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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我的姓氏(女法官的拉拉之路)作者:你叫我小海(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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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陈旧的岁月或者过往
你多少都有过吧
凄凉的不敢让人碰触
或者想起的本身就足以杀死你一百遍
只是你还是会怀念
你的百分百女孩
她现在身处何方或者已在海上天上
王轩环抱着肩，窝在沙发里面，他以为这个故事可能是凄美的爱情或者励志片，充其量是为了高琦的表现欲或者让她小小矫情一把咯。于是，他很愿意听着她讲故事，居家男人的表情流露，安然而自在，似乎在听一个原本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黑暗中的高琦，她心情波浪起伏，沉甸甸的。她坐在长沙发的那头，轻声缓声诉说。
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喜欢黑夜，黑夜给了我们一双黑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她知道自己哭泣或者无助的表情，如果自己尽力控制，王轩是不能马上看到的，这剩下的尊严就让自己光明磊落的带走吧，尊严，有尊严的活着足够艰难了。如果今夜我必须舍弃官场我的副处，虽然我嘴上说不在乎，但是谁知道我背后付出的辛酸，如果非得舍弃，必须舍弃，即使我有万般不舍，即使我有万般留恋，我也终究要舍弃，我舍弃的还有我为之付出的尊严，王轩的显赫身世带来的浮华，我无力享用，这就是我的命吧，命运之手总是这样安排人生，可是我的副处，不知道王轩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我留一条生路，我还要靠这份体面来支撑我和萧家畅的生活啊，如果最后我双手空空的站在萧家畅跟前，她会不会讥笑我，看着我伤痕累累。我真他妈的不想否定我自己啊，我真的不比任何人差。
“怎么不讲了啊，我在听啊。”黑暗中传来王轩疑问的声音，将发愣的高琦再次拽进现实中来。
“嗯，从前有个长发女孩和短发女孩，在鹏城大学的新生军训中认识了，长发女孩有着弯弯的笑眼，洁白的皮肤和柔软的发；短发女孩则清爽怡人，爱闹爱逗。一次重量级的军训中，短发女孩突然中暑了呕吐不止，当时很多同学都不是很熟也都傻了不知所措，看着她呕吐的脏东西都胆怯不敢上前去。当短发女孩晕过去的时候，她最后一抹看到的是长发女孩的身影，她匆匆跑过来，推开人群，将短发女孩抱在怀里，并拿出自己的矿泉水喂给她喝，她用自己的衣裳角给她擦着额头的汗水，摁着她的人中，朝她脸上吹气，让她好凉快些，恍惚中长发女孩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喊的她意识回转，不能睡去。就这样折腾了好久，短发女孩意识模糊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长发女孩含着泪水的笑脸，她喊着你终于醒了醒了，你都快吓死我了，真是菩萨保佑。短发女孩看见自己中暑呕吐出来的污秽喷满了长发女孩的前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抱歉。长发女孩说不碍事不碍事，你醒了就好了，我都快喊120了呵呵。后来学校的医务室说如果当时不是长发女孩的几个招式短发女孩估计要打点滴受罪了。短发女孩什么都没说，但是她把她牢牢的刻在自己心里，她发誓她对她好，没有原则的好。只要她需要。自此两个人开始黏糊在一起了，长发女孩非常漂亮，亭亭玉立，总是招惹男人送花请吃饭，短发女孩有时也去蹭饭，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她有次坐在学校的小树林深思，她觉得之所以自己难过，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是想要跟她很好很好，要那种好的不得了的朋友，要多好呢，她扪心自问，好的不得了，要好到上厕所一起去，去食堂打饭也一起去，去主楼学习也要一起去，一起去洗澡，一起说朋友是非，一起去看电影，一起走在林荫道上淋雨，诗情画意；一起这样或者那样，总之什么都要一起才好，甚至想每天看见她，损她，让她含笑羞涩，就是好到那种不能再好的程度上，好的什么份上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短发女孩知道，自己一天不见她就魂不守舍，怅然失落。甚至还醋意到什么程度，不能看见她和男生一起说笑，也不愿意看见她和女生一起嘻乐。这边缘情感让短发女孩甚是苦恼，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她有次洗澡的时候，对长发女孩说，你做我老婆吧，我给你搓背。长发女孩说那我叫你啥。她回道说傻了吧我是老公。于是在长长的走廊上，她喊了她老婆，她叫了她老公。你知道吧，王轩，大学宿舍和女校里面经常互相喊老公老婆。”
“但是短发女孩发现自从被喊了老公，就不能自拔了。她想要占有长发女孩，这种感觉真如洪水猛兽，让她自己都害怕了。长发女孩是学生会的副主席，有着一手好文笔，经常穿着白色长裙踯躅在青葱校园，作出忧伤状；短发女孩为了跟上节拍，送礼好容易混了个调研部的部长，自此终于业务生活也可以在一起了，除了在宿舍里面黏糊，直到宿舍熄灯，彼此靠着墙站在宿舍走廊上说话，偶尔上面挂的湿衣服短裤啥的还往下滴水还笑嘻嘻的说圣水啊实在太困只好翘课了可是太聪明了没办法长发女孩每次都拿二等奖学金，短发女孩能顾得不被抓都不错了，可是短发女孩的聪慧另有体现，她特别会演讲，学校的辩论赛总是首席辩手，她侃侃而谈，动情之处挥手，让长发女孩彻底交出了心扉。长发女孩总是说，你太棒了你真的太棒了我喜欢死你了姜丰都不如你的十分之一啊你刚才辩论的范儿实在是扎眼实在是没得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膜拜你了。短发女孩说怎么样你老公怎么样？她总是会说I服了YOU，我缴枪不杀好了吗？嘻嘻。然后她俩就去吃夜宵吃的饱饱的一路笑着回女生宿舍。长发女孩总是来大姨妈肚子疼短发女孩总是帮她摁肚子有次摁着摁着长发女孩说你怎么摸我了摸得好像很有想法你手拿开呀，短发女孩笑笑起身帮她去洗带血的内裤。长发女孩每次看见内裤整洁的摆放在枕边，总是很不好意思说你不要给我洗了人家会难为情的，短发女孩说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好柔软，柔软的像奥利奥的香草夹心。你不知道，她柔软的只能让人去爱，除此之后，也只有爱，似乎爱上长发女孩就是一种天生。长发女孩既内向又羞涩才气十足朋友不多大多喜欢一个人玩，据说现在她坚强了很多长大了。
长发女孩身世不好父亲因贪污被抓判刑在西南监狱，母亲是银行职员受不了生活的落差不知去向或者有经济纠葛暂时躲避，每次从监狱回来路上长发女孩总是要抱着短发女孩哭一场短发女孩总是说老婆一切都会好起来，放心好了真的我们毕业了什么都会好的，我们会有朋友会有钱花会有体面的生活。她总是泪眼婆娑说真的吗会吗我都看不到未来了我这家庭让我如此蒙羞其实我多老实你最清楚啊。记得那个最温暖的秋日午后，宿舍小录音机吱吱呀呀放着陈慧娴的《千千阙歌》还偶尔卡带，她俩面对面说着话长发女孩望着短发女孩，她突然说，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吧，永远不要丢了我我也不会丢了你，行吗？短发女孩说好的如果你不离开我我永远就在你一转身的距离处你转头就可以看见我。两个人在千千阙歌中紧紧抱紧在一起温暖真诚，这一幕让短发女孩自此爱上千千阙歌每K歌必唱直到泪流满面。那天的夕阳真悠长，斜斜的照耀着宿舍内。让人永世难忘，永世难忘。
她们偶尔还去商场搞促销做微波炉的促销员，长发女孩站在柜台后面笑靥如花跟客人介绍功能，短发女孩说你看他们这些人，简直就是在看你根本不是看东西。你真个气死人了。长发女孩说那我该怎么办，你不是要买博士伦吗还不是为了挣钱给你用啊，我该怎么办，冷脸对人吗？你这个童鞋实在是不讲道理，说着接着介绍产品。那时候短发女孩骑自行车载着长发女孩，她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跑调的歌声飞扬在夜空，嘻嘻笑着趁着夜色喊阿姨开门溜回宿舍被女工部查房偷偷利用职权抹平。
短发女孩和长发女孩去过一次井冈山庐山，去的时候，因为钱不多。短发女孩非要让长发女孩自己带水，不让买矿泉水。于是长发女孩笨拙的往里面倒水，可惜水太烫了，瓶子的下半部分萎缩了，水流出来烫伤了长发女孩。她疼得哭了。短发女孩吓了一跳说都怪我都怪我，我这个月不买衣裳了，我去买最贵的饮料给你喝宝贝。长发女孩疼得流眼泪却倔强着说不疼不疼的，那件艾格短袖还是买了吧你都去人家店里试穿了好几次了，你穿着很好看的。短发女孩总是把钱花在她身上，不管多贵的衣服都舍得。对自己，却总是再次再次斟酌要不要买还是不要了那套还可以穿。自此，长发女孩手上被烫了疤，短发女孩却永远爱上了她。那短袖衣裳来的这么不容易一直穿到了毕业。在井冈山的翠竹林，瀑布中，她们环腰站立，照相。分外甜蜜。长发女孩正在摆POSE，短发女孩突然说起来不照了啊，她很疑惑的站起来问难道我这样子不像小龙女啊，短发女孩说你的牛仔裙太短，有人在下面偷看呢，长发女孩大笑起来，你这小心眼啊，看了也摸不到怕啥。后来，二人双双大姨妈提前因为站在深水中。
还有一次，她俩窝在长发女孩的床上玩，说话。对面床铺的女孩说你们在里面嘀嘀咕咕我知道是干啥呢！短发女孩一听就火了，站出来说我们干啥呢你说，说着拿起椅子要砸人。长发女孩说我们出去说话吧估计影响她们休息了。在学校的树林中，她们紧紧抱着比太阳的光辉还要温暖。那时候有着足够的时间，可是却没有钱，短发女孩发誓要出人头地，再买衣服不看吊牌只看喜欢不喜欢，喜欢就拿下。她对长发女孩说等我们有了钱，我们就做飞机头等舱，我们买东西买双份，用一份扔一份，我们买东西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我们开车兜风是因为油费太便宜了，我们到时候只发愁这么多钱怎么花才好啊，真是愁人哈好不好。她们就开始买彩票幻想着有一天也能中大奖。
还有在学校林荫道上，短发女孩和长发女孩一起逛小饰品，看到了一款银戒指，情侣的吧，长发女孩说我们要了吧真好看上面是小蝴蝶呢，才10块钱也不贵。短发女孩掏钱欣然买了。可是这枚戒指长发女孩一直戴着再也没摘下过。虽然她现在远远可以买更好更贵的了。不知道现在她现在还戴着没，一晃之间，半年都过去了。短发女孩至今还藏着，虽然戒指都有些被氧化了，发黑发暗了。
她们总是坐在主楼那高高的台阶上，往下看这个城市。看夜色如水，看月亮爬上林梢。好多温馨的回忆啊，那时的大学生活如此美好，让人徜徉其中不想出来，宁可永远停留。
可惜，后来短发女孩发现长发女孩跟一个男生恋爱了。是，她到哪里都这么招人喜欢。当她询问长发女孩，长发女孩说是的，是真的。短发女孩心都碎了。她猜想长发女孩也是知道一点苗头了，如果再这样好下去，是不是很恐怖，在那个年代。也许，长发女孩的选择是对的。
只是，她再也不喊她老公了，她也再羞于喊出老公这个字眼了。一切都结束了。
只是她还会在周末带她去看电影，看恐怖片，长发女孩还是会猛的扑进她怀里，只是短发女孩会笑笑说，怕了吗？呵呵，怕了就跟着我吧。长发女孩说跟着你呢，这不是在跟着你呀。”
“接着说啊。”王轩听着，感觉怎么不对劲了。
“嗯。”高琦哭了，无声的哭泣，这些过往真的都过去了，我以为我都忘记了，可是，它们却还如此醒目，每一个都铭刻在我心里，想起来只能流眼泪。那些岁月，我们没有钱，我们单纯，又害怕。在偌大的校园里，我只为你存在，你却不再因我而呼吸了。我们以为毕业了就好了，毕业了我们就长大了，长大了就无坚不摧了，那时我们很傻很天真。可是，我对你的爱却是真真实实，从未虚假。我想你是知道的，你只是害怕，你要躲避这一切，跟常人爱情不一样的爱情。
“然后，呃~~这样，长发女孩开始正常恋爱了，她似乎也是幸福的，因为她男朋友也很出色，即将毕业的时候，他考了司法考试，取得了一份很好的法务工作。她男朋友就像印小天那种，阳光灿烂，无法不爱吧。可惜，太美好的东西上帝都会嫉妒，毕业之后，长发女孩考了公务员做了一名女法官，短发女孩进了市政府开始了艰辛仕途，就在长发女孩要结婚的时候，男孩子出事了，车祸，是这样的突如其来，谁也无法不悲伤。长发女孩几乎快崩溃了，是，这爱情的长跑快要冲刺了，却没有了胜利者。”
“嗯，继续说。”王轩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了，这个故事好像跟自己有点关系了，他的心开始揪紧了。
“嗯，再后来，短发女孩站出来，帮助长发女孩料理了男朋友的后事。是，她以为，长发女孩会结婚，生孩子，过上童话般公主和王子的生活。她已经死心了。只是，生活，又把长发女孩推回到自己身边，于是她的心思又动了，她想再一次争取。如果这次还是失败，那注定就是永远死心。于是，她告诉了长发女孩，她写的帖子，她想她想得多少个日日夜夜，她们争吵了，也尴尬很久了，只是还是在一起了。长发女孩接受了她，她再也爱不上男人了。她对她说，女人，你不要让我也失望啊。短发女孩当然知道，长发女孩对于自己的行为是无限量的包容，因为大学几年的光阴积累了很多感情，她根本无力去拒绝她的爱。何况，她本身就很懦弱，但是短发女孩也承认有些趁人之危，只是怕这次机会再次失去，只好以爱情的名义将你掰弯吧。在这个移民的城市，两个女孩相依为命了很长一段时间。”
“高琦，你说的是故事吗？”王轩冷漠的问。
“不是故事，也是故事。”高琦没有正面回答，讲出来这个事，已经让她泪流不止了，尤其是面对一个男人，她的丈夫，这样讲，该是一种多么难以启齿的柔软。
“然后，她们好了很久，幸福了很久。她很少去攀比，但是她也会偶尔说，谁家的复式楼好漂亮打扫起来肯定很累吧呵呵如果我们有我就蹲下去擦地板保证没有一根头发；谁的车又换了，我只喜欢速腾1。8T了银灰色真的大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啊，我们可以开车去自驾游啊然后看着短发女孩的落寞再也不说话了。偶尔在职场上，她还要受到陈书记的半夜短信和面对面的骚扰，不就是我们太柔弱了吗？我们需要有钱一点，强大一点，自私一点，我们才能保护我们自己。如果，需要有人担当，我就来吧。这些东西，短发女孩都记在心上。她更喜欢用行动去争取。于是她努力工作，升职也很快，只是钱还是不够多。恰逢单位改革，争取副处位置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偷偷的和一个男子好上了，这个男子很不错，有着很好的家世和教养。”
“然后呢。”王轩的声音都发抖了，他快要明白了，不明白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然后，短发女孩告诉她，我要结婚了。下班回来，发现长发女孩不见了，她跳海了，她去自杀了，后来捡了一条小命，治疗了三天三夜。短发女孩为了升职，自私的决定继续结婚，而不理会她的行为。因为在短发女孩看来，所有的爱情都是有所附丽的她只好做出如此的担当。没有钱只能喝西北风。长发女孩给她写了一封长信，就搬出了她的公寓，她偶尔没有主见，不会说不，不会说拒绝，有着无原则心软和无边的善良，感性的时候什么都听最爱的人的，理性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个法官，经常自己的感情纠结成一团麻还要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别人的闲事。这就是长发女孩的性情。对于男人失望，对于女人绝望之后，不知道长发女孩现在怎么样子了。”
“嗯。”王轩耐着性子听着，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然后，短发女孩结婚了，也得到了副处，只是长发女孩走了，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婚礼上，她就是我的伴娘，喝了好多酒。后来，我出来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我丢了她。彻底丢了。”
“嗯。”
“然后，就这样半年之久了，长发女孩和短发女孩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完全处在隔绝的世界里。短发女孩快疯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棋，只是，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高琦在夜色中，捂住脸，无声哭泣。
“嗯。”王轩说。
“还有吗？故事讲完了吗？”王轩问，起身，去找烟，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着火，第六次终于打着了，他大口的抽烟，咳嗽着。
“短发女孩的男子，是个很优秀的男生，有着干净的手指和宽阔的肩膀，有些时候，短发女孩以为自己简直会爱上他，只是不能，因为长发女孩还不知下落。如果，可以，短发女孩希望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伺候这个优秀的男子，下辈子，让短发女孩好好爱上他一次吧，这辈子只怕是无能为力了。下辈子，让我再爱上你吧。”
“嗯。”王轩说。
“王轩，你问我吧，我什么都说，今夜我什么都告诉你，因为我快疯了。”
“高琦，长发女孩就是萧家畅吗？”
“是的。”
“她就是你的百分百女孩吗？”
“是的，她就是。”
“短发女孩就是你高琦吗？”
“是的。”
“萧家畅同意你跟我离婚吗？”
“她不同意，她劝我好好过，可是，王轩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
“她都不同意，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肉体的背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背叛。”
“你为什么不明白事理呢，高琦。”
“我什么都明白，不明白的是你，你可以容许我心里存着别人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高琦？”王轩声音都发抖了，这是他才结婚没多久的老婆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讲这样一个故事，讲的是他老婆如何爱别人爱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黑夜，他的脸色肯定是铁青的，他要冷静，告诉自己要冷静。
“高琦，你为什么要选我做结婚对象？”王轩声音高了很多，他咆哮着问她。男人的火气终于要发出来了。
“因为你和副处在一起，当然我发现我也喜欢你，至少不厌烦你。”
“那你还能回转吗？高琦，我在国外也见过很多A片里面，大多是女女开场，我也不是没见过也见过女孩当街拥吻。张国荣的事情我也有听说，你说的断背山我也看过。”
“不能。”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你只是为了得到副处吗？高琦，你真险恶。”
“我不险恶，我也承认我喜欢你。”高琦真不知道怎么措辞了，这个男人快要崩溃了。
“我也是爱你的啊高琦，我的爱日月可鉴啊，我们可以给萧家畅一笔钱作为弥补好吗？
真的，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我喜欢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喜欢你！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父母对你也很好，你那么招人喜欢。“
“估计不行了，王轩，下辈子让我爱上你吧，下辈子让我做你的女人。”高琦苦求了。
“高琦，你知道吗？结婚这么久，你都不让我好好碰你，我都接受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知道太多，总是死的更快。”
“王轩，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
“在你加班不回家的时候，我一个在家，我无意中看了你登陆的网站，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以为你也想改变自己，毕竟同□是不现实的，我可以委曲求全。”
“王轩，你拿刀杀了我吧。我只爱萧家畅。此生不渝。”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高琦，你骗了我的感情，你知道吗？”王轩开始低吼。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耐心到了极限了。
“我们的世界你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们懂谁，你们懂得担当吗？我呢，我是个小丑吗？我的戏份完了吗？我该下场了，对吗？对吗？高处长？”
“我该何去何从，我的戏完了，game is over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是吗，高处长，为了副处和我在一起。我险些被你的故事都感动了。”
高琦不敢说话了，女人相对于男人总是弱势，即使这个女孩是个纯T。
“你说话啊，你讲的故事真精彩，真他妈的精彩，我听了血脉喷张，你爱女人，你却跟我结了婚，让我爱上你，你再离开我，你这样的做法，我只能说什么，shabbiness，你高琦，你高琦，你这样对我，why why；你不知道我，i miss u so much to lost myself pletely。。。。。。。”此刻国语已经无法表达了，王轩流畅的英文开始夹杂其中，关键时候，还是英文更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吧。
“When my heart breaks； please tell me how can I make it ends； or should I pretend to be not caring and smile like always？”王轩说着，这个男子几乎要失态了，是，撞击的太厉害了，都会手忙脚乱，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如此唐突，至少在王轩这个无辜的男子看来，这简直是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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