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你要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萧声沫语气坚定地说道。
　　琦蓝还是不说话。就这样也不坐车，两个人徒步走着。萧声沫听到琦蓝是要去那个什么“组织”要回她的档案，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去哪里。
　　虽然在外面听听的断断续续的，但是她还是听到了琦蓝的奶奶早已经去世而她一直被人瞒着的事情。萧声沫想要去安慰她，却感受到她周围那种不允许别人接近的气场。
　　哎，这个时候要是绪雪在就好了。萧声沫这样想到。她和琦蓝刚认识的时候因为相互不了解而经常吵架，每次都是绪雪出面帮她们调停的，琦蓝谁的话都不听，却很听绪雪的话。然而她同时意识到自己的怯懦，如果自己真的是喜欢自己跟着的这个人的话，就应该用自己的行动去争取两个人独有的羁绊。
　　世间就是如此彻底地不公平。梦永不醒来也是件很快乐的事。
　　月儿不发一语安静地停伫在夜空当中。孱弱的月光透过遍及整面墙幅的落地窗照进了室内，成为这个昏暗空间底下唯一的光源。因天体运行而呈现出来的下弦月此时只剩下微微泛红的色泽，洒在宽阔室内的一套桌椅上。
　　“收回你的无礼要求，然后明天继续回来工作。”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轻松地靠在椅背上，任凭手脚自然伸展，同时有恃无恐地抬头望着顶上的天花板。他戴着一副眼镜，脸上露出了带着让人有莫名厌恶感的微笑。
　　站在他对面的是身形虚弱的琦蓝。萧声沫站在靠近门的方向，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散发着紧张氛围的谈话。男子不时好奇的眼神看她，也让她感到不适。
　　“我没有再继续工作下去的理由了，我不想再违心的活下去。”
　　相较起内心的悲伤及苦恼，琦蓝口中发出的声音音量却小得毫无自信。
　　“好了，不要再说了，给我赶紧出去，我要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说着男子拿起桌上的电话和人聊起来。似乎是熟识的人，男子不时发出笑声，彷佛完全不在意室内还有其他两个人。
　　萧声沫气的打算冲上去给对方一拳，然而她又怕惹对方生气，琦蓝就更不好要回自己的东西了。她看到琦蓝并没有因为对方行为而动摇，似乎早已预感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琦蓝慢慢将手伸进自己带着的包里，拿出一把刀。她握住了金属制的刀柄。湿冷的触感吸附着她的掌心
　　那是一把又薄又细的刀，有着自底部至尖端反射着锐利锋芒、长达十五公分的刀刃。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有这把刀了。
　　琦蓝并不讨厌身为女性的这个事实，但对男性也没有特别的期待。她一直很有自信，自己是最坚强、最强悍的。然而每个月会有一次自信动摇的时期，那就是女性特有的生理期。到了生理期，她的情绪就会变得很不安定。
　　莫名的不安与焦躁会自然涌现。这让她发觉自己是多么的脆弱。正因为精巧且重要，才会脆弱。为了保护华丽的艺术品，需要高硬度的武器。
　　琦蓝反手将刀刃朝下，然后举起手臂……手臂垂直落下，刀子刺进了正在悠闲地打着电话的男子面前那张桌子的正中央。
　　打电话的声音瞬时静止。男子察觉到那是一把刀之后，吓得退开一段距离。萧声沫也没想到琦蓝竟然随身带着这样一把武器，感到十分惊讶。
　　琦蓝的手仍旧握着刺进桌子的刀柄，将视线瞥向男子：“把我的档案还给我。”她用平缓的语调再次重复这句话。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来得浑厚、低沉而犀利。“明白了吗？”
　　男子完全愣住了，畏惧地看向这个一直对他惟命是从的手下。
　　“明白了吗？不要让我再重复了。”琦蓝缓缓地说道。男子仿佛被启动开关般，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在身后的资料柜里翻找起来。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不想想当初你流落街头快饿死的时候是谁把你领回来给你工作，让你还能上学的。”男子将一个档案袋交给琦蓝，一脸疲惫的神情。
　　“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恩，但是我这个人是恩怨分明的，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琦蓝的语气比起平常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硬而果断。
　　萧声沫抬起头，她发现琦蓝此时脸上正披着一件大理石般质地坚实的面具，此时的她，硬生生地将自己关进了一个比起以往更来得厚重、更为冰冷、更加坚硬的躯壳之中，没有一丝空隙。这种情绪或许不能单纯用愤怒或焦虑加以形容，此时的琦蓝已经处在满溢的情绪险些就要爆发的状况。她脸上比起往常任何一刻都来得僵硬的表情，其实是为了掩饰她内心激荡的情绪而不可或缺的结果吧。
　　一手接过男子递过来的档案，琦蓝用另一只手握住刀柄，将刀从桌上拔了出来。男子注视着她的动作，全身都僵住了。琦蓝将刀放回包里，然后转身离开。路过萧声沫的身边的时候，她眼神动摇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往外走去。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呀。”男子颓然坐在了椅子上。
　　萧声沫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算去追赶琦蓝。
　　“就跟你所看到的一样，她是个成长过程相当复杂的小孩，”男子抬头对她说道。“虽然我说这句话有点不太合适，不过还请你以后多关心一下她。”男子声音中带有深切的懊悔。
　　“我会的。”她淡淡地回答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适于生活的世界，接受了各种体线面，因与果，动与静，形式与内涵。若是没有这些可信之物，则无人能坚持活下去。不过，那些东西并未经过验证。生活不是论据；生存条件也许原本就有错误。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萧声沫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疯狂跳动。每次呼吸，低于冰点的空气就会伤害呼吸器官的细胞。在不断从天上飘下的细雨另一头，两排街灯照亮大桥上的人行道，光线显得十分朦胧。这条路跨过晚上看起来一片漆黑的鸭川河通往隔壁城市，但是前方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是漫无目的地走着，所以根本不知道现在到达何处。
　　琦蓝坐在水泥大桥的栏杆上，将档案从袋子里取出，以笨拙的手法将这些纸张撕成碎片，扔到空中。
　　“啊……”萧声沫惊讶的张着嘴。
　　纸片乘着强风翩翩起舞、愈飞愈高，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仿佛在捉弄她的视线。
　　。。。。。。从旁人眼中看来，恐怕会认为这两个人正在召唤死在汹涌河里、消失在空中的灵魂。纸随着桥下吹来的风改变方向，飘然飞落漆黑的河面，只是已经让人看不见底下的河面漂浮任何东西。
　　在因为寒冷动弹不得的萧声沫身边，穿着雪白外套的琦蓝肩膀也屏息僵住。冰冷的雨水不断落在她的脸上。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些是泪水，那些是雨水。她看向大桥另一端……那里是普通的住宅区，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灯光全隔着白色雾气。在持续飘落的雨水隔绝下，无法抵达的大桥尽头，仿佛是遥不可及的世界。
　　“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绪雪她们要担心了。”箫声沫拉着琦蓝纤细的手指，试图拉着琦蓝回去。
　　“走……要走去哪里……”琦蓝的身体像钟摆般晃了几下。
　　萧声沫觉得现实的轮廓一点一滴变得愈来愈鲜明。比方说琦蓝身体的摇晃，还有最后那句现实的话语。她不禁发抖，手紧握着琦蓝的手。
　　“那个，我跟你说……”
　　琦蓝放开握在一起的手，拨开脸颊上的头发，把手插入自己的口袋里。
　　终于要说出来了吗？萧声沫一直希望知道，现在却又不想知道的——关于琦蓝的事情。因为本能的反应不想望向琦蓝的眼睛，她害怕被琦蓝漆黑的双眸凝视。
　　“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杀过人，而且杀过不少的人……”琦蓝将包里的刀掏了出来。冰冷的刀在昏暗的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辉。“用着双手……用这把刀……虽然是因为什么维护国家安全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肮脏不堪，不值得任何人怜悯。”
　　抬起手，琦蓝将那把刀扔弃到桥下的河里。
　　“我对自己的人生早就放弃了。从很久以前起我就一直这么想。”她的语气非常平淡，完全没有半点情绪化的高低起伏。
　　“不是的！”萧声沫喊道。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琦蓝。雨水依然不停落在河面与街道、还有两人衣服上。
　　她想告诉琦蓝，无论待在哪里、无论这里是哪里，只有自己绝对不会改变、持续存在的事实绝对不会改变。她使尽全力、以生命所有的力量紧抱琦蓝。
　　“为什么你……”
　　“你没有错，也不肮脏……错的是其他人，那些将你的人生搅乱的人。而且、而且我们大家都是担心你的，知道你这样自暴自弃，绪雪和夏佳也会伤心的。”
　　当然最伤心的是自己。但是萧声沫却没有说出来。她把头枕在琦蓝的肩膀上，泪湿的脸颊一下子冻得冰冷。就这样抱着一段时间，琦蓝渐渐的感觉到对方火热的心。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她、谅解她、接受她……
　　也终于意识到两人正在抱在一起的事实，她变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知道了，萧声沫，你先放开我吧。”
　　萧声沫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琦蓝，我跟你讲一个关于我的秘密吧。”她将手扶在大桥的护栏上，因为害羞而转向远处看着。
　　“曾经有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女孩。我和她的感情很好，我们会一起牵手上下学、交换自己喜欢的书、休息时间总是一起出去玩。我也经常会去她家玩，然后躺在床上聊天。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一点不对劲？
　　和女孩子牵手时会莫名地感到紧张，学校健康体检换衣服的时候也会感到不好意思，迟疑着不敢更衣。另一方面，像是班上女同学们热烈讨论的男明星们，自己就完完全全没有兴趣。而大家都说很帅的高年级男学生，我也不觉得他们特别吸引人。
　　我意识到自己非得隐瞒这件事不可，非得表现得像大家一样，当个正常的孩子。我强迫自己配合班上女孩子们，讨论她们热中的话题。但那样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伪装出来的，自己的心并不存在于其中。只为了不显得突兀、为了不让自己不寻常的性取向被人发现，而露出客套的笑容、适当地应酬谈话，就像个虚假的木偶一样。要是自己不同于大众的事情败露，一定会被大家以发现外星人般的眼神看待。
　　所以，只要我想，忘记自己的真心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了。直到来到京都后遇见了一个人。她待人和善、常带着微笑，虽然忙着兼职赚钱，却仍然取得很好的成绩，还有她发脾气的时候倔强不服输的样子……我渐渐的喜欢上了她，如果每天能够见到她一面，我就会一天都开开心心的。
　　然而我却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她的眼光也不会注视到我。所以很多次，我才会违心的和她闹矛盾，吵架，为的就是能和她说上话。虽然知道这样的自己跟笨蛋一样，只会让她更讨厌自己。但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觉得如果我不抓住任何接近她的机会的话，我们两个就将像双曲线一样永远没有交集。
　　我不想那样，我想和她在一起，像恋人那样，永远的生活下去。我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缘分，如果错过的话以后就再也遇不到了……遇不到了……”
　　说完萧声沫转过头来，认真的眼神看着琦蓝。“不想再看到你一个人伤心，悲伤和快乐都像要两个人一起承担分享……所以我想问一句，琦蓝，你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萧声沫觉得自己的语尾在颤抖。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大也不强。雨水夹杂着雾气，仿佛要将两人对望的视线阻隔一样。不过萧声沫却看到琦蓝的双唇的确动了。
　　“对不起……”琦蓝这样说着，泪水划过她圆润的脸颊。
　　沉默。。。。。。仿佛要埋葬所有悲伤与快乐一般。
　　“哈哈，是我预想到的结果呢，”一脸快要哭出来表情的萧声沫挤出一个笑容。“本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我就有点侥幸心里的，说不定你会因为内心防线脆弱而答应我了。”
　　她仰望着星空，她觉得只要她一直这么盯着空中看，云层就会散去、雨势就会停下，她就能从其中窥见星星的样子。
　　“萧声沫……”琦蓝看着她悲伤的脸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不要安慰我了啦，我这个人很乐观的。咱们还是走吧，突然感觉好冷~”
　　她拉着琦蓝的手就往绪雪公寓的方向跑去。这样雨水就可以打在她脸上，掩盖住她因为伤心而止不住的泪水。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雨势已化做雾气般平淡和稳。低垂的云层让街道棱线显得模糊沉重，茫然地盘踞在暗合之中。
　　（小沫，对不起，现在还不可以……我现在还不能说爱你。不过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琦蓝自己在心中暗暗决定。


☆、为爱不知所措

　　You　haven't　always　been　here　for　me，or　loved　me　just　the　same。。。But　you　will　always　have　my　heart，until　my　dying　days。。。
　　进入11月底到12月初，是京都枫叶最盛的时刻。不过受到气候影响，京都各地的秋景红得格外的晚。因为白天的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特别的多，所以绪雪和夏佳她们是在晚上去玩了一次。
　　岚山白天的枫叶固然漂亮，但真正的内行人赏枫叶是挑晚上去的。各大寺院古庙在枫叶时期都会有夜间特别拜观的活动，将入寺参观的时间延长到晚上九点后，除了在缀满枫叶的庭院里打上灯光，甚至架设了优雅的设计照明，使枫叶份外娇美。因为发现了夜间观枫的魅力，萧声沫第二天在社团活动室里跟那些没去过的学生说个不停。
　　“其实说到赏枫，清水寺也是一个最佳的地点呢。”正在整理文化节报表的水景旭实在受不了她的啰嗦，抬头说了一句。
　　“清水寺？”绪雪问道。她正在忙着改剧本，然后好交给暮成雪最后润色。据箫声沫说，暮成雪甚至会接到校外剧团剧本的约稿。既然有专业人士，她也乐得清闲。
　　“清水寺朴素的正殿阳台突出于断崖之上，所以清水寺外围的一景一色，完完全全的将京都的风采表露无疑，无论是春天的樱花，夏天的瀑布，秋天的枫叶或是冬天的细雪，清水寺都彷佛是为了证明京都而存在的一般，无时无刻吸引着人们流连忘返。”
　　看到绪雪好像很感兴趣，水景旭立刻放下手中工作跟她介绍起来。
　　“听你这样讲，我好想在论坛上听人说过，那里也是因为环境优美而成为跳楼自杀者的首选之地。”萧声沫赶紧挑煞风景的事情说。
　　这让水景旭不禁瞪了她一眼。“那都是别人的戏言，可不能当真。”
　　当然萧声沫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以前，说不定她会帮忙跟着说服绪雪，不过只从她和夏佳成为好朋友后，她就知道了夏佳喜欢绪雪的事情。同学之谊毕竟比不上姐妹之情，她当然要将水景旭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听小沫这样说，似乎是一个有趣的地方。”绪雪笑着说道。
　　糟了，起反作用了！萧声沫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竟然忘记绪雪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那、那这个星期天，绪雪你能不能赏脸和我一起去清水寺玩一下呢。。。。。。那里风景真的很好，所以我很想让绪雪你去见识一下。”
　　什么让绪雪见识一下呐？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不好！萧声沫不仅在心里讽刺他起来。
　　绪雪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想了下和水景旭出去是不是有点不太方便。毕竟这个时间单独出去的男女要不是情侣，要不就是快要成为情侣的那种。
　　“就当是上次西方经济学考试许诺的兑现啦，只是去玩一下而已。”水景旭以为绪雪会不答应，于是使出了他能用的最后一个接口。
　　“好吧，就在这个星期六的上午吧，在百万遍十字路口会合。”绪雪说完又继续低下头改期剧本来。
　　不过水景旭这边对于绪雪已经答应了他的事实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开始愣在那里。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注意到对方的眼神，绪雪抬头笑着问。
　　“没、没有了。”水景旭赶紧摇了下头。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已经忘记制作报表的事情，而是在那里发愣，然后就是让人感到明明奇妙的傻笑。
　　（这下完了，要赶紧告诉夏佳才行。）
　　萧声沫不禁对于夏佳听到绪雪和别人出去约会后的反应担忧起来。她又愤恨地看向水景旭。竟然用索要人情的方式来强迫绪雪和他约会，真是不要脸！绪雪也真是的，就这样答应他了。难道说绪雪真的也是喜欢水景旭的？不可能、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过，起码是不讨厌。这是没错的了。这也是一个危险的预示呢。毕竟很多情侣在成为男女朋友之前被别人问及对对方的感觉的时候，都会害羞的回答一句“对他（她）倒也不讨厌啦~”
　　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不可小视，她赶紧把手头的工作交给旁边正在闲着的一个一年级女生，然后收拾好包就往绪雪家赶去。
　　“就知道偷懒。”绪雪看到她要走，不禁抱怨了一句。
　　（我这可是为了你和夏佳的幸福而奔波呀，可能你对水景旭没有朋友以外的情感，不过夏佳可不会这么看的，她肯定会因为嫉妒心膨胀而爆发的。）
　　已经走出活动室的萧声沫不禁在心里直喊冤枉。
　　“要赶紧跟琦蓝商量一下对策才行。”
　　她连去停车场开自己的车都嫌麻烦，而是出门搭上了一辆计程车。
　　“出什么事了吗，同学？你好像很着急，家里失火了？”
　　最喜欢絮絮叨叨讲个不停的司机不忘调侃一句。
　　“是呀，比失火还严重。”萧声沫懒得多说。
　　到了绪雪家，果然夏佳正在看着无聊的推理电视剧呢，而琦蓝正在叠着千纸鹤。看到萧声沫相隔很长时间之后的到来，琦蓝心里很高兴，她以为萧声沫过了一学期才敢来到这里呢。
　　“小沫，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萧声沫也顾不得自七夕后和琦蓝有点尴尬的相处方式了，而是三句并作两句，跟两人讲了水景旭和绪雪要去约会的事情。讲完后她观察起夏佳的表情。没有预期的愤怒，而是若无其事的平淡。不过这平静却意外的让萧声沫感觉有点可怕。
　　（这孩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呢。）
　　“那是绪雪她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干预什么。”说完夏佳对两人抱歉地笑了下。“我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琦蓝，你看怎么办？这两人要是这样发展下去肯定要出事的。”
　　萧声沫看到夏佳自欺欺人的样子，不禁着急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半才好，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当事人自己沟通交流比较好一些。”说完她有点愧疚的看向萧声沫，说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来了呢。”
　　事情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是萧声沫没有想到的事情。
　　“我、我最近不是忙着学业呢嘛，可不能掉以轻心呢，哈哈……”
　　无机质地笑着，她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确不敢见琦蓝。她怕自己受到伤害的心会继续痛下去。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些事情忘记处理了呢。”她低着的头猛的抬起来。“那我先走了……”
　　没等琦蓝说话，萧声沫就慌忙地拎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看到她这样，琦蓝的泪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不过这都是她自己造成了，所以她也没有埋怨谁，只是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萧声沫。
　　绪雪在学校忙到很晚才回来。不过总算将剧本前期工作做完了，以后就不需要那么累了。她想着周末要和夏佳要到哪里去玩放松一下，不过又立刻想起了和水景旭的约定。虽然可能对夏佳有点亏欠，不过想到对方曾经那么尽力地帮助夏佳，她觉得答应对方这一个小小的请求也没什么。当然在感情方面莫名的有点迟钝的绪雪也没有将这次去清水寺玩和约会联系在一起，她只把这当做和朋友一起去欣赏名胜而已。回到家没有看到夏佳像平常一样呆在电视机前，绪雪不禁好奇的问起琦蓝。琦蓝有点走神的将饭菜端到座子上，并没有听到绪雪的话。
　　“琦蓝？”
　　“啊，什么事？”因为有点慌张，琦蓝差点把一个汤碗碰到了地上。
　　“你没怎么样吧？感觉有点奇怪。”绪雪在饭桌前坐了下来。“我问夏佳去哪里了？”
　　“夏佳她，”琦蓝抱歉地笑着，“她说有点不舒服，我已经把饭送到她房间里去了。”
　　听琦蓝这样说，绪雪赶紧起身往夏佳的房间方向走去。她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反应。
　　“夏佳，我听琦蓝说你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过了一小会，就在绪雪打算猛烈的敲门的时候，房间里面传出了夏佳的声音。
　　“我、我没事的，只是看电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