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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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班还方便吧？”老总一副体恤民情的样子。
　　夏佳以为这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头是个大善人，在心里先暗自高兴了一下。
　　“报告董事长，我居住在离公司很远的郊区，那地方偏僻的都可以用来拍恐怖片了。我现在每天要挤公交车上班，为了不碰上上班高峰交通拥堵而耽误上班，我都是早上五点就从住处往公司赶了，有时候慌张的连早饭都吃不上。”
　　听着夏佳不着边际的描述，一些泪点低的女经理已经泪水浸湿了双眼。这让夏佳很满意，尽管绪雪因为她的描述过于脱离现实而用手直接击在她肚子上，不过她认为在妹妹对她进行经济封锁的情况下，她未来的日子估计将会和自己描述的也差不多。
　　董事长慈祥地笑了一笑，又说着他的“那很好！那很好！”
　　“老不死的！”夏佳在心里暗骂着。
　　低头一看，绪雪正得意地笑着。看来绪雪是知道老总夸奖夏佳只是想要向底下的职员表现自己关心员工的心情，哪知道碰到个装可怜的，这下把老总弄得尴尬起来。
　　会议继续看着，黄光修董事长大讲企业管理的最新理论，特别强调职员上班时间上网偷菜的危害性。他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谈到几个月前新开拓的西北和西南市场，一会儿又谈到各个分公司之间的紧密联系的重要性，忽而聊到公司内部的关系。他谈到上级领导和下级职员的关系，谈到最流行的狼性总经理的问题，甚至红军过草地时候的一些事迹精神也被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第N遍。
　　夏佳一边听着他唠叨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死老头不知要扯到哪年哪月才有个完，就给绪雪示了下意，打算出去走走。
　　“记得不要乱跑。”“嗯！”
　　夏佳很高兴地点了下头，然后趁着董事长新一轮演讲轰炸准备的间隙跑了出去。当然她也不是第一个跑出去的秘书，那些已经熟悉公司的秘书们早就出去了，甚至一些根本就没参加会议。按照大家的观点，秘书只要做好上司交给的工作就好了，公司发展计划什么的听多了容易犯迷糊。
　　绪雪没有多说什么，她反而觉得夏佳在这个内部会议呆的时间越长越不好。毕竟她也是上过知名杂志的人，万一被哪个眼光尖锐的职员认出来就不好了。当然绪雪觉得这些人即使觉得夏佳看着眼熟，也不会把她跟亚洲知名企业的董事长联系在一起的。一个集团大公司的董事长来杭州当秘书，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这个人是白痴，还有就是神经有问题。
　　出了会议室，夏佳看到很多人在办公大厅闲呆着。这些人中有总公司的一些主管们，还有经理们的秘书助理们。
　　她走到几个围在桌子旁玩三国杀纸牌游戏的职员那里。此时此刻，两个主管正和普通职员们玩的起劲，连领导的架子也扔得一干二净。夏佳刚来公司那天就看到有职员在休息时间玩这个，有点杀人游戏的意思。不过那些人是在网上玩的，没想到还有纸牌形式的。　
　　“我真奇怪你怎么这么不会玩。你明明知道他那里安了八卦阵了，而我又根本没闪，你不跟他决斗，而象个傻子一样把万箭齐发打出来，这样的饭桶还想赢？”一个小眼睛男愤愤地抱怨。
　　“我出错一张牌你就来嚷嚷，”另一个坐在小眼睛男的对面的男职员回敬他：“你自己出牌也象个白痴，我也连一张杀都没有，只好用一张万箭齐发换他张闪出来嘛。你司马懿怕什么？你把他的八卦变不成功，再从我这拿张牌不就好了？我这牌好的呀。。。。。。你个二百五！”
　　夏佳看他们玩的高兴，恐怕是注意不到自己了，索性往别处走去了。也幸亏她走的及时，虞雨在她走后就来到，把这几个在上班时间玩的人狠批了一顿。
　　走到公司过道的尽头，夏佳在接待区的休息区座位上坐下，和一个正在修着美甲的女孩攀谈起来。
　　“你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接待员对聊天毫无兴趣，抬头看了下她，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
　　“我在上一家公司工作的时候，”夏佳又开始自顾自说起来。“有一个对公司安保极不放心的女孩，她跟我说，公司的报警装置向来都不灵，说你即使按了按钮，它也不管用。说实话，我以前对于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不过今天看到总公司刚好有这种装置，就很想知道，万一哪天突然需要用它的时候，该怎么摆弄。”
　　夏佳站起来，往公司墙上显眼位置安装着的报警装置走去，那上面写着“危险时动用”的提示语。担任接待的女孩也是一个很较真的人，她认为自己有责任向夏佳说明一下紧急报警装置的用法，也赶紧跟着来到。
　　“她跟你说要按这个按钮，这点她说对了，可她说按了也不灵那就是瞎说了。公司意外起火的时候，你只要按一下这个按钮，消防车准来。咱们这可是大公司，安保出了什么问题肯定会连董事会的人都惊动的。”
　　“真的假的？”夏佳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
　　说话间两人的手都放在紧急报警按钮的旁边。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按钮被她们按了下去，顿时警报声大作。全公司的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往紧急逃生出口跑去。正在开着的季度会议也因为突发情况而暂时结束。
　　正坐在会议室里的绪雪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神情慌张地离开，因为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抬头往公司大厅一看，并没有任何起火的征兆。没有起火但是报警器响了，只可能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恶作剧。
　　她脑中浮现出夏佳因为手脚笨拙而犯了错误的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消防车很敬业地在几分钟后来到，大楼附近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发现现场没有起火后领头的火警严肃地对公司安保负责人进行了批评，而看热闹的群众比火警还恼火，
　　“怎么回事？不是说起火了吗？”
　　“谁知道，我正开着车过红路灯呢，看到这边围了一堆人，我连车都没停稳就赶紧跑过来了。”“是不是那边那辆？被交警忙着贴罚单的红车。”
　　“嗯。。。。。。啊？警察叔叔，我才停不到两分钟时间呐，不信你问问这位。。。。。。”
　　在公司里，董事长就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又变得精神起来，他对几个主管指示要查清事情的根源，从而杜绝这类错误以后再发生。
　　究竟是谁按动按钮，发出火警信号，夏佳和负责接待的女孩各执一词。夏佳看到绪雪一副冰冷的表情看着她，赶紧解释说，自己又不是个爱胡闹的小孩子，不可能干这种事。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呢，”她一副极度无辜的样子对周围围观的人说：“警报器怎么自己响起来了呢？明明好好地在那里的。”
　　行政主管虞雨这个时候走出来开始袒护起接待员，说她听到是夏佳先谈到报警器的事情的。可是夏佳一个劲的说她根本就没碰到报警器，谎报火警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过于追究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员工知道错误就好，以后尽量不要再犯就可以了。”杭州分公司的总经理冯薇开始打起了圆场。
　　她和虞雨是好朋友了，本不想干涉进来的，不过作为自己副手的沈绪雪偷偷跟她示意让她帮忙管一下。这个这位剑桥来的新人给她的印象是有点独，不爱和别人来往，没想到沈绪雪竟然会为了自己的秘书而出言，她觉得这个面子怎么也得给。
　　“冯经理，你可不能袒护自己公司的员工，这让其他员工看着多不好。”虞雨对于冯薇出来说话的行为很惊讶，两人怎么说也是好朋友，自己说要严惩沈绪雪的秘书，她不出来赞同也没什么，但也不应该反对呀！
　　“并不是袒护，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再说了，季度会议还没结束，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作为行政主管，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绪雪看事情再像这样发展下去对夏佳这边很不利，她索性也抛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出来跟虞雨理论。
　　“你什么意思？你在指责我吗？”虞雨没想自己一个新人竟然敢指责自己。尽管对方是分公司副总经理，和自己平级，但是在职场里，资历是很重要的。她虞雨可是在总公司都备受尊崇的人，要不是想着集团CEO的职位，她早就可以成为最核心分公司的总经理了。
　　“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必为此伤了和气呢？大家都是公司的重要人才，是公司向前发展的动力，要多想想公司，想想对下面员工的影响。”老总一看事情要闹大，也赶紧识时务的打起圆场。
　　另一边，虞雨也被冯薇劝了几句，也消了气，不过临走之前不忘瞪了绪雪和夏佳一眼。绪雪看都懒得看她，夏佳倒是友好地对她笑着。
　　老总宣布让大家回去继续开会，大家都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绪雪也一声没吭地跟着冯薇回会议室了。只剩下夏佳和接待员呆在过道上。担任接待员职务的女孩生气地看着夏佳，夏佳却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在这家公司没干多久吧？”
　　女孩没有搭理她。夏佳又接着说：“公司里发生这样的事是常有的事，幸好这只是小事。我听一个认识的人说过，有个公司的员工夜里加班的时候，因为使用违禁电器，结果引起了大火。”接待员看了夏佳一眼，头也不回地会自己的接待台去了。
　　“这件事发生在08年的时候，嗯，奥运会刚刚结束那会，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对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夏佳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季度会议继续召开。本来不想在这次会议上引人注目的绪雪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大家纷纷对于她一个新人如何敢惹虞雨的原因猜测着。
　　绪雪低着头看起报告，她现在对一切都无所谓了。她脑子里闪着这样的念头：夏佳也好，董事长旁边坐着的虞雨也好，最好是一概不理。自己安安稳稳坐着，会议结束就走，回公司总结一下今天收集到的重要情报，然后找个机会跳槽到其它公司去。对于这次季度会议，绪雪觉得真正需要商议讨论的事情其实并不多，无非就是公司为了接下来在美国上市造势而已。
　　会议结束后回到杭州公司，总经理倒也没有提夏佳在总公司出的过错，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情。既然总公司开了季度会议，分公司的员工们当然也有义务和权力了解一下会议的精神，于是按照惯例，第二天召开了主管会议。
　　会议开始前，职员们所在的会议室十分安静。大部分人表面上看起来都很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报表，其实每个人都在想着一个事情。本来来一个新经理就够他们应付的了，没想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经理秘书又在季度会议上闹了一出，他们不禁担心起自己公司会被其他分公司孤立。
　　“我简要介绍一下季度会议上的重点，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在我讲话的时候就提出，当然最好你们能等我说完。”冯薇主持了会议。她本来想自己闲着然后把会议交给绪雪的，不过绪雪回应说自己资格毕竟不够推脱掉了。
　　“我准备好了，总经理！”人事主管助理小梁拿出纸笔，用十分讨好的语气说道。
　　绪雪不屑地瞟了一眼这个人。夏佳这边，因为被绪雪嘱咐如果敢在会议上说话回去抄一遍企划书，使得她尽管很想说点什么也只能憋着。
　　至于其他职员，对于小梁这种行为也见怪不怪了。他总说自己是混血儿，在美国、英国都有亲戚。他总是说他如何学贯中西博览群书，还总爱在谈吐中加以卖弄，而且自以为在公司里是能跟主管们平起平坐的人物。大家开始对他倒是挺友好，不过在大部分员工知道他家其实就只是上海普通人家后，就认清了他虚荣虚伪的真面目，不怎么理睬他的那些话了。
　　“你能不能先别说话？谁也没问你。而且你也积极过头了，我说了让你们记了吗？这么机密的内容要是泄露给其他公司，你等着被开除吧。”冯薇严肃地说。
　　“报告总经理，那种事不会发生的。因为我用的是速记法，谁也看不懂我记的东西。”小梁还有一个“优点”，他总是竭力让别人相信他的想法是对的。
　　说完他还满意地对大家笑了下，就好像他考虑很周全的样子。大家无不例外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暗箱操作

　　“虽然我说要给你们传达会议精神，但是说实话，我本人对于总公司近期的一些计划也是一知半解的。”冯薇无奈地说道：“董事会的人只是说要做好本分工作，为公司收购FBM国际做好准备。收购成功后，联新集团将成为全球同行业前五位的制造商。”
　　冯薇对于未来前景的预测使得参加会议的大多数员工都兴奋起来，他们开始悄悄地讨论起来。大家都觉得自己真是来对了地方，以后可以大干一场了。
　　“请允许我指出，”小梁似乎不肯罢休，又开始在大家面前卖弄自己的知识渊博：“类似规模的收购历来都是公众关注的焦点，而且也要权衡各方利益，并没有那么容易实现。我对1964年大众收购奥迪案，1989年索尼从可口可乐手中收购亏损严重的哥伦比亚电影公司，2000年美国在线以1810亿美元收购时代华纳，以及最近的2009年全球最大药品制造商辉瑞制药收购惠氏这些案例都十分熟悉，从这些着名的收购中……”
　　“我们用不着翻这些老古董，梁组长。”冯薇带着轻蔑和不高兴的神情说：“中国的独特的经济环境决定了国内公司在收购中需要参考的资料要比以往的案例要多得多，自以为把经济案例背的滚瓜烂熟了就可以不负责任的乱讲了吗？真是可笑。”
　　总经理发话了，这让其他职员也不所顾忌地笑了起来。夏佳往小梁助理看去，见他脸色苍白。不过这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怒容，只是沮丧到了极点。
　　“我有个问题，冯总经理。”夏佳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站起来面向冯薇的方向说道：“据我了解，收购FBM国际可是需要巨额资金的，而集团总公司已经将大部分经营额用于新市场的开拓，那么我就有点好奇了，咱们是用什么来收购FBM呢？”
　　夏佳说完，没有等冯薇回答就直接坐了下来。联新收购FBM，如果成功的话，这个事件可以排进中国年度十大经济新闻了。但是如果不能成功的话，联新便不能在美国上市，其国内的股票也会大幅下跌，上证指数的波动也将影响中国A股的良好发展。这当然不是近期想要拓展公司在大陆市场业务的夏佳想要看到的，所以她想从这家分公司的经理口中得知一些可靠的消息。
　　“这个问题……”冯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职位还没高到知道这些总公司决策者们讨论的问题，而且她也没有被赋予向下面的员工解释这个问题的权利。
　　“总公司当然有办法解决问题了，那里的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们分公司那管得了那么多，现在总公司那些人哪里想过我们手机行业的竞争难度，就知道忙着什么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这些业务。”
　　“可不是吗？虽然联新的牌子在市场上很吃得开，不过消费者可不是傻瓜，咱们的智能手机和那些专业生产手机的商家比无论是价格和质量都缺乏竞争力……”
　　地下的员工们开始热闹地讨论起来。
　　“好了，都安静一下。”冯薇敲着桌子说。一些职员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她生气的表情，顿时安静了下来。
　　“沈经理，”冯薇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绪雪问道：“你觉得这里面是不是像许秘书说的会出问题呢？”
　　冯薇并不是一个喜欢向别人虚心求教的人，这点和她的好朋友虞雨相似。不过她却是有自知之明和知人之明的人，眼前有个外国留学回来的经济学专家，她当然知道利用。
　　“抱歉，我对于国内经济结构还并不是太了解，所以如果妄作评论的话恐怕会误导大家。”被点名的绪雪一副对眼前情况不感兴趣的样子。她对于夏佳突然对公司质疑的行为很不感冒，对于事情不做深入了解而只是凭着个人的热情去做事，绪雪觉得她真是无论多少年都不知道去改变一下这个不好的习惯。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就权当是增长些知识也是好的，沈经理你放心说，不用担心这些小事情。”冯薇以为自己请来的这位专家只是客气而已。
　　实际上，绪雪并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而是她真的认为没有和这些说清的必要。
　　“既然这样，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吧。”绪雪站了起来，环视与会人员，但是却连看都没看一下坐在旁边正对着她微笑着的夏佳。“联新现在的确缺少收购FBM的资金，就算将各个分公司的资金聚合在一起也是不够。不过总公司却一点也没用分公司的钱，这只能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稳定的投资者。”
　　“稳定投资者？”冯薇代表大家发出了疑问。这个词对于国内的经理人来说很少用，因为中国开户股民中机构投资者只占一小部分，散户投资是主要的投资主体。这就注定了中国股票缺乏稳定的投资者。
　　“目前只能这样猜测，不过即使没有稳定投资者，就目前这个形势，我们可以做的也许真的只有好好完成分内工作了。”绪雪说完后就合上了自己一直在看的报告，然后示意冯薇会议可以结束了。
　　不过说实话，关于公司收购以及美国上市的担心也只能算是会议的一个小插曲。大家已经被利好形势所吸引，而把所谓的担心置之一边了。
　　会议结束后的下午，经理办公室里。刻意低着头在电脑上打字的夏佳（实际上显示器都没开。）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绪雪用报告注意控制力度地敲了一下。
　　“还装什么装，就你这点水平，战争时期当间谍早被抓了游街示众了。”绪雪将办公室的门关好，然后坐在了夏佳面前的椅子上。
　　“游街示众？没那么严重吧。”夏佳试着想了下可能的惨景，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这是绪雪在和自己开玩笑，开始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好了，我也不和你说废话了，说清楚点，你来内地和联新集团近期比较活跃有什么关系？”绪雪有节奏地敲着桌子。
　　不过这不但没有给夏佳带来一点压力感，反而让她觉得很有趣地盯着绪雪的手指看。
　　“不是、不是！”回过神来的夏佳赶紧摇头摆手为自己喊冤。“虽然我跟我妹妹解释来大陆的原因的时候是用了来这里熟悉市场的借口，不过我真的只是为了见绪雪你才来的呀……你不信？那么我发誓好了。”
　　“别跟我来这一套。”绪雪阻止了她。“而且工作时间不要谈私人感情的事，记住了吗？”
　　“啊？……”夏佳愣了下。“嗯，我记住了。”（夏佳从绪雪的话里得到下班后就可以谈私人感情的事的含义，不过她猜得对不对。。。。。。）
　　“过来这边看一下。”绪雪站了起来，往自己电脑旁边走去。夏佳也紧跟着走了过去。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些数据。
　　“先跟你介绍一下我到目前为止对国内市场一些弊病的认识。近十多年来，国家推行的对股票市场规制的缓和，和对风险投资企业的扶植，带来了被称之为改革开放后最长的好景气。但是这也为内部交易提供了机会。”
　　“内部交易？这个我还真没发现。”夏佳有点惊讶，她觉得国内股市虽然不像香港股市那么健全，但在政府大力介入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的。
　　“这是我根据可靠情报人提供的消息做出的推测，海外投机者一般会利用多台电脑进行交易，平时交易时，显示三十个左右的股票品种，找出价格波动厉害的股票品种，当天买进，当天卖出　，因为一次进行大量的交易，所以小的波动也会带来很大的收益。100％赚钱的手法，而且他们也有大量的情报网，据说能得到国内新兴企业和企业收购等一般的投资者无从得知的信息，比如上市企业股价剧烈变动的内幕消息，而且是第一时间获知。”
　　“这不是明显是违法法律了吗？为什么警方没有给予取缔呢？”夏佳不解地问。
　　“哪像你说的那么容易。因规制缓和而扩大的网上交易，只要有账户，就可以方便地进行股票买卖。使用别人的账号的话，想要从外部看穿资金的来源，几乎是不可能的。”绪雪无奈地摇着头。
　　“所以你怀疑这次联新收购FBM有海外投机资金的渗入？”
　　“没错。稳定投资者？怎么可能会有嘛。海外投机者资金逐渐在国内市场膨胀，成为其契机的是，因国家的规制缓和而诞生的新兴市场。以上证为例，在国家扶植风险投资企业的方针下，上市标准大幅放松。300家企业陆续上市。这样行情波动大的投机市场自然会被海外投机者瞄上。”
　　绪雪不断地打开新的档案界面给夏佳看。她觉得现在将这些有利情报交夏佳是最好的选择。一来港资介入可以使得市场不会受过大打击，再者将联新的资产交给香港总比交给海外投机者好。
　　“邰元湛，台湾人，牛津大学金融高材生，在校期间就是老师公认的危险分子，因为他特别热衷于从事经济投机行为，特别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