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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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是零。无论如何，你已经正式的成为京都大学的一员了。今后能达到怎样的水平，就看你自己了。”
　　“啊……”
　　（还真是毫无顾忌啊。）


☆、喜怒“哀”乐

　　与高贵气质相反，说话却非常直白的校长。不，与其说他说话直白，或许还不如说京都大学本身对于讲师所取的姿势，与一般大学大为相异。
　　“啊啊。还有一样。这是一点苦口婆心的建议。”
　　校长抛下一段意味深长的开场白后，以像是在衡量着什么似的——同时又意趣盎然的眼光看着夏佳。
　　“想必许夏佳老师已经知道一些了吧？关于京都大学学生对待中国老师态度的传闻。”
　　没想到竟然直白到连这种事情也会提及。夏佳不自主地紧盯着校长。无需多言，传闻所指何事，两人都已经理解了。
　　那就是日本学生对于中国来的老师很不认可的事情。
　　即使夏佳的态度有点僵硬起来，校长也毫无半点动摇。一副装作不知的口气说道，
　　“今后那些事情也会针对同样来自中国的你而去吧。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找我商量，要是觉得不方便对我说的话就对教学部主任——等会将会介绍给你、名叫松井老师的，可以和他商量。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帮助你的。”
　　“那是……”
　　夏佳想要说点什么。只是还没等她说完，校长又继续说起来，
　　“我的意见是，希望你能习惯。”
　　“习、习惯，吗？”
　　夏佳有点不自信的说道。
　　“许夏佳老师，今后会有各种艰难等着你，请无论如何都要努力下去。作为校长，同时作为我个人，都对于你寄予相当的期望哦。”
　　说完，校长盈盈一笑。
　　紧接着，如同一直旁听着室内的对话、看准了完结的时机似地，背后的想起了敲门声。“打扰了……”传来这样的一句话，一张男性的脸孔从门后出现。
　　“校长，时间差不多了，还要继续下去吗？”
　　“啊呀。让你久等太不好意思了，松井老师。刚才已经说完了。”
　　“这样呀，那就正好了。”
　　进来的是一名瘦高的男子。
　　虽然似乎还年轻，却给人一种干枯的感觉。头发凌乱，戴着工艺粗糙的眼镜，穿着旧了的白衬衫和领带、一看就是便宜货的夹克还有松垮垮的裤子。
　　心中觉得来人很无礼，夏佳脸微妙地牵动着。
　　这时校长温和地说，
　　“这位是，担任教学部主任的、松井元老师。看上去这副样子，其实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哦。”
　　“看上去这副样子，没有这么说的吧校长？啊，好咧好咧。总之，就是那回事，你好，以后多多指教喔。”
　　说着，松井咧嘴一笑。虽然感觉像是个不甚中用的温和男子，那笑容却是深有亲和力。
　　“总之，走吧。大家都在教室里等着了。校长，先告辞。”
　　松井低头行礼，带着夏佳走出校长室。
　　“很可怕吧？”
　　一等走到走廊上，松井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似地对夏佳低声说道。
　　“哎？可怕、什么可怕？”
　　“那肯定是指校长了……哎，怎么，不知道吗？那个老头可是经常出现在老师讲课的课堂上的，要是出了一点错误，可是会被毫不讲情面的当面批评的。啊不过，要是非要我帮忙的话也不是不帮的。让我来传授怎么样避过校长挑剔眼光敷衍讲课的秘诀吧。”
　　刚见面就兴高采烈地讨论怎样敷衍讲课秘诀的老师到底会是怎样的呢。夏佳“啊”一声敷衍道。
　　“总之，你的事情我听校长说过了。有烦恼的话，不用客气尽管说。”
　　松井一副和烦恼无缘的开朗样子说道。果然因为是京都大学，所以无论校长还是老师，全都是有各种怪癖的人物。
　　坐上电梯转移楼层，夏佳在松井带路下进入走廊。
　　终于，
　　“是这里了。”
　　松井说着在一扇门前停下。
　　门后传来骚动的气息。一下子就让人明白里面聚满了年轻人。那是“学校的教室”释放出的独特气息。
　　伸手搭门把的松井，回头笑了笑：“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接着松井推开门的瞬间，教室的骚动涌出——接着倏地安静下来。
　　“啊呀，久等久等。我把大家翘首以待的新老师带来了啦。”
　　松井轻松走进教室。夏佳一副踮起脚尖一般的心情，跟着松井。教室很宽广。面积很大，天花也很高。地板呈向着讲台倾斜的阶梯形，固定的桌子和椅子呈扇形排列。
　　（哇呀呀！？）从教室中有无数的视线、视线、视线迎面而来。就算只是视线，集中如此的数量也能让人感受到切实的压力。
　　“好啦，大家注意了。这位就是学校特别聘请担任本学期这本课程老师的、许夏佳老师。来，给大家打个招呼。”
　　“我是许、许夏佳，来自中国。很高兴担任大家的老师。”
　　“嗯——啊，喂喂，就那么点？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哦。多点表现一下自己嘛。”
　　松井似甚觉无趣地摇头。
　　校长的话在夏佳的脑中闪过。投向自己的视线是怎样的视线呢——敌意的视线还是好奇的视线，夏佳毕竟无法分辨。然而，因为记着校长的忠告，一味毫无来由地觉得那视线中充满了并非好意的感情。
　　不安摇撼着双膝。喉咙干渴。然而，
　　……诶？
　　感觉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当然，那是没可能的。实际上听到的，只是学生们的窃窃私语、松井轻松自若的声音。
　　然而同时，夏佳注意到了那双视线。凝望着自己、直率的、灼热的视线。抬起头来。于是，
　　绪雪。
　　视线所及之处，绪雪姐正在那里。教室旁边的角落。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这边。本人只是安静地坐着而已，却又出奇的显眼，只是一直没有留意到。
　　带着湿气的长长黑发，用粉红的丝带扎了起来。如同日影下盛开的花朵一般。和教室中其他学生相比，绪雪的存在感大不相同。仅仅是静待期间就已证明着自己的特别。
　　周围全是不认识的、甚至可能怀有敌意的其他国家的学生。然而并非如此。
　　有绪雪在这里。
　　自己的青梅竹马。而且对于夏佳来说，绪雪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自己来到京都，不就是为了来到绪雪的身边吗？这样想着，缠绕夏佳心身的紧绷如同泡沫破裂一般消失殆尽。
　　真像个小孩子——终得与久候之伙伴会合而满心欢喜、却又意欲掩饰欢心、然卒而按捺不下兴奋的、年幼的孩子一样。夏佳在这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处的状况，苦笑起来。
　　——让你久等了。心怀思念，夏佳亦将视线投向绪雪。
　　绪雪对夏佳微笑着，好让她放松心情。此时袋中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此时袋中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原来是原来是来了短信。
　　——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人的关系吗？
　　是林秋言发来的短信。两人虽然关系一般，但是互相留个电话什么的，毕竟都是中国来的，所以当对方问自己要电话号码的时候，绪雪没有想太多就告诉她了。
　　她准备快速解决。
　　——很明显不能。
　　林秋言确认了信息，然后开始以出奇的速度打出文字。
　　——哦，是这样吗？那么就没办法了呢。
　　教室前面的松井老师还在说着，但是绪雪已经没有在听了，而是思考起林秋言短信所表达的意思。
　　“总之，许老师是第一次担任日本大学的讲师。开始可能会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大家多关照点呀。”松井嘻嘻笑着，没头没脑的说。暂且初次见面是到此为止了。
　　然而，松井话音未落。一直白皙的手腕快速地举了起来。夏佳的视线被举起的手吸引了过去。
　　是一个穿着时尚的女生。
　　微微带着波浪的黑色头发，看似随便挽起，发梢如同瀑布般从脸庞一边流泻而下。坚定的眼神，睫毛带着漂亮的弧度。化着淡淡的自然妆，只有嘴唇是带闪粉的玫瑰粉色，和健康的肤色相当合衬。
　　“松井老师，我有疑问。”
　　“哦，是林秋言同学，你有什么不理解的吗？随便问。”
　　班里的学生全都屏着息，好奇名字是林秋言的女生会问什么问题。夏佳也是一副微笑的表情，学生积极发问，这是好事。不过看到林秋言怪异的笑容，绪雪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京大的西方经济学课程历来都是由国际知名的经济学家担任讲课，为什么这一届会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跟高中生差不多的人来讲课？难道学校想要敷衍我们吗？让人难以置信。”
　　林秋言的质问如同凌厉的鞭笞。
　　那声音里，带着明确的敌意。
　　来了。果然会有对她敌视的学生，看来校长估计的没错呢。夏佳身体一震，不知道如何是好。
　　相对的，松井虽然不改轻飘飘的态度，脸色却非常为难。
　　“那是因为、有点特殊情况啦，所以许夏佳老师才会担任你们的讲师。”
　　“情况就是指什么？”
　　“情况就是情况。”松井已经词穷了。
　　“是说不出口的事情吗？”林秋言继续严厉质问。
　　“其实确实就是那样呀，是没有必要跟学生解释的事情。”
　　松井只好若无其事地笑着。林秋言顿时气得双颊绯红。
　　“我们拼命地度过一年年的努力学习，经历了残酷的高考才进入京大学习的。这里的那个学生哪个不是为了成为社会的顶尖人才而努力？可是学校竟然用无法解释这样的理由来让我们认可聘请的水平低下的老师，恕我无法认可。”
　　“许夏佳老师也是因为能力突出才被学校看中并且聘请过来的呐。”
　　“就算是这样，也应该担任助教什么的熟悉一段时间吧？刚才就担任正式讲师，未免运气太好了点。”
　　“算啦，运气也是实力之一……”
　　松井有点没底气的说道。对付这帮年轻气盛的大学生，他一直感觉到有点头疼。一些老前辈们说过，这个时候只要敷衍傻笑就可以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呀？
　　“请不要开玩笑！”
　　林秋言愤愤嚷道。不过感觉自己有点情绪失控，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后，冷静下来了。
　　射向松井的视线，突然对准了夏佳。接着，用安静却又清晰的声音说，
　　“而且，她不是中国人吗？这不是很奇怪吗，中国人竟然在京大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
　　那一瞬间，夏佳感觉到教室的空气紧绷起来。
　　“中国的教育水平一直都是在东亚垫底的好不好？更别说和站在世界顶端的日本相提并论了。从那样国家来的人，你们说没有偏袒，让人无法信服呢。”
　　果不其然，如同夏佳预计一样的展开。看向班里的学生，不用想也知道，那分明就是嘲笑的眼神。
　　不过话虽如此，林秋言所说的，夏佳也可以理解。毕竟对于认真想要在京大有所收获的学生来说，自己突然这样到来，然后说要担任正是讲师，有点让人看不过去呢。
　　中国老师的名头一出口，教室中的骚动就不见一丝降温的征兆。松井也是发出“嗯”的声音，为措辞而烦恼着。至少偏袒这种说法给我好好否定呐，夏佳心道。只是说不定这个男子也正觉有趣。
　　不管怎么说，既然点名自己，看来怎么也要说些什么了。夏佳正这样想的时候。
　　“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
　　凛凛的声音打破教室的骚动。


☆、你并不孤单

　　是绪雪。她手撑着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夏佳吃了一惊，林秋言和其他学生似乎也吓了一跳。全员都仰起脸转向教室的一角。
　　然而绪雪对周围的反应不屑一顾。在意别人的眼光，然后畏手畏脚的，虽然绪雪不喜欢张扬，但是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林秋言，你为什么说从中国来的就能力值得怀疑？同样是来自中国，我可以在这里保证，京大完全没有需要偏袒许夏佳的理由。再说你自己不是也有中国血统的嘛，为什么可以这样诋毁中国的教育水平差呢？”
　　那声音、不但毫无凌乱，甚至听来直如锐刃砍劈一般。教室中顿时鸦雀无声，学生们都倒吸一口气。
　　身受绪雪言辞责备的林秋言，闻言不禁脸色一白。然而，她并没有退缩。“哼，这、这还需要说明吗，在世界大学排名中，日本的大学早已经将中国的大学甩在几千里之外了”
　　林秋言说完，从鼻子中哼出一声冷笑，直似在说看你怎么办一般。而且，这套动作已做得相当有模有样，看来她也绝非易与之辈。
　　“真是可笑，你真的是靠自己水平考入京大的吗？竟然用世俗的大学排名来评价一个国家的教育。既然你想这样，那样我也举几个例子好了。在美国民间流行着这样一句但语：‘美国的财富在犹太人的口袋里，智慧却在华人的脑袋里。’在全美最着名的高等学府中；有1/3以上的系主任为华人担任。美国电脑中心主任中，华人约占了1/3；美国机械工程学会有12个分会主席，一半是由华人担任；华裔占全美人口0。4％，然而却占全美一流科技精英的1/4。
　　连美国国会议员都说过，没有中国教授的大学，不成其为一流的大学；没有中国医生的医院，不成其为一流的医院。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的人们都这样认为，难道你觉得你自己见解会更独特吗？
　　的确，中国的大学因为设施设备的缺失，可能研究成果在世界上并不是很突出，不过如果因此否定中国人才的实力你就大错特错了！”
　　绪雪冷冷说道。那一瞬间，夏佳可以清楚看到林秋言脸色唰一下苍白起来。
　　“那、那么，关于她直接担任讲师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内情！？”
　　“没听老师说过么？不是已经说过有特殊情况吗嘛。”
　　“就说了！我就是说只凭那么一句话无法接受！”
　　“那是你的事。这里容我说清楚，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那对我们也好对于京大也好，是毫无关系的事情。说到底这事与你毫不相干。找遍天下都没有让你知情的理由。”
　　“什么……！”
　　“再用如此令人不快的臆断来妨碍讲课的话，你确实该早早离开教室。大学是学生学习的场所，绝非满足你一己之私情的地方。”
　　前途多难。看着林秋言因为恼火愤怒而通红的眼睛，夏佳深深这样认为。不过……为什么瞪着自己呢？她又没说什么话，要发怒也应该是找绪雪吧？不过那样也不好。大家能友好相处就最好了。
　　林秋言不再说话，而是赌气的坐在座位上，将自己桌子上的书全部收了起来。
　　“嘛、嘛，同学之间更够热烈友好的讨论是好事情呢。那么接下来就认真上课吧。”
　　从哪里也看不出来友好行不行？不过夏佳觉得他出面打圆场是没错啦。
　　夏佳对临走还对她举着鼓励手势的松井点了下头。经过这一波三折，可总算可以顺利开始上课了。
　　“那么、大家翻开课本第二页。众所周知，西方经济学是……”
　　由于是第一天讲课，难免会有一些紧张。不过总算将两节课的时间度过了。夏佳觉得自己表现还不错，起码应该打个合格分。
　　因为要等夏佳一起出去吃饭，绪雪谢绝了暮成雪的邀请。
　　“怎么，小沫，你也不跟我一起吗？”
　　萧声沫看了下明显是打算等学生走完就过来绪雪这边的许夏佳，对暮成雪抱歉的笑了下。
　　“真是不凑巧，我已经答应陪绪雪一起出去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跟你一起去。”
　　暮成雪也往萧声沫看的方向看过去，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图。看来她对于许夏佳和沈绪雪到底身份很执着的想知道呢。可惜自己今天中午还要忙着去编辑那里一趟，所以只好放弃这个知道详情的机会了。
　　“那么明天见吧，我下午没课，会在社团办公室呆着，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说完暮成雪离开了教室。
　　“她是什么社团的？”
　　绪雪问旁边的萧声沫。
　　“那当然是文学社了，都是些讲话咬文嚼字的人，还是劝你别有参观的念头，我去过一次，还以为到了战国时代了呢。”
　　“暂时没那个想法。”
　　教室里就剩她们两个了，夏佳终于抱着自己的讲课教材走了过来。
　　“你好许老师，我是绪雪的朋友，萧声沫。你也可以叫我小沫。”
　　真是自来熟呐，不过绪雪觉得她这点都不是什么缺点，起码现在就不会让夏佳感到拘谨。
　　“啊、啊，你好，小沫。很、很高兴认识你。”
　　听到夏佳这样说，萧声沫已经像是熟悉了很久的朋友一样上前拉着她的手。
　　“这才对嘛，我以后也叫你夏佳吧，这样才没有距离感。”
　　面对过度热情的萧声沫，夏佳开始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绪雪。
　　“好了，小沫，不要再闹了。夏佳你也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去。”
　　“嗯。今天一上两堂课，感觉自己精力已经被耗尽了。”夏佳笑着说道。
　　“真是夸张的说法呢，哈哈……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新开的法国料理餐厅，那里的环境很好呢。”萧声沫笑着说道，同时拉着两人的手就要往外走。
　　“我没说过要和你一起吃饭吧，小沫？你自己去吃法国料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真是让人伤心的发言呢，不过作为朋友我就大方的原谅你了。走吧，我请客还不行吗？”
　　绪雪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夏佳似乎也有想去的想法，也就不反对了。
　　“我们同意了行吧，别拉着我啦。”
　　然而萧声沫像是怕她们两个跑了一样，一直把她们带到她说的那家店才放手。
　　餐厅外观建筑很有欧洲中世纪风格。只有一扇小小的门，推门进入则是另外一副景象。座位不多但非常幽雅，大大的落地窗使得室内光线非常充足，实在是一个晒太阳看风景的好地方。
　　“别四处看啦，点菜吧。”萧声沫将外衣放好，做到座位上，笑着对两人说道。
　　“还是你点吧，我对于法国料理并不是很懂。”说完绪雪将菜单递给她。
　　“跟我还客气什么，好吧……我来看看，嗯，菜单越来越丰富了呢。千层酥皮酿鲈鱼是招牌菜。”
　　“这个还真没吃过呢，我在香港的时候不怎么不喜欢在外面吃饭。”
　　夏佳手上也拿着一个菜单，很感兴趣地翻看着。
　　“那你们真该尝尝了，除了肉质鲜嫩没话说，厉害的是酥皮将鱼的气味全都封起来了，酿鲈鱼的味道浓烈得像是要扑出来似的，鲜、苦、甘、酸味相互激荡共鸣。对了，喝点酒没问题吧？”
　　萧声沫用极具煽动性的眼神看着绪雪说道。她知道两人里面说话管用的是谁，再说她也和许夏佳不熟，被拒绝然后继续说服的情况很难实现。
　　“葡萄酒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样说着的绪雪突然看着在远处给客人点菜的女服务员发着呆。怎么感觉这个服务员的背影很熟悉呢？错觉吗？
　　“嗯，说道法国料理当然是葡萄酒了。那么就点份德国产的Riesling吧，因为红酒一般都很强烈，干涩的味道一定会破坏鱼的鲜嫩口感。但这种简单的干白葡萄酒，正好可以让你探索地品尝出鱼最原始的味道。”
　　“小沫你倒是很懂的嘛。”绪雪讽刺的语气说道。
　　萧声沫却不会所动，继续跟夏佳介绍道：“哪里哪里，只是稍微懂一点而已。那么头盘就来鸭肝吧。因为经过轻煎后的，鸭肝半熟半生，外焦内滑，入口即化。搭配白葡萄酒，正好冲淡了鸭肝略有的腥气，让鸭肝多变的味道更充分地呈现出来。”
　　“随便就行了，不需要太破费。”
　　夏佳立刻有点拘谨的说道。
　　“没有什么啦，花不了多少钱的，我平时去的那家餐厅那才叫贵呢。一盘菜30万日元，有时间一起去吧。”
　　夏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下头。
　　“三位顾客，请点一下菜吧。”
　　“那么……”
　　抬头和服务员说话的萧声沫看到服务员，话就说不出来了。感觉到怪异的绪雪也抬起头看向服务员。
　　（这不是白琦蓝吗？怪不得在远处看着很熟悉。）
　　“原来你在这里打工的呀，琦蓝。”
　　白琦蓝也是很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真是巧呢，竟然在这里碰到绪雪，给你们附送本店特色的法式桃子布丁吧，算我请客。那么你们要点什么菜呢？”
　　白琦蓝笑着对拿着菜单的萧声沫说道。完全把对方当做普通顾客的语气，不知道是专业呢，还是说对萧声沫很不爽。萧声沫开始也是有点尴尬的表情，不过看对方完全一副不认识她的表情，她也有点生气的开始点菜。
　　“鸭肝批配羊肚菌和苹果白兰地甜酸酱、千层酥皮酿鲈鱼、黑松露布列斯鸡、鱼子酱沙拉，对了，你们这里的鲟鱼用的是Beluga品种吗？”
　　“我会帮你向厨师嘱咐一下的。”
　　白琦蓝有点语气僵硬的说道。
　　“嗯，汤类嘛，要奶油牛肉丁番茄汤，你要送甜点是吧？不过我不太喜欢布丁呢，松露巧克力圣代看起来很不错呢，以上点的东西全部要三份。对了，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鹅肝酱？”
　　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