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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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绪雪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忙着工作。听到夏佳的声音，对面位置上坐着的绪雪缓缓抬起头。
　　“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夏佳担心地说。
　　“可能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吧，这周的工作又特别的多，我打算今天多完成一些。再说了，还不是你对于这期工作要求很高才害得我晚上回去也要查阅市场资料。”从那淡粉红色的嘴唇中传出压抑着疲倦的声音，绪雪将手摆在键盘上，以怨恨般的眼神瞪着夏佳。
　　“呃。。。。。。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凭你哪有可能分担我的工作。”隐藏在夕阳照耀下阴影中的绪雪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夏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她在反思是不是对于新公司的发展要求太高了，连绪雪都抱怨的话，其他职员估计也有不少怨言。
　　“跟你开玩笑的，不要那么严肃啦~”绪雪从座位上站起来，笑着在夏佳头上拍了下，说：“我们走吧。”
　　夏佳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小嘴气的咕嘟嘟，坐在椅子上也不起来，双脚不停地拍动着。
　　“怎么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绪雪无奈地摇着头。“你不走的话我自己走了。公司前面的咖啡厅，想喝冰咖啡的话就来吧。”
　　这真是让夏佳感到稀奇。绪雪竟然会带着她一起出去散心。如果是平时的话，就算累了绪雪也只是一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就回家了。如果工作真的那么多，分一些事情给她就好啦。不过。。。。。。真的自己能够胜任绪雪的工作的话，夏佳早就主动承担一些了。虽然对于公司的管理她勉强能够合格的地步，但是对于专业业务的处理就没有信心了。
　　夏佳搔着头追上绪雪。搭电梯下楼时，周围已是一片寂静。职员们大部分都准时下班了，即使有少数需要加班的部门也是安安静静的。走出公司外面时，太阳光并不怎么强烈的照耀着城市的边缘，微风也给人夏天少有的凉爽感觉。看来今天真是个不错的好天气呢。在以往，杭州九月份的时候天气不仅酷热而且还没有风，雨水虽然挺多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水汽，却只是让人感觉更加闷热而已。
　　夏佳大大伸了个懒腰，举起单手并挺起胸膛。“看来以后夏天的时候还是去昆明呆着好了，本来以为江南城市肯定环境很舒适的，没想到跟香港的夏天比好不了多少。”
　　“说起来我回国后还没有去过昆明，不如十一假期的时候回去玩几天吧。到时候你也去吧，我爸妈说挺想见见你的。”将公文包放在咖啡厅的空座位上，绪雪习惯性地看着这家店的室内设计。由于装潢与气氛不是很好，所以这家店没什么客人。老实说，因为几乎没有人光顾，所以到现在还没倒，也让人非常惊讶。
　　“嗯嗯，到时候我一定去。”夏佳高兴地说道。高兴之余，她又为绪雪担心起来。“……但是绪雪你真的没问题吗？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累，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现在我也还可以帮你的！”
　　“都说了没问题的了，你今天怎么变得那么啰嗦了。”绪雪笑着说。
　　“。。。。。。那就好。”夏佳讪讪的端起咖啡喝着。
　　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也不会依赖他人，绪雪就是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责任感非常强烈，说难听点就是所有事情都一肩扛下而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周梦瑶说过，夏佳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绪雪拒绝帮助的时候暗中给予她帮助。暗中帮助吗？夏佳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能将公司的预期计划偷偷调节一下了。
　　几天后的周五，从杭州又开始下起了大雨。从早晨开始，这雨就一直下个不停。在沈绪雪看来，这雨实在是过于异常了。即使是夏季的暴雨也没有这样的阵势。天色阴沉的就好像已经是下午六七点钟一样，不时袭来的闪电雷声也搅的人心乱乱的。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雨势总算变小了点。气压还是很低，在室内会有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绪雪将剩下的工作计划跟秘书说了下，就打着伞出了公司。她没有跟许夏佳说自己出去的事情，因为她觉得夏佳最近实在是有点太吵了。更深层次的原因，她接到了一个好久没见的勉强算是朋友的电话。虽然绪雪并不是有太多的话和对方说，不过既然别人已经来到自己公司附近了，不见一面的话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步行经过了两条街，绪雪到了事先在电话里约好的地方。
　　看到林秋言的第一眼，绪雪的感觉就是，她真的一点都没变。两人第一次相遇已经是快七年前的事，距离上一次见面也过了三年，但她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一点都没变。并非因为她从大学之後就完全没长高，或是发型一成不变的关系，而是一种眼睛看不见的事物，不过这到底是所有人的感想，还是只有自己这么觉得，绪雪就不明白了。
　　为什么她会来国内呢？绪雪很想问这个问题。
　　“你怎么没和许夏佳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呢。”林秋言却先提出了问题，这让绪雪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之前感情那么好，现在却变得没有感情了吗？”两人聊了一些无关的事情后，林秋言又有意无意的回到开始的问题上。
　　“不、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吧，自然而然就……”
　　“自然而然？你现在讨厌她了？”
　　“也不是讨厌……自然而然……我也不太会表达。”绪雪苦笑了下。虽然很久没有见了，绪雪觉得自己和林秋言说话并没有生分的感觉。她们或与只是那种联系很少关系很淡的朋友，却意外的是很知心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当初上大学时候，说不定已经把一生的缘分用尽了。”绪雪说出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
　　“是啊。”没想到林秋言并没有反驳绪雪的话，只是简单加以肯定。“大学毕业后我也很少遇到当初的同学了，感觉大家突然好想到了和我隔得很远很远的世界的另一头了一样。”她不太高兴地低声自语。“不要说遇到，连个讯息也没有。”
　　“那和你当初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本来就是一个散发着冷漠气息的人有关吧。”绪雪笑了下。“我们戏剧社的哪些学生们怎么样了？校庆的时候你们又见面的吧？”
　　“见到啦。好像还和新生们将当初你们一起演的剧目又演了一遍。我本来不想去的，结果收到了暮成雪邀请非让我去不可，还说我也算是当初戏剧社辉煌时候的见证人什么的。”
　　暮成雪？绪雪在脑中搜寻了下这个人名。哦，是当初帮助戏剧社改剧本的那个女生。“她邀请你去？你们是朋友？”
　　“我们高中时候就认识了的，只是关系不怎么样，偶尔会打几次招呼的水平。”林秋言淡淡地说。
　　“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绪雪惊讶地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见面的时候你都不在场而已。再说了，当初的你心里除了装着许夏佳的事情，还会关心其他的事情？”林秋言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吧。”绪雪无法反驳，只是笑着。
　　“不过那部剧真的很感人。我看到哭了出来。尤其是最后一幕，在夕阳落下的背景里，主角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以沙哑的声音唱歌。”
　　林秋言说完后突然回过神来，紧紧盯着绪雪，说道：“我是不是说了奇怪的话？”
　　“不、就算我在最近距离的感受着，夏佳她自己也因为流泪而无法把歌唱好了，但还是想要继续唱。她不是要唱给谁听，只是想唱出自己的心声。”
　　“没错没错。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跟你看法一致。”林秋言脸上浮现开心的笑容。
　　“说的好像我们以前意见多不和一样。”
　　“因为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敌人。”林秋言语气平静的说着让人心情无法平静的话：“当然我也不是对绪雪你有什么不满，只是我这个人很难遇到比自己优秀的人，所以不免妒忌心作怪总想要超过你。”
　　绪雪被她的话语吓到，再次觉得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不知是否看穿绪雪的心声，林秋言又转向别的话题：“萧声沫怎么了？应该还是像以前一样非常活跃吧？”
　　“现在见面很少了，上次见面的时候没说几句话她就和琦蓝离开了。”
　　“哦。”林秋言以不感兴趣的语气回答后，又举出好几个名字，但绪雪的回答依然大同小异。
　　“还有水景旭呢？我的这位表哥依然对你纠缠不休吗？”既然提到这个人，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水景旭是两人都认识，却不怎么想提起的人。
　　“秋言你这个人总是会问别人很难回答的问题啊。”
　　“除了琦蓝以外的人我都不客气，这就是我的优点。”
　　“这算是优点吗？”
　　“到底怎么了？”林秋言用具有压迫感的眼神询问。
　　“他好像快要回国了，不过我们在英国的时候也是很少联系，而且我也已经明确的跟他说明了自己的态度。”绪雪只能如此回答。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但要问起对水景旭这个人的看法，她还是感觉有点难以回答。只不过，每当触及过往回忆，绪雪就会想起当时的自己。
　　“秋言你等一下有事吗？”
　　“嗯？稍后有一个和商业合作会议，不过还有三个多小时，你不用担心啦。”林秋言有点不悦地说道。“怎么，和我讲话腻了吗？”
　　“没有的事情。”绪雪说道。
　　感觉她真的一点都没变，林秋言确实是个不喜欢客套的人。绪雪认识的林秋言，只要她不做的事，就不会要求别人去做。
　　“对了，我最近看到暮成雪上电视了。”林秋言继续我行我素提出其他话题。
　　“嗯？”
　　“你没看到吗？某个国内节目制作的什么未来之星访谈。”
　　“哦，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你知道的，我现在对于所有电视节目都没兴趣。”绪雪笑着说道。
　　林秋言先是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只是碰巧看到那个节目而已。”
　　暮成雪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林秋言曾想着这样的事情。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现在也成了小小的名人。她大学毕业后的活跃是相当不错的事情。才一年就出版了两部畅销小说。去年冬天的时候更是有一部改编自她作品的电影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可以说是耀眼般地活跃。托她的福，京大的戏剧社在新生们心中也成了观光名景。那是梦想着成为知名作家的人聚集聊天的结果。“那个暮成雪经常在这里写稿子的”之类的说话就那样传开。
　　不过对于中学时候和暮成雪同桌三年的林秋言来说却是已经看到厌烦的光景。高中时候的暮成雪不像上大学以后那么开朗，是一个有点沉默的人。她一直是一个人。并且一直不说话。她喜欢写小说，真的非常喜欢写，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会经常思考怎样写出更好的作品。
　　她会将写好的作品拿给同学看，因为是同桌，所以林秋言看的机会最多。想被谁认可之类的想法一定是没有的。林秋言觉得她仅仅是想变得擅长，通过倾听别人的意见，然后去改正。因此知道这样她的林秋言，觉得来到戏剧社满足了似的看着的新生之中不会出现像暮成雪一样的人了吧。
　　“秋言、秋言！”
　　最后见到暮成雪，是在一年前的冬天。当时林秋言因为实在推不掉邀请而参加当地的一个商业宴会，而暮成雪也是与会成员之一。
　　“暮、成雪？好久不见啦。”林秋言虽然摆出一副麻烦死了的脸还是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了，秋言。虽说是这样你要摆出一副麻烦死了的表情到什么时候呀？”暮成雪稍稍有些叹气地这样问道。
　　“那还真是抱歉，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这样，你多担待。”虽说如此，林秋言也好像稍稍地为对方着想了。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会说“我有点事情先告辞了。”然后就此结束对话。
　　“感觉我还是被礼貌对待的那类。”暮成雪露出脱力的笑容。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这里？不是整天忙着写小说吗？”林秋言试着转移话题。
　　“嗯，偶尔也会出来找找灵感的的嘛。不过……”暮成雪困扰地看了下周围，笑着说道：“大家说的话感觉都是千篇一律的，没什么新鲜感。”
　　“那你还真是够辛苦的了。”林秋言冷笑了下，说道：“下次大学戏剧社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去嘛，和那些学生们呆在一块儿可以交流的总是多些的。”
　　“不过，到那时我或许不在京都了吧。”暮成雪对于林秋言的提案不置可否，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要去中国了。不过，这也就是我随随便便的希望罢了。”
　　“稍微有些想法了吗？”
　　“想法？”
　　“你只要能写小说就好了不是吗？只是写作的话这里就足够了，没必要跑到中国去吧？”不过林秋言从来不是喜欢给别人确定态度的人，她继续说道：“但是也可以理解。成雪，你在这里写不出让自己满意的小说了吧。”
　　“也不能这样说啦，要写的话也能半年写出一部能卖出去的作品的。”但是对她来说这话是不正确的吧。“不过，数量也好质量也好，不是这样的问题。”
　　“是说在国内更让你灵感多一些吗？”
　　“对。我从小就生活在中国，对那里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不过啊，秋言说的或许是正确的吧。”是在考虑别的事情么？暮成雪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林秋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
　　“没什么，就是并不是非要回国才能找到写作灵感的事情。”
　　“那仅仅是有些欺负人的话罢了。成雪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果真喜欢写小说之类的……”是当作轻松的玩笑话说出去的，信以为真的话林秋言会很困扰的。
　　“倒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哦？”
　　“虽然不讨厌写小说，但烦人的事情有很多也是事实。”
　　“烦人的事情呐……”林秋言想那一定是周围很吵闹之类的事情。她只是纯粹地想写自己喜欢的小说，整天被这里那里的认识的人关注之类的事情是讨厌的。
　　“呃，我朋友萧声沫说在国内写小说倒也是很不错。”
　　“……说得也是。”林秋言从她的话中读出她应该是察觉到现在必须要做好选择才行了。
　　“我觉得如果是像我一样成为作家，不要来向我询问写作之类的事情更好吧。这么说了会不会让你觉得很奇怪？”
　　“呵呵……”林秋言难得地笑了，暮成雪果然还是那个和她同桌三年的暮成雪。
　　“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和我见面写作水平就会变好了吗？就能写出畅销小说吗？”
　　“呃，比如可以在以后的写作中努力实行之类不是吗？”
　　“是这样吗？”暮成雪露出一副一点也不能理解的表情。这是当然的，她没有因为憧憬别人而变得擅长的经历吧。
　　“是憧憬。”因此林秋言也要说些应该说的话。
　　“憧憬？”
　　“并不是真的想事实上变得擅长，只是想体会擅长的感觉。大多数人应该都是这样吧。”
　　“……我是不太明白啦。”
　　“呃……是想让感觉变好啦。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事物，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喜欢的事情领域做到最顶端，所以他们只要能够接触到最顶端的人就会很开心了。这也是因为这世界并不会有那么多悲观主义者的原因。”
　　“是这样一回事吗？”暮成雪还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林秋言觉得这并不是不合理。暮成雪是会让认识的人惊讶不已的人，果然一般人的想法是无法让她认可的。对她来说写小说变得擅长这件事本身就有重大的意义。写作也好，回中国也好，一定不过是达成这件事的手段。她就是这样的人。
　　“那个，成雪。”因此林秋言有些在意。由于出名而失去以前的安静写作环境的暮成雪对现状是这么想的呢？
　　“怎么了？”暮成雪在回应了一个可能是认识的人的招呼后，赶紧觉得抱歉地回过头对林秋言笑了下。


☆、单纯的爱情也会让人捉摸不透

　　“你对于成为出名的作家后悔过吗？”虽然在社会上被看作成功人士，但从写作这件事来看，和以前相比噪音增多了。林秋言想知道对方对这些改变的感觉。
　　“虽然麻烦事变多了是事实。”
　　“但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林秋言不禁笑了起来。
　　“对，现实和我想象的果然差的很远。就光是出版自己的书籍来说就会超出我的预想。”
　　“预想……啊。”
　　“所以我很想对作为我最初忠实读者的你表示感谢呢。蹦撼裳┥陨杂行┎缓靡馑嫉厮党稣庵只啊
　　“成雪也成为大人了嘛。”林秋言开玩笑地说道。其实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暮成雪说的那样很忠实的当对方的读者，只是闲暇无事的举手之劳而已。
　　“18岁以后就是大人了好不好？不过最近还被我妈骂了很多次。呃……不过她怎么想我也不是特别在意，主要是想着别给这边的编辑添麻烦了。”
　　“我反而有点羡慕了。”对此林秋言说出了预想之外的内容。
　　“羡慕？”
　　“我妈早就不想管我了。”
　　暮成雪不知道林秋言话里有多少分是认真的。但不管怎样，毫无疑问地，一般人还是很难理解她这位给人怪怪感觉的老同学所说的事情吧。
　　“说起来，最近有没有许夏佳她们的消息？”林秋言很自然的过渡到下一个话题。
　　“很惭愧真是完全没一点联络了。”并不特别感叹地，暮成雪如此回答。
　　“不想再碰面了吗？”而林秋言也想着这样问的理由。
　　她只从高中毕业后这数年来倒不如说是变成了觉得与人交往很麻烦的状态。以前只是不被人接受，却也接受外界的事物，现在是只要在人群中就会变得阴郁的样子。对于这样的自己来说、专门去和某人会面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林秋言这么想着。
　　“很想见面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暮成雪的回答道。
　　“哎？不会觉得麻烦吗？”
　　“要说许夏佳萧声沫她们，我可是当做最好的朋友一样看待。”
　　“怎么个意思？”
　　“那些人的话，对于社会上怎么看我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不能想象出暮成雪所说的是怎样的情形，但林秋言还是很明白其中的意义的。萧声沫她们与暮成雪相处得好一定与她是否是有名作家没关系。暮成雪只是个擅长写小说的同班同学还有就是她们戏剧社的名誉会员而已。
　　“是这样啊。”所以暮成雪至今仍然记得许夏佳等人的事情。林秋言自己也是。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真的是相互了解的朋友呢。”林秋言一边这样回答，一边了解到自己一直无法应对自己的心情的理由。
　　“秋言你也是呀……她们不也是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的吗？”
　　“或许吧。”林秋言觉得自己并不很郁闷，甚至笑了起来。这或许是对于暮成雪现在仍像高中时候的作风，而她自己也完全没变的事感到安心吧。
　　“怎么觉得秋言想把我当做笨蛋一样笑着呢？”
　　突然想起，以前因为成雪写的有趣的故事而笑个不停的时候也是这样吧。那时成雪把她当成最知心的朋友来聊天。
　　“是哦，成雪你能明白我把你当成笨蛋，我好高兴啊。”
　　即便是那时候，林秋言也一定是边想着肯定是这样边回答的。
　　林秋言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沈绪雪再一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件事。
　　说的好听点叫早有自己的风格，难听点叫做任意妄为。虽然知道是那样的性格，但都过了三年了，看起来还是一副毫不客气的脸，让人只能那样想。沈绪雪跟着说“在这个店呆的时间太长了不如出去转转”的林秋言一起出来，似乎又要进别的咖啡厅。
　　“说起来，怎么又是咖啡厅啊？”
　　绪雪对她的行动感到疑惑首先是这个的理由。明明已经在咖啡厅呆了相当的长的时间，又是进咖啡厅，总觉得怪怪的。如果觉得呆久了会被店家讨厌的话，在追加点点其他东西就行了，但对于林秋言来说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这样没什么不好嘛，咱们又不会喝酒。”
　　她大概没有特地去考虑这样的事情吧。仔细考虑的话，大概除了咖啡厅别无选择了。绪雪觉得和她似乎话也没有说完的感觉。说起来就是这样原因。
　　“这、这家店。”
　　但是当站在了林秋言所指的咖啡厅时，绪雪的想法有所改变。“花神咖啡”。这是最近一段时期夏佳和她最常来的一个店了。能让你怅然所失，能让你感怀大笑，它能激起你的各种情感，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绪雪你看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这部电影吗？”林秋言边推开玻璃门边回头对沈绪雪说道。
　　“啊，看了一点，不怎么感兴趣。”未免也太巧合了点，绪雪不禁摇着头感叹。
　　自己可不是什么歪曲了的存在主义信仰者，最多就是对西蒙。波伏娃这位当代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者的事迹感兴趣而已。先不管唯物主义到底考不靠得住，盲目地以某某什么哲学作为人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