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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那点破事儿(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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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我写的啊!”电话那头,洁儿很淡定的回道。
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看人家新潮网都把我的博客重点推介了,我好歹也要自己写写嘛。再说人家不是说要写点有料的,我这篇够有话题吧!”说完还颇为得意的笑了两声。
我那个汗啊,你当时明明是要打压芋头,如今说来倒是在提携她了。呵,混娱乐圈的,每个人果然都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把此事报告给了Lulu姐。Lulu姐说我们这边先不动,看芒果和其他媒体有何反应。
“我说呢,之前着急忙慌的往家赶,这几天可好,明明有的通告很早就结束还非让我们陪她吃饭。”刘佳听了我讲述的事情经过,恍然大悟道。
刘佳收到我的短信,就让梅姐陪安心去录晚上的通告,自己先回家等我。
“扑哧~”刘佳不知想到什么,仰靠在她的沙发上,突然笑得乐不可支,“怪不得昨天有个报社记者采访她,聊到如果发现闺蜜的男朋友在和另一个女生手挽手的逛街,怎么处理?以前这种问题她一般都会给些很官方的答案,结果昨天……”
“昨天怎样?”我心急的追问道。
刘佳忍住笑意才说:“她呀居然恶狠狠的对着记者说:不用考虑,直接上去给这对狗男女屁股上一人一脚。哈哈……把人家记者吓得一愣一愣的。”
恶寒,没想到我家大明星气性这么大。
“姐姐,你别光乐啊,你倒是帮帮我啊!”我真是要抓狂了。
刘佳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也是腐女一枚,我跟她解释。不过有个交换条件……”
天哪,怎么每个人都来乘火打劫啊!
“现在我和小梅压在你们身上的赌注翻倍了,所以你要向我保证,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在上面。”
瀑布汗啊,这玩意也能保证的?但是为了解燃眉之急,我立刻举起手掌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证。
第二天,果然有新闻出来了。
“娱乐圈前辈洁儿大赞新人左小芋:一把好声音”
“洁儿力挺左小芋夺冠”
“左小芋夺冠呼声高,洁儿发博来助阵”
网上,洁儿当初批评左小芋的那段视频点播率超高,香芋们还在感叹洁儿的良苦用心,嘿。
话说回来,洁儿的新专辑录的很顺利,我这边也写好了一个宣传企划案,经过风哥的润色,准备下周一先在内部开一个讨论会。
蚊子收到了我寄给她的金悦亲笔签名照,乐得屁颠屁颠的,还问是不是我们公司要签金悦。我说没有,就是跟节目组的人认识而已。
说起签约,芋头跟我提过,已经有几家唱片公司跟芒果接洽,想要签五强里的谁谁。芒果那边也问过几个选手的意见,文珊自然说都听芒果的安排,芋头没有表态,金悦也没有表态。
晚上的“五进四”我本是高枕无忧看不看无所谓,有洁儿的力挺,再加上我又投了五万给代理商,可是想到芋头发短信叮嘱我今晚一定要看电视……自己看吧,反正我家大明星也不在家。
对了,早上上班的时候刘佳才给我打电话,说电影公司那边抢时间临时安排了三个城市的宣传,所以中午他们就要飞去上海,明天是武汉,后天是成都,星期天晚上才回北京。瞧瞧,空中飞人是怎么炼成的。
我家那位姐姐估计还在生我的气,连个短信都不发。你不发我发行了吧!酝酿了一天,关掉办公室电脑后才打出这行字
【几个城市温差大,要风度也要温度】
等我都回到家吃完饭打开电视了,还是没有回复。我体谅她,在上海工作多,估计都还没看到我的短信呢。
结果没等来她的短信,倒是收到刘佳的短信
【刚结束记者会又要出席一个颁奖典礼,她在换妆,其他人正在后台的小电视机里看“魅力女声”比赛呢,别说,这比赛挺有意思啊!】
我果然没猜错,她又是疯狂运转的一天。
第二轮,到芋头了。
呀呀呀,芋头居然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前面。想起我的建议,真素听话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决赛的舞台上唱别人的歌,唱给关心我的人。”芋头轻描淡写的来了这么一句,而后十指放在琴键上开始了弹奏。
哇哇哇,芋头弹钢琴的姿势好优美哦!
弹了一小段前奏之后开始唱了:
这世界很复杂
混淆我想说的话
我不懂;
太复杂的玩法
什么样的礼物
能够永远记得住
让幸福别走的太仓促
云和天;蝶和花
从来不需要说话
断不了依然日夜牵挂
唱情歌;说情话
只想让你听清楚
我爱你是唯一的倾诉
写一首简单的歌;
让你的心情快乐
爱情就像一条河
难免会碰到波折
这一首简单的歌;
并没有什么独特
好像我
那么的平凡却又深刻
好好听哦,我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美妙的歌声,但是我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我还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之中,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刘佳。
“喂,你前脚让我帮你,后脚又给我捅娄子啊!你们在搞什么啊,那个左小芋到底在干嘛,她刚才这歌是唱给你听的吗?”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刘佳噼里啪啦一串话里的意思,晕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网站河蟹得厉害,好多词都会屏啊蔽,所以不是我伪更,是在修订。哦,还有错字神马的。
☆、第84章 卑微到尘埃里
脑袋晕乎乎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刘佳话里的意思,她又是噼里啪啦的甩给我一通;“你和那个左小芋到底啥关系,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安心的事儿;我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
呀呀呀,刘佳发起火来一点不逊色安心啊,不愧是在一起那么久的工作伙伴。她俩到底谁熏陶的谁啊。
我在电话里是好说歹说才平息了刘佳的怒气,并且保证就算芋头喜欢我,我对安心也绝对是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真心实意的。任凭弱水三千;我佑佑只取一瓢饮。刘佳心情转好后还打趣我,你以为你古代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啊!
我干笑了几声;末了颤巍巍的问道:“安心她不会也看到芋头唱歌了吧?”
“算你小子走运!”刘佳好整以暇道:“她正好上台颁奖去了。”
嗯,走运,走运。我情不自禁的拍拍胸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周六的早上,起床后,我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给她发短信
【老佛爷还在生气?奴才惶恐之至】
中午打扫完所有房间,把这周的衣服都洗完(全自动洗衣机)挂在阳台上后,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老佛爷身子金贵,不值得为奴才生气】
还是没有回复。
我和她来来去去的短信也有上百条了,我把她发给我的每一条都抄在一个小本子上,以此记录我们一路走来关系的变化。起初,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发短信给我,很少打电话。后来我琢磨过来了,当她在外面工作的时候,是很难一个人独处的。如果打电话,难免会被人窥探到她的*,相比而言短信则安全多了。她是在保护自己,我也要保护她,所以即便有时候等待短信的时间是那么的难熬,只要没急事我也尽量不打电话。
但是眼下,我真的很想打一通电话问问,她到底看到我的短信没。
正握着手机犹豫着,它突然自己响了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
来电显示:芋头。
“喂~”
“嗯?听你情绪不高啊,跟你家那位姐姐还没和解?”
“和解?你别给我添乱成不?”
“这话说的,我又咋了?”
“你说你昨天好好弹琴唱歌就得了呗,非自己加一段独白,差点就让她误会了。”
“哈哈……那你误会了没啊?”
“再贫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就像你说的,我是唱给我的香芋们听的啊!”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嘿。”
我没有说实话,听到她的亲口证实前,其实我心里有些忐忑,我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她。
你是不是喜欢我?
哪有人这样问的,无论是与不是都会让彼此很尴尬吧!不过现在清楚了,的确是刘佳多心了,我也多心了。
想了想,那篇《左攻佑受》在千度吧里出现实在碍眼,不如让管理组删帖吧。
谁知等我联系管理组,他们却告诉我已经删掉《金芋良缘》那篇同人文了,是小芋亲自发站内消息让他们删的。小芋说大家发挥想象力搞气氛本来不是坏事,但是涉及到其他选手,万一人家粉丝不乐意呢,如果两家粉丝有什么争执会让她们选手本人为难。至于我这个“表妹”嘛,就随大家乐意吧,但是请那个作者注意尺度。
这烂芋头,居然抢在我前面把这事儿处理了。人偶像都发话了,我还能说啥。
晚上,想着安心已经人在武汉了,遂发去一条短信
【你一定在吃热干面吧,我也好想吃哦】
看着短信发送成功,我晕乎乎地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拿了条浴巾摇摇晃晃的往浴室走去。
她很忙,飞来飞去的,肯定一到酒店就累趴下了,根本都没看过手机……不断的给她找理由,催眠着自己。我调好水温,开了莲蓬头。仰起头面朝着莲蓬头,喷出来的无数水珠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视线模糊了。闭上眼睛,感觉到水沿着我的身体流淌到地面。逝者如斯夫?过往的一些片段在脑海里闪回,那些我们曾有过的亲昵时刻显得那样不真实。
我那么满心挂念着她,一颗心恨不能拴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呢?
我可以肯定她对我是有好感的,但这种好感是否到了喜欢的地步,我不敢肯定。她吻过我,更曾那样亲密的抱过我哦,但是转瞬又能对我置之不理。她对我时冷时热,时而像亲密的爱人时而又像陌生的路人。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懂了她啊,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一点也不懂她。就在我以为伸手就能够到她的距离,等我真的伸手时又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就像她养的宠物。需要的时候逗弄一番,不需要的时候任我自生自灭。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娱乐圈的人,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那些在普通人看来要到一定关系才能发生的亲热举动,对于她不过是“家常便饭”。我清楚的记得在怀柔片场拍戏时,在众人面前跟她搭不上话的古利特……她不也曾投入他的怀抱吗?娱乐圈的人根本就不追求什么天长地久,一秒钟的火花就足以天雷勾动地火。
她对我好的时候我是不会去想这些的,可一旦她对我冷漠时,这些念头便抑制不住的自己跑出来,在我脑海里翻滚。这个时候我又会恨自己,佑佑啊,你应该是不计结果的去爱她才对啊,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去计较这些得失。
于是,我的脑袋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争吵在撕扯,打的我脑子里一片混沌,越发的想不清楚了。
关了莲蓬头好一会儿,我的脸上还是湿湿的,伸手一摸,我竟然哭了。可笑,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哭了多久都不知道。
周日一整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的,想做饭又觉得没胃口。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却两眼放空,脑袋也放空。直到新闻联播的音乐声响起,咦,都晚上七点了吗?
我终于决定拨通她的电话。
“飞机要起飞了,马上要关机,什么事快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是啊,在成都嘛,离北京得有几千公里吧!
虽然她看不见我,我还是捧着手机,一脸的讨好,“那什么……我在家等你。”
“不用了,我暂时还不想看到你,晚上我去刘佳那睡。”
身体一僵,鼻子带上了微微的酸楚,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
“你没错啊,不用跟我道歉,就这样吧,我挂了。”
嘟、嘟、嘟……我傻傻的紧握着只剩一片忙音的手机。
又在家里呆坐了好久,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我要补救,我要道歉,我不要她“不想”看到我。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张A4的白纸,匆匆在上面写下几个字,套上羽绒服就出了门。
后面这一段是刘佳告诉我的,当然是在我病愈以后。
到底是安心要跟我开玩笑,还是上天要跟我开玩笑。总之,在成都的时候刘佳抽空已经详细的向安心解释了网络同人文这回事,同时也帮我说了不少好话。其实,分开这几天安心也没怎么生我的气了,看到我逗她的短信还会忍不住发笑,就是拉不下面子。可是,在误会都弄清后这两个娱乐圈的腕儿级人物,居然合起伙来算计我一小胳膊小腿儿的小人物。她俩决定还是假装在生我的气,等我可怜兮兮的在家发愁时,安心却喜笑颜开的出现在我面前,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然而,等她们十点半到家时却发现我不在房间里。起初安心以为我又“离家出走”了,打我手机却发现手机被我放在了茶几上。接着,她们又想到我可能是一个人在小区附近散心。岂料两个人绕着小区找了一圈还是不见我的踪影。安心有些慌了,现在连左小芋都不在北京,我一个人不带钱包不带手机的能去哪呢?回到家里,刘佳又打了我同事的电话,都说没见过我。最后,安心让刘佳先回去,她自己坐在家里等我。因为好歹我还拿了钥匙和门卡,兴许我只是跑出小区了,晚点会自己回来的。
刘佳说,安心虽然看上去很镇定,可心里早已兵荒马乱了。
大家看到这一定会纳闷,我到底跑哪去了?还是让刘佳来告诉你们答案。
当刘佳托着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她家房门口时,傻眼了。
她和安心找了半天的小朋友正窝在她家门口睡大觉呢。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她本想叫醒我让我进屋暖和暖和,可是心念一动偏又想让安心看看我这可怜样,于是就给安心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
等安心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可怜巴巴的坐在刘佳房门外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墙角,蜷缩成一团睡着了。即便是睡着,我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张纸,安心用力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是二人关系重点,一定要写清楚了,大家表嫌进展慢哦!
☆、第85章 尘埃里开出花来
我跑到刘佳的家门口守株待兔;岂料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不但睡着还做梦了,梦里我和安心正站在刘佳的房门口。安心高傲的昂着头一字一顿的对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进屋关门。
我伸手去抓住她;却抓了个空,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开门,求你开门~”我拼命的敲门;哭喊着恳求她的原谅,然而门里的人充耳不闻。我想起自己写的那张道歉的纸,想从门缝里塞进去,可是纸呢?
正在我四下找那张纸的时候,突然被人晃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安心!
连忙用力揉了揉眼睛
真的是她!
“哇~~~”我这几天积攒下来的眼泪倾泻而出,就像瓢泼大雨一般。我好想去抓住她;不让她走;可又怕她真像梦里那样转身离去,连个衣角都不留给我。
自从上学以后,我应该很少像这般痛哭流涕过。那是幼儿园时被其他小朋友抢去了心爱玩具的哭法,就是那种蹲在地上,任谁人都劝不住的嚎啕大哭。
安心显是也没见识过人在她面前这样的失声痛哭,有些被吓住了。倒是刘佳在旁边推了她一把,“都是你整出来的,你快去安慰人家啊!”
“哦、哦!”她慌乱的点点头,一把将我拥进她的怀里。或许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我的后背。
在她的怀里,闻到那熟悉的香味,再加上她动作的安抚,我总算找回了点安全感,哭泣声也渐渐小了下来。我怕她还是不肯听我道歉,想起那张纸,正要拿给她看,发现手中空空如也,跟梦境里一模一样。
“你在找这个?”她像变戏法一样把那张纸递到我面前。
我正要伸手接过来,却被旁边的刘佳一把抢了过去,念道:“我——错——了~哎哟,是哪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把咱们小佑佑弄得这么可怜啊!”
安心一听这家伙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不满的白了她一眼,正待要起身回骂几句,却被我紧张的一下抱住,“不要走,不要不见我。”恳求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不走,我哪也不去。”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我,那力道大的惊人,如果不是耳畔听到她的软软细语,我真怀疑她是太过生气而想直接把我勒死。
我们俩就这样半跪在地上,紧紧相拥。
“成了成了,别搁我门口拍偶像剧。”旁边那位“第三者”不耐烦的嚷嚷道:“要是没激情戏,我要换台了。”
我们俩听到她这番调侃,才松开了彼此,这当口儿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悻悻然的告辞离开。
一直回到家里,她的左手都紧紧的握着我的右手,没有松开过。那透过掌心传递的温度,温暖了我的四肢百骸,温暖了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由于我明天还要上班,她没有拉着我说太多话,就上床睡觉了。
我真是想念死这床单被子和枕头了,她不在的时候我都不敢爬上来。可现在不但能爬上来,身旁还躺着她。忘记说了,在被子底下她的手还是那样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心头带着甜丝丝的感觉入睡,谁料到了下半夜我开始发烧,烧的糊里糊涂的。同时,我还不停的做着噩梦,梦里她的那张绝美容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却又看不分明。忽而,原来温柔凝视着我的双眼透出阵阵寒气。最后,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场景那句对白。
“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从恶梦中惊醒,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走。”
身旁的人也被我吵醒,扭亮床头灯,看着我迷迷蒙蒙烧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把手放在我滚烫的额头上一试,“呀,你发烧了。”说完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体温计,塞到我腋下。过了几分钟拿出来一看,“38度,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我哪里也不想去,于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看到我这副样子也颇为无奈,自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你又想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眼泪汪汪的望着她。
她回过身来,安慰我道:“想什么呢,你不肯去医院,我总要给你找药吃啊!”
等她把药和水都端过来时,我又烧得昏昏沉沉的了。
迷蒙中,只记得头被人微微扶起,好像是药片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我想咽可是咽不下去。然后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唇,原来是她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嘴,一股甘甜的水流进我的嘴里,顺着就把药片吞了下去。
喂完药她把灯关掉躺下。
睡着睡着我越发的难受,像有一股气郁结在胸口,很闷,身体像不是我的。许是发现了我的不安和烦躁,她将身体贴了过来,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她的身子好凉爽,我像溺水的人偶然抓到一块浮木,死命的把自己缠绕在她的身上。
终究不知是药力起效,还是她的身子贴合感太好,我安然进入梦乡,一夜都没在做恶梦。
早上醒来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躺在干涸湖底的鱼,口渴得要死。
“水~”
身旁人睡的很浅,一下子就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去给我倒水。
看我喝完水,她又把小手放到我的额头,“嗯,没有昨晚烫了,再来吃片药把烧彻底退了。”
她把我扶起来坐着,拿了枕头垫在我的后背,水和药都递到我眼前。
我摇摇头,“苦~”
“良药苦口,快吃了。”她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哄着我。
我还是摇摇头,“苦~”
她眉间微蹙,转而又舒展开来,“像昨晚那样喂你吃,如何?”
我脸一红,娇羞的点点头。
她果然像昨晚那样嘴对嘴的喂我吃药,然而此刻我的脑袋要清醒许多,怎能不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睁开眼,她的脸离我那么近,皮肤真好,啥叫吹弹可破啊!心念一动,抬起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同时舌头也探进她的嘴里。估计是含过药的缘故,嘴里有股苦味,不过她的嘴里倒是一股香甜,让我更加想要索取。她并没有排斥,开始与我一起在她的口腔中嬉戏。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顺着她的腰往上一直摸到她的胸前。指尖刚触到那柔软的中心,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轻轻推开了我。我不恼,因为我看到她的眼底也隐藏着那么一丝丝的渴望。况且,以我现在的体力也没法做什么。
我亲了亲她的嘴角,“你这个喂药的方法谁教你的?”话出口后又有些后悔,万一她真向我坦白答案,我不得纠结死。
闻言她先是一愣,尔后老实的答道:“昨晚看你难受的样子,我临时想到的。”说着说着,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透着几分妩媚。
我精神恢复了一点点,打趣道:“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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