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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残月水悠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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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公子放心,思徽知道该如何做。”
燕叶澜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道“还有一事,宋小姐腰间的玉,可否归还于在下?”
“此玉,对公子很重要?”宋思徽挑眉一问,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这块玉不该交到这人手上,这段时日,她发觉脑海中时不时地闪现出一些画面,直觉告诉自己,那些深藏的记忆,便于此玉有关。
“从我一出生便一直戴着,它对我,意义非凡。”燕叶澜郑重地说道,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颛渡的具体来历,母亲只告诉自己,她在襁褓中时,一个有缘人所赐。
“是么,那它,可有名字?”宋思徽神思有些恍惚,她觉得,这块玉,并不属于燕叶澜。
“颛渡。”
宋思徽心中一声闷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颛顼帝陵葬,渡我奈何桥。”
闻言,燕叶澜心下大惊,她怎会知道这句话,随即也便释然了,“颛顼帝陵葬,渡我奈何桥”是她在颛顼陵墓中看到的,宋思徽大概也去过,知道也不足为奇。
“燕公子,能否将此玉赠予思徽?”也不管自己的要求是否无理了,她只是想要借助此玉,找回自己的一些记忆。
见她眼神痴迷地盯着颛渡不放,心中一动,不自觉的想要答应她,轻叹一口气“罢了,你若喜欢,便拿去吧,我送给玉儿,却辗转落在你手上,也是与之有缘吧。”这句话,就当做是自己肯割爱的借口。
“多谢。”宋思徽见她同意,大喜过望,言语也有些激动。
“不必,宋小姐,我已解了你的疑虑,现下时候也不早了,叶澜也不便多留。”燕叶澜示意她可以走了,她和被自己忽略很久的项繁兄还有话说呢。
“哦,那思徽打扰了,改天再来拜访,告辞。”宋思徽本想回驳她,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大男人么,我走了,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想怎样,怎么只赶我一个人走,可是最后,只得不甘愿的努了努嘴,她有何立场来说这些话,撇了项繁一眼,终是转身走出了门。
宋思徽记得王燕怡被赶出平王府之前,她对她说,“你太过软弱”,而今见到燕叶澜,除了面貌相似,她始终把那两人联系不到一起,的确,那个人,前后的性格差异实在是天壤之别,王燕怡的性子软弱,过于柔和,与平常富家女子无二,相夫教子,恪守三从四德,万事隐忍,那是从小被礼仪教条所熏陶的女子,当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彻底颠覆了自己心中所认知的深闺女子形象,换上了男装,与其他男子称兄道弟,却没有丝毫拘束,与自己交谈,落落大方,张扬不羁,眉目间总是那般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宋思徽迷惑了,到底是有多强大的内心,历经了多少风霜,才使她如斯自信自得。她还是不明白,王燕怡,是怎样转变为燕叶澜的,那份独属于强者的气势,除了皇上与父王,她未曾从任何一个男人中看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更文,当强势之人遇上固执之人,其中会生出怎样的裂痕
☆、青青子衿
“燕兄,那位姑娘身上蓝色的石头,可真是玉?”见宋思徽已走远,项繁回头讶然地看着燕叶澜。
“项兄还没见过蓝色的玉吧,不过那确实是件罕物。”
“我曾见古书上记载,颛顼帝生时,便随身佩戴着一块蓝色宝玉,通透晶莹,夜晚会散发出淡淡的幽光,故后便随之一同葬于帝陵。我觉得燕兄此玉,倒与颛顼帝那块有几分相似之处。”项繁慢慢思索道。
燕叶澜想了想,淡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罢,我们也别管那劳什子玉了,还有七日才放皇榜,你我二人不如明日结伴外出游玩一番,我可还未好好逛一逛这皇城呢。诶,项兄也应该常常在京城走动吧,建康可有什么好玩的?”
“呵呵,燕兄乃文采风流、旷达洒脱之人,且精通音律,我给你举荐个好地方,城北有家集音社,名字叫做‘角徵宫’,那里广集天下风流名士、才子、佳人,以乐会友,燕兄若在里面结交个红颜知己什么的,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了。”说到最后,项繁的语气中明显有了促狭之意。
“学着打趣我了是不?不过,听着还有那么一番趣味,我倒想找个人切磋一下琴艺。”燕叶澜心中暗想,才子佳人什么的自己才不感兴趣,只是说道佳人,又不禁联想起了桃花苑中那名美得虚无缥缈的女子来。随即好笑地摇了摇头,怎会忽然想起她?也不过是利用她在殿试上助自己一臂之力而已,一直以来,她都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也非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毕竟多一个人相助,便多一分胜算。至于为什么那么确定那个公主会帮自己,其实她也不知道。
见她一时间变幻莫测的表情,项繁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燕兄,想什么如此入神?”
“哦,没什么,对了,项兄,此时天色已晚,家里也有客房,今日若不嫌弃,就在此小住一宿。”燕叶澜醒过神来,歉意地笑了笑。
“既然燕兄婉言相留,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以后也别燕兄燕兄的叫了,唤我名字即可,叶澜今年二十有四,不知项兄年岁几何,我也好改称呼。”燕叶澜觉得这古人的称呼听起来实在是别扭,随而提议道。
“好,叶澜果真不拘小节,项繁如今已近而立之年,就不客气的称一声为兄了。”项繁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赧然。
“项大哥比叶澜年长,应该的。”
次日,两人早早地便起了身,洗漱完毕后便雇了一辆马车往城北去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车在“角徵宫”门前停了下来。
“这地方倒是僻静清幽,想必它的主人也乃风雅傲然之人。”两人下车后,便见周围竹林幽幽一片绿,两层设计精巧别致的竹楼便便隐逸其中,顶上挂着一块紫竹牌匾,飘逸遒劲的笔锋写了“角徵宫”几个大字,燕叶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禁感叹道。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旁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
看着那峭拔挺立的翠竹,燕叶澜不禁脱口而出。
“先生此诗,颇有一番风骨与神韵,得遇如此风雅气度之人,也是角徵宫之荣幸,先生若有意,便里面请。”一声如黄莺啼鸣般生动美妙的脆响传进了两人耳中,循声望去,乃是一个端雅素净的绿衣女子伫立与门前,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们。
“能来得这般灵逸之地,也不枉我兄弟二人走一遭了,叶澜,走,我们进去。”项繁看了一眼那美貌女子,心中一喜,在外尚且如此,里面也应是别有洞天了吧。
在绿衣女子的引领下,燕叶澜两人发现这里面果然另有一番景象,大门进去,走过天然长廊,前面却横隔着约两里长的瀑布,但上空中牵引了吊桥。
巧夺天工的设计,燕叶澜心中连连惊叹,忽然间,远远地传来了绵延起伏的琴音,燕叶澜不觉心下一动。
“姑娘,敢问是何人在弹琴?”
“今日两位先生来得巧,听琴声,想必便是‘角徵宫’的主人所奏,她每个月过来一次,此番你们若能见着她,也乃幸事。”
“哦?”燕叶澜刚想说什么,一阵略带着凉意的歌声便随着琴音辗转而至,所唱的是诗经郑风中的《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个声音,好生熟悉,对了,是她,未央。燕叶澜恍然,走在摇摇晃晃的吊桥上,身子也不禁有些飘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再见,放榜,入殿。
☆、前世记忆
“好,好,此等妙曲佳音,在下可要效仿先人三月不知肉味了。”燕叶澜爽朗的笑声在雅堂之内传开,一时间堂内沉浸在琴声余音中的众人也都被惊醒,俱是惊异无比的看着她。
好一个翩翩美少年,沈腰潘鬓,面如冠玉,似龙不乏凌然之气,似凤但存阴柔美姿,单单在那昂然一立,岂是那天下男儿所能及,纵是年轻翘楚汇聚一处,也不免为她暗地惊叹一番,好一个人中龙凤。
弹琴之地与这些人中间隔了一卷轻纱曼帘,只能隐约看其里中人的身姿,面貌却不甚清晰,但燕叶澜已经十分确定里面的女子是叶未央无疑。
但不等她说话,便有几个青年才子上来问好。
“阁下第一次来?不知该如何称呼?”
燕叶澜向他们微微颔首表示行礼,朗朗道“在下免贵姓燕,称叶澜便可。”
“那好,叶澜兄,你若想成为我们‘集音社’一员,还得展示一番才艺。”一青衣男子笑吟吟的看着她,似是有意刁难。
燕叶澜望了一眼帘子后面,却不见其有所动作,低头暗叹,她莫非是认不得故人吗。
见她沉思,那男子继续道“燕兄,此乃我们入社的规矩,燕兄已为天人之姿,必有惊世之才。”
闻言,燕叶澜轻笑一声,毫不扭捏地站人群中,目光却直视着幕帘之后“可否借这位姑娘的琴一用?”
语罢,只听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皆不料她会提这番要求。
叶未央不禁笑叹一声,她原本是想晚些与之相见,看她如何招架住那些人,但没想到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想必她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燕公子,你可知这位姑娘是何人?竟敢于之借琴,不如用小女子的罢。”一名姿色姣好的女子站出来,向她提醒道。
“呵呵,是何人?不就是你们‘角徵宫’的主人么,若再加一个身份,便是堂堂南朝公主了。”燕叶澜好笑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是如何知……”没等他们惊讶完,叶未央总算露出面了。
“好吧,不过,燕公子,你我二人共抚一琴如何?”叶未央莞尔一笑,相邀道。他们,又见面了呢。
“能得‘集音社’主人相邀,燕某荣幸之至,怎敢不从?”燕叶澜才不管那些眼睛睁得有多大,有多不可思议,挑了挑眉,径直掀帘而入。
抬眼一望,四目相接,相视一笑,不必言语。燕叶澜落落大方地在叶未央身侧入座,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便随之入鼻,好不清爽怡人。
二人身躯紧挨,两双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落弦上,挑,抹,勾,剔,无需多言,心领神会,琴声此起彼伏,竟配合得天衣无缝。燕叶澜一心专注于琴,慢慢的融入到了无风无彩一片轻的意境之中,自己的凌云壮志之情湮灭地无影,反而被带入无欲无求,怡然自得的田园境界之中,一时间不可自拔起来。
叶未央呆呆地望着她,心中一怔,这人对琴竟有着如此惊人的领悟力,连自己也自愧不如了,她,果然是个琴痴呢。
“高山流水遇知音,叶澜今日领教了。”一曲毕,燕叶澜不禁有感而发。
“好,好啊,想不到燕兄天赋异禀,造诣之深,我等自诩为音乐行家,与之相比,堪为下里巴人,惭愧惭愧啊。”那位青衣男子羞愧于方才自己对他的轻视之意,简直是愚蠢之极。
“兄台谬赞了,在下哪敢堪当阳春白雪。公主殿下,叶澜感遇知音,身上也无别物,赠幅字与之,聊表谢意。”燕叶澜回头看着叶未央,随即便取下案台上的狼毫,点墨,洋洋洒洒地在白纸上落笔;一气呵成,书曰:
“有气自东南隅来者,冉冉兮若青云之始翔,蔼蔼兮若初日之未央。”
叶未央垂首观之,那龙飞凤舞的草书,心中默默念道,转至“未央”两字之时,眼角不知觉地蒙上一层薄雾,笑言“我必以珍宝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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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放榜的日子已到,别人争先恐后的去看榜上的名额,结果自然是一家欢喜一家愁,燕叶澜却是淡定自得的很,在别人看来就是自信到自负了,但不出她所料的,榜首的位置上,显赫的立着燕叶澜三个字,毫不意外的名列第一。
“恭喜叶澜,贺喜叶澜,位居榜首,为兄我跟着沾光啊。”项繁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项大哥也不差嘛,排名第三,现在可不是沾小弟的光,你现在也对得起你父亲了,光宗耀祖。”
“哈哈,要不你我兄弟二人去庆贺一番,畅饮一杯如何?”项繁提议道。
“还是勿要通宵达旦了,明日殿试,今晚可要养精蓄锐,就好好休息吧,玩了几天,小弟可累得很。”说罢,燕叶澜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不再理会他。
“诶,叶澜你……”望着她的背影,项繁叹了一声,又无可奈何,只得作罢,回屋去了。
话分两头,城郊一小客栈里“郡主大人,这玉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一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尼紧皱着眉头,对着眼前的少女质问道。
“我总觉得我少了一些记忆,本想借助这块玉忆起些什么,可几日下来,始终徒劳无获,这是否与你们之前给我吃的药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思徽的前世记忆为何在今生消失?她今世的真实身份又是何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金榜题名
“郡主既然如此相问,老尼便与你实话说了,那药的确是能压制你的记忆。”
“你们是想借此控制与我?哼,回去告诉突厥王,我宋思徽今后绝不再任凭他摆布。”宋思徽面色如铁,冷声道。
老尼姑瞥了一眼她腰间的玉,不屑地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我相信,即使想不起来,也该知晓此玉的重要性、那些记忆的重要性,但若是没有解药,如斯上等宝玉,也不过废物一块。”
宋思徽竭力地压下心中涌起的愤怒,如此受制于人,叫她怎能甘心?可,脑海中时常闪过的画面,却又令她无可自拔的陷入,她也不知,自己是否值得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牺牲那么多。
“突厥王,想要我怎么做?”宋思徽转身,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很简单,借助你平王府的势力,暗中为我们搜寻贵国的情报,比如推行的政令,军师机密什么的,都要分毫不差的一一调查清楚,具体如何做就靠你好好斟酌了。”
“你此番行径,是让我背叛自己的国家,当个卖国贼么?”宋思徽双目发红,咬牙怒问道。
“呵呵,答应与否,你自己考虑清楚,时候不早了,老尼告辞。”老尼姑别有深意看了宋思徽一眼,随后便消失在了她眼前。
身后的人,紧握着手中的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口中喃喃道“燕叶澜,是你么……”
“宣,会试前三甲觐见!”朝堂上,太监拖长了尖细的声音,向着殿外高呼道。
燕叶澜几人听到宣诏,整了整衣冠,昂然跨步进了殿内,与他们两人一同进了前三名的还有一个已近不惑之年的男人庞林,虎背熊腰,看起来十分迂腐。
燕叶澜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年纪尚轻却不乏精明,品貌非凡,面目刚毅,眉眼间散发着王者的威慑力,心下也不免一番赞叹,好一个少年帝君。
同时,自她出现在殿前,那皇帝叶崇逸也在默默打量着她,一袭白衣,举手投足间尽显淡定优雅,飘逸宁人,风情四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奇,这世间真有这般的惊世美貌么?
燕叶澜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轻佻地扬了扬嘴角,俯身下跪“草民燕叶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收住了自己的目光,威严的声音响起“几位爱卿平身吧,果然英雄出少年,想不到名列三甲的三位个个都仪表堂堂,年纪轻轻啊。”叶崇逸面上布满了笑意,不住点头称赞,前些年科举上榜的,哪个不是上了年纪的老者。
“陛下,我南朝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福啊。”一旁的皇后也不禁点头附和道。
“嗯,你就是燕叶澜?”叶崇逸转头望向燕叶澜说道。
“正是草民。”燕叶澜回望过去,定定的答道。
“怪不得,一向孤傲清冷的景昭公主也对你另眼相看,之前,她可是跟朕提起过你呢。”
闻言,项繁一脸讶然之色,眼神紧盯着她,似是在问“你莫非以前便与那角徵宫的主人相识?”
“草民不敢当,那是公主殿下抬爱了。”
“你也不要谦虚,朕看过你的考卷,答得好,深得朕意。”说罢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人“你们俩也是殚见洽闻、头角峥嵘,是难得的人才啊。”
“陛下谬赞了,草民惶恐。”项繁赶紧低头应道。
“哈哈,朕问你们,怎样看待战争?又怎样对待敌国的入侵?”
“回陛下,草民认为,战争凡讲师出有名,不战而屈人之兵,能不战则不战,万事以百姓为先,君民一心,方能立为不败之地。”项繁上前一步,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嗯,有道理。燕叶澜,你有何见解呢?”
“若陛下想要一个太平天下,就得从根本上杜绝战争。”说到此处,宋思徽故意停顿了片刻,挑眉直视着他。
“那你说说,如何杜绝战争呢?”叶崇逸来了兴趣,也不管她这是对自己的不敬。
“富国强兵,以战止战,收服诸国,令四方俯首称臣,不敢来犯,要让他们敬之惧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应推行新令,改革措施,勤练兵,重农业,减赋稅,轻徭役,与各国商业往来,政通人和,必能停歇战乱……”燕叶澜负手而立,侃侃而谈道。
“好!好!叶澜真乃出将入相之才,经天纬地,连朕也要称卿为天人了。”叶崇逸不禁拍案叫好,如此卓尔不群,超凡旷世之人,让他怎能不心生欢喜。
“好,尔等接旨,封燕叶澜为状元,任兵部尚书一职;项繁为榜眼,任兵部侍郎;庞林为探花,任礼部侍郎。前三甲的府邸朕已命人建好,各位卿家回去休息一夜,明日即可上任,退朝吧。”皇帝摆了摆手,径自转身而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澜,想不到皇上竟为你开了先例,一开始便被封为二品大员,前程似锦哪,为兄恭喜了,只是,我觉得皇上他好像另有目的。”出宫后,两人被带到各自的府邸,分手之时,项繁饶有趣味的向燕叶澜耳语道。
他的意思,燕叶澜怎会听不懂,只得无耐地摇摇头。
“皇兄,你觉得他,如何?”叶崇逸下朝之后,一进御书房,便见自己的妹妹正襟危坐于书桌前,看到他,作似无意地问道。
“表面上看起来,行径乖张,张扬不羁,实质上却沉稳有度,颇具心机,让人捉摸不透。景昭,似乎对他很有心哪。”叶崇逸走上前,若有所思道。
“呵呵,皇兄想多了,你知道‘角徵宫’本就汇聚了天下名士,难道您不觉得他乃旷世之才么,不然怎会一上来便封他为尚书,我也不过是惜才罢了。”叶未央起身,淡淡的说道,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也叶崇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把他放在那个位置上,可不只是看重他的才,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官品级别低了,配不上我堂堂南朝公主啊,哈哈!朕此番做,也是为了皇妹。”
闻言,叶未央总算有反应了,大惊道“皇兄这是何意?”
“景昭可不要装听不懂,朕对他,倒是很有意啊。”叶崇逸揶揄道,想他可是很久没看见过这个无悲无喜的皇妹如此慌张失措的样子了。
“皇兄莫非只看人表面,不多做了解便擅自替景昭下决定么?”叶未央面色微愠,半是责怪道。
“放心吧,朕所做的决定,不会有错,朕也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幸福开玩笑。”叶崇逸郑重地言道。
“今日殿试,那金科状元是何人哪?”平王府,平王爷宋潮歌问着家臣殿试的情况。
“回王爷,今日您没去上朝,倒是可惜了,那状元公真乃绝世之姿,才貌双全,下官阅人无数,也是头一次见着如斯品貌的人,堪把天下男子都比了下去。”
“看你把他夸得天下有地上无,明日本王倒要好生瞧瞧了。管家。”说着,他向外喊道。
“王爷,有何吩咐?”管家恭敬地立于门外。
“那逆子可还在醉生梦死?”早前的愤怒之后,就只有长叹一声,那王燕怡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堂堂世子爷,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毁前程,唉,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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