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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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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耳语片刻,她今日的伴娘任务已差不多完成,仪式早已结束,剩余的杂事只好让他们找别人帮忙,她拿过手袋,说着抱歉以身体为由退了场。
    叶晨还傻愣在新娘的换衣间,心情复杂谈不上悲愤,只觉得软绵绵的,好像没有着陆点,对于她这样一个注重仪式感的人而言,表白是多么郑重其事的事儿,怎么能两次都这么堂皇不堪呢?第一次是言蔼霖就连那两个字普通的字都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这次更甚,还差点干出当众表白的傻X事,要下面坐着一堆小年轻,她倒是觉得这行为挺浪漫的,当然,也挺虚荣的,她偶尔也会喜欢虚荣,当她可以用钱买到一些快乐的时候,那种感觉挺飘飘然的,只是言蔼霖,为何总给她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想重新开展一段感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拒绝就是拒绝,更何况言蔼霖还拒绝过她两次,她望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虽说近日有些憔悴,但好歹这张脸也长得眉清目秀,可清纯可动人,她用手揉了揉那张脸,出了换衣间,回到饭桌前,四下寻望的时候,已经见不到言蔼霖的身影了,老头子还在和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叶晨瞥见他耳鬓的白发,最近真是越长越多啊,她还是和老头子没有太多的言语,她妈的事始终像刺一样梗在他两中间,其实她没有那么恨他,可她却又不能完全不介意,她觉得这个婚礼无趣极了,这喜笑颜开的一对新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些心烦意乱间,就见老头子有些喝多了,侧过头问她,“你刚在台上做什么?当众表白吗?你有喜欢的人了?”
    这时叶晨才反应过来她刚那作死的整那么一遭,看现在怎么收场,只是她也不想撒谎了,点了点头。
    “今天来了吗?不准备带给我看一看?”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高兴。
    “只怕看了会吓死你。”叶晨声如蚊蚁道。
    “你说什么?那男孩子人呢?”
    “没什么,人家不喜欢我,没什么可见的,我单相思而已。”叶晨倒说得直接,叶天霸那张国字脸已经红了一大半,只愣了愣,竟然有些动情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叹气,叶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悲凉,老头子似乎有些变了,以前要谁看不上他女儿,他总是梗着脖子拍着桌子骂人家有眼不识泰山什么的,小时候念书的时候她因为贪玩编排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和全班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谈恋爱,却全是和水水和荣容他们在山上玩,有一次在山上和人约架,脸被抓破了,她回到家不敢说出真相,只好编着故事说那个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不要她,两人分手闹的,她不过是随口一句,哪曾想老头子非要拉着她找上了那男生的家,人家莫名其妙,他却激动地发表演讲一般道,“臭不要脸的小子,分手就分手,你竟然打女人,老子年轻的时候那么混账,也从来不打女人,我告诉你,是我们家小晨不要你,看不上你,你学习好,学习好顶个球用,长得好看长大以后也只能当个小白脸。。。。。。。。”
    始作俑者叶晨快听不下去,一直拽着他的手,他历来说话大声,又快,压根就听不见那可怜的躺枪男学生的争辩,为避免继续丢人现眼,叶晨抱着他的腿嚷道,“爸,好了,骂完了,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老头子轻而易举就相信了她。就算他再喜欢陆辉,一听到人家嫌弃叶晨家是暴发户他还是会站在自己女儿这边,尽管他十分希望叶晨能找到一个好小伙来照顾她,他担心她,死了之后谁来照顾她呢?所以才那么愁她嫁,只是现在,那个热血的中年老男人仿佛只剩下了悲情,叶晨不忍再看,只好用其他话题来遮掩,“我想做点事情。”
    “嗯,想干嘛?”
    “想开个餐厅。”叶晨抿着唇,得找点事来做,要不最近这些事压着,会发疯。
    叶天霸什么都没说,具体的也没再问,叶晨随便找了个借口也就离了席,离席之后,时间还早,她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儿,也哪儿也不想去,那些吃喝玩乐的同伴要么是不怎么想待见她的,要么是她不愿去找的,她也不想回家,上官水水自从上周末发了短信说她周末有事不回来之后就没了音讯,那个女人最近神神秘秘的,越来越诡异,这都快一周了,连半点回应也没有,家也没回,电话也一直关机,她不会出事的吧?叶晨直觉那女人一定没什么事,该不是真的跟着那个万盛集团的大公子偷情去了吧?她想过这种可能的,虽然只和那个大公子打了个照面,但感觉那男人应该没有他弟那么坏,只是,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水水掉入火坑,她还跑到了万盛集团去找那家大少爷,结果当然是没找到,那种级别的人就算也叶晨是开保时捷的也不一定能见到,更何况她开还不到百万的三俗宝马,她到饭点的时候还跑到美姐那个会员餐厅找人也没找到,美姐很闲,对着叶晨倒是和颜悦色的,只是告知她不能再在这里用餐,切,她不是来用餐的,而且美姐还告诉她,那次言二少生气,把会员餐厅包了一个月,不准再接待其他客人,他平日里也没有太多时间来,所以美姐很清闲。
    叶晨半张着嘴,这个男人这么记仇这么变态?
    几近周折,依然碰不上言公子,叶晨也只好放弃了,只有等上官水水回来之后再审问她,她直觉上官水水不会出事,所以她还不至于报警,要是她真和那个大公子去偷情,这事儿暴露后,豪门的视线会聚焦到上官水水身上,这样对她很不好。
    她开着车在城市兜风,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还是把车开到了珍姨那儿,11月了,天气有些冷,半下午的时候,花店没有什么生意,天气阴沉,深秋的风吹着卷帘门框框作响,可是那个老人和那只猫却睡得死沉死沉的。叶晨走进店里,珍姨闭着眼坐在小凳子上,怀里抱着卡卡,电暖明晃晃地放在旁边,有些晃眼,珍姨像是睡得很熟,卡卡甚至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叶晨害怕看到珍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的她总是会显老,眼角的皱纹遮也遮不住,她害怕有一天珍姨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她紧张地看着卡卡呆着的方向,卡卡的肚子倒是一起一伏的,她把手放在珍姨的鼻端,卡卡嗖地睁开她那双褐色的眼睛,全身的毛迅速就张开了,估计是认得叶晨,用爪子揉了揉眼,又睡了过去,珍姨醒来,看着她探过来的手,笑着打开了,“探出来了吗?还有没有气?”
    “真行,叫你困了就上床睡,再不济你好歹在沙发去行不行?”
    “抱着卡卡有电暖烤着不小心就困了,吃过饭了吗?”
    “这还没到十二月,你就烤电暖。”叶晨担心她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卡卡怕冷。”
    。。。。。。。。。。。。。。。。。。。。。。。。。。。。。。。。
    这猫大爷日子过的。
    “吃过了,没事儿来看看你。”她在婚礼上其实也什么都没吃,拉开珍姨的冰箱,还剩半冰箱的食物,又翻了翻抽屉,发现常用药也还有,还好,一切正常。
    “我才过60,你别把我当已经过了80的人行不行?我还是个生活能治理的中年人,你别一天把我划入老年人行列。”
    叶晨拍拍手,微笑道,“瞎贫。”她取过凳子坐珍姨对面,伸出手在电暖前烤了烤,她还穿单衣呢,这风一吹,真有些冬天的感觉,珍姨起身活动了身子,给她沏了一壶茶,笑意爬上了鱼尾纹,“我刚才做梦了。”
    “嗯”
    “你猜我梦见什么?”
    “好像是美梦的样子。”
    “我梦到她了,站在门口朝店里望,卡卡抬起头看着她,她站在那株月桂旁,香气迷人。”

  ☆、第39章

叶晨两手托着腮;细细端详,这个时候的珍姨总是特别好看;她一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烨烨生辉的样子总是让人特别提劲儿。权且叫那个女人叫施施吧;因为珍姨一直这样叫她,仿佛她们还是上个世纪70;80年代那会儿的花样少女,珍姨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地说过她和施施阿姨的事儿;偶尔想起;偶尔梦到,她才会提一提;这么多年;是生是死,这天涯,在什么地方,全都没有音讯,可是珍姨却笃定地认为这有生之年她一定还会见到施施的,尽管每次去找,根本就没有什么有效的线索,可她就是笃定。
    在上个世纪,这样的爱,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会有多难,珍姨很少说她们受过的苦难,但那个时候,爱一个人不能那样纯粹,更何况,同性,更被标上了变态,乱搞,惹人唾弃的标签,甚至有浸猪笼的,珍姨只轻描淡写地说她们被发现,而后被分开,她被家人关了一个月,而施施却被带往了上海,她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路追,一路赶,可这些年却再未相逢过,很多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那一错身的擦肩而过,今生都不会再相逢。北京,上海,广东,香港,她哪里也都去找过,也只有这样,才惊觉咫尺天涯,天涯是那么遥远,,茫茫人海,近几年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又说施施阿姨在台湾,她还是去找,依然无果,年龄渐长,她平日里也就呆在这原地,立此为生,生生不息,她总说,或许这么多年,施施也像自己一样一直在找她,她就一直呆在那儿,养着一只猫,守着一个店,等着那个一定会回来的人。
    叶晨从不忍心泼她冷水,这么多年,施施是否如她一般痴情专一不知,是生是死不知,如若是生,如若是还记得这段情,珍姨一直在这个城市,她要有心来找,又怎会找不到?
    虽然从珍姨的字里言间能感受到那份特别不容易特别压抑却又特别珍贵的年少爱情,可谁没年少轻狂过?那些初始的心动热烈,刻骨铭心,却也短暂,或许叶晨是旁观者清,从未捅破,只因那个人这一辈子就守着那个信念而活了,人活着总得有点盼头才是。
    叶晨伸出手来抹了抹她的眼角,“这睡一觉,眼屎都睡出来了,还在那儿美。”
    珍姨不好意思地拿手帕擦了擦眼角,还有些失神地望着门口那株月桂。
    叶晨趁她不注意,放了些钱在她手袋里,让她看见她又得叨叨叨,一看到她,叶晨就觉得心里稍微安妥些,她有些试探性地问道,“最近那女孩来看你了吗?”
    珍姨疑惑地看着她。
    “就那给你染发那个。”
    “你说小蔼吗?她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你看还是我对你最好吧。”叶晨别了别嘴不屑道。
    “人小蔼忙,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那么闲!”珍姨笑着帮腔,却接茬道,“你是不是喜欢小蔼?”
    “哈~”叶晨干笑两声,“哪里看出我会喜欢她来,她才不是我的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拒绝了的关系,她赌着气道。
    “哪里都能看出来啊,那天你和她一起来,你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了。”
    “吹牛,我那天是喝了酒。”
    珍姨不再和她争辩,只低着头,摸了摸卡卡的毛。
    “有那么明显吗?”叶晨败下阵来,垂下眼睑。
    “爱意是最难隐藏的事,更何况你什么都不习惯忍的人,一眼就戳穿。”珍姨得意地拍了拍她的手。
    叶晨趴在那儿,还真是一语中的。
    “可你这表情,貌似不是喜欢人的表情,这不会是被拒绝了吧?”
    一语中的再加一针见血。
    叶晨仰了仰头,脖子有些疼,一双眼没有焦点,她只觉得有些窝火,却又无处发泄,就着那壶茶,叶晨开始声讨言蔼霖,“你说喜欢她怎么了?喜欢她她就有伤害你的权利啊?谁给的权利啊?凭什么啊?”
    珍姨隔空开始嗑瓜子,“人小蔼怎么伤害你了?”
    “伤得可深了,突然,突然哦,转身就走,落荒而逃的感觉,感觉就像我是瘟疫。。。。。。。。”
    “哈哈~”珍姨不厚道地笑出声,叶晨瞪她一眼,“你说她至于吗?就算她不是真的喜欢女人,都什么年代了,装什么啊,更何况,她没有不喜欢啊,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只是不想开展一段这样的感情。这理由,受过伤就不想开展了,受过伤就不能追求幸福了吗?”
    珍姨淡定自若地听着,毫不在意的样子,听着叶晨的声讨,“平日里我看她娇小可怜的,还看不出来她还会给我使手段。”她碎碎念地说了一通,才发现她甚至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怨言蔼霖,她十句里有一句都会不经意地提到她,仅仅是提到而已,念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从舌尖滑溜出来,感觉更亲近些。
    “小蔼啊,小蔼比你强。”珍姨摸着卡卡,卡卡终于醒了。
    “她哪里比我强了?”叶晨不服气道。
    “至少没你这样的孩子气,分明是喜欢吧,就因为人家对你没有投以相同的回应你心里就不舒服,不平衡,你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是为了得到相同的回应同等的回报吗?”
    “那要不然呢?那我还热脸去贴冷屁股,你不为了得到相同的回应同等的回报那你喜欢她干嘛?干嘛喜欢她啊?天下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就要在她那棵树上吊死啊?”
    “啪”一下,珍姨扬手轻轻打了打她手,“你25了,怎么还跟个20岁的小女孩一样,爱一个人有为什么吗?就算那个人不喜欢你,不爱你,你就能命令自己,阻止自己不爱她了吗?你能骗得尽天下人,你能骗得了你自己吗?年少轻狂,以为自己就是一切,骄傲自大,你喜欢人家关人家什么事儿啊,人家干嘛要给你对等的回应啊?”珍姨说得激动,有些气喘,叶晨被她一腔箴言说得一愣一愣的,“你这一辈子就谈了一次恋爱还充当起爱情专家来了。”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喜欢就好好喜欢,小蔼这姑娘我看挺好的,你不定能配得上人家。”
    “我哪里配不上了她了啊?”叶晨蹭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我要哪儿有哪儿啊,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有头脑有智慧,还不差钱。”
    “是,你说的都对,可惜了,是个绣花枕头。”
    。。。。。。。。。。。。。。。。。。。。。。。。。。。。。。。。。。。。。。。。。
    “我明天就开始做自己的事业!让你看看谁是绣花枕头。”叶晨气急败坏。
    “要不我给你支一招。”
    “啊?”
    “你喜欢小蔼吧?你现在是不是特想见她?”
    “不想,人都拒绝我了。”
    “拒绝你不会继续追啊?拒绝了你就放弃啊?说你是绣花枕头吧。”
    “老太太别人生攻击啊。”
    “我觉得吧,小蔼并不讨厌你,你可以继续努力。”
    “不讨厌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可这几天我担心那就是自作多情,那女人现在就挺讨厌我的。”
    “我现在让她过来。”珍姨狡黠地一笑。
    叶晨脸色惊恐,“哈?你让她过来?过来干嘛啊?”
    珍姨见她那紧张的样儿,叶晨也意识道了,下意识地搓搓手,“你就吹吧,你以为你谁啊?只有我,才会让你呼之则来知道吗?那个小没良心的才不会你一个电话就来了呢。”
    “喂?小。。。。。。。小蔼,你,你。。。。。。。能不能来一趟?我不大。。。。。。大舒服。”
    珍姨捏着嗓子低着声装腔作势。
    挂了电话望着叶晨邪魅一笑。
    “半小时就到。”
    “你,中戏,中戏的优等生就是。”叶晨手心冒汗,一定是这热茶喝的。
    “如果小蔼半小时来了你得答应我一要求。”
    “索性你还给我来交易呢?”
    “我感觉最近这几天梦施施又梦得厉害呢,说不定我们快见上面了,你最近能不能抽个时间哪天陪我又去一趟台湾吧?”
    叶晨戳了戳她,没做声,心里还惦记着言蔼霖的事儿了,“不是,你这,过段时间我陪你去就行了,我得,得先走了,一会儿言蔼霖来了好尴尬,她中午才拒绝了我,我以何脸面面对她啊。”
    “你就这点胆儿?”
    叶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没有花半个小时,只20分钟,言蔼霖急匆匆地从出租车里走下来,着急忙慌地踏进店里,就见珍姨背靠在凳椅上摸着胸口,店里用一道木门隔着花店和内里的生活区,门背后躲着一双脚,怯怯懦懦地,脚尖却下意识里朝着了言蔼霖的方向。

  ☆、第40章

叶晨在两米开外看到言蔼霖一条腿迈出出租车之后就跟个贼似地逃到了那道门后面,可气的是;卡卡从珍姨怀里蹦出来;肥圆肥圆地跟着她进了厨房;高冷猫大爷竟然也对八卦起了兴趣;叶晨没搭理它,只有些紧张地将门缝给合了过来;就听见言蔼霖十分焦急的声音,“珍姨?你还好吗?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嗯?我。。。。。。。我刚才,眼前发黑;全身无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言蔼霖上前要扶她。
    珍姨挥挥手,“我现在感觉好些了;不好意思啊;小蔼,耽搁你时间了。”
    “真的不要紧吗?刚才听电话感觉你气息有些虚。”
    “没事,这快冬天了,天气冷。。。。。。。”
    珍姨话还未说完,只听木门后“咣当”一声,有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叶晨也受到惊吓回转身来,就见卡卡不知何时跳上了灶台,打翻了装着油炸小黄鱼的瓷盘,叶晨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指尖抵在唇上骂道,“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吃货,你都长成土肥圆了。”
    卡卡愤怒地“瞄”了几声当做回击。
    “小晨?叶小晨你在里面干嘛呢?别掀我的厨房。”珍姨话音一落,叶晨心都沉了下去,这个“中戏”毕业的老太婆啊。
    言蔼霖不明所以地望着那道门。
    “她啊,刚来不久。她前脚刚到,你就来了。”她装得十分天然。
    叶晨在里面嚷了句,“我收拾下再出来。”从门后拿来扫帚,卡卡蹲在旁边吃得津津有味,木门轻轻被推开,叶晨头也不抬,只弓着身子清扫着碎片。余光瞄到那个女人的脚尖,细细的高跟鞋,再往上是一条刚到膝的短裙,短裙被卡其色风衣包裹,叶晨视线定格在那儿,不敢再往上看,只侧着身对着言蔼霖。
    言蔼霖就那样静默地看了她一眼,两人间隔着那道有些腐朽的木门,还有那只又肥又懒却还在偷食的猫,有一片碎片怎么也扫不进撮箕里,叶晨弯腰去拾,言蔼霖上前拉起她,“小心手。”
    碎片已经清扫完了,叶晨依然手里拿着扫帚,她抹了一把脸,努力地挤出酒窝,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猫真够贪食的。”
    言蔼霖温和地笑了笑,随即就出去了,叶晨整背的冷汗,一边骂卡卡一边骂自己。
    “你就成天喜欢和我作对,一会儿进来找吃的会死啊你?”叶晨骂道。
    卡卡发出“喵呜喵呜”的对骂声。
    “谁没出息?你才没出息?我没怕她,我怕个屁,你,你,滚蛋,别吃了,你再吃要得胆固醇了你。”叶晨对着卡卡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她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地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出去。
    出来的时候只有珍姨一个人坐那儿。
    “人呢?”叶晨东张西望。
    “现在知道找呢?你在里面绣花呢?”
    “不是,你给我整那么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吗?她怎么走这么快?不是你说你不舒服了吗?”
    “你以为她比你更傻会看不出来我是骗她来见你的吗?没出息,浪费我的演技。”
    。。。。。。。。。。。。。。。
    叶晨无语地没再搭理她,眼看着这才4;5点的光景,这天就要黑尽了的节奏,风越起越大,吹着街两旁的树木嘎吱嘎吱响,就连街上的广告牌也不安分起来,叶晨站在店门前,就见到不远处拽着衣服,站路边打车的言蔼霖。
    “要追就追,别一副小老太婆的样子。”珍姨在身后舒展了□子。
    叶晨回头白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言蔼霖,这天怕是要下雨了,她顶着风,小跑着来到她身边,风将她衣角吹翻过来。
    “一会儿再走吧,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我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约会,这天怕是要堵车,怕迟到。”言蔼霖有些焦急地望着不远处开来的车。
    “那我送你吧,一会儿下雨可怎么办?”叶晨捋了捋头发,这风把发型都快吹乱了。
    言蔼霖有些犹豫,叶晨车就停在珍姨店门口,她走在前面,不时回回头,就见言蔼霖保持距离地跟着,两人重新向珍姨告了别,上了车,言蔼霖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安全带没系上,车里发出单调的警报声,她也似没听见,不得已,叶晨提醒她,她这才恍然拉过安全带扣自己身上。
    “你要去哪儿啊?”叶晨打着方向盘。
    “锦程园”
    “去那儿干嘛啊?”叶晨随口问道,言蔼霖却并未回答,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问太多了,感觉像是要言蔼霖给自己汇报行程,她不是那个意思。
    车内再一次陷入死一样的沉默,自从表白后这鸿沟却是越来越深,叶晨真想把自己拍回去,自己不那么鲁莽就好了。
    不得已,叶晨只好打开收音机,“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歌快要老掉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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