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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变成大神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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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芷安上次与李雁菡坦诚相对,满心都是要为李雁菡疗伤的念头,何曾多想什么。于是到了此时,心里念头翻翻腾腾的,却连现在究竟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在申芷安立在李雁菡面前快要显出些抓耳挠腮的窘状时,忽的感到手已被牵住。是同样带了些湿润的掌心,贴在一起,却仿佛一下子就让她安心下来。
以申芷安的修为境界,这黑暗中视物同白昼并无两样。于是在掌心得了那份濡湿的温暖后,安定下来的心跳不徐不疾,却是一声声的催动着她,终于得了些鼓舞,吻了下去。
唇齿相溶,两人都仿佛要渐渐消弭在这漫长的甜蜜中,可是身上那层层的阻隔一点点显出了让人不耐的作用来。
李雁菡已经在长吻中任由心底的念头蓬散开来,于是伸手将申芷安的衣衫轻解,也顾不得要将衣服收好,只是往床边移着脚步。待两人终于着落在床上时,早已彼此紧紧贴合,再无寸丝阻隔。
申芷安的唇缓缓移着,从唇角到耳垂,激起阵阵难耐。却又继续往下,舌尖在脖颈上又勾起几分轻颤。然而终于不知要如何了,两人尽数沉浸在这忍耐已久的贴近中,彼此心身交付。那份契合从身体起始,至神魂而终,将两人完美融于一体,仿佛这天地间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将二人分开。
次日两人醒来时,春日早已高升,透过窗户洒进来,照的两人亦是暖暖融融。只是起来之后,李雁菡却又这澄澈的阳光下害羞起来,起床更衣时只叫申芷安背着她。可是一低头便可看到身上那片片似是丹青的“花瓣”,还禁不住在羞涩时不慎打翻了心底的那浓稠的蜜罐。
然而这蜜罐中竟然似是因为过于浓稠,泛出一丝丝苦涩来。
更衣洗漱完毕,两人各自向父母问了安,自然又是静心修炼。这些日子来,俗务烦扰,李雁菡的修炼进度自然是耽搁下了许多;所以这些时日过去,李雁菡也只是刚刚炼体期而已。
可是今日不知怎地,李雁菡自忖明明心里此时并无什么要事挂念,却总是心绪难平。那心里不知有个什么念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知逡巡了几番。
这般犹豫徘徊的情绪,申芷安自然也都瞧在了眼里。只是此时心里未有什么头绪,想要安慰排解,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将李雁菡环住,只盼着能有什么办法让怀里的人展出笑颜来。
终于还是李雁菡先开了口:“芷安……”
只是开了口,又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李雁菡知道,申芷安对这俗世中的种种是所知甚少的。前世里,她自记事起就一直在逃荒,后来父母双双见背,更是一路独自在世上漂浮。及至后来到了申家,才终于能安安稳稳的吃上几顿饱饭,可是不过半年,两人就一同拜入太玄门下修行,于是又与世隔绝起来。所以现在申芷安对这世俗之事,几乎是完全全的空白。
李雁菡就在这里的心思上,犹豫着申芷安是否知道她们两个如此相处就是何关系。并不敢问出口,总担心自己也许就要戳破这美好的幻境,然而却又带着些紧张的期许,于是这问句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更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想要怎样的回答。
可是,若所有的一切,都只一场自顾自的美好,早早的明白,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芷安,你……可知……?”
申芷安见李雁菡面色似乎有些不对,问:“可知什么?”
“芷安,咱们昨夜所做的事情……”
申芷安不知她此时提起这事是为了什么,只是这两人此时并非在房中,一时间让申芷安有些微微的紧张和羞涩。连忙四下回顾,连可以放出神识查探这等事情都忘记了。
周围未见人影,终于稍稍放下心来。将心思转到了李雁菡的问题上,却比刚才还要紧张和羞涩了:“昨夜……昨夜怎么了?雁菡你……你……不……舒……舒……吗?”
“芷安,你可知,咱们昨夜所做的事情……只有决意一生相伴的两人才能做吗?”李雁菡还是没有勇气将话说的太直白,太清楚。
“李姑娘跟我说过了的……”申芷安见李雁菡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将怀抱又稍稍收紧了些,像是担心怀里的人会消失一般。
“李姑娘都跟你讲过了吗?”李雁菡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的,若是真的都讲过了,明白了,为何会如此平静呢。
“嗯……都讲过了的。雁菡……你我均是女子,难成三媒六聘之礼……”申芷安并非聪慧之人,然而对着李雁菡总是带有十足的耐心,十足的细致。所以每次虽然未必能将李雁菡的心事看得透,却总是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
“可我和你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那些东西,也约束不到咱们……”申芷安虽然仍是不清楚李雁菡是否因为这些事情而显得心事萦绕,可是总归是要将埋在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的。
李雁菡总以为申芷安对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的,所以每当心里泛起甜蜜,总是还要在深处混了些不安,然而此时终于将那些纷扰不安统统化进了心底那份浓蜜中。
“雁菡,我只愿与你相守此生,旁的事情,就让旁人操心好了。”申芷安松了松怀抱,侧了身子,见到李雁菡眉间忧思已去,也自傻笑起来。
“芷安,你又说什么傻话……”虽是如此说着,李雁菡还是差一点就被这话给消融了。
“雁菡,待俗务了却,咱们便回去那山谷中吧。”
第28章 【倒V】第二十八章 风起
两人自那日起,真情既表,心意相通,每日里同坐同行,同餐同卧等等事情,不必再多赘言。
只是那平日里申家仍旧一副热闹景象,总有远近邻里亲朋上门来叙话。不过申芷安的父亲也料得女儿心里厌烦这些俗务,平时来客,不过自己与来人寒暄几句,却并不叫申芷安出来。
只是这惬意的日子过起来,总是显得短而又短。忽的那一日,太玄门要召回全部在外的门人弟子,申芷安和李雁菡自然也接到了同门带来的消息。
然而问及原因,却是语焉不详,只是神色中总是慌张带着忧虑,让申芷安和李雁菡不由得紧张起来。几番央告,还是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只是提及了掌门下令召回弟子前,京中曾来密函。
李雁菡此时也有些乱了方寸,只因太玄门从未如此大动干戈地召回门下弟子,何况居然又有京中曾来密函这等消息。李雁菡向来知道,太玄门在俗世中赞誉颇多,大抵是与当今上及其皇考对太玄门多有敬重有关的。虽然带来消息的同门言语中对这事似乎也所知十分有限,然而太玄门如此大的动作,想来这密函之事虽未能确证,也总是空穴来风的。
修真之人虽常常超脱于俗务之中,然而积德行善,总是免不了入世行走。所以纵使这玄门中的各门各派,也无一不是多多少少与俗世朝廷有些个牵连。正如前文所说,太玄门其实并非真个是玄门第一,只是世人见太玄门蒙恩深重,故此欣然而称罢了。
太玄门也不知是出了何事,现在这样慌慌张张起来。申芷安和李雁菡自然不敢多加耽误,当下拜别父母,即刻启程而去。所幸申芷安此时已然大乘期,虽然因念着李雁菡此时修为低微,身体尚在调养,不便直接御风而往,然而乘着飞剑也还是能够照顾的过来。
御剑飞行速度远快于凡间的车马,那原本要耽搁几个月的路程,不过两日就已抵达。待到了山门下,却见这里早已被层层围了,那兵马肥壮,刀枪晃眼,一副临阵对敌的模样。
申芷安就是个傻子,此时也知道太玄门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于是也不顾什么,带着李雁菡乘剑而行,到了玄阳真人居所门前才堪堪停下。只是下了飞剑,自然是匆匆进去拜见师父,可是哪知这里空无一人,一时两人慌乱起来,这究竟出了何事,竟然连师父都不在峰上。
正待两人要到主峰去寻师父,却见到大师兄神色匆匆赶来,见到她两人,惊喜中还带着些焦急。未等说什么,又见到玄阳真人也过来了。
两人上前拜见师父,却不防玄阳真人只是看着两人叹气。末了终于开口,却道:“你二人自今日起,便不再是我太玄门弟子,速速下山另谋生路吧。”
李雁菡早就在见了山下那一众包围的士卒时,就知她二人此番怕是回来晚了。如今又听玄阳真人如此说了,猜测太玄门中定然是遇了什么大事。再看玄阳真人面上满是悲怆之意,心中自然升起些愿与师门共存亡的气概来。
却未等她开口,大师兄先说道:“两位师妹,趁着这玄门中说要讨伐咱们的人还没来,你们尚可御剑而行,速速离开吧。”
“她们已经不是太玄门下弟子了,你不必再唤她们为师妹,如今门中事务繁多,恐不能招待了,你速速将二位送下山去吧。”玄阳真人如此说着,挥了挥衣袖,就要将两人送得远些。
可是哪知如今的申芷安修为早已在他之上,这衣袖挥过,竟然连她二人的衣角都未能带动几分。只是玄阳真人此时心中忧思甚多,见如此,也只当是自己心绪不宁,竟然连灵气都未能运行如常了。于是只沉叹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
李雁菡和申芷安还要上前,却被大师兄拦住:“两位,请速速随我下山吧。”
“大师兄!”申芷安虽然因为玄阳真人一句另谋生路而有些茫然无措,只是现下回过神来,也猜到定然是门中出事,所以才会如此,一时不由情急起来。
大师兄见她二人神色都显坚决,犹豫起来,然而还是开口说道:“太玄门如今自身难保,朝廷派来的那些个寻常士卒确实不足为惧,只是怕不多时又要有玄门中人前来,到时也不知会是怎样光景。你二人还是赶紧趁着此刻仍是风平浪静,下山去吧。”
“大师兄!门中究竟发生何事?怎会到了如此地步?”李雁菡此时也并无什么主意,这等事情,她是未经历过的。何况她心底总是惴惴不安着,生恐这些变故,皆因她所作所为而起。
“这话也不必多问,你只消知道,这玄门中也总是免不了俗世里那些一争高低的心思就是了。门中现下除了你二人,尽皆是入门日久的,家中早就没了亲戚旧故,不必再多担心什么。”大师兄将话说至此,申芷安和李雁菡心中虽然不明,却总是不好再继续追问了。可是原本想留下与师门共患难,听了这番话,又念及家中父母尚在,如何放得下,于是就在此处踌躇起来。
只是大师兄自然不能允她二人再多停留,自然匆匆的就要将二人送下山去。两人心里惦念家人,也只得冲着师父离开的方向拜了三拜,又与大师兄相别,含泪去了。
两人刚下了山,还在犹豫如何寻个法子让师门免去此劫,居然正好撞上今上居然亲往太玄门而来。
李雁菡原本听了大师兄那句不明不白的话,虽然心中明白了些,然而总是不知事情起始,下山之后终归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此时见了当今位极之人竟然还敢亲身往太玄门而来,虽然仍是没什么灵光一闪,总是大致可知朝廷中的意思了,于是心中稍稍安定,拉了申芷安又上山去了。
申芷安虽然不明其意,然而她也并非薄情之人,虽然惦念家人父母,可是又如何能舍下同门就此避难而去。所以一路下山,也是痛恨自己未有多少聪明才智,遇得此景,竟是半点事情都做不了。原本遇见了今上前来,申芷安情急之下,差点就要运起灵气冲过去。也是亏得是李雁菡此时正好转身拉了她就往山上走,申芷安此时虽然心里的念头莽撞了些,也总是忘不了还要顾着身边的李雁菡,所以被李雁菡一拉之下,那刚刚凝聚起的灵气很快就纷纷散了去。只是见李雁菡拉着自己又往山上去,心里总有些不解,可是也知她定然是有了什么办法,因此也倒舍了心里那些鲁莽心思,反手揽过李雁菡,带着她快速往山上奔去。
又回了山门中,只听得早已有了打斗之声远远传来。再细看去,主峰方向竟然已经有灵气法宝碰撞而起的五彩光华了。李雁菡知道这边打斗须得在皇帝那顶轿子晃悠上来之前结束,可是此时她修为低微,难有什么作为。想让申芷安前去,又担心她并无什么打斗的经验,若是对方人多起来,恐她不敌。一时更是在此处无措起来,申芷安见她如此,倒是又带着李雁菡往太玄真人那里去了。
太玄真人果然并不在此处,只是大师兄尚在此间整理东西,大有在此视死如归的模样。于是将李雁菡交托大师兄代为照顾,自己转身就往主峰去了。李雁菡想要出言阻拦,已然来不及。
大师兄原就见她二人去而复返,心中虽然感念两位师妹终是性情中人,然而却不免焦急嗔怒起来,门中正是朝夕难保,她二人比不得门中其他弟子,高堂尚在,如何又要再回来!只是这话未出口,已被申芷安将李雁菡交托与自己照看,更未等问些什么,早就不见了人影。这让他急得直跺脚,然而并未有什么办法,只得回过身来就要再送李雁菡下山,却又是压根劝说不动。
李雁菡见大师兄如此,也就将自己所见所想统统说了。只是她心中还自挂念着申芷安临敌经验不足,即便修行有成,也还是担心她有什么损伤。
大师兄听了李雁菡一番话,对于门中之事稍稍安下心来,只是听了李雁菡这话之后,又不免因为申芷安的鲁莽而生气起来。他是不知申芷安此时修为的,因此只当她此去定时送死,所以也就要舍了师父临走前的嘱咐,忙忙地去寻申芷安回来。
若非李雁菡看着大师兄怒气冲冲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妙,连忙拉住,怕是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赶紧将申芷安此时已经大乘期的事情告诉了大师兄,想要让他安心下来,只是大师兄是说什么也不信的。真算起来,两人入门不满十年,这中间还又生出不少事情来,李雁菡就不必说了,昏睡那些年岁,自然是耽误过去了的,申芷安也是因为这事耽误不少时间。如此算来,申芷安若是真的已经大乘期了,那可真是前无古人的天才了。
可是……申芷安是个五灵根,这让大师兄对李雁菡的话如何能信。于是不免一番牵扯,这中间时间,又有主峰传来打斗之声,如惊雷似的,让两人都为之一颤,连忙出门遥望。
只见远处主峰那里,当真是有两道五彩霞光闪耀。大师兄运起灵气远眺,一道是掌门,另一道,竟然真的是申芷安。
大师兄看了一阵,发现申芷安临敌之时,多有左支右绌疲于应对之态,然而仗着灵气绵转不息,又是凝结如实,这才免了多少无谓伤口。
李雁菡也是如此眺望,然而终究修行不足,难以支持,不过一会就灵气难继。正她逼不得已收了神通时,正好望到申芷安被三五人围了,情况眼瞧着危机起来。
因对申芷安太过清楚,所以知她打斗间也不会下狠手,可是怎奈得还深知她于这等临敌对战事情上,是个十足的新手。此两番心思加起来,就已经让李雁菡再难安稳留在此处。
然而她自修为尽失至今时间尚短,即使日夜不眠的修炼,到了现在也绝不可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突破。何况这中间还有诸多俗务烦扰,有许多时日都将修行耽搁了下来。她又如今有没有天生道根那般天赋,所以此时不过炼气期而已。这等微末本领,此时就是要往主峰去,都要费不少力气,又如何谈得上再出手相助什么呢。
这些心思在五内盘旋起来,仿佛在五脏六腑里都燃了火,夹着些拧扭弯折,几乎要让她生生气血逆行了。
又兼着她此时灵气不足,看不清主峰那边究竟怎样,那担忧的思绪就泛滥起来。一时那内中又像是发了大水,迫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幸而大师兄在一旁,见她面色苍白起来,知她担忧,于是将申芷安如何避敌,如何回攻等都说与她听。只是见她担忧非常,不得已将申芷安一个回手未及,被刺中一剑的情形隐去。
所幸申芷安总是性命无碍,总是也算让大师兄不用再多掩饰。
然而李雁菡听了大师兄这种种描述,虽然渐渐放心下来,却还是难免自怨自艾起来:若非修为如此低微,又怎么会只能躲在此处,远远看着申芷安那边拼命!
李雁菡心里虽然藏着也不知多少无论如何也要相伴相依的念头,可是如此情形下,她深知自己就是过去了,也只是给申芷安徒增些负担罢了。于是这般远望,不敢多有靠近,只盼申芷安在那里对敌,总算也能多一份安心。
可是此时终还是难免急切渴盼着自己也能站在申芷安身边,陪她迎敌,陪她回防。也不至在此处如废人般看着,竟是半点用也没有。
这样的念头起了,居然就有了火星坠入干草莽原之中的势头,不多时就已轰轰烈烈燃起一片自责难当,让她垂下泪来。
一旁的大师兄见了,还是只当她担心申芷安,不过说些现在不必担心等话,却更是让李雁菡心中难过,泪水竟然就有些止不住的趋势了。
就在此时,申芷安与掌门合时发力,两个大乘期的修士同时出手,自然惊世骇俗。原本上门来找麻烦的,并未有什么真正的高手,真说起来,此番打斗,不过算是个警告。只是来的人多,所谓蚁多噬象,才让掌门和申芷安显出应接不暇的疲态。不过修士之间的争斗,若非什么深仇大恨,总是没有什么真的下死手,要毁人元神的。大抵是因为都体验过修行不易,所以常常有些此处留手,他日也许就能换的一命的想法。
第29章 【倒V】第二十九章 云涌
这一波灵气威能过去,掌门与申芷安身边再少有能安然站立之人,料定没什么大碍了,道了一声得罪后,也就不再理会。
只是原本主峰上的打斗,虽然也是可称激烈,可山下的那个凡人是一无所觉的,所以皇帝才敢这时上山。然而不说之前惊雷的响动早已让皇帝有些受惊了。掌门与申芷安合力施展出来,自然灵波层层,威能阵阵,皇帝那边如何还能再有胆量继续往上走。于是皇帝行驾停在了半山路上,这也算是千古罕见的奇景了。
这边掌门结束打斗,才有闲暇去看申芷安。刚才申芷安出手,他就已经惊异不已,所以现在眼前的再无虞虑时,自然想要仔细问询。
掌门心中的疑惑申芷安是无暇关心的,她心里只惦念着自己此番这样鲁莽的过来,也不知李雁菡那里要如何担心。于是只匆匆向掌门行了礼,也顾不得什么,转身就往李雁菡那里去了。
这距离对于申芷安来说是倏忽而至的,只是眼下门中并无什么急迫的危机了,申芷安也放松了心神,自然是不由担心起李雁菡来。
一面总是踟蹰要如何向李雁菡道歉,方能再哄她开心,一面又是暗自在痛骂自己鲁莽,要让李雁菡担心。于是这速度自然慢了下来。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慌慌张张的模样显露出来。
还未及能到了地面上,早就远远的看到李雁菡似在垂泪,这下如何能不心疼。于是也顾不得大师兄还在旁边,疾步奔过去,将李雁菡拥在怀里,并无言语。其实申芷安也不是不想说些什么来逗怀里的人开心,可是几番思量,搜肠刮肚所得来的一半句话,都在李雁菡的泪水滴在衣衫上时统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于是只紧紧拥着,再无多言。
这次一番打斗,太玄门有两个大乘期高手的事情让此番过来的玄门众人各自都带回家门派了。于是这太玄门此番也算有些因祸得福,虽然玄门中仍有些声音,但是这玄门第一的位置,倒是坐实了。
只是可怜那皇帝停在半山路上,好不凄楚。这样下去担心有损皇家威严,上去又恐自身性命堪虞。这哆哆嗦嗦中,总算是被太玄门弟子看着了,连忙去找了掌门请示。
掌门也是一阵无奈,他原想与申芷安详询修为进境为何如此神速,可是未等开口,人已走远。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她如此匆匆所为何事,听了门人这样回报请示,虽然还是放不下申芷安修为一事,却也不好就那样扔着皇帝在路上不管。只得暂且叫了申芷安的师父玄阳真人前去,自己匆匆去迎皇帝去了。
这边玄阳真人也早就看了申芷安修为之事,心中也是着实担心,所以掌门这里不必多说什么,他也早已明白,自然领命而去。
李雁菡这里靠在申芷安怀里,不多时就觉身上似有黏腻之意,低头看去申芷安身上衣衫竟然已被血浸染透彻。不由惊呼,刚才只顾着内中自责,居然未曾注意到申芷安此番回来是带着伤的。
于是心中自责之情更盛,却也只好暂且按下,只是再要看看申芷安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伤口。
申芷安被李雁菡从怀里挣出来,有拉着她四下查看,这才感觉到身上的剑伤一阵疼痛,不由皱了眉。见李雁菡这般小心查探自己,心里又后悔未曾先将这些伤口处理好了再来。
只是李雁菡却比申芷安更深知一层,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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