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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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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不安的乱世。灼云小姐,而我,如同一棵大树屹立在这场风暴之中,一步也不退让。我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到你。”
  舞阪玲像是狂风中的树林木,激烈地左摇右摆,然后转了一圈,双手交握到胸前,睫毛啪喳啪喳地眨动
  “停!暂停一下!”
  站在她后面的暮成雪终于忍不住了,语气激烈的要打断她。
  “干嘛啊,我正在诉说对灼云的感觉呢,不要打断我啦!”
  “不过你也不需要把语尾拖长成这样吧,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在剧本里加过波浪号,再说你的动作未免太夸张了。”
  “因为我太入戏,嘴和身体就自己动起来了。可以变得这么像另一个人,或许我出乎意料的有演员的才能呢。”
  “可是我只看到了一个变态。总之,请不要做出多余的动作,正常表演就好了。”
  总算说服了舞阪玲,大家才开始继续排练。
  “主人、主人,我们去湖边划船吧。”
  琦蓝也演得不错。虽然这角色是个开朗活泼的女性,跟琦蓝平时的个性正好相反,不过她却能演得入木三分。夏佳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演技感觉很僵硬,念台词的时候也是一脸羞涩的模样。
  “夏佳,接下来是你的台词了。”
  “啊,好。‘啊哈,羽儿姐真是太坏了,明知道我眼睛不好,很怕水的。’”
  “夏佳,你只是在照本宣科嘛。”
  “夏佳,你笑的太假了。”
  “许老师,你的台词可要多加点感情。”
  夏佳饰演的紫芝受尽恶评。
  大概又过了几天,大家依旧去哪个小礼堂排演剧本。
  “真正的高手是不会过分张扬的,在我看来你简直就是个小丑。”萧声沫扮演的晏殊遇到了带领手下击退山贼的赵令。她演技很精湛,淡淡的语气却透出一丝冷漠。另一边,舞阪玲扮演的赵令,也依然情绪亢奋得很诡异。她好像已经把台词背起来了,不用看剧本,就像奇怪的外国人一样,用夸张的动作热烈演出。
  “我对学武之人的修为看法和你不同,我认为学武之人不应该顾虑过多,而是去尽量做自己应该做的。”
  接下来的一幕,是在武林大会上,赵令要和相识的严蕊对决。因为不能叫演员真的打,所以只是摆摆动作做做样子,然后播放刀剑碰撞的音效。舞阪玲一边挥着道具,还一边模仿李小龙尖声高叫。
  “我现在正在跟严蕊对打。严蕊的武艺比我厉害,不过她并没有让我难看,反而为我费心,特地手下留情。这叫我怎能不感受到对方的温柔体贴,喔!”
  舞阪玲的激动演出,让扮演严蕊的飞鸟恋有点畏缩。
  “赵、赵公子,你的武功真是厉害呢。”
  原本应该是一出充满悲伤气息的古代故事,但是只要舞阪玲一开口,就变成了喜剧。连几个重要的情感场景都弄得像搞笑节目一样,让人不禁担心起正式演出会变成什么德行。
  休息时间,夏佳拿出她做的点心给大家吃。吃着好吃的点心的萧声沫发现琦蓝非常严肃地盯着手里的饼干,好像在烦恼着什么事情。
  “琦蓝,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这一问,琦蓝就像吓了一跳,赶紧回答:“只是担心这次的演出能不能成功而已。”
  刚才她那苦涩的表情,只是因为担心演出?萧声沫觉得事情绝非如此单纯,胸中不由得隐隐骚动。
  “好了,休息结束,我们继续练习吧。”
  热情无限的舞阪玲大声说道。
  就在萧声沫拉琦蓝的手去练习的时候,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来电铃声。琦蓝拿出手机看过萤幕之后,表情变得更严肃了。
  “抱歉小沫,我有点事,你帮我跟舞阪社长请个假吧。”
  还没等萧声沫说什么,她已经对远处的其他社员鞠了下躬,然后就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绪雪和夏佳都露出露出疑惑的脸色。
  萧声沫也很好奇是谁打的电话。虽然她很担心琦蓝,不过因为时间不多了,还是要继续排练。
  空气冰冷冷的早晨,有人发现栗楠茜倒在冰冷的街道上。市民和警察所组成的人墙,围绕着扩散在坚硬水泥地上的血迹。青白色的脸颊,睁开的双眼下方浮现清晰的红色。警察虽然拚命地驱散人群,可是人群还是聚集不散。
  琦蓝是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她最后的电话。“琦蓝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好多人……美树姐还有主管都被杀了,你自己要小心,啊……”
  说完这些之后电话就挂断了。琦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来都是组织暗杀别人,竟然会有人找组织的麻烦。她骑上绪雪的脚踏车就从家里往组织所在的大楼赶去。
  等她赶到时,就看到栗楠茜娇小的身躯被搬到担架上,直到白色的车子将她吞噬、然后离开。她追着开向车道的救护车,冰冷的北风仿佛要切掉耳朵一般刮得人好痛。


☆、谢谢,对不起,再见。。。

  走廊的白色墙壁、手术室门的上方一直亮着的灯、在眼前来来去去的担架和护士的脚步声。栗楠茜接受完手术就直接被送到重症看护室,而琦蓝只能在外面等着。
  再次见到栗楠茜,她在没有颜色却异常明亮的房间里躺着。她被各式各样的管子和不明所以的机器所包围,头发全被剃光,被包得紧紧的头倒在枕头上。十分在意自己外表的她如果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气得发疯。不过琦蓝倒希望她能醒来对自己喊叫发火,但是她却像睡着了一样永远不会再醒来了。琦蓝觉得栗楠茜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错。
  就是因为她暗杀了林仟都的得力助手浅川正雄,才会导致组织的人遭此横祸。而作为当事人的她却因为已经从组织取回了档案而幸免于难。
  林仟都,白琦蓝当然不会不记得这个人。就是他杀了自己的父母,毁了自己的人生。她以前无时无刻不想杀了这个人,但是她却没有那样做。
  也是因为一个人——林秋言。她在心里一直都把对方当做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不想让仇恨在两家的后辈中延续。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和林秋言做朋友了,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无法原谅她,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虽然在一个大学读书,她从来没去和林秋言说过一句话,也没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
  “小茜,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你哭出来好了,不要再这样睡下去了。你知道吗?睡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不漂亮的。所以。。。。。。”
  琦蓝知道自己讲的话栗楠茜再也听不到了。她就像是一个受到被人欺负的孩子,但是却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了。
  “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等、等姐姐给你给你做主以后,记得要醒来跟我说声谢谢喔……”
  当仇恨已经不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白琦蓝知道自己无法再忍气吞声下去。她背负着的是天大的仇恨,即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结局,她也必须去报仇。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随便应付了绪雪和夏佳关于她白天去了哪里的问题,衣服也不脱,就直接钻进了被窝。她握紧的双手开始发抖,结果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现实与梦境的接界而睡着了。
  第二天新闻就报道了位于上京区的一家小企业连员工带负责人全被人杀了的新闻。警方已经全面介入调查,然而却查不到一点关于这家公司的任何信息。政府当然不可能让组织曝光于公众,那样只会动摇统治根基而已。所以组织的人死了只是白死,警察也无法查到任何线索。
  虽然她一直觉得组织的人都是被人洗脑了而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没意义。不过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是最无知的一个人。他们明知道会被政府抛弃,明知道这个职业很危险,可是他们仍然以弄脏自己的手的方式去解决那些逍遥于法律制裁之外的人。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这个工作不做不行,因为这份工作只有他们才能办得到。如果没有人阻止那些人的话,社会就会被权势和利益给控制,在没有公正可言。那么又会出现和她一样家庭被破坏却无人过问的可怜的人。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帮你们找回公道的。”琦蓝是在说给那些死去的同事们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哇,绪雪和小沫的古装打扮好漂亮喔!”
  舞阪玲看着换上大袖衣和罗裙的绪雪和萧声沫,兴奋地又叫又跳。
  衣服是跟服装设计同好会的人借的。她们那里有很多古代中国的服饰,听说戏剧社演出要用,她们认为这是一个打广告的好机会,于是很高兴地同意了提供服装。舞阪玲也身穿宽博的衣衫,戴造型高而方正的巾帽,饰演太子的水景旭却是华丽的过了头。
  “舞阪姐的男装扮相也很棒喔!”飞鸟恋一身千金小姐打扮,拉着舞阪玲看着。
  “真的吗?飞鸟!”
  “是啊,我都快迷上了。”
  “为什么我和琦蓝却是一副丫鬟打扮呢?看起来好傻!”夏佳对于自己的戏装开始抱怨起来。
  “没办法呀,谁让你演的就是一个丫鬟呢。”暮成雪笑着说道。
  “呜哇,我好命苦,演戏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
  萧声沫悄悄看了琦蓝一眼。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低垂的目光里笼罩着一片阴影。萧声沫突然觉得胸口好痛。看到琦蓝不开心,那份感情仿佛也传递给她了一样。不过琦蓝不说,她也不好问什么。她们两个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以前感觉还挺好的,现在萧声沫却觉得有种内心的距离感。
  “开始排练吧!”临时导演暮成雪宣布。大家于是身着戏服开始排练。
  “我去约定地点去看一下晏殊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晏殊将出去买东西的紫芝掳走,让灼云在日落之前到郊外的客栈相见。灼云并没有思考太多,为了紫芝的安全,她决定去赴约。作为丫鬟的羽儿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小姐,你千万要小心。”
  琦蓝的衣服里突然传出手机来电提示铃声。她表情十分僵硬,萧声沫也担心地屏息看着她。
  “对不起。”琦蓝小声道歉,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下。“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请允许我早退。”
  她迅速说完,就咬住嘴唇走下舞台。
  “琦蓝!”
  萧声沫担心地喊着。然而琦蓝却无视她的呼唤,继续在观众席中间走过,然后走出了礼堂。留下的人都不安地面面相觑。
  “小沫,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最近好像也不怎么呆在家里呢。”绪雪担心地向萧声沫询问。
  “我不知道。”萧声沫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去。
  距离正式演出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想节目该继续排演了,你觉得呢?”萧声沫在校园里的长椅上遇到琦蓝,她担心地坐在琦蓝身边,小声地问她。
  “……我知道了。今天下午在礼堂集合吧。”琦蓝淡淡地回答。
  距离上次排演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再次开始排演,气氛有点奇妙。每个人似乎都很在意琦蓝,因此显得心不在焉,台词也读得平淡无味。琦蓝也是努力的去读台词,但是却明显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文化节的前一天。萧声沫因为无事可做,所以又来到了礼堂。在空旷的礼堂里,她看到琦蓝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练习着台词。
  “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是欺骗我、伤害着我的元凶。我现在不期望和你永远在一起,只希望带你一起坠入地狱。”
  萧声沫听了几句,才知道她在练习的是紫芝的台词。发现灼云就是自己的仇人后,紫芝决定和她同归于尽。
  琦蓝发现了她,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来了干嘛不出声啊?”
  “抱歉,因为看你太认真,不好意思打断。你怎么练习起紫芝的台词了?”
  “因为无、无聊而已。”琦蓝转开视线,僵硬地说着:“明天的演出应该能够成功吧?”
  “当然会成功了。”箫声沫走上舞台,正面抱住了琦蓝。琦蓝并没有抵抗,而是依赖地趴在她的肩膀上。
  “我们这次的演出,无论服装道具还是演员,可都是专业级别的呢。”
  “不如我们两个练习一下最后一幕吧,我很想体验一下最后结局的感觉呢。我来琦蓝的部分,你来负责绪雪的部分吧。”
  萧声沫点了下头,然后离开琦蓝,后退了几步。
  “就从灼云喝了紫芝递给她的毒酒以后开始吧。”
  “嗯,啊,剧本给你。”琦蓝赶紧从自己包里拿出另一个剧本出来。
  “不用了,台词我看绪雪她们表演的时候已经大概记住了。”
  “是喔……”琦蓝笑了下,然后往舞台中央站着的萧声沫走了过来。
  琦蓝用伤心的表情望着躺在她怀里的箫声沫:“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若无其事的伤害我呢?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真相……”
  这是演技吗?萧声沫感到琦蓝的声音有点颤抖。
  “没用的,如果那样的话我我们两个会变得更加不幸福的。因为我犯了一个不能被原谅的错误……我喜欢你,喜欢身为自己妹妹的你。”
  萧声沫用痛苦的语气说道。毒药已经深入全身,疼痛感如刀绞般传来。不过她知道这也只是暂时的,很快全身就会失去知觉,然后她自己也会死去。所以她反而希望这疼痛感能够再持续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苦苦等着你的回应,但是你却总是故意回避这个问题。即使是亲姐妹又怎样?我们相互喜欢,这难道有错吗?”
  琦蓝不只是声音颤抖,就连她交握的手指、嘴唇、睫毛都轻微抖个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怨恨我。”萧声沫已经是尚存一息了,她不知道改怎样去止住眼前人的泪水。
  “不,我恨你……所以你不能死,你要活着赎清那些亏欠我的!”琦蓝哭着喊着。她不想哭,因为她觉得一旦哭了,一切就到此为止。然而泪水还是自顾自的流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好好……我、我会好好活着,然后用余下的生命去补偿你的,所以答、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哭了……”
  琦蓝说了她这一生最后的一个谎言,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您的,是专属于你的。”萧声沫深深低下头,发丝散落一地,看起来似乎不愿再抬起头。“我的一生、名誉、幸福、骄傲,都是你给予的,都是你的。”
  “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台词也停止了。
  萧声沫抬起头笑着看向琦蓝,说道:“哈哈,我们两个真是太入戏了。要是按这个水平,说不定我们比绪雪和夏佳更适合演主角呢。”
  然而琦蓝并没有笑着回应箫声沫。她双手掩面,肩膀颤抖。
  “琦蓝,你、你怎么了?”萧声沫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没什么,只是……因为结局太伤感了而已。”
  琦蓝用手擦了下眼睛,然后又对露出了平时的笑容。最近一直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的萧声沫看到她的笑容,这才放下心来。也许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萧声沫告诉自己,有她、绪雪和夏佳陪着,再也不会让琦蓝生活在烦恼之中了。
  “你是白痴呀你!”
  正式表演当天,在去活动室的路上,绪雪生气地对夏佳唠叨个没完。
  夏佳听着听着也开始火大,不禁反驳:“我有什么办法嘛,琦蓝她自己说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参加演出了,所以让我请求你们原谅她。”
  事情是这样的,琦蓝在早晨很早的时候就起来了,帮夏佳她们做好早餐后她就背着包打算离开家。不过碰巧被偷偷起来看重播电视剧的夏佳碰到,夏佳当然非常好奇琦蓝这么早出去是什么原因。然后琦蓝就说了上面夏佳跟绪雪说的那个原因。很重要的的事情,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十分在意。稍后遇到萧声沫,绪雪语言简洁的告诉了她关于琦蓝的事情。
  萧声沫轻松地笑着,说道:“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她还答应说文化节后跟我一起去杭州玩呢,既然她不能来演出了,我们就应该带上她的那一份一起努力才行。”
  任何事情的选项通常只有两个,“做”与“不做”——即使会碰到很难选择的状况,但是选项不存在的情形是不可能的。就连只是顺着周遭的潮流去做,顺应着父母或老师的意思去做,自己什么也不思考的人,都可以选择‘不要’的选项,造成“什么也不做”的结果发生。纵然是茫然度日的人,也会持续选择“不要死”的选项。
  妥协或放弃、甚至是绝望,全都只是自己的选择而产生的结果罢了。绝不会有什么无能为力的事情,就算感觉好像有,那也只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有选项存在而已。只要集中目光,仔细思考,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都定含有复数的分歧点等着你去选择。
  当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只有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的光景。
  环顾四周,在相隔一段距离之遥的彼方,亮着一盏红色的灯,勉强回头看得到的位置则有标示逃生路线的绿色看板。藉着这些线索,她勉强可以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宽广的空间之中,说得明白一点,她是被强行绑架到了这个地方。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确来说,她是被人安置在椅子上的。
  林秋言的双手绕过椅背被绑在一起。那是一张随处可见的不锈钢骨的椅子,加上一张黑色塑胶软垫椅背。椅子的钢骨做工粗糙,磨得她两只手臂很不舒服,套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粗麻绳,更是加深了这种不舒服的厌觉。
  回想起之前的记忆,林秋言只记得自己是在住处挑选今天文化节所穿的衣服。然后她就听到了窗户上像是被鸟儿拍打产生的声音。若是平常人的话也许会无视这个声音,然而林秋言却是一个在父亲警惕心与危机感耳濡目染中长大的人,她知道鸟儿是很难飞到二十层楼这么高的地方的,除非是鹰。这个可能吗?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了。她拿起了墙边的一支棒球棒,慢慢地往窗户边走去。
  打开窗帘,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再打开窗户确认,外面吹进来的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看来是自己太多疑了吗?正当林秋言要关上窗户的时候,她潜意识的感觉到一种莫名危险的气息。她的这种敏锐直觉应该说是得益于从小在那个黑社会家庭长大的关系。
  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她想着一些脱离危险的可能方法。所有的可行性方法似乎都被一个条件给限制住了,那就是时间。而且对方也一定是经过严密计算过行动计划的,不然不可能进入安保如此严密的高级公寓。
  感觉嘴被什么捂住后,继而便是一阵刺鼻的气味,林秋言感觉自己开始四肢发软神志不清。她努力想要回过头来记住歹徒的长相,眼睛却只是看到迷迷糊糊的一层雾,透过这层雾,她隐约地看到了一个脸庞。
  是意识模糊产生的错觉吗?林秋言这样问自己。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种看到琦蓝的错觉呢?而且还是长大以后的样子。终究是自己最牵挂也是最愧疚的人。林秋言甚至有点希望对方就是琦蓝了。即使她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也无所谓。然而这却是不可能的。因为琦蓝很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若她想要复仇的话,早就应该来了,断不会等到如今。
  了解了自己现在被绑架的处境,林秋言开始想着如何能够逃出去。她还不想死,起码在遇到琦蓝之前不能。
  有脚步声传来。谁呢?或许是绑架她来的那个人吧。为了让自己不处于被动的情况,林秋言决定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言知道那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让她惊讶的是,对方的脚步声意外的轻盈,这样的脚步声只会是小孩子或者女子才能有的。
  “你不用装睡了,麻醉药的药效早过了。”林秋言睁开眼睛,看到了说话者的身影。
  在背光的地方,对方可以遮掩了自己的长相。不过从说话声音和身形,林秋言已经确定对方就是个女子。
  “我干嘛要装?真是笑话。”林秋言见自己的打算被看破了,心里有点没有底了。
  “的确是笑话,不过我却是看笑话的人。”女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不过林秋言还是没有没有看到她的长相,因为她戴着只有戏剧里才会出现的纯白色面具。
  “你也知道戴着面具,说明你是一个谨慎的人,但是你却不知道,你绑架我本身就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
  “因为我绑架的是关西地区最嚣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吗?”
  白琦蓝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去。立刻一阵强光刺进一直在黑暗环境中的林秋言,她感觉眼睛像是要被刺瞎了一样。
  “抱歉。”这样说了声,白琦蓝却并没有关上窗户。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林秋言如此想到。她愤恨地瞪向对方,却只是看到一个纤细柔弱的背影。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这说明你不仅仅是不明智,应该可以算是愚蠢了。”林秋言面无表情地喷发着怒气。
  “哦,是吗?”白琦蓝丝说道。
  白琦蓝丝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林秋言惊讶不已,她已经不知道该跟这个女孩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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