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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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钱请你这样的大厨，你还是呆在自己家里吧。记得明天不要迟到，我走了。”然后她就无视装可怜的夏佳开动车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绪雪没有出去办事，而是呆在办公室办公。她忙着跟夏佳交代工作的事情，省得她再闲着没事接电话玩。让她体验一下基层工作的艰辛，过几天等受不了不让别人说她就该回香港了。
　　“你的座位就在那里。”绪雪侧着头看着夏佳的左方。夏佳转身后，看到制式的隔间与办公桌，桌上放着小型的液晶屏幕和键盘。
　　“纸笔在抽屉里面，不够的话……自己看着解决。这个是你的电子邮件账号。这边是工作准则和保密准则，大略看过后就在最后一页签名，然后交给我。这是工资支付户头的申请数据以及公司门禁卡的申请表。”
　　绪雪边说边将文件交给夏佳。手中的文件渐渐堆高，差一点就要散落一地，夏佳连忙将文件重新抱好。
　　“在正式的公司门禁卡完成之前你先用这张临时证……暂且先这样吧，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啊？没有、没有。”夏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她这样子绪雪也习惯了，如果不熟悉的人一看会以为她天生呆滞。
　　在绪雪介绍工作的这段时间，和杭州分公司总经理关系不错的虞雨恰巧走了进来。略为上吊的双眼蕴藏着锐利的眼神，睥睨周遭的凶狠模样有如监视犯人的狱卒。看到对方，夏佳在心里开始担心以后自己估计麻烦不少。
　　“你看什么！”虞雨突然怒视夏佳。
　　夏佳赶紧转移视线。看着这幅场景，绪雪猜想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这位是我的新秘书。”绪雪对于这个虞雨没有太多的好感，只是由于对方对同样留学归来的她还算热情，表面上她也没有表现过于冷淡。
　　虞雨眨了几次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佳，沉默十几秒后别开视线。
　　“啧。”十足的不屑，不过她大概意识到绪雪不高兴的表情，又连忙改口，“说错了，我叫虞雨，是总公司的行政主管。”
　　（什么叫说错了？没有一个字一样好不好！）夏佳不满地瞪着对方。
　　“我这次来是有重要事情跟你们总经理说，到她办公室也没见到人，电话也关机，不知道沈经理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总经理？她可能又跑工厂看产品去了，你去那里看看去吧。”绪雪并没有多说，只是跟对方说一个最有可能的地方。
　　得到可靠消息后，虞雨并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不过夏佳总感觉这个虞雨在走前还瞪了自己一眼。
　　看到夏佳似乎没什么事情可做，绪雪找了些下面送上来的资料。她将资料放在夏佳桌子上，资料的重量让桌脚发出摇曳声。　
　　“很闲是吧？从刚才开始你就歪着头往我这边看，看的我心烦知道吗？”
　　“不、不是，我在看你后面的。。。。。。那张画，嗯，是清代风格的山水画，很有神韵。”偷看被发现，夏佳语气慌忙地找着借口。
　　“我也懒得管你看什么了。”绪雪指着资料向有点恍惚的夏佳，“影印机会用吧？帮我把这些资料印二十份，五份彩色，剩下印黑白的，双面，一面四页，上方打洞。你小心处理，这是要给客人的资料。”
　　“。。。。。。嗯。”
　　“你早饭没吃吗？好好回答！”
　　“是！”夏佳赶紧提起嗓音回答。她怕自己回答慢了，绪雪手里的那本书就要和自己的头亲密接触。
　　夏佳抱起沉甸甸的资料，在绪雪的催促下离开研究室。出了办公室夏佳环顾四周，入口附近有两台影印机，一台是彩色，另一台是黑白专用。将资料放在侧桌上，夏佳开始研究影印机。份量这么多，一张张影印的话就要印到下午了。有没有比较有效率的方法呢？她搔着头拿起影印机的使用手册。
　　快速翻阅手册，她终于找到“大量原稿”的部分：欲影印送稿机无法容纳的大量资料时，请打开大量原稿功能，并将原稿分批放入送稿机。原来如此，储存大量原稿档案后一次输出。夏佳照着使用手册上的步骤试印了几张，黑白影稿随着沉重的机械声送出。
　　她接着用彩色影印机试印了一份，确认内容无误后，剩下的只要让两台影印机一起运作就行了。
　　将彩色影印出来的资料放到黑白送稿机上，夏佳将影印份数设为十五份，按下开始钮。此时彩色影印机也同时开始列印，没多久，接纸盘上已堆了一叠纸。
　　很简单的嘛。夏佳对自己很满意地点着头。她想着把复印文件交给绪雪的时候要让绪雪夸一下自己才行。
　　突然，她背后响起尖锐的警告声。夏佳皱起眉头转头一看，发现黑白影印机的控制面板上闪着红灯，错误讯号显示没纸了。正在她不知所措的同时，彩色影印机响起警告声，同样是纸匣没纸。
　　连忙补充用纸，但是按下开始键后不到几分钟又闪起红灯。
　　资料张数太多了。一包纸有五百张，但是现在影印的资料是它的数倍，如果要印出二十份，就必须补充二十次的纸张。补充用纸放在影印机旁的纸箱中，大约剩下七至八包左右，怎么看都不够。
　　夏佳焦躁地左顾右盼，不管确认几次都只有脚边的箱里有补充用纸，怎么办？其他的地方有库存吗？赶紧去问问绪雪吧。不过转身的瞬间，她突然想到绪雪可能会对她说的话：“不会吧？你连一个人影印也办不到吗？赶紧回你的香港，我这里不需要什么都不会干的员工。”
　　没办法。夏佳只好硬着头重新面对影印机。不过没容她想出解决方法，彩色影印机发出不同的警告音。
　　“没有碳粉了？”接着是黑白影印机的哀号。“这次是卡纸？”纸张沙沙掉落的声音。
　　这下问题更是没办法解决了。夏佳不知所措地开始在原地转起圈来。
　　“你在做什么呢！”
　　夏佳停下来一看，绪雪正正站在她身边。
　　“听王助理说你在复印机前转圈我就感觉奇怪了……过来一看你果然出问题了！怎么能直接等倍影印？不是叫你一面四页，双面影印吗？”
　　“一面四页？”
　　看到夏佳糊里糊涂的样子，绪雪生气地推开她，径自打开复印机前门开关，熟练地取出卡纸，变更设定后重新启动，并将印出的影稿交给夏佳。
　　“我是要你这样印，这样既可以省纸，也可以节省碳粉。”四页原稿缩小并排在单面上，背面也一样。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将八页节约成一页。“可你看看你。。。。。。这要是让总经理看到非气死不可，彩色影印很费钱的。”
　　“那个……我……”夏佳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头低着不敢大声说话。
　　“黑白这边就算了，你去处理彩色影印机，旁边的使用手册里有更换碳粉的方法。”绪雪看她也不是故意的，也不想再多责怪了。
　　“嗯，我马上换好。”夏佳边说边慌张地打开彩色影印机。
　　这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又尖锐地响起来。
　　“沈经理，电话。”助理探出身，跟忙着处理影印机的绪雪和夏佳提醒道。绪雪对夏佳使了个眼神。那是让她去接电话的意思。接到指示的夏佳不敢耽误，赶紧走回办公室，拿起话筒后马上听到急切的声音：
　　“您好，我是富士汇公司的，请问沈经理在吗？我想介绍一下帮你们代生产的那批智能手机的情况。”
　　“啊？在是在……不过……请、请您稍等一下。”
　　夏佳对于联新让富士汇代生产的业务完全不了解，她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就赶紧往外跑去。
　　“绪雪，是富士汇公司的人，说有事情想跟你谈。”
　　“知道了。不过我想呆在这里看看影印机别再出什么问题，你把电话转接过来吧。”
　　“转接？”夏佳从来没干过秘书的工作，她哪知道转接的事情。
　　“按下转接钮后，拨打这边电话的分机号码9947，接通之后就可以放下话筒了。”这是小姐的身子干丫鬟的活吗？绪雪觉得夏佳能把这工作干好才怪。
　　“先按分机按钮，再……”
　　夏佳嘴里复述着绪雪的指示，仔细地操作。呃，应该不会错的。再。。。。。。挂掉电话是吧？
　　嘟。。。。。。嘟。。。。。。
　　“糟了！”夏佳绝望地捂着头。“在拨分机号码之前不能挂电话啊！我挂电话了，我挂掉客户打来的电话……这可怎么办？”
　　不过还没等夏佳懊恼过长时间，内部电话又响了起来。夏佳没有多想，就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我是接待处的，参观小组从法国寄来的快递已经送到，你们赶紧派个人过来取一下。”
　　快递包裹？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夏佳觉得还是下楼看一下比较好，毕竟这也属于她秘书职位的分内之事。
　　外线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耽误你们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关于新型智能机的生产，我们确实需要详细介绍一下。”
　　看来富士汇那边的负责人又打了过来。这就省的夏佳再去跟绪雪说自己错将电话挂掉的事情了，她心情很好地打算再拨一次转机号。还没等她动作，门外传来绪雪因为生气而不耐烦的声音。
　　“喂，许夏佳！你要去接电话接到什么时候？说好的碳粉呢？”
　　“接待处说派个人去领包裹，我们手头上都有工作，许秘书你赶紧去看看吧。”一个员工也凑热闹似的提醒着。
　　暴风雨般接连而来的催促，让夏佳像是脚上安着轴承一样在公司里来回打转。等到不再那么忙的时候，绪雪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夏佳累的趴在办公室的桌上。
　　“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效率太低了，这样的话紧急文件根本没办法拜托给你。”
　　绪雪尖酸刻薄的批评让夏佳露出黯淡的表情。她从来没想过影印是这么费力的事情，电话的应答也比想像中的麻烦。自己的确笨手笨脚，不过耽误时间也是因为接电话不是吗？为什么绪雪不让一直在哪里闲着喝咖啡的助理去接电话呢？这待遇太不公平了。
　　“你什么表情？一副别人给你委屈受的样子。”绪雪倒是理直气壮的样子。小样，还想喊冤？你就是比窦娥还冤也得笑着。这下知道基层工作不想大领导的工作那样轻松了吧？当然这些话绪雪也不会跟夏佳说。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而已，有什么活要干的话让我休息几分钟后再说吧，真的，就休息几分钟。”
　　“好吧。”绪雪也懒得跟她计较几分钟是不是已经超时了。“不过你要赶紧具备商务礼仪跟行业知识等基本社会常识，要不然根本没办法带你出去谈业务。”
　　“商业礼仪？有没有指导书什么的，我好看着自己学习。”夏佳费力地抬起头。
　　“我们公司没有那种东西。你去baidu查一下吧，互联网上这方面资料很全。你的电脑我已经给你设定了密码，xxxxxxxx，你自己记好。”
　　绪雪说完便回到自己办公桌拿起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开始进行之前的工作。夏佳只好启动电脑，输入密码登陆账号，打开浏览器搜寻秘书需要注意的商业礼仪。
　　百度一下，出来近千万的搜索结果。看来这方面的知识在网上还真是不少。
　　“严守时间，上班前五分钟要就座待命。”“热情地对待周围的同事，和谐的环境是顺利展开工作的前提。”看看周围，夏佳觉得绪雪不算是同事吧？自己就是个独苗苗，和外面的同事说几句闲话都没有可能。
　　“保持周遭环境的清洁，努力营造让人心情愉悦的整洁环境。”清洁？夏佳四周看看，办公室已经被有轻度洁癖的绪雪打扫的一尘不染了。
　　不过她突然想起了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的话：行动所体现出来的诚意远远比结果更能打动人。要不出去找个抹布把房间里的桌子再擦一遍？说做就做，夏佳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你干什么去？”绪雪并没有抬头，仍然盯着手里的文件看着。
　　“我想找个抹布。。。。。。”夏佳吞吞吐吐地说。
　　“我请的是个秘书，不是清扫工。”绪雪抬眼瞪着夏佳。“你要是喜欢打扫，明天我调你去当公司的清洁工好不好？”
　　“不、不，我还是当秘书好了。”夏佳赶紧摇头否认。说着她又回到座位，继续研究起商业基本礼仪。
　　“理解业务重点之前，无论多细微的事情都要跟上司报告、联络跟商量，仰仗上司的判断。擅自行动是事故的根源。”原来如此。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夏佳也学到了不少。
　　不看不知道，夏佳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有那么多东西需要去学习。原来她是集团公司的负责人，站在公司领导阶层的顶端，当然不需要在意这些东西，不过现在不同了，身为一个小秘书，而且是绪雪的秘书，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午休的时候她也没去吃饭，是绪雪从外面给她带来了吃的。边吃东西边研究网上的东西，夏佳好学的这份精神着实让绪雪惊讶了一番。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过这沉默突然被绪雪打破了。
　　“许夏佳。”
　　“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说话，夏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看到绪雪注视着电脑屏幕，只将手伸了过来。
　　“帮我把这份企划书做完。”
　　“让我做？可是。。。。。。”夏佳一脸为难。突然交给她一份做了一半的计划书，光是熟悉内容也要花不少时间的。但是绪雪像是忘记夏佳存在般，再度埋首于工作中。
　　夏佳别无他法，想着出去找个熟悉业务的人来帮忙一下。走廊上一片黑暗，看手机才发现已经下午六点了。什么时候的事？不知不觉下班时间都已经过了。虽然还有一些留下来加班的员工，不过那些人都是忙着赶项目的技术尖子，普通员工都是按时下班。
　　“绪雪，好像已经下班了，企划书要不等到明天咱们再做吧？”夏佳转身回到办公室告诉绪雪下班的事情。工作了一天了，她觉得还是早点休息下比较好。
　　“下班了？”绪雪抬头看了下她。“你看我，只要专心在工作上就管不到其他人了，你先回去吧。”
　　“咱们一起嘛，我也不急着回去。”夏佳将自己的椅子搬到了绪雪旁边，然后坐下。那意思好像在说自己多晚都会等着一样。
　　“好了，让你回去就回去。我看你今天累得不行，明天你还要跟我去总公司开会，赶紧回去睡觉吧。”
　　“可是……”夏佳还想说什么，不过看绪雪并没有多听她讲的耐心，她只好收拾了下包，离开了公司。


☆、会议的另一个名字是宣讲会

　　时间正值晚餐时刻，街道旁的速食店、餐厅充满了归途路上的客人。夏佳边走边看着街道两旁商店华丽的展示橱窗，步行累了后她才坐上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之间开了十多分钟，到达了她现在居住的公寓。
　　一股疲惫感在打开大门踏入房间的瞬间涌现，夏佳松开工作服领带，从冰箱拿出矿泉水，灌入干涸的喉咙。她擦干嘴边的水走向起居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嘈杂的音乐与笑声瞬间充斥室内。拿起放在住处的手机看了下，10个未接电话，而且都是她妹妹打过来的。
　　“这孩子真是的。”夏佳苦笑着。
　　本来想要回拨给对方的，不过因为太累了，她想着明天早上再打回去好了。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便可浮现绪雪美丽的脸颊、光滑的双臂、艳丽的长发、锐利又美丽的棕色眼眸。
　　对了，不吃饭可不行。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厨房，虽然很想直接倒头就睡，但两餐没吃身体会撑不住。明天也不一定可以像今天一样准时回家，希望能多储存一些体力。打开冰箱，她才想起忘了去超市买晚餐的材料了。冰箱里只有牛奶、苹果跟火腿。将就点吃饱就可以了。清空冰箱回到客厅，她吃着火腿喝着牛奶看着电视，涌上一股无法言语的寂寥感。当分不清电视里的人的容貌的时候，夏佳关上了电视，洗漱一番后就回到了卧室。因为白天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下面是许夏佳的无政府主义思想历程。小的时候，许夏佳对于政治领导者的存在意义有着她自己独特的看法。每每看到新闻里面关于外国领导人的事情全和贪污腐败有关，施政虎头蛇尾，绝口不提以前对于群众的承诺。父亲、亲戚和朋友的家人们都对电视上官员受贿严重的新闻感到愤慨，对报纸上刊登的偏远地区经济落后问题叹息。
　　所以夏佳认为，每个人都只要负责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不委托他人，各自做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如此一来就不会有所谓的特权和利益纠葛，世界应该会变得更美好。。。。。。当然这种无政府主义想法只是对社会的无知与孩子气的叛逆精神交互作用后所产生的自以为是想法。随着知识水平的提高，她发现自己以前看待事情过于单纯幼稚了。
　　这个国家的人口有十多亿人以上，所有民众的权益关系必须靠政府官员的议论进行调整。范围包括外交、治安、教育、福利、医疗与经济。若无法提出让全员满意的回答，不管提出什么结论都会让民众产生不满。再怎么说。。。。。。虽然贪污和上课打瞌睡都是不好的行为，但是如果没有这群政治家，要怎么办？难不成要由十几亿人全体一起来互相高谈阔论吗？
　　还要同时处理自己的工作？
　　很明显是不可能的。老百姓现在就已经很忙碌了，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思考政治或法律。法律就交由法律的专家，政治就交给政治的专家处理。纳税人每年支付给这些公务员们税金，当然是要起到作用的。
　　也就是说呢，每个职业都有存在的道理。即便政治家、官僚和公司干部这类容易引起社会批评的职业，依旧有它的功用与需要，社会藉此才能正常运作。认为不需要只是因为自己不了解他们的工作内容，不知道他们日常的功用。
　　回到正题，现在在夏佳面前，就有一个官僚派十足的公司干部。严格的说对方是坐在长长的会议桌的另一头而已，而且夏佳也没有资格坐，只是站在绪雪后面拿着笔记本装作很认真地记着会议记录的样子。黄光修，年龄五十多，在一线企业家中年龄刚刚好，说是年轻有为也可以了。头衔是联新集团的执行董事长，董事会主席。
　　刚才说过世界上的每个职业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但是夏佳很想大喊只有这个人例外。从刚才开始的大篇幅的极具个人主义倾向的演讲让人觉得他完全没有专心于公司实际发展，更像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新手。
　　“公司上一个季度的成绩很好，完成预期份额的同时还对新市场进行了很有成效性的拓展。但是我想说，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从远古至今，我们都可以发现所有的生物演变，所有的动物演变，整个自然界的演变，乃至人类社会的演变无非遵从了一个非常非常基本的逻辑，那就是适者生存。所以我们现在所呈现出来这样一个美好的自然界，我们人类社会有这样美好的场景，我们企业能够越来越强大。。。。。。这个背后，无非都遵从了这个基本的逻辑。”
　　已经有几个分公司经理实在忍不住了，开始用手里的报告单挡着笑了起来。无视市场周期和资源，一股脑地胡乱接下强人所难的项目。这位董事长接二连三的乱来作为已经让整个集团公司抱怨不已了，甚至大家在私底下聊天的时候有时候会说要是董事长不在的话，联新集团能更顺利运转。
　　夏佳低头看了下绪雪，她倒是没有笑，反而是一脸严肃的听董事长说着。既然绪雪不笑的话那她也不能笑，不然回去肯定要挨批不可。这样想的夏佳不禁又加快了在笔记本上乱画的速度。突然她感觉整个大会议室里变得安静起来。她好奇的抬起头，看到所有人的眼光都往自己这边盯了过来。当然在这些眼神中，她也感受到绪雪犀利的杀人眼神。
　　“这位小同志看来对于我的话很重视嘛，笔记记的龙飞凤舞的。”夏佳侧身一看，老总正在对着自己说话。
　　不会是在跟别人说话吧？夏佳赶紧回头，自己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看来是对她说话呢。她赶紧回过头对老总笑了下。
　　“董事长见笑了，我只是觉得您的理念实在很有价值，所以想要多记下来一下。”嘴上这样说着，夏佳边把笔记本悄悄递给绪雪，绪雪也赶紧将自己的笔记本换过去递给她。
　　“那很好，那很好！年轻人有这种学习精神很不简单。你是哪里毕业的？今年多大了？”老总似乎忘记了还在开季度总结会议，而对有人如此欣赏自己的理论很感兴趣。
　　“报告董事长，我毕业的大学很普通，和在座各位经理比起来不值一提。我每天就想着以学习的心理在工作的，希望能够不断提高。”夏佳开始硬着头皮编起谎话来。
　　“那很好，那很好！”接着老总又说了一大堆赚人热泪的鼓励话，弄得夏佳觉得自己要是不当场哭几声出来都对不起观众了。
　　“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呐，有什么困难要记得跟上司反映，能解决的我让他们给你尽量解决。居住的地方离公司还近吧？上下班还方便吧？”老总一副体恤民情的样子。
　　夏佳以为这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头是个大善人，在心里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