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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血色梦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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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光流连在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耳垂与颈项,浓烈得就像唇舌与手指在各间游走徘徊,眷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无能,外貌描写无能,暧昧情节无能,难道只有肉肉拿手吗!!掀桌!!
☆、深梦如渊
杜空梵公主殿下做了个梦,梦中被魔族的帅哥牵着,一起到了山城,在出名的麻辣火锅店里点了一桌子各式各样的吃食,痛痛快快的饱搓了一顿,然后在夜市里从头到尾的品尝了特色小吃,末了绅士体贴的送到了寝宫门口,紧盯着自己被辣椒刺激得红艳晶莹的唇多看了几眼。
到目前为止,情况都属实。
然后她惊悚的发现自己主动吻了那瓣清浅的薄唇,柔软嫩滑,刚触碰时微微湿凉,马上变得温热,渐渐炙热浓烈,随着唇舌的深入,呼吸间高温沸腾。
虽然他没有主动,却一直老实站着任她蹂躏,甚至还弯了点腰迁就她,提供便利。
然后她就着了魔,贪婪的在他唇齿间流连忘返,辗转反侧,舔吸啃咬,手指在那张让自己数度失神的俊容上徘徊游走,寸寸缠绵。
这一吻,直吻得日月无光,天荒地老,吻到了第二天早上。
空梵醒来,黑着脸在心里默默掀桌,睡了四个小时,自己就一直在抱着人家啃,血族睡觉的时间,她麻痹被自己吓醒,在这欲求不满,空虚难耐。
对象还是个认识没几天的异性,这特么算是怎么回事,自己是饥渴到了这个地步?
饱暖后睡觉,果然会让人思尼玛劳什子的淫@欲。
把自己扔冷水里清洗透亮了,看看镜子里清冷高洁的小模样,满意了,披上衣服出门。
刚过二月,初春,中国春节的味道还未散去,新年假期已经结束。
清晨阳光底下的人间,大多是熙熙攘攘的车辆行人,行色匆匆。
曾经自己也是这早高峰中的一员,平平凡凡,碌碌无为,现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与恒常久远的生命,不过一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除夕夜,也没敢去看一看想一想生前的父母。
转身去了北欧,挪威深山还透着清冷的月光,四周寂静阴森,空气的味道却冰冷清甜,难怪都要往第一世界国家移民,人类那脆弱的小身子骨,心肝脾肺肾都要被腐蚀在了肮脏混杂的废气中。
走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感觉有陌生气息靠近,莹莹的绿光在黑漆漆的树木中穿梭而来。
是匹饿狼,到了不远处突然停下,不敢再靠近,警惕的盯着她,见她看见了自己,夹起了尾巴勾起了背,呜呜惨叫了一声,想跑不敢跑。
倒真是饿了,也没再理它,跑到了山下的村子里。
几十户人家都在沉沉的睡梦中。
她在小村子街道上瞎晃悠了半小时,也没拿定主意吃还是不吃,吃哪家。
月亮渐渐被乌云掩盖,周围黑得不见五指,很快刮起了阵阵寒风。
她晃到一栋很可爱的白色小木屋前,胖嘟嘟的造型,圆滚滚的屋顶,院子里种满肥胖敦实的大南瓜,单纯的很好奇主人家什么样,于是想进去瞧瞧。
“殿下之前没有吃饱?”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低沉诱惑的嗓音响在背后。
如果说中午那次是偶遇的话,现在打死她也不信她能在离血都万里之遥的北欧某森林边的小村庄的小农户人家后院门口再次和他偶遇,要不尼麻痹这是种什么缘分啊!
又一阵小阴风刮过,杜空梵做了鬼之后,首次慎得一激灵。
下一秒,一件温暖柔软的大衣披到了她身上,结实有力的臂弯将她裹紧在了大衣里。
“殿下冷了?”他温柔低吟的问候就在耳边,吹拂着鬓边的碎发。
她觉得鼻尖缠绕着一股轻淡的凉雾般的味道,却不是冷的,柔柔的有些暖,从精神到身体都慵懒了下来,埋在这股清甜温软里,整个儿的陷在一阵恍恍惚惚的摇晃中陶醉着。
知道自己大脑是清醒的,却一丝儿抵触和抗拒都没有。
将脸埋在大衣毛茸茸的皮草领子里,摇摇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吃太饱了睡不着,在庭院里散步,发现天亮了血族一个出来活动的人都没有。殿下却很奇怪的独自外出,所以跟来看看,恕我冒昧了。”
“嗯,没关系。”她任由他挨着自己站着,小脸低垂,被毛毛领遮着只剩下眉眼,温顺乖巧得像只奶猫。
“殿下饿了?”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却是肯定的。
她抬眼,乌溜溜的大眼睛甚是无辜,纤浓卷翘的睫毛忽闪着,水润的眸子像一波洒着月光的清澈湖水。
这种注视令他在心底几乎要叹息,将手指放到嘴边咬破了,渗出一滴殷红的血,递到她面前。
她眼底的水雾又积厚了一层,盈盈欲坠,只是看着那滴血,身形纹丝不动,气息一丝不乱。
他想,真不愧是该隐和莉莉丝都一眼看中的第二代。
他自己的血自己知道,香甜无比,芬芳诱人,别说血族,低等一点的魔物都无法抗拒,趋之若鹜。
过了一会,他都担心她会拒绝,她却突然握住他的手,抓着那根伸长的食指放到唇边,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头舔掉了那滴血。
然后出乎他意料的松开了手,眼巴巴的看着破掉的手指,又看看他。
他很想搂进怀里问:宝贝,怎么了。
可他只是这样举着手站着,被舔过的地方一直扯到心脏,都是酸疼的。
伤口一瞬间就好了。
她越发的饿,回味着刚才浅尝抑止的味道,看着他神情一点点的变得哀伤,像是从骨子里渗透出的失望与难过,又让她生出了于心不忍的怜惜。
她想起自己那个脸红心跳,色@欲熏心的梦,又看看这人冰清玉洁还要献身的忧郁摸样,放下矜持,拉过他的手,解了绸缎衬衫的袖扣,挽上一点,就着脉搏的位置啃了下去。
一沾上,就像喝了最醇美芬芳的酒,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他露出些许不适的神情,微微的颦了精致的眉。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极度难受的,即使是对于魔族而言,立即放慢了速度,靠着他又紧了些,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吸了一会,她也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了,却停不下来,不知是不是魔族的血都如此诱人,令她简直上了瘾。
最后他支撑不住晕倒在她臂弯中,从头到尾也没发出过一声不满或呻吟。
她搂着他躺在自己怀里,温柔歉疚的抚了抚他昏过去仍微皱的眉头,回到自己房间,将他解了领口的扣子,脱了鞋袜,盖上被子,离开了。
他躺在柔软馨香的床上,微微翘起了唇角。
空梵和衣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倚着,半眯着眼,回想着刚才真正吃饱喝足的香甜滋味,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可口的餐点,是不是要将这个人豢养到身边,后来又觉得自己未免痴心妄想,人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实力强悍的魔族。
想着想着,也就渐渐睡着了。
梦里又与这人见了面,还是那迷雾袅袅的感觉,还是那清冷又诱人的香味,自己这次倒不再饿虎扑食,而是被他揽在怀里疼惜呵护,千般娇惯,万般宠爱。
空梵醒来,好一阵烦恼,这么三番两次的梦到他,与他亲密缠绵,悱恻缱绻,到底是要闹哪样?自己又意欲为何啊!
也不愿多想,免得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于是借口想吃北海道的螃蟹,躲到人间去了,不让该隐告诉其他人。
“真遗憾没能和zen道别,让她办完事来魔界找我玩儿,你也多少年没来过了,一起来和路西法叙叙旧,米迦勒最近也在宫里,这回可别又敷衍我啊。”
莉莉丝和该隐唠叨完,带着随从上了魔兽车,在万人欢送中回去了。
该隐送走莉莉丝,便去找她。
她正一个人披着浴衣,手里提着一壶清酒,晃着酒壶靠在冰天雪地里盯着一汪温泉发呆。
“亲爱的,你有心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抬起眼皮很认真的看向他,皱着眉愣了半天才道:
“我发现,我可能是个双性恋。”
该隐一时啼笑皆非。
“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吗?”
她已经连着一周的时间,每天睡着都会梦到同一个人,发生的情节都又梦幻又真实,却都是些暧昧纠缠的事,弄得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那人的影子,如蜜酒的血,如墨烟的发,如素玉的手,精雕的眉眼,清冷凉薄的唇,低吟缱绻的声音……闻的看的尝的听的——嘶!真正是又烦又念。
“倒不是很严重,也没什么问题。”她灌了口酒,“无非就是我爱的不是男人或女人,而是爱的人刚好是个男人或女人罢了。”
该隐一脸的如临大敌:“你爱上了谁!?”
她白他一眼:“没谁,打比方而已。”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你还太小,我还想多留几年,嫁妆也没来得及准备呢。”
说完,还一口咬上了她软玉温香的爪子。
空梵黑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一个纤瘦修长的身影看见水镜里的这一幕,酸得生生砸了手边心爱的的紫水晶杯,就刚有点亲昵苗头,便远远躲到那半边地球去了,送都不来送一眼。
这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福利,真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头上。
于是又恨恨的想,今儿个梦里,得发了狠的折腾你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老娘憋不住了!下一章上肉吧!赞成的举手!
是肉末星子汤还是红烧狮子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爱倦情伤
做梦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发生的事情,梦里的人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如云似雾的纱帐里,洒了满床的黑色玫瑰花瓣,如雪般洁白的人躺在其中,刺激着视觉感官。
她被玫瑰花的香味重重叠叠的裹着,迷蒙的睁开眼,隔着纱帐渐渐走过来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修长的手掀开纱雾时,她不想承认自己那一瞬间的期待,还有希望满足时的欣喜。
他重重的压了过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住,紧紧的盯着她,边看边吻住她的唇,碾压,辗转,揉拧,动作□,力道温柔,温度一再飙升,唇齿间滚烫,炙热,深得魂都在灼烧。
吻到她喘不上气了才退开些许,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唇瓣,她浑身瘫软,挣扎无力,便咬着牙憋着气,压制着被身体里涌动的热潮顶到嗓子眼那声恼人的□。
“宝贝,我的宝贝……”他的喘息和低吟就在耳边,急促而火热的呼吸一阵阵拂在她敏感的耳脖处,抽气时又带起一丝丝的凉,感触浓重得几乎实体化,却又不肯实实在在的贴上来安抚一下,急得她想贴上去,可又被压得动弹不得,耳侧便起了细细密密一层酥麻。
她受不了,狠狠瞪他,他深深的看着她笑,眼里的旖旎溺得人心痒。
他不说话,只这么凝着她,告诉她他要什么,她咬牙喘气,急促的喘气。
要么那痒,要么这痒,脖子痒,嗓子也痒,身体里更痒!
自暴自弃的别开了眼,他眼里瞬间迸发出极致的欣喜,一口啃在刚才反复挑逗的脖子上,她也同一时间重重的从胸腔里振荡出一声□——
“啊嗯……”
然后就像泄了闸一样,再也忍不住一声叠一声的娇哼,惹得他发狠的将她往怀里攥,手指掐着挤着,陷在柔嫩里到处游移,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也弄得她浮萍般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反正发着虚,耐不住的急,哪都痒,哪都烧,只能一个劲的叫,听着自己嗓子眼里断不了的吟,尖细高亢,辗转反侧,转着弯打着旋,觉得只有这么一直挤着嗓子憋出这些声音,才不至于马上死掉。
他被她叫的忍不住的喘,实在受不了了,收着力道一口咬在她锁骨上,换来一声乍起的尖叫——
“啊!”
她这回是真抓狂了,硬生生挣脱了被钳制的双手,左手抱住他的头,右手使劲在他背上抓挠而过。
他还没脱衣服,被她抓了这么一下的触感,让他吼出了一嗓子,差点就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两人都要疯。
他发现节奏根本就不受控制。
她却只知道这人已经麻痹的停了两秒!她仗着自己已经倒过气来,轻轻的“嗯”了一声,边抓他的背边按下他的头。
他顺势啃吮起她的锁骨,每一口,都能让她的腰明显颤一下,双手发狠的抓住了他的肩胛处,放纵的叫。
他亲得简直要把她吞下去,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双手忙得不行,已经把够得着的地方紧紧揉捏了好几遍。
最后停在两团雪白柔嫩的丰满处,摸抚揉捏,拧攥抓挤,弄得这俩颤微微的到处晃,各种形状。
她无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双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眼里的泪盈盈欲坠,委屈得直嘤嘤。
“要什么,说,你要什么。”他心疼不已,又心痒难耐,哄着她。
她不肯说,只是双颊通红,握着他的手腕力道绵软,要扯不扯,要按不按。
他被这委委屈屈的小摸样勾得低头含住了一颗,贪婪的吮吸舔咬起来。
“啊啊…嗯……”她咬着唇胡乱摇头,绞着腿扭着腰蹭他。
他眼里冒火,把她从已经完全没有作用的浴衣里剥了出来,托着臀搂着腰抱进怀里。
“想要什么,自己说。”他埋在她双峰间流连。
“嗯哼…不…”她哼哼嘤嘤的轻泣,娇娇软软的往下拉他的手。
“乖,说了马上就给,要什么?”他扶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上去,搅着她的唇舌发出靡靡的声音,连□都不让她发泄出来。
她急了,恨恨的咬上他的舌!
“嘶——!”还没睁眼,就觉出一嘴的血腥味。
然后顺手抄起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出去。
做春梦做到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来,特么的要不要这么丢人!
她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下面,喘着气平复燥热激荡,时不时仍溢出几声□,恨不得冲出去找那人泄欲。
那魂淡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啊!
苏寐伊揉着腰颤颤的从地上往床上爬,脸黑得像烧了几十年菜的锅底,尼玛就这叫自食其果。
活了几千年睡觉还会滚到床底下的人,非自己莫属吧!被人从血脉喷张的梦里一脚踹出来,不光是闪到腰的问题,还有上面下面这里那里的痒啊热啊空虚难耐啊!
泡在冰凉的浴池里心里这个恨哪,咬牙切齿。
该隐觉得自家闺女最近不太对劲,感觉像是害相思病了,可想来想去,都没有出现可疑人物做对象。
“亲爱的,你恋爱了?”
这里是北海道最舒适的一家私人温泉旅馆,他们住的这套房间走廊就建在温泉上方,坐在原木地板上就可以直接用温泉泡脚。
空梵吊儿郎当的靠在过道柱子上,两腿悬在走廊下晃啊晃,灌了一口热汤,没搭理旁边的男人。
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虽然十年八年的不睡觉也死不了,但精神状态不好,心情自然也烦躁。
该隐委屈的挪了挪屁股,靠近她一点点。
“其实我那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早早的嫁人了,我会寂寞。”
她笑了笑,歪着身子靠到他肩上,顿时血帝受宠若惊,喜上眉梢。
“我没恋爱,也不想恋爱。”
“为什么?”
“也许对你们来说,我还很小,才28岁,初拥了一年,是个稚嫩的婴儿,可是在人类的世界了,我已经奔三了。”她望着天空,眸色变得很淡,近乎于银灰。
“一个奔三的女人,一人在职场打拼,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领着不多不少的薪水,谈了三次失败的恋爱,最后依然单身,要供房供车给父母和自己存养老的钱,其实活得很疲惫寂寞,没什么意思。”她自嘲,抬头看该隐。
“你懂吗?”
他低头用下巴蹭蹭她的额,“你说吧,我听着。”
“每天就这么庸庸碌碌,漫无目的,有限的时间,有限的金钱,有限的精力,理想憧憬希望抱负,都一点点被现实消磨掉。就连最重要也最基本的感情,都失败得一塌糊涂。”
“第一个女友,年龄比我大很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小,十八、九岁,什么都不懂,一个任性一个强势,互不相让,整天吵,吵了两年,最后被一个女人乘虚而入的爬上床,我们不欢而散。
第二个,我喜欢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追了,追到了手,做完一次以后以为就定下来了,可是居然被拒绝了,两人都单身的情况下,相互又不是没感情,居然做完了被拒绝了,莫名其妙。
第三个,时间很长,为了她背井离乡,白天上班,晚上做家务,洗衣买菜做饭打扫,伺候的无微不至,在一起也不过三年,她前后跟三个女人出了轨。最后一次我实在累了,独自收拾行囊回了家。
二十五岁时,才一切从头开始打拼。”
她搂紧该隐的腰,鼻子泛酸,无比的庆幸,还好有他。
“二十八岁的时候,以为自己心如枯槁了,被一个刚进公司的小孩点亮了眼睛,奈何人家心有所属,我也就认作弟弟,安安分分的当个姐姐嘘寒问暖而已,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她叹气:“你说我还要爱情吗,我已经29岁了,经历了太多,太累了,现在的这个世界,大家生命都那么漫长,世界和平,不出意外谁都能寿比南山,有限的生命中,还有那么多人不珍惜,寿比天齐的人,又拿什么心情来珍惜呢。
虽然生命千秋万载,福寿无疆,可是爱情消失的时候,心里的伤是实实在在的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疼。”
“宝贝……。”他心疼的抱起她,搂在怀里。
“让我歇一歇吧,我没力气,也没心情。”她闭上眼睛。
“那我们开始计划好的环游世界吧,好好给自己放松一下。”该隐哄逗她。
“嗯。”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覆手扰乱的水镜,景象消失在了一圈圈波纹中。
“把水镜封了吧。”他背过身,吩咐侍从。
“可是殿下,这是您好不容易弄到的zen殿下的血做的……”小侍从不甘心的劝阻。
他摆了摆手:“封了吧,我不想再打扰她。”让她好好睡觉吧。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他深深的闭上眼,遮住满目的哀伤眷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实实在在的东坡肉,有木有!!
☆、旧识故人
深秋寥落的风卷起惨败的枯叶,天地间一片萧瑟颓败。
一个腰肢纤细,婀娜修长的身影独自站在山顶的墓碑前,浑身透着寒冰的冷凉气息。
漆黑的盘发,幽黑的眸,乌黑的唇瓣,一身玄黑的长袍拽地。
过了一会,有阵微弱的气流浮动,她身边多了个清隽的男人。
“如果不是我早逝,他们不会相继活不过八十。”她轻启唇瓣,声音如风动碎玉。
“判官给了八个字,衣食无忧,平顺安康。”
“什么时候?”
“给了足够的贿赂,这个月初九,良成吉日,就在后天,本城,你要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我只想记得他们这辈子做我父母时的样子。”
他揽她入怀:“他们下辈子会过得很好。”
她靠在他肩上,笑得很温柔,很满足,“该回去了。”
两人相携而走。
山脚一个人拾阶而上,利落短发,雌雄莫辩,身形高挑消瘦,清秀的娃娃脸,辩不出真实年龄,身边跟了只毛色纯白如雪的萨摩耶,天真可爱,憨态可掬。
那人在两人停站的墓碑前蹲下,献上花束,点上香拜了三下。
然后站在墓碑前愣神,低低自语:
“姐姐,二十年了,你在哪……”
空梵和该隐前脚刚踏进血都,下一刻一个白色的身影便扑进了怀里。
“zen——!你个没良心的魂淡!二十年了无音讯,终于舍得回来啦!”伊丽莎白娇小的身体整个挂在杜空梵身上,像八爪章鱼。
“你死哪里玩去了,都不带上我!”她整整气了二十年,年年都决定跟她绝交,最后收到消息时又忍不住第一个瞬移过来。
“环游世界啊,我刚死没多久,还新鲜着呢,告诉你你也没兴趣。”她把她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和她贴面亲吻。
然后张开手臂与后面排队等着的众人拥抱叙旧。
一封折成小鸟形状的信从远处飞来,停在了该隐手心。
他皱着眉头拆开,信纸发出了尖锐凄厉的叫声。
“该死的该隐!我走的时候跟你说别让我等太久,你居然消失了二十年!你这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重色轻友的魂淡!这次的万圣节你要是没有出现在罗德欧加的魔宴上!我就把地球从地心到地表翻一遍土也要把你揪出来阉了!”
还好在第一句话响起的时候,空梵就给该隐和信做了个结界,现在只有该隐和空梵知道吼叫的内容,所以空梵扑哧了该隐一脸唾沫星子,然后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哈哈,抱歉……父亲,是我拖累了你,哈哈。”
该隐黑着脸,掏出手帕擦了擦,一把将手帕塞进了空梵嘴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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