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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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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已,叶晨只好打开收音机,“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歌快要老掉牙了。
    换台。
    “今天做人流,明天就上班,仁爱医院,女人一生的安全管理。。。。。。”
    叶晨默默地继续换台。
    信号不好,有些台已经有了杂音,“爱上离婚的女人,寂寞的时候我在听着。那些离别伤感的情歌,夜里的时候我想着,谁能陪我单身的被卧。。。。。。。”
    现在的歌都这么三俗了?叶晨默默地关了收音机,就只见一旁的言蔼霖抿着唇忍着笑。
    “现在这些烂三俗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多了,我给你听点高级的东西洗洗耳朵。”叶晨见言蔼霖笑开了;心情也舒坦了些,拿出手机点开了手机里的播放器,里面的音频文件按顺序播放。
    悠扬的音乐起,配合着天色似乎都要黑尽的气氛宣扬起了一种气吞山河的感觉,林海的琵琶语又唯美又动人,两人正被吸引听得动情,下一个音频文件就挨着顺序播放了,静静的,仿佛只能听到声波。
    “我给你说,言蔼霖这个女人是不是很奇葩?”叶晨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里播放出来音更沙哑了些。
    “你不是很喜欢她?还说要包养人家吗?”上官水水的声音。
    叶晨一脸的木然,这特么的是什么东西?
    “言蔼霖那就是个二叉宝。。。。。。。”
    叶晨一阵惊慌,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就要腾出来抓手机,她都没工夫去看言蔼霖的表情,可惜了,被言蔼霖捷足先登,手机被言蔼霖紧紧地拽到了手里。
    “二叉宝???什么意思?”
    “哎,那个,不是,你把手机给我,关。。。。。。。关了。”叶晨呸的一声,真是被荣卿卿说准了,她紧张怎么也结巴。
    “你小心开车,我两的命可都在你手里。”
    叶晨不敢妄动,只挺直了背,可视线还在自己那手机上,她真是想掐死上官水水那个女人,那还是她两无聊的时候聊起言蔼霖,叶晨气得在骂人,上官水水说要发挥她的灵感开始编排言蔼霖,还录了音,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叶白菜呀,地里黄耶,三两岁呀,没了娘耶,爱上那呀,言二宝啊,言二宝她,她拒绝了她呀,亲娘呀,亲娘呀,我想亲娘,想起那言二宝来,泪汪汪呀~~~~~”
    叶晨一头磕在那方向盘上,让她磕死了得了,就在那关键时刻,叶晨的手机终于响了,阻止了那抑扬顿挫的河北民歌继续悠扬,是上官水水那个作孽的电话。
    “我回来了,没死,在家。”上官水水像是没了气一般简短说道。
    “行,你没死,我快死了。”叶晨挂了电话,飞速地关掉了音频播放器,她想咬舌自尽,全然没胆量敢看言蔼霖的表情。
    “二叉宝?*?宝气?”言蔼霖面无表情道。
    靠,这个女人,真是一猜一个准。
    “你还把自己比作小白菜了?”她偏过头来,眼中闪现着复杂的神情。
    叶晨越紧张越笨拙,茫然不知所措,她想哭,手心放在裤子上擦了擦,方向盘上全是汗,“不是,那个,你别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
    “解释啊。”
    “二叉宝,二叉宝它是说我把你当宝,宝贝的意思。”
    “奇葩呢?”
    “奇。。。。。。。奇葩。。。。。。。它。。。。。。。。”
    “你是有多恨我?我就说我前几天怎么老耳根子发烫,原来是你这里惦记着呢?你没有在我背后扎小人吧。”
    “天地良心,五雷轰顶。”
    “咵嚓”一声一道闪电亮堂堂地把天空劈成了两半。“轰隆隆”雷声就开始炸开了。
    叶晨从车窗伸出头来,特么的,特别想骂娘。
    一滴雨滴悄无声息挂在她鼻翼上。。。。。。。。

  ☆、第41章

叶晨只觉得鼻尖凉凉的;真是跌宕起伏的一天哪。
    少顷;雨滴变豆粒;一颗颗砸在车窗上;又重又狠;雨开始下起来;大雨倾盆;雨刮器发出单调的摩擦声,言蔼霖又气又好笑;这叶晨到底是什么人啊,还有她那朋友;怎么也跟着不着五六的,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真想戳戳叶晨那脑袋瓜里都装些什么。
    叶晨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雨势太大,有跑车“嗖”地一声开过,溅起一地的水花,叶晨张张嘴,特别想解释点什么,可却又觉得说什么话都已经是多余的了。她偷偷瞄了瞄言蔼霖的表情,只见她唇角微微上扬,是笑意吧,可整张脸却又冷冰冰的,她着实摸不透她,就连道歉的话都快说不出口了。
    堵车了,车窗外大雨如注,不知道前方是不是出了车祸,叶晨倒是不着急,她巴不得能和她有多一点这样的独处时间。
    车缓慢地挪动了几步以后就再也动不了了,只听到风吹雨落,车窗上哗啦啦的一片雨声,这雨一下,单衣就穿不了了,挨不了那冻。
    言蔼霖似乎已经放弃了再和她争辩二叉宝的含义,她只是不时抬手看着腕上的表:17:40了。
    “你很急吗?”
    “和人约了6点。”
    “可这,堵上了。”叶晨揣好自己的手机,按了按喇叭,又侧过头望望,进不了,退不动,街上都没什么行人了,现在下车?除了被淋成落汤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啊。
    言蔼霖面露难色地看着当下的环境,真是左右为难,她本早就计划好了时间,不曾想中途珍姨会给她打电话,认识这半年以来,珍姨主动给她打电话这还是头一遭,她一接电话也没多想,一个孤老太太这里磕着那里碰着,怕一个人摔在地上也没人知道,所以平时也会有这样的担心,只是她没料到叶晨也在那儿,甚至都不敢主动看她一眼,这样的情形实在别扭,见珍姨就是装病,没什么大碍,也就准备走了。
    正那会儿,言蔼霖接到电话,“喂?你?我,我在来的路上了,嗯,雨很大,我。。。。。。。哦,好。”最后两个字细如蚊蚁,声音一下降到了冰点,言蔼霖仰头望向窗外,真是有够惆怅,电话是她大哥言世明打的,言世明约她去锦城园,没说什么事,可却足以让她昨晚就兴奋了一晚上,自从离开言家之后,没有人再管过她们母女两,印象里,走的时候,她妈要了一大笔钱,从此言家也就和她们没啥关系了,这些年,她大哥来看过她一两次,这样正经地约她出去,这还是头一回,可惜天公不作美,言世明说雨太大了,算了,下回吧。她颓然地放下手机,那一丝丝的期待和憧憬也没了,大哥言世明很温和,不像那第二个畜生,但估计也只是有些可怜她吧,也没把她当过妹妹,有专家曾说,一个人童年缺失什么,一辈子都会对那样东西执念,言蔼霖这个人什么都缺,从小她缺钱缺爱,缺亲情,幸运的是,这一切顾慕青给她弥补了大部分,只是一想到顾慕青,她就心窝子疼,像被针扎了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挑起来,她想顾慕青,常常想的心都疼了。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一语成谶。
    叶晨见她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异常失落,心里似是猜了个*不离十,“一会儿的约会取消了?”
    言蔼霖茫然地点了点头,拢了拢自己,又轻轻摇了摇头,开了车窗,太冷,叶晨拉开车门,想看看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蔼霖还未叫住她,那人已经跑进了雨中。前面是出车祸了,大雨倾盆的,一辆奥迪碰上了一辆卡宴,也不知道是没协商好还是怎样,交警迟迟未到,开奥迪的和开卡宴的停在车里对骂,就是不挪位置。
    “私了私了了行吗?这都堵成渣了,人没事就行。”
    “可以啊,我让他赔我5000我就走。”开卡宴的摇下车窗道。
    “赔你妈啊,就蹭掉一点漆,你怎么不去抢,最多500。”
    现在这些有钱人都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丢人不丢人。
    “不是,两位哥,中和一下行不行?这大家都路上的,雨又这么大,你们不是都赶着回家吃饭的吗?这样,2000;2000就开走吧,别堵着了。”
    两大老爷们看着满脸是雨水的叶晨。
    奥迪哥稍微退了一步,“就那点漆,保险杠一点事没有,我最多给1000。”
    “少了3000就让交警来。”卡宴哥也是一步不让。
    叶晨烦死了,一头淋得透湿,小跑着回车里取了2000块又折了回去,“哥,我有急事,谢你们了啊,就这样解决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奥迪哥见势扔了1000块也就跑了,卡宴哥看了叶晨好一会儿,
    也把钱收下了,挪了车,路通了,叶晨全身是水地回到车里,“快了啊,只要不堵车20分钟应该就到了。”
    “你干嘛去了?那么大雨。”言蔼霖疑问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她。
    “哎呀,这破雨太大了。”她甩了甩头,一头的水,也没说话,径直将车行驶了出去,座椅上都是水,言蔼霖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车上有没有干净毛巾啊?”
    “你那边抽屉拉出来应该有。”
    言蔼霖拿出一张小方巾递给她,她接过来,抹了抹脸上的水,长发濡湿也就不管了,言蔼霖看不过去,拿个黄色小方巾沿着她后颈往上拧,“下那么大雨,你跑外面去干嘛?你这身衣服得马上换,要不你会感冒的。”
    “我送你去了那地儿再回去换就行,没事儿,我年轻,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感冒。”
    “叶晨。。。。。。。”言蔼霖突然顿顿地喊了她一声。
    “嗯?”她视线不敢从前方转移过来。
    “不去那地儿了,约已经取消了。”
    “嘿,你给他说我们马上就到了啊,马上了。”她加了速。
    她侧着身,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臂,笑得有些牵强,“算了。。。。。。”她没再多说,只看了看叶晨那一身,“你拐弯,左转,这里离我那儿近,你快去洗澡换身衣服,不冷吗?”
    特么的她都要冻成冰棍了,这车厢里的暖气都不起一点作用,见言蔼霖那重要的约会真的就这样落空了,叶晨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她,珍姨也不会让她过去了。
    进了车库,叶晨随便找了个空位停好车,下车后裤腿都还在滴水,言蔼霖着急地捉着她进电梯,一进房门她就径直朝浴室去了,温暖的浴霸,浴缸里开始盛水,叶晨有些茫然地看着言蔼霖着急慌乱地拿出干净的家居服,而后把她推进了浴室,“快去洗,洗好了换掉那身衣服,都湿透了”,她一而再地吩咐,而后拉上门去了厨房。
    浴缸里温度刚合适,冰冷的肌肤泡在烫烫的水里,叶晨闭了闭眼,很舒服,她洗好澡换上言蔼霖给她的家居服,软软的,香香的,只觉得幸福,一出来言蔼霖就递给她一杯姜茶,“趁热喝。”
    “你在煮什么?”
    “煲汤,你顾着送我,也没吃晚饭。”
    “叫外卖就好了,还麻烦你做。”
    “这么大雨,送外卖的也很难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吃吧。”
    “这么说,你不生我气了?”叶晨裂开嘴嘻嘻哈哈地笑着。
    “嗯?”言蔼霖也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才想起二叉宝的事,无所谓地笑了笑“你那朋友倒挺有才的。”
    “错过了今晚这个约会真的不要紧吗?”叶晨想起她之前在车内接完那个电话之后的表情就觉得难受。
    言蔼霖微微出神,咬了咬唇,在沙发边坐着,雨势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意思,叶晨帮她把窗给关上了,只剩一室的温暖。
    灶台上淡蓝色火焰,厨房里渐渐漂浮起肉的香味,叶晨连打了几个喷嚏,言蔼霖怕她感冒又拿出冲剂给她兑了。
    “不是吧?不至于,不用再喝药了。”
    “这不是药,是冲剂。”
    “冲剂怎么不是药了?苦吗?”叶晨从小怕吃药,根本就不吃,小时候生病得三个人拽着,把药磨成粉,放小汤匙里灌进去,叶晨吃不了苦,从小就是。
    “不苦,很甜的。”
    “咦,这味儿难闻。”叶晨推了推药杯子。
    “喝吧,冲剂而已啊,别像个小孩子。”
    叶晨眨着眼,蹙着眉,试探地端近了唇边,言蔼霖见状就给她把杯子推了上去。
    还是有点苦,叶晨唇边残留了些,一张脸拧着,只觉得身上已经很暖了,她突然想住这儿不走了。
    言蔼霖递给她纸巾,她不知哪儿有,只胡乱擦着,弄半天也没弄到,言蔼霖只好拿过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

  ☆、第42章

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她微微扬起下巴,言蔼霖给她擦干净后见她还没把下巴收回去;用食指抵了抵她;她意乱心迷,没了心智,只痴痴地看着她;就连叶晨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言蔼霖;只是想和她呆一起,做什么都可以,一点也不高雅,很世俗,她露出一排白牙;傻傻地,笑得动人。
    因为受了冻的关系,她喷嚏打个没完,刚洗过的头发还有着洗发水的香气,玫瑰味的,香气沁人。
    言蔼霖系上围裙在厨房做菜,有汤煲在锅里,她动作娴熟地切着萝卜丝,叶晨端着茶依靠在厨房门口,双腿交叉站着,觉得言蔼霖系上围裙的样子美爆了,她干嘛要拒绝她啊?逾美的东西越得不到,难过就会被夸大,叶晨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开口问道,“你还会做菜呢?”
    “谈不上大厨级别,好歹从8岁起就会做饭煮菜了。”
    “吹牛,你八岁能有这灶台高?”叶晨不信,她八岁的时候叶天霸已经有钱给她请保姆了。
    “站凳子上啊。”言蔼霖云淡风轻地讲到。
    清炒萝卜丝,胡萝卜玉米排骨汤,番茄炒蛋,很清淡,很家常,叶晨却吃了三碗饭,这一天,五味杂陈,言蔼霖又何尝不是,她不知道言世明找她什么事,一方面又恨自己期待甚高,窗外雨声潺潺,叶晨难得的收拾洗碗,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刷过碗,言蔼霖和她争,她将言蔼霖推出了厨房,望着那些杯盘皱眉。
    “言蔼霖,你哪个是洗碗的?”
    “范姐说用洗洁精不好的呢。”
    “你这个盘子放什么地方啊?”
    言蔼霖来到厨房就不打算出去了,支开她的手,重新收拾了起来,“你在家是不是从来都不做家务的?”她惦着脚尖拉开头顶上的橱柜,叶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因为垫脚尖腰上露出的春光,她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只轻轻的,生怕亵渎了她,言蔼霖身子一僵,叶晨情难自已,从身后抱住了她,手臂紧紧地环在她的腰上,轻轻贴了上去,绸缎衬衣光滑如面,她贴着她的后背,心中一慟,就想着这辈子能这样就好了。
    言蔼霖拉开橱柜的门悬在把手上,僵硬的身子保持着那姿势一动也不动,只感觉后背传来温热的气息,她的气息那样浓烈,差点把她淹没。
    叶晨将头埋入她的颈间,轻轻摩擦,暧昧低喃,“想一直和你这个样子,嗯~?”
    言蔼霖被唤得动情,那湿热的气息撩。起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那是潜伏着的身子被召唤的灵语,她腿有些发抖,只站不稳,脚尖松懈下来,嗯。。。。。。。。抑制不住的情动,跌入了叶晨的怀里。
    叶晨侧过头,唇抵落她的耳垂,薄薄的,毛茸茸的,特别软,她想吃上一口,却又不敢,只徘徊在耳根摩挲,身前人耳根子早已烧得通红,身子的反应就快让言蔼霖失去理智,脑子里回想着残存的声音,只道着不行,不行,身子却已经瘫软到没了力气。
    叶晨的气息就那样点落在她的脖颈,似吻非吻,偶尔蜻蜓点水地落入颈间,她又受惊般拾了回来,这深秋的季节里,惹来一室燥。热。
    今夜无酒,却早已生了醉意,言蔼霖紧紧咬着唇,用仅剩的一溜溜清醒轻声道,“不行,叶晨;;;;;;;叶晨。。。。。。。”她叫得那样轻,被身后人听了去,简直就是催。情的情话,那个人本就还有些小孩心性,青春期时节的叛逆心没有剥离完全,只红着眼,掰过她的身子,倾身向前,咫尺之间,她问道,“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就我不行?”
    “唔~”
    她没有给她回答的权利,整个人就压了下去,唇压着唇,她开不了口,叶晨身子又重,言蔼霖怕跌,本能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她揽着她的腰,就那样吻了下去。
    舌。尖抵着她的唇,她倚着身体的本能探寻,索取,享受,想把她整个人吸进身体里,合二为一,她想占有她,从里到外,她的所有,她吻得更用力,情动时,脑子里全是水。
    “唔~”言蔼霖拼劲了所有的力气推开她,两人似都没从刚才那不该发生的一幕回过神来,四目相接,呼吸急促,无言的沉默,更像是蓄势待发的暗涌,言蔼霖有些无奈地垂下头去,她想离开,路过叶晨身边的时候,被叶晨一手捉住手臂。
    “对不起,我心里有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一块薄片轻轻划开叶晨的血脉,无声无息,倒没有痛,只听到心里有地方像下雪一般,细细碎碎地掉了一地的冰渣,响彻在漫天的雪地里,闷闷的,钝钝的,有些生疼。
    她颓然放开她的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石化在原地。
    像全身被言蔼霖抽离了个干干净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门上,支撑着中心,她面色有些苍白,实是早就知道的答案,言蔼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第一次的落荒而逃,第二次的婉转相拒,再加这一次,早就知晓的事情,还要一头热地撞上来,她没有珍姨那样的通达,她喜欢言蔼霖,当然会希望言蔼霖也如同喜欢她一般的喜欢自己,单相思是这个世间最为蠢笨的事,她不只一次地骂过荣容,却殊不知,在她二十五岁的那一年,却也自顾自地来走这么一遭,相思最难将息,这是人能控制的吗?要能控制,这世间也就没那么多哀侣了。
    她只觉心口抽抽地,吸气会有些疼,叶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出了厨房,换上笑意妍妍,“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言蔼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倾盆大雨怔怔出神,听到叶晨的声音,回过身来,见她已走至门边,叶晨扬起手来,傻傻地挥了挥,打开门,踉跄而去,防盗门被风吹过,她甚至忘了,自己还穿着言蔼霖的家居服,她拼命地按着电梯,进了车库,却迟迟发动不了引擎。
    那一夜,大雨如注,石塔依旧矗立在风雨中,我的爱人,在远方遗忘。。。。。。。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等到霜染青丝,年华逝去时,我们的爱情才能象北方冬天的枝干一样;清晰;勇敢;坚强?
    她趴在方向盘上闷闷地哭了一会儿才开车回家。
    言蔼霖站在窗边,看着她红色的宝马渐渐驶入眼线,又渐渐远离,慢慢的,也就看不见了。她靠在那儿,心里不是滋味,那一瞬的动情,她分不清,是渴望?是吸引?还是仅仅只是久旱逢甘霖?她有些木然,回想着刚那一幕的磨人难耐,不禁紧紧咬住了下唇,摇了摇头。
    她说不清对叶晨是何种感受,可她亦是明白,说不清,那不过是因为不够爱,她拢了拢肩,也从未说自己要给顾慕青守寡,守什么寡呢?什么名都没有,她只是知道,顾慕青在她的心里,沉甸甸的,太充实了,已经容不下其他人。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止不住的大雨,心有戚戚。
    叶晨把车开得飞快,一池池的水花溅在路边,这一切,也就这样了吧,她不愿去做荣容那样的人,明知不可能的事还非要变态地一辈子呆在心爱的人身边,呆在她身边做什么?看着她与其他人恩爱缠绵?看着她与别人情我两部欺?她受不了,最受不了热脸去贴人冷屁股,虽说她并不拿派,但从小被宠,更不会干提着自己的自尊去下爱这样的事情,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可不知道的是,在今后的日子里,她终归是在言蔼霖这里绊了脚。
    没多久,她回到了上官水水的住处,这才想起上官水水失踪了一周的事情,可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去管她,只是去卧室看了一眼,见那女人还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衣裳脸色不好地趴在床上,这样的境况简直就是晴天一个大霹雳,上官水水那样洁癖的人一回到家就要洗澡换衣服,没有换上干净的家居服不会上床,更何况这样四仰八叉地趴在那儿。
    叶晨以为她睡着了,没想惊扰她,只要她安全回来就好,给她拉上房门的时候却又瞥见上官水水睁开了她那双全然无神的眼看了她一眼,敢情压根就没睡着。
    她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叶晨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自己还穿着言蔼霖的家居服就跑了出来,还好一直开车,没出去丢人现眼。
    “你吃过晚饭了吗?”叶晨有气无力地说道。
    上官水水摇了摇头,“你怎么了?”

  ☆、第43章

上官水水就像一滩烂泥一般趴在床上;裤腿上还有泥;只眼神瞄了叶晨一眼;就恹恹地偏过头去;卧室里没有开窗;床头柜上有手机在充电,叶晨以为她生病了,尽管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还是强打着精神进了卧室来到上官水水身边,她一手撑着床沿,缓缓坐在了地板上;关心地问到,“怎么了?不舒服?生病了?”她探出手背摸了摸上官水水的额头;正常的温度,甚至还有些偏低,水水抬眼看她,心里五味杂陈,一双眼渐渐红了眼眶。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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