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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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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之诚也大吃了一惊,身体扭动挣扎着,恐惧而不解的眼神看着赵云柔,只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挣扎。
  
  赵云柔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透着紧张,低声斥骂道:“禽兽,真是禽兽,我还想着等你自己死呢,可你居然这么坏,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让你这种人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她说着,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陈之诚看到匕首,越发恐惧,拼命挣扎,赵云柔双手握着匕首,恨声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连我都打不过?”
  
  这也正是陈默心中所疑惑的,她看的出赵云柔没有一点武功,可居然能把陈之诚轻易制服,绑起来,耳中却听到赵云柔说道:“我天天给你炖汤喝,你是不是觉得只有我亲手炖的汤才最好喝?再没别人能比得上我的手艺了,告诉你陈之诚,那是因为我在里面多下了一味料。”
  
  陈之诚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赵云柔说着却笑了起来,笑声有些神经质,紧张却又兴奋,带着报复的快乐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料么?它叫寒食散,你不是傻子,你该知道那东西吃多了,身体就会虚弱下去,你知道你吃了多久吗?两年!整整两年了,现在的你,手无缚鸡之力,早就是个废人了。”
  
  陈默此时不能动不能说,但听着赵云柔的话总算明白了些赵云柔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赵云柔继续说道:“你当我真那么贱,任你打,任你骂,还要一心跟着你?我也是父母生养的,是人!”
  
  陈之诚已经挣扎不动了,眼睛里透着乞求,赵云柔却视若无睹,说道:“想求我放了你?作梦,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对我又是怎么做的?畜生,本来我只想等着你发病而死,因为我这样杀了你,必定会让官府追究的,我还不想为了你这种人把自己搭进去,算来你最多也活不过一年了,可是你居然丧尽天良,连自己的亲妹妹你也要侮辱,畜生!”
  
  看着赵云柔激动起来,陈之诚似乎感觉到了绝望,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以至于椅子都开始晃动,发出卡卡的声音,赵云柔不在说话,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手有些抖,她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匕首,将匕首狠狠的扎了下去,扎在了陈之诚的左胸,陈之诚身体猛然抽动了一下,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赵云柔松开了匕首,后退了两步,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许久无语。
  
  陈默看得出她现在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陈之诚流血的尸体发呆。许久之后她记起了陈默,慌乱的眼神看向陈默,眼神中带着求救的意思。
  
  陈默却还是一动不能动,赵云柔突然反应过来,又走到陈之诚的尸体边,拉开了衣服在他的怀里摸索。不多时找出一个小瓷瓶来,转身来到陈默身边,打开瓷瓶放到陈默鼻子上,说道:“他常用这种手段,这就是解药,应该没有问题。”
  
  陈默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呼吸进入了体内,她立时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
  
  不多时陈默身体已经可以动了,她坐起身来对赵云柔说道:“谢谢你,不是你,我就给这个东西……”赵云柔低声道:“你也救过我。”
  
  陈默看着尸体思索,赵云柔说道:“怎么办,你能帮我吗”。陈默道:“你不用管了,把这里打扫一下,不要留下血迹,尸体交给我。”
  
  陈默把尸体用被单抱起来,抗起带到了外面街上,她找到妓院比较集中一带,找了条僻静的街道,将陈之诚的尸体抛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然后掏走了陈之诚身上所有的财物,连带腰带上的一块玉也拽了下来,伪造了一个抢劫杀人的现场,然后带了被单东西,找到郊外一个偏僻的地方埋了。
  
  做完这些,她悄悄的潜回了陈家,回到屋子里,赵云柔脸色苍白的反复擦洗着地面砖上的血迹,听到陈默推门的声音,一下惊的跳了起来,看到是陈默,她松了口气,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陈默看看地面,那里有几块砖沾上了血迹,她皱皱眉头,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撬起了砖头,然后把砖头反转过来,放了回去,这里不同于李秀宁的地盘上,那里是战场,死个把个人实在不算什么,在这里杀人是会有人追究的。
  
  陈默弄好这些,看着身边的赵云柔,长处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地上,对赵云柔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对我下手。”赵云柔的脸色一只苍白着,说话声音嘶哑,战战兢兢的,毕竟杀人不是一件小事,不管理由多么的充足,她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
  
  赵云柔努力平静了心情说道:“他晚上跟别人说要出去,却又不走,回了房里鬼鬼祟祟的捣弄药,我就觉得不对,后来他出去了不久,又回了屋子,我回去时,他又出去了,我就跟上了他,才知道他居然对你下药,禽兽!”
  
  最后的禽兽两个字赵云柔说的咬牙切齿,对于陈之诚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陈默点头道:“你不用紧张,明天有人问,你就说他出去了,别的什么都不要说,知道了吗?”赵云柔点了点头,陈默柔声道:“是不是很害怕?”赵云柔没有说话,陈默道:“我第一次杀人也不好过,之后都做了好久的噩梦,不过过段时间就好了。”
  
  时间已经不早,陈默怕被别人怀疑,让赵云柔回去,嘱咐她到了天亮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天亮陈之诚不在并没有引起家人的注意,本来他就经常许久不回家。
  
  直到陈之诚的尸体被人发现报了案,官府通知去收尸,陈家人才知道他死了,官府派了仵作捕头追查此事,结论是抢劫杀人,问陈员外讹了一笔银两,追凶去了。
  
  陈家搭了灵棚,一家人哭哭啼啼的给陈之诚办后事,陈员外晚年丧子,虽说这个儿子不是东西,但总是亲生的,悲伤不已,宁氏更是哭的昏死过去,陈默觉得陈员外认自己这个女儿实在是倒霉透顶了,陈之诚实在不是个东西,死了也就罢了,现在唯剩一个陈默,心底里完全不认他这个爹,而且就算真心人了,就陈默这性格,跟陈之诚一样能把老头子气个半死。
  




87

87、第八十三章 。。。 
 
 
  陈默看着他们这样伤心;心中也有些凄然;虽说陈之诚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他说死便死了;真真痛苦的却是他的家人;灵堂上陈之诚的妻子哭哑了嗓子;肿着一双眼睛;跪在火盆边;整个家里凄凉惨淡,哀声一片。
  
  赵云柔穿了一身孝服;托了一杯茶匆匆走来;是要送给陈之呈的妻子;路过一个扔在地上的蒲团时;不知道是没有看到;还是心不在焉;绊了一下;几乎摔倒;陈默抢上一步;一把扶住了她;赵云柔吃惊中,抬头去看,眼神里全是恐慌,陈默对她笑了笑,一手托稳了茶盘;对她伏耳说道:”别慌;有我呢;尽管安心做的事就是。”
  
  赵云柔看她一眼;脸上的神情一下安定了许多;对她笑笑;转身走了;陈默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身上也穿着孝服;但是她不可能跪在那里守灵;陈员外也没有勉强她;随她的性子去。
  
  快到中午;赵云柔过来找她;陈默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用到前面去跪着。”赵云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夫人要把奴婢买了,以后奴婢可能就看不到你了。”
  
  “买了?”陈默惊诧的说道:“人才死就要把你买了?她们可真行。”
  
  赵云柔说道:“奴婢本来就是他们陈家卖来的,老夫人和少夫人都不喜欢奴婢,现在自然是要把奴婢先打发了。”
  
  陈默说道:“你又不是货物,凭什么给别人买来卖去。”赵云柔道:“奴婢的卖身契在他们这里,他们要买,奴婢也只能听天由命。”赵云柔声色有些黯然,停了一会又道:“其实不管买到哪里,也总比跟着少爷强,只是日后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陈默道:“你要是愿意留下,我可以跟老爷子去说说,卖到外面,不定又遇到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云柔意外而惊喜的说道:“只要姑娘不嫌弃,奴婢情愿留下来伺候姑娘。”陈默笑道:“‘我!’说‘我’,以后不要在奴婢奴婢的了。”  
  
  赵云柔惭愧的笑了笑,说道:“我…我先谢谢姑娘。”
  
  这里陈默便去跟陈员外说了,把赵云柔留了下来,陈员外让她每天照顾陈默的起居;至于那两个丫头;和那个奶妈;被陈默坚决的打发去伺候别人了,因为陈默实在是各种不适应做什么都有人喊:“小姐你不能这样,小姐你不能那样。”
  
  陈默闲来试着教赵云柔一些防身技巧;赵云柔年纪才不过十七八岁,现在学这些,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身体条件还算可以,而且学起来也肯吃苦;十分勤奋;陈默看着她这样卖力;教的也甚是用心。
  
  这天陈默没什么事;便带了赵云柔去外面逛逛;赵云柔虽然长在洛阳;却几乎没出过门,就算出去一次;也不过跟家里夫人去寺里烧香拜佛之类,也不可能到处逛。
  
  现在有机会能自由自在的逛逛;兴奋的如同小孩子一般;不时被一些小玩意吸引住;一看就是半天;比陈默还来得好奇。
  
  两人正逛着,陈默忽发现眼前一人极是眼熟,细一看可不是严正么,正好严正也正望着她,似乎没想到在街上这样突然遭遇,一时愣了下神,就见陈默转身便跑,严正急忙追了上去,叫道:“陈……小陈…陈默,你站住!”
  
  陈默那里听他的,一路跑的飞快,钻进了一个巷子里藏了起来严正追了过来,东张西望半天没见人,便站在那里说道:“你别躲了,快出来吧,主帅特意派我来找你,叫你赶快回去。”
  
  陈默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严正守了半日,又道:“王爷也让我来找你,王爷说了,他对你误会已消,你若回去当以礼相待。”
  
  陈默心中却鄙夷着,李渊找不找我管我什么事?秀宁若是舍不得我,我再想想要不要回去。耳中却听严正道:“陈姑娘,你别躲了,我已经叫人跟着那个跟你一起的姑娘了,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陈默嗤之以鼻,还是没有出去,严正寻摸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陈默,心中疑惑嘀咕着:“见了鬼了,主帅要找你回去,你说你躲个什么?”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了,这里陈默才小心翼翼出来,回了家里,见到赵云柔已经回来了,便问道:“你回来时,路上有没有人跟着你?”赵云柔茫然摇头。
  
  陈默想她即便被人跟踪了,只怕也不会察觉,于是便作罢了,一个人没事捧着李秀宁送给自己的发结出神,眼前都是李秀宁一颦一笑,相思之情越发泛滥。
  
  陈默这里心中郁闷无法排遣,到得旁晚,正好王睿来找她,陈默,说要带她去看热闹,陈默心中疑惑,便跟她去了,王睿却带着她去了紫鸳轩。
  
  这日紫鸳轩不同往常,陈默来时,紫鸳轩静悄悄的,不见了迎客小丫头,也不见跑腿的龟奴,院里倒是一片灯火通明,人头济济,然而却整齐安静,有秩有序,有人说话,也只是附耳低声说,没有一个人大声喧闹。
  
  王睿今日也特意乔装过了,穿着寻常衣着,身边也没有带随从,带着陈默遮遮掩掩进了紫鸳轩,寻个角落坐下,而且是背对着众人。
  
  陈默抬眼看去,见大堂正中,何风凝坐在那里,手抚古筝,轻唱慢吟,歌声如出谷黄莺般婉转动人,只叫人听的心醉不已,何风凝一直低着头,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忐忑。
  
  这里平日里本来就是人来客往的地方,这个大堂说大不大,说小不下,此时大约有二三十人在这里,王睿睿招手叫来一个跑堂的,随手掷出一锭大约有二十两的银锭,跑堂的接了,也不用吩咐,不多时便送上了各式点心水果美酒。
  
  一个人忽然说道:“我说何姑娘便是我的人,要你滚,你敢不听?”陈默抬头看去,就见是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头正在说话,陈默看那老头穿一身紫色团花锦衣,头戴方士巾,颌下黑髯及胸,颇有几分气度,便问道:“这人是谁,在说什么?”
  
  王睿道:“这人叫柳青云,绰号神龙一抓手,乃是洛阳一霸,他的龙抓手独步江湖是与东方涵齐名的三大高手之一。”
  
  陈默这里一边听王睿说这些,一边已经喝起酒来,王睿继续说道:“坐在他对面那位你认得是谁么?乃是窦建德。”
  
  “什么?”陈默不由一惊,王睿急忙做个噤声的手势,叫她小声点,陈默干咳一下,看到周围向她投注过来的目光闭上了嘴巴。
  
  一边的王睿低下头去,掩饰着自己,似乎很怕被人认出来。
  
  哪边就听窦建德说道:“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该是回家养老的时候,何姑娘正是含苞待放之时,你这把年纪那里消受的起?”
  
  陈默听着,却是这两个人在争何风凝,心道这何风凝果然是倾城倾国,引得多少人垂涎。想着不由看了一眼何风凝,就见她愁眉微攒,郁郁不快,想她心中自是一万个不愿意,只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陈默却心中疑惑起来,窦建德竟为一个何风凝亲来洛阳,还在这里与人争斗,实在不像是个做大事的料。
  
  王睿却又说道:“那神石马上便要到洛阳了,这两人争何风凝是假,其实是在争势。”
  
  “此话怎讲?”
  
  “一边是洛阳一霸,一边是过江猛龙,两人志在神石,神石现由宇文化及重兵押送,两人只跟宇文化及争也不是易事,所以相约在此一争高下,输者便要退出,何姑娘不过明面上的理由罢了,因为他们不能将此时闹开,惊动宇文化及。”
  
  “原来如此,那就没风凝什么事了?”
  
  “何姑娘是脱不开干系了,他们这样相争,赢得一个势必要带走何姑娘,要不然岂不让人疑惑?再说这何姑娘当真是天姿国色,这些男人,岂能舍得不要?”
  
  陈默闻言,又看一眼何风凝,见何风凝此时唱也唱不下去了,怔怔坐在那里出神,似乎她的命运一定,只能任由摆布了。陈默不觉心生怜惜,于是轻轻起身,走到何风凝身边,说道:“这两人,你一个也不喜欢?”
  
  何风凝一直也没看到她,此时猛然见到有些惊讶,随即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陈默在她耳边附耳说道:“你若不愿意走,我倒是可以搅上一搅。”
  
  何风凝不由轻叹一声道:“你能搅了今天,却也不能带我离开这个火坑。”
  
  陈默默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忽听咔嚓一声,柳青云和窦建德之间的那张桌子突然四分五裂,木屑飞溅起来,有一块木头直飞向何风凝,陈默只觉的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当下也不敢去档,伸手抓起何风凝面前的琴扔了出去,就听“嘭”一声响,琴变成了一片碎片。
  
  何风凝吓的惊呼一声,那两人已经飞跃而起,互相推开数步,彼此虎视眈眈。大堂中所有人也都站了起来,一时剑拔弩张。
  
  而陈默这一出手,引起了那两大佬的注意,四只眼睛同时向陈默看来,陈默眼见他们盯着自己,心道反正也脱不开关系了,能帮一把是一把,便笑道:“喂,你们两个老东西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在这争风吃醋?”
  
  那两人神色不定,看看陈默,再看看对方,都在琢磨陈默是不是对方带来的帮手,片刻后柳青云一抖袖子,负手笑道:“倒也是个美人,这里什么时候来新人了,还是又或是来这里凑热闹?莫不是太寂寞了?”
  
  陈默这里还没说什么,就听有人诧异的低声说道:“这不是洛阳富户陈员外新认的女儿嘛?”然后又一个声音传来说道:“一个女子,怎么这么张狂放肆,难道那个陈员外不管她吗?”
  
  陈默神色不动,笑道:“我这个女子就这么张狂放肆,怎么着?看不顺眼?”
  
  柳青云便道:“真是世风日下,好好的姑娘家,不在家中绣花,却跑来这种地方,不堪,不堪。”陈默讥讽的说道:“咦,这妓院是你家的?我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吃的不多管的多,小心操心操的短命”。
  
  本来满心忧愁的何风凝闻言忍不住在哪里掩嘴偷笑,  柳青云闻言道:“粗鄙,粗鄙,和你说话,倒是污了我的耳目”。
  
  陈默冷笑道:“要斯文的?有!你听好了,浪荡子,自为饱读千篇书,但将酸文夸轻浮。燕肥环瘦都相宜,温香软玉何自在。美酒佳肴填粪窟,半酣呼女入纬帐。弓弱箭折两相望,女儿啼哭叹命苦。 酸气腐质冲天起。斯文竟落扫地运,儒生不及游侠人,赫然下塌掩面泣。”
  
  诗吟完,大堂里的众人都呆了一下,连王睿都颇为吃惊的看着她,他没有想到陈默不止一身武艺,竟还有如此才华,也难怪李秀宁看重,年纪轻轻便被李秀宁拜为军师。却不知道陈默只是借来李白的行行游且猎篇,加了些改动,不过陈默这急智也确让人佩服。
  
  这里柳青云一时语结,怒道:“快滚罢,休要再生事端!”陈默却消停的走过来,伸手给自己倒杯酒。悠然道:“前辈何须动怒呢?你们两位想争风凝,也要问一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是不是,现在人家姑娘看不上你们两老头,该走的是不是你们?”
  
  一直不做声的窦建德忽然哈哈大笑道:“她不愿意?你又怎知她不愿意,何姑娘,你可愿意跟老夫走?”何风凝听见问,有哪里敢做声,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陈默却已经接口道:“我前些日子才说好要给她赎身的,她要走也是跟我走啊,跟我这个姐姐,肯定不会亏待她,我这才是真的一片好心,别无所图,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
  
  她说这话时,眼波朦胧,带着一副醉态,只不过这次她是装醉。她心知自己跟眼前这两人一比,根本就不值一提,耍赖打混才是上上策:“来,来,既然要决斗,就不能不算我了,敢向前辈讨教两招。”
  
  她说着脚步颠颠倒倒,一招先向离自己近一点的窦建德打了过去,窦建德一皱眉,低喝一声:“放肆。”身形一动,也没看清他如何出手,陈默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但是她脚步一错,倒而未倒,退后两步,又向柳青云一拳打了过去,她竟是一出手便同时挑战两大高手。王睿见状,不觉一头冷汗,后悔自己为何带陈默来这里。
  
  陈默这一出手确实已经打算好了,她知道这两人绝不会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联手一起打一个后生晚辈,单挑她必输无疑,双挑这浑水浑定了。
  
  只是她这里才一出手,柳青云边怒道:“给我拿下她!”
  
  立时身边刷刷拔刀声齐响,刚刚坐在一边喝茶的一拨人立刻向陈默围了过来。
  
  那边何风凝见状,大吃一惊,一眼看到和陈默一起来的王睿,急忙走过去说道:“姐姐醉了,王公子你去帮帮她啊。”
  
  王睿却摇头道:“看看再说。”王睿是个练家子,仅仅看到陈默这一出手,看起来最最颠颠,却暗藏玄妙,虽则手心里攥了一把汗,但也没打算出手、
  
  这里陈默脚步一错,身影动处,看着醉的一塌糊涂,东倒西歪,但是那些人齐齐出手,竟然连她一片衣角也没沾到,不说要抓她的额那些人惊异,就连柳青云窦建德也惊异。
  
  一众人正在惊异中,就见陈默纤腰一折,一手举着酒壶,一股清凉的酒水倾洒下来,落进了她的口中,在那里笑道:“果然是好酒。”
  
  众人见她笑容娇憨,醉态肆意,脚下颠颠倒倒,却又乱中有序,纤柔的身影看着引人入胜,都一一边看着,一边琢磨这陈默到底是何来路。
  
  这里陈默酒喝了不少,别人却对她无可奈何,柳青云窦建德看在眼中,心中越发猜忌起来,只觉得陈默即便不是对方带来的帮手,也必然身后有厉害人物撑腰,负责怎会如此大胆,一个人敢向两大高手挑战,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更要从长计议,这里柳青云一甩手,冷声对窦建德说道:“今日之事到时必见分晓,别当耍些手段就能得手!”
  
  他说着一甩手走了,窦建德脸色沉沉,在哪里负手而立,看着陈默似在沉思什么。而此时陈默当真喝的有几分醉了,看柳青云走了,便笑道:“前辈走好哦,不送啦。”
  
  她说着身影一动,竟跃上了台子中央顶上的几根绳索上,那里本来用绳子挂着灯笼,灯笼之间互相拉着彩绸。陈默此时就站在大灯笼上面,荡秋千一般荡了起来,对下面喊道:“喂,你,还有你,你还不走?”
  
  她是在对窦建德喊话,窦建德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陈默笑道:“我是风凝的姐姐,怎么了?”窦建德冷笑道:“你当老夫能信你这些话?”
  
  哪知陈默身影一动,轻盈的跃上了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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