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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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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好……”妇人尴尬地笑着。
  “说不必就是不必了。夫人倒不如先与我们说说镇子上的邪门事儿。”赤仪剥着指甲坐在桌子边不耐烦地说道。
  妇人见此也不再婆妈,拿了把茶壶给我们奉了茶,坐下道:“道长不瞒你们说,三年了,我们镇上的怪事,已经接连发生三年了。”
  “什么样的怪事?”孟东李问。
  妇人抿了抿嘴,表情不自在起来:“每个月十五,镇上都会有一个人丧命。”
  “如何丧命?”孟东李面色不改,声音依旧平稳。
  “淹死的,淹死在井里的,前前后后都三十二个了,每一个都是死在井里。”妇人捧着茶杯,不断揉搓杯壁:“尸体捞上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瘀伤,惨白的皮肉上布满黑色的手印子,手印子下面的骨头都是断的,就好像被什么人用力抓过似的。”
  “是哪口井?”
  “镇上一百五十来户人家,一百五十来口井,那三十二个人死在不一样的三十二口井里,东一口西一口的,也摸不出门道。村里人都说是井里的水鬼作怪,前后请了好几个大师来,银子都花了好些,可人哪,还是一个个死。镇上的有钱人都搬走了,穷的走不了,只能在这儿呆着,每月十五都要担惊受怕。哎,今日便是十五啊……”
  “嗯。”孟东李只嗯了一声,并没有什么表示。妇人见她这反应心里没底,又继续道:“我家男人是捕头,向来不信这些,犟得很,只说这是个大案子,都是人在装神弄鬼,定要彻查到底。可这都第三年了,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妇人正说着,院门被人推开,转脸望去,是个带刀的蓝衣男人,身强力壮有几分魁梧,想来便是妇人的捕头夫君了。

  ☆、58中邪

  “孩子娘,我回来了。”那捕头挎着大刀入得院内;走了几步便发现自家屋子来了生人;再一看;里头分明坐了三个道人;脸色顿时不好了。
  “又来了一群神棍!”捕头大步跨进门槛,也不管这三个神棍里头好歹有两个女人;上前便抽刀,骂道:“甭想再从我们镇子骗到一文钱;快滚!否则,全抓到县衙去下大牢。”
  妇人见了赶忙跑过去按住捕头抽刀的手;劝道:“孩子爹;你别冲动,这回的我看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捕头将愤恨的眼神转向妇人;怒道:“你个傻娘们儿,从前那些个哪个不是道貌岸然的?最后咋样,全是骗子没个好东西!现在你还把人往家领,你……哼!”那捕头见妇人低着头一脸委屈不敢吭声,又冲我们道:“你们走吧,我们镇子请不起你们。”
  “分文不取。”孟东李又来了言简意赅的四个字。那捕头听后一愣,却还是不愿相信,只道:“杀人犯法的案子与你们道士道姑无关,请便吧。”
  “倔牛你知道我们抓一只鬼收多少黄金么这会儿都白给你们抓了,得了便宜还不识相!”赤仪跳出来指着那捕头的鼻子就开骂,一点儿小道姑的修养都没有,却也挺有意思。“我跟你说,你们镇上的阴气浓得我捏着鼻子都能闻出来,还什么杀人犯法,你抓得着办得了么?”
  “朗朗乾坤何来妖邪!”那捕头也瞪着眼珠子与赤仪对峙;果然是顽固得像块石头。
  “其实,我能作证……”我从孟东李身后走出来,装得无辜又清白:“捕头大哥,我能作证这三位道长确是能人,不若就信上一回。”
  那捕头显然不曾料到平白会冒出我这么个人来。他上下打量我的穿着,又去瞧剩下三位。
  “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捕头大哥可知道白水山上那伙儿土匪?”
  话语刚出口,方才开始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常问夏便插嘴进来:“喂……你这是想说什么?出卖亲夫么楚盼娘?”
  我没理她,连个白眼都没送,见那捕头点头表示知晓,便继续道:“年初的时候我与我家小姐被抓上了山,是受尽欺凌尝尽苦楚,援兵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拨,奈何那寨主精通妖法,都给打了回去。”
  “你是说……邻镇那个刘二小姐?那匪首当真是会妖法?”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见过她飞天遁地呼风唤雨。”我扯着谎话,继续无视常某人在我耳边叽叽呱呱着什么“你哪只眼睛见到了啊不要扯大话啊我已经几十年没做逆天的事了啊”等等等等。
  去去去去先闭嘴!我咽了口口水,又道:“捕头大哥你也该听说了,昨日我家二小姐被救回来了,而救我们回来的便是这三位道长了。这位是孟道长……”我恭敬地向捕头介绍孟东李,她的脸上总是波澜不惊:“昨日孟道长刚到刘员外府,便察觉到七坞镇上有妖邪之气,今日才赶来的。”
  “是么?”捕头还是一脸不那么相信,我真是想打死丫了。瞧姐都这么说了,我们家小蝴蝶都给姐推出来躺枪了,这货倒好,还要怀疑姐,这是叫人情何以堪啊!
  “口说无评,拿出证据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刘员外家被抓上山的那丫鬟,明明听说是死了的。”捕头彻彻底底地发挥了她公职人员保安队长的本色,哎哟哟我说两句话还要出示证件不成?再说了,谁告诉她我死了?嗯?!
  “哎,在山上我对你那么好,可你怎么就在别人嘴里死了?”常问夏在那儿幸灾乐祸,我简直没话说。
  “罢了,走吧。”孟东李终于开口,说出来的却是妥协话,这让我极是讶异,却也只得收起狡辩的心跟她离去。
  妇人抱歉地将我们送到门口,一路说着“冒犯了”。孟东李站在门口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妇人家中的井,最终没有解开马儿的缰绳,而是走进了就近的八角竹亭。妇人目送着直到我们落座,才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关了院门。
  “赤仪,你也该磨练磨练了。”孟东李抱着拂尘端正地坐在亭子边椅上,意有所指。小道姑对对手指,又指了指那户人家的院门:“师叔祖,人家都不让进屋呢。”
  “再半个时辰,那家子人要出事,到时求我们都来不及,耐心候着吧。”语毕,她又转头对我道:“盼娘,你饿了就去买些吃食。”
  “我也去我也要吃!”小道姑跳到我身边来拉扯着我的胳膊,孟东李见状,破天荒地露出无奈的表情,还是让我们去了,只是要记得及时回来。
  七坞镇穷啊,穷得逛街都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的。在个小摊子上买了些水菱,打算坐池塘边地野地上吃完了再回去。
  “其实我们修真者不需要吃这些,我不过是嘴馋了而已。”赤仪剥着元宝似的菱角,啃得咔咔响。
  “倒是大方老实,可别吃太多了。你吃是解馋,我吃可是解饿的。”我一边将壳丢进池塘里,一边又问:“刚才你们说,半个时辰后那户人家得出事儿,是要出什么事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那口井散发着阴气,经过别家的时候都没发现比那口阴气跟浓的了。可能今天是要轮到他们家倒霉了吧。哎,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要不是师叔祖交待,我真懒得去折腾,叫那捕头淹死了才好。”
  “你这小道姑怎么心肠那么坏,以德报怨啊你们家大人怎么教你的?”
  “哎呀修真的哪个不是为了自己,有多少是想除暴安良拯救苍生的?其实我挺紧张的,还没一个人抓过鬼呢。”
  “紧张什么,你师叔和师叔祖总不会让你受伤的,意思意思看你不行就会出手了。”
  “哎,这不是受不受伤的问题,如果抓到了,受重伤也不要紧,可若抓不到,哎……师叔祖以后可不会带我了。这回出来还是我曾曾爷爷拜托过的,指望着我在她这儿多磨练磨练长点儿出息。”
  原来这小道姑也会有烦恼。
  “那你师父呢?”我斜眼问她。
  “哎,要说我就是倒霉啊,拜了个师父,就是我曾曾爷爷的五徒弟……”她愁眉苦脸地望过来,又叹了口大气:“我曾曾爷爷说这五徒弟好啊跟着他准没错啊,没想到去年他出去抓妖精,竟被妖精给吃了。你说我惨不惨?我师兄师姐都可以自己修炼了,我这么小才学了个头就死了师父没人教,另投师门又要说我大逆不道,不能有比我更可怜的了。”
  “你这不还有你曾曾爷爷呢么。”我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表示同情,常问夏在天外哈哈哈地笑得无比豪放。我这会儿只希望孟东李别也轻易死了才好,姐这还没拜师呢她死了还有谁来兑现她与常问夏的交易?
  吃完了水菱我们便往回走,到八角竹亭的时候太阳还没升到正当中。我又问孟东李快晌午了青天白日能出什么事,她意外耐心地跟我解释说:“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其实晌午那一刻才是一天里阳气最弱阴气最强的时候,相反,晨光初绽第一声鸡鸣的时候,天地间的阳气最重。”
  “原来如此。”我以前都不知道,常问夏那厮也不给我科普科普。
  “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墨火冷不丁道,我连忙跟着他将目光转向捕头家的院子。赤仪猛地站起身来,紧盯着那井,手里已多了把小红剑,好像随时要冲出去一般。
  几人一同注意着那小院的动静,不多时,便见方才那个叫永儿的孩子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儿直愣愣的,嘴唇都是青紫的,看着就知道这娃不对劲。
  孩子走了几步,妇人便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喊:“永儿,回来,你去干什么?”
  孩子没理她,继续往前走,跟中邪了似的,笔直朝着水井的方向。妇人见状知道不对劲,连忙跑上去一把拉住他,嘴里焦急地喊着:“孩子爹!快出来!你看我们永儿这是怎么了!!!我拉不住他!!!”
  那捕头闻声也赶忙从屋子里出来,这一看是吓得不轻,自家儿子都到水井边上了,可这么小一孩子,一个大人都拉他不住。他两三步冲上前,双臂夹住孩子的咯吱窝就想抱回去,可费了好大的力气,孩子是抱起来了,自己却没法儿往回挪动一步,倒是要被一起拽进井里去似的。
  “道长!!道长!!快来救救我家永儿!!!”那妇人见自己儿子的右手抬在半空,手上渐渐出现了五指形状的淤痕,立刻吓出了一脸泪,连忙扯着嗓子像我们求救。
  “师叔祖……”赤仪抽出小红剑,侧头向孟东李询问。孟东李点点头,说了个“去”字,赤仪便风一般冲了出去。
  她的速度很快,好似乘着风,一个跳跃便翻过了篱墙,脚尖再凌空一点,已弹到了水井边。
  “轻身术,日后你是要学的。”孟东李指指赤仪,对我道。
  我点点头,继续观望,赤仪双手握剑,唇瓣微动念念有词,小红剑瞬间放出火焰般质感的红光:“妖孽!遇着小姑奶奶算你倒霉!!!”她大喝着一串瞬间将她灵活的身手以及英勇的气质摔得一文不值的废话,将小红剑高高举起,又急速落下:
  “赤炎斩!!!”
  “我要学那个么?”我眨眨眼,问孟东李。她看着赤仪那儿微微蹙眉,顺便对我道:“不一定,回了师门我会当众测试你的灵格,若是纯火灵格,这赤炎斩便早晚是要学的,若是金、木、水、土四大纯灵格抑或是风雷这等千年难遇的变异灵格,就会学相应属性的功法,但若是杂灵格……”她转过脸来看看我,又将视线甩回了小道姑那儿,道:“若是杂灵格,就凑合吧,你喜欢学什么就学什么,反正都没什么大出息。”
  “这……”虽然我不明白孟东李口中的灵格是怎么回事,但起码知道了,纯灵格要比杂灵格好得多。

  ☆、59阴气

  “那赤仪是什么灵格?是纯火么?”我转头问孟东李。
  “她?火木杂灵格。”孟东李看着那头因妖孽逃跑而懊恼到跳脚的小道姑;道:“纯灵格者在修真者中只占一成;赤仪的灵格里,八成火相;二成木相;尚且还算有些潜力;自然是学这火相功法。”
  其实我看小道姑笨笨的,也不像什么纯灵格的天才修真者;果然啊,还有两分就是木;跟这人的性格差不多,暴躁与木讷共存。
  我又问孟东李身后的墨火:“那你呢?未来师兄。”
  墨火用他黑丘丘的脸对着我;答了两个字:“纯火。”
  我了然地笑了笑,看来这墨火也是赤仪她曾曾爷爷派来教导她的;修二代啊就是后门多。
  “盼娘。”正感慨着,但听孟东李喊了我的名字,道:“就算是杂灵格,也有好坏之分。首先要看灵格比例,若是有一种属性超过八成,便能算得上是中上资质,撇去此等情况,则再看属性数目。二属性杂灵格可凭借努力和时间修成元婴,三属性杂灵格喂大把灵药尚且也能够挽救,但若你是四属性五属性,且无一相突出,便权当我对那蝶妖出尔反尔吧。”
  “……”这……我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那边,常问夏却是生上气了:“这道姑想耍我么?楚盼娘,你必须得是那什么变异灵格,就风的,与我成对儿!”
  “……”说风就能风?疯了么!再无语一个。我这会儿只求有个少搀几种属性的杂灵格就安了。
  挂着嘴角继续观望小道姑那儿的情况,小道姑已收了剑,拿出木碗盛了些井水,动着嘴皮子似乎念了什么咒,尔后往碗里化了一道符,灌那孩子饮下。
  “那是醒神咒,可解除魔障。对己,默念咒语即可,对他人,则要配着醒神符兑水饮下。”孟东李又开始给我作说明,我几乎要怀疑她断定我不会是那倒霉的四五属性杂灵格,而已经将我当作徒弟了。
  那边,孩子呆呆地饮下了符水,咕噜咕噜咕噜,只三口下肚,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娘,我疼。~~~~”他捂着小臂,哭得面红耳赤,已经会说话了。再看方才被妖邪抓过的右手,乌黑的手印,周围的皮肤都是红紫的,手掌往下无力垂着,情况不容乐观。
  捕头和妇人见状,双双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连忙低头查看自家独子的伤势……
  “断……断了。”捕头瞪着眼,满满的难以置信。
  “孩子爹,真是水鬼啊,我说了你还不信,这下好了……永儿,我的永儿要残了!”妇人哭喊着跪□子,一手揽着孩子一手拽住赤仪的手腕,央求道:“道长,道长求你救救我们!”
  赤仪看着自己的手腕皱了皱眉,又看那个断了手骨的孩子,叹了口气,道:“早留下我们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你们还不赶紧带他去医馆,还来得及。那妖孽不过是个怨灵,方才被我斩伤了,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再出来害人。你们料理好这孩子的伤势,便到那八角亭里来,我们会在那儿等着,别太久了啊。”赤仪说着,便甩开妇人的手,三蹦两跳又回来了。
  “师叔祖……”她吱吱呜呜地一脸愧疚难当:“那个怨灵,我……我没逮住。”
  孟东李看着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的小道姑,问:“你可知道自己为何没能将怨灵制服?”
  小道姑抬头不解地瞧了孟东李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是弟子修行不到家。”
  “它区区一只怨灵,你好歹是开光初期修士,既能斩伤它,又怎会没有制服它的能力?”孟东李又道,语气颇有长辈的威严。
  “那师叔祖,弟子应当怎么做才是?”
  “赤仪,你明知那只不过是只怨灵,怨灵乃人魂所化,因,执念太深无□回,才徘徊人世甚至祸害人间。对于怨灵,修真者该是如何?”孟东李问。
  “定其身,收而超度之。”赤仪说话闷闷的,难得没了骄傲的小气焰。“可当时情况危急,弟子也是情非得已。”
  “你学七星指何用?都还给你死去的师父了?”孟东李的话里渐渐有了丝严厉,但七星指是毛玩意儿?
  “弟……弟子知错了。”赤仪慌忙认错,孟东李语气也缓和了些:“知错便好,索性那怨灵还没被你斩得魂飞魄散,也算没造孽。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赤仪忙不迭地点头,急道:“求师叔祖再给赤仪一次机会。”
  孟东李低低应了一声,又似有所感地为我答疑解惑:“七星指是专门用以锁住人形魂魄鬼灵的功法,将真元力集中于食指尖端,点其膻中穴、天目穴、泥丸穴、夹脊穴、命门穴、丹田炁穴、海底穴,这七个穴位连在一起则成北斗七星,是以该功法有名七星指。盼娘,我虽尚未正式收你为徒,但有些学问,就是作为凡人也需通晓。”她说着,变出一本厚厚的黄皮书给我,道:“先将这书上的关窍、脉络、穴位一一记下。”
  我愁眉苦脸地接过这本厚得离谱的教科书,随意一翻就知道里面的内容是有多恶心难记,虽然还有小插画怡怡情,但这些个小插画也太难看了,我就不信照着这种人形插画上标的黑点还能戳对穴位。哎,你们说我一梳头的,记住人脑袋上的穴位就很了不起了,这下可好,是要我改行中医的节奏么?还有啊,有些字我是真心不认识………………
  我默默地将书塞进储物簪,却引来面前三人古怪的眼神。
  “楚盼娘,你这是炫富啊!半只脚都没踏进修真界就让人知道你身上揣了个中品储物法器,是作死么?”
  汗,我有炫富么?可恶的常问夏居然这么奚落我。再说了面前三人,一个是天才一个是修二代还有一个是我未来师父,犯得着要我手上的小玉簪么?
  “常寨主给了你储物法器?”孟东李问,一猜就中。我点点头,她却不再多问什么,坐回了椅子上闭目修养。
  赤仪小道姑走过来,瞪着眼神秘兮兮问:“那个蝶妖怎么对你这么好?”
  我故作羞涩地看看她,答:“兴许是被我的善心感化了,毕竟姐这么优秀一人儿。”换来赤仪和常问夏出奇一致的:“呸,我(她)怎么会信?”
  我们在八角竹亭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来了捕头一家。那叫永儿的孩子已经没有大碍,断了的手骨用竹片子绑上四个月便可痊愈。妇人带着孩子回了屋,关门前向我们感激地点了点头,那捕头独自一人走进了我们所在的竹亭,拱着手道谢并且致歉,十足的诚心诚意。
  男人姓孙,是七坞镇上唯一的捕头,手下有三名捕快,专管这一方治安。自打三年前开始,镇上月月发生命案,四人奔波来去也得不出个结果,没少被县官怪罪。县官曾放话,今年年底若还找不出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七坞镇的捕头便不再姓孙了。
  “这几年镇子上发生过的大事,你身为捕头,该了解吧?”孟东李问。
  孙捕头点头称是,又继续道:“不知道长有何吩咐。”
  孟东李起身,甩了甩拂尘,扬着下巴迈着步子兀自走出竹亭,只说了句:“走吧,带我们四处转转。”
  说是这么说,但事实上,走在头个的一直是我的未来师父,她偶尔会驻足问上一句:“这户人家的井淹死过人?”而往往,是换来孙捕头肯定的答案,不曾出错。
  兜兜转转,我们走进一座破败的宅邸,宅门敞着,连块牌匾也没有,院内杂草丛生,墙上爬满枫藤,早掩了宅子原本的颜色。午后烈日下,这地方却生生透出些凉意来,比方才捕头家院子里的气息更冷,更阴,让我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冷么?”常问夏的声音响起:“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奇怪啥?”我跟在四人后头,动着嘴皮子没出声,也不知她能不能看见。
  “你身上的衣裳,本不会让你被周身或冷或热的空气影响。可到了这宅子,你却有了凉意。”她该是看见了我的口型,对我解释道:“这是因为你已具备对阴气的感知能力,虽然不像他们那么敏锐。呵呵,你猜……为什么突然能感觉到这些?”
  “a#¥¥#%……”听听她呵呵之后猛然得意的语气,我只能无语地扁嘴耸肩表示无知。
  “其实是因为咱们定情的仙酒啊。”她说了这句让我狠狠打了一个哆嗦的话,呵呵呵呵地笑了几声,继续道:“饮下那仙酒,你的身体中就蓄了少量仙灵之气,当你身处阴气浓郁之地,周身的阴寒之气通过口鼻进入体内,与阳气和仙灵之气冲撞,最终被它们挤出体外,因此你才会生出这种由内而外无法被无极丝消除的冷意。不过你大可放心,这种冷意不同于一般凡人被阴气影响时生出的使人虚弱的冷,而是于人无害的。”
  听了她的话,我倒是安心了不少。原来仙酒不止能美容养颜祛痘消印,还能抵御阴气侵害,虽然会有让我发疯地想要跳水的副作用……却还是很好很好的嘛!
  我嘴角一弯偷偷摸摸露出个笑脸,笑给我家寨主看,她得寸进尺没有标点符号地装大爷:“哎哟哟小妞儿笑得真是美啊美本寨主的魂儿都要给你勾出来了不如等本寨主今儿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下山与你私个会通个奸赤诚相对相拥入眠一解相思之苦你好我也好可好?”
  “……”

  ☆、60又折腾

  几人在宅子里四处转悠;推开一扇扇门;踏入一道道坎,空空荡荡;入眼皆是灰与尘;分明只剩了个肮脏的空壳子。
  “我看这宅子阴气极重;似是有故事的,你可知道其中原委?”孟东李抬头看看房檐上的回纹;道。
  孙捕头在旁边早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孟东李这般问起;才讲起这故事来:“此地本是镇上首富叶老爷家的府邸,几年前出了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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