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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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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荣容朝叶晨笑道,他这是特意安排的。
叶晨满意地会心一笑,再见到言蔼霖,她心里是有些舒坦的,可再看到那同行人,她心里暗自嘀咕,为什么言蔼霖总爱和陆永他们在一起,就算是她说的朋友关系,难道她就只有陆永这个朋友吗?同行的是陆永小两口和陆辉那小子,话说陆辉那小子也挺识相的,上次那场误会之后,这几天他都没有再联系过自己了,想来现在的感情也都是,人家也都是父母亲生的,人家干吗还舔着脸来蹭你,那句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就尽情虐心的台词已不再适合现在的男女,一切为了奔婚姻而去的感情都变得更加的务实。
言蔼霖他们并没有看到这边,只因荣容一人坐在卡座那头,上官水水和叶晨坐在这头,被卡座的帘子挡住,就听陆永开口道,“你们两帮我们参考下,这个是行业里做得很顶尖的,但他的风格太独特了,我怕到时父母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应该能满足我们的需求,但是又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原来是谈他们婚礼的事情,叶晨觉得自己有些猥琐,这偷听不太好吧。
就听陆辉笑道,“哥,你一辈子就这一个婚礼,就让Jason帮你操办吧,爸妈亲戚那边你也不要去顾忌那么多了。”
“小蔼?”陆永问道。
“你既然这么纠结,不可能不顾父母亲戚的念头,Jason风味太独特了,他们上一辈人不容易接受,如果我建议,整体风格大背景采取后一家吧,细节方面用Jason,两取其优。”
。。。。。。。。。。。
上官水水敲了敲叶晨的碗,只见她拿着筷子的手悬在空中,面带微笑,若有沉思,无厘头地问着上官水水,“她是不是很聪明?”
水水摇了摇头,那魔怔的趋势像曲线图一样上升。
没多久,倒是陆辉上了洗手间回来路过叶晨他们的卡座这才发现隔壁卡座竟然是熟人,再次见到叶晨他亦有些欣喜,面露喜色道,“真巧啊,小晨,你们也在这里吃?”
“嗯”叶晨郑重点头,这不废话吗?
“我和我哥还有小蔼姐他们在隔壁,最近忙吗?”
“还那样。”
“伯父还好吗?”陆辉极力地找着话题。
“生龙活虎。”
。。。。。。。。。。
陆辉挠了挠头,他头发已剪成圆寸,有些小帅小帅的,见实在有些聊不下去,只好先撤,“那个,我先过去了,小晨,水水姑娘,这位兄弟,你们慢慢吃。”有礼有节。
荣容有些同情地看了看陆少爷一眼,某种意义上,他们还真有些同病相怜呢,正那当口,就见言蔼霖端着红酒杯来到了叶晨身边,叶晨抬头一看,筷子上的红烧肉“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言蔼霖的脸色要比那天好看多了,看来她恢复得不错。
“我听陆辉说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呢。”
“嗯,真巧,你们也是啊?”叶晨回到。
“嗯,你们没喝酒?走一个吧,水水姑娘,上次还谢谢你的收留。”
“嗨~”上官水水客气地摆了摆水。
“荣容,让人拿酒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让人言小姐来敬酒呢?”叶晨明明之前说不想喝来着。
酒杯里红色的液体微微荡漾,言蔼霖和叶晨轻轻地碰了碰,轻声道,“谢谢~”她说得轻,也没说具体要谢什么,那场万盛办公室里的强。奸未遂终使她们关系走得稍微近了些,言蔼霖点点头转身欲离开,叶晨忙问道,“最近忙吗?”
言蔼霖折返身,“还好,公司里的新项目正处于前期筹备阶段。”
“心情好些了吗?”她小声问道,“那畜生后来有没有再找你的麻烦?要我说就该找人收拾收拾他,那种男人很怂的。”叶晨最讨厌那些嚣张的猥琐的男人。
见她义愤填膺的真诚样子,再想到初次相识时她热心地误会自己,她才发现这女孩的真诚是那样的真实,只是,她又怎么知道这里面的牵扯,她有些爱怜地轻轻拍着叶晨的肩头,看似玩笑,实则无奈道,“那可是万盛集团的二公子,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一听到这个,叶晨更来气,不禁骂道,“靠!有钱了不起啊?有钱还能一手遮天啊?”全然忘记了她曾经也用钱走过很多近道。或许声音有些大,惹得陆永他们也不由得往这边瞅。
言蔼霖没再和她继续说下去,撩了撩她的头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经意间,叶晨瞥到她耳垂上的耳钉,似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三人就荣容一人专心致志地吃着东西,叶晨因为言蔼霖在旁边,频频地朝身后望,而上官水水更不用说了,魂不守舍,心里一直在挣扎,是给蓝静宸打电话求证这钱是不是她要回来的?还是不求证?如果真是她帮她要回来的?那她要怎么办?
不知何时,陆辉又领着陆永过来敬酒了,这今晚到底是什么节奏,就见陆辉在前,陆永有些别扭地在后。
“小晨,之前你和我哥的误会,对不起啊,我哥特意来给你敬酒道歉的。”陆辉首先开腔道。
哟,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矫情傲娇的陆家大哥会道歉?本就是误会,两人又没有深交,根本轮不到什么道歉一说,只是有些先入为主的印象形成以后倒很难改变,叶晨本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只是觉得三番两次地生出不愉快,和那人可能真的有些犯冲就是了。
就见傲娇的陆家大哥一直低着头,端着酒杯,一句话没说,就和叶晨碰了碰,而后也就一饮而尽,“不好意思啊,之前的事,不管是误会也好,成见也好,我一个大男人不该和你一个小女孩吵吵闹闹。”
叶晨也只好道歉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随便就冤枉你,不过你说我们是暴发户就真的很过分。”
“那你说我是渣男,脚踩两条船简直就是毁我清誉啊。”
“那谁让你分明和未婚妻在一起,还和人家单身女孩那么亲密的,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可以啊。”一想到言蔼霖曾经被眼前这个男人那么亲密过,她就有些愤愤的。
“那是因为。。。。。。”陆永差点脱口而出,话到舌尖,又缩了回去,“反正我们不可能是那种关系,我老婆都知道的。”
“反正你得收回你骂我们是暴发户那句话。”叶晨对暴发户这三个字实在排斥极了,她老爹奋斗了几十年才在今天稍微不那么缺钱而已,他们又不是颈带硕大黄金项链那种人,不过叶天霸买了几十条黄金在家里收藏,说是投资,擦的!叶晨想到这里,不由地心虚。
“这样,暴发户,是吧?我喝三杯,收回,渣男,两个字,你喝两杯,收回,从此,我们恩怨两清,OK吗?”说完陆永就十分豪迈地把红酒当成了水喝。
叶晨哪甘示弱,她本就是个热血的人,她也两杯酒下肚,握手言和,气氛瞬间上升到一个峰值,不一会儿,两卡座的客人竟然要求坐在一起,说是热闹些,客户至上,卡座的一边坐着上官水水,叶晨,言蔼霖,卡座的另一边坐着陆永,陆永未婚妻,陆辉,荣容挂了个角落,桌上酒瓶越堆越多,红酒本是后劲大的东西,喝的时候嗨到不行,叶晨心情好得暂时将白天她爸说的那些话抛到了一边,只现在近距离看到言蔼霖耳垂上的耳钉,真的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不由地伸出手在她耳垂上摸了摸。
☆、第24章
叶晨轻轻摩挲着言蔼霖那柔软的耳垂,脑子里却老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那耳钉,是在某一个购物商场吗?还是品牌店里?
言蔼霖错过身,笑了笑,躲开了她的手。
“不是,这耳钉好眼熟”叶晨双手撑着头,“啊,卡卡,卡卡爪子玩着的那一只和你这个一模一样。”她终于想了起来,那臭猫拍了她的手背以后她就由着它了,只临走的时候嘱咐了珍姨一声,“卡卡手里的耳钉看起来挺贵的,它在哪儿弄来的?”
“卡卡?”言蔼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些情绪激动地捉住叶晨的手,“你有看到我掉的那一只吗?在哪儿?”
“不知道啊,反正看到挺像的,卡卡是珍姨家的猫,我看它在那儿玩,觉得挺别致的,又被它抢了去。”
“带我去找找,我都要找疯了。”言蔼霖把家里,咖啡馆,公司,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说着言蔼霖就要拉着叶晨起身。
“喂~我这还没怎么吃东西呢,要不要这么着急啊。”叶晨很是吃惊,虽说是钻石耳钉,对普通人来说是有丁点贵,但也看不出言蔼霖是个爱钱的女人啊,要她爱钱就好了,她可以用很多的钱来俘获芳心。
“求你了。”言蔼霖只一双眼垂着,恳切地看着她。
一副楚楚可怜,捧在手心都怕摔了样子让叶晨心里一酸,叶晨何时见过她这种模样,就连那场未遂的强。暴现场,那眼里除了难过愤怒却也不似这般娇弱里带着一股子柔情,于是,叶晨,脑子一抽,就撇下所有人,带着言蔼霖去珍姨店里找耳钉去了。
傍晚的饭点,总打不了车,两人又都喝了酒,荣容那货也不能幸免,叶晨只好把结巴的荣卿卿叫了过来,平日里,叶晨不喜欢和荣卿卿走得太近,荣卿卿对老头子太忠诚了,她根本撬不动,简直就完全是老头子的贴心小棉袄啊。
荣卿卿到达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开着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过来。
“去珍姨店里。”
叶晨和言蔼霖一起坐在后排。
坐在车内,叶晨头有些晕晕的,红酒上头,她又没有酒量,刚情绪激昂,和陆永在那就喝了两杯红酒,这时侧过头看着迷离中的言蔼霖特别美丽,眼梢不经意瞥见当司机的荣卿卿,尚保存着一丝清醒,没敢乱说话,言蔼霖因为心里着急,恨不能这车像光速一般现在就到珍姨的花店。
“荣卿卿,开快一点。”叶晨卖着乖。
“超。。。。。。超。。。。。。要超。。。。。。。速了。”
言蔼霖忙有些不好意思道,“注意安全。”而后没了话。
空气中安静极了,叶晨直着身子,双手把着前座的座椅,把头埋在那儿,她觉得言蔼霖似乎有一种魔力,只要她不开口说话,叶晨就有些不敢,这种想法在起初的时候叶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认的。
没多久,到珍姨的小花店,珍姨的店面改成了前店后住的模式,只是这会儿,卷帘门已经拉了下来。
叶晨下车到铺面拍了拍门,“姨,我叶晨,你睡了吗?”
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卷帘门拉开,珍姨背有些佝偻,架着一副老花镜,披了一件毛衣,见是叶晨,有些哈欠道,“就今天骂了你,早上才来了,这会儿又来干嘛?”
言蔼霖终究是有些抱歉,这才从叶晨身后出来,“是我,对不起,打扰您了。”
“呀,是小蔼啊,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一见是言蔼霖,珍姨就像见自己亲女儿一样。
“就她给你染的发啊?”叶晨指了指珍姨头上那一头乌黑亮发,自个儿嘟囔道,“难怪耳钉会掉这儿。”
言蔼霖忙解释道,“叶晨说在这儿看到我掉的耳钉,可能是我之前来的时候不小心掉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是故人送的,所以才连夜来打扰您。”
珍姨忙拍了拍她的手,“你这都来了好几次了,又帮我买这买那的,怎么还这么见外,我还没歇着呢,在床上看电视看得无聊,你们来,正好陪我说会儿话。”
“人是来找东西的。”叶晨没好心地提醒。
“啊,对,找什么来着?你看见在哪儿了?你给小蔼说说。”珍姨记性还是有些不好了。
“在卡卡手里玩着呢,我走的时候还告诉你啦,哪知道是言蔼霖的,早知道是她的,我就从那猫爪里给她抢过来了。”
“卡卡~卡卡呀~你怎么拿人东西啊,快给小蔼拿过来。”珍姨不知道冲着哪里嚷,不一会儿,那只老懒猫拖着它那肥大的屁股就那样出来了,但它脸色不太好,像是在生气,叶晨也不记得珍姨养了卡卡多久了,只觉得这猫因为太懒,好像都快和珍姨一样老了,卡卡一向高冷,却唯独只听珍姨一个人的话。
卡卡,不大高兴,却也不知从何处溜达了出来,蹲珍姨脚下,叶晨见它没动静,只好蹲下身来,问着那个猫祖宗,“你上午玩那东西呢?人主人来了,你快还给人家。”
卡卡压根就不瞧叶晨,这时珍姨才蹲下身来,摸摸她的头,“小蔼找东西哎找得有些急啊,我也跟着急,刚不是那个意思,你肯定不会拿人东西,是不是拾到的啊,那东西对小蔼挺重要的。。。。。。”
珍姨话还没说完,就见卡卡爪子朝前一抛,一颗璀璨的耳钉在地面上跳了几下,卡卡冲叶晨“喵”了几声就气急败坏地走了,这猫还真通灵性啊。
“真高冷,我就见不了高冷的人,还有猫。”叶晨白了卡卡一眼,珍姨笑骂她小孩习性,才和猫也计较。
就见那言蔼霖啊,一颗心终于着了地,拾起那失而复得的耳钉,忙向珍姨向叶晨道谢,珍姨见她实在礼貌得不像话,开玩笑道,“是卡卡捡到的,你要还要谢,对卡卡也谢一个,它正巧不高兴。”
却哪知言蔼霖心下高兴,还真去找卡卡去了,叶晨一把抓住她,“你差不多行啦啊,坐着歇会儿吧,卡卡已经够大爷的了,要我说,你就不该养猫,这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没个人照顾,一天还得照顾一个猫大爷,要不我把大头给你弄过来,也能守守门什么的,大头可比卡卡温顺多了,叫它干嘛它就干嘛。”
“你那是把人家当宠物。”珍姨辩驳道。
“那卡卡倒不是宠物,它是啥?”
“伴儿。”
叶晨一怔,望着这个孤独的老人没了办法,她半响没出声,就见那言蔼霖有些失神地还看着她那耳钉。
“你心上人送你的啊?这么宝贝。”
言蔼霖脸颊抽了抽,只是含着笑,也因为打扰有些不好意思。
叶晨本是一只手撑着头,渐渐地,手放下去,整个人也趴在了桌上,这酒为什么喝得时候不会醉?总是之后才醉呢?
“你们这是认识?”珍姨有些嫌弃地挥了挥手,“年轻人不要总喝酒。”递给了两人柠檬水,言蔼霖没喝多少,自然没有什么醉意,叶晨因为“渣男”喝那两杯对她这个没酒量的人来说有些够呛。
“认识,认识好久了,你是经常来这儿买花?这里离你的家,离你的咖啡馆都不太近呢。”叶晨半眯缝着眼。
“后山离这儿近。”珍姨挪了挪凳子,给叶晨揉着头,“不都给你说了吗?小蔼经常买花去后山祭拜,她也和你热心肠嘛,见我一孤寡老人,唉~”珍姨似想着什么,摇摇头,叹叹气。“越老越成为你们年轻人的负担咯。”
“你又没喝酒,说什么酒话啊?谁不会老啊,你这身体还硬朗,我一两个月才来看你一次,就负担什么啊。”叶晨不满地拍着她的手。
言蔼霖倒是没说话,她是一个话不算太多的姑娘,她只是一年总会有些时候会去后山祭拜,几次都在这个老人店里买花,老人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卖得又便宜,有些时候她闷得慌,就过来走走,在旁边那学校坐坐,走的时候给咖啡馆买些花,或者买一些放办公室,几次就会成为熟脸,偶尔搭搭讪,知道老人独居,只有一只傲娇的猫,也就稍微留心了些,见冰箱里没有食物就自己去超市买的时候说顺便多买了些。
“不早了,你早点歇着,我们就先走了啊。”叶晨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摇晃着起身。
“能行吗?喝这么多。”
“没事儿的,司机在车里等我们呢,我们先回家了啊,过几天来看你。”
言蔼霖见她身子有些晃,只好一把扶着她。
两人上了车,叶晨嘟囔道,“先送,言小姐回家吧,香槟。。。。。。香槟国际。”
荣卿卿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笑道,“小。。。。。。小姐。。。。。。。你喝。。。。。。。喝多了也。。。。。结。。。。。。结巴。”
“结。。。。。。结个屁,开慢点,我有点晕。”叶晨一巴掌拍着荣卿卿的头,荣卿卿长期打扮成一个黑社会模样,却总是这样被叶晨欺负,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在国外的那副场景,言蔼霖心情好的笑了出来,拐弯的时候,她顿了顿,道,“我今天不回那儿,麻烦送我到新世佳酒店。”
“你这么晚。。。。。。。和别人在酒店开房啊?”叶晨头晕了,开始口没遮拦。
☆、第25章
酒店这个词在很多时候意味着开房;意味着这暗夜里的刺激,意味着许多上不了台面却可以给人欢愉的词;但有些时候;它不过是一个城市没有安身之所的临时落脚点罢了,此时新世佳酒店对于言蔼霖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存在。
到酒店门口,言蔼霖由衷道谢,只觉得叶晨着实帮了自己不少;这次要不是她;这耳钉也就找不到了;她或许会难过很久;但最终还是会接受这样的事实,人都没办法挽留,又何况这些坚硬的事物呢?但这耳钉;失而复得,言蔼霖弓着身连声道着谢地下了车。
“谢谢你啊,叶晨。”
叶晨也跟着下车,头有些晃,却无所谓道,“这点小事儿你还老谢个没完的,那个。。。。。。。”叶晨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送言蔼霖来酒店心里有些怪怪的,像是要把自己喜欢的人送上别人床上的那种凄凉感。她喜欢言蔼霖吗?有点吧,也说不上来,总是莫名其妙的惦记,“你,快进去吧。”叶晨说完就想抽自己,言蔼霖点点头,挥手告别,转身进了酒店大堂。有些事总是不能细想,想太细,这人生就会很艰难,言蔼霖拿门卡打开房门,地上躺着唯一的一个行李箱,里面散乱着自己的衣服,这次,是真的要和她妈决裂了吗?一想到她妈,她那个心啊,像被一根大麻绳五花八门地捆绑着,而后像被容嬷嬷手里的针刺一般,这里刺一下,那里刺一下,千疮百孔,好多时候,都要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忍住眼泪,眼泪有什么用啊,她不想自己成为林黛玉一样的苦情女孩,只是这些事堵在心里,孕育的,不知是要开花还是生霉,她二哥言世俊的那件事,她自是对她妈充满了愤怒,可起初的几天,她依然什么也没说,不知是什么契机,还是早已隐藏在空气中的导火索被点燃,她和她妈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具有毁灭性的矛盾,从小到大,她可以容忍的事情有很多,她可以容忍自己被当成一颗棋子让她妈指哪儿打哪儿,无外乎她一直对父亲这个形象还抱有一丝幻想,她也可以容忍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一个月工资被她妈一场麻将就输光,她也可以容忍想尽办法各种周折之后贷款买的房子被她妈各种嫌弃,可是她没有办法容忍,她妈将自己的女儿亲自送到财狼的口中,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把她的箱子扔出来让她滚,她也怒极,骂道,“这房子是我买的。”
她妈气极反笑道,“可你写的是我的名字。”
她一口气梗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曾为了讨她妈开心,她真是也就这样干了,可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要防,谁还会去想着防着自己的母亲啊,她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言家那些人除了那冰冷的血缘,又还有什么?她坐在跌落在地上的行李箱上,整个人被噎的死死的,心就像被她妈一直捏着,透不过气来,她找了个酒店住下来,谁都没告诉,只有一天对后山公墓里的那个人哭了一会儿,关于她是言凯私生女的事情,她谁也没说过,甚至陆永也不知情,要不是她妈这大半辈子都不甘心,她们完全就和言家没有一丁点关系。
望着掌心里的耳钉,终究还是没忍住,眼眶涩涩的,拇指和食指细细的摩挲着那冰冷的耳钉,“有时真想来找你。”
言蔼霖站在窗前,窗帘外这十里红尘仿佛和她没有太多关系,只是这十里红尘下还有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并未离去,坐在车里的叶晨摇下车窗抬头望着这华丽的建筑,钢筋水泥浇筑出一栋栋高楼耸立,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据荣容那个探子报道言蔼霖现在还是单身啊,只是性向不明,那她有家,住酒店来干嘛呢?肯定是约会啊,此时叶晨好想跟上去看个究竟啊,可一觉得自己毫无立场,二是这酒喝得她脚都发软了,还怎么跟啊。
“多。。。。。。。多喝水。”荣卿卿递给她一杯矿泉水。
她只好忍着肚子胀继续喝,好歹能稀释一下的,尼玛这真的戒酒了,真是受不了,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啊,练了这么些年,酒量从来都不见长。她把身子放倒在后座上,整个身子都躺平了,足足天旋地转了半个小时,才赶上了地球自转的速度,她微微直起身,有些怅然地又看了看那酒店的楼上,“好些了……。吗?”荣卿卿有些担心地问到。
叶晨点了点头,有些不甘心地把头探出窗外,“回去吧。”
真是白费了荣容这特意安排的邂逅啊,这最后成了送她去酒店开房的节奏啊,最该欲哭无泪的是该是叶晨才是,荣卿卿开得很慢,倒像是在这个城市兜风,叶晨坐直了身子,车窗只摇下来一点,喝了那么多水,渐渐的,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她一定要打破除了一瓶啤酒,其他酒逢喝必吐的诅咒啊,擦的,叶晨莫名心情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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