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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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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她手上戴着婚戒;你会不会觉得很遗憾?”
  
  陈默听着,不觉又洋洋自得起来。马儿在那里乱踢乱跳,想把身上的人掀下来,李秀宁这次牢牢揪着马鬃,双腿夹紧了马腹,马儿再怎么蹦跳也无济于事,于是开始在场子里极快的奔跑,跑的飞快的时候,又猛然停下,想把李秀宁甩出去。
  
  李秀宁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才不至于被它甩下去,这个时候她就完全是在和马儿拼体力,看谁先累,马儿狂跑了一阵,依旧不能把李秀宁甩下来,又嘶叫一声,人立而起,李秀宁紧紧揪着马鬃,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地凸现出来,乌发飞扬在空中,一些碎发凌乱的散在脸颊上,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马腹,眼前的画面充满了动感,李秀宁是如此性感而富有张力,陈默又一次失神起来。
  
  李秀宁实在太有魅力了,走到那里都是焦点,不过陈默想想这样一个人物却只属于她陈默一个人,她就得意非凡,满心满意觉得自豪。马儿终于折腾累了,鼻子不停的喷气,在李秀宁的身下变得服帖起来,李秀宁身上也挂满了汗水,一人一马都累得够呛。
  
  李秀宁看马儿服帖起来,手上松了劲,把马鬃揪了这么久,而且还很用力,估计马儿也疼得够呛,马和人一样,也需要体贴才能听你摆布的,谁知道这匹马不止跑得快,体力好,还很聪明,李秀宁才松劲舒了口气,它又人立而起,李秀宁几乎又被它倒下去,好在李秀宁这次是有防备的,脚跟扣紧了马腹,没有掉下去,等马儿落下马蹄,李秀宁惩罚性的在它颈子上拍了一巴掌,马儿没能把李秀宁掀下去,又挨了一巴掌,终于完全老实了。
  
  李秀宁驱着它走到陈默站着的围栏边,陈默看她虽然满身大汗,却神采奕奕,一脸的笑容,知道她喜欢极了这匹马。
  
  秀兰笑着说:“李,没想到你的马术这么精湛,真是让我开眼界了。”李秀宁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马儿乖巧的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李秀宁说:“这种好马可遇不可求,你真是走运,能弄到这么一匹好马。”
  
  她说话的语气里有些艳羡,一边说一边抚着马鬃,秀兰看着她的神情,若有所思;说:“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来看它。”
  




188

188、第一百八十二章 。。。 
 
 
  一边的陈默一头黑线;心道这不就是明摆着想抢人么?说着去看李秀宁,李秀宁抚着马鬃恋恋不舍;爱惜之情溢于言表。陈默思忖再三;对秀兰所:“那你可不可以把这匹马卖给我们呢?”秀兰闻言;说:“对不起,这匹马是我朋友送我的,我也很喜欢。”
  
  陈默暗自撇撇嘴,看看李秀宁;李秀宁微微有些失望;随即翻身上了马背,没有马鞍,也没有缰绳,就那样骑在马背上在马场上驰聘起来;陈默看去,看她飞扬的发和脸上的笑容,只觉得这样的李秀宁才是真真的她。
  
  李秀宁和马嬉闹了好一阵,围栏旁边依旧围着很多人看她,李秀宁却不在意,她从来都是那个一呼万应,万众瞩目的人,对于别人的注目,她早就习以为常,一直等她玩得够了,亲自把马送回马厩,从马场里出来,陈默把衣服递给她,看她脚上站满了泥土,拉着她说:“走吧,去那边洗一下。”说着拎了李秀宁的鞋子,带着李秀宁到了花房门口,那里有个水龙头。
  
  陈默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盆子来”,李秀宁点点头,靠坐在一个花坛边缘,陈默转身走了,这里没有什么人,李秀宁转头看到花房里花卉品种繁多,争奇斗艳,不禁又看的出神起来,正出神着,旁边一个声音说:“嗨,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李秀宁转头看去,却是于幼怜,于幼怜笑着问她这个问题,李秀宁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说:“我。。。。。。。。我没有做过工作。”于幼怜闻言,急忙说:“我介绍一份工作给你怎么样?”李秀宁又愣了一下,说:“你给我介绍工作?”
  
  两个人正说着,陈默回来了,于幼怜想了想,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李秀宁,说:“需要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哦。”陈默端了水走过来,看到于幼怜,说:“你们在说什么?“于幼怜急忙笑了笑,说:“留个电话而已,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她转身走了,陈默兀自有些疑惑,说:“她对你说什么了?”李秀宁随口说:“她说要给我介绍工作。”陈默“哦”了一声,蹲下去把李秀宁的脚放在了水盆里,撩着水给她洗去脚上的泥土,李秀宁低头看着她说:“小默,你真好。”陈默笑着说:“我好容易把你拐回来,不好好疼你怎么行?”李秀宁抿嘴笑了起来。
  
  陈默给她洗好脚,穿好鞋,秀兰又来了,笑着说:“原来你们在这里,我还在到处找你们,嗨,李这是我的司机的电话,你如果想来看马,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你。”陈默不由分说抢先伸手,把电话号码接过来,说:“好啊,以后我会陪她一起来的。”
  
  宴会终于结束,秀兰又特地叫司机把她们两送回来了,回来路上,陈默一直有些郁郁的,说:“秀宁,你真的很喜欢那匹马?”李秀宁知道她想什么,想说喜欢怕她生气,想说不喜欢,可是她真是打心底里喜欢那匹马,于是便在那里沉默不语,只是用一双大眼睛望着陈默,陈默看着她的目光无语起来,哼哼了半天,说:“你以后要去看,我陪你去,那个秀兰一看就不是好人,居心叵测。”开车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了一眼陈默,陈默撇了撇嘴,李秀宁扑哧笑了起来。
  
  陈默更无语了,爱情大概就是这样子,见不得所爱的人受半点委屈,宁可自己憋屈也不想让爱人失望,陈默心里就算是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忍心拒绝李秀宁。
  
  乘着闲暇,陈默带着李秀宁去玩了许多地方,带她去了长城,去了故宫,陈默自己再看这些时,虽然诸多感触,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感想,然而这些东西对李秀宁来说,却是天翻地覆的,一瞬之间沧海桑田,她的容颜依旧,想想以前的事还恍如昨日,但是她的朝代早已远去,所有的亲人朋友都已作古。
  
  在故宫的时候,李秀宁在一个展区看到了一口年楠木棺材,棺材里面却是一身盔甲,身非常熟悉的盔甲,那是一身女性穿着的盔甲,盔甲的护肩上有裂痕,李秀宁看着这身盔甲,被这种熟悉感所攫住,她抬头四顾,周围还陈列着宝剑,文印,还有诸多金饰,地上摆放着陪葬的铜铸奔马,炉鼎等种种东西。
  
  李秀宁站在那里,看了许久,轻声说:“小默,你看。”
  
  陈默其实早已看到了,那身盔甲是李秀宁昔日的旧战甲,宝剑也是她的那把宝剑。陈默说:“这些现在都是古文物了。”带着耳麦的讲解员在一边说:“这身盔甲的主人是唐高祖李渊的三女儿,历史上那支娘子军的统帅的李三娘子,这位李三娘子出生年月不详,史记死于武德六年二月,她的坟墓与2019年在相距娘子关六十七公里的山里被发现,但是让历史学家们产生疑惑的却是,这处陵墓是衣冠冢,这位女性在历史上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她在民间留下许多传说,但是在正史记载中她的事迹只有寥寥几笔,她的死因至今也是一个未解之谜,有历史学家推测说她死于疾病,也有学家推测说她实在战争中受伤,不治身亡,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推测,唐高祖李渊的陪葬陵寝多达六十七座,其中包括李三娘子的丈夫柴绍之墓,但是不知为何,他的爱女平阳公主并没有陪葬在他身边,2019年这座衣冠冢的出土也并没有能解答这些疑惑。”
  
  李秀宁听着这些,一时思绪万千,作为一个因该已经死去的人,现在亲耳听着别人口中自己的传说,这种感觉既虚无又真实。解说员继续说:“陵墓被发现时,发掘者还在棺木中发现了携刻与棺木四壁的经文,这些经文是用来给将逝者招魂的祈祷经文,所以有学者说这是一处招魂葬,在中国古代诸多的神秘文化中,招魂葬是用来个生死未卜的亲人祈福用的,用这种仪式召回亲人的灵魂,所以有人以此推断,武德六年二月平阳公主可能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突然失踪,但是她的一切事迹只有无法考证的民间传说中流传下来一些。”
  
  帝即位,以功给赉不涯。武德六年薨,葬加前后部羽葆、鼓吹、大路、麾幢、虎贲、甲卒、班剑。太常议:“妇人葬,古无鼓吹。”帝不从,曰:“鼓吹,军乐也。往者主身执金鼓,参佐命,于古有邪?宜用之。” ——《新唐书诸帝公主》
  
  从故宫出来以后,李秀宁的情绪又低落了很久,想她离开以后,李渊一直不肯相信她死了,于是有个这个衣冠冢招魂葬,大约一直希望她能重新回到身边,但是现在她和她的父亲相隔了千余年的时空,徒对空惆怅,而不能再见,再想想残酷的血淋淋的历史,李秀宁愈发怅然。
  
  陈默看她闷闷不乐,有些后悔带她来看这些,但是想想她在这里待下去,这些东西迟早总会知道的,遮掩也遮掩不住,只能想办法让她过的开心一些了。陈默牵着李秀宁的手,说:“秀宁,有些事人力从来决定不了什么,所以我们只能学着释然对不对?”
  
  李秀宁点了点头,但是表情还是郁郁的,陈默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她,只好牵着她的手,默默在旁边陪着。两个人就在街上慢慢走着,天空微微有些阴沉,似乎要变天了。陈默说:“你冷不冷?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正说着,前面忽然传来一声叫声:“嗨,好巧,在这里遇上你们。”陈默抬头看去却是一群年轻男女,说话的是于幼怜,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于幼怜已经指着李秀宁说:“我说的就是她,她真的好帅。”
  
  她们还没反应过来,于幼怜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已经围了过来,有人叫:“嗨,一起玩啦。”于幼怜也开心的说:“一起玩吧,他们都很想见识一下你的身手呢。”李秀宁看到那些人突然热情的涌过来,有些错愕,马上警惕起来。
  
  陈默怕她不适应,赶忙把李秀宁挡在身后,挡住了那些人,还不等那些人说话,就说:“嗨,我们正准备回家呢,改天吧。”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几声尖锐的口哨声传来,又有几个踩着滑板的年轻人拥了过来,围着她们转圈。于幼怜热情的说:“一起玩啦,他们都是我朋友只是想认识你一下。”踩着滑板的那几人一直在两人身边打转,李秀宁不知所措,问陈默“小默,他们这是干什么?”陈默不屑的看着她们说:“这是挑衅。”李秀宁更加不解,说:“他们干嘛跟你挑衅?还这么奇怪?”陈默笑起来,说:“你想玩我们就玩一会。”
  
  李秀宁还是不解,陈默已经说:“那就一起玩一会啦,要怎么玩?”说话间于幼怜的一个朋友已经踩着滑板冲了出去,向前滑出一段距离,脚尖挑着滑板一跃,滑板在她的脚下转了一圈,落在地上,她也稳稳落在了滑板上,又一个起跃,带着滑板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落到地上,又向前滑出一段距离,到了商场门口的台阶前,带着滑板跳上了台阶,一直到最上面一层,踩着滑板滑了几步,一跃而起,带着滑板跃上了台阶边的栏杆上,从栏杆上滑了下来,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了地上。
  
  那些年轻人们,口哨声掌声不断,给她助威,陈默笑说:“我已经很久没玩过这些东西了,不过。。。。。。。”她转头对李秀宁说:“秀宁,今晚我给你做个专场表演。”
  
  李秀宁闻言说:“好啊。”陈默要了一个滑板,用脚尖挑起滑板,抓在手里,把滑板扔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箭步跃出,跃上了滑板,紧跟着带着滑板一起跃起,半蹲着一手抓住滑板的边缘,在空中来了个飞旋的动作,这一下就赢得周围人一阵鼓掌,她重新落回地上,又转了回来,下下踩着滑板,穿进人群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空间并不大,陈默一圈穿插过来,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连他们的衣服都没有碰上,一个年轻小伙叫了一声:“酷。”
  
  李秀宁不禁惊叹:“小默,你好厉害。”陈默听到李秀宁这么说,顿时心花怒放,溜出人群,只用一只脚踩着滑板的一头,让滑板一头着地,张开双臂在地上旋转了两圈,散乱的发丝轻抚着她的如花笑颜,那种恣意不禁让李秀宁心醉,从一开始她被陈默所吸引不就是因为这份恣意么?。
  
  陈默从小习武,平衡感,爆发力,和灵活度都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从一开始学玩这个,就比别人轻松很多,玩熟后,她会的一些技巧一般人根本不能比,起先还只是玩了些对她来说很简单的花样,这时,这会玩得兴起,再次带着板子跃起,半蹲着抓着板子,在空中一个空翻,顺带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又赢来一片掌声口哨声。
  
  陈默在口哨声中,还有李秀宁的赞叹声中颇有些洋洋自得,不禁忘形,踩着滑板溜到李秀宁面前,伸手一把搂过了李秀宁,吻住了她。
  
  李秀宁大吃一惊,顿时面红耳赤,急忙想要推开她,却被陈默紧紧搂着,挣脱不开,也顿时炸了锅,起哄声一片,李秀宁那里适应得了这些,只觉得尴尬的无地自容,用力推陈默又推不开,情急下咬了陈默的舌头,陈默痛呼一声,松开了她,李秀宁恼火不已,说:“你也太不像话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因为她发怒,刚才还火热的气氛一下冷场,陈默微微有些尴尬,急忙追了上去,但是没走出几步,她忽然发现街边似乎有人在拿着手机录像。她心中疑惑了一下,不过那人马上就若无其事的走了,陈默以为自己想多了,急忙追李秀宁去了。
  
  陈默是得意忘形,但是对于李秀宁来说,陈默做得实在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完全就是挑战她的道德底线,所以一路上都阴沉着脸,陈默说什么都不理,陈默看着她的脸色,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路小心翼翼陪着笑哄她,李秀宁还是气得不轻。
  
  回到家里,李秀宁径直进了卧室,然后关上门,把陈默关在了外面,紧跟着想要进去的陈默几乎被夹到鼻子,无奈的敲了敲门说:“秀宁,别这样啊,我认错还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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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一百八十三章 。。。 
 
 
  李秀宁生着气;任陈默怎么低声下气的哄她,她都不理会。陈默真是悔不当初;懊悔自己一玩起来就忘形;李秀宁一个千余年前的古人;能不气死么,陈默只好守在门口,说:“秀宁,开门啦;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李秀宁还是不肯理她,看来今天这个气生大了。陈默靠在门上唉声叹气,手机响了起来;陈默拿起一看,却是夏凌的,她接通电话,夏凌说:“这两天你玩也玩的够了吧?明天正式开始工作,明天早上八点半报道。”
  
  陈默丧气说:“我来北京也不过才三四天而已,这么快就要工作啦?”夏凌说:“难道你还想接着玩?”陈默说:“玩什么啊,我把秀宁惹生气了,哪有心情玩。”电话里夏凌笑说:“怎么惹生气了?”
  
  陈默沮丧不已:“我在街上吻了她,她就大发雷霆了,至于么,就是接个吻嘛。”电话里,夏凌还没说什么,陈默身后的门刷一声打开了,门后是愤怒的李秀宁,李秀宁一把把陈默抓过去,抢走了电话挂掉,恼羞成怒的说:“你居然还告诉别人,真不知羞!”陈默闻言,笑说:“咦,我不说,你还不给开门呢。”李秀宁气结,嗔她说:“你还有理了?”
  
  陈默拉了她的手,说:“好了,别生气了,我就是申明一下所有权,赶走那些蜜蜂蝴蝶,你这香喷喷的一朵花,要是挂个没主的标签怎么行,个个都蠢蠢欲动的想把你摘下来呢。”李秀宁依旧没有消气,冷着脸一语不发,陈默软软的祈求说:“别生气了,你罚我吧,想怎样我都配合,别不理我就行。”
  
  李秀宁托着下巴,想了想说:“这可是你说的,好,你等着!”说着李秀宁转身出了卧室,不多时回来,手里端着摆在客厅里一个一尺见方的鱼缸,几条金鱼还在里面游动,陈默好奇的看着她问:“你拿鱼缸做什么?”
  
  李秀宁这时却笑起来,笑的有点阴险,手里捧着鱼缸走过来看着她,看着李秀宁不怀好意的笑容,陈默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寒,急忙说:“秀宁,你到底要干嘛?”李秀宁走到床边,上下左右的看着陈默,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陈默不由自主拽进衣服,说:“秀宁,别这样看我,你看的我心里发毛。”李秀宁却突然板起了脸,对她说:“你过来。”陈默真被她弄得心里发虚,老老实实站起来,李秀宁努努嘴,示意她站到旁边床和桌子间的的地方,陈默乖乖站过去。
  
  李秀宁又说:“把衣服脱了。”陈默意外的“啊”了一声,不解的看着李秀宁,李秀宁美目一瞪说:“说话不算数?”陈默赶忙解开衣服往下脱,一边说:“秀宁,你到底要干嘛?”李秀宁却莫测高深的站在那里一语不发。
  
  陈默很快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就穿着内衣内裤,站在那里,双手抱着胸口,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秀宁,李秀宁却说:“都脱了。”陈默再次“啊”了一声,看李秀宁瞪着她,只好战战兢兢脱下了内衣,李秀宁这才满意的笑笑,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赤裸的身体。
  
  陈默被她看的有些窘,左手抱着右手胳膊,不自在的站在那里,腆着脸笑:“这回怎么不说不知羞了?”李秀宁“哼”一声,说:“外面是外面,回家关起门又是一回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可怜巴巴的陈默,李秀宁脸上的笑意越深了,笑的邪邪的,对陈默说:“扎马步。”陈默再次“啊”了一声,这会她也脸红了,赤条条的扎马步,情景可想而知,她只好可怜巴巴的对李秀宁说:“秀宁,这样很难为情啊”。
  
  李秀宁又冷下了脸,陈默看她又生气了,只好说:“好了,好了,我扎就是了。”说着双膝并拢,小腿分开,半蹲了下去,李秀宁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扎的这是马步吗?”陈默有些小得意,说:“这叫二字钳阳马,你不知道了吧。”
  
  李秀宁轻轻唾她一口,说:“还二字钳羊马,信不信我叫你扎一字马?”陈默闻言,赶紧赔笑,说:“不要不要。”李秀宁说:“那还不赶快扎好?”陈默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李秀宁,眼睛带着一抹水色,李秀宁看着她似乎有些心软,但是想想刚才陈默的可恶,说:“你刚才说的什么说怎样你都配合我,不配合了是不是?不配合算了。”
  
  陈默看她真生气了,乖乖分开双腿,老老实实扎开马步,李秀宁这才脸色好了些,看着她吃吃笑了,陈默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娇声说:“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李秀宁却把鱼缸放到她头顶上说:“扶好了,可别摔了。”
  
  陈默看着她,双手扶着鱼缸,李秀宁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不时动动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蛋,笑着说:“我发现以前看你,都没这次看的清楚。”陈默几乎晕倒,看的能不清楚吗,一丝不挂的扎开马步,该看不该看的全在眼前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秀宁能想出这样的招数治她。
  
  陈默祈求的叫了一声:“秀宁。”李秀宁看着满脸通红,表情楚楚可怜的陈默,怜爱不已,抚着她光洁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你也会知道害羞啊?现在的样子好招人心疼啊。”陈默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红的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了,窘的无地自容。
  
  李秀宁却吻住了她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上扩散开来,陈默不由“嗯。。。。。。”了一声,手一颤,鱼缸里的水洒了一些,李秀宁坏笑着在她耳边说:“扶稳了,掉地上可就摔碎了“,陈默羞急的说:“秀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李秀宁却吻着她的脖子,不理会她的哀求,陈默感觉她的手抚摸着自己,慢慢滑到了胸前,握住那团丰润揉捏着,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吮吻。
  
  陈默喘息起来,只觉的身酥骨软,那里还扎得住马步,不由向李秀宁身上靠去,李秀宁却在她耳边笑着说:“别乱动,站稳了。”陈默又羞又急,双腿发软,只能勉强站着,软软的对李秀宁说:“秀宁,别折磨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秀宁听她软软的祈求,在她耳边说柔声说:“我那里舍得折磨你,我只想好好疼你。”她嘴里说着,手却已经滑到了陈默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继续对陈默说:“我最喜欢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了。”陈默真要哭出来了,说:“所以你就欺负我?“
  
  李秀宁柔声辩解说:“我那有欺负你,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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