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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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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哀伤、欢乐，全都会被扔向过去，成为回忆。
而欢乐的回忆最是暧昧不明。
彷佛翩翩飞落的雪花。
停在手掌的瞬间，立刻消融、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到目前为止，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就算结束了。下一次见面，就是在三年后了，是沈绪雪回国以后的故事。可能会有读者觉得白琦蓝实在是太可怜了，不过在此剧透一下，她和萧声沫的缘分可没那么容易结束哟。当然许夏佳才是主角，故事依然还会围绕她和沈绪雪展开，吧？看了下窗外，正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要睡了，晚睡可是美容的大敌。幸好我还年轻，呵呵~
☆、延续不断的理性
五月份的英国剑桥。远离现代工业喧嚣的安静城市，这天早晨泛起了白雾。踏着微湿的草地，沈绪雪在爬山虎围绕的研究生院前，按住了行李箱。在大理石的正门前，有一位熟识的老绅士正等待着她。Pasadena老师。
“沈绪雪同学，就算是要回国，至少也要先打声招呼嘛。我差一点无法为自己的学生送行了。”
Pasadena拿着手杖朝脚边的雾气咚地敲了一下，将礼帽靠在胸前。
绪雪轻笑了下，也把帽子摘了下来。黑亮齐肩的长发，橘红色太阳眼镜后漂亮的眼睛。高挑的身段穿着雪白的罩衫与紧身裙，显得非常耀眼。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而已，老师你似乎在忙着下次的论文呢。”
“别瞧不起我了，身为英国绅士，如果连学生启程都无法送别的话，那还不被人笑话。”他轻轻哼了一声。“好了，那我这个被解雇的老师，在最后出一道毕业考题也无妨吧？”
“当然可以。”
她在心里确认了下时间安排。飞机起飞会在两个小时后，算上人流高峰所带来的附加预估，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毫不犹豫是吗？你这种不甘示弱的精神真是好极了！”Pasadena开始滴熘熘地旋转手杖，很有信心地说道：“那么沈绪雪同学，请你简述一下经济行为中各种作弊行为的联系□。不过简单的回答可是无法合格的。”
Pasadena在说话的同时，随手拿出手里的怀表看起来。如果按照他的计算，在沈绪雪将自己在这个不熟悉的领域方面的知识总结成可以回答的答案前，她估计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但是绪雪略作思考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先举个事例。在我们研究小组从附近的学校里获得的资料显示，很多学生和老师都参与作弊。学生会在入学考试作弊呢？因为通过作弊，能进剑桥、牛津，就能有个人好人生。那么老师为何学生作弊呢？也很容易想明白。因为老师的压力很大，要是能制造高分，他们的学校就没麻烦。”
“那么老师究竟怎样去作弊呢？”Pasadena好奇问道。
“首先，一个很有用的权宜之策——等到考试结束。因为考试最后，许多学生都没有填上选项，所以你不用擦去选项，或者修改过来，你直接填涂答案就好了。有时候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哦？”
“因为学生考试，他们答了前二十题，中间二十题空了，最后十题又填了。这个发生几率有多少？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后十题全对了，后面的题目还是试题里最难的。学校里拿到的数据，是成百万的答案，许多许多年，成千个学生。不过要是你想着有老师作弊，再看看这浩如烟海的数据，就能看出端倪。
不是说某些人一直在作弊，有些人从不作弊。利益高了，就有了作弊的动机，总会有少数人愿意作弊。我可以用英国人很喜欢的足球超级联赛来进行示例。可能有人会有疑问，你怎么能够说足球比赛有作弊行为？故意摔倒？摔倒是事前操作的吗？很难看得出，除非你看出模式来。有意作弊的人总是设法隐藏痕迹。所以舞弊，本质上很难去定义，也很难去证明。
那么怎样去判断足球比赛里是否有作弊行为呢？答案是：看数据。我连一场足球比赛都没看过，看数据，就能看出端倪。我几乎百分百肯定，作弊现象很猖獗。一些球队在为了联赛锦标而努力，而一些球队却在为避免降级而努力。在超级联赛，就意味着球场上座率有保证，而且还能受到主场城市民众的尊重。所以说到足球锦标赛，对于球队来说避免降级真的很重要。
一支频临降级的球队进入了锦标赛的最后几轮，他们离胜利的距离，比胜利场次更多的对手距离更大。要是一支球队，他们已经确保冠军，那么即使这支球队输掉最后的比赛也是无所谓的，所以他们输得起。有人怀疑比赛有作弊，但这个几乎不可能被证明，除非你仔细观察数字。两支球队进行一场比赛，但是一支球队需要胜利，但另外一个不需要。需要胜利的一方的比率是四分之三，而不是二分之一，这个偏差很大。
那么预定冠军的球队就会让对方赢得这场决定性的比赛，因为对方如果输了的话就会跌出上流球队的圈子。作为回报，下一次这两个队再碰面时，你会发现，上一届的冠军球队几乎总是轻松赢得下一个系列的比赛。这里面给出了许多数字，证明了一些难以证实的事情。从基本层面去说，事情非常简单。他们事先决定谁赢谁输，并进行金钱交易。也许一个回合就会决定冠军谁属。这些就是作弊的元素。
经济学将不纯的世界成为一门纯科学，而经济学家最擅长扮演作弊者。你认真想想经济学家的本质，经济学家和罪犯，只是一线之差。因为他们需要把自己融入某个人那里，那个人也许是罪犯，也许是作弊的，那你就能支持对整个过程，然后对其进行还原。这是你必须做的，因为除非你是在考场里作弊，不然你很难发现别人在作弊。”
说到这里，沈绪雪笑了下。
“以上就是我的简要看法，希望老师原谅我因为资料不足而仓促进行的回答。”
“好，很好！不过太可惜了。”Pasadena抛开绅士的风度，胡乱跺着脚。“如果你肯留下来，别说是研究经费，就连国际性的经济现象研究会议都有机构愿意为你承办。至少再一年、不，要不要再继续研究半年看看？”
“老师这样替我着想，我很高兴。可是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时候回去了。”绪雪笑着婉拒。
依然绷着脸的Pasadena双手抱胸，进一步追问：“你在中国有恋人？”
一瞬间，沈绪雪的脸颊迅速染上红晕。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老教授愉快地扬起嘴角。
“虽然以后少了看到你精彩研究正果的机会，不过，怎么说呢，年轻人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是最重要的。中国现在的经济正处于飞速发展中，所不定对你来说是一个施展自己才华的好机会呢。”
“谢谢老师！那我就要走了。”绪雪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挥了下手，然后就往飞机场方向赶去。
告别这个呆了三年的国家，绪雪并没有过多的留恋，毕竟别的国家再怎么好也不是自己的国家。
她早就知道一个留学生所背负的国家责任和意义。有时候你想要融入别的文化氛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因为国家与国家之间偏见的消失远比经济全球化要更难实现。
在飞机上呆了十多个小时，绪雪所坐的航班总算到达了北京上空。这里当然不是她旅途的目的地，但是因为有一个必须要见的人，所以她打算在这里呆几天。
走出机场大厅，一辆红色跑车就开到了她的面前。
“来的真够及时的。不过你对于车颜色的喜好还是那么一成不变呢。”绪雪笑着对迎面走过来的女孩说道。
女孩穿着时尚前卫，头发简单地绑成一束披在右肩上，浅咖啡色的头发被夕阳余晖染成红色，而她的脸上有着更温柔的红润。女孩虽然不是有着美到会让人看傻眼的长相，不过却会让人眼睛一亮的美女。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女孩虽然笑着但是泪水已经沾湿了脸颊。她用力的抱着绪雪，就好像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孩子一样。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小沫乖，给你糖吃哈~”沈绪雪微笑着说道。
“去！我又不是小孩子。”萧声沫笑着抬起头，转身用纸巾擦了下眼睛。再转过来身，又变成那个活拨开朗的萧声沫了。
“走，上车。既然来到北京，我也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晚上给你在北京最豪华的饭店接风，还有一些好朋友，只从我跟她们提起你的事情，他们说什么非要见你一面。”萧声沫说着就接过绪雪的行李放在车上。
“不用那么麻烦，你知道我不喜欢呆在太热闹的场合。”坐到副驾驶位置，沈绪雪笑着说道。
听她这样说，本来打算拧开车钥匙启动车的萧声沫停了下来。她趴在方向盘上，笑着看着绪雪。
“那就不出去吃了，咱们回我家吧，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据萧声沫自己介绍说，绪雪去英国留学半年后，她就接到了家里面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爸爸临死前立下遗嘱，让她继承公司的管理权。虽然她本人十分的不想去管那个烂摊子，不过想着她爸爸以前也是很关心她的，所以她就回来了。当然研究生的学业也就放弃了。
“那你现在也是身价上亿的集团公司老总了呢，以后找不到工作你可要照顾一点我。”绪雪羡慕地说道。
“放心，只要你来，CEO的位子就是你的了，不过你肯定不会来我这里的吧？我可知道的呢。”
沈绪雪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她从来不喜欢依靠关系势力，自然也不会依靠因为萧声沫的身份而去她的公司。
“而且说到成就，我和夏佳比可是差得远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经济风云人物呢，这不，最近一期的经济周刊还专门做了她的专访了。”萧声沫边说边观察着绪雪的反应。
“哦，是么？”绪雪平静地回应，并没有因为萧声沫提到夏佳而表现出情绪十分波动的样子。
“我说你们两个呀，”箫声沫对于绪雪无所谓的样子都点恼火。“在这样磨下去，缘分可是会被磨的消失殆尽的。”
“如果缘分那么浅的话，那我想还是不要的好。”沈绪雪看着车外的风景，有点发呆地说着。
“真是想不明白你们两个，明明都是喜欢对方的，为什么就不能坦诚一些呢？”萧声沫还在唠叨着。
只从继承了家里的公司后，她已经开始变得不太喜欢说话了。因为萧声沫感觉自己已经在大学四年里把包含最真挚感情的话跟那个人说完了，那个人不在了，她也不再想去说话了。不过看到沈绪雪后，她又唤起了一些对那段时光的特别感觉。
到了家里，虽然萧声沫说要下厨做饭，不过从她进厨房后一分钟内的表现，绪雪就断定她只是个厨房杀手而已。绪雪只好把她赶出厨房，自己一个人忙起来。幸好冰箱里的东西都还齐全，绪雪利用有限的时间，凭着回忆，还是做了一桌充满中国特色的菜肴出来。
当然吃饭的时候萧声沫还在唠叨，绪雪索性不再理她，而是自顾自吃着。
“说起来你们两个当初能够成为一对，还是我和琦蓝的功劳呢。她呢，一直怂恿着夏佳跟你告白，而我也帮你们扫清了不少爱情道路上的阻碍。”
临睡觉前，萧声沫还在唠叨着。被她吵得实在睡不着，绪雪索性不再去睡，而是睁着眼睛听箫声沫在那里讲。
“什么爱情道路上的阻碍，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待感情问题特别迟钝。当初水景旭那么喜欢你，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萧声沫惊讶地说道。
“这个倒是感觉到一点点，不过我只把他当做一般朋友。在英国的时候他倒是跟我联系过几次，我都因为研究工作太忙而没怎么和他多聊。”绪雪倒是反应很平常。
“真是个可怜的人呢。不过仔细想想，他也真是可笑。估计他连自己的情敌是谁都不知道。”
“你还真是像以前一样坏心眼。”绪雪笑着说道。
“那可不，不想想我是谁，当年在京都大学附近，提到我的名字，连最淘气的小孩子也变得老实的跟小花猫一样。”
因为她有趣的比喻，绪雪不禁又乐了起来。
“最好能和夏佳见面谈一下，再这样下去谁都不会幸福的，你们还有机会，不像我和琦蓝……现在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会忘了和她有关的一切，因为我觉得认识她是最幸福的事情。”说着萧声沫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眼泪也止不住的流着。
“小沫……其实……”
“啊……我没事，今天碰到你之后，我发现自己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呢。我平时可不是这样子的。对了，你要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我想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沈绪雪小声说着，然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绪雪都是在萧声沫的陪伴下在北京的一些有名的街道去随便逛逛。和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沈绪雪也喜欢逛街购物。不过相比萧声沫大包小包的往自己车里放淘来的东东，沈绪雪更多的是将自己看到的有用的东西记录下来。
“绪雪，我从刚才就很好奇，你在备忘录上记录的都是什么东西？”
说话的同时，萧声沫刚让自己的助理找人把她看上的一个办公桌送回公司去。那个办公桌据店员介绍说是采用非洲稀有原木制造的，不仅环保美观，而且最重要的是它有很多娱乐和人工智能功能。50万人民币，萧声沫写了张支票就把桌子买走了。她本人倒是对于自己买到的东西十分满意，不过在绪雪看来，这笔交易商家可以赚了不止几十倍的差价。
“就只是一些数据而已。我想通过自己见到的一些有限的经济行为来初步了解一下国内经济市场，毕竟离开国内这些年经济形态变化是很大的。”
沈绪雪笑着跟她解释，手里不忘继续记着。
“原来是这样。”箫声沫自己虽然不会这样做，但是她也是知道市场调查对于企业管理的重要性的。
“对了绪雪，你还没给跟我说你到底会去哪个公司呢？”
总算逛街逛累了，萧声沫这才把注意力又转回绪雪这里。
“联新集团的杭州分公司。”
“联新？”萧声沫当然知道这个品牌。应该说只要是稍微有点社会常识的人都知道，是近年来业绩扩展最快的国内企业之一。“也算是不错吧，毕竟联新可是最近要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企业，国际影响力可是不小。”
“小沫你也是看好这家公司的吗？”即将要进入这家公司的绪雪却一副平静的表情。
“难道绪雪你不看好这家公司？”萧声沫有点不理解的看着绪雪。“那为什么还要加入它呢？”
“还是那句话，”绪雪笑了下，继续说道：“积累经验。联新公司的确涉及产业众多，年销售额在业界也是位列前茅，很多年轻有为的员工也成为不断发展的原动力，但是我在英国的时候就研究发现，这家公司飞快的发展速度有点太不正常了。过于飞快的发展速度总会留下隐患，就像俄罗斯方块游戏一样，方块集中在一处越积越多，但是却不重视底层方块的平坦堆积，这样下去，方块堆的越高整体倒塌带来的影响越大。”
“可以理解一点。”萧声沫点了下头。“不过你也没有具体依据不是吗？”
“所以我想要进入这家公司，去见证它的未来发展。因为它很具有代表性，经济全球化过程中中国企业的代表。”
听到她说到这，萧声沫总算明白绪雪为什么没有要加入自己的公司了。不过如日中天的联新集团会出现隐患，这个观点还是让她感到很惊奇。
在北京游玩了几天后，绪雪也终于要离开了。萧声沫当然是拉着她一番恋恋不舍。
“等到以后有机会。咱们在好好的在一起出去玩。”绪雪站在安检处对萧声沫说道。
萧声沫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着头。既然绪雪已经回国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一定会有的。而且她本来就是个甩手掌柜，喜欢将公司的管理交给手下人，更是可以随着心情想去哪里去哪里。
过了安检，沈绪雪拿起了电话对萧声沫挥了下。萧声沫先是一愣，这个绪雪，有什么话刚才不说完，还要用电话说。
“什么事情？”她好奇地问道。
“那个，小沫，不管我说什么，你能不能跟我保证听到后要保持冷静？”绪雪已经渐渐往里走去。
“嗯，我会很冷静的。”萧声沫想不到现在还有什么消息能够让她情绪波动的了。
“那我说了……其实她本来要我不要那么早告诉你的。”
“好了，到底什么事，绪雪你就说嘛。”箫声沫有点着急。毕竟过了安检到上飞机可没多少时间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尽快说。
“就是……琦蓝她、她其实没死。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离开而已，她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
“你在说什么呀？现在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萧声沫有点生气。
“你觉得我会是会跟你开玩笑的人吗？”绪雪语气严肃地说道。“反正她就是还活着，而且早已经回国了。我当初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十分吃惊。小沫。。。。。。小沫！”
电话那头的萧声沫已经因为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而说不话来。不过她终究还是找回了一点意识，她的手颤抖地握着电话。“那……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后来萧声沫就没听电话那头的绪雪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白琦蓝还活着，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并不想见她。
江苏南京。萧声沫唯一记住的就是绪雪跟她说的白琦蓝所在的城市。
走出机场，萧声沫望着京城昏黄的天空。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深处是无法形容的高兴。虽然白琦蓝并不想见她，但是得到对方还活着的事实就让她感到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白琦蓝似乎还活在世上。。。。。。那个她最爱的人仍然和她一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好陌生，而且每天都在向让她感觉更陌生的方向变化。她变得对什么都开始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世界如何，没有那个人在的话就没有意义。
然而现在却不同了。那个唯一的依托现在又出现了。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萧声沫此刻在心里都已决定，不会再让那个人再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李助理，帮我订一张明天早上去南京的机票，要快，知道吗！”放下电话，萧声沫开始设想见到琦蓝后可能发生的一切。该买什么礼物给她呢？要仔细想好才行。
她的心里不再想别的什么，也容不下其他的事情。
而此时在香港，一家公司的办公司里，一个带着无法掩饰笑容的女子正在接听着重要的电话。
“联新集团杭州公司是吧？我知道了。恩恩，代我谢谢你们萧总。”
挂掉电话，许夏佳继续微笑着看着桌子上自己和绪雪当初在岚山的合影发呆。
☆、初来乍到的小秘书
按照经济学年会上某学者的定义，公司管理人员的秘书们必须有道德、不说慌、谦虚、正直、勤劳，总而言之，必须成为其他员工的楷模。不过很多时候，他们既不诚实，也不勤劳，往往把上司的工作弄得一塌糊涂。秘书成为公司里的宠儿的事情也是有的，因为所有的职员都要竭力贿赂他。准假他有决定性作用，只要他肯在上司面前美言几句，报告就能顺利批准下来。
沈绪雪在担任公司的副经理后的第三天，被通知说总公司给她委派一位专业技术过关、社交能力强的秘书。正在忙着熟悉公司业务的她好不容易有了点休息时间，又必须回到办公室，去跟这个总公司派来的人交代一下注意事项。
可是打开办公室的门，她就看到自己的助理正在和新来的秘书正坐在办公桌旁边谈论着经济危机的事情。看到那个新来的秘书，绪雪惊讶地连自己手里拿着的钢笔都掉在了地上。
助理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因为工作能力很强，被从基层调到分公司给她当个帮手。她好像是来给绪雪送来一件公文，正等着她回来签字。新来的秘书招待她喝咖啡，两人一块儿谈着经济危机冲击下美国经济是否会垮。她们这场谈话进行得很投机，甚至还引用了一大堆格言。
绪雪用凶狠逼人的眼光盯了一下秘书，在文件上签了字，把助理打发走之后，招呼秘书站到她面前。
“我拿她怎么办呢？”绪雪脑子里闪过这个问题。她没想到许夏佳怎么快就知道她回国的事情，更没想到她竟然会跑到这家公司当自己的秘书。
夏佳那对善良而天真无邪的眼睛继续放射出和善温柔的光芒，露出坦然的神色，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她看了绪雪一眼，转身从自己包里掏出档案袋笑嘻嘻地递给绪雪。
“沈经理，这是我的工作关系和档案，他们说需要先交给你。”
可是绪雪对此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把这放在桌上。”
绪雪望着夏佳，好象要用催眠术把他催眠似的。夏佳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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