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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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能为她去死的地步。”她毫无征兆地说起来，就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你肯定无法体会的吧？”
　　小沫的脸依旧澄澈透明得几乎要消失一般。琦蓝怔怔地凝视她的脸，心里还是不愿置信。自己该从哪里开始打断她的话，告诉她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是的。我可能无法体会吧。”琦蓝只是这样回答。
　　“可是在她离开我三年之后的今天，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忘记了那种感觉。我想我对她的爱已经被时光消磨殆尽了吧？就好像一个充满沙子的沙漏。一开始会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可以留住很多东西，最后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己所保留的东西。”
　　“那你还会喜欢上别人吗？”琦蓝小心地问道。
　　“不知道。若是在以前，我肯定会说除了她我不会喜欢上其他任何人的，不过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两人的故事到目前为止真的可以说是结束了，这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自己想说的，小沫微笑着转过头看着琦蓝。可是琦蓝却再也看不清她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有必要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小沫面前。她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
　　许夏佳和沈绪雪都回到了国内，而林秋言也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然后，小沫也似乎也有了自己的选择。
　　生活虽然发生了一些改变，却又会一如往常地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所以，她和小沫之间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不能分割的羁绊了。虽然她如果摘到墨镜和口罩的话两人还是能够高高兴兴地重逢，但是小沫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所以就像这样分开的话反而是最好的。
　　这也许就是两人的故事结局。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吗？”小沫看了下时间，微笑着说道：“感谢你能陪我逛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所以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能陪你是我的荣幸。”琦蓝凄然地说。
　　“你住在那里？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琦蓝说完没等小沫再说什么，就像是逃跑一样，头也不回飞快地转身离开了。然而在她心中却在喊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声音哑了，泪掉下来了。她不想让小沫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
　　晚上的街头呈现非常强烈的色彩。红灯的时候，色彩的就大量堆积在斑马线前方，缓慢地流动。在这样的环境中，琦蓝觉得自己不再是人。如果是机器人，应该可以按一个按钮就可以让伤心的心情消失吧？
　　因为心中苦闷的感觉太过强烈，所以她咬破嘴巴想用血味掩盖，不过这样反而更痛了。用血的味道来掩饰内心的痛苦，这样做果然已经很不正常了。琦蓝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痛苦吞噬。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变得怪怪的，看周围的环境就好像透过磨砂玻璃一样，为什么大家的脸都变得模糊起来了呢？绿灯亮了，人群从马路两边流向黑暗，她也被卷入人群，前倾地踏出步伐。
　　车子的喇叭声令她耳朵发疼。穿过斑马线，潜身着人群中，CD店里的音乐刺痛她的耳朵，头也好痛，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来到公园的银杏林荫道，哗啦哗啦踢着枯叶快步走。左边小学的天蓝色栅栏那边，穿短袖短裤的孩子们尖声叫嚷着。领队的老师一吹哨，立刻安静下来。琦蓝抓住栅栏，就像个精神病患者似的，尽情地把脸紧贴在上面。金桂香飘了过来。排成队列的孩子们，喊着口号走起来。
　　终于回到了家，没有开灯，琦蓝觉得这样的环境中她才能将自己藏起来，这样或许就不用那么悲伤了。不过呼吸、心跳还是令人痛苦，她紧抓床单、肩膀颤抖，拼命忍耐这份痛苦。不，为什么要忍耐呢？只要停下来就好，停止呼吸，停止血液的流动，停止思考一切。
　　她紧握床缘，像是从身体中挤出空气般地一直剧烈咳嗽。在她心中所呈现的却还只是很久很久以前，小沫总是带着笑容陪在她身边的景象。最初的一滴泪水从脸颊滑落，之后就停也停不住，布满她的世界。
　　为什么人只留下回忆呢？把记忆一并带走该有多好？回忆已经抹消不去了，琦蓝觉得自己接下来一辈子都要在这番美景中回忆小沫带给自己的幸福。
　　就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思绪。为什么会有这样不知趣的人呢？明明自己现在想要逃避一切，却还有人来捣乱。她决定不去开门，就这样不回应的话，外面的人也会离开了吧？
　　然而敲门声却连续不断，逐渐强烈，就好像外面的人认定屋子里肯定有人一样。直到琦蓝觉得若是再听这烦人的声音自己也许会疯掉也说不定以后，她才费力地从床上站起来，往客厅走去。
　　来到门前，她暂时站住不动，把手放在脸上擦了下，以确定不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然而随着门被打开，她本来愤怒的情绪却又消失殆尽，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知道你肯定躲起来一个人哭了。”
　　带着洋洋得意笑容的小沫正站在外面。
　　琦蓝呆呆地看着小沫，她现在根本无法理清思绪。在她想要关上门躲起来之前，小沫已经从她抬起的手下面钻进了房间。
　　“那个、那个……”琦蓝还想要掩饰什么，却发现墨镜和口罩早已经被自己扔掉了。
　　“你真的以为你的那副奇怪装扮能瞒得住我吗？白琦蓝，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把你认出来。”小沫用细小但坚决的声音说道。
　　琦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感觉自己全身痉挛，而小沫的声音像是吸取热气般，压抑住她颤抖的肺脏、肩膀和心脏。
　　“小沫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从喉咙流泄出的声音湿湿的。
　　“闭嘴！”
　　“反正忘记我的话你能生活的更好，不是吗？”
　　“我叫你闭嘴听见了吗！？”
　　冰冷的手放在琦蓝的脖子上。
　　“你恨我是正确的。我本来就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人，你的伤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别说了！”小沫粗暴地大喊，她松开放在琦蓝脖子上的手，转而用力地抱住了她。“你这样说有意义吗？你是白痴啊？难过的话就像普通人一样哭泣，生气的话就像普通人一样怒吼，开心的话就像普通人一样大笑，有想要的东西就像普通人一样说出口，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到呢？”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难道你不懂吗？”
　　“我不懂啦！我只知道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虽然我会说一年后、十年后，或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总有一天，也许会将琦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吧。可是这样的想法，打从先决条件就错了。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我！”
　　小沫哭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皱成一团，哭着大喊，然后。
　　“我离不开你啊！！！”
　　子弹咻地射进胸膛后燃烧殆尽，让琦蓝的心再度开了一个填不满的大洞。她终于认输了，双手一揽，将小沫紧紧拥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也已经满脸泪水。心里的小沫、与小沫共同度过的回忆，以及所有的记忆，全部烟消云散了。那些曾是心底珍贵的宝物，如今已化为无数的粉尘，消散于空气中。现在鲜活地存在着的．是比以往更为强烈、更耀眼、更炽热、对小沫的爱！
　　只到声音变得嘶哑的时候。
　　“对不起，原谅我下午说了让你伤心的话。”
　　小沫轻轻抚摸着琦蓝的脸，柔软的嘴唇在她已经被咬破的嘴上印下一吻。这让琦蓝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全世界原谅了。不过所谓的全世界，就是在这个最喜欢笑，却也会伤心的哭的女子身边吧。
　　然后，琦蓝用细微地几不可闻的低语，带着小沫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灼热高温，清楚地回荡在她耳边。
　　“谢谢你，让我再一次遇到你。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怀着无论再说几千、几万遍也永远道不尽的深深爱意，女孩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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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佳，下个星期的聚会由你来负责了。”
　　九月中旬的某一天，沈绪雪突然脱口说出这句话。
　　“什么？”
　　因为绪雪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坐在长桌前看着会议终结的许夏佳不禁抬起头并带着不解的语气询问。毫无脉络和铺张，绪雪的口吻就像是在陈述“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平淡。
　　绪雪露出不满的神情，眉头上扬说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跟小沫和周梦瑶你们三个商议好的要在杭州聚一下。”
　　听绪雪这样说，许夏佳这才想起来这件事。白琦蓝和萧声沫来杭州看望她和绪雪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萧声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像当初一样喜欢开玩笑，到是白琦蓝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阴沉着脸了，满脸笑容的模样让夏佳颇感意外。
　　四人一起在杭州玩了两天，萧声沫她们便回南京了。不过临走前夏佳突然提议几个星期后让她们两个再来一趟，同时她又跟周梦瑶和秦珊打了个招呼，让她们到时候也来聚一下。周梦瑶和秦珊在联新事件后也来过杭州几次了，听说是为了夏佳还有一位朋友举办欢迎会立刻就答应下来。
　　“为……为什么我必须自己策划自己的欢迎会呢？我这个人很懒的，而且对于杭州城也不熟悉。”夏佳委屈地说道。
　　“哎，因为……包含我在内，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很忙。而且小沫她们是客人，你总不能让她们准备吧？”
　　“你嘴上这么说却在看淘宝拍卖呀？啊，那是你从一大早就一直喊着想要的汉代和田玉印章！你一直都盯着那个窗口吗？”
　　“才没有呢。。。。。。我才盯了两个小时而已。”绪雪连忙关闭了窗口，见夏佳一脸气愤的样子，赶紧笑着争辩着。
　　“那不就是从上班开始吗！”现在时间是上午十点半，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半。
　　面对小脸已经气得红彤彤的夏佳，绪雪坐在椅子上，抬起头郁闷地啧了一声：“……真是，啰啰嗦嗦的。大家可是百忙之中出席你的欢迎聚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为什么绪雪你反而那么生气呀？按理来说不可能自己安排自己的欢迎聚会吧？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很不受欢迎的人呐！”夏佳不满地说道。
　　“而且当天小沫她们都还可能临时不能参加。”
　　“太过分了！”说着夏佳就扑倒在桌子上。
　　太过分了，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说真的，夏佳都要哭了
　　看到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凄惨了，绪雪叹了一口气，用郑重其事的口吻解释：“夏佳你怎么没想到呢，筹办聚会可以学会许多能运用在工作上的法则，可说是经验法则的宝库呢。”
　　“那。。。。。。那也不用靠自己欢迎聚会学习吧？”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绪雪低头神秘地对她说道：“给别人准备聚会只能学到招待一方的经验。但是办自己的欢迎会也可以体验到客人的立场，例如有什么样的服务会很开心等。能以亲身的感受去策划聚会。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怎么回事？虽然听起来很可疑，却又合情合理。夏佳变得茫然了。不过她也知道绪雪已经把任务交给她了，只好默默遵照指示，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在哪家店呢？”夏佳开始征求起意见来。
　　“嗯，就靠你的品味了，你决定好就好。”绪雪笑着说。
　　品味呀。。。。。。当夏佳正想询问绪雪什么样的地方才叫有品位的时候，绪雪已经继续看着那个和田玉网页了。她一副已经交代完重要事情的态度。
　　因为好奇，夏佳也悄悄地凑了过去，跟着看起来。确实是一件宝贝呢，光是从照片上看去，便已经让夏佳这样的外行人也喜欢上这套汉代印章了。
　　汉代在书法上各体具备，特别是隶书和缪篆的成熟，使汉印在文字上更趋书法的抽象美。方正平实是汉印的基本特点，这套印章在质朴的前提下，细腻、温雅、婉转、精致。弧线婉转处传其情，直线暗含曲意留其韵，结篆蕴含生机和韵律。因为年代的久远，这块玉表面显得有点斑驳了。不过极致的美丽含蓄在朦胧的风韵，朴素的高华呈现在凛然的气骨。
　　“我看看价钱，九十万。是不是太贵了。”夏佳不禁有点咋舌。不过想到有的玉器能够拍卖到上千万，她又有点释然了。
　　“确实是贵了点。”绪雪叹气道。“所以我才只是看看，而没有拍下来。”
　　“我倒是感觉这玉的色泽很不错，很吸引人呢。绪雪你很喜欢印章吗？”夏佳好奇地问。
　　绪雪本不想再说什么的，看到夏佳一副不好应付的样子，也只好转过头认真地跟她说道：“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家还是住在绍兴老家。每次碰到爷爷作画，我就常常搬了一个小木凳站在上面，翘企案前。画作完成后他便拿出印章，小心钤于画作一处，黑白之间立时显出一点艳红，看上去格外精神。黑色、白色、红色，深沉浑茫中现出灵气，有着特有的美感。虽然我很想问爷爷要那枚印章，但是他笑着回绝，然后说等我长大了自然会给我更好的印章。我便知道这枚印章承载着爷爷的很多感情，岂是那么轻易就送给当时还是懵懂小孩子的我的。
　　老人家去世后留好了遗书，他嘱咐父亲好好保留那枚印章，等我成人后再送给我。当是爷爷留在世上的珍贵之物了。我只向他恳求过一次，他却在去世后满足了一个孩子的要求。如今身处喧闹的城市，我就不免常常念起儿时江南小镇那独有的宁静与幽渺，念起那位超然物外的老人，于是这印章对于我的意义便有些愈加深刻了。”
　　一口气说完心里想说的，绪雪不再理睬听的发愣的夏佳。
　　“那个，绪雪，你既然那么喜欢印章，这套印章不如我买下来送给你吧。”夏佳殷勤地笑着。
　　听她这样说，绪雪回过头看着她，也笑了。
　　“不要。”笑容退去，绪雪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买给我算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我可受不了这样的大礼。”
　　这下轮到夏佳犯难了。看到绪雪真的很喜欢，她才想到满足她的小小愿望的，真的一点想用献殷勤的方式消除绪雪心中对她的隔阂的想法都没有。真的一点没有！夏佳又在心里强调了一遍。
　　而且这如何献法自古以来便是个很有学问，很有深度的问题，一个掌握不好，说不定就变成了无事献殷勤，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所以要献的不动声色，献的合情合理，又要献出新意来着实是个很有些技巧的活计。而且最大的难度在于还不能让当事者完全无所觉，人要完全感觉不到你在献殷勤，你不白忙了吗？这个尺度把握在若有若无之间，那已经不是技巧问题，而是到了境界问题。
　　都说了不是献殷勤了。夏佳又在心里想着如何说服绪雪接受自己的礼物了。
　　“那个，不是说让我准备欢迎聚会能够锻炼我吗？那我谢谢你也是应该的不是？我这人最知道知恩图报了，欠着别人的恩情我连一晚上都睡不好，你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绪雪~”
　　绪雪却乐了，她说道：“准备欢迎聚会能锻炼你？我都不信，你还真相信呐。你也不要生气了，关于聚会有什么想问的话你跟梦瑶联系一下吧，她在杭州上了四年大学，应该知道哪些地方比较好玩。”绪雪简短地说。然后就不再理睬夏佳了。
　　夏佳一听就知道绪雪是在关心她了，笑容又回到脸上。至于送绪雪礼物的事情，她想了下还是以后再说吧。
　　（聚会负责人啊。。。。。。）休息的时候，夏佳又开始想这个事情。
　　想想在香港的时候，同学聚会（当然她是以老师的身份参加的）、公司的季度庆祝会、黄金周假期特别餐会、跟妹妹一起去的大学新生欢迎会。。。。。。诸如此类的聚会她也参加不少了，但是负责人都是由那些擅长交际的人担任。
　　即便如此，她还是知道大致的流程。决定日程后选择餐厅，以及事先找好延续热闹气氛的续摊，像是比较正统的ktv酒吧之类的。还是打电话问问周梦瑶好了。接通电话后，夏佳开始祈祷不要是秦珊接电话才好。虽然打的是周梦瑶的手机，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情侣的手机都是共有的。她先不说话，等着对方先说。
　　“喂，您是哪位？”那边看没有人说话，于是有点疑惑地问道。
　　夏佳认真地听了下，还是没从声音听出来到底是谁接的电话。要不再听听？
　　“喂，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那我就挂掉了。”对方有点生气地说道。
　　“是我啊，是我！”夏佳慌张地说道。并没有连话都不说就挂电话，夏佳其实知道接电话的是谁了。
　　“不会是诈骗电话吧？”周梦瑶说。
　　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呀！夏佳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来了。
　　“不是诈骗的，是我呀，许夏佳。不是有来电显示的吗？”夏佳这才意识到可能被周梦瑶戏弄了。虽然周梦瑶外表看起来是很和蔼可亲的人，但是经历过小学时候被她和秦珊欺负的事情的夏佳却深知不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呵呵，原来是许夏佳呀，早说嘛。来电显示？我接电话从来不看那东西。”周梦瑶笑着说道。她怎么会不看来电显示，要是陌生人或者讨厌的人打来的电话她早不接了。
　　坐在她旁边的秦珊本来对于通话不感兴趣的，不过听到是许夏佳打来的，她也摇了下头笑了起来。这个许夏佳，自己只不过在见面的时候批评了她几句，没想到怕成这个样子。


☆、生活中的另一类人

　　不知道周梦瑶说的是真是假，夏佳也不去计较了。她打电话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于是她简短的跟周梦瑶讲了下自己要负责聚会的事情，让对方帮忙出出主意。
　　“你和秦珊在这呆了四年，应该知道哪些好地方的吧？”
　　“我们可没参加过那么多聚会，首先珊珊她不喜欢参加什么聚会，放假的时候我们更喜欢去旅游。而且我们当初没什么经济来源，都是花家里的钱，也不好意思去什么高档的地方去玩不是？”
　　“啊？”夏佳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呢，”周梦瑶话语一转，说道：“虽然我们没怎么去过，还是知道一些好地方的。像是味庄、湛碧楼、西湖会、楼外楼、花中城。”
　　“那你觉得我们去哪里比较好呢？要不梦瑶你给我拿主意吧。”夏佳央求道。
　　“若论风景的话，感觉味庄和西湖会还有湛碧楼更好一些，不过楼外楼却是历史悠久以佳肴与美景共餐而驰名海内外的。花中城呢，就不太清楚了，和前几处相比估计要略逊一点。味庄和楼外楼虽然是最佳去处，但是客人太多，咱们要想去清净点的地方，西湖会倒是不错。”
　　“西湖会？”夏佳听公司的人说过这个地方的，好像就在着名的曲院风荷内，窗外就是西湖，环境非常幽雅。“不过听说那里是会员制，我又不是会员。”
　　夏佳更喜欢自己在家研究一些菜式，所以对于这些会所并不太感兴趣。不就是环境好一点、服务周到点，感觉缺少自己动手带来的那点成就感。
　　“嗯，的确是会员制的，我也是几个月前跟着公司里的人一起去的，我表姐是那里的会员，她就给我介绍办了个会员。你到时候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定位子了，要不等我到杭州后预定也行。”
　　“啊。。。。。。‘报上我的名字’，感觉好厉害。”夏佳开玩笑地说道。
　　“呵呵，你要去办会员的话可比我容易多了，所不定还是荣誉会籍呢。”
　　周梦瑶接下来说的几个意见，夏佳都一边点头同时转抄到笔记本上。
　　“人数方面，我们这边是三个人，你们那边好像还有朋友去吧，你把人数问好了。这些小事都需要注意。”
　　“嗯嗯，我会问清楚的。。。。。。哎，三个，你和秦珊，还有人是谁呀？”
　　“珊珊的侄女，她平时喜欢跟着我们。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们等着去买东西呢。总之你就当做自家的聚会就行了，如果有任何想问的地方就再打电话找我商量。对了，你要不要跟珊珊说几句话？”
　　“啊哈哈。。。。。。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你们要去买东西？那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拜拜~”
　　“嗯，再见。”周梦瑶笑着说道。
　　下午五点多。总算结束一整天的工作，夏佳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小小地伸了个懒腰，为了放松僵硬的肌肉，缓缓地转动自己的肩膀。接手的新公司总算步入了正轨，并没有上演员工集体跳槽这样的惊悚剧目。一来这和经济危机大环境下工作不好找有些关系，不过公司开出的待遇也是留下这些人才的有效保证。今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也做好了明天的工作准备。聚会的人数意愿也都调查好了，看来难得可以带着好心情回家了。
　　“绪雪，到下班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来到绪雪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忙着工作。听到夏佳的声音，对面位置上坐着的绪雪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