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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变成大神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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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转了身,出门去了。

    今日居然恰好是个赶集的日子,纵然下了雪,可是却仍是有人来来往往。只是时辰已晚了,很多人都已开始收拾着要回家了。

    原不过出来走走,所以也并不在意,只是眼角却瞥见了一对玉佩。

    在这里出售,并非什么上好的玉质,样子也很普通,只是雕琢得十分精细。

    只是这东西还是和记忆中的一些物件重合了起来,想要买下,却被告知已经有了买主。

    有些不得已,只好等着,希望能多付些钱给那买主,好将这玉让给自己。

    终于那买主并未出现,一直待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摊主已经有些着急要回家。于是申芷安如愿买到了那对玉佩,纵然多付了许多价钱,只是却还值得。

    回了家,并不用饭,却径直回了卧房。

    那一对玉佩放在了琴旁,让申芷安又陷在回忆里好半天。

    “芷安,你在吗?”,明明是个问句,可是李雁菡说起来,倒像是在生气。

    起身开了门,又被一把牵了,并没有什么话,只是往申夫人那边走去。

    过去时,正等了她开饭,申芷安这时才觉出腹中饥饿来。只是胃口仍是不好,只吃了一点就再没兴致。

    抬起头,却见到了申夫人关心的样子。笑了笑,只说自己并无胃口就放下了碗筷。旁边的李雁菡一直不说话,只是那眼神看着着实幽怨。

    撤了饭,又与申夫人说了会话。原本申芷安心里还记挂着那对玉佩,可是此时却又想起……她已是申芷安了。

    所以,现在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母亲。

    可是这一念头只刚一冒出来,却被一下子狠狠地按了下去。那是她的母亲,而自己此时,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

    心里的念头越发的多了,于是也就更加心不在焉。

    申夫人见她如此,还只当她出去逛街,现在有些累了。于是也就劝了她早些休息,不要太劳累等等。

    申芷安应了,就跟着李雁菡一起出来。

    走在路上,却发现十分明亮,四顾之下,却看到那迫人的云不知何时散了去。此时天上的月亮虽然尚未圆满,却正好像个缺了一块的玉盘,皎洁与动人间,还透出一份不完满的魅惑。

    “芷安……”,李雁菡原是想劝申芷安想开些,也放开些,可是这话却不知怎么说才好。

    申芷安此时倒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雁菡,你这些日子是怎么了,自从我那天出事,就总是往我身上凑,最近几日更是有事没事就要牵我的手”,说到这又笑了笑,继续道:“可是我欠了你钱,怕我万一出事不还你吗?”。

    “芷安,什么出事不出事的,可不要这样说了!”,李雁菡像是生了气,只是却还在脸上透出嫩红来。

    申芷安见李雁菡虽然有些嗔怒,可是却解了眉头,心里微微有些高兴,总算不是被她哄着了呢。原就该是这样吧,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重新回来的人呢。

    一起回了申芷安的卧房,将那一对玉佩中的一个递到了李雁菡面前。

    “嗯,之前那块玉怕是被我毁了吧,我醒来后就再没见到呢”,顿了顿,按下心中的思绪,接着道:“这块是我今天逛市集时看到的,比不得之前那块,不过好在刻得十分细致”。

    “送我吗?”,李雁菡看着那块玉佩上熟悉的花纹,突然就发了傻。

    “当然啊,不然我说什么”,申芷安觉得自己难得见到李雁菡现在这个傻傻的样子,心里难免又有了些温暖。

    “不要吗?”,申芷安见她又是低了头,只看得到两只已经通红了的耳朵,心里又有些闷乐。

    只是眼角却又看到了那副琴,于是拿着玉的那只手就隐隐要缩回去了。

    却不防备被李雁菡一把将玉拿过,像是怕有人要抢一般。

    申芷安笑笑,只是却又没忍住将眼神落在了琴上。如今琴的旁边放着那对玉的另一半,看起来孤零零的。

    夜色渐深,李雁菡也就辞了申芷安,回去陪父母了。

    申芷安一人待到天色微明时,才微微有些睡意,上床歇息了。

    可是哪知只刚睡了一会,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申芷安看看了时间,自己睡了还不到两个时辰,此时正是双眼发涩的时候。

    外面一阵吵闹,声音之大,竟然传到了后堂这里。申芷安纵使十分疲倦,可也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穿好衣服出来。

    竟是当地县衙的县太爷亲自上门了。

    见了申芷安出来,更看到了她腰间太玄门的标志玉佩,当下竟然领着人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可是也不说话,一时间申家大厅里显得诡异的很。

    终于申芷安还是上前,想要将县太爷扶起来。这也终于让僵住了的申家众人恢复过来,也连忙上前挨个扶起来。

    谁知这县太爷却不肯起来,居然拽着申芷安的手,痛陈了一番自己爱民如子,只是最近却出现了异象,实在无能为力等等,然后又七拐八拐地绕出了恳请太玄门高徒出手相助的一番话。

    申芷安听了,心里却又开始自嘲,瞧吧,这才多久,“斩妖除魔,匡扶正道”的事就找上门了。

    可是此时却不得不应,于是终于在半哄半劝之下,先将县太爷送走了。

    刚要叹气,却又被牵住了右手,也不转头,只是将手指一根根扣过去,让手指和手指交叉着,又稍稍用力握了握。

    “芷安……”,李雁菡的声音里似乎是些担心,可是却还是漏出些羞涩来。

    “没事的,听县太爷说,应该只是些难缠野兽罢了,你我都已过了炼体期,没什么好怕的”,申芷安心里没底,可是却又不想李雁菡担心,只好这般安慰着。

    “那咱们明日一起去看看吧”,李雁菡自然也是知道申芷安是安慰自己,只是却不好点破。听县太爷所说,这次只怕是来了什么不好惹的东西。

    这些事,到底她是有不少经验的,所以心里反倒比申芷安要安定些。

    只是又握紧了牵着申芷安的手,心底有些茫然,这些日子申芷安对自己总是很好,可是那份好,却并不是自己希望的那样。

    满腹心事地扭头看看申芷安,那熟悉的的样子,心底一笑,却是豁然开朗起来。

 第十章 九死一生

    申芷安和李雁菡拜入太玄门下不过数月,其中大半的时间还是在回家的路上。若是真出了事,哪里能抵得上用。

    这些事情县太爷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他心里却是另有一番计较。

    这太玄门虽非天下玄门之首,但因今上之姑母曾拜入太玄门下,做了记名弟子。再加上太玄门原就有些门人常在俗世行走,做些济世救人的功德,所以这俗世间对太玄门自然赞誉有加。

    更兼着今上皇考,会崩前曾亲笔下诏,赐予太玄门人寒白玉,以雕琢玉佩,配于门人弟子。

    一时天下人莫不惊叹天恩浩荡。

    玉出昆岗,而昆仑又是天下龙脉发源之地。寒白玉采自龙脉中,□□下。纵是皇室之中,也并非人人都能得着一块。

    于是太玄门下弟子外出行走,大都要带着寒白玉佩。若遇有事,只消将玉佩出示与官府,定然有人出面解决。

    县太爷对这其中关节故事无一不明,因此找上门来,不过是想借借着太玄门的名头罢了。

    近日出没的凶兽,就连多个经验老道的猎户都束手无策,更别提因下了悬赏而弄出的几条人命了。

    今年却刚好是县太爷考校的年份,偏偏出了这等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别说升迁陟赏,怕是要连这个小小的县官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由此就生出个法子出来,请这两个太玄门的“高徒”出面。不过两个小女娃,到时只要带着她们二人远远地看了,就可堂而皇之地在呈报上写个力有不逮,再加上太玄门弟子的亲笔手书,不但官位可保,怕是还能得着许多嘉奖呢。

    这些心思,自然不敢多露出来,因此对这申芷安和李雁菡二人,也倒恭恭敬敬的。

    那凶兽并不日日出现,且行踪十分诡谲,因此只得用个守株待兔的法子,命人在那凶兽可能出现的地方空耗着。

    只是县太爷带着申芷安和李雁菡却并不在任何一处,只是在府衙等了。

    申芷安并无多少与官府打交道的经验,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李雁菡早已明白县太爷的那些小心思,在这里等着消息来报,可是居然连马匹车辆都不备。就算凶兽出没,他们一行乘着轿子,等赶过去,能远远看个影子就不错了。

    然而不好说破,所以也只是陪着空耗。

    等了三日,还是没有任何音讯,县太爷心里有些微微着急了。只是还未等他真正着急起来,就听到下面人来报,那凶兽又出现了。

    匆匆带着申芷安和李雁菡两人,乘了轿子,就往凶兽出现的地方赶。

    本来只是打算远远看个影子也就罢了,可是哪知平时不过出来肆虐一番,吃些东西就要逃走的凶兽,今日竟然改了性子,露着牙齿与众人相对起来。

    他们三人到时,只见凶兽已经伤了不少人,众人不过苦苦撑着而已。

    县太爷哪里敢走得近了,于是隔着老远就停了轿。

    李雁菡知道县太爷是不肯近前的,也不说破,只是和申芷安也从轿子里出来,远远地看了。

    凶兽如羊而四角,原来是土蝼。只是这样子,若不是因体型颇大,又已伤了人,看着可并不怎么像吃人的凶兽。

    申芷安今日将下山时师父给的那些个护身法宝统统带了来,又将飞剑握在手里,终于感觉有了些底气,只是仍旧感觉手脚发凉。

    她原就是未曾见过这些的,现在见了,实在不免嘲笑自己前几日的狂妄,还未交手,自己竟然已经生了怯意。

    看着不过用来练习御剑飞行之术的飞剑,连锋都没开。申芷安更是忍不住害怕,只是害怕时,居然又胡思乱想起来,那个她是否也曾这样远远地看着害怕呢?

    左手又被拉住,轻摇了两下。转过头去,李雁菡笑着看她,让她心里稍安。

    不过是只土蝼,只要应对时小心些,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就缓步往土蝼的方向走去。

    那土蝼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所以申芷安不过颤颤巍巍地缓步走着,可是和土蝼之间的距离却很快就缩短到不足一丈了。

    申芷安还是害怕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不过是羊的样子,可是角上已浸染了鲜血。

    红色顺着角流下来,一直到了鼻尖,让原本看着像是无害的家畜,变得像是从炼狱中逃出的可怖鬼怪。

    距离继续缩短着。

    终于,申芷安的身子僵住了,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她想要逃了,因为土蝼的喷吐出的气息已经迎面而来。腥臭夹着鲜血的气息自土蝼的身上散发出来,申芷安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旁边的李雁菡注意到了申芷安的不对劲,却是有些想笑,自己当初,也曾这副样子吧。

    不过申芷安的样子却是不太对,犹豫一下,还是拉着她向后退去。

    只是土蝼的眼睛陡然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竟然追了上来。

    申芷安心里仍是害怕着,只是手被李雁菡牵着,总算像是抓着些救命的稻草。

    两人奔逃一阵,离众人越发远了,可是土蝼仍旧穷追不舍。

    申芷安心里的害怕更甚了,握着李雁菡的手力度不断加大,终于变成了紧紧地攥着。

    害怕中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遇到贼人的时候。

    起初也是奔逃着。

    可是后来父亲死了。

    再后来,母亲也死了。

    于是只剩了她一个,躲在草堆里,除了发抖再没什么能做的。

    “芷安,你还好吗?”,李雁菡似乎是有些担心的,申芷安已经结丹了,这样的速度在灵气支撑下本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她的喘息却渐渐粗重起来。

    握着她的手,力度还在不断加大。

    李雁菡的声音像是钩子一样,将申芷安从久远的记忆中勾了出来。

    终于察觉到了自己似乎太用力握住李雁菡的手,申芷安赶紧松开,又想起要看看李雁菡是不是已经被自己用力握出了淤青,于是重又拉起李雁菡的手。

    只是土蝼已到了近前。

    申芷安抬起头,看着土蝼,看看自己。

    这里不再有人能那样将她护下了,她已不能继续躲在后面,仰视着那人轻易击败每个对手。

    何况,李雁菡还在这里。

    已经没有时间检查李雁菡的手上是不是有了淤青,于是只轻拍了两下,算作安慰。

    恐惧还是如藤蔓一般缠绕着,可仍旧提着那把尚未开锋的飞剑迎了上去。

    灵气在体内运转,申芷安跳了起来,想要学着记忆中那人的样子结果掉土蝼。

    而土蝼似乎很开心自己的猎物终于停下脚步,只是却又被申芷安搅了兴致。于是低下头,用角抵住了申芷安劈砍而下的剑势。

    然而还未等申芷安继续做些什么攻击,又有另外的凶兽出现了。

    外形似牛似虎,却还有着刺猬一般的硬刺,竟是四凶之一的穷奇。

    还未等申芷安有什么反应,穷奇已经直奔李雁菡而去。

    申芷安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只能躲在草堆里发抖的自己,一如现在自己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申芷安被穷奇的硬刺穿透。

    原来自己从来都只是个弱者,即便有了申芷安的天赋,自己也不过是个弱者。

    她曾抱怨自己天赋太差,她也曾羡慕有能力站在高处的人。

    然而在此之前,她从未觉得自己弱小。

    即便正邪开战之时,她只能躲在后面,仰望那个人在前方奋战。即便最后的归宿,不过替她抵挡一下,争取一丝喘息。

    可是她不觉得自己弱小,也未曾因此而痛恨自己。

    周遭的原本稀薄的灵气开始聚集,灵压的增长让穷奇和土蝼都萌生了退意。

    申芷安开始在心里憎恨着,憎恨弱小的自己,也憎恨怯懦的自己。

    眼眸中开始沾染了些红色,渐渐的,红色像是遇了水,蔓延开来。

    灵气疯狂的涌入丹田,道丹也从原本模模糊糊的样子,逐渐凝为实实在在的圆形。

    云层翻滚着聚集起来,慢慢挤成了乌压压的一片。

    申芷安提着剑,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冲向穷奇,不停地将灵气注入那把未开锋的剑。然后跃起来,一剑挥下,竟然将穷奇的利刺斩断,正是刺穿李雁菡的那根。

    而李雁菡,也随着断掉的刺从穷其身上掉下来。

    申芷安接住李雁菡,轻轻放在一旁的地上。穷奇的刺还有一截插在李雁菡的身上,从前至后,穿透而过。

    申芷安眼睛中的红色更加深了,周遭的灵气涌动也愈加猛烈,灵压已经让穷奇和土蝼感到了强烈的恐惧。

    她冲向了土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土蝼在灵压的逼迫下已经无力反抗,终于化作一阵血雨。

    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穷奇勉强抵挡了一下,可还是伤在了那未开锋的剑下。

    天上的云终于聚集完毕,天劫酝酿着,闪出些耀眼的光亮。

    申芷安抬头看看还在正蓄势待发的劫云,穷奇却趁着她这一分神,赶紧逃开了。

    手里的剑再也拿不住了,咚地掉在地上。

    她看着被她放在远处的李雁菡,胸前的那根断刺狠狠地扎进了她心里。

    她不是天地,不是圣人,所以她无法对万物一视同仁。

    她不是道,也不是水,所以她不能与万物无争。

    天劫降下,申芷安的身影淹没劫雷中,像是要从这世界消失了一般。

    火红的身影出现在李雁菡身边,只是似乎因为附近天劫的影响,显得有些委顿。小心翼翼地拔出那根断刺,用手勉力按住了伤口。

    尾巴一起放了出来,一共九条,火红的,摇晃着,像是一团火。

    手上泛出些红光来,竟然有纯正的五行灵气逸散出来。手下的伤口渐渐愈合,额头却出了不少汗,而身后的尾巴,已经少了三条。

    天劫对她的影响也在逐渐变强,似乎很难再支撑了。

    还差一点,很快就好了,她这样在心里鼓励自己。

    然而却突然从身后响起一声大喝:“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伤人”。

    接着就是一剑从后至前穿过,她看看剑,又看看快要结束的天劫,终于难以支持,倒下了。

 第十一章 梦境

    “雁菡,雁菡,起来修炼了,你又偷懒”。

    熟悉的声音让申芷安莫名的安心,她来了,不用害怕了。

    睁开眼,果然是她。

    “芷安,你来了”,申芷安觉得她发着淡淡的薄光,这光让她觉得舒服而安心。

    “我一直都在啊,雁菡你又说什么傻话呢”。

    周围是让人安心白色。

    可是这白色却在一点点融化,周围变成了流光四溢的样子。

    毫无预兆地,身后响起了奔腾的声音。

    转过身,穷奇那似牛似虎的样子闯入视线。

    惊慌又从心底升腾起来,申芷安转过头,期待看到那个能让她安心的人。

    那个让她安心的人已经不再这里了,这里没有那个能让她安心继续弱小的人了。

    能看到的只有满身鲜血的李雁菡。

    她想要过去看看李雁菡伤势如何,可是却挪不动步子,脚下似是生了根,难动分毫。

    握紧了手,却被右手里的什么东狠狠硌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那把还没开锋的飞剑。

    她想要逃,可是身后还有李雁菡。

    她想迎上去,想要尽力阻挡,可是腿脚竟似不是她的一般,一步也动不了。

    穷奇越来越近了,申芷安想闭上眼睛,可是却连这样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完成,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座雕塑。

    穷奇的鼻息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申芷安转过身,想要将李雁菡推开。

    可是忽的她发现自己竟然只是远远地看着,看着穷奇的硬刺穿过李雁菡。

    她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喉咙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因为她的弱小而付出的代价,她只能这样品尝着那份细腻的痛苦。

    汹涌的恨意从心底发出。

    恨意在心里生根发芽,长出枝杈,攀出藤蔓。

    周遭原本散着五彩流光,可是这流光竟然渐渐消弭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浓稠的黑暗并未让申芷安感到害怕,因为那黑暗中透着些温度,暖洋洋的。

    似乎有人在说话。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醒呢”,一个熟悉的声音落了进来,让申芷安在这温暖中打了个寒噤。

    “掌门师伯今天上午来查探伤势的时候说是很快就能醒了,请师父不要太担心”,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只是道丹成形而已,怎么就能惹来那么大天劫呢!”,虽然被人劝慰了,可是这声音的主人似乎还是带着厚厚的不安。

    申芷安听着他们对话,只觉得似是在说什么自己很熟悉的事情。

    黑暗中飘来一丝光亮。

    天劫……

    天劫!!穷奇!!雁菡!!

    申芷安冲着那一点光亮奔跑而去,依旧有声音落了进来,可是终于赶到了,捉住了那抹明亮。

    “师父,掌门师伯不是说了吗,怕是因为芷安她身上杀意太重,所以才……”,似乎仍是想要说些劝慰的话,可是却被打断了。

    打断他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的传来。

    “雁菡怎么样了?”,虚弱的身体让这句几乎要撕裂心扉的话变得软绵绵的。

    “你刚醒来,还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要担心”,申芷安再蠢也听得出大师兄这话里的敷衍和回避。

    “大师兄,雁菡她到底怎么了?”,申芷安的担忧和恐惧被这样敷衍和回避的答复激发地更加浓烈了。

    “大师兄!”,然而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心似乎被什么紧紧攥住了,连跳动都变得艰难。

    那份不明的猜测让申芷安全身忍不住战栗起来,转向另外一人,“师父,师父,雁菡她怎么了?”,声音似乎已经沾染了水汽,带着些艰难的停顿。

    “芷安,你且安心养伤,雁菡她……性命无忧”,这回答终于让申芷安心底稍安,可是为何这话中似乎还有什么没说。

    “我要去看她”,虽然还很虚弱,可是句话却说的不容拒绝。

    “芷安,你不要担心,掌门师伯……还在给雁菡疗伤,现在不方便过去”,语气中带着的那份犹豫让恐惧和忧虑再一次如枷锁般缠绕而来。

    申芷安想要从床上下来,奈何身体十分虚弱,这简单的动作居然也几乎无力完成。

    “芷安,你好好休息……”,还未能从床上下来,就被大师兄一把按住。

    申芷安定定地看着大师兄,直到他不得已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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