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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缘·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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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不敢记恨刘少侠,只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各行各路吧。”
刘子晗甚是心痛,道:“你我也算共经风雨,同患为难,现在我们又有共同的仇人,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吗?”
方韵婷哼了一声,说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自然是要报的,但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就行,就不麻烦少侠了。”
刘子晗终于叹息道:“既然如此,你一切小心,我先行告辞。”
说完,他头也没有回,就径直朝徐逸云所在的那家客栈走去。也许他回头也没用,因为方韵婷也许不会回头的。但他错了,方韵婷转过身来,盯着刘子晗的身影一直不放,直到他也消失在茫茫的天地之间。
方韵婷再次转过身来,茫茫天地,万物萧索。世界如此之大,竟好似真的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何去何从,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总不能一辈子站在这里,于是,她迈开自己的第一步,朝着刘子晗走的方向走去。
+++++++++++
万马奔驰,尘土飞扬,数百名东厂侍卫将方韵婷养母的小屋团团围住。
“吴提督,你说刘子晗就藏在这里,是真的吗?”一个阴阳怪气之声说道,此人正是魏世安无疑。
吴志远赶紧答道:“确实如此,我刚刚还和他交过手。”
魏世安说道:“很好,来人,给我进去搜。”
语罢,数十人便冲进去,到处的搜查,但搜寻许久之后也未发现一人。
带头一人走出来说道:“禀报总管,未发现任何人。”
吴志远赶紧问道:“你们有没有进我告诉你们的那个地窖搜查?”
那人答道:“搜过了,只有一条长长的甬道,尽头被一块千斤巨石挡住,无法入内。其他并无任何异常。”
吴志远恨恨的说道:“好个刘子晗,你竟然将千斤巨石落下,封死石室。我一定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段,再将宝剑抢回。”
“什么宝剑?”魏世安问道。
“啊?”吴志远赶紧撒谎道:“没什么,只是一把剑而已。”
魏世安笑道:“什么剑也不在乎了,我只要有龙吟神剑就行。哈哈。。。。。。。。”
吴志远说道:“总管,你虽有龙吟神剑,但这刘子晗可不能不除,日后他必定阻碍你办大事。”
魏世安眉头微皱,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此人确实是我的眼中钉,不除难以放心。再说,时过半月,这龙吟神剑和寒月宝刀为何还不融合,难道这其中另有蹊跷?”
吴志远说道:“总管大人,依我看,你不用融炼这神兵利器同样可以坐上龙。。。。。。。。”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青年人打断,喝止道:“吴提督,你说话可要小心,害了你自己倒无所谓,要是损害我义父的声誉,定要你人头落地。”
吴志远赶紧俯身,说道:“小人该死,请副总管恕罪。”
这副总管自然便是魏子贤,他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神情骄纵的说道:“你还是让我义父饶恕你吧。”
魏世安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的大事直说也无妨。不过,我担心并非如此。”
魏子贤疑惑道:“义父,你还有何担忧?”
魏世安说道:“眼下皇宫内只有锦衣卫能抵抗我东厂,那些御林军倒不足为惧。不过毕竟大数兵权还在常云手上,所以我要拉拢大量人马。”
吴志远赶紧拍马屁,道:“总管真是英明,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魏世安说道:“本来我想让你指挥武当派,为我所用,岂知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被武当派给逐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吴志远赶紧跪在地上,说道:“总管饶命,属下定当将功补过。”
魏世安说道:“这还差不多,你武当派不能用,那我们就用其他门派,现在就派你去拉拢其他门派,各个门派差不多都有我的线人,你尽管按我的密令行事就行。”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
魏世安点头说道:“嗯,还有这个刘子晗,确实要除去他,子贤,我将《易筋经》交给你之后,这段时间你也练习得认真,我看你武功也精进不少,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魏子贤冷冷的说道:“义父放心,孩儿这就去除掉他。”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情
第一章 同根相煎何太急
第一章同根相煎何太急
刘子晗离别方韵婷之后,径直朝客栈走去,那里对他还有一丝慰藉。可是,当刘子晗来到客栈的时候,徐逸云已经不再那里了。问过掌柜之后,刘子晗得知,徐逸云因为等的心急,便去寻找自己。
刘子晗心想:“这该如何是好,京城虽然不甚大,但要寻找一个人,也是非常之麻烦。”
由于刚刚会过吴志远他们,刘子晗担心徐逸云会遇上此人,于是赶紧出去寻找,但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如此更让刘子晗心急如焚。
不知不觉中,刘子晗走进一个小胡同,绿色的青苔,铺满小胡同,虽是深秋,却依然碧绿如水。两旁的墙壁上也布满青苔,犹如一幅美丽的风景图卷。
刘子晗独自一人漫步在其中,却无心观赏风景,相反,此时他的心情十分悲伤,焦急,生气。悲伤的是方韵婷的绝情,焦急的是寻找不到徐逸云,而生气的是自己没有告诉徐逸云一声,便独自出去。
突然,刘子晗转身大声喝道:“什么人,出来。”
不多时,一个少年缓缓而出,只见他衣袋偏偏,长发垂肩,甚有风度。一张冷酷的脸上,五官精致,更显俊俏。
只听他冷笑道:“刘子晗,别来无恙吧。”
刘子晗眉头紧皱,道:“是你?魏子贤?”
魏子贤依然冷声说道:“不错,正是在下。”
刘子晗说道:“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要事?”
“杀一个人。”
“谁?”
“你。”
“你确信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魏子贤冷冷的说道:“或许以前没有,但是现在却不一定了。”
刘子晗说道:“杀人总有原因的,要嘛为了钱,要嘛为了名,亦或者为了报仇,你是因为何种原因而杀我?”
魏子贤说道:“你说的这些都不是、”
“那是为何?”
“因为看你不顺眼。
刘子晗眉头微微皱起,纳闷道:“这也可以算作原因吗?”
魏子贤冷笑一声,说道:“这确实不算什么原因,不过,我杀人士从来不需要原因的,想杀就杀,不想杀便留你一命。”
刘子晗沉默一阵,说道:“枉你还是朝廷中人,难道你眼里连一点王法都没有吗?”
魏子贤笑道:“王法?在这里谁的武功高谁就是王法,谁是王法,谁就可以杀人,而且想杀谁就杀谁。”
刘子晗摇头叹息道:“原来王法就是如此,今日我真算长了见识。你真的药杀我吗?”
“非杀不可。”
刘子晗说道:“在动手之前,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魏子贤说道:“你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吧,我会给你充足的时间。”
刘子晗说道:“你真的忘记你是谁了吗?”
魏子贤冷笑道:“笑话,我叫魏子贤,我根本没有失忆,又何来忘记之说。”
刘子晗摇摇头,道:“不,你不是魏子贤,你叫刘子贤,是我的哥哥。”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哥哥,你不要信口雌黄。”魏子贤神情激动的说道。
刘子晗继续说道:“我没有胡说,我们的爹叫刘中天,娘叫罗云霞,家住关外华城村内。我们爹娘都是被魏世安这个狗贼给害死的,也是他将抓走的,你一定是失去记忆,才被他蒙骗的。”
魏子贤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害怕被我杀死,才编造谎言来骗我。”
刘子晗说道:“我没有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是我哥哥,我一定要让你恢复记忆。”
魏子贤大声笑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已经对你失去耐心,现在不得要杀死你。”
刘子晗仿佛没有听见魏子贤的话,只是自言自语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本是兄弟,想不到现在竟然手足相残。”
魏子贤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身形一闪,单掌已经劈向刘子晗。这一掌看似轻薄无力,实则不然。它轻巧柔韧,刚劲无比,正是《易筋经》中的摘星换斗势。
刘子晗双掌伸出,与之纠缠在一起。几个回合之后,二人内力相碰,各自退开。
“为何你也会《易筋经》?”刘子晗吃惊的问道。
魏子贤哼了一声,道:“这正是我想要问你的问题,你怎地会《易筋经》?”
刘子晗身上的《易筋经》乃是惠空所传授,这个我们不必再说,但魏子贤是如何学会的呢?这都是魏世安的诡计。其实,他一直窥视少林的武功秘籍,尤其是这本《易筋经》,更是人人都想得到的武功至宝,于是他便在少林寺安插卧底,待时机成熟之际,将《易筋经》偷出来。
刘子晗和魏子贤同时说道:“这个与你无关。”
魏子贤冷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学会易筋经,看来我要杀死你又要费点功夫了。”
刘子晗笑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要杀我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
“废话少说,受死吧。”
魏子贤挥掌再次打来,刘子晗从容不迫,运起自己创造的阴阳混元功,迎了上去。两个人再次比拼内力,只听得一阵天崩地裂之声,响彻整个胡同。墙壁上出现道道裂痕,尘土飞扬,而地上更是石裂砖碎,一片狼藉。
数个回合之后,魏子贤终因修炼时日不多,功力不纯,输给刘子晗三分。他被刘子晗的张力震退数步,却是不伤根本,饶是如此,久斗之后,魏子贤必定受伤不轻。
正在此时,大批东厂侍卫,手持弓箭,纷纷而来。
霎那间,一阵乱箭射向刘子晗。
第二章 血腥之手向峨嵋
第二章血腥之手向峨嵋
刘子晗闪身避开,但这弓箭着实太多,犹如雨点般射来。
魏子贤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狂笑不已。
刘子晗顺手抓住两支箭,反手掷出,杀死两名东厂侍卫。无奈于弓箭之多,刘子晗退后几步,屈膝运功,双掌泛起紫气,猛然向地上打去,只见地上的一层石砖圈起,冲向东厂之人,将射来的弓箭全部挡住。
饶是如此,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眼见东厂的弓箭再次如潮水般袭来,刘子晗衣袖一卷,带起一团沙粒,手掌一挥,射向东厂的侍卫。
刘子晗内力深厚无比,这一拂袖而起的沙砾带有强大的冲力,打在侍卫身上,登时使之闭气。但一批倒下,另一批人又补上来。刘子晗利用众人换箭之际,脚踏墙壁,飞身而上。等东厂之人万箭齐发,射向刘子晗之时,他早如一只轻巧的飞燕,划过长空,飞檐走壁而去。
众人还欲追去,魏子贤一挥手,说道:“不必追了,以你们的速度是追不上的。”
+++++++++
吴志远带着众多人马埋伏在城外的小树林里,因为这里是通向峨嵋山的必经之路。吴志远的任务是除掉峨嵋派掌门善和师太,抢得掌门令牌,然后控制峨嵋派的弟子。
本来魏世安并没有让吴志远首先灭掉峨嵋派的,因为峨嵋派全都是女弟子,不足为患。但吴志远之前和善和师太发生矛盾,对其怀恨在心,是以此次大好机会,首先便要除掉峨嵋派。
埋伏多时之后,果见善和师太带着两名弟子走来,其中一名还是谭云。吴志远一阵窃喜,吩咐众人准备好伏击善和师太一等人。
待到善和师太等人走近时候,吴志远一挥手,众人将善和师太三人团团围住。
善和师太微微一惊,道:“吴志远,你想干什么?”
吴志远大声笑道:“干什么?你看我想干什么,自然是要取你性命。”
善和师太一改往日和蔼可亲的样子,微微怒道:“你我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为何要下次毒手?”
吴志远停止笑声,恶狠狠地说道:“还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刚刚如果不是你坏我好事,我早已经抢得秋水剑,杀死刘子晗了。”
善和师太说道:“那秋水剑本就不为你所有,你又何必强求,至于你于那刘子晗有何恩怨,那是你们的事情。不过,就算是我坏你好事,那也是上天之意。你不光残害师尊,杀害掌门师兄,继而篡位掌门,还勾结朝廷,迫害武林同道。像你这等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吴志远最记恨人家提起他的心头之事,听到善和师太将自己的丑事一一说出,早已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他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老尼姑。”
“怎么,你心虚了?”善和师太咄咄逼问道。
吴志远大声怒道:“我不想再和你废话,如果你识相,将掌门令牌交出来,我或许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但若你不识相,就别怪我吴某人不客气了。”
饶是善和师太修行甚高,此时也经不起吴志远的侮辱,当即破口大骂道:“呸,吴志远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你做贼,人家也会跟着你做贼吗,你休想。”
显然吴志远已经失去耐心,他大声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多费口舌,受死吧。”他右手一挥,众多东厂侍卫一起蜂拥而上,向善和师太等人冲去。
善和师太也不和他们客气,当即迎头痛击东厂之人。他的拂尘自被吴志远损坏之后,便带着一把剑随身,以备不时之需。其实,那拂尘本只是一饰物,时候已久,便成为武器。但善和师太真正厉害的,还是一套上乘的剑法。只因善和师太为人和善,很少和人交手,是以从不随身带着兵刃。
现在迫于形势,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宝剑从新拾起。上次在地窖之中的时候,善和师太所用秋水剑和吴志远交手。因为秋水剑识主的缘故,善和师太并没有发挥出秋水剑的威力,反而因剑气所逼,降低自己的功力。
如今,善和师太手握自己多年使用的宝剑,随心应手,剑到之处,一片哀嚎。东厂之人,皆不能与之为敌。
无可奈何之下,吴志远手持宝剑加入战斗。他飞身冲向善和师太,剑芒闪耀,刺人眼目。论内力,善和师太确实稍稍输于吴志远,但要论剑法,善和师太却完全不在他之下。
二人各自使出当今世上两大派的无上剑法,刀光剑影,气势磅礴。他们久斗之下,不分胜负。但一边的谭云和其师妹却是苦不堪言,一来东厂之人太多,二来他们的武功都不低。二人勉强抵御,却不时身受伤害。
东厂侍卫个个心狠手辣,又都身经百战,对付谭云二人自然有优势。谭云及其师妹苦苦支撑,心中暗暗着急,急切希望师父前来支援。
善和师太岂有不知之理,如果她专心对付吴志远,一时半会也不会落于下风。但此时,眼见自己的徒弟身受多处伤口,心中也暗暗着急起来。
吴志远看到善和师太神情开始慌张,心下窃喜,手上却加快速度,长剑晃动,不断刺向善和师太。
如此一来,善和师太登时处于下风。但她毕竟经验丰富,手中长剑一抖,使出一招“天花乱坠”,晃开吴志远之后,然后飞身来到谭云及其师妹身边,长剑抖动,将她们二人身边的东厂侍卫杀死。
正在此时,谭云的师妹大喊一声:“师父小心。”然后飞扑于善和师太身后,只听“嘭”的一声,她口吐鲜血,已然不省人事。
善和师太血色全失,大声叫道:“杏儿,你醒醒?”却哪里见那被唤作杏儿的女子答应,已然死去。
吴志远本想偷袭善和师太,于是趁其不备,便一掌打出,谁知那杏儿却替善和师太挡住这一掌。
善和师太死死的盯着吴志远,眼里喷出怒火,丝丝杀气笼罩其身上。她手持宝剑,使出全身力量,冲向吴志远。
在杏儿被杀死之后,形势变得更加危急,谭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而且还有一部分人向善和师太围过来,时不时的突施冷箭,偷袭善和师太。
苍穹骤变,阴暗无比。
天空之下,更是阵阵血腥之气。
善和师太看着杏儿死去,而谭云也身受重伤,心中悲伤,暗想:“我如此年纪,死了也没什么,但不能害了云儿。”
想到这里,她使出全身力量,再次飞到谭云身边,将其周围的人全部赶走,然后对谭云说道:“云儿,你赶紧走,去找你大师姐。”
谭云心下慌乱,大声说道:“不,师父,我要留下来陪你。”
善和师太此时一反常态,变得盛怒无比,大声说道:“你要再不听为师的话,我就将你逐出师门,快走。”说罢,一掌拍出,将谭云送出五丈之远。
那些东厂侍卫见谭云欲要逃走,赶紧追去。
善和师太长剑一横,拦在路中间,大声说道:“要想过去,先过我这关。”
瞬间,便与众人混战在一起。
谭云泪如雨下,一咬嘴唇,转身而去。
第三章 临危受命多磨难
第三章临危受命多磨难
方韵婷离开自己养母家之后,心情十分低落,养母虽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对她却又养育之恩,而她连最后一眼都没来得及看。使方韵婷更加迷茫的是自己的真实身份之谜,这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刺进她的心,让她内心无比难受,一时不能接受。
天地之大,何处才是自己容身之所。信步漫游,彷徨不知所措。
如此天生丽质之人,冷艳群芳,自然惹得众人围观。但方韵婷全然无视别人的注视,只顾低头游走。她现在还能在乎什么,突然之间,自己失去全部,只剩下丝丝仇恨埋藏心底。
此时,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方韵婷的耳朵,
“方姐姐。。。。。。。”
方韵婷转身望去,脸上表情稍稍转变,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你啊,云儿妹妹。”
来人正是徐逸云,她开心的说道:“方姐姐,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
方韵婷内心一阵翻腾,心想简直是糟糕至极,但她依然微笑而语:“还好了,就是挺想你的。呵呵,你最近怎么样?”
徐逸云笑道:“我也还好,呵呵。。。。。。。”
方韵婷问道:“你怎么会来京城的?”
徐逸云用手挠挠头,笑道:“我是和我师父来此的,对了,你有没有见过我师父?我和他在客栈正在吃饭的时候,他突然说要去方便,可是不知为何竟然一去不返。我问过老板,他说好像是去找一个女子了。我出来寻他半天,也找不到,快要急死我了。”
方韵婷心里恍然,心想:“原来他悄悄出来,竟是为了找我。”此时,方韵婷神情突然变得紧张,心里为难起来,她低声说道:“大约半个时辰之前,我确实见过刘公子,不过之后我们便分开了。”
徐逸云大声叫道:“啊?那你们怎么不一起啊?”
方韵婷依然为难道:“我们各自都有要事要办,所以便分道扬镳了。”
徐逸云是何等聪明之人,她早已瞧出二人之间还存在矛盾,于是说道:“方姐姐,你还在为我师父的绝情而生气吗?”
方韵婷赶紧答道:“没有,这只是有缘无份而已,我岂有不知之理,怎能怪罪于他人。”
徐逸云摇摇头,道:“也许之前确实是有缘无份,但现在则不同。”
“此话怎讲?”
徐逸云反问道:“你可知我师父为什么要舍弃这份感情?”
方韵婷摇摇头。
徐逸云说道:“当时我师父身患绝症,命不久矣。他深知此事,暗自心伤。其实,他不是伤感自己性命短途,而是伤感不能与你同度鸳鸯之旅。我师父是爱你,而且爱的很深很深。他之所以如此做,全部是为了你。”
方韵婷陷入沉思,这一切自己应该早就想到的。
徐逸云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我们赶紧去找他吧。”
方韵婷没有回答,良久之后,她语气凝重的说道:“不,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赶紧去找你师父吧。据我所知,他应该会返回客栈找你的。”
徐逸云见方韵婷面色凝重,神情严肃,不敢再强求,无奈地叹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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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一场生死之战的刘子晗,躲过东厂的追捕,长叹一口气,心中暗暗为魏子贤着急,他自言自语道:“哥哥怎会变成如此之人?”
如此神情恍惚的行走到集市之上之后,他才恍然道:“糟糕,得赶紧去寻找云云才是。”
正在此时,只见集市上的人群全部散开,留出一条道路来,刘子晗正在纳闷,只见从远处跌跌撞撞跑来一女子。她用手中长剑支撑着地面,左手捂住肩膀的伤口,一边走,一边不断的向后张望。血不断在流,一滴一滴,沿着她来的路上,形成一条血线。
刘子晗一眼便认出此人乃是方韵婷的师妹谭云。他赶紧走上前去,扶住谭云,将她身上的伤口封住,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块给她包扎好,以防止血继续流淌,刘子晗问道:“谭云姑娘,你怎么了?”
只见谭云有气无力的说道:“刘公子,快,快去救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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