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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异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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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请众人吃了顿饭，跟着一干人就上了汽车去株洲市，然后转火车回南昌。
众人兴致颇浓，除了不能说话的龙江涛，都说笑不停。水芙蓉最先融入群体，笑容越来越多，越来越灿烂。自然，在这个以男人为主体的人群里，也最为受欢迎。冷枫虽然还是表情木然，但眼神已不那么冰冷。相对于前面来说，他的话已经算多了。
我跟冷枫随意聊了些正事，大概知道“洪门”解放后就在大陆消失了，主要分布在港澳台和海外，多以华人为主。受世界经济大潮的影响，“洪门”徒众逐渐在减少，大部分转行赚钱干实业去了。以加拿大为例，50年代加拿大洪门还有数百人之众。到如今，只剩下冷枫、水芙蓉和龙江涛三人。“洪门”本来人丁就单薄，水芙蓉还不肯学洪门的正统功夫，倒是对现代枪械有些研究。这让冷枫曾经郁闷了一阵子，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看不出来吧？她其实根本不懂武功。”冷枫悄悄地对我说：“不过她的枪法很好，说百步穿杨不为过。”我赞道：“那就行了！科学可以代替部分武功。就像有了火车，我们就不必自己日行千里赶路。”
冷枫点点头。不过，他又叹息本门功夫水芙蓉不学就是不发扬，是件很可惜的事。
我颇有感慨。难道，“洪门”气数已尽？想想“洪门”从清朝洪文定创立以来，已存在数百年。万物都不能逃出大自然有生就有死的定律。一代淘汰一代，说不定“洪门”之后，会有更强大的派别出现。。。
正在谈笑风生的海洁，忽然手机响了。他看了下屏幕，走出去小声说了几句便回来了：“欧阳雪晴说有重要事情商谈。头，你看什么时候好？”
这家伙学牛奇奇那样称呼我，也不觉得没个性。我想了想：“你把她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来和她说。”
记下欧阳雪晴的手机号码，我走进厕所拨通了电话。
“欧阳小姐你好，我是‘赤龙’罗开。哦，不要叫掌门，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听到电话里的甜美声音，估计欧阳雪晴应该很青春靓丽吧。欧阳雪晴温柔地跟我客气了几句，然后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非常重要。你尽快安排一个时间，我过来面谈。”
“好。你现在在黑龙江？那么，你可以坐今晚的飞机到南昌来。下了飞机你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欧阳雪晴马上就说今晚就飞来，到时再联系。
现在才下午，我们大概吃晚饭的时间能够到达南昌。欧阳雪晴会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呢？我靠着玻璃，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树木，想起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不禁感慨。
第二百一十六节
第二百一十六节
正道没有凝聚，邪道没有搞定，张雨琼也没回来。。。到现在我还承受着理想、事业、感情上的压力。我不想说给别人听，我是男人，要撑起重担面对现实。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会被压力、挫折压倒的！
我用水冲了冲脸，对着镜子鼓励自己一番后才打开门出来。
牛奇奇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擦擦脸，告诉众人：“欧阳雪晴今晚到南昌。”八婆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水芙蓉不知道欧阳雪晴是谁，小声问：“欧阳雪晴是谁呀？”海洁笑嘻嘻地调戏了水芙蓉一阵才告诉她。冷枫说听说过紫金观，正好见识一下。
。。。。。。
火车到达南昌时，已是6点多。刘少雄出了站口就说肚子饿，连同海氏兄弟一齐造反，闹着要去酒店吃饭。见水芙蓉也是一副渴望的样子，我心一横请他们撮了一顿。在取款机上取钱时发现，帐面上少了好几万银子。
造孽啊造孽，我自己都觉得我已经失去贫农的本色，****了。
吃罢饭，夜色正浓，灯光闪耀，是欣赏夜景的大好时机。反正离我住的小区不远，大家也乐得一路走一路欣赏夜景。我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欧阳雪晴，提示已关机。这个时候关机，那说明她在飞机上了吧？
我看着那几个饱的肚子都大了几圈的家伙，不禁担心我那点钱能让他们吃多久。我的钱可是用来做活动经费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同道兄弟我还没见呢，哪能不花钱？忽然想起八婆跟我讲过有个印度it界重量级人物由于某种渊源，可以为我们提供几亿美金的经费，顿时来了精神。
英国世界顶级富豪俱乐部私人海域（private sea），私人申请要8年，而且甄选严格。只发展100名会员，每位会员会费100万英镑。据说那位老兄就是该俱乐部会员。
等我的钱用完，就找这个冤大头放血。就这样！我暗暗得意想着，一边催一干人快点走。
“我说，你家还真不错啊。”众人一进屋子，刘少雄就转来转去，评论着：“装饰风格各异，有个性！”我拉他坐回客厅：“好了，别闹了。我几年没住这，辛苦牛叔帮忙打扫了。”
牛奇奇说声“不客气”，呵呵烧水去了。还好回来的时候买了水果零食，我一古脑儿把东西丢到茶几上，任他们自己去拿。
海洁闲着无聊打开电视，大家的眼光都瞧电视去了。我起身走到我房间，真希望张雨琼也在。
房间里摆设布置没有动，还是原来的样子。这可是当年张雨琼忙活了半天布置的。我摸着她送给我的枕头，手不由****抓紧了几分。我拿起枕头想回味幸福，却蓦然看见枕头下放着个信封。
这是。。。
我放下枕头，打开信封，浏览信笺。
“张雨琼已经死了！你如果还有一点情意，就去找****飞报仇！”信笺上就这么一行字，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
“牛叔！牛叔！”我跌坐在床上，大声喊道。牛奇奇笑呵呵地跑进来：“有什么吩咐？少爷？水快开了，等下才有茶喝。”我冷着脸关上门，低吼：“你自己看！”
牛奇奇表情严肃起来，接过信笺。
“原来纵火凶手是****飞那个王八蛋！小琼怎么可能死了？这东西谁给你的？”牛奇奇看后连连摇头，不相信信笺上所写。我默念了几遍经才稳住心绪，沉声道：“我在枕头下看到的。你是怎么确定小琼没死的？当年的事你是不是忘了某些细节？”牛奇奇低头回忆片刻，道：“细节八婆都跟你说了。当年张家大火的时候，我们都不在。但我回来后去过公安局详细了解过情况，张家只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的是小琼的妈妈，男的身份不明。你想，如果小琼被烧死的话，怎么可能只有两具尸体？”
这些我也想过，但是现在张雨琼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我不敢确定她是否还活的好好的。如果这信笺上说的是真的。。。不，不，张雨琼一定还活着！黑蝴蝶不就很像她么？虽然声音大不相同，但绝尘都可以装声变男音，那黑蝴蝶也可以装啊。
我渐渐比较趋于相信张雨琼还活着的判断，转而问牛奇奇：“牛叔，昨晚你看到黑蝴蝶了吧？你觉得她像不像小琼？”牛奇奇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说太远看不清楚，不敢确定。我重重呼出口气，牛奇奇仔细盯着信笺，说：“看起来，这纸相当新。而且，恩”牛奇奇用手擦了下字迹：“打印的油墨很新，应该是这两天放进来的。”
是了，从那行话的语气上分析，打印这纸条的人显然非常熟悉张雨琼，而且也知道我和她的事，也应该对我也相当熟悉。最重要的是，口气中明显对我有恨、不满的意味。情理上，只有关系非常非常好的朋友间才会把这等心事告诉对方。据我所知，张雨琼并没有多少朋友，能这么交心的只有我和贞贞。那么留纸条的人不太可能是张雨琼的什么朋友。而贞贞和暗先生私奔多年，还没与我联系上。即便她联系上我，也会直接来找我，当面说事。以贞贞的性格，不太可能用这种方式来联系我。那么，唯一的结论是，纸条根本就是出自张雨琼之手！
我摸摸胸口，安抚住激烈跳动的心脏，默念《般若波若蜜经》。
第二百一十七节
张雨琼一定还爱着我但也恨我，所以她才给我放纸条又不跟我见面，也只有她才能不毁坏任何东西、不留痕迹地把信笺放在枕头下。她一定猜到我回到多年没住的房间会睹物思人。。。如果她不这么精确地算到我这些将会进行的动作，那么枕头下的信封怎么可能会被我看到？
我豁然明了，张雨琼肯定当时也是做过一番思想斗争的，也曾回忆过以前美好的日子。就是这些她忽略的细节问题留下破绽。
“小琼一定来过！一定是她做的！牛叔，你太帅了！”我兴奋地****摇牛奇奇的双肩。牛奇奇惊奇地看着忽然这么激动的我：“真的会是小琼？”我按住激动的心情把我的分析告诉他，牛奇奇眼睛一亮，也认为事实应该是这样。他也笑了，很开心：“几年没见到这丫头了。。。你去把她找回来吧，可能就在附近。”“我一定会去找她的。”我自信地说：“等正事忙完或者有空，我就马上去找。”
牛奇奇翘起大拇指，和我一块走出房间。
客厅一干人正热闹地聊天看电视，那融洽的气氛真像是一家人。牛奇奇边走边悄声问道：“****飞那混球怎么变成那个样子？搞的好像妖怪一样。”我摇头说不知道，想起****飞身上那只青面蝙蝠和那副狰狞的样子，我有种感觉，****飞一定遇到了常人不敢想象的事情。
我低头思索了一阵，窝在一角给余润梅打电话。国安局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我的信息数据库。余润梅听了我要检索青面蝙蝠相关信息的要求后，很爽快地应承下来。末了，她告诉我上次那两个透明人经专家解剖分析后，发现了之所以透明的秘密。
我很吃惊，人居然是可以透明的。那两个人细胞组织里有种来源不明的物质，它可以把细胞变的透光。当这种物质充斥全身时，只要不着衣物，光线完全可以毫无阻挡地穿过身体，于是人就透明了。实际上最关键的是这种物质，恰恰这个是最神秘的，至少短期内无法彻底认识它。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物质是人工制造的。
“还好，这东西有很厉害的副作用。它会迅速销蚀免疫系统和肝脏功能。两个透明人经骨龄测试只有25岁左右，但内脏器官和70岁老人没多少区别。”余润梅感慨地说道。
这席话让我想起海灯当年对我说过的话。邪道在开发生化武器！我闪过一个念头，愤怒升了上来：邪道真的拿人在做实验，人类竟成了同类的实验品！
那么****飞呢？难道也是实验对象？。。。
我正想的入迷，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欧阳雪晴打来的。欧阳雪晴说已到昌北机场。我整整情绪，告诉她我马上派人来接。
我拍拍手，对众人道：“各位，欧阳雪晴已下了飞机。谁去接她？”刘少雄马上抢着要去，牛奇奇笑道：“你认识她么？”
刘少雄闻言，嘿嘿笑了几声。“小廉小洁，你们去吧。雪晴这丫头你们熟悉。”八婆吩咐海氏兄弟去接，两兄弟应声而去。
冷枫问道：“欧阳雪晴来了最好，正道需要团结。”我点头称是，和众人扯些话题聊着等欧阳雪晴。
个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刘少雄一路小跑打开门，海氏兄弟带着一个胖胖的小眼睛齐耳短发的年轻女子走来。刘少雄失望地退了开去，靠着水芙蓉坐下。我盯眼细看，想必这就是欧阳雪晴吧。虽然人和名字成反比例，但我看到那张笑脸，感觉就亲和了许多。
“头，这是紫金观掌门欧阳雪晴，”海洁指着我介绍了下年轻女子。我站起身来上前几步，伸手笑道：“久仰大名，幸会。”欧阳雪晴甜美地笑了：“我哪有什么大名？‘罗公子’这个名号才是红透半边天的大名呢。”
我呵呵请她坐下，不多做客套。欧阳雪晴没有坐，走到八婆旁边亲密地叫了声“八婆”，和笑眯眯的八婆有说有笑。
牛奇奇很大声地说：“欧阳，还记得我么？和神兄一起在辽宁研究八卦的那个，有没有印象？”“是你啊，你不就是牛奇奇牛兄吗？”欧阳雪晴友好地伸出手，牛奇奇笑呵呵地把手握了上去。
欧阳雪晴看到冷枫等人，望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一一做了介绍，大家相互打招呼不提。
“好了，欧阳，”欧阳雪晴很好说话，我也跟着八婆他们叫欧阳：“大家都是自己人，你那边有什么重要情况？但讲无妨。”
一干人纷纷收起笑容，气氛空前严肃。
欧阳雪晴整整神色，道：“紫金观费尽全力，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用尽手段总算把邪道大部分情况弄清楚了。赤龙是正道第一大派，也是群雄领袖，有必要分享情报，以压邪扶正。我今天所要说的，就是我们掌握的所有邪道情报。”
众人俱沉寂，一待欧阳雪晴披露不为人所知的邪道秘密。正邪二道百多年未大规模交手，双方知道彼此的情况都不多。只是近些年来邪道势起，正道逐渐被邪道打探到底细，反而是邪道并没有多少底细泄露出来。欧阳雪晴竟然说掌握了大部分邪道情况，这个利好消息无疑是针强心剂。
第二百一十八节
欧阳雪晴神情肃穆地讲道，紫金观最大的优势就是消息灵通，这归功于他们遍布世界的庞大消息网络。我也是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紫金观的人少有露面，原来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是长期生活在被遗忘的角落里。欧阳雪晴几十年来一直按神的师父遗命率领一批人搜集邪道消息并加以分析整理，他们不余遗力地默默工作了几十年，终于获得了比较完整全面的资料。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正邪其实始终都在争斗，不过是近些年才更为激烈，事态已朝着全面化发展。本来正邪二道都有若干大大小小的团体组织，但经过几十年的残酷斗争，小门派不分正邪基本消失。比较有影响的 “高加索少女”、“撒比拉”、“白桦”、“飞豹”、“奥姆真理教”都已经灭亡，连邪道第二大势力“红莲教”也在内讧中被黑瞳吞并了，邪道事实上已由黑瞳统一了。
众人皆是震惊，谁都没想到黑瞳这么快就把几大势力灭掉并统一邪道。正道大会一定要开，不团结起来无法对抗日渐强大的邪道。不过，从阿旺命令消灭“科学教”等邪道门派的时候可以猜测，邪道也并非真的那么“统一”，这是个好消息。
欧阳雪晴顿了顿，继续说道：黑瞳有分布在世界六大洲的六大金刚，统归黑瞳首领手下；六大金刚下设有堂口，堂口下又分有若干下级机构，形成一个树状金字塔结构。可能是因为赤龙势力主要在中国的原因，黑瞳在中国和亚洲特别设立了与六大金刚平级的大天使及地位低一等的督监使。
“督监使？不就是那个人妖阿旺吗？”刘少雄脱口而出，海氏兄弟也都连连点头。我用眼神喝止三人，示意欧阳雪晴继续说下去。
“我们发现，”欧阳雪晴说道：“邪道除了修炼武功之外，也开始发展科学武器。”
她举了个例子，证明邪道在暗地发展高技术含量的现代武器。早在1987年，黑瞳就通过代理人从巴基斯坦“核弹之父”阿卜杜勒。卡迪尔。汗经营的核网络获得核文件。该文件描述了将浓缩铀、天然铀和贫铀浇铸和加工成半球形的程序，强放射性的铀加工成半球形后可用于制造核武器的关键部分。
我骇了一跳，众人也是惊呼连连。水芙蓉插嘴道：“我们可以制造‘无烟的核弹’电磁脉冲武器，可破坏电气化引擎设备，干扰核武启动。”她说完，想了想又补充说对非电气化设备无效。
海廉小声抱怨了句“武器还会电气化吗？”便被欧阳雪晴的声音淹没：“不管邪道要造出什么武器，我们都应该先感谢那些牺牲的兄弟姐妹。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消息。”
“说的没错，”我接过话头站起来：“我们先为英雄们默哀三分钟，感谢他们的英勇奉献。”
众人纷纷站起身，低头致哀。
一番哀悼后，我告诉众人攻击国安局陈总等人的两个透明人是人工制造的，邪道理论上应该造出了一种能改变人体组织的生物武器。一干人哗然，八婆急问消息是否可靠，我肯定地回答：“国安局不会骗我。欧阳刚才就说了，邪道的确在发展高技术武器。时代变了，武功不是唯一制胜的法宝了。幸好透明人还称不上成熟产品，有致命缺陷，有严重副作用，否则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刘少雄嘟囔着说：“不是吧？邪道那么厉害，我们有抗衡的撒手锏吗？”“邪道都跟上时代潮流玩科技了，我们怎么对付？”海洁也表示疑问。
看到众人都有些不塌实，为了稳定军心，我破例说出一点点只有我和八婆才知道的秘密：“不要怀疑自己，不要以为只有邪道才注意到科学也是得力助手，我们也有科学家在努力工作。但是由于时机还不成熟，我暂时不会告诉你们详细内幕。”
刘少雄和海氏兄弟舒了口气，欧阳雪晴轻松道：“希望我们能早点拿出更厉害的武器来。”牛奇奇若有所悟：“既然是机密那就不要说了。不过，****飞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被制造出来的生化战士？”“哦？****飞是谁？”欧阳雪晴蛮有兴趣地问道：“是个什么样子？说说看。”
我大致把****飞形容了一遍，估计他就是邪道制造出来的杀人机器，不过最终结果还要等国安局给我消息。
“欧阳，感谢你提供了这么多消息，你们还剩多少人可以参加战斗？我决定这两天召集人马部署一下，然后本月30日召开正道大会。”我刚说完，八婆就站出来说：“不错，正道要马上联合起来跟邪道决战！”
欧阳雪晴当即表示支持，愿与赤龙共同对敌。她说紫金观虽然只剩下百余人，但除邪扶正的决心不会变。有了紫金观和洪门的支持，我心头大喜，趁着好势头马上请八婆召集在国内的门下弟子两天内赶到南昌，我要亲自见他们鼓舞士气并做安排部署。
八婆答应下来，又道：“趁着大家都在，我们讨论下一步行动方案吧。”欧阳雪晴笑道：“先别急，我还有消息要告诉大家。”
欧阳雪晴说，过去几年中，赤龙在八婆的领导下的确打击了部分邪恶势力，但没破坏重点。幸好邪道在大势扩张当中露出了破绽，让正道高手有机会见到邪道高层人物，并成功地击杀了欧洲金刚。欧洲现在实际处于北美金刚控制之下。最可惜的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邪道最高领袖的确切资料，只知道是个神秘男子。欧阳雪晴叹息，没有一个卧底能成功接近这个神秘男子，有点眉目的知情人都被杀或离奇失踪。
我点头表示明白，沉思片刻后，有了主意：“邪道其实也在内部争斗，我们可能有机会个个击破。我的想法是按各大金刚的实力分配力量，分别进行对付，然后找出幕后大老板决战。”
众人各有表情，看的出几乎没人反对。八婆驻着拐杖沉声说道：“赤龙加上紫金观和洪门也没那么多人可分散去对付五大金刚，正道现在又没齐心协力联合起来。况且，几乎没有人对五大金刚没有了解。你不觉得有点过于理想化了吗？”
第二百一十九节
出乎意料，冷枫第一个支持八婆：“有道理。还是先把正道力量联合起来才有希望对付邪道。”“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罗哥。”刘少雄嘿嘿笑着也站到八婆一边。
我仔细想了想，虽说我的思路是比较理想，但也不是没有可操作性。这可以说是我的战略总思想，概括起来当然简单。但眼下众人似乎都不太支持，想想也对，先把这个乱七八糟的正道大会开完再慢慢来说服他们。
“那么这些天大家就整休一下，过两天我们就得拼命了。”我温言说道。欧阳雪晴起身要告辞，说回去召集人马，准备参加正道大会，然后和我们一起跟邪道撕杀。八婆劝她用电话通知一下即可，反正就快开大会了，不如就呆在这。
欧阳雪晴还要推辞，海氏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拖坐在沙发上，这才算把她留下了。见时候也不早了，我提出休息，准备让没地方睡的几个人住宾馆。牛奇奇拉住我，道：“让八婆一家跟欧阳睡我家不就完了？”
。。。。。。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头脑里老是正邪的事和张雨琼交叉出现。一直折腾到两点多还是不能入睡，索性出去走走。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城市的灯光让夜不再黑暗。我一路信步走着，竟不知不觉走进曾经的校园。学校里寂静一片，昏暗的路灯散发出令人沉睡的信息。莘莘学子已都进入梦乡，只有我这个社会闲杂人员还不能入睡。
几年前，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我轻叹了口气，慢慢行走在小道上，回想着当年的学生生活。我这才记起，我是休学的，不是毕业、开除、退学。恩，我还是学生，我还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我正沉浸在自己想象的学生生活中，忽地一个身影在眼前一闪而逝。我想都没想，纵身跟上去。
那人似乎提着一个沉重的袋子，鼓鼓囊囊的很大。饶是如此，他依然健步如飞，速度极快。我加大脚力，憋着口气把速度发挥到极限，竟始终都追不上那人。我不由吸了口凉气！我有老师父传给我的百多年功力，本身又天赋高，再加上海灯和残秋五年的魔鬼训练，能和我较脚力的天下没有几个。世上果然能人如云，天外有天。
眼见追不上，我放慢脚步打算放弃。岂料那人仿佛背后有眼睛似的，我慢他也慢，我快他也快，若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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