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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gl)-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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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教我?”云晚箫点头。
“好!”迦叶心将手中骨笛递给云晚箫,“手指按着上面的孔,然后……”迦叶心的手指触及云晚箫冰凉的手背,让她的心蓦地一凉。
玉姐姐,对箫来说,定是很重要,这样的箫,冷得让人害怕……
云晚箫脸上虽笑,可眼中却噙了泪水,“等我学会了,阿玉也该回来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吹着骨笛看她跳舞了。”
迦叶心的动作僵在了原处,想到房中还有另外一支没有做完的骨笛,只觉得满满的都是失落,心底响起了一句她不敢开口说的话,“其实,箫,这骨笛是一对的,是我专门做来送给你跟玉姐姐的……”
“玉姐姐会回来的,定会回来的。”迦叶心点头笑笑,她是第一次瞧见箫这样憔悴,憔悴得让她也觉得心疼。
云晚箫默然笑笑,依着迦叶心所教,吹响了第一个笛音。
“云将军,卫国公府派人来送喜帖了!”絮儿手里拿着大红色的喜帖,急忙跑了过来,“云将军,你看。”
“喜帖?”云晚箫愕然接过絮儿手中的喜帖,惑然打开,只见上面赫然写明了杜家长子将在三日后与陇西商人之女霍氏成亲。
杜棠之不是重伤了么?霍氏?难道是……阿玉?
云晚箫心头一紧,千思万想,卫国公府还是最可能藏匿霍小玉的地方!
“好你个杜卿卿!”云晚箫心头怒火突燃,可是才走了几步,又止住了步子,卫国公府突然办喜事,定有原因,说不定只是为了保护霍小玉,若是自己强闯要人,岂不是又将阿玉推到了危险之地?
“箫?”迦叶心瞧她的脸色阵白阵青,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云晚箫摇头道:“我还是改日再向你学习吹笛吧。”说着,侧脸交待了絮儿一句,“絮儿,一会儿去找栖霞,去给我置办一份贺礼。”
“是。”絮儿点点头。
云晚箫交待完后,当即拿着喜帖与骨笛,走入了书房,将房门紧紧关了起来。
“絮儿,絮儿,可是小玉有消息了?”郑净持听见了絮儿院中的唤声,推开小阁小窗,往院中的絮儿问去。
絮儿摇摇头,“夫人,郡主还是没有消息。”
“唉……”郑净持红着眼再叹了一声,将小窗关好,她这苦命的女儿,何时才能安然归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夫人,这是您的执念啊。”云老夫人房中,忘心师太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云老夫人睁开眼睛,泪花盈盈,由着栖霞扶着坐了起来,叹息道:“我只想晚箫能够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若是可能,再寻个人家嫁了,留个后人,老来也有个依傍。”
“若是她……若是她嫁得不如愿呢?”忘心师太话中有话,“或许从当初做云家子开始,她就没有资格选择她的前路了。”
“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云老夫人似是听出了些端倪,“只要晚箫告病还乡,不做朝廷的将军,过上几年,便可隐姓埋名地嫁人生子了。”
忘心师太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声,又叹了一声,看了一眼栖霞,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问道:“云老将军当年让晚箫成为云家子,为的究竟是什么,你可知道?”
“他说,他好不容易才有这一个孩子,他经常征战四方,只怕这辈子就这一个娃儿。让晚箫为子,就算他朝战死沙场,宗族之中,念着晚箫是男丁,这家产什么的,可保我们母女一世无忧。”云老夫人还记得当年丈夫说的那些,说起来,当初听见丈夫这样说,她还是犹豫过的。
忘心师太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方金灿灿的金牌来,递给云老夫人,“这是陛下亲赐的金牌,我与夫郎孟长青,都是陛下派出的暗子。”
云老夫人与栖霞俱是大惊,接过金牌来,上面的龙纹,她也曾见夫郎给她看过一个类似的金牌,“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从头到尾都知道云将军是女儿身,就算云将军称病还乡,也没那么容易嫁人。”忘心师太说完,从云老夫人手中拿过金牌,小心收在怀中,“云将军之所以乔装多年,其实是陛下与云老将军的一个约定,贫尼只是陛下派来看顾云将军长大的暗子。”
“约定?什么约定?”云老夫人肝胆俱寒,夫妻多年,从来不曾听见丈夫提过此事,原来所谓的夫妻同心,或许不过是一句自欺欺人的笑话。
忘心师太摇摇头,道:“君心难侧,贫尼不知。”
“陛下究竟要晚些做什么?”云老夫人急忙从榻上下来,紧紧抓住忘心师太的手,“你说,你快说啊!”
忘心师太只是摇头,喃喃道:“盘中子,难回头,不到终局,不见生死。”说完,忘心师太沉吟道,“或许,云将军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说,回不了头。”
“那孩子……藏了心事?”云老夫人颤然回想那日云晚箫跪地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充满了绝望?
“人生不易,若是可以重来,我宁可与长青做一对普通夫妻,他继续做他的小医官,我继续做我的医官夫人,也不至于分开二十多年,夫妻离散,至今杳无音讯。”忘心师太眼圈一红,说得凄凉,“没
有人愿意孤独一世,云将军也一样。有太多事她无法左右,也有太多事她无法选择,贫尼瞧那德安郡主,是真心待她。老夫人,有人真心待自己子女好,难道不是幸事?相知不易,相守更不易,我们究竟在执着什么呢?”
“执着……执着……”云老夫人与栖霞低头轻念这句话。
“世人只知云将军是男儿身,就算她与德安郡主相守一世,也不会有谁非议她们荒唐,不是么?”忘心师太双手合十,再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乱世孤儿甚多,若是你怕百年之后,无人照顾她们,也可收养一二,一来可以老来依傍,二来可以做些功德,来世,说不定能遇到一个太平盛世。”
“可是……她们都是……都是……”
“‘伴’字拆开,是一人一半,可曾说过,一定要是阴一半?阳一半?”忘心师太慨然说着,“只要两个人可以相守一世终老,便是幸福,不是么?是我醒悟得太晚,二十多年夫妻离散,我这一世,已是悲剧。夫人您呢?”
“晚箫是个好孩子,这二十多年来,她已经苦了那么多了,夫人莫非还想再让她苦下去?就为了心头的一个执念,让她一生跪求夫人原谅?然而,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忘心师太顿了一下,终于忍不住说出最后那一句话,“当年你与老将军决定了她的人生,才是大错,到如今,她身陷局中难以回头,又可曾怨过夫人,怪过夫人?”
云老夫人泪水潸潸而下,心痛得好似要裂开似的,“我不是怪她……不是怪她……”
“夫人……”栖霞扶住那个颤抖欲倒的云老夫人,也已是满眼泪光,这一世她也是错过了,若是可以早些看透,又怎会痛苦那么多年?
☆、92第九十一章.一念成殇中
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亮炸完;卫国公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大红喜字无处不在,不少留在长安的朝臣都前来道贺,自然也缺不了鱼朝恩。
新娘姓霍?
鱼朝恩阴森地笑笑,与杜家二老道贺连连,心里却盘算着如何一探杜家今日喜宴的玄机。
杜卿卿乔装做了兄长;在宾客间用沙哑的声音回应着贺语;倒是一派新郎官的喜气模样——旁人瞧去,除了因为那日夜林受伤;显得脸色偏白了些,嗓子因毒坏了;倒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云大将军到。”
丫鬟喜滋滋地跑来禀告;杜卿卿脸上忽地浮起一丝凉凉的笑来;快步迎向了云晚箫。
云晚箫今日穿了一件圆襟白袍,束发乌纱小冠中,显得格外清朗,哪里还有三日前的憔悴之容?
“云兄,来得正好,正想跟你喝一杯呢!”杜卿卿沙哑的声音响起,却不像她哥哥那样,伸臂就搂云晚箫,“来!”
云晚箫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以她行军多年的经验看来,若是中了箭伤,短短几日就下床成亲,这似乎有些……有些好得太快了些。
杜卿卿避开了云晚箫质疑的目光,笑道:“云将军,如此上下打量一个男子,当心别人说将军有龙阳之癖。”
“在下失礼。”云晚箫随口应了一句,瞧见了大堂门口走进了华阳公主,迎了上去,“我先去见过公主殿下。”
杜卿卿看着云晚箫走向华阳公主的背影,不禁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你至死不悔的良人?瞧见了公主,不也像蜜蜂瞧见花儿,跑得比谁都快?”
云晚箫与华阳公主行礼之后,余光瞥见了杜卿卿方才的不屑模样,心里的疑惑不禁更浓了一分——杜兄坦坦荡荡一个好儿郎,从未瞧见过他有这样的模样。
难道……云晚箫仔细琢磨黄衫客曾给她的赠言——“抽身看全局”,若是今日真只是一个障眼法,换做她是杜家人,她又会如何行事?
“云将军在想什么,如此出神?”华阳公主忽然问了一句。
云晚箫淡淡笑道:“末将只是在想,杜公子如此英雄的人物,瞧中的姑娘该是怎样一个美人儿?”
华阳公主蹙眉看着云晚箫,“哦?原来云将军看人,也只是看一个美字?”
云晚箫只是摇头,浅浅一笑,不去解释,也不去辩驳。
华阳公主深深打量着云晚箫,这个太过白皙的男子,仿佛是一泓永远看不见底的深潭,越是想看清楚,就越是让她迷惑。
云扬气喘吁吁地抱着两个大红礼盒快步走了进来,对着云晚箫道,“将军,你走得太急,贺礼都落在小筑里了。”
“来人,速速帮云副将接个手。”杜卿卿连忙吩咐小厮上去接手。
云扬笑呵呵地摇摇头,道:“这礼盒甚是沉重,连我这样的汉子都觉得重,还是让我亲自送进去吧。”
“也好。”杜卿卿留了一个心眼,吩咐跑过来的小厮,“你带云副将去。”
“云扬,放下礼盒便回来,我瞧这时辰,也差不多要行礼了。”云晚箫对着云扬点头说完,再次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杜卿卿,让杜卿卿觉得甚是不自然。
云扬大笑道:“卫国公府我也小住过几日的,熟得很,将军我去去便回!”
云晚箫点头示意云扬速速去吧,余光再瞥了一眼一边打量她良久的鱼朝恩,突然开口问向身边的华阳公主,“公主殿下,末将有些话,想单独与殿下说。”
“哦?”
“这边请。”云晚箫转身的瞬间,快速低声道了一句,“鱼朝恩正瞧着你我,陛下的大计,可不能错失这一刻的良机。”
华阳公主恍然明白了云晚箫的意思,点头明媚地一笑,宛若三月的桃花——不仅仅让鱼朝恩觉得她有心,连前堂中的其他朝官都觉得华阳公主似乎对云大将军有意思。
鱼朝恩看着云晚箫与华阳公主走出前堂,连忙吩咐左右跟上前去,探听这两人究竟要盘算什么?
“有刺客!”
猝然间,只听后院响起一声惊呼,前堂的宾客大惊失色,慌忙缩到了卫国公府家将身后。
“怎么回事?”杜鸿渐连忙问道。
“回大人,方才瞧见一个黑影潜入后院,一会儿就不见了!”后院的小厮慌忙回报。
“定是有偷儿混了进来,快去找出来,勿惊扰了公主,也勿坏了棠之的大婚。”杜鸿渐吩咐道。
几名小厮点头退了下去,杜鸿渐与杜卿卿在前堂马上打起了圆场,前堂的气氛渐渐缓和了下去。
杜卿卿深深地看了看那个与华阳公主谈笑风生的云晚箫,想来想去,那个黑影除了抱着礼盒进后堂的云扬,还有何人?
“将军,我放好了。”云扬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身后依旧跟着杜卿卿方才派出的小厮,从小厮脸上,并未看出什么异常。
“嗯。”云晚箫应了一句,眸光对上了杜卿卿惊愕的眸光,眼底忽地漾起了一丝她看不透的笑意来。
她心里若是无鬼,又怎会防范她云家家将如此严?
杜棠之不该是这样的性子,若说杜家上下能装他装得如此像的,除了杜卿卿,又有何人?
想到这一层,云晚箫朝云扬递了个眼色,将她打发回家,只要她云晚箫在这里吸引住杜卿卿的注意,云家两兄弟必能暗随出入杜家的家丁丫鬟什么的,寻到阿玉的下落。
这几日,她在书房之中想了又想,世事虽难,但只要抽身局外,总归能寻到一条生路,也寻到一条重聚之路。
那些用在沙场上的韬略,从今日开始,将用在来日的活路上。
白日黑影,若不是云晚箫的人,必定是那个阉贼的!杜卿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边上的鱼朝恩,今日她要防范的人,实在是太多,这一次,杜卿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吉时到,新人行礼——”
傧相忽地一声高呼,宾客们都聚了过来,贺喜声不断,目光都投向了从门外跨鞍踏入卫国公府的红衣娘子。
她大红色的喜帕遮面,走路婀娜,那身段,像极了霍小玉。
杜卿卿连忙迎出前堂,与新娘同牵大红绣球走入前堂,熟悉的香味淡淡弥散开来,激得云晚箫不禁蹙紧了眉头。
“一拜天地——”
杜卿卿与新娘才刚刚跪下,云晚箫忽地一步上前,唐突地揭开了新娘的喜帕。
“这……”满座皆哗然,堂堂二品大将军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唐突之举!
杜家二老惊呆了眼,杜卿卿却似是早有预料地窃笑一声,佯作暴怒,指向云晚箫,“云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云晚箫瞧见新娘貌虽美,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霍小玉,心头舒了一口气,却也更笃定了一件事,所谓咫尺天涯,要寻阿玉,必定要从杜卿卿身上下手!
“瞧她像一个故人,所以情不自禁,做了唐突之举。”云晚箫答得云淡风轻,似是摆明要欺凌卫国公府,余光瞧了一眼一边看戏的鱼朝恩——若能让鱼朝恩觉得她与卫国公府因今日之事闹翻,必定于他日夺权有利。
“你……放肆!”杜鸿渐看见新娘并非霍小玉,暗暗舒了一口气,又觉得今日云晚箫之举甚是过分,忍不住怒喝道,“圣贤之书,敢问云将军可真正读懂了?”
云晚箫冷笑道:“我只知杀伐之书,不懂圣贤之书。”说着,环顾四周,顶着堂上异样的目光,“看来,这里是不会欢迎我了,卫国公,末将告辞了。”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前堂。
杜卿卿心头胜利地一笑,今日她就是故意激云晚箫掀喜帕大闹,如此一来,既可让有心猜测杜家救下郡主之人死心,更可让云晚箫背一个无理取闹的恶名。他日云晚箫若想再入卫国公府,她杜卿卿可有足够的理由,拦住他,不让他踏入卫国公府一步!
“殿下,这云将军……”花涫对云晚箫的印象顿时跌到了谷底,忍不住揪了揪华阳公主的衣袖。
华阳公主摇头笑了笑,心底默默道:“父皇没有选错人,经此一闹,鱼朝恩也该考虑拉拢你了,云大将军。”
自打云晚箫离开后,前堂气氛僵到了极点,杜卿卿打了打圆场,知道今日的局已经成功,心头最后只剩下一个最解不开的结——为何霍小玉宁死也不愿嫁她求生?
鱼朝恩眯起眼睛,看着云晚箫离开的方向,估摸着云晚箫今日此举的唐突,究竟是演戏,还是真的因为霍小玉一个女人与卫国公府闹翻?
“阿玄可回来了?”鱼朝恩忽然问向身边的近卫。
“没有成事,她只怕不敢回来。”近卫低声答道。
鱼朝恩咬牙恨声道:“这丫头数次办事不利,以为逃得了?你们该知道,如何处置吧?”
“属下明白!”近卫点头应声,心里清楚明白,这颗棋子,又是鱼朝恩的弃子,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死!
与此同时,卫国公府后院,幽静的小阁之上是杜棠之的书房。
杜棠之独自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卷,又抬头叹了一声,“妹妹,你究竟是错是对呢?”
“咻!”
一条黑影突地从小窗中窜入书房,待杜棠之看清楚来人是谁,阿玄的匕首已顶在了他的喉咙上。
“杀了我,你能活么?”杜棠之淡淡开口,只觉得眼前的她宛若惊兽,虽然杀意依旧,但那眸中透出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霍小玉在哪里?”阿玄急声问道,“你若不说,我杀了你!”白皙的手腕上,好几道疤痕交错其上,她能成为鱼朝恩的死士,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血泪?
杜棠之忽然心里升起一丝怜意,“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说完,杜棠之怜惜的目光对上她惊恐的眸子,“你可曾想过,你今日杀人,他日必有人杀你,这样打打杀杀的日子,可有终结之日?”
“闭嘴!”阿玄怒喝一声,“你别以为上次没要了你的命,这一次我就要不了你的命!”
杜棠之轻笑道:“我说过,我若是下黄泉,也要拉你下黄泉,如此才不寂寞。”
“你!”阿玄从未见过这样说话的男子,也从未瞧见过这样怜惜的目光。
杜棠之笑道:“不若你我做个约定,如何?”
“说!”阿玄避开他的温暖眸子,忽然没了杀他的念头。
杜棠之伸手握住她紧握匕首的手,正色道:“我不下黄泉,你也不下黄泉,我给自己活一次的机会,你也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总要圆满,有些人、有些事必须要交代,如果觉得是在拖剧情,长凝在这里抱歉了。
关于小玉玉,从第一章就该知道,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姑娘,又怎么会贪图苟安,违背诺言,嫁给杜卿卿呢?你们错怪她了,长凝也不会亲手毁掉这样一个亲手写出的好姑娘。
当然,我说的是大概40章左右,这里面除了正文,还有番外什么的,所以蝙蝠君,表泪目了,长凝不是个拖剧情的人,你放心哦,擦擦眼泪,嘿嘿。
☆、93第九十二章.一念成殇下
“将军;你可真大胆呐!”云晚箫才走出卫国公府,云扬便迎了上来;惊叹于云晚箫的唐突之举,“我可是头一次瞧见有人敢在喜堂上掀新娘的喜帕!”
“有时候;人都是逼出来的。”云晚箫淡淡说完,瞧了一眼四周;没瞧见什么可疑之人;低声问道;“云飞可在附近布置好了?”
“为了咱们将军府的少夫人,怎么都要拼这一拼;就算要咱们两兄弟几夜不睡也成!”云扬拍了拍胸膛;有他们两兄弟出马;将军可以放心!
云晚箫点点头,回头看着卫国公府的青瓦白墙,心底放下了一快重石——经此一闹,杜家不会再被怀疑,阿玉的行踪更是成了个谜,若是能寻回阿玉,这郡主的身份定能借这个机会洗得干干净净。
“等我,阿玉……”云晚箫喃喃默念,嘴角一扬,微微一笑,“别怕……”
山中别院,幽静而肃穆,这些日子派来照顾霍小玉的丫鬟小厮似是多了一些,倒让霍小玉觉得,并不全是来照顾她,而是防她逃了。
“晚晚……”霍小玉坐在床榻上,侧脸望着敞开的小窗,幽幽道:“我许了你的,已经许了你的,你若敢相信我嫁别人,他日定要你好看!”
“咚咚。”叩门声忽地响起,霍小玉惊忙扯了扯被角,盖住身子躺了下去,合上了眼眸。
丫鬟端着肉粥走进房间,满脸疑惑,“咦?方才明明听见说话了,莫非是在说梦话?”将肉粥放在桌边,丫鬟仔细瞧了瞧霍小玉,轻叹一声,将肉粥端着坐在床边,轻声唤道,“郡主,醒醒,该喝粥了。”
霍小玉皱了皱眉心,倦然睁眼,还是一如当初的虚弱,哪里有方才那样的精神?
丫鬟将霍小玉扶着坐起,圈住她的身子,小心喂粥,不由得叹道:“郡主您这身子实在是单薄得紧,都喝了那么多天的药,还是不见起色。一会儿奴婢伺候您换了膝盖上的伤药,还是扶您起来走走,总这样睡着,气血不畅,只怕好得更慢。”
“疼……”霍小玉幽幽开口,含了一口肉粥,似是很费力才咽下,只见她忽然抬手撘在丫鬟拿小勺的手腕上,摇头道,“就让我死了吧,我这身子自个儿知道。”
“郡主,你可别吓奴婢啊!”丫鬟大惊失色,连忙将手中的肉粥放到一边,扶着霍小玉躺了下去,急声道,“郡主,你可要撑住啊,奴婢这就去告诉小姐,让小姐给郡主换个郎中!”
“何必……何必……”霍小玉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心头却是漾起了喜色——杜卿卿可以控制一个回春堂的郎中,不见得能控制住全长安的郎中,只要她一直这样虚弱下去,就必须换郎中!郎中换得越多,走漏消息的风险就越大,那么她的晚晚也能早些寻到她,接她离开这个金丝笼。
丫鬟连忙将门掩好,快步跑远。
直到脚步声消失无踪,霍小玉悄悄地眯起眼睛打量这房中的一切,瞧见没有其他丫鬟进来,她深呼吸了一口,从床上坐了起来。
膝盖还是隐隐作痛,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是绝对跑不出去,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以不变应万变,早些将腿脚给养好了,也把身子给调养好了。
霍小玉看了一眼边上的肉粥,要说肚子不饿,那是假话,于是霍小玉伸出手去,端起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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