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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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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千精兵在在山林中潜行,一声尖锐的鸣镝声突然破空,树林中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动,隋军大惊随即发现这些响动是身边的树木发出来。
  
  一颗颗高耸入云的大树发出吱吱声,缓缓倒下,向隋军头顶倒了下来。隋军顿时混乱,眼看着莫名其妙倒下来的大树四散逃命。
  
  惨叫声中,错刀山上空飘起了飞扬的旗子,随着旗子的舞动,大批步兵突然从树林中杀了出来,这些人身上都穿着涂上泥土黄色和草叶浅绿色衣服,似乎凭空出现一般,在大树倒下之后冲进了隋兵中。
  
  树干倒下时发出巨大的轰响声,许多隋兵在这混乱中被砸死了,没有被殃及的此时也乱作一团,转身只顾往山下跑去,此时又被伏军一冲,死的死伤的伤。
  
  有人惊慌失措叫道:“将军;有埋伏。”带兵将领心知不好;忙传命撤退。他们这里手忙脚乱往山下撤去,树林中忽然一人从天而降,“嗖”一声轻响,那人影还未落地,一支箭已经由她手中射出,端端射中了隋兵将军,一箭射穿了他的护心镜,箭身摄入他的身体近半尺,几乎将他贯穿。
  
  隋兵将军瞪大了双目,一头栽倒在地,隋军大乱。
  
  那个身影飘然落于地上,却是李秀宁,李秀宁穿着一身铠甲,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翻卷,沉沉的眸子看着混乱的隋军,轻轻挥了挥手。
  
  四周顿时万箭齐发,无数隋军在箭雨中倒了下去。
  
  山顶上的旗子再次飘扬起来,随着旗子的飘扬,驻守错刀山的娘子军重新整合一处,向北山口攻去。
  
  这一役,隋军折损两万余人,北山口也被攻破,屈突通不得已整兵后撤一百多里,扎营休整。
  
  李秀宁对陈默再一次刮目相看,用树木设伏这一招,完全是陈默的功劳,陈默趁夜带人将埋伏圈中的树木砍开,却不完全砍到,留下一点根子让大树还直立着,在陈默精心计算下,待隋兵进入埋伏圈,只需推到一棵,便会如塔罗牌一般带倒一大片。
  
  这不是简单的兵法了,这用到的各种计量方法,已经不是古人能够掌握的了,李秀宁心中对陈默的来历不禁更加相信了。
  
  此时陈默正爬在议事厅的桌子上;用她那独一无二的鹅毛笔沾了墨水绘图。李秀宁在旁边好奇的问道:“你在做什么?”陈默抬头说道:“我在画工程图;我想给你这地方添点东西;保证让你的这个山寨固若金汤。”
  
  李秀宁看着专心致志的陈默,看她一笔笔细描的图纸奇道:“莫非你学过奇门遁甲?”陈默闻言,扑哧笑道:“我在我们那里是学建筑的,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这个专业,是我爷爷非逼着我去,我也觉得奇怪了,我爷爷很少干预我的决定的,就是这个上死活要我听他的,我不听,他给气的高血压进了医院,没办法,只好去学了,没想到在这里用到了。”
  
  陈默确实没想到她这门专业能帮到她这么多,想在周至的时候,那大堆巨石堆起来,既不能让它不小心倒掉,还要轻轻一推就能整个推翻,也是需要相当的技术的。
  
  李秀宁看着她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陈默却抬眼,嬉笑道:“我这次功劳不小吧?有没有奖励?”
  
  她又开始邀功了,一场苦战下来,李秀宁有些疲惫,坐在一边椅子上仰靠着椅背轻揉额角。闻言说道:“你这次立了奇功,我不会亏待你的,回去必要重用你。”
  
  陈默一手提笔,却道:“不是说这个,重不重用的,我无所谓,你不重用我我还是一样帮你,我是说………。。不如奖励我一个香吻………”
  
  “陈默!“李秀宁没想到陈默所谓的奖励居然是调笑自己,不禁羞恼,扬手便想给陈默一巴掌,谁想陈默见势,抢着说道:“打我不要紧,一巴掌换一个吻。”
  
  李秀宁真真是无奈了,陈默厚颜指数超乎常人,不是谁都能招架得住。李秀宁羞恼之余,起身便要出去,陈默急忙拦住了她,说道:“你等等,图纸画完还要给你看看呢。”
  
  李秀宁不耐道:“那你快画。”陈默却嘟了嘴,说道:“奖励。”
  
  “陈默!”李秀宁又想打人了,陈默却道:“给我奖励,我马上去做正事。”李秀宁想了又想,看看身边也没有人,再看陈默微仰着头,嘟着唇不说话,那唇色莹润娇嫩,嘴唇线条饱满丰盈,不仅犹豫踌躇,那应该是从未试过的诱惑。
  
  李秀宁在踌躇许久后,终于探头过去,吻住了陈默。陈默一下懵了,整个心花怒放,天旋地转。谁想她还没享受到多少,就觉得唇上一阵剧痛,痛得她本能的就推开了李秀宁,随手在唇上摸一把,已经出血了。
  
  陈默痛极,捂着嘴巴,眼看着李秀宁,却见她恶作剧的笑道:“叫你得寸进尺!”陈默哭笑不得,在看她笑的得意,心里又爱惜起来,当下只好惆怅一声:“我去做正事。”
  




43

43、第三十九章 。。。 
 
 
  陈氏恋爱攻略第四条:想让对方离不开你,先要让她觉得你离开她就不能活。
  
  当然这一条是很有针对性的,所针对的就是李秀宁这样的人,李秀宁这样的人很难拒别人对她的依赖,因为依赖是是一种弱势,需要保护的表现。
  
  其实陈默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李秀宁了,就跟中了蛊似的对她着迷,所以她想,李秀宁因该也不会拒绝照顾一个大大咧咧,对人情世故及其白目小呆子。
  
  陈默呆嘛?脑瓜子还是非常好用的,死守周至,大战错刀山之后,她已经是娘子军中第二个传奇了,当然第一个是李秀宁。说她不呆吧,她对李秀宁也敢直呼其名,大庭广众也敢捧个春宫图看,跟军中战友勾肩搭背,一点忌讳也没有。
  
  比如何潘仁这个老头,从见过陈默以后,虽然对她的才能还是挺肯定的,但是每每见到她还是难免皱眉摇头看不惯。
  
  李秀宁一定会觉得陈默非常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而且陈默觉得两个人毕竟还是有所进展了,起码李秀宁不管接不接受,显然都已经默许了陈默对她的追求行为,从她咬陈默那一口起,她心中的感情界限已经开始暧昧起来了。
  
  李秀宁说要重用陈默,当真不是说着玩的,回到鄠县,李秀宁当即请法师择日设坛,郑重拜陈默为军师,拜军师那日陈默傻眼了,她心虚了,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做李秀宁的守护天使,但是李秀宁啪叽一下压这样一副重担给她,把她压得险些撂个跟头。
  
  但是事到临头,就没打退堂鼓的理,陈默决定挺胸而上,勇敢接受后面未知的挑战,以及已知的结局。
  
  想到这里,陈默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她想,如果有可能改变历史,她一定竭尽全力去扭转着一段历史。
  
  拜了军师第二日,李秀宁下令犒赏三军,又特地批了陈默三天假,好让她有空招呼那些登门道贺的战友们。亲卫队的那些人一合计,凑了银子,就在穆清家里摆了两桌,穆清媳妇下厨做的菜,备好一切,叫人去请陈默。
  
  陈默听说,自然是要去的,临走前李秀宁却叫住了她,顺手替她整了整衣衫发鬓,说道:“要谦逊,越是身在高位,越要学会谦逊谨慎,否则容易招人嫉妒,招来是非,知道么。”
  
  陈默笑应道:“知道,人人平等,我可不会因为你看得起我,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陈默欢乐的蹦蹦跳跳的走了,李秀宁望着她的背影,笑叹了一下。
  
  到了穆清家里,亲卫队的人一个不差都到了,看陈默来,赶忙招呼,赵亮先就带头一揖:“恭喜高升,这以后可不能再叫你小陈了,该叫陈军师了。”
  
  陈默却笑道:“叫什么随便你们,不过我呢还是以前那个我,其实你们实战能力都比我强,我也就是懂些小聪明罢了,反倒后来者居上,我先该给你们敬上一杯赔礼。”
  
  陈默说着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先干为尽,一口喝了个底朝天,其余人看她还如以前一般没心没肺,也就不说废话了,都入了坐,一边的赵亮便说道:“虽说你后来者居上,不过咱这些兄弟也没啥好说,本事不如人,明摆着的,我们这些人连字都识不全,你能识文断字就比我们强多了。”
  
  陈默也是在这个世界呆的久了,才渐渐发现,这个时候的识字率是非常低的,一百人里也难得有一个识字的,识字的只有几种人,一个是当官的,这个是必须的,一种是大户门第,世代书香的那种,家中公子小姐基本都要识字,不过对女孩没要求,识得几个字就够了。
  
  还有一种人,是妓女,妓女在古代是一个特殊群体,这个且放到后面再说。
  
  眼下这娘子军中,识字的人除去一个李秀宁,实在找不出几个能算上是文化人的主了,能把字识全的都没几个。陈默虽说原本只认的简体字,但是好歹繁体字简体字两者想通,陈默初来乍到时,那些字也能看得懂一点,时间长了,基本阅读毫无障碍。
  
  所以古时候一般人对认得字的人是格外敬重的。陈默这里说着话,喝着酒扫一眼桌上的人,却不见朱琴茹,心下奇怪,问道:“穆崽儿,你媳妇呢,怎么不出来做做。”
  
  穆清随口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连皮薄,做完菜就进屋去了,不出来。”陈默冲她挑眉,那意思是说:“她是妇道你不是是吧?“嘴上却道:“咦,今天请的不就是我这个妇道人家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叫出来一起喝一杯。”
  
  与人起哄道:“就是,就是,咱自己人还讲究什么,穆崽儿,你是怕我们兄弟吃你媳妇豆腐不成?”穆清无奈,只好回房去,把朱琴茹死活哄出来,桌上腾出一角,叫她坐下。
  
  陈默知道古时女人是不能和男子同席的,不过规矩是规矩,规矩还不许女人带兵呢,李秀宁不一样威风凛凛,威震关中?
  
  朱琴茹就做在陈默身边,另一边是穆清,把她放在两人中间,这样一来她也不怎么拘谨了,给陈默敬了杯酒,虽不说话,自有一种娴雅,陈默随口对穆清说:“你这媳妇,我当初一见就觉得她不是小户人家的姑娘,还真被我看对了,想朱家因该是一方大户吧?”
  
  穆清闻言赶紧挤眼示意她别提了,陈默猛然醒悟,急忙给朱琴茹倒酒,说道:“我喝多了就话多,你不用理我,喝酒喝酒。”
  
  她说着偷眼去看朱琴茹,果见朱琴茹眼圈发红,心里不由愧疚,那想朱琴茹硬忍了眼泪,盈盈起身,道:“今日是给陈姑娘贺喜,小妇人也不会说话,不如送首诗给陈姑娘罢。”
  
  陈默闻言,直道:“好,好。”
  
  朱琴茹随口便赋诗一首:“先有巾帼开天下,后有英雌封军师,谁道闺阁脂香重,女儿豪情天下惭。”
  
  “好!“陈默第一个带头鼓掌起来,她不是很懂古诗韵律,但是只听这四句诗,道尽了李秀宁陈默这一对奇女子,这朱琴茹果非一般女子,随口一首诗便能见思想境界了。
  
  这酒一喝,便喝了整一天,看着天全黑了;一群人才散了。临走;陈默还顺手提了一坛酒;想要带回去给李秀宁,当然这顿酒喝时先打了报告给李秀宁,李秀宁发话今日准他们随便喝,这些人才敢喝的这么畅快。
  
  陈默回去时,李秀宁正在大厅里;马三宝也在,就坐在桌边低头看书,李秀宁站在他身边,低头看他看的书,一边看,一边正给他讲什么。
  
  陈默推门走进去;走到李秀宁身边,将手中的酒递给她;说道:“你看我多好;喝酒都还记得你。”此时陈默已经喝的有六七分醉了,只不过怕自己真喝醉了发酒疯,所以控制着没敢敞开了喝。
  
  李秀宁却一时没有理会陈默,说道:“鹄,鹄者,鸟也,所谓鸿鹄之志,是说其志比天高。”陈默这才明白李秀宁是在给马三宝上课,随口便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语出秦末反秦义军头领陈胜之口。”
  
  李秀宁闻言,不禁道:“何为义军?”
  
  陈默倒是被她问得一愣,说道:“义军……义军……”她想起古代可没有义军一说,只有反贼之说,于是说道:“义军便是敢于反抗压迫,反抗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为百姓谋福,便是义军。”
  
  李秀宁略一思忖,说道:“我这军队,算么?”
  
  陈默立刻点头,道:“算,当然算,只要老百姓觉得你好,你就是义军。”陈默的标准很简单,只要向着百姓的军队,就是好军队。
  
  李秀宁却道:“历朝历代,对谋反之人只有反贼之说,所谓成王败寇,倘若我胜了,正义便在我这边,倘若我败了,不过还是个反贼,你这说法倒新奇,无论成败,直说一个义字。”
  
  李秀宁似乎被陈默触动了什么,一边思索,一边又自说:“又何为不合理?”陈默想了想,说道:“往大了说,阶级区分便是不合理,往小了说,苛捐杂税,暴政压迫都不合理,在我们那个时代,虽然依旧有阶级区分,但是这个阶级制度已经开始逐渐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利益圈子的区分,不过我想这个区分也有一天会被打破吧?”
  
  一边看书的马三宝不禁道:“你说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什么阶级区分?”陈默随口道:“阶级区分就是有人当皇帝,高高在上,操控别人的生死,有人当奴才,卑微低贱,生死操控在别人上上,就是男尊女卑,夫为天妇为地,当然还有父权关系,儿女一生事事处处都要听父亲的,不听就是不孝,这些都是阶级区分,阶级区分把人分成高低贵贱不等,但实际上,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生命都因该被尊重。”
  
  马三宝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儿女难道不应该听父母的?为妇有为妇之道,为人臣着自该忠君报国,再说这皇帝。。。这皇帝。。。。。”马三宝被陈默的一道理论劈懵了。
  
  李秀宁却抬手示意马三宝别再打岔,叫陈默继续说下去,一边又轻声叫来裳儿说了些什么,裳儿出去了,不多时李秀宁府中那些幕僚到了了。
  
  陈默疑惑,看看李秀宁,李秀宁却示意别人听着便是,不要说话,又示意陈默接着说。陈默带着几分醉意,看她意思,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是说儿女就不该听父母的,而是他们首先因该听听自己的心声,生命是为自己而活,如果父母的意志让儿女感到痛苦,那么就该好好考虑考虑孝顺是不是理所因当的,人性是需要被尊重的,是不因该被压制的,在我们那个社会。。。。。”
  
  李秀宁轻轻咳嗽了一下,陈默急忙改口,说道:“在我们那地方,人人都有机会受到教育,有机会选择自己的生活,当然还是会有阶层区分,但是相对现在来说那时的人们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自由度,而且女人的作用对社会来说举足轻重……”
  
  陈默在李秀宁的示意下只好滔滔不绝的演讲下去,说得口干,便随手打开酒坛,给自己斟上一杯花雕,一边喝,一边继续演讲。她这些闻所未闻言论,听得一众人目瞪口呆,说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唯有李秀宁听的颇为仔细。
  
  陈默这里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酒喝晕了,说话也没边了,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扯到男女之间的事上了:“跟爱的人□做的事。”
  
  “咳。。。”李秀宁重重咳嗽了一声,陈默一惊,头脑发晕道:“我说错话了?”李秀宁急忙笑道:“今夜夜已深了,小默也该说完了,其实我所想的是,我这支队伍中所有英雄皆是草莽出身,平日里都是低人一等的人,达官贵人斥之为贱民,但是你们谁觉得自己不如别人?”
  
  没人说话,李秀宁笑道:“小默这些话,虽然闻所未闻,但是没几句是错的,听过了,就花脑子想一想,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陈默再喝一口花雕,临时被李秀宁逼着来了一场演讲,还是醉酒的时候,她在这里纳闷,看李秀宁急着赶人走,一定是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李秀宁却看着灯光下陈默泛着晕红的脸庞,轻叹道:“你们那个地方很好。”
  
  陈默一手把酒坛子推过去,说道:“来,喝口酒,我特地给你带的哦。”
  
  她做在椅上,侧身靠坐在书案上;望着李秀宁;只见她褐色的肌肤被烛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乌黑的发在顶上梳了一个髻;包着一条黑色的首帕;首帕边上露出一截金钗;几缕头发不听话的从首帕中溜出来;软软的搭在耳边;眉形乌黑齐整;犹如墨画上去的;一双瞳仁映出烛光的光亮来;犹如黑宝石一般;挺直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嘴唇红润不失饱满;脸形瘦削,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在烛下看来别有一番风情;陈默在那里看的痴了;晕乎乎的忘乎所以了,只管饧了一双眼睛看着她。
  
  李秀宁却忽然问道:“你们那个地方,女人真跟男人一样?做什么都可以?”陈默一惊,说道:“什么?”李秀宁转头,看到陈默一双眼睛只管看着自己,不觉又窘迫起来,羞恼的“哼”了一声。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是啊,女人跟男人一样受教育,可以参军,可以当官,搞搞文学啦,当音乐家啦,旅游啊,探险啊,你想做去,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不如跟我回家啦。”
  
  陈默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跟我回家,李秀宁一愣,陈默滔滔不绝,继续诱惑之,她醉归醉了,但是明显感觉到了李秀宁对自己那个时代的向往:“我们那里真的很自由,比现在自由多了,只要你有能力,没人会限制你该做什么,还有各种好玩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听音乐会,可以带你参加好玩的比赛,我还可以带你看看我们那个时代的热武器…”
  
  李秀宁坐在一边椅子上,笑道:“你说得天花乱坠,到底有多好玩?”陈默道:“肯定比现在好玩,还可以看美女跳脱衣舞,可以打电动游戏……”
  
  “脱衣舞?”李秀宁不知道什么叫脱衣舞,但是听着就觉得不是个好玩意,于是斜了陈默一眼,陈默却没察觉她的鄙夷,闻言道:“脱衣舞嘛,我扭给你看。”
  
  陈默醉醉颠颠的,二话不说,又开始耍宝了。
  
  就在议事厅中,一边自己哼着歌,一边开始扭小腰,一边扭一边解衣服,李秀宁见状,下意识的回头看看,看门关的好好,于是便没阻止陈默,就见陈默小腰扭的跟蛇一样,手下利利索索的已经把外衫脱了,穿着件肚兜,冲李秀宁摆了个范儿。
  
  李秀宁看她灵活的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默看她笑,也忘乎所以起来,在那耍宝,逗得李秀宁笑得花枝乱颤。这边陈默小腰一扭,便从桌子上滑了过来,扭着小腰硬生生凹出个明明白白的s型,一脚去踩李秀宁椅子上的扶手,本来是要摆个性感的姿势,玩一把诱惑,谁知醉得狠了,眼前发晕,一脚踩空,扑通一声……
  
  笑的花枝乱颤的李秀宁吃了一惊,眼前突然没了陈默,定睛看去,却见她趴在地上,一手捂腰,呻吟道:“我的小蛮腰……”
  
  李秀宁急忙伸手去扶,哪知刚一动陈默,陈默就痛呼道:“痛,我的腰扭到了……”李秀宁闻言,想她刚刚耍宝耍的欢乐劲,就忍不住想笑。陈默这时又呻吟道:“恐怕要躺几天了,痛死我了。”
  
  李秀宁只好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说道:“你别动,我给你按按。”李秀宁双手按下去,卡着陈默的小腰,触手只觉得滑腻温软,摸着绅士舒服,不觉心跳,就想缩手,耳中又听陈默呻吟,听着似乎痛极,于是咬咬牙,双手按着她脊骨按下来,手上发劲,就听咯嘣一声轻响,陈默惊呼:“好了。”
  
  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后腰,兀自惊讶不已说道:“秀宁你太神了,说好就好了。”李秀宁笑道:“还是要休息几天,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近可别在癫癫狂狂的到处疯,好好养几天。”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陈默扶起来:“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陈默闻言,随口道:“回去没意思。”。
  
  李秀宁顺口接:“干什么有意思啊”陈默闻听此言;小心脏不觉一跳,望着李秀宁说道:“是啊;干什么有意思呢?”李秀宁听她这么说;似是别有它意;轻轻咬了咬唇向陈默脸上看去,陈默此时坐在地上,半欠着身体,也正看着她。
  
  李秀宁见她一张俏脸上因酒气上涌;布满了嫣红。她的肤色又白晰娇嫩;此时更显得娇艳欲滴,一双眼睛醉意朦胧,眼眸一丝荡漾,似是在捉摸着什么小心思,但是看着却有一番可怜可爱。
  
  岂不知陈默此时能有什么小心思,还不是在李秀宁身上?她看李秀宁这样,心里各种蠢蠢欲动,就想吻过去,心里又怕她扇自己,挨一巴掌不要紧,破坏这好气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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