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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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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奚顿了下,“对哦,父皇的寿辰是在小年节,瞧我这记性,差点儿忘记了!多亏你了!”心想着父皇的生日是腊月十八,怎么心里还有些忐忑呢?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拓跋奚皱着眉,转动着手里的扳指,腊月二十,是不是有人和我说过腊月二十?
  
  “在想什么?”南宫漩见到她一脸郁闷的样子,关切地问起。
  
  “没。没什么,在想给父皇准备什么大礼来着?漩儿有什么建议不?”
  
  “我哪有你鬼主意多?不如找信表哥一起来想想?今年可是父皇四十大寿。”
  
  “嗯。”拓跋奚接过话,瞥见了一边站着不断给自己使眼色的离儿,恍然大悟,我去,腊月二十好像是漩儿的生辰,对,她是水瓶座的。拓跋奚给离儿使了个我知道了的眼神,后淡然一笑,心里盘算着什么。
  
  一边侍候的离儿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太子爷还是不错的。
  




23

23、何为幸福 。。。 
 
 
  时间如流水,一下子便到了腊月十八。
  
  皇帝的生辰,自然是普天同庆的大事!这日,拓跋宏秉着一贯简朴的原则,中午与大臣们一同庆贺,晚上则是亲近的大臣,还有自家人一起了。
  
  到了晚上,乾清殿正殿一派灯火通明,歌舞升天。
  
  “好,好!信儿的编排果然与众不同,可比那些个声乐坊的舞曲好看多了。”拓跋宏欣赏完了贺兰信为大寿准备的舞蹈,夸赞道。
  
  贺兰信跪拜在地,“父亲因为在边关的原因不能来为陛下祝贺,特派微臣送上迁真部落降表作为对陛下的贺礼。”贺兰信递上降表,太监接过,送上大殿主位。
  
  “贺兰将军一马当先,拿下北方部落最后一个顽虐,实在是可喜可贺。明日早朝,朕会对贺兰将军受封。信儿也大了,所谓虎父无犬子,先行去兵部历练历练吧。”
  
  “谢主隆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贺兰家的寿礼已经送了,其他三大家族也皆送了寿礼。最后就是太子殿下了,大家都在期待着,毕竟太子每年的寿礼都令人叹为观止,不得不服啊!
  
  拓跋宏也若有所思地看着左位上的太子,心想自己皇儿会给自己什么大礼呢?自己问了好些天了,她都卖着关子。
  
  歌舞完毕,大家默契般地安静了下来,等着太子殿下的寿礼。
  
  “卓青。”拓跋奚站起身,轻唤了声。后走到大殿正中,跪下,“父皇,儿臣与太子妃特送上寿礼一份,祝愿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奚儿和漩儿有这份心思就好,快快起身吧。”
  
  随着一股冷气喷入大殿,众人看着一个庞然大物,有侍卫推着,红布盖着,驶入乾清殿。
  
  “这是?”拓跋宏看见红布下的东西冒着冷气,问道。
  
  拓跋奚一笑,走到庞然大物一边,“哗”地一声,拉下了红布。
  
  “哇——”
  “真是巧夺天工!”
  “这不是江山图吗?怎么是用冰雕刻的?”
  众人吸一口冷气,窃窃私语开。
  
  “父皇,此万里江山图冰雕赠与父皇,愿父皇早日一统天下,恩泽四方!”拓跋奚落跪,满足于四周的反应。
  
  拓跋宏忍不住,从主位上走了下来,手抚过冰雕,一片片山林,一条条江河,都栩栩如生。
  “好!”只一个好字,掷地有声,包含了万丈豪情。
  
  宴会达到了最□,冰雕至于中央,寒冷之气挡不住众人的热情。
  
  “一统天下,是你的愿望吗?”南宫漩跨进了寝宫的门,转身问道。
  “嗯,算是吧。”拓跋奚从身后抱着她,回道,“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你的愿望,所以你忍心去攻打南齐,让凌沐儿国破家亡?”
  “呃,这个不是我能做主的。改朝换代,向来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如今北方的部落已经一统,大魏也国富民强,南齐必然是要归顺的。华夏大地,怎么能分割成两国?”拓跋奚松了松抱着南宫漩的手,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睛,“漩儿,我希望以后可以是一个人人安居乐业,处处鸟语花香的时代。而不是,南北分割,百姓相互仇视,这样的话,没有一个家庭可以完全放松,完全的幸福。”
  
  “嗯,我信你,你可以做到的。”南宫漩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不知为何,即便是个女子,也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安全感和归属感,估计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劳累了多日,两人为了准备寿礼劳心劳力,所以早早地歇下了。
  
  不过睡着之前,拓跋奚没有忘记,后天便是南宫漩的生辰了,自己的寿礼不知道能不能讨她的欢心呢?
  
  翌日一早,南宫漩醒来时,拓跋奚已经去上早朝了。
  
  离儿见到南宫漩醒了,进来服侍她更衣,还送来了南宫府的家书,说是太子妃生辰,今日回府一趟。
  
  收拾了一下,见拓跋奚还没回来,想到今天那个南齐的太子要来,必定要好一会儿才下朝,便留了口信,自己出宫了。
  
  朝堂上,南齐太子递上了十座城池的地图,大魏的臣子们倒也没有多加为难。
  下朝后,南齐太子凌启由拓跋奚领着,去往驿站。
  
  凌沐儿已经在前几天送往驿站了,不是作为俘虏,所以不必变相软禁在宫里。住在驿站,则是有了层南齐使者的意思,倒也给足了南齐面子。
  
  “凌启兄,就送到这里了。贵国六公主想必已经在驿站等着你了。”拓跋奚看着远方不远处的驿站,对着同行马上的凌启说道。
  “那凌启在此谢过拓跋兄了。”凌启心里止不住的担心,这个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自己从小疼爱有加,这次出了事,可急坏大家了,“驾!”一挥鞭,马儿疾驰而去。
  
  拓跋奚看着远去的南齐队伍,嘴角下垂,“沐儿,对不起,祝你幸福。”
  
  “回宫。”拓跋奚转过马身,对着身边的羽阳军道。
  
  羽阳军如今已经颇具规模,分为5个营,每营1000人,每个营再分成5个连队,每连200人,连队里再分5个班,每班40人。拓跋奚参考前世的军队编制,但又略有不同。
  
  这次出来,只带了十几人,都是便衣出行,尽量做到不扰民。
  
  拓跋奚骑着马,走在回宫的路上。一边随行的是卓青。
  
  驿站通往宫内会经过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也是为了让来访国家看看大魏的繁荣之貌。
  
  路过京都最出名的酒楼,辞阙楼,此楼的二楼为半开放式,外面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状况。
  
  “主子?”卓青远看见了眼辞阙楼二楼的某个窗口,“您看那个是不是娘娘?”
  
  拓跋奚疑惑了一下,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太子妃出宫了?”
  
  “哦,是的,卓蓝早朝时告诉我的,本来想您下了朝告诉您,不想过来送南齐太子,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卓青又看了眼窗口,倒吸一口凉气。
  
  本想下马去吓唬吓唬太子妃的拓跋奚见他面部表情有些奇怪,愣了一下,看过去,止住了马,周身的怒气四溢,“回宫。”
  
  辞阙楼上,南宫漩正和自己一个好友品着茶。两人谈笑风生,男子讲着自己这两年在外游历的趣事,逗得南宫漩忍不住笑着。
  
  “铆晖,你说的可是真的?”南宫漩好不容易忍住笑,问道。
  “当然,当时要不是我反应够快,一把抓住那猴子的尾巴,我的祖传玉佩就被那泼猴夺了去了。”讲话的叫做薛铆晖。薛家,乃是魏朝有名的商贾,算的上是富甲一方了。
  
  虽说这薛铆晖是个富二代,但是却不是不学无术,相反,他精通书画,在经商方面更是颇有头脑。
  
  为何两人会认识?这可得回到三年前了,那天薛铆晖薛公子到泰山游历,碰上匪徒,这薛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是个武学白痴,所以被打劫了。
  
  恰巧,医仙带着南宫漩采药至此,顺道儿救了他。
  
  薛公子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家有钱,又常东跑西跑,手里不少经典医书,奇花异草,所以在看上了南宫漩的同时,打着报恩的幌子,拿着自己搜罗的医书名贵草药,来医仙谷坐客。
  
  一来二去,幽默的薛公子和南宫漩就熟了。
  
  薛铆晖原本是想向南宫家提亲来着,不想蜀都店铺出了问题,自己赶了过去,这一拖便是一年多了。
  
  回来后才发现南宫漩已经贵为太子妃了。
  
  但是如此完美的女子,自己怎么能轻言放弃?太子必会纳妃什么的,将来肯定会冷落了南宫漩,所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一想到这里,薛铆晖以朋友的名义去到了南宫府,正巧南宫漩回家了。所以,邀她到自家酒楼喝个茶,叙个旧。最重要的是,打听一下,太子对她如何?
  
  “漩儿,不知太子殿下对你可好?”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心属之人,薛铆晖问道。
  
  “嗯?”还在笑着的南宫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薛铆晖以为她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必是太子对她不太好,所以情急之下拉住南宫漩的手,情深意切地说道:“漩儿,要是太子对你不好,你就说出来。我薛家别的没有,财物什么的应有尽有,正好大魏来年要南征,薛家要是主动示好,陛下说不定会答应薛家一些要求的。我可以帮你的。”
  
  南宫漩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心里不快,抽出手,“薛公子言重了,殿下对我很好。”
  
  一声薛公子,击碎了薛铆晖的心。
  
  但刚刚那个拉手,那个情深意切,那个笑脸迎人,同样在路过的太子爷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24

24、如何去爱 。。。 
 
 
  回宫后,拓跋奚径直去了豹房,北边的武场里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鬼哭狼嚎。
  
  卓蓝手里自觉地提起了药箱,那是太子爷专用药箱,身后跟着一帮太医,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混蛋,没用的家伙!”拓跋奚一脚踢飞了上场的羽阳军,大叫道,“下一个!”
  
  又一个羽阳军战战兢兢地上了台子,不多久又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是一旦有人受伤下场,太医们都训练有素地开始给他们接骨的接骨,擦药的擦药。
  
  “怎么了这是?一回来就这样?”卓蓝看着一边跑回来的卓青,问道。
  
  “哎,还不是太子妃!”卓青显然也被太子妃的轻浮所恼,说话语气很是不善,“今天主子在路上看见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酒楼有说有笑,还拉拉扯扯。你说,能不气吗?”
  “啊?”卓蓝一脸的不可置信,后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贺兰府上送消息了没?”
  
  “嗯,已经派人去了。估计贺兰大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卓青回道,眼神又放到武场台子上,数了数一边治疗的侍卫,已经第四个了。由于贺兰信去了兵部当差,所以大家都改口称他贺兰大人。
  
  卓蓝则仔细看着台上,生怕太子伤到哪儿?不过,看看太子那一脸怒气,拳风吓人的样子,应该不会有碍的。太子爷的功夫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不多时,台下治疗的侍卫增加到六人时,贺兰信赶了过来。
  
  “这是?”贺兰信看着台上的拓跋奚,又瞅了瞅卓青。
  
  “今天主子在路上看见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酒楼有说有笑,拉拉扯扯。一回来,就这样了。”卓青重复了原因。
  
  贺兰信招手,让一边的人下去,自己纵身一跃,跳上比武台。
  
  见到表哥来了,拓跋奚的心情并没有平复多少,一个铁拳砸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亲情。
  
  贺兰信见她还在怒头上,便一一和她过招,两人打了接近一个时辰,才都累的瘫坐在比武台两端。
  
  相视一笑。
  
  “你怎么来了?我只是撒个气而已,何必劳烦你大冷天跑来?”拓跋奚盯着贺兰信额头上的淤青,心里倒是有了些内疚。
  “我不陪你打,不知道羽阳军的一个班够不够你撒气?”贺兰信取笑着,“好了,吃个醋,用得着折磨下人们吗?走,不早了,喝花酒去。太子妃可以密会情郎,太子爷难道不能夜夜笙歌?”
  
  挑了挑眉,拓跋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身上有些血迹,还有雪花化开后的水渍。抬头看去,又下雪了呢。
  
  “我就不去了,太子去青楼,传出去叫人笑话。我派人送你回去吧。”拓跋奚走了过去,扶起了自己表哥,“嗯,欠你的魁星阁一游,随时兑现。”
  
  贺兰信拍拍她的肩膀,“OK!”
  
  拓跋奚见他离开了,也回了东宫。刚刚进门便看见了离儿,“太子妃回来了?”
  
  离儿见着太子,忙下跪行礼,“参见殿下,娘娘刚刚回宫。”
  
  “哦,下去吧。”拓跋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刚刚回来,这自己都快撒气撒了两个时辰了,她和那个男子就有说有笑聊了这么久?有什么可聊的?
  
  看了眼寝宫的大门,拓跋奚叹了口气,脑中浮现出白日看见的景象,太子妃和那男子确实很般配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的是薛家的大少爷吧,记得自己被立储时,薛家派了这个大少爷来送贺礼来着。一个是大魏首富之子,一个是大魏文豪之女,哼,果真是天作之合。
  而且两人貌似早就相识,想来是自己棒打鸳鸯了?这古代本来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太子妃和薛大少在公共场合拉拉扯扯,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越想越气,索性转过身,带上披风上的帽子,拓跋奚到了御花园,虽说是冬日,但是梅花却傲然挺立。
  
  “梅花香自苦寒来。”拓跋奚轻声说道,“在这深宫大院里,你也能开得这么艳丽。”思绪飘然,太子妃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要一辈子呆在这深宫大院,没有自由可言了。而自己终究是女子,她和自己一起,必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我能够给她幸福吗?拓跋奚在心底里反问起自己。相反,那个薛大少倒是真比自己能耐得多,虽说商贾地位低下,但是薛家却是富甲一方,足够让南宫漩过上好日子,也不会被禁锢在宫里。更重要的是,她可以有孩子,老有所依。而自己…
  
  拓跋奚握紧了拳,本来自己的身份就已经欺骗了全天下,还想有个自己爱的人来与自己一同分担,真是痴心妄想!若是太子妃和薛大少真是你情我愿,倒不如成全他俩。
  
  可是心真的痛得厉害。拓跋奚闭上眼,抑制住要留下的泪水,咬紧牙关,既然自己已经爱她了,有些痛楚和负担,自己承受就好,何必拉上她?而她现在对自己的容忍和接纳,估计也只是妻子应尽的责任吧,是啊,她好像从没有说过爱自己吧?!
  
  身后站着的卓青,卓蓝还有一众侍从都胆颤心惊,太子心情不好谁都看得出来,所以都不敢去和太子爷讲,天气冷,还是回宫呆着之类的话。
  卓青缩了缩脖子,给卓蓝使了眼色,示意她去找太子妃来。心领神会后,卓蓝轻悄悄地离开了,直奔东宫。
  
  南宫漩和薛铆晖聊完了,又去了趟军营,看望还在练兵的爷爷,时间拖得自然长了些。回到宫内,问起太子的事。回说去招待南齐太子去了,出宫了。
  
  出宫要这么久?南宫漩看了看时间,都大半天了,还没回?难不成留下用膳了。一想到那凌沐儿也在驿馆,南宫漩心里就不大痛快。
  
  “娘娘,娘娘!”
  
  门外传来了卓蓝的声音,似是有些急迫。南宫漩站起身,放下手中的书籍,皱眉看着喘着气的卓蓝,“何事?”
  
  “呼——”卓蓝大呼了口气,“太子从回来就在武场练武,练了练了两个时辰,连贺兰大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又冒着大雪在御花园赏花。”
  
  “什么?练武?两个时辰?”南宫漩听到了些关键的字眼,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卓青说,殿下今天出宫送南齐太子时,路过辞阙楼,看见您和一位公子在…在…”卓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心里又担心太子身体,急地满头是汗。
  
  听到辞阙楼,南宫漩心下了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是吃醋了,说明在乎自己,但是她又怎么能不信自己,自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不过事有缓急,作为大魏朝最温柔体贴的太子妃,南宫漩还是穿上外衣,抱着暖炉,随卓蓝去了御花园。
  
  步入御花园的梅园,便看见一伙太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远处,披着纯白披风傲然伫立在梅林里的便是太子了。
  
  太监们看见太子妃来了,都像看见救星似的,眼里闪出金光,“参见娘娘!”齐声的跪拜,还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拓跋奚听见身后的跪拜声,也知道了是谁来了。看来是卓青去通报的。微微转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太子妃来啦。”
  
  南宫漩见到拓跋奚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心里有些气急,走了上去,挽住她的胳膊,手握住了拓跋奚有些冰凉的手,“殿下还是回宫吧,冒着风雪,对身体不好。殿下要为大魏江山社稷着想。”
  
  大魏江山社稷?拓跋奚心下觉得好笑,她真是只把自己当做我的妻子,而不是爱人,她只是在尽大魏太子妃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已。又想起了白天看见的场景,拓跋奚啊拓跋奚,你不要再自足多情了!
  
  心下一横,“嗯,还是太子妃考虑周全。来人,先行送太子妃回宫。”接着,又大声道,“年后就要南征了,本太子已经请缨随军出战,近期要好好学习军务,免得丢了大魏的脸。所以,近期就在豹房休息了,太子妃没什么事情就不用来打扰我了。还有,太子妃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出宫走亲访友,我不会阻拦的。”
  
  随军出征的事情是今天早朝时决定的,皇帝拓跋宏觉得太子需要些磨练,还有功勋,这样,将来继承大统,众人才会服她。
  
  风雪交加,拓跋奚甩开南宫漩温热的手,从她身边走过,身后的太监们都退避开来,只卓青一人跟上去了。
  
  离儿在一边扶着南宫漩,刚刚的话明显带着点儿把太子妃打入冷宫的意思,这深宫里,太监宫女都鬼精的很,主子每句话的意思,大家都揣摩得很清楚。
  
  “娘娘?”卓蓝心中觉得有愧,要不是自己和卓青叫来太子妃,也不会发生这等事情。太子爷这回是动真格儿的了。
  
  南宫漩抱紧了手中的暖炉,刚刚一席话,自己心头冰冻得厉害,似乎只有这暖炉才能给自己些许的慰藉。
  
  “回宫吧。”南宫漩对卓蓝回道,笑了笑,示意她自己没事儿,便踩着厚厚的积雪往东宫走去。
  




25

25、越爱越卑 。。。 
 
 
  到了豹房,拓跋奚照例去了魁星阁,似乎只有那个开着天窗的顶楼才能使自己安下心来。“漩儿。”手里提着酒壶,脸上已经有些微红,嘴里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一夜大雪,拓跋奚在魁星阁饮酒,醉了也睡着了。
  
  而南宫漩则回了寝宫,看着空荡荡的床,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了她,为何这么冷清?手里的暖炉已经冷了,南宫漩褪下外衣,抱着双腿,坐在床头。“为何你不信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忆起当日请来凌沐儿,自己的惊鸿一瞥,凌沐儿和自己似乎长得很像。“难道你只是把我当做了凌沐儿的替代品?”
  
  想着想着,泪水流下,哭了也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离儿知道自家主子的生辰,但是昨晚太子爷都那么说了,哎。离儿推开房门,看见南宫漩居然坐在床边,忙跑了过去。
  
  “娘娘?娘娘?”离儿碰到南宫漩的手,冰凉冰凉的,吓了一跳。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期待的那个人,南宫漩无力地倒下了。
  
  这可把离儿吓傻了,自家主子就是个医生,平时从不生病,摸了摸额头,好烫!
  
  “离儿?娘娘起来了吗?”卓蓝走了进来,看见离儿没有回答她,又一动不动似乎有些惊吓。
  
  卓蓝走近床边,看见太子妃脸色刷白的倒在床上,只穿了里衣,额头还冒着汗,“这是怎么了?”卓蓝拉起南宫漩的手,“呀!太子妃脉搏好弱,快去传太医!”
  
  离儿回过神,哦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来人,来人哪!”卓蓝给太子妃盖上被子,对着门外喊道,“去通知太子殿下,说太子妃病了。快点儿!”
  
  门外守着的太监听见了,也吓了吓,冒着大雪赶往乾清殿。这个时候,太子还在早朝。
  
  乾清殿里,大臣们都在讨论南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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