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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龙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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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龙更加心惊,道:“不知令师尊是何方高隐?怎知我今夜要前往无相庵?”忘忧道:“盟主不必见问,但随贫尼前去便见分晓。”说完已自转身而去。
古天龙不敢怠慢,脚下已跟随着忘忧师太。两人一前一后,沿冰雪山道穿行于峰峦间,足有半个时辰,已至一座秀峰下,一条蜿蜒山道向峰中盘旋而上,忘忧领着古天龙,不多时已至一座庵院之前。
庵门轻掩,门有“无相庵”三个隶书大字,门楹有揭联曰:“忘却尘世千般苦;心缘佛门万事空。”忘忧师太自去推启山门,引古天龙进入庵内。进入庵院,古天龙始觉这无相庵非常贫寒与简陋,迎面一间经堂,左右各有三间禅房,各间禅室内依旧青灯明亮,隐隐传出细如蚊吟的诵经声,院中除却几株沐雪翠柏略显高雅,便再无一丝大寺禅林的景象。
忘忧师太自上前轻叩一间禅室,然后双掌合什道:“师父,武林盟主已到!”禅室之中已应声道:“古盟主远道而来,但请入陋室相见!”忘忧应是,转向古天龙道:“家师有请盟主入禅室相见!”古天龙迎忘忧师太道声多谢,这才推开禅室之门步入里中。室内松灯高燃,迎面蒲团上,端坐一位老尼,年在甲子之外,眉目慈祥,手中捻着佛珠。古天龙上前躬身一拜道:“晚辈深夜搅扰佛门清静,拂乱师太清修,实乃罪过!”
师太道:“古盟主年少英雄,功盖武林、泽被苍生,犹不失谦逊,果然非是凡物。贫尼潜身荒庵僻舍,今能一见盟主风采,实贫尼三生之幸。盟主不必多礼,但请小坐叙话。”古天龙道声多谢,自上前在师太旁侧蒲团落坐,然后道:“晚辈孤陋寡闻,未聆师太佛名!”师太道:“贫尼法号无相。”
古天龙道:“晚辈千里而来,情非得已造访师太禅林宝院,实是有事望师太可予成全!”无相师太道:“种种因果,贫尼皆略知一二。但尘缘万象,已是过眼云烟,她如今虔心皈依,乃是与盟主化断尘缘,盟主有何必要执着?”古天龙闻听无相师太言词隐隐,却道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心中暗自惊讶,道:“师太洞悉晚辈心中所思所想,令晚辈倾服之至!”
无相师太道:“家师与盟主交谊非浅,盟主此来,贫尼本当尽力相助,无奈尘缘已绝!”古天龙道:“敢问师太的师尊是何方神圣?”无相师太道:“贫尼的师尊非是佛门中人,乃道家玄宗冲灵子是也!”古天龙实难料想,无相师太竟然是宇内神卜的密传弟子,难怪她能预知自己来去之事。不由慨叹道:“原来师太与神卜乃是师徒,晚辈与神卜素有渊源,今夜全仰仗师太成全晚辈所愿!”无相师太叹息道:“人生如雾亦如梦,缘随朝露逝匆匆。她为家师所收录,取法号无尘,应是贫尼的师妹,与贫尼在此清修。盟主已为自己作出选择,无尘也为自己做出了选择,盟主今来,倒显得多此一举了!”
古天龙道:“有因方致有果,晚辈并不想为自己追回什么,只想为自己给一个结果罢了!”
无相师太道:“何必、何必?盟主执意要见,却不知无尘是否愿意相见。”说完已自起身出了禅室,古天龙忙随后跟行。至得另一间禅室外,只见室内灯明透窗,传出轻轻的诵经声。无相师太已合什道:“无尘,武林盟主远道而来,希望见你一面,你是否愿意与他相见?”
禅室内诵经声弋然而止,沉寂片刻后方传出一个声音道:“无尘身在佛门,已忘却尘世间千般幻像,武林盟主从何而来,便请他从何而还吧!”古天龙听那声音虽近年不闻,却依然那样铭熟,但闻如此话语,心中更加难过,迎室内道:“倩妹何以如此待我?”禅室内又道:“倩妹已消失在红尘万相中,如今只有佛门弟子无尘,武林盟主善加珍重!”
古天龙又待要言,禅室之门却在这时呀然而开,不由心中大喜,却是忘忧走出室外,室门亦随之而闭。忘忧手捧一只锦盒上前道:“此物乃无尘师叔交给盟主的,但请盟主收回,师叔让盟主不必在此耽搁,早返来时之地!”说完将锦盒交与古天龙。古天龙茫然接过锦盒,无神地步回无相师太的室中。无相师太亦随后而来,而无尘的禅室中却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啜泣声。
古天龙打开锦盒,里面放着古天龙当年送与刘倩倩的定情玉佩。睹物神伤,古天龙心中一阵难过,只得取出玉佩系还腰间,叹息道:“但请师太赐晚辈纸笔一用,晚辈要留些言语!”无相师太合什道:“盟主终能放开胸怀,实乃大善之举,善哉善哉!”说完自取笔墨纸砚铺陈于香案之上,待将研墨深浓,方道:“盟主请!”古天龙上前捉笔道:“晚辈一生,无愧于天地正义,唯一令晚辈心生愧疚者,只有无尘师太。今日别去,只恐再无相闻之期,但为之留下一套内功心法。师太乃佛门高隐,望师太可助无尘早通大明、身入大衢,望可偿晚辈心中些许愧意!”说完已醮墨起笔。
正道是:昔日初慕俱痴心,缱绻盟书赋佳人,今夕红尘缘尽后,唯赐神功表衷诚。
但见龙蛇奔走、虎鹤飞腾,古天龙不刻已将佛光神功心法著于纸卷。无相师太静立旁侧,看古天龙字体飘逸流动、潇洒自如,行文连绵不绝,而且佛光神功更是精妙绝伦、世所罕见,禁不住暗赞古天龙文武出圣。
不刻间,古天龙已将神功心法写完,驻笔道:“此乃我华山一脉之内功心法,今传与无尘师太修练,可解晚辈些许愧意!”又取出刘倩倩给自己的定情发簪放入锦盒中,并内功心法交与无相师太道:“一切全拜托师太照应了!”
无相师太接过锦盒道:“善哉善哉,武林盟主一番诚意恳切,贫尼代无尘谢过了!”古天龙道:“无相庵乃佛门禅林,晚辈此来匆匆,当略表礼佛之心!”已取出怀中所有金银,足有百余两之多,尽交与无相师太道:“微末寸心,不成敬意,晚辈这便告辞了。”说完已闪身出了禅室。无相师太望着古天龙远去,自是叹息不止……
第九集:蛮荒天龙,决战之前 90【择婿】
古天龙离开无相庵,顿展飒沓清月之绝世轻功翱翔在夜穹中,身凌千丈高空似流光疾电,径向东方而去。结束此行,自己也该赶回泰山的丐帮总舵,看看琳姐姐是否已然痊愈,心念未定,而无垠华山已消失在百里之外的身后。
夜色朦胧,十里之外,一条大河在夜空下奔腾东去,那正是尚未冻结的黄河。黄河之水浊浪滔滔,水声轰鸣直入云汉,古天龙心念一闪,径从夜空中御气而下,须臾间即驻足黄河岸边。
面对黄河,古天龙心中顷刻一阵惆怅,长叹一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涩的空气,就欲重返夜空之中,却忽闻一阵读书声随风传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读的乃是唐后主李昱的词。诵词声如孤雁哀鸣,似怨鹤悲唳,其韵低沉而感情扬溢。
古天龙闻声不由暗奇,此刻少说也有三更过后,却不知何方雅士,此时依然在这冰天雪地中诵读古词?足下却已不由自主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步行。掠过一道低矮的土丘,一间草庐已出现在眼前,窗棂上透出绰约灯光,读书声正是来自草庐中。古天龙无声上前,湿破窗纸望向屋中。
屋中一应陈设极为简单,迎面靠墙处是一张木床,床上是已显陈旧的被褥,旁边是一张木桌,点着一盏油灯,桌上伏睡着一名青衣书童。地上炭炉中炭火已成灰烬,一位书生面对油灯,用灯挑拨了拨灯芯,然后转向窗户方向负手踱步过来。古天龙这才见那书生年在二十之间,生就凤目蚕眉、唇红齿白、品貌不俗,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书生负手踱步而来,迎面轻叹一声,又诵道:“买得杏花,十载归来方始坼。假山西畔药栏东,满枝红,旋开旋落旋成空,白发多情人更惜,黄昏把酒祝东风,且从容!”古天龙问其所吟皆是感伤之词,看来必是一位落魄学士。又见那书生沉思片刻,再次吟道:“身陷尘埃何其悲?人情冷暖风雨催;天京遥迢未可抚,碧空目望星泪飞。残年须作诗几首,遗漏文章数万阙;不憾今生多留迹,耕颜无愧任史追。”
古天龙听至此处,已忍不住抚掌赞道:“好一个‘不憾今生多留迹、耕颜无愧任史追’。妙、妙、妙。”
书生听得屋外有人,已迎窗道:“不知哪位同窗光临寒舍?何妨入内小叙?”古天龙听得书生相邀,已至门外推启庐门而入。那书生已惊讶得张口怔目,他只觉一道汹涌的灵气随古天龙的身形迎面扑来,早已被古天龙的气势所慑,忙向古天龙施礼道:“兄台神也、人也?”
古天龙朗朗一笑,抱拳一揖道:“在下人也,姓古名天龙,深夜造扰实为失礼!”书生已骇然道:“古天龙?兄台可是那位拯救万千难民于倒悬、侠肝义胆的武林盟主古天龙?”古天龙亦为之惊讶,道:“在下确是武林盟主,兄台儒林博士,怎知在下微贱之名?”
书生道:“晚生于风,乃钱塘人氏,去岁江浙大旱,百姓饥寒交迫,万民饿殍于野,目之所见,俱是累累白骨。眼看江浙即化无人之地,幸有武林盟主慨施百万巨金,遍设粥厂赈济灾民,万千生灵才得以存活。天下之间,三尺孺童亦知盟主威名,于风更是仰慕已久,今夜却有缘一见盟主神人风采,实为于风三生之幸。”说完向古天龙抱拳深深地躬身拜下。
古天龙忙将于风扶起道:“于兄太过谬赞,在下无非略尽绵薄之力,怎敢居高称功?实在惭愧、惭愧!”于风正要说话,忽闻身后道:“公子,什么事呀?”两人的说话声已将那伏桌酣睡的书童吵醒,于风见书童醒来,顿悟道:“童儿,快去煮茶伺候!”书童闻言,自揉着惺忪睡眼应声而起,往炭炉旁生火煮水烹茶。于风又道:“陋室粗糙,盟主金身驾临,勿要嫌弃!”边说边请古天龙落座。
古天龙坐定,已微笑道:“于兄籍居钱塘,何以要远离乡井,来这黄河岸边造庐寒居?”
于风仰首叹道:“今岁秋闱开科在即,于风十年寒窗,唯望今秋得皇家所用,以偿报国效民之夙愿。自古以来,学者每临奇景,必能大豁其智,于风临黄河结庐而居,乃欲借黄河奇境通畅心中茅塞,激励心中竭思矣!”
古天龙道:“好、好,十年苦学,是应该夺取功名为民请命,否则纵有车载斗量之学,亦只可荒老山泉而无所作为,实为人生之大悲!”
那书童在一旁插言道:“我家公子生在富豪之家,老爷本不愿意公子博取功名,只是我家公子心系天下民生,十年寒窗,誓要为百姓丰衣足食,这才别了家乡,千里跋涉来到京城,因为距离大试还有数月,故尔来这黄河边苦读以待。”那书童一口气说了一堆话,于风已愠斥道:“武林盟主在此,休要放肆!”
古天龙抚掌笑道:“童儿所言极是,自古以来,文人贫而独善其身,达则兼顾天下,以于兄之才学,必能如鸿鹄高翔于九宵矣!”于风道:“盟主点化,于风感铭于胸,只是这世事如迷,谁也不知会有何种结果!”古天龙点了点头,心中却想起一件事来,已缓缓笑道:“在下唐突,敢问于兄今岁青春几何?家中是否已有妻室?”
于风见问不胜窘迫,赧颜道:“不敢欺瞒盟主,于风今年虚长十九,然而只在寒窗攻读,犹未谈及儿女私情,更别说家中有妻室!”古天龙大笑道:“甚好、甚好。”于风诧异道:“盟主何言甚好?”古天龙道:“于兄不知,只因我有一义妹,天龙待之有如己出,今岁年方十七,虽不敢言天下无双,却也才貌双全,久欲为之择一佳婿,苦无相适之人。今夜得见于兄,深感于兄将为济世之才,若于兄不弃,在下必作红人。”
于风惊道:“盟主垂怜,于风天赐之福,但令妹终身大事,岂可等闲视之?只恐于风乃犀牛望月之念、鸦雀慕凤之贪罢了!”古天龙笑道:“于兄何出此言?吾妹晓理明道,自有天龙为之作主!”于风闻听古天龙言中有微斥之意,已是恐慌不禁,忙道:“于风绝无不礼,只是深感难以匹配令妹,若得令妹垂爱,于风今生复有何求?”古天龙道:“于兄不必多虑,不如与我同赴泰安,定让你二人两情相悦。”于风道:“此去泰安万里迢迢,往返之间需数月之功,岂不要误于风十年寒窗之心血?”
古天龙道:“于兄大可放心,今夜前往泰安,待为于兄及吾妹定下百年信约,最多明日垂暮,我便将于兄送返此地!”于风一怔,惊道:“久闻武林盟主身怀奇能异术,但此距泰安不下数千里之程,怎能一日之间便可来回?岂非神谈怪论?”古天龙见于风疑惑,不由大笑道:“于兄何妨与我一行,定能知晓其中玄妙!”又转向那书童道:“我与你家公子今夜前往泰安一行,你可好生在此守候。”说完已走出屋外。于风虽是不信,但还是迈步随古天龙出了草庐。
雪夜茫茫,于风已伏在古天龙背上,陡觉身形刹时凌空而起,耳际寒风骤响,古天龙已背负于风如流光般射向万里天穹。于风险些骇得肝胆炸裂,忙闭上双眼,避免视见极速而眩晕。古天龙身负于风,瞬息施展飒沓清月,形如一道流光,在万丈高空中向东方滑去,在古天龙的足下,是密集不散而无边无际的彤云,难以透过云层看见乾坤下的景物。于风将身体尽隐在古天龙身后,但觉耳际寒风呼啸,奇冷彻骨,双足悬空如离如虚,不由得血气翻涌,几欲脱口呼喊而出,又觉得自己有如飞临于无垠宇宙的奇幻感觉,只是这速度太快,让他不敢睁开眼睛去领略之中的快感。
于风心魂激荡间,也不知飞翔了多久,忽觉狂风渐渐弱了下来,身形亦缓慢了许多。睁开眼睛看时,一片晨色已布满天之东尽,百丈高空下,大地银妆素裹,视野尽头,巍峨泰山就在前方。古天龙已御气向大地滑落,待足踏实地,自将于风放下地来。于风望着眼前的五岳之尊,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犹自骇然道:“往昔得闻日行千里,皆啖之为玄说,至今日身临其境,方知自己乃鼠目寸光矣!”
古天龙笑道:“古人常道咫尺天涯,便是如此,我们走吧!”说完领着于风望丐帮总舵而行。踏着绵软的积雪,不刻已至五湖大厅,各派掌门已聚在大厅议事,见古天龙归来,纷纷起身来迎。古天龙让过众人,自往首座坐定,于风心中惶惶,急步至古天龙身后站定。
待众人见此温文儒雅的书生时,俱是心中称异,金天正已迎古天龙道:“盟主,这位公子是……”金天正边说边省量于风。于风过了这片刻,胆量终是大了些,见金天正发问,忙抱拳道:“晚生于风,见过各位武林大侠!”他哪里见过这么多武林人物齐聚一堂,心中已自暗思:“原来武林盟主如此威武,可以麾号这么多武林英雄,真有帝王之尊矣!”众人只颌首示意,自不理会于风的存在。
金天正已道:“盟主少林一行,可将阴风谷之事查实与否?”古天龙道:“阴风谷已为我所剿除,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北岳恒山派悬空寺,便是阴风谷群恶啸聚之地。恒山派亦惨遭灭派之祸,只有慧音师太失去了踪影,我料慧音师太尚在人间!”众人闻言,无不为之惊嘘,金天正道:“恒山一派乃武林大宗,如今遭此惨祸,实为武林大不幸。若慧音师太真的避过这场杀劫,但愿她可早日现身而重振恒山派!”
大厅中瞬息一阵沉寂,古天龙见众人沉吟,已自笑道:“我今番归来,乃为一件喜事。这位于风才华横溢、胸隐奇志,将来必成大器,冰儿如今已然长成,我欲将之许配于风,各位以为如何?”
言毕环视众人。众人闻言,俱默声无语。金天正道:“盟主将冰儿视如己出,若为之择婿,即为盟主家事,并非武林公事,一切自有盟主定夺,哪有我等言语的地方?”
古天龙笑道:“既为天龙之家事,那就由冰儿自己来决定这段佳缘,为我请冰儿来此相见!”
众人道好,金天正已命弟子前去相请冰儿。再说冰儿正在玉琳房中陪伴病体初愈的玉琳,忽闻屋外有人道:“盟主有请冰儿姑娘前往五湖大厅相见!”
二女闻言俱是一怔,玉琳已先道:“是龙弟回来啦!”冰儿亦道:“是天赐哥哥回来啦!他怎会不来这里?却要我去五湖大厅,究竟有什么事?”人却迟疑不动。
玉琳见冰儿不动,已微笑道:“既是龙弟要见冰妹,冰妹还迟疑什么?当快去才是。”冰儿沉吟半晌,方笑道:“天赐哥哥身为武林盟主,日夜为武林大事所扰,凡事少与我有关联,传我前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还是在这里陪着琳姐姐吧!”玉琳知道冰儿是害怕自己心生妒意,因而故作推拗,自含笑道:“冰妹还是快去为妙,不定龙弟真有要事与你商议呢!”
冰儿听玉琳催促,方才颌首道:“既如此,我去去便回,稍后再来照应琳姐姐!”说完起身离开玉琳的房间,径向五湖大厅而来。方入大厅,早见容光焕发的古天龙巍然而坐,在古天龙身边,是一位俊秀儒雅的少年公子。众掌门俱面带微笑齐向自己望来,见此情景,冰儿如坠雾海云天,自上前道:“天赐哥哥召唤冰儿,不知有何吩咐?”
古天龙微笑着命人为冰儿设座,待冰儿坐定后方道:“冰妹,琳姐姐是否已痊愈?”冰儿闻言,芳心略感失落,嘟着小嘴道:“我以为天赐哥哥想要见冰儿,原来是为了打探消息。咫尺之间,天赐哥哥为何不自己去看一看?”冰儿一席半嗔半怨的话语,若得众掌门俱开怀大笑起来。
于风则乘此机会,方敢放目来看冰儿,但见眼前这位少女凤目含嗔、柳眉如画、秀发叠云、粉面凝脂,身着得体素衣,玉体纤柔,过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暗自惊叹道:“如此佳人,仅为画中所见也!”已闻古天龙道:“为兄让你前来,乃为你终身大事之故。”手示于风道:“这位于风,可谓世之俊才,为兄欲作主将你许配于风,未知你意下如何?”说完目注冰儿神色。
冰儿闻言芳心一震,径向那于风望去,转而粉颈低垂,美眸中已自流下泪来。古天龙见状惊道:“冰妹何以落泪?可是为兄的决定错了吗?”冰儿并未作答,倒是于风却苦涩一笑道:“晚生一介寒儒,冰儿姑娘金枝玉叶,晚生怎敢心存乌雀求凰之念?实乃惭愧也!”
古天龙道:“吾妹身在武林,少知书理、多识武学。于风的品貌才学为兄皆已见识,将来定能成就大器,吾妹若不应此佳缘,复有何求?”冰儿扬袖拭去泪水,含笑道:“能有天赐哥哥为我作主,乃是冰儿天大的荣幸。更何况冰儿父母早丧,所谓长兄如父,至于冰儿的终身之事,一切全凭天赐哥哥决定吧!”
古天龙大喜,笑道:“好,今日可谓我武林大喜之日,就在这天下第一大帮中内为于风与冰儿作合这百年之盟,有群雄见证,何等气势?今日且为他二人定下盟约,只待于风将来功成名就之日,我便亲自将冰妹嫁过去,如此一来,我对死去的爷爷有了交代,也完成了我自己的心愿!”
众掌门听古天龙言罢,无不抚掌叫好,俱恭贺武林盟主为妹择得佳婿。金天正即命在五湖大厅中排下香案,一切按武林之礼行事。于风与冰儿在金天正的主持下同誓姻盟,但见檀香袅袅、紫氲腾腾,金天正就为二人写下婚约,然后道:“定盟需有信,于风与冰儿两情相宜,当各赠一物以为凭信,待他日时至,便当履行此盟,成就百年之好。”
于风面对武林群雄睽目所视,自解下腰间玉佩赠与冰儿,冰儿亦解下颈饰还赠。诸事已定,金天正又命准备宴席,群雄齐宴,整个丐帮,一片喜气洋洋。古天龙就席间而坐,放目环视群雄,猛然惊悟道:“群雄皆在此,何以唯独不见我那羽弟踪影?”金天正闻问,恍如梦醒道:“近来琐事繁多,我一时之间竟忘了禀告盟主。两天前盟主前往少林,只因我等拦阻不及,独孤小侠已追随盟主而去,本以为他能寻到盟主,因而并未在意。此时盟主追问,我方忆想起来,却奇怪独孤小侠为何没有随盟主一起回来?”
古天龙闻言大惊道:“我那羽弟初入中原大地,对武林深险不解万一,我并不担心他遇上强敌,但若遇上心机诡恶之辈,那他将如何应付?”群雄齐惊道:“那该怎么办?”古天龙道:“不行,我要立即前往少林,看看我那羽弟是否身在少林,千万不可以出现一丝意外!”忽闻五湖大厅外一声大叫:“帮主,飞鸽传书到!”众人看时,一道身形已奔入五湖大厅中来……
第九集:蛮荒天龙,决战之前 91【诏贴】
古天龙正为独孤天羽失去消息而愁眉不展,决意立即前往少林一探究竟,忽闻报有飞鸽传书到。一名丐帮弟子已奔入五湖大厅中,手捧一笺书函呈与金天正。
金天正接过手中来看,又复转呈古天龙,道:“是给盟主的信!”古天龙接过拆开来看,渐渐面现喜悦之色,少时间竟哈哈大笑起来。金天正见古天龙神色喜悦,心中茫然不解,道:“不知是谁人书信,竟使盟主转忧为喜?”
古天龙笑道:“帮主可一看即知道我何以高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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