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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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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杀不了呢?”
  
  “若是杀不了,我要你臣服于我,为我效力。”李秀宁说着淡淡笑了笑,道:“我等你。”
  
  李秀宁心中只想赶快回去,想着陈默还在等着自己,想她提心吊胆恐怕睡也不曾睡,便心中越发着急起来,只想赶快回去。
  
  等陈默找到截阵时,这里只有草叶被风吹动时发出的瑟瑟声。陈默心中一紧,急忙在四周查看了一番,乱石成堆,阵也乱了,地上有断枝残叶,石上有剑痕,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有多激烈,不过看来看去地上并没有血迹,还有留在枯草上的足印,也是踏踏实实的,陈默心中松了许多,心道李秀宁必然是赢了,然后了离开了,倘若她输了的话,肯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王睿看着陈默,说道:“他们比武的地方就在这里?”
  
  陈默点了点头,王睿冷笑起来,说道:“可惜我早不知道。”
  
  陈默闻言,道:“你知道怎么样?还要害她不成?”
  
  王睿道:“我若早知道你爱的那人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杀她。”
  
  陈默不由怒道:“,你先顾好自己的命吧,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先灭了你!”
  
  陈默一边恐吓王睿,一边拖了虚弱的快跟死了差不多的王睿,说道:“走,先找个避风的地方给你疗伤,别再跟我说杀啊杀的,你杀得了谁?你打不过我,连她也打不过,不过就是仗着出身好一点,在你的地盘上还能耀武扬威。。。。。。。”
  
  王睿忽然怒道:“我是个男人!”
  
  陈默愕了一下,随即说道:“是男人又怎么样?除了那些男人的臭毛病,你还有什么?”
  
  听着陈默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王睿不仅怒极,嘶声道:“我不在意你已非处子,我还可以给你名分,让你享尽荣华,还可以安心生儿育女不问其他,你究竟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女人?”
  
  哪知陈默闻言,却答非所问道:“孩子倒是个问题,我很喜欢孩子,不过带她回去,就有办法解决了。”
  
  “解决?怎么解决?”
  
  “自己生一个嘛。”
  
  “你。。。。。。。。未婚便要生子?难道不怕被人唾骂?”
  
  陈默嗤之以鼻,面对一个千年前满脑子封建教化的人,她连说也懒得说,只是道:“快走吧,你在磨蹭血都要流干了,不想活了;赶紧找个僻静的地方,我给你疗伤。”
  
  她寻来寻去,找到了李秀宁那日曾经和阿梅莎藏身的地方,这个地方本来就极隐蔽,要不然也不会不约而同找到这里,陈默解下剑放在一边说道:“陈小三,你看好这里,别让人打扰我。”
  
  王睿疑惑道:“你在跟谁说话?”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飘飘忽忽出现,伸着懒腰用慵懒的声音说道:“每次都是我睡得正好时候你要叫我出来。”
  
  王睿一看那形容相貌和陈小三如出一辙,惊道:“这是怎么会事?”陈默已经把她推倒在地上,说道:“坐好,我给你疗伤。”
  
  李秀宁从绝谷转出来时,天色还黑乎乎的,大概五更左右,还好她也算是习惯于经常性的野外行军,而且方向感又好,更重要的是上次在绝谷她和那些黑衣人拼杀,在谷中几乎转了十几个时辰,地形还算熟悉,今天的月色又好,竟给她绕来绕去还是绕了出来,走到谷外一里多地,找到进谷前弃下的马,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去。
  
  不过她在经过那段狭窄的山路时,脚下一个失足,几乎摔下山去,虽然她及时抓住了一块突起的岩石,重新爬了上来,但是手掌被蹭破了一块皮,流了不少血,她只是随便包扎了一下,怕陈默担心,一心想要早点回去。
  
  绝谷到冉贡,路好走的多,李秀宁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官驿天色才刚微微发亮,她翻身下马,还顾不上别的,就扬声叫道:“小默,我回来了。”谁知却没有任何反应。李秀宁疑惑间,回房去推开了们,叫道:“小默。。。。。。。”
  
  陈默不在房间里,李秀宁有些失望,她以为陈默一定会在房间等她,可是现在房间是空的,她皱起了眉头,心头有些郁郁的。柳殊看到她来,早已迎了过来,看她神情不快,急忙说道:“陈姐姐昨天跟你一起去了,不过怕你不高兴,所以是在你走以后悄悄去的,可能还没从谷里出来呢。”
  
  一个人却在此时走进了院子里,轻声笑道:“她跟王家大公子在一起呢,王睿之前想娶她没有娶成,现在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再叙旧情?”李秀宁转身看去,却是赵云柔,这个地方一半人是进也进不来,赵云柔想来是被那姓魏的带进来的,王睿还没有回来,他们做的事也还没有败露,赵云柔一早混来这里,就是成心挑拨。
  
  果然李秀宁闻言,脸色便沉了一下。试想不管换成谁,一门心思怕心爱之人担心,连夜磕磕绊绊,辛苦赶来,第一眼却没见到爱人,心里先就不高兴了,在听到这些话语,李秀宁虽然不信,心中却也更加不快。  
  
  她踌躇了片刻,说道:“我累了,要去休息,柳殊你等她回来,马上通报于我。”柳殊看李秀宁神色不快,也不好说什么,瞪了一眼赵云柔,转身去了。
  
  




147

147、第一百四十二章 。。。 
 
 
  柳殊心知李秀宁生气;怕陈默回来不知就里,自己撞在火头上;边去驿馆大门外等她;太阳渐升;街上一匹马行来,柳殊看去,陈默果然是和王睿一起回来了,王睿重伤;还很虚弱;不过命是保住了,此时和陈默共乘一骑,陈默坐在后面,扶着他;到了这里,陈默翻身下马,说道:“好了,到了,你自己回去吧。”
  
  王睿一手挽了缰绳,凝望着陈默说道:“你我可还有机会在一起么?”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管多难,多么辛苦,我都要跟她在一起,再不做她想,你也不要再抱什么希望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王睿叹了口气,沉吟不语。柳殊看到他们,急忙走了过来,说道:“喂,你怎么才回来?主帅一早就找你呢。”
  
  陈默急忙道:“我昨夜找她时她已经不在了,这会回来,没事吧。”
  
  柳殊道:“有事。。。。。。。。”
  
  陈默一听这两个字,已经紧张起来了,急忙问道:“怎么了?她伤得重么?”
  
  柳殊头疼道:“不是这个事,你待会去见她小心说话,刚才。。。。。。。。。”
  
  “小默,你刚刚才回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柳殊的话,柳殊和陈默齐齐回头看去,见李秀宁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陈默不知就里,已经欢喜的迎了上去,拉了她的手问道:“怎么样?受伤没有?”
  
  柳殊看李秀宁出来,也不敢再多说,站在哪里,对陈默一个劲的递眼色示意,陈默还不明白,李秀宁已经看到,淡淡说道:“柳殊,你可以回去了。”声音虽然轻描淡写,却是不怒而威,柳殊头皮发麻,急忙告退了。
  
  陈默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你还没告诉我你怎样呢?没有受伤吧”
  
  李秀宁却道:“你刚刚送了王睿回来?”
  
  陈默心中一紧,王睿此时已走了,就剩她两人在这里说话,陈默听着李秀宁语气不对,一边揣测李秀宁在想什么,一边含糊应了一声。李秀宁道:“在洛阳时,原来是他要娶你,你才脱离王家的?”
  
  陈默又点了点头,李秀宁沉吟道:“原来如此,旧情难舍嘛。”她说着转身便走了,陈默诧异一阵,急忙追了上去,从后面细细打量她时,看到她腰间有一些红色的血迹,不由心疼起来,说道:“还是受伤了啊,给我看看伤的厉害不?”
  
  说着她跟李秀宁进了房间,她回身关了门,伸手要解李秀宁的衣服,李秀宁却起身躲过,说道:“我不用你管。”陈默愣了一下,说道:“我这一整夜担心死你了?”
  
  李秀宁揭开手上的抱着的布条,拿了药酒清洗,陈默凑过去说道:“这里也受伤了?让我来吧。”说着接了白布,要给李秀宁擦,李秀宁却一把握住了拳头,药酒刺激下伤口本来就非常疼,此时她一下紧握起来,立时觉得钻心的疼,疼得脸色都白了,却忍着没有出声。
  
  陈默一阵心疼,赶忙掰住她的手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李秀宁甩开了她,手上渗出的血摔落在地上,在木板上晕开点点红色,陈默心疼不已,再次握了她的手抱在自己胸口,说道:“你别这样嘛,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嘛,我给你道歉。”
  
  门外却突然传来李秀宁的侍从的声音说道:“殿下,突厥蒙克罗大人来了,传可汗的口谕,要您即刻晋见。”李秀宁闻言收拾好思路,说道:“知道了。”陈默拿了创药说道:“秀宁,我先给你把伤口包好。”李秀宁转身从她手里拿走了创药,冷冷说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陈默看着她,一时无语,李秀宁自己包扎好伤口,换了衣服,也不曾休息,带了贴身侍从去了突厥皇宫,留下陈默呆在屋子里发闷。
  
  觐见过处罗可汗,从正殿出来,一夜未睡的李秀宁眼睛有些干涩,对光线有些敏感,她眯着眼睛思虑着什么,一个俏丽的侍女走过来,行礼说道:“公主殿下,我们公主邀您过去她的寝宫,有话要对您说呢。”李秀宁想了想吩咐等在殿外的人先回去,自己在侍女的引领下去了阿梅莎的寝宫。
  
  当她踩着洁白的羊毛地毯缓步踏入阿梅莎的寝宫中,一股香味钻入鼻中,说不明道不清的一股香味,很像是她每次紧贴着陈默时才能闻到的那种从肌肤里渗透出来的气息,只是更加浓郁些,撩拨着人的心扉。
  
  那个妖娆的美人侧躺在铺着白色狐皮的榻上,翠玉杯中是琥珀色的美酒,眼前是几个妩媚的妙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她们穿着轻盈的纱衣,隐隐透出曼妙的身体曲线,扭动着的身体如蛇一般,妖娆惑人,整个寝宫里出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
  
  看到李秀宁进来,阿梅莎起身走了过来。她只穿着件长袍,整件袍子只有腰间一根腰带松松束着,松开的领口露出她美丽的锁骨,走动时长袍的下摆间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若隐若现,李秀宁有些发愣,似乎这里的整个氛围都透着一股暧昧。
  
  阿梅莎走了过来,春葱般的玉手轻轻拉起了李秀宁的手,拉着她穿过那群妩媚的少女,一起坐到榻上,送上一杯美酒,阿梅莎轻笑道:“喜欢吗?特地为你安排的。”李秀宁不语,细细品抿着杯中酒。
  
  阿梅莎道:“怎样,我说话算数吧,我说帮你,就一定会帮你。”李秀宁苦笑道:“可是今天处罗可汗也并没有答应与我李家结盟,只是扯了一些闲话。”阿梅莎笑道:“三娘子,你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一蹴而就的,总要有点耐心。”
  
  李秀宁点头道:“那倒是。”阿梅莎便笑道:“你大可在这里多留些日子,我自然会尽力帮你,你信不过我么?“”李秀宁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谢过公主殿下了”阿梅莎有些不满,说道:“都说要你做我姐姐了,还叫我公主殿下。”李秀宁笑笑没有说话。
  
  政治总是最最错综复杂的,阿梅莎本就是独女,父母疼爱不说,她的几个哥哥对她也是如珠如宝,处罗可汗的意思,她可以左右皇兄处罗的意思,但是别人也可以,比如他的叔叔弥折,而那夜陈默寻到的宋金刚的落脚之地便是弥折府上。对这些讯息,李秀宁心里在一层层的梳理清楚。
  
  李秀宁一边看着少女们的翩翩舞姿,说道:“可是你可汗虽然宠你,但你叔叔似乎和刘武周有来往,可汗知道吗?”阿梅莎道:“他自然知道,本就是他要叔叔联络刘武周的,现在如若和唐国结盟,刘武周那边自然会有个了断。”
  
  李秀宁笑道:“可汗的话,你叔叔会听么,或者说,你说的话你皇兄能听,你叔叔能听进去?”阿梅莎道:“叔叔这人一向野心勃勃,皇兄不会不知道的,这宫里的事一向反复,皇兄怎么想,我还真拿不种,不过我说了会帮你,就一定尽心帮你。”
  
  李秀宁心中却还是不能安然,阿梅莎拉起她的手说道:“你的手怎么了?”李秀宁道:“没什么,一点小伤。”她眼睛看着舞者,却有些心不在焉,阿梅莎嘟起了嘴,道:“你在想什么呢,莫非是在想你的那个妹妹?”李秀宁一怔,随即说道:“想她做什么?不想。”
  
  阿梅莎细细看她的神色,说道:“咦,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赌气的话呢?从你一来,我就看你很不开心,到底怎么了?”李秀宁不说话,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阿梅莎叹气道:“不会是她惹你生气了吧?”李秀宁心中愈发郁郁的,更加高兴不起来了,阿梅莎凑近了她,娇笑道:“姐姐,今天我们不谈国事了,说说别的吧。”
  
  李秀宁恍若未闻,阿梅莎不以为意,一手给她手中的酒杯斟上酒,悠悠说道:“你说两个女子在一起,是不是还能做点别的?”李秀宁一时没有弄懂的话,没有回应,阿梅莎继续道:“你别当我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懂,长在这皇宫里,许多的事,浮华的,堕落的,真心,假意,尔虞我诈,早就看得多了。”
  
  李秀宁转头看看她,犹疑道:“你懂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梅莎轻笑着,忽然凑近了她的耳朵说道:“你心里其实很清楚的,你的那个妹妹,只怕不是妹妹吧?”李秀宁心中一些尴尬,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梅莎却自顾自的笑道:“皇宫本来就是最糜烂的地方,除了这金碧辉煌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
  
  李秀宁什么也没有说,一手抓了酒壶自斟自饮;心中却想到家族中那些纷争,那些勾心斗角,本来血脉相连的亲人,却在权欲的驱使下变的面目狰狞,她不知不觉间喝得多了,有些神思恍惚起来。
  
  阿梅莎看着她吃吃笑着,说道:“酒能乱性,姐姐,你就不怕喝醉了,做出点什么来吗?”李秀宁显见的怔了一下,停住了正要送在嘴边的酒杯,阿梅莎伏在她的肩头嗤笑不已,说道:“姐姐,你不是不知道吗?紧张什么?”
  
  阿梅莎吐气如兰,暖烘烘的吹在李秀宁的耳边,李秀宁酒意朦胧中竟有些心跳,于是推开了阿梅莎,也不看她,自己举杯把酒喝了下去。阿梅莎侧头看着她,看她侧影如剪纸一样精致,眉峰如剑,眼波却是娇柔的,带着几分酒意,还有几分拘谨。阿梅莎娇笑道:“我知道了,你不愿意我贴着你,不是不习惯,根本就是怕被我诱惑到,对不对?”
  
  李秀宁只能装傻到底:“我不是男人,怎会被你诱惑到?”冷不丁,阿梅莎突然贴上来,柔软的唇碰在了她的唇上,李秀宁大吃一惊,侧身躲开,一手捂住嘴唇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阿梅莎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她说着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坐在那里笑声不断,一双美目直视着李秀宁,火热而执着,  一手接了李秀宁手中的酒壶,给她斟上酒,说道:“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听么,自己生闷气不值得。”
  
  李秀宁不由叹了一口气,想想陈默,这个陈默当真是她的克星,她能轻而易举的操控她的情绪,让她为之笑,为之怒,为之心烦意乱,阿梅莎看着她,悠悠叹了口气,说道:“看来真是她,竟让你这样一个人柔肠寸断。”话语中带着一丝失落,还有些酸意。
  
  看李秀宁还是不说话,阿梅莎贴近了她,柔柔说道:“不要想了,喝酒。”说着给李秀宁斟上酒,自己举杯相敬,李秀宁端杯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醇美的葡萄酒喝在嘴里却却被她品出一丝苦涩味道来。
  
  阿梅莎看着她神情有些恍惚,叹气道:“女人终究是女人,一个情字,终还是放不开。”李秀宁的舌头有些打结,含混说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是糊涂了。”阿梅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了呢,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已有几分醉意的李秀宁,阿梅莎说道:“你先告诉我你们之间怎么回事?我再帮你出出主意。”李秀宁醉眼朦胧,口齿不清的说道:“她真的很讨厌……”说着身子一栽,再没有了声音。
  阿梅莎赶忙接住她的身体,摇了摇她,叫道:“姐姐,姐姐……”李秀宁没有反应,竟是醉倒了,她一夜未睡,早上一来便被陈默气坏了,此时再加上几分酒意,已经昏睡了过去。阿梅莎叹口气,亲将李秀宁扶到里面卧房,帮她脱下外面的衣服,解开亵衣拉下,一样东西却从李秀宁的亵衣的内兜里掉了出来,是一块丝绢包着一个小巧的沉甸甸的东西。
  
  阿梅莎将李秀宁放到床上,捡起那个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个亮晶晶的金刚石襄的发环,看李秀宁贴身放在亵衣的内兜里,显见的对这东西有多珍视了,阿梅莎看着这个发卡,撇了撇嘴,将发卡收了起来。
  
  李秀宁是醉了,不过也是半真半假,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半真半假醉卧在那里,不过她也是真的累了,神智朦胧,知道阿梅莎把她扶到了床上,知道她给自己脱了衣服,却并没有察觉发环掉在地上。
  
  时间一刻一刻缓缓流逝,周围完全安静了,没有一丝声音,李秀宁睁开眼睛,已经是深夜了,阿梅莎就睡在一边,夜色中看去,阿梅莎美丽的无可挑剔的面孔平添了许多诱惑,香肩半露,一只雪白的臂膀搭在被子上,李秀宁轻轻推了推她,阿梅莎睡得很沉,李秀宁带些愧疚轻轻拍拍她的手臂,拉起被子给她重新盖好,悄然起身,在夜色中摸到衣服穿好,轻手轻脚推门而出。
  
  陈默一直在等李秀宁回来,她真是要被熬死了,就如置身热锅的蚂蚁团团乱转。
  午饭送来,陈默没有心思吃,摆在桌子上看着发呆,好容易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声音,那是七儿和阚琴如的声音,陈默赶出去一看却没有李秀宁的身影,陈默只好问道:“喂,你们主帅呢?七儿回道:“主帅被突厥公主请走了。”
  
  好吧,又是那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陈默心中怨念起来,真想立时就进宫去找李秀宁,但是皇宫又不是寻常的地方,岂能是她想去就去的?陈默看着天色算着时间,一心盼着李秀宁快点回来,可是一直到太阳西下,也不见李秀宁的身影。
  
  陈默心情烦躁起来,心里想着她不会是不回来了吧?难道她要在皇宫里过夜?不会真被那个阿梅莎给勾引了吧?陈默坐在床上整整一夜胡思乱想,半点睡意也没有。
  
  不过这一夜,没睡的人很多,柳殊也没有谁,她也在想自己心事,想自己十几岁家破人亡,自己流落强盗手中,受尽凌辱,当初发狠立誓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活下去为家里报这血海深仇,接着陈默的手,借着姐妹们的手,她的血海深仇得以报了,姐妹们却尸横沙场,她暗自咬着牙,发了毒誓要给姐妹们报仇,为了挣脱世俗的束缚,不惜自毁容貌,和声音,苟且活在一隅,到如今,这个仇也报了,她还孑然一身,嫁人她是不想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她知道自己也拿不到,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装男人一时不被人看破是她聪明,一世不被人看破,那就难如登天了。
  
  所以她越来越惶惑,活着的意义对她已经不大了,好像现在不过就是这样推着日子,活一日算一日。
  
  赵云柔深夜被人摇了醒来,醒来时见到眼前的面孔不由大吃一惊,伸手去推身边的男人,男人自然是王睿的护卫长,不过现在他已经和赵云柔光明正大在一起了,现在还没有离开突厥。但是那人怎么摇也摇不醒。
  
  柳殊站在一边吃吃笑道:“他醒不了了,他被我下了药,迷昏了。”
  
  赵云柔大叫起来:“来人,来人。”
  
  柳殊道:“你那几个手下都被我迷昏了,你就别叫了。”
  
  赵云柔惊慌失措起来,因为她看到柳殊眼里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紧张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柳殊挑眉看着她,似乎无计可施一般说道:“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那天在绝谷放过你,你转眼又来挑拨生事,你说你这人,我该不该杀你?”
  
  赵云柔低垂了头,说道:“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我。。。可是我。。。。。。。”她的声音凄楚起来,似乎哀求一样,柳殊看她低泣,又有些不忍起来,到底都是身世坎坷的可怜人,赵云柔与她有许多同病相怜之处。
  
  然而赵云柔的手里此时却突然多了一把寒刃,毫无征兆的就向柳殊刺了过来。柳殊大吃一惊,急忙侧身躲过,饶是她躲得快,也被赵云柔在颈子上画出了一道血痕。
  
  柳殊手腕一翻,一把夺去了赵云柔的匕首,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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