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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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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到正面的大街上，安然又再次呆立不动，无计可施般地左右环视。雨滴打在肩膀上，没一会儿身体就湿透了。水滴沿着贴在脸庞上的刘海滑过下巴落下，用手擦去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她又快步向前走。
“哎呀，小朋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伞呢？你住的很远吗？”路过的不认识的老奶奶担心地问她，但安然只是摇了摇头。
这附近好像应该医院的吧？安然心里猜想着。实际上，她从没看过附近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想医院应该是顶上挂着红色十字架的高高的大楼，而带着护士帽的护士阿姨都在门口站着等着帮助患者。在净是些巨大灰色建筑物而拥挤的闹区里，安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一间大楼，但是她觉得自己必须找到才行。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哦！”
很小的时候开始，每天早晨秦安然就是听着妈妈这句话离开家的。即使工作很忙，妈妈都会帮她准备好早餐，要不然她就只能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面包和牛奶当做早餐。那种东西虽然并不难吃，但是和妈妈精心准备的饭菜来说就差远了。
一年级时候的安然也没有如今这样在班级里和同学和睦相处。她很讨厌那些经常聚在一起嘲弄取笑别人的女孩子，于是便总是躲着她们，不和她们玩。
她们当然也尝试着将安然成为她们的同伴。“秦安然，你爸爸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也不知道。”安然只是用有点僵硬的表情回答。倘若更进一步缠着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起初仅仅露出苦笑的安然便会换上明显的厌恶表情，沉默不语。
自从发生这样的状况后，那些女孩子就开始到处传播安然的坏话，说她因为家里有钱就看不起班里的同学。不知道从何时起，安然几乎都是一个人度过课堂间的休息时间。
将安然孤立后，那些女生越发放肆，她们总是有事没事的找安然的麻烦。比如趁她出去的时候将她写毛笔字的墨水瓶藏起来，然后等书法课的时候让她因为没法完成作业而被老师批评；打扫卫生的时候全部留给安然一个人，如果安然打扫完倒没什么，要是她生气不打扫就回家了，第二天这些同学又会说安然逃值日。
诸如之类的事情，要是换做其他小朋友，肯定忍气吞声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对于秦安然来说，只要她们做事过了限度，自己绝对会让她们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究竟秦安然的限度是什么呢？这些女孩子却是不知道的。她们沉浸在欺负“弱者”的游戏之中。毕竟每个人在家里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们没有畏惧别人的理由。
“不管你信不信，我听我妈妈说的，秦安然她爸爸是一个什么官来着，因为贪污被关起来了呢。真是可怜呢。”
小孩子有时候说话毫无逻辑，而且不负责任。
其他女生也都围绕在这个女孩周围，她们还不时的往秦安然这边看着。“跟这样的同学在一个班上课真是丢人，她自己还整天一副看不起别人的样子。”“不可能吧。要不小梅你去问问秦安然去。”
“问就问呗~”女孩笑了下，就往秦安然的桌位走去。她似乎觉得自己在找秦安然麻烦方面做了不小的贡献，看来以后对方一定会被全班同学孤立了。
然而安然却没有等这个女生来问她话，她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女生脸上。这一下她没有吝啬力气，打完之后两人都踉跄了下才站稳。
她捂着发痛的手站站在座位旁边瞪着被打的女生和其他几个女生，呼吸因为情绪波动而有点乱。至于被打的女生，先是站在原地发了下愣，然后突然开始大哭起来。声音那个撕心裂肺，把全班同学都给吓住了。等到老师赶到了解事情原委后，将两边的人都批评的一番，然后继续上课。被打的女生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她哭着就要往秦安然身上冲，在老师的斥责下，她还是在坐在教室后面的地板上哭个不停。
结果那天剩下的课都没有上安稳，每个任课老师上课前都要努力去安慰那个哭着的女生，没有效果后也只能在她哭声以及一些学生的笑声这二重唱中勉强把课上完。
放学后。秦安然看到那个女生小团体并没有离开，而是围在教室门口等着她，特别是那个被打的女生，脸上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子同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往她这边看来。看来今天这事情没那么好解决呢。
安然索性不收拾书包了，而是拿出作业本，做起老师布置的作业来。教室里那么多学生，安然估计她们不会在这里动手的。当然这也只是权宜之策，班里留下来写作业的同学很快就会走完。
“秦安然，你给我出来。”领头的女生开始不耐烦了，走进来拉着她就往外拉。
“你给我松手！”安然猛地挣开女生的手，然后低头继续写作业。
“你今天跑不掉的，你看你把小兰打的，赶紧出来让她还回来，不然别想回家。”女生又想拉扯安然的衣服，不过被她躲开了。
“那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乱说来着。赶紧滚，别耽误我写作业。你们想等是你们的事情，别来烦我。”说完，安然翻开被女生打乱而合上的书，继续邪气作业来。
说实话，安然此时也是十分害怕的。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可能会被打，她也怕痛，而且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那样回家会被妈妈批评的。当然她没有后悔自己打人的行为，要是那个女生还敢乱说话，她肯定还会打她。
十五分钟后，她抬头往外看去，发现那些女生不见了。也许是因为等烦了，就都离开了吧？虽然明天可能还会有麻烦，不过安然觉得今天先过去了再说吧。她收拾下书包，然后就赶紧快步离开教室。
起初走在校园里，她还四处张望着。确定那些女生不在后，她这才放下心来。今天回家比平常要晚了些，怎么跟妈妈说呢？就说在教室写作业好了，反正她刚才也的确把作业全部做完了。
事实证明，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单纯的。刚离开校门没走几步，秦安然就在学校操场附近被那伙女生围住了。她起初还想跑走，不过很快被埋伏好的女生拉住了。
“给我把她拉好了，我非要打回来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女生一副得意的样子。
“……”安然沉默着，但是她仍然抬头瞪着对方。言外之意，对方最好不要动手，不然她会让对方好看。
“让你再嚣张！”小女孩立刻恨得咬牙切齿起来，然后扑上去就要用手抓安然的脸。不过由于年龄太小，她动作太慢，而且破绽太多。
安然下意识的抬起腿就踢在对方肚子上，虽然力气并不是很大，不过小女孩立刻痛的坐到了地上，然后就是惯例的，她又开始伤心地哭起来。
“小梅你真没用！”领头的女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走到哭着的女生身边，然后用手点了下她的头，小女孩本来快哭完了的，这下就开始大哭起来。
领头女生无奈地摇了下头，然后无言的走到安然面前，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安然脸上，没等安然回过神来，另一巴也招呼到她脸上。她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像被什么咬了一下一样。
眼泪开始在她眼里打转，她努力的想去忍住，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出来，然而越是想去忍住，委屈的感觉就越强烈，最终泪水还是流出了眼眶。这泪水越流越多，安然想用手去擦拭，但是发现手还被人拉着，没有办法，她只好低着头不让自己面前的这些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晓晓，我看我们就这样算了吧。”一个拉着安然的女生先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拿起书包就要离开。
名叫晓晓的领头女生似乎也被安然的反应震慑的这才清醒过来，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接过其他女生递给她的书包，然后就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
留下来的安然又哭了一会，这才拾起掉在地上书包。书包好像被那几个人踩了，所以有点脏了。她赶紧用力在上面拍了几下，书包这才显得不那么脏了。不过被妈妈看到还是会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过书包还好隐藏过去，摸了下自己的脸，安然觉得自己脸上清晰红手印肯定会让妈妈发飙的。怎么办呢？小小年纪的她开始烦恼起来。
坐在操场观众席想了一小会后，安然突然相处了一个好主意。她背上书包就往学校的医疗室跑去。负责值勤的医护老师好像在忙着写材料，没有回头的问秦安然有什么事情。“我感冒了，想问老师借个口罩戴一下。”秦安然躲躲闪闪地说着。她可不想让老师看到她脸上被打的痕迹。
“门旁边的柜子里就有，你看我这里忙的，你自己拿吧。”老师没有感觉任何的不对劲，而是头也不回，继续写着材料。
“嗯，谢谢老师。”说着安然赶紧找到放口罩的柜子，随便拿了一个就打算离开。“老师，我走了，你忙着。”
“嗯。”老师点了下头。“记得要吃药，感冒药及时治疗。”
“吃着呢。”安然迅速回答了一句，然后就跑着往家赶去。
幸好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没有回来，安然赶紧在镜子里照了下自己的脸，发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赶紧用热水敷了下，然后将口罩戴上了。在镜子里看了下，感觉还不错，应该可以瞒过去。
这个时候客厅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她冲出卧室，穿过走廊。因为有点慌张，脚步太快，差点儿摔倒。进入家里的人，正是个子高挑，长着黑色长发，身穿轻盈的风衣，看起来好像没有化妆却无比美丽的女性——她的妈妈缓缓地走了过来。然后，她忽然向安然招了招手。
安然不顾自己脸上的疼痛，竭尽全力地跑向妈妈。“欢迎回家，妈妈！”安然笑容满面地张开双臂，迎接妈妈的归来。虽然有些反应过度，但是这也体现出了她对妈妈满满的爱意。
妈妈看着她，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我回来了，安然。今天也做了乖孩子吗？”那是作为女性来说有些低沉，冷酷而又冷静的声音。
“是的！妈妈的安然今天也是乖孩子来着。”虽然底气有点不足，不过安然还是语气坚定地说着。
“不过你怎么戴着口罩呢？是不是病了，来让妈妈看看。”妈妈说话总是不忘记重点，这点让安然有时候有点难以应付。
“没有、没有……”安然立刻摆着手往后退去。“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操场跑步来着，结果回来感觉有点发热，就买了个口罩戴上了。”
“嗯……？”妈妈明显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这让躲闪不及的安然惊慌失措起来。
“那那那个，有有有有哪里不对劲吗！？”感到了轻微晕眩的安然连珠炮般地问道。对于跟最讨厌别人说谎的妈妈说谎话，安然突然开始苦恼起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了。
“坦白点说……”妈妈挑起秀美的眉毛，以明显不悦的声音说道。“你明显没有一点发热的样子，过来让妈妈看看，快！”
这下没辙了，安然只好取下口罩。因为说话时候的热气，让她本来就红着的脸更加红了。妈妈看后立刻变得十分严肃，气的看了她的脸一会儿没有说话。
“谁打的？你在班里受欺负了？”妈妈语气严厉的问道。对她来说这可不是小问题，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倒也没什么，可是需要下这么重的手吗？自己的宝贝女儿她自己都不舍得打，别人倒狠得下心。
“妈妈，那个同学也不是故意的啦，你就别问了，我自己会解决的。”安然低着头说道。
“你自己怎么解决？走，咱们先不治疗了，你领着我去那个同学家一趟。”说完，妈妈将包仍在客厅沙发上就拉着安然出了家门。安然只有听从妈妈的话，跟着一起往那个打她的同学家赶去。
到了同学家，安然不记得妈妈跟那个同学的家长说什么了。只记得同学的家长很慌张地给她和妈妈赔不是，甚至打她的那个女生也被家长领过来给安然道歉。
接着妈妈就没有再要求什么了，而是领着她去附近的理发店给她剪了下头发。
看着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的妈妈，安然一边担心理发师别给她剪得太难看，一边不解地想着问题。想什么呢，为什么妈妈大费周章的就只是让人家道个歉呢？她记得电视里这种事情就应该问对方要很多医药费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也不需要别人给什么医药费。
不管怎么说，以后在班级里，以那个女生为首的女生们就再也没有刁难过她。这应该是妈妈的行为起到了作用了吧？至于为什么会起作用，安然一直无法理解。
安然很喜欢自己的爸爸和妈妈。要是别人问她在两人之间她最喜欢谁的话，她可能会说都一样，但是内心深处，她更加喜欢妈妈，更加佩服妈妈。因为妈妈总是在星期天抽时间陪她去看只有小孩子喜欢看的儿童电影；妈妈会在她委屈的时候第一时间为她排解烦恼；妈妈也并不会特别骄纵她，而是要培养她成为一个以自我意识健康成长的孩子。
然而安然最喜欢的妈妈现在却因为照顾爸爸而病倒了。安然到处找着，希望可以找到医生。不过医生没找到，取而代之的是在前方远处的路上，看到两个人影直愣愣地站着。几乎跟打在柏油路上激起的一片雨烟同化了，如幻觉般伫立。
泪水雨水交织，分不清是泪是雨。被雨淋湿的脸皱成一团，安然大声呼喊着：“姑姑——妈妈快死了！”
她的声音几乎都被雨烟吸收了进去。再次深呼吸，用不输给雨声的声音：“姑——姑！”
本来在远方的人影渐渐靠近，愈来愈大，那人影正是秦珊和周梦瑶。秦珊惊讶地睁大眼睛，跑着往安然这里赶来。“安然，我们来了！”
声音愈来愈接近，雨也越下越大，秦珊已经跑出周梦瑶撑着的雨伞，在她身后卷起的雨花四溅。
“姑姑！”秦珊在安然面前紧急刹车，安然便奔入她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之后，秦珊先是安抚哭个不停的安然并问清楚情况之后，抱着安然，奔驰如飞地往她家赶去。雨滴打在脸上，安然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来到安然家，秦珊检查了下安然妈妈的情况。估计她是因为照顾自己哥哥而缺少休息，疲劳过度而休克了。她和周梦瑶赶紧把安然妈妈用车送去了安然爸爸所在的哪个医院。因为不是什么大病，经过治疗后安然妈妈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她醒来看到面前站着秦珊和周梦瑶，还有哭着的安然，她苦笑了下。“真是抱歉，麻烦你了。”这话是对秦珊说的。然后她对安然招了下手。安然立刻跑了过去，拉着妈妈的手哭起来。
“小事而已，嫂子你应该谢的是安然才对，她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而且知道关心你们。”
面对出乎意料的夸奖，安然心情既难为情又有点刺刺痒痒的，她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忍住不让自己的脸颊放松傻笑。
周梦瑶给秦珊使了个眼神，秦珊会意的跟安然和她妈妈到了个别，然后就跟周梦瑶离开了病房。至于周梦瑶提出让秦珊去看一下她哥哥的建议，秦珊不同意的摇摇头。
“我可不习惯这种场合，我们之间以前天天就是吵架，你让我满怀关心地区看他，我可做不来。”说着她笑着往医院大门方向走去。
因为安然呆在医院了，秦珊和周梦瑶也就没有了留在安然家的理由，她们直接开车回家了。晚上洗好澡换上睡衣，漫长的一天也接近尾声，秦珊将脸颊靠在周梦瑶身上打起盹来。安静下着的雨声，轻轻地敲打着她的意识。这个周末发生了好多事情，照顾安然、陪她看电影，去小学看演出，然后还将休克的安然妈妈送去医院。
明天开始还要面对如何赢得竞标的巨大挑战，不过秦珊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困难是努力去解决而解决不了的，只要将自己的心态放好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下。
“笑什么呢？”周梦瑶敲了下她的头，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下个星期天，让安然来咱们家玩吧，那时就用大盘子装很多炸虾吧。三个人围着桌子一边聊天、一边大快朵颐吃着炸虾，一定很欢乐吧。”秦珊笑着回答。周梦瑶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她的意见。不过秦珊似乎有点累了，她迷糊糊地说了些什么，一会儿后，她像断了线般，意识沉入了微温的睡梦里。
☆、不可避免的现实
周一的下午。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周梦瑶和秦珊开始对如何完成这次招标提案进行着研究。
“确立提案书章节有几个利于自己检讨的优点。第一点，和确认提出项目一样，可以评估全体作业量。第二点是可以事先决定提案书的页数，根据项目不同，有的案主会限制提案书的页数，这时候最好能够事先知道有几页可以使用。最后一点相当重要，若是先决定章节，几个负责人就可以同时进行作业，如此一来就可以各自制作负责章节，最后再统整为一份就好了吧？但如果事先不决定整体架构就无法办到。”
“原来如此。”
秦珊不禁发出赞叹声。好厉害，当机立断就是指这样吧？突然解决了毫无头绪的局面，说明内容不但具体又毫无犹疑之处……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周梦瑶觉得将需要注意的地方都交代完了。
“需要注意的就是这些，你回去组织几个人制作一下吧。是在感觉棘手的话可以让我的助理去帮助你，她可是这方面的人才。”
毕竟设计提案对于文秘来说可是上大学的时候家常便饭的事情，周梦瑶觉得没必要放着专业人才不用，而要她和秦珊这两个外行着急忙慌的累个不行。
桌上头陈列着大量的工作文件。厚度有如电话簿的弹簧活页夹三份、透明夹页档案四份。桌子另一头堆积着还没整理汇集起来的资料。观看的同时正好有一张数据被空调的风吹落到地板上。秦珊将活页夹拿过来翻看了几页。
映入眼帘的是“到2010年上半年止，房地产市场企业格局变化。”接下来就是千万科在政府单位眼中的企业价值、项目照顾、优先选择。无言的惊愕震荡室内的空气。秦珊的动摇明显地展露了出来……
周梦瑶笑了下。被自己猜中了吗？但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应该要早一点出声提醒她。望着窗外逐渐降临的夜色，她觉得现在的情况就像外面这环境一样，充满着未知和困惑。
两人回家比往常稍微晚了一些的隔天，秦珊比往常早了四十分钟来到公司。本来想让周梦瑶多睡一会儿才来的，但是路过经理办公室却看到她已经在里面开始办公了。
空荡荡的室内响着细碎的打字声，窥视周梦瑶座位旁的隔间，那个推荐给她的所谓的提案高手也已经在忙起来了。还没等秦珊说什么，周梦瑶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珊珊，你过来看看这个。”周梦瑶递给她一份黑白影印数据，上面排列着紧密的文字。
“这是什么？”秦珊接过来随意翻阅。内容是城建委最近的会议报告以及京城前期新商业街建设模型、甚至连客户评价这些东西都影印在上面。
“我昨天下班前才刚跟子媛提这件事，她今天早晨就把这份材料交给我了。”
子媛——魏子媛，也就是周梦瑶的助理，本来正在忙着制作提案大纲的她不好意思地抬头对秦珊笑了下。
“魏助理……听说你进行提案的经验很丰富？”秦珊随意地问道。她对于这个魏子媛印象并不是太深刻，大概是去年年末的时候进入公司的，据周梦瑶说是个业务水平很优秀的人才。
“是的。我学生时代就开始在大学附近的公司做兼职了。那里真的是非常小的公司，不过也因为是小公司，所以负责的业务就相当广泛。要跟业务员一起制作提案书，也有做过估价表……”
“真的假的？”秦珊没想到在这种地方，隐藏着制作提案的专家。她走向魏子媛，从正面以视线正对着她并握住了她的手，“拜托了，魏助理。我们无论如何让都想赢得这次竞标！”
“我……我一定会尽力的。”魏子媛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移开视线，双颊泛红地看了秦珊一眼。
“那么，我想尽早开始进行工作。”秦珊抬起双眸，澄澈的双眼一瞬间闪过凌厉的光辉。
结果，不用等到周末就已经完成提案书，或许是多亏魏子媛的设计顺利进行的缘故。沿用、更改之前情急之下完成的成品，资料制作得比想象中的迅速，虽然草案还有许多需要细部调整的地方，但提案已经可以看到整体面貌。
星期五，下午四点三十分。秦珊她们光是在今天就复审许多次提案书的内容。地点在会议室，数据布满整个长桌，演示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课题，起初为数庞大的课题一个一个被划掉，现在只剩下屈指可数的数量。
秦珊高高扬起嘴角，合上手边的数据开始舒展身体：“呼……感觉差不多看到终点了。虽然自己讲有点那个，但是这份提案书感觉还不错呢。图表很多又易懂，重点也都汇整完毕，感觉很像专家做的提案书。”
“没错呢，我感觉秦总现在完全可以自己主持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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