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地球战神-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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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尼恩？”诸神散去，安修雅尔的心灵语言与之连接。
“安修雅尔啊，它的损害实在太严重了，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它再次苏醒，第一时间就是要杀我。”安尼恩冷笑着：“不过，它到底长眠多少时间呢？五百年，或者一千年？到了那时，毁灭的，就不知道是谁了，而且，不管它是不是能够战胜我，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回返了。”
因为，已经有多位神，进入了古神的境界，它们，将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爱欧的强权，也许爱欧还会保留陛下的称号，但是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支配诸神了。
第九卷　第十二章　艰难的法师（上）
魔网彻底崩溃的时间，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小时，但是仍旧带来了变革性的世界变化，世界上受到的严重打击对旧大陆是雪上加霜，其次就是爱欧的再次现形，让地上的人再次知道有这位神的存在。
月和魔法女神蒙琦梅丝彻底陨落，魔网崩溃，她的神职被瓜分，在地上的选民（女儿），失去了女神的力量，却第一次拥有了炼化神性的机会。
古老太阳女神艾谬纳塔回归，成为了中等神力的完整太阳，她在旧大陆和曙光之神相互对峙。
莎儿获得了月亮神职，夺回了远古失去的神性本质，开始进入了短暂的安眠，以消化神职和神性，进军古神之阶，大地上的暗夜教会，进入了低潮期。
护卫之神海姆在帮助爱欧驱逐魔网时受到严重的创伤，爱欧本来就没有恢复，驱逐魔网时又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因此爱欧令海姆进入一种深沉休眠状态，这样可以在休眠中修补，等待日后苏醒。
在危机四伏的旧大陆北部，海姆的教会曾被视为代表稳定与安全的基石，其成员矢志保卫文明，使其免受危险荒野与地底怪物的威胁，因而极受尊敬，特别是现在，更是需要这支力量来抵抗兽人，海姆的长眠，使教会面临毁灭。
正义和公正之神凯普姆班，因此宣布接过它的责任，掌握守卫、保护者、守护三大神职，出于正义和公正之神的威望，而失去了力量来源的海姆教会，并没有多少抵抗，大部分归于凯普姆班，而小部分转投其它神，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些骨干还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海姆的神殿大多数都是邻近危险邪恶地区的城堡，城市中也多有一座海姆的神殿或圣坛，许多海姆的城堡和神殿都会拥有一支直属地强大部队。特别是「唯一真相教团」、「逝者看护」、「永恒警戒骑士团」、「神之眼」四个海姆最强大的武装力量，这些力量和财富都被凯普姆班教会吸取，教会因此掌握了大量实力，凯普姆班发布神喻，组织对兽人的抵抗。
在古老太阳女神艾谬纳塔宣布不再追究来自于她的凯普姆班神性问题的情况下，凯普姆班和托姆（骑士和忠诚之神）宣布在二位太阳神之间保持中立。
安尼恩觉得时机成熟，开始发布神喻，向兽人宣战。由于旧大陆的局面需要战争之神安尼恩，因此安尼恩和凯普姆班这两位神祗共同下达神喻，表示二个教会之间并无缝隙和仇恨存在，本来二大教会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在神喻下，开始重组交好，以共同对付兽人的入侵。
安尼恩的神职增加，来自萨弗拉斯地预言和真实二大神职补充，这与洞察神职连接，安尼恩的情报系统不但是现在。也包括未来。并且提炼出相当真实的情况，已经重组完善。
来自阿祖斯的“武僧”神职，也补充入了安尼恩的职业系统。使安尼恩获得战士和武僧的支配权。
山达柯尔旅行、探索、传送门三大神职，考虑了一下之后，安尼恩取用了探索和传送门二大神职，作为战争机动性的补充，安尼恩并且掌控了无尽阶梯，成为了调查和探索所有位面的起点。
而单纯的“旅行”这个神职，赐给了失去狩猎神职的药草之神希因卡罗，他将和新担任地“仁慈和流浪女神”伊妮雅一起，担负着整个神系地治疗和安抚工作，具备最大的流动性。以缓解社会矛盾——眼前，就是伊妮雅发挥她的威望以及在法师中地影响力的时候了，把大量法师向新大陆迁移，在安尼恩看来，法师就算失去力量，也是不错的知识分子。
梅丝尔获得了“命运”这一神职，补充了她的冥界系统的力量，而爱尔丝获得了“航海”这个神职。
贵族之神瑞恩斯坦获得了“骑士”、“高贵”、“礼仪”这三个神职，这可是安尼恩结合了好几位土著神的神格而创造出来的。毕竟托姆是忠诚与勇气之神，神职是职责、忠诚、服从、圣武士，并无骑士这一项。
安修雅尔获得了生命的周期、各种艺术、魔法、法师、一般的施法者五项神职，成为了世界上最高的魔法之主，虽然没有蒙琦梅丝当年掌控魔网地高度，但是也完全弥补了她损失的战争和战士神职，并且还有所赢利。
简单的说来，就是安尼恩和安修雅尔的神系进行重组，充实，强大，已经彻底在世界上确定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这些导致的世界变化，当然是相当幅度的，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整个世界范围内的各个神系的势力范围和领地，也开始趋向稳定了，很难再有新神崛起地空间。
不过，就面前来说，法师的浩劫，才刚刚开始。
魔法是什么？呼唤四大元素，呼唤异界生命，甚至支配飞龙。
魔法是什么？迷惑人心，支配人心，任意改变人的心灵。
魔法是什么？崛起高塔，建造魔像，支配呼风唤雨的魔法，甚至直飞到天上，与诸神对视。
魔法是什么？改变生命，进军不朽，唤起不死，与恶魔契约，随意轰平村庄。
现实中，其实并无平衡，魔法师的力量，其实一直凌驾于战士之上，如果不是诸神恐惧魔法师的力量，作出了种种限制，并且以牧师来分担一部分法术（神术本质其实就是神赐予的法术），不然的话，世界早就是魔法师主宰的世界了。
尽管如此，世界上万年来，魔法师仍旧一直是高高在上，他们拥有魔法高塔，他们几千年来积累的财富不计其数，他们使领主和国王都感觉到自己是一文不值的乞丐……上万年来，一直受到“尊敬”，享受着世上颠峰利益和权力的法师，背后的嫉妒和仇恨，是不计其数。
当魔网崩溃，一切依靠魔网施法的正统法师全部失去力量，甚至绝大部分的魔法物品，包括卷轴、魔法阵、奇物，都将失去效力。
唯有采取魔核的魔像，还依靠着以前积蓄的魔法力量维持一会儿。当然高塔也是，高塔积蓄的能量，可以维持魔法塔的运转一段时间，并且有法师存在的话，也可以以最简单的模式来释放魔法。
所有的人，特别是法师，都知道魔网一去不回了。这带来的，将是天翻地覆的变化，隐藏在黑暗中的潜流，将一下子爆炸出来。
天在下着雨，细细的雨丝从云层里一直垂到地面上，雨点“劈劈啪啪”地敲打在了石堡上，往阳台上向远处看去，黑蒙蒙一片，稍远一点地城墙都有点看不清楚。
狄班吉悚然惊醒，作为法师的精神力量。虽然失去了魔网。但是还是具有一定的作用，他起身，没有叫仆人。而是直接穿起了衣服，靠到了城堡的一处石窗之前，凝视着下面。
外城的吊桥徐徐降下，士兵在雨中拉开了门，而二辆马车没有停留，直接从吊桥上驾驶而下，进入了赛伯瓦城堡——这就是庞哥合子爵家族的城堡。
马车上，浮现着一团光，作为魔法师的狄班吉，他知道这是一个零级神术。神术名称是光亮术，持续时间是10分钟每等级，能够产生一团像火炬一样发光的光团，并且可以照亮10米内范围，看来，在连绵的雨水中，就是靠这个来照明了。
这样的法术，魔法中同样有，如果有魔法地话。作为三级魔法师地他，也可以施展，但是现在，他却失去了力量——一想到这个，他就全身发冷。
在光亮术之下，狄班吉能够清楚得看到靠近着石阶的马车上，下来二个见习牧师，而恭谨的请着一个中年牧师下来，而在石阶上，仆人们早已将一把巨布伞撑起来，恭恭敬敬上前，让半点雨水都不落到贵客地身上。
狄班吉知道自己应该出场了，不然的话，怠慢二个字，可承担不了，他连忙下去，在石阶上走着，然后来到了大厅前面等候着。
没有几分钟，一个中年人也出来了，在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人，这些人也看见了他，神色各异。
“父亲大人！”狄班吉上前鞠躬，这个中年人，就是当代的庞哥合子爵。
“嗯，狄班吉啊，主教大人快来了，你等着吧！也许他会带来一些好消息。”庞哥合子爵看了看这第三个儿子，感觉到他脸上的苍白，不由叹息了一声，说着。
雨还在下着，庞哥合子爵看着走廊，这是一个古老的城堡，石墙上到处是岁月斑驳的痕迹，就算是经过仆人清理，青苔也爬满了深灰色的石墙，甚至那顽强的藤蔓也毫不客气的爬了上来。
而他地二个哥哥，却交换着眼神，暗中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特别是他的大哥博尔，更是如此，博尔本是爵位的继承者，他一生下来就获得了所有人的重视，但是，十年前，检查出有强大魔法天赋的八岁狄班吉，却抢走了他的荣光，而在以后，狄班吉进步神速，四年后，十二岁的狄班吉释放出了第一个戏法，正式成为了魔法学徒，十四岁时，狄班吉就成了正式法师，十六岁时进阶二级法师，今年甚至进阶三级法师——如此的力量和荣耀，使他这个爵位继承人黯淡失色，在魔法地力量面前，他这个大哥不得不强颜欢笑，甚至反过来奉承这个弟弟。
但是现在，魔网彻底消失，这个魔法天才弟弟却从天上掉下来，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烂泥！如果不是考虑到父亲的感受，现在他早就公开讥讽了，但是就算这样，暗中的排挤也是少不了的，才一个月，狄班吉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才叫狗眼看人低，什么才叫墙倒众人推——仆人的态度，衣食住行的待遇，都发生了变化。
几分钟后，在走廊上，已经出现了尊贵客人。
“啊，尊敬的沙芶斯主教，欢迎您的到来。您的光临，使我感觉到荣幸。”中年主教才进来，庞哥合子爵就上前，和他热烈的拥抱着，并且亲吻着主教的手。
“沙芶斯主教，您好。”狄班吉连忙上前，鞠躬的说着。
狄班吉知道，这位主教原本是蒙琦梅丝教会的主教，蒙琦梅丝陨落后，教会发生分裂，各自信奉自己选择的神，而他，却毅然信奉蒙琦梅丝的女儿伊妮雅，并且得以保留自己的牧师等级和主教身份。
“啊，多有礼貌和教养的孩子，而且还有着很高的天分，真是可惜啊！”沙芶斯主教观看着这个少年，作为原本魔法女神的牧师，他本身也兼有法师等级，因此对法师失去力量是感同身受，并且深刻的理解现在这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的感受。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本来前途无量的孩子啊！”子爵夫人黯然的说着，她的眼睛中已经有了泪花，她最喜欢最得意的儿子落到现在的下场，她当然心如刀割的一样。
“别说了，沙芶斯主教既然来了，肯定有办法，我们还是进屋到里面去说吧！”庞哥合子爵说着，然后一行人，就全部进入了大厅。
城堡的大厅，当然是石制的，历史在它的石墙上留下了痕迹，这种痕迹是许多家族欢迎的，因为这代表了家族漫长历史——而历史越长的家族越是高贵，这点在贵族圈子之中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庞哥合子爵家族，也有六百年历史，不算很长，但是也不算短了。
家族的重要成员一个个在沙发上，各自坐定下来，庞哥合子爵一一介绍起在场所有人的身份，那些人并且一一上前行礼，等一切完成了，沙芶斯主教就说着：“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来，就是为了小狄班吉的前途问题，说完了，今天还要去博肯堡去，那里也有好几个孩子呢？”
这句话，顿时使在场的人都有些感慨，曾几何时，法师是如此的骄傲，现在，又变成了家族中的累赘了。
第九卷　第十二章　艰难的法师（下）
“狄班吉啊，我曾经在法师就职仪式上见过你一次，在以后的歲月中，我又曾多次听说你的名字，你在法师上的进步，使许多人感觉到惊讶，现在，我在这里，想聆听你的想法。”沙芶斯主教说着：“你毕竟还非常年轻，前途才刚刚开始，你有什么内心的愿望呢？坦率的来说说吧！”
狄班吉脸色苍白，没有说话，而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来看着。
“狄班吉，你现在应该很清楚，现在法师面临的局面并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魔网彻底消失了，并且所有的神的回应都如此清晰的肯定了这点，虽然伟大的安修雅尔神，成为了魔法和法师的主神，但是有一种流言已经迅速传播到了整个世界，那就失去了魔网，这个世界将永远失去魔法了，你知道这种流言的恐怖吗？”庞哥合子爵感慨的说着：
“法师在这个世界长久积累下来的威望和影响，就如雪遇到太阳一样，在迅速的融化。”
“是的，昨天就在城外，发生了一起暴民袭击法师的事情，这是一起骇人听闻的犯罪，作为主教，我去看过那个地点了，那个法师被录光了衣服，吊在了树上，并且被鞭子打的遍体鳞伤，在夺走了法师的所有财富之后，这些暴民还把他的肚子剖开，把他的内脏拉了出来……”沙芶斯主教凝重的说着：“但是可怕的并非这个，可怕的是许多城邦甚至王国出现了排法师运动，认为法师一直靠着剥削所有人的血汗而得以高高在上，这种思潮使法师人人自危，而当局对此缄默，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迹象。”
“而且，以前法师中，的确有许多法师高高在上，得罪了许多人，也伤害了许多人。其中拿出一些事迹来，就显然是邪恶的行径，比如说制造毒品，焚烧乡村，血祭来获得力量，召唤恶魔，甚至用人体来实验等等。”
“可是并不是所有法师都这样，善良法师和中立法师同样为我们这个世界作出了许多不可磨灭的伟大事迹。”狄班吉终于忍耐不住了。
他辩解的说着。
“当然，你说的是事实，可是，人们不这样想，高高在上的阶级一旦失去力量，它就变成人人眼中地肥羊，忌恨发泄的对象，而法师中一小部分人的恶行，就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清算所有法师了，不但落单的法师受到了袭击。而且被法师直接控制的城邦和王国。甚至直接爆发了起义，世界性的法师公会的影响力已经瓦解，政治性法师组织全部面临毁灭。这种情况如果继续推演下去，那许多无辜地法师都会受到伤害和排挤。”
狄班吉没有再抗辩，因为他就有深刻的体会，当他还是魔法天才时，他可以不在意家中的暗流，但是现在他失去力量之后，家人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更加不要说仆人的眼光了，他完全能够猜测得出，假如自己并非贵族。没有家族的保护，那自己的下场未必就比那些落单的法师好多少。
就算自己在家族的保护下，也仅仅是人身保护而已，再想如以前一样，获得大量家族资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如果自己再不能获得新地力量，或者对家族有所贡献，那家族连保护自己也未必能够延续下去，这就是现实。
自己到底何去何从呢？狄班吉煎熬着。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你不是一个如此地法师，有几条路，你可以选择，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沙芶斯主教说着。
“第一，你还年轻，今年才十九岁，虽然你已经不太可能向骑士职业发展，虽然你失去了魔法的力量，但是毫无疑问，你在知识和智慧方面，有足够地天赋，也有足够的知识底涵，也许，作为一个严谨的法师，你已经失去了向艺术方面发展的浪漫才能，但是假如你愿意向学者方面发展，我相信你肯定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学者，也许并不需要几年时间，当然，你如果有艺术方面的才能，我现在就可以代表联合教会，把你推荐到伟大的安修雅尔教会体系内，你会获得一个相对安全和不错的前途。”
现在安修雅尔教会已经直接在人类中传播，她掌握了各种艺术的神职，而伊妮雅已经属于安尼恩的神系，因此和安修雅尔已经是同盟关系——而且在大陆上，还是需要许多艺术家地，而且艺术家，也有神的支持。
“是的，儿子啊，如果你愿意在这条路上走，我和你的父亲都会支持你。”子爵夫人连忙说着，在她看来，这也是不错的道路。
在这个世界上，贵族掌握大量的领地，但是并非所有的贵族都会自己治理领地，许多贵族还是才能平庸，因此，为了能够增加收入，处理越来越复杂的政治经济，顾问类的学者就有大量地市场。
许多贵族都需要态度认真，知识广博、见多识广的学者作为顾问，而这些人多半是贵族的次子出身，不能继承家业的他们有着读书的机会，也有着贵族的风度和仪表，受到了领主们的欢迎。
一个成功的顾问，甚至能够左右领主而控制领地内部分实权，他们获得的利益也比较高，丰厚的年金，和一块小小的土地是他们应该得到的东西。
“其次呢？我尊敬的主教大人？”
“其次，还是这句话，你还很年轻，虽然现在去教会发展，已经迟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太迟，教会培养牧师，首先要五年的基础知识教育，这些基础知识你未必全部明白，但是也可以轻易在一年内完成，然后就是你的虔诚了，如果你积累的虔诚足够了，你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牧师，牧师也是你的出路——虽然理论上，牧师的门槛并不高，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年龄，都可以有机会成为牧师，但是实际上，人类之中。超过了三十岁，就很难再成为牧师了，这不但是成为牧师，需要许多时间来积累虔诚，更因为人一旦过了三十，已经成形的世界观将成为牧师的障碍，所以说，你还是相当幸运的。许多法师，是没有这个选择。”沙芶斯主教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有些黯淡，如果不是他有着牧师等级，那以他的年纪，只能走投无路了。
牧师，之所以在神学院学习五年时间，不但是学习基本的牧师课程，更重要地是积累虔诚度，只有积累一定虔诚度的人。才有机会成为牧师。按照这个世界的经验来看，一个人，从一开始信仰某神。哪怕再虔诚，也必须有三年左右时间才能达到临界点标准，而感应到神，并且获得神的认可。
最关键的是，牧师其实是神的仆人，谦卑是很重要的条件，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观，谦卑二个字就很难作到，而且就算作到，由于思想复杂。因此和神（神其实就是某种思想高度提炼）的共鸣就差了许多，这也导致了许多障碍。
“当然，成为牧师，这就是信仰了，你愿意选择哪一位神，我们都无权干涉，如果你选择我们的神，那我可以帮助你，如果你选择其它神。我只能给予祝福了。”沙芶斯主教坦率的说着：“如果不是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如此说。”
“儿子啊，牧师也是不错的职业，你以前是魔法师，现在你信奉伟大的魔法女神安修雅尔，或者仁慈的伊妮雅，甚至战争之主安尼恩，都是不错的神明，特别是安尼恩，它的公正赏罚是大陆都知道，在它的光辉下，你只要尽自己地义务就可以获得神恩，绝对不会落空。”安尼恩就是子爵地信仰，在子爵看来，一个有着严格的信誉，付出就有回报的神，才是他所需要地神。
沙芶斯主教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信仰的是伊妮雅，而非安修雅尔和安尼恩，但是他也没有说话——对领主来讲，其实牧师只要有神术来治疗，来安抚人心，就足够了，诸神理念之间的差别，对他们来说，并无多少差异，当然，那些损害领主利益，强调叛逆和黑暗的神是例外。
如果狄班吉能够成为家族中的牧师，那对家族是非常有利的，对控制家族领地下的佃户也是非常有利的，对狄班吉个人来说，也有相当的利益，这个世界上的牧师，除了个别神外，可是都允许结婚成家拥有财富地。
狄班吉望见了父亲期待的眼神，他略低了头，然后说着：“沙芶斯主教，魔网真是一去不回了吗？魔法真是消失在了在这个国度了吗？”
顿了一顿，他又问着：“如你所说，我还年轻，因此有上面的选择，那如果没有上面选择的年纪大一点的法师，他们的道路是怎么样呢？”
“如果他们有家族，并且家族愿意保护他们，那他们自然可以留下来，如果没有家族，或者家族不愿意保护他们，那他们就没有任何选择，而事实上走投无路，大量的财富，对他们来说，已经带来了滔天的灾祸了。”沙芶斯主教叹息的说：“我知道对你来说，广阔神秘地魔法世界更加充满着吸引力，出于我的本意，我不愿意告诉你还有其它道路，但是我的神不允许我说谎，特别是在盟神教会的立场上时。”
“目前的魔法之神安修雅尔愿意接纳和保护法师，而严密者安尼恩也是如此，法师可以去新大陆，在那里，是安尼恩诸神的国度，不会有驱逐和杀死法师的行为，你们在那里可以获得生存的机会，并且继续研究魔法——研究有没有不通过魔网就能够施展魔法的可能。”
狄班吉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主教大人，伟大的安修雅尔神，以及安尼恩神愿意接纳和保护我们吗？它们真是仁慈的神，去新大陆有什么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