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你心属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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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旁的麻醉师的状态不太对？没有更多的心思去理一个旁人，开始认真协助主任就医。
　　　　心脏搭桥手术又名冠状动脉搭桥术，顾名思义，是取病人本身的血管（如胸阔内动脉、下肢的大隐静脉等）或者血管替代品，将狭窄冠状动脉的远端和主动脉连接起来，让血液饶过狭窄的部分，到达缺血的部位，改善心肌血液供应，进而达到缓解心绞痛症状，改善心脏功能，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及延长寿命的目的。这种手术称为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是在充满动脉血的主动脉根部和缺血心肌之间建立起一条畅通的路径，因此，有人形象地将其称为在心脏上架起了“桥梁”，俗称“搭桥术”。
　　　　说白了，就是跟她之前做的肝脏手术差不多。把大腿/内/侧的动脉血管取一截来代替心脏动脉，因为其动脉堵塞或是壁太厚导致心脏供血量不足等园艺，引起身体不适。
　　　　接到主任的命令，白洛苒开始动手在大腿内侧上取血管。耳边传来一个醉醺醺的话语，斜了眼方才的麻醉师，这人的状况，看了眼周围的人，见大家都见怪不怪，白洛苒也不好多问。开始认真做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活，待她完成时，主任似乎才开始了一小部分时间。
　　　　站在一边乖乖的给主任当助手，脑袋里开始对心脏做出全面的了解。想着自己在家都是解剖尸体，现在看到如此鲜血淋漓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竟然产生了兴奋。暗骂自己不会是想做变态杀人狂，每天抗一两个半死不活的尸体回家玩？脑子里迅速闪现出《嗜血法医》里面的情景，白洛苒十分嫌弃的叹了口气，继续工作。
　　　　做着做着，白洛苒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墙上的时钟。竟然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这手术一半都没做到。望着一直让护士帮忙擦汗的主任，白洛苒礼貌的开口，让主任把小活都分给她。重要部分终于接近尾声，只听主任一声令下，白洛苒像打了鸡血一样，顿时来了劲的拿起手术刀开始下手。
　　　　十秒钟过去，白洛苒认命的开始进行缝合。最后用一号线把组织肌肉皮肤缝合好，一脸失望。真是太没劲了，都没有多说惊喜。就知道主任会把最后的缝合留给自己，真正的手术自己完成。没有做到主要部分，白洛苒还是有些失望。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尽快上手，然后独掌一面。
　　　　从手术室走出来，白洛苒活动了一下筋骨，昨夜在窗台上睡着，真是把骨头给搁到了，难受死她了。她得速度找个地方休息下，否则下午都没法工作了。　

☆、13颖在意苒

在医院发现除了病床，根本不可能找到其他地方可以休息。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去骚扰自家老哥。担心他可能跟未来大嫂做些什么，事先打了个电话给他，确定他没有女朋友之后，大摇大摆的朝老哥的办公室走去。
　　　　没办法，爸妈都是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她没胆子去招惹那两个医学狂人，所以嘛……嘿嘿，谁让你白洛奇是她白洛苒的亲大哥，吃点亏好了。
　　　　一溜烟的跑到老哥办公室，见他正眉头紧锁的对着电脑，似乎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无奈的撇撇嘴，那些让人头疼的数字她不懂，她比较喜欢舞刀弄镊子。
　　　　跟自家老哥打了个招呼，绕到他身后把他的挂在椅子上的衣服拿上，直接倒在沙发上睡去。下午白洛苒还有个小手术，做完她就得赶回家去收拾东西，随后拿上老哥的钥匙开车去接颍陌。想到颍陌的性格，估计今晚上她得帮忙收拾很多很多……
　　　　赶忙抓紧时间休息，万一晚上累惨了，还没人可怜她。回想起颍陌的性格，最多是环胸而抱斜一眼，直接无视。
　　　　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手机闹铃响起，白洛苒才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到不远处睡到在皮椅上的老哥，轻声轻气的把衣服盖在他身上，弓着身子，悄声离开房间。
　　　　关上门，站直身子。瞟见一个女生满脸憎恨的瞧着自己，不明所以的揉揉自己柔顺的长发，找不出头绪也就懒得理了。顺手取下手腕上的发绳将头发扎好，待会上手术还得塞到帽子里去。
　　　　看了眼时间，估算了一下，如果手术没什么问题，应该一个小时就可以了。给肺部气泡放气，用不了多少时间。
　　　　当白洛苒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时，整个人都傻眼了。何止是肺部有空气，这简直是要命。当下让助手去请示院领导和病人加速，立即给病人做手术。明显病人的问题已经变味张力性气胸，肺部的较大气泡破裂，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支气管破裂引起。没时间去重新做检查了，需要先开胸看看再说。
　　　　出声让麻醉师麻醉师给病人进行全麻，再让助手去把粗针头针管弄来，如果发现病人不对劲，立马做紧急措施。直接在第2肋间锁骨中线处刺入胸膜腔放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手术似乎已经不属于心胸科的范畴。眉头紧锁，等待病人应承。
　　　　看到助手从外跑进来点头，当下白洛苒开始动手术。在积气最高部位放置胸膜腔引流管（通常是第2肋间锁骨中线），连接水封瓶。有时尚需用负压吸引装置，以利排净气体，促使肺膨胀。可是当白洛苒插管之后见漏气仍然很严重，病人仍是呼吸困难，未有好转，就在此时，一旁的麻醉师阴森森的说道：“哎哟，怎么做？”
　　　　也不搭理，白洛苒直接拿起手术刀开始剖胸，做裂口修补。凭借她的经验，x光暂时还不需要，只要开了胸，她就能凭经验判断出漏气严重需要修补的位置。其实这些都是小问题，怕就怕严重到要做肺叶切除手术。
　　　　本来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手术最后生生做了三个小时才完成。当白洛苒为病人修不好内部伤口，交由助手帮忙缝合伤口后，大步走出手术室，面无表情的给病人家属一个安慰后，让他们等病人麻药退了以后再去探望。
　　　　一路急步流星的走到小卖部，买了灌冰镇可乐一口气喝完，打了一个声音很大的嗝后，大力把可乐罐放在小卖部桌面喘息。方才的手术并不是很难，可病人让她想起以前在亚马逊的一个战友。那个与她一同进入亚马逊支援医疗的战友遇到了杀人蜂，随机被杀人蜂追杀跳入亚马逊河。当被救起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发白，喉管被杀人蜂阻塞声门。当她用刀子刺破坏甲正中韧带让空气流入时，看到的竟然是满满的杀人蜂。
　　　　再为他做紧急开胸时，满满的杀人蜂堵在咽喉和废里，她想要做修补却无能为力。只能望着战友一点点断气。在当时的状况，连麻药都是从丛林里取来的，效果都不是很好。本是为了行善而来，战胜了疾病却输给了大自然。想起当年还有个战友想探寻食人花，反倒被食人花叶子下的毒蜘蛛。
　　　　“嗨，白医生，你很厉害嘛。”
　　　　望着站都站不稳麻醉师，白洛苒瞬间从悲伤中恢复，一脸高傲的看向跟自己说话的麻醉师。这人自己虽然好奇，但也不会主动去了解。她不是颍陌，不值得她去在意。
　　　　“每天把吸入过量的麻药当k粉，感觉如何？”
　　　　“哈哈哈哈，你是唯一一个不问就知道我是怎么造成的医生。果然厉害，怪不得刚刚能迅速作出判断，做好应急措施。这个技术在本医院能在手术不开始之前就能判定出诊断有错的医生，除了你之外，就只剩你老爸白屹众了。你老妈虽然也能，但没有你的气魄，她会选择相信仪器，而不是经验与判断。”
　　　　“白洛苒。”
　　　　“哈哈哈哈，白医生果然不同凡响，每个人都会熟悉与自己一同上手术台的同事，没想到你根本没注意到人家。之前看你做助手就已经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跟你合作很舒服。黄连新！”
　　　　看了眼面前伸出来的右手，白洛苒嘴角一勾，与他握手偏头对小卖部老板笑道：“老板，他买单。”
　　　　转身，在黄连新震惊中离开。
　　　　出门，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再怎么赶过去都得迟到。率先给颖陌发了短信，直接开车回家。
　　　　路上，白洛苒在想，她老哥肯定每天都很郁闷。自己还没做出成绩便每天让他开后门，每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中午还要去他办公室里借宿。嘴角一勾，不出十天半个月，整个医院都知道她这关系户的横行霸道了……
　　　　摇摇头，自己真是违背了当初回国的意愿。不过也懒得管这么多，难得颖陌同意跟她出去住，就算没了工作，她也会毅然决然的跑出去与颖陌同住。追了那么多年，终于看到了希望，她才不会放弃。
　　　　一路轰油门到家，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朝颖陌的医院赶去。暗骂白洛奇做事没效率，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依然是没听到任何与颖陌所在医院的合作消息。看来死白洛奇根本不打算采取自己的意见，所以……她只有自己努力。
　　　　车开到颖陌所在的医院门口，远远望见吴国涛站在她旁边。蹙了蹙眉头，十分不悦的将车停好朝他们走去。礼貌的与吴国涛点点头，随即绕到颖陌身旁，假装很亲密的凑到颖陌耳边说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回去收拾东西搬家。见颖陌没有什么反应，立马拉着她朝车子奔去。好不容易才跟颖陌走的稍微近些，若是颖陌被男生追去了，还是心胸方面的医生追去，她估计自己会捶胸顿足而死……
　　　　来到车前，白洛苒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牵着颖陌。脸颊不自然的开始升温，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适，白洛苒迅速绕回驾驶座上坐好，不敢再与颖陌对视。一个人默默的驾驶着车子，满脑子都找不到一个话题来打破沉默。暗骂自己太没情趣，偷偷瞄了眼颍陌，假装换碟的鼓起勇气开口：“东西都收好了吗？”
　　　　“没。”
　　　　果然……白洛苒再试着想要继续开口，颍陌已经打断她的念想，开始解释。
　　　　“昨晚回去洗完澡有些累了就直接睡了，心想你今天反正也是要来，两个人收拾怎么都比一个人来的快。还有，你上次偷偷塞进我包里的笔记本我看完了，待会你带回去。”
　　　　“啊？不用，你留着吧。”
　　　　“学会了就没有拥有的必要，你出去那么久，好不容易弄了本几乎全是外科手术的笔记本，不带回家送给我，你可真够用心的嘛。但是还是拿回去给你家人用处更大，有些手术并不是我所在的医院所能承接，拿回家比你们的用处比留在我这要大得多。”
　　　　望着颍陌，白洛苒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对方似乎给自己一种……在意自己的感觉。颍陌费心费力的为她解说为什么要让她把笔记本带回家的事，不管是不是她自作多情，她现在心里都非常开心。
　　　　“开车。”
　　　　立即回神，暗叹真是太危险了，她竟然在红灯前走神，若不是颍陌提醒，待会可能就引发一场争论了。
　　　　再次开车到颍陌楼下，回忆起上次自己的疯狂，白洛苒打真心佩服自己。隐忍了太久，总会莫名其妙的爆发。只是前几天自己爆发的很不是时候，都不够浪漫。真是浪费了自己没来由的勇气，异常想哭。
　　　　停好车，乖乖站在一边等颖陌。见到她一脸说不出的憋屈，不知为何，白洛苒心里出奇的开心。她真是个边谈，白洛苒发现，只要让颖陌因为她而出现情绪变化，内心就有种莫名的开心与欢乐。
　　　　证明——颖陌在意她。　

☆、14曾经案例

随颖陌上楼，看着如上次来一般的房间，白洛苒好奇，这是要搬家的节奏？
　　　　“颖陌，这是……”
　　　　“不错嘛，我跟你认识没几天就从小夏姐姐变成了颖陌。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表示我并没打算搬。无功不受禄，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同不同意是我的事。这里与白大小姐你所住的地方相差甚远，可这些就是我们刚出社会的人所能承受的房子。我不是装什么清高，也不想让他人说我攀龙附凤，我是我，我只想坐好我自己。你在我父母离开支助我的生活费以及学费，我会在日后连本带利的一块还你。现在，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吧？”
　　　　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颖陌，白洛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疼。不是因颖陌的冷漠疼，而是为她心疼。她一个人走到今天，学会了自我保护，也学会了为了仅有的自尊而拒绝他人。不过世事无绝对，至少她是个不要脸的人。
　　　　“知道了，我该下楼把车里的行李搬你这来。”
　　　　“你……你睡哪？”
　　　　“跟你睡。”
　　　　“想得美。”
　　　　“胆有多大，世界就有多伟大。小夏姐姐，你等等，我现在就下楼拿行李。”
　　　　说着，白洛苒二话不说的抢过夏颖陌手里的钥匙，一溜烟的朝楼下奔去。就是让她打地铺她也不要滚蛋。不了解，如何对症下药？哎……反正白也表了，这么多年也等过来了。现在颖陌还查出了不好的消息，她再不多争取些时间，谁能算准日后的事？
　　　　动作迅速的将行李背上，转身朝颖陌家里奔去。没有电梯，当锻炼身体。没有好的环境算是人生历练。得不到颖陌的好脸色，自己是为了她的健康以及自己的未来而努力。不管怎样，她今天都要住下。
　　　　开门再次进到颖陌家里的时候，白洛苒整个人都惊呆了。本来还算空旷的走道突然多了个横放的行李箱，不仅如此，之前被放在一边的收纳盒也被一一打开，地上摆满了鞋。对上夏颖陌厌恶的神情，白洛苒将行李放好笑了笑说道。
　　　　“小夏姐姐，只有能有个让我坐的地方，我今晚就不会走了。”
　　　　认真的向夏颖陌宣示着什么，白洛苒知道自己现在很无赖，很让人讨厌。可她再不疯狂，颖陌的身子就不容许她为她狂了。笃定颖陌的性格不会正面开口让她滚蛋，白洛苒赶忙从行李里掏出洗漱物品冲过走廊去浴室里放好，随后折返准备睡衣去洗澡休息。
　　　　站在狭小的浴室，望着只能微微打开四十五度角的窗户，透着霉菌而取代窗户玻璃的三合木板，白洛苒苦笑。她是造了什么孽才要来这受苦？颖陌又是为了何得这样付出？自己喜欢的人，自己连给她幸福都做不到，拿什么言爱？
　　　　忽然从窗户旁伸出一只黝黑的男人手，白洛苒吓了一跳的同时，自己的洗发水沐浴液以及洗面奶均被那只大手一次性拿走……傻呆呆的看着方才放物品的地方，一想到颖陌每天过的异常谨慎的生活，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将颖陌带回家享受温暖的同时，不用再过这般生活。
　　　　随意冲了冲身子换上睡衣，忽然意识到什么。白洛苒低头看向自己的穿着，姿色的吊带蕾丝睡衣，这可是自己特意为今晚准备的睡衣，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为了勾/引颖陌。双手托了托自己的雪峰，说实话，自己与颖陌应该相差不多。应该都是属于B＋到之间，而这类身材又特别难买BR，前者小后者大，需要的就是快快长大穿好，才能达到omfortb1！
　　　　想到旁边的变态，白洛苒连忙将穿进浴室的外套搭在身上，快速穿过走廊开门回房。
　　　　打开房门，对上夏颖陌冰冷的眼神，白洛苒的心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疼的厉害。
　　　　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走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巡视一圈都未见到房间里有椅子可坐，装热的把外套脱掉，露出自认为最纯真的笑容望着颖陌，希望她能可怜可怜自己，让自己上床。奈何人家心不是豆腐做的，毫无反应。眼睁睁望着颖陌收拾好东西开门，白洛苒一阵失望之后，迅速绕到蚊帐入口。像一只跃入海里的鱼儿般将自己砸上了床。
　　　　躺在满是颖陌的床上，白洛苒把颖陌的衣服和电脑放在一边，开心的来来回回的在床上打滚。就在此时，门开了。对上颖陌满是危险的眼神，白洛苒尴尬的站起身，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的缩回角落乖乖站着，心里憋屈的难受。
　　　　“没留你，甚至希望你尽快离开。”
　　　　“嘿嘿，小夏姐姐。人家是心甘情愿，无所畏惧。站一晚上嘛，小意思。如果你不忍心看到人家这么个可爱小妹妹站一晚上不得休息睡觉，心生怜悯的让她上床，那就再好不过。”
　　　　“我去洗澡了……还有，不许再上床。”
　　　　生气的抹抹嘴唇，真是当医生的都有洁癖。自己不就是去她床上滚了滚，至于这么生气？叹了口气，自己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从包里拿出手机，望着几百号的联系人，白洛苒反倒不知道联系谁。莫可奈何，给了电话给自己的导师，向他表示歉意的同时，询问他是否有认识心脏外科或内科的专家。
　　　　听到导师依然余怒未消的声音，白洛苒害怕的吐了吐舌头，装着胆子继续追问。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导师的话让白洛苒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小苒，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夏颖陌的人？不用否认，看你每次在战地行医闲下来的时候都会掏出自己的钱包看上许久。起初以为你是在看自己还剩多少钱，后来才知道你在看美女。偶然一次导师知道了她的名字，你说的不多，导师也不是八卦之人。如果你现在转去心胸方面估计也是为了她。导师是认识几个，不过也得慢慢来。小苒，回来吧，跟导师一块入桂去看看吧。也在国内，只是离你家远些。”
　　　　知道自己的导师依然没放弃让自己跟着他的打算，可自己真心不愿意离开颖陌。入桂？不用想，后续就会进黔转滇。那边的村落较多，医疗水平的确有限。可她现在一步都不想离开颖陌，生怕她有个什么事。委婉的拒绝了导师的邀请，在他的谩骂声中，结束了电话。
　　　　导师还是很关心自己的长辈，以前在战地，刚开始自己一根筋的想救人，险些把自己给送了进去。后来自己的手术逐渐剪短时间，与导师又时常聊些医学上面的问题。渐渐地两人变成亦师亦友的关系。
　　　　门锁扭动，没一会颖陌走了进来。见她穿的整整齐齐，白洛苒开始质疑，难道颖陌就把她当色狼看，穿的那般禁/欲。摇头，从行李箱里挑了件比较不常穿的poLo衫铺在地上盘腿而坐。把电脑插上插头，开始上网工作。
　　　　感谢颖陌还给她找了个有插头的地方窝着，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打开电脑，问了IFI密码，从邮箱里下载资料，自己也开始研究最近才从老爸那弄来的资料。眉头紧皱，屏幕上显示的是颖陌的心脏状况和照片。这可是她托了很多人才弄到的东西，看情况，并不乐观。没猜错，应该是颖陌出生，心脏就不是很好。沉了口气，用Q/Q让老哥想办法帮忙找到颖陌父母以及她出生时候的检查报告。
　　　　叹了口气，颖陌的心脏手术的确不容乐观。就现在看来，换心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单手托住下巴，嘟嘴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动手术。用三维制图模拟出颖陌的心脏，闭着眼睛，幻想自己在手术台上，如果没有心可换，自己该怎样做。
　　　　扩装动脉血管是必须要做的事，其他的应该怎么办？白洛苒一直认为为什么冠心病不能直接把弄满血管削薄到与正常人一般，现今还没有多少人试过这样的手术。理论上都无法通过的东西，白洛苒也不敢轻易尝试。
　　　　想到黄连新，白洛苒拿起手机给他去了电话。
　　　　“哎哟，白医生找小的是不是想请人家出去喝两杯？”
　　　　耳边传来轻浮不真实的声音，白洛苒嘴角一勾，看来那人又吸食了过多的麻醉剂。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少吸些麻醉药，可能早就当主任了。就你的技术，绝对值得称赞。我让洛奇查过，你在手术台上打麻醉药，从未失算过。甚至了解每个医生做手术所需要的时间，精准无误的给患者注射剂量。不跟你废话了，我想问你，你在我这科，见过最大型的手术是什么？”
　　　　“换心别……”顿了顿，黄连新立即开口否决，“不对，不仅是换心，曾经有个人脑中有肿瘤压迫神经与血管，在那个状况下还得换心。当时你老爸请来了脑科和心脏科以及外科的顶尖医生来操刀，我记得那个手术做了十八个小时，中途为了让病人不那么累，还特意中途注射营养液给了所有器官休息的时间。单单肾上腺素就注射了三支，当时我们都以为病人就不活了，你是不知道当时……喂，喂，喂……”
　　　　低头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黄连新耸耸肩，继续低头研究他的药剂去了……　

☆、15高跟崴脚

脑子开始飞快运转，假若当时需要三科医生同时准备，担心的估计就是在换心手术的时候脑血管因为供血不足而引发肿瘤状况。也就是说……对方的是恶性肿瘤，心脏问题导致供血不足，脑肿瘤还压迫住血管，所以不得不同时进行，而不能一个手术完成再转另一个手术。
　　　　认真盯着颖陌的脊髓内肿瘤的核磁共振照片，看这个图片给出的信息，如无意外，基本可以断定是星形细胞瘤。说白了就是永远都没法根治的一种病，肿瘤无法做到完全切除，也就是说只能控制，不能根除。这方面属于神经外科，心脏也属于心胸外科，也就是说她其实还没有离开外科。只是现在的状况，这两个手术单独让她做都没问题，担心的就是在实施其中一个手术的时候，会不会引发另一个病变造成不良效果。
　　　　开始在ord里坐着严密的分析，白洛苒在考虑到底先做哪一个手术更有利于颖陌的身子。无论是哪个手术，术后对颖陌的身体都将是一次很大的伤害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