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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残月水悠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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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她不是宋玉儿,你振作一点好不好,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不可能,她一定是玉儿,你让我见她。”宋思涵拽住宋思徽的手就往厢房里冲。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宋思涵脸上立马浮起五个通红的指印,愣愣地看着宋思徽。
  
  “思徽呀,你怎么能打自己的兄长,思涵,你没事吧?”刘戏芳走了过来,向宋思徽埋怨道,心疼地看着宋思涵红肿的脸,本以为那个贱人走后,他会把她忘了,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却不料他向朝廷告了假,整日在家中醉生梦死、要死不活的。宋思徽带回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宋玉儿,若真是她,为何她不认自己的爹呢?刘戏芳狐疑地想着。
  
  “妹妹,让我看一眼她可以吗?”宋思涵放柔了声音,语气中带着祈求。
  
  “你看她也没用,她不是你女儿,若她真是宋玉儿,她会说不认识你么。”
  
  “走吧,思涵,回房我帮你敷一下脸。”
  
  宋思涵无声的祈求,燕怡,你到底在哪,回来吧,我等着你。
  
  看着宋思涵孤寂落寞的背影,宋思徽沉吟着,哥,对不起,恐怕你,再也得不到王燕怡的心了,如果你还不能放下,我也必定会阻止你们,绝不退步。
  
  半月过去,燕叶澜身上伤也基本上痊愈,走出门外,一抹明媚的阳光辐照而来,舒服的叹了一声,眯着眼,惬意地倚在门栏上,享受着这初升的朝阳。
  
  “今日我要回宫,叶澜可否同路?”叶未央缓步而来。
  
  燕叶澜顺着光线望去,只见她身着珠衫绣裙,腰配鸳鸯带,骨法多奇,樱唇皓齿,明眸灵动,略施粉黛,更显潋滟动人,韵采娴静。半月的相处,燕叶澜不禁想起一个词——晤对。
  
  两人时常啜茗谈心、酌酒铺肴,方可谓酒逢知己、相谈得欢,故喜悦则畅导之,忿怒则纾解之,愁怨则宽慰之,对自己则是殷勤调护,与她相处,仿佛真能远离世俗硝烟,得以静享此境。叶未央,人如其名,乃是世间不可多得,不染芳尘的奇女子。如自己是个男人,恐怕也会为她倾倒一生吧。
  
  “想什么呢?”叶未央款步上了石梯,走到燕叶澜身前。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燕叶澜对上她的双眸,轻笑道。
  
  “我只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却是个风流才子。”叶未央清冷的语音中,隐含笑意。
  
  “静香依影,翩若惊鸿,尘世中的词,也形容不出你的芳容,不可言喻,我说实话,你真的很美。”
  
  “你这算是奉承么,还是如其他男人一样花言巧语。”叶未央凝视着满园缤纷的桃花,心里升起无名的暖意与甜蜜。
  
  “我原本以为这么多年一个应该很寂寞,不过,若真能常伴大自然,想必也能从其中找到乐趣,快入秋了,这些桃花也该凋零了。今后我可以常来这里么?”
  
  “这里,我是从不让外人踏足,不过是你的话,务必是欢迎的。”叶未央眼波流转,几丝复杂隐现眼底。
  
  “我出去找个人,就不与公主同路了。”
  
  闻言,叶未央心下升起一抹失望,勉强应道:“好吧。”
  
  “但是呢,临走前,我为公主弹奏一曲吧。”燕叶澜走到放置在缤纷落至的桃花树下的古琴前,盘坐在锦团上,轻挑琴弦——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罢,燕叶澜按住琴弦,转头望向叶未央,却见她出神地沉思着,便再次弹唱: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挑泪烛。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为何如此伤感凄凉,只是后一曲不应景,应该不是为我作的吧。只是,这两曲,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我看见你,也感觉有些熟悉。”叶未央若有所思道。
  
  “对啊,不过是悼念一个故人罢了。”王燕怡,你在生与死、爱与恨的斗争中,就是像这般迷茫吧,入嫁豪门,最后却是不知归路。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好了,我先走了,多谢公主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燕叶澜站起身,向叶未央作了个揖,随后便转身向前走去。
  
  叶未央凝望着她的背影,稳健的步伐,昂然的气度,坚毅的身姿,一一辉映在她脑海中。
  
  “叶澜……”叶未央跟上前,叫道。
  
  “嗯?”燕叶澜迷惑地回眸。
  
  “拿着,下个月才是秋试,这些你还用得着。”
  
  燕叶澜看着递到眼前的银两,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见燕叶澜走远,良久后,才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秋试之波

  燕叶澜出了桃花苑,就向着买的那处宅子走去。
  
  推开房门后,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玉儿,玉儿,你在吗,玉儿!”燕叶澜四处寻找着,心下一阵着急,她到底去哪儿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拔腿就向外跑去。到市集上,见个人就向他打听,半天过去,却一点收获也没有。
  
  “大娘,你见过这么高,穿着粉红裙子,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么?”边问边用手比划着。
  
  “你说的这个人有点熟悉,你等等,让我想一想。”老妇人埋头思索着。
  
  “好,你慢慢想,别急。”燕叶澜一阵激动。
  
  “哦!我想起来了。”老妇人一拍手。
  
  “想起来了?那你在哪里见过她?”燕叶澜急切地看着老妇人。
  
  “嗯,就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好像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后来被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给带走了。”
  
  “什么?那你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么?”
  
  “当时太黑,看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不是个坏人,可能是她认识的吧,不是被强行带走的,不然她应该喊救命才对。”
  
  “谢谢你了大娘。”
  
  “不用不用,你做爹的,也要把孩子看好啊。”
  
  “呵呵,是,是。”燕叶澜尴尬地笑了笑。
  
  回到宅子里,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不管那个女子是谁,如那个老妇人说的一样,总不会害她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与玉儿才相处几天,可刚才的担忧急切又算怎么回事。以前,除了母亲,她从未在乎过任何一个人,但是如今,果真是骨肉相连么,这种感觉,就是与王燕怡本为一体的原因吧。
  
  玉儿走了,现在自己就少了后顾之忧,秋试的状元,自己拿定了。
  
  须臾间又过了一月,燕叶澜还是穿着一身黑色锦衣,剑眉星目,乌黑的头发半披在肩上,用玉带简单的绑起,举手投足间,隐约散发出几分霸气,脸上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笑容,羡煞人矣。
  
  今日街上多了些书生打扮的人,各个都是鼓足气力,欲在考场上大展身手,每人都抱着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决心,准备与众多青年才俊一争高下,从此平步青云、扬名立万。
  
  今日的考场与以往不同,设立在湖中的画舫上,燕叶澜款步来至湖边,凝望着水中的粼粼波光,沉吟着。
  
  “考生依次进入考场,不得携带书本,如若发现作弊,将终生剥夺考试资格。”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闻声,燕叶澜也随着人群有条不紊的进入画舫中。进入考场,燕叶澜找好自己的座位,一盏茶时间后,监考官员发下考题。
  
  燕叶澜心里也拿不准,虽然自己对历史比较了解,不过古代的考题可比现代难多了。
  
  整张白卷上,只有一首诗:楼兰终破尸骨寒,不问三军覆哪般。拔剑横刀向天笑,青丝褴褛返长安。
  
  这就是题目?燕叶澜思忖着,看来这当今皇帝还算开明,重思想,这道题不难,也不简单,关键是对上皇上心中的想法。
  
  燕叶澜沉思片刻,便执笔落墨: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两首诗词,俱表现出一种壮志豪情、投戎报国之心,勇往超前、无所畏惧之气,激昂澎湃的壮怀激烈发挥地淋漓尽致,更体现出了对外族的蔑视,凸显出当今圣上唯我独尊的磅礴之势,百官膜拜、百姓尊崇,也反应了当今社会政治清明、实力雄厚、国库充盈、武器装备完善,外寇莫敢来侵。
  
  燕叶澜深深摸透了古往今来的社会本质,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求人办事时,投其所好,方能事半功倍。皇帝,就是公司老总,对待皇上,与应付上司是一个道理。
  
  燕叶澜搁下狼毫,欣赏着自己龙飞凤舞的草书,嘴角轻挑,轻轻呼出一口气。
  
  考试完毕,燕叶澜走出画舫,迎面却与一个人影撞个正着。凝神一看,却见来人一介书生装束,面目清秀的面庞上浮现出万分失望与落魄,垂着头,也不望向她。
  
  “喂,你没事吧?”
  
  “嗯?哦,对不起公子,我没注意到你。”男子抬头,看清楚燕叶澜面目后,眼里一丝惊艳稍纵即逝,这世间,当真有如此俊美的公子?不过神色瞬间便被落寞所替代,复又低下头去。
  
  燕叶澜顿时觉得这男子有趣得紧,轻笑道:“公子,难道考试考得不如意么,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何必自寻烦恼。再想也改变不了什么。”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闻言,男子眼睛一亮,瞬时有了结交之心。
  
  “本尊姓燕,名叶澜,公子,相逢即是有缘,在下请阁下小酌一杯如何?”燕叶澜看此人浓眉大眼,仪表非凡,身上全无一点穷儒酸气,想必也能高中。
  
  “项繁见燕兄气宇轩昂,似天神临凡,与君结交,乃是项繁三生之幸。”项繁拱手道。
  
  “那好,你我既一见如故,项兄能否告诉燕某,如此闷闷不乐。?”
  
                      
作者有话要说:  再没评论,在下就没激情了……




☆、巧遇解惑

  
  “不瞒燕兄,我以前已经考过几次了,那几次秋试,无一例外落榜,我真怕这次也……”话到此处,项繁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呵呵,项兄,别丧气嘛,只要你心中有执念,有想成功的欲望,就一定能成。”燕叶澜激励他道。随着行至一家雅致的茶楼,走了进去。
  
  “我要有燕兄的三分壮志,也不愁谋不到高就了,只是燕兄有所不知,我母亲老来得子,其实她希望我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就可以了,我也没什么追名逐利的心思,不过是为了还我父亲生前的遗愿。现在,我只想谋得一官半职,以后黄泉之下也不愧对于父亲了。”项繁长叹了口气,语气中颇具无奈之感。
  
  “两位客官要喝点什么茶?”小二领两人入座后,哈头询问道。
  
  “来一壶六安瓜片吧,谢谢。”燕叶澜礼貌性地向他笑了笑。
  
  “好叻,客官稍等。”小二受宠若惊,忙不迭地准备去了。
  
  “以前权势在握,身居高位,就从不甘于平凡,纵使命运给我开了天大的玩笑,让我如今一无所有,可既然来到这个地方,不成就一番功业,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呵呵。”燕叶澜似乎陷入了回忆,这些话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了。
  
  “啊?燕兄你……”项繁眼露惊异地望向她。
  
  “好了,不说了,各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别想那么多。”燕叶澜不经意间瞥到茶楼的红木台上,搁置了一架古琴,刚刚喝了口茶,可现在头脑却有些微醺,下意识地站起身,往那架古琴走去。
  
  “诶,燕兄,你上哪去啊?”项繁不明所以,对着她有些摇晃的背影喊道,见她没回应自己,自语道“这是茶呀,怎么感觉他像是喝了酒呢。”
  
  “这位公子,这架古琴是我们请伶人专门为客人助兴的,莫非公子想弹?”店里的掌柜见状,赶紧过来提醒道。
  
  “对啊,今天就让我来为大家弹琴助兴吧,哈哈。”燕叶澜爽朗一笑,眉宇间的意气风发别具一番魅力。
  
  下面的一众宾客见一个十分俊雅的男人要准备弹一曲,都一副期待的表情望着他,而底下的项繁则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只听得一阵低沉悠远的琴声在众人耳畔响起,那曲,那歌声的磅礴之势瞬间感染了四座。
  
  风卷狂杀,兵临城下。 
  气贯长虹,金戈铁马。 
  韶华易逝,落尽多少残花,且问苍生,谁能一统天下。 
  血染万里黄沙,今朝谁家天下?
  醉看几度落霞,泪洒谁家铠甲。 王于兴师,厉兵秣马。 
  与子偕行,修我兵甲。 
  啊~与子同仇,啊~且为谁家? 风卷狂沙,兵临城下。 
  气贯长虹,金戈铁马。
  韶华易逝,落尽多少残花,且问苍生,谁能一统天下。 
  血染万里黄沙,今朝谁家天下?醉看几度落霞,泪洒谁家铠甲。 
  弑君谋国,图雄争霸。 万姓流离,望断天涯。
  啊~兆黎皆苦,啊~何处为家?
  风卷狂沙,兵临城下。 气贯长虹,金戈铁马。
  韶华易逝,落尽多少残花,且问苍生,谁能一统天下。
  
  在众人为那满曲肃杀的琴声中久久回味之时,燕叶澜早已带着呆滞中的项繁离开了。当然,燕叶澜不会那么笨,在这里具有谋反意义的歌词她自然是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来唱的,不然,乱臣贼子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刚出门口,好巧不巧的他们就被一个人给盯上了。
  
  “诶?燕兄,你刚才弹的什么曲子?还有我听你唱歌的语言应该不是我们国家的吧,我觉得适才那琴声太过振奋人心了,燕兄能否把词翻译一下?”项繁略带敬仰地望着她,恳求道。
  
  “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燕叶澜对着她粲然一笑,随即打开折扇,摇头晃脑地向前走去。
  
  “燕兄,你……。”
  
  “项兄,嘘,别出声,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以燕叶澜天生的敏感程度,早就觉得不对劲,便故意拉着项繁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中,曲曲折折,两下就不见了影。
  
  “怎么不见了?”一个身着湖绿色锦裙的绝色女子见跟丢了人,有些气恼的自语道。不错,此人正是宋思徽,自从失去王燕怡的消息之后,她便一直在寻找她,虽然把玉儿带回了家,可是心有不甘,她几乎每天都在这条街上游荡,直至,她被一阵琴声吸引,一时间仿佛把自己带回了前世,所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滚滚而至,于是,她不管不顾,失了理智般往声源处跑去。
  
  但没多久,琴声便戛然而止,失望之余,她看见了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啊~!”一声惊呼后,宋思徽被拉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那陌生熟悉的气息,一阵阵在心中激荡。
  
  “你是谁,作何跟着我们?”燕叶澜扼住了她的咽喉,眼神凌厉地逼问道。
  
  “你究竟是谁?”宋思徽没回答她,反问道。他和王燕怡,真的好像,可他身上凌傲如寒霜的气质却是王燕怡没有的,除了那张脸,宋思徽找不到他们任何相似的地方。
  
  “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话吧,你……”燕叶澜话没说完,便被她腰间十分显眼的玉吸引了,心下一惊,这块玉怎么会在她那儿?难道玉儿……没再想下去,燕叶澜直接问道“这块玉你从哪儿来的,玉儿是不是在你那里?”
  
  宋思徽想不到她会问这个,玉儿,顿时心中大惊,不确定地道“你,是王燕怡?”不可能的,这个人怎会是她呢?但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玉儿。
  
  闻言,燕叶澜心下已明了了,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我不是什么王燕怡,但玉儿是我的女儿,我知道你是平王府里的人,帮我照顾好她,再过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到贵府上接走玉儿的,希望今天的事你千万别张扬。”
  
  她不是王燕怡,玉儿怎会又是她的女儿,宋思徽茫然了,她趁势离开了她的怀抱,转身面对着她,不解道“为何玉儿是你的女儿?”
  
  “如果小姐有时间的话,我们找个地方,我会与你详细说明,解开你心中疑惑的,我相信你。”燕叶澜轻笑道,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听各位看官的建议,《晓风》、《梅花绝寰》、《绝命危机》、《浮世流觞》所更的这些文中,大家喜欢哪一篇呢,喜欢哪一篇,我就专注的只更一文,谢谢!




☆、身份因由

  燕叶澜把他们二人引进了自己的住宅,才对宋思徽说道“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宋思徽惊异于她的询问,如果她是王燕怡,没道理不认识自己啊,看她那个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心中疑惑更甚,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答道“小女子姓宋名思徽,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燕叶澜才懒得同她文绉绉的说话,回得直接了当“燕叶澜。”
  
  “燕叶澜…”宋思徽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
  
  过了片刻,见她还没有向自己解惑的意思,宋思徽终是忍不住相问“燕公子可与王燕怡有关系?你,究竟是不是她?”
  
  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燕叶澜环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宋思徽紧皱着秀眉,眼中有些惊异,眼前这人的心思,让她着实摸不透。
  
  “怎么说呢,我是她,又不是她,人是同一个人,但,灵魂却变了,再直白一些,王燕怡的灵魂,已经不在了,这样解释,你可明白?”见她还是迷茫不解,燕叶澜不禁笑了,这个人,还挺可爱的,值得去结交。
  
  听了这有些令人费解的话,宋思徽思索了很长时间,才若有所思的抬头看着燕叶澜“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就是她,但,你这身打扮……”
  
  “呵呵,行走方便而已。”燕叶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两人在这儿说话显然忽略了旁人,项繁因不知前因后果,着实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最后,一脸茫然的望向燕叶澜“燕兄,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燕叶澜笑得意味不明,拍了拍他的肩“佛曰,不可说也。”
  
  “宋小姐,刚才同你说得那些,可千万要替叶澜保密才好。这段时间就有劳宋小姐照顾玉儿了,待时机一到,我便亲自上贵府把她接走。”燕叶澜对她拱了拱手,语气认真了起来。
  
  “燕公子放心,思徽知道该如何做。”
  
  燕叶澜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道“还有一事,宋小姐腰间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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