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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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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民族英雄,更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其他我不废话了,南小姐你看还有什么该补充的吗?”
“我不赞成,但我也不反对,明旒的话很有些道理,我们也许可以借着这几个洋人来试探试探那范承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在这点上,我想我们双方看法趋于一致。”说到这里,南茗伸手在明旒肩膀上拍拍,“等会你要小心,照顾好黑蝉,他伤势不轻。”
兀鹫见有了结果,便让青苑重新用冥空术把几人映射到外面。他对亚瑟抱歉地笑笑:“亚瑟先生,我们答应照你的要求,但是有个前提,你这些不太可爱的‘朋友们’怎么办?”他指指磁浮雷。
像是早已料定能有个让自己满意的结果似的,亚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食指在遥控器侧边凸出的蓝色按钮上一点,外圈嗡嗡叫着的黑家伙“啪,啪,啪”都掉落下来,仅仅剩下五个仍然在空中飞舞。他头轻摆了下,扎卡立刻跑过去将地上的磁浮雷都捡拾进原来的黑匣子里,重新盖好,再用登山包重新装好,跟着迅即退回同伙身边。
亚瑟这才将一直隐在黑衣里的另一只手平平伸出,并拢五指,微曲的掌心腾地冒出团暗红色的火焰,周围的空气猛一下燥热非常,他神情凝重地钩动着手指,每动个指头,就有一枚磁浮雷飘到他身边,连续五次之后,剩余的几只蝴蝶也被拖到他身外三米处,按着他手指张开的情状,构成个缺了口子的不规则椭圆,将亚瑟,扎卡,漠为,李霏霏四人圈在其间。
他右手保持着姿势不变,左手紧紧握住遥控器,对兀鹫说:“五个,足够这二公里范围,但是我不保证爆炸会不会引爆其他的,所以希望你们别做出什么让我手指颤抖的事。好了,现在该你告诉我,害死我弟弟的凶手是谁?”
兀鹫摇摇头,指指呆呆地站立着的李霏霏,“亚瑟先生,为表示诚意,你是不是该把人质先交还给我们?可以的话,请先解除对她的控制吧。”
亚瑟颌首道:“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漠为,给这女孩子解除感觉屏障,放她过去。”
漠为闻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锣,举到李霏霏面前,指背轻弹锣面两下,口里低低说了句:“过去,过去,然后醒来,你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昏沉中的女孩浑身一震,顺着漠为指出的方向缓缓地走到青苑身边,跟着全身再次一颤,就要软软倒下,青苑忙伸手扶住失去平衡的堂妹,关切地问:“霏霏,霏霏,怎么样?”
“青青姐,什么怎么样?你刚才干吗?突然抱着我滚进树丛里,你看,头上肿了这么大,多难看啊,好像流血了还。”李霏霏仿佛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揉着头上被地面磕出的肿块埋怨道,说完话她好像刚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有这么多人,从青苑怀里跳起来,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
青苑将她搂到怀里,柔声安慰:“没事,没事了,你边上站着的都是姐姐的好朋友。你乖,现在什么也别问,回去了姐姐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李霏霏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她虽任性,可看在场的其他人都一言不发,神色肃穆,也知道这种场合不宜耍小性子,便乖巧地点点头,低声说:“好,霏霏不问。”想了想,她终是好奇心重,又追加了句:“青青姐,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哦。”
“亚瑟先生,这个女孩和你弟弟的事没有关系,能不能放她离开。”
对方冷冷地回答她:“先不说这个,我要知道谁杀了我弟弟卡司!”
兀鹫摆摆手,示意青苑只管安抚好李霏霏,他心底可雪亮得很,这挡子事解决不好的话,自己就算能逃过此劫,国法也是难容。而且这老外明显不会放过用普通人牵制他们的机会,摆出的态度根本就是充充风度而已,所以他无心考虑李霏霏如何如何。低头想了会,眼光定在亚瑟身上,“亚瑟先生,我们带你去找他,但是先说好,我们只带你去,你们双方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如果那些玩意爆炸,国际上保证会掀起哄然大波,我想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尴尬局面。”他左欠身,伸手虚引,也不管对方有没回应,当先大步朝通明山庄6号走去。
第一卷 坠落红尘 第三十三章
因为盘点,计罗没能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买到退烧药,于是他在路边招了辆的士,直接到了外面大路岔口左边上的那家“好又多量贩”,按记忆买好了扑热息痛等药物后,走到排起长龙的收银台前等着付钱。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财经校服的青年赫然是计罗在学校误伤过的同学顾自诚,他边走边说话,声音很大,看来情绪有些激动,“詹叔,我骗你干吗?犯得着么?要不是我在医院里呆得太久,出来时人家都退了学,也许,哼哼,反正你们又不肯教我,干吗还不让我自找门路。”
被顾自诚称为詹叔的中年男子身材修长,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脸型瘦削,隆鼻薄唇,眼睛突出有些像金鱼的水泡眼,风衣拢住的左脖边上隐约能看到长着块暗红色的胎痣。他一脚踏过超市门口的台阶,转身面对顾自诚,压低声音说道:“小顾,我知道你肯上进,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最好也不要再提,你父母坚决不同意,而且其他门派基本如此,没有你父母拍板,你说进就能进?不要开玩笑。这次你才出医院就来求我帮你引见武林同道,之所以我会应承下来,只是为开拓你的眼界,别想差了。咦!小顾,小顾,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他后半段话顾自诚可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双眼牢牢盯在前方收银台处排在队尾的计罗身上,正努力分辨着这个高大彪悍的青年是否自己记忆里的范承。
中年男子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晃动,“小顾!”
“没事,没事,詹叔,我遇到个同学,先过去打声招呼。”回过神来的顾自诚小声应付道,人紧走几大步,在经过计罗身边的时候他把头偏到反方向,仿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范承,好啊。”
“好,好。”计罗口里回答着,侧过身子一看是顾自诚,有礼貌地说:“原来是顾同学,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顾自诚见确认了目标,大喜过望,忙道:“抱歉,抱歉,我记性不大好,所以刚才一直不能肯定你就是范承。”他为人向来谨慎,说话自是经过反复思量,绝不愿说些让这个准师傅心里起疙瘩的言语,否则刚才那句就该改成,“范同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跟换了个人似的。”
“顾同学,你也来买东西?”
“是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顾自诚稍一迟疑,小心地问:“范同学,上次我们说的那件事,恩,就是上次我说得跟你学习武功的事。”
“什么?拜我为师?我最近没有时间,有些私事要处理。”
可能是声音大了,等着付钱的人纷纷侧目向他们行注目礼,顾自诚忙放低音量,“没关系,我不急,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是我的电话。”他掏出手机,把上面显示的号码亮给计罗,“你能不能把我的电话输到你手机里,顺便也把你的告诉我。”他住院的时候听过探病的同学说起计罗在表演赛大显身手,更巩固了他要拜师学艺的念头,只是刚出院,还没来得及去打听计罗的电话,没想到今晚竟在这里不期而遇,好武成癖的顾自诚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计罗看看液晶屏,一口答应:“好,我记住了,我的号码是‘1XXXXXXXXX’。”
“想不到你的记性也这么好。”顾自诚对计罗漫不经心扫过的目光有点不满,还以为对方是在糊弄他,但他不敢把话说的太直白,于是旁侧敲击地夸了计罗一句。
“当然,不是1XXXXXXXXX吗?我有空的时候会打给你。”计罗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别说几个号码,就是顾自诚掏出的是一本字典,只要看过,他也能完全塞进范承的脑细胞中。
听到对方毫不谦逊的回答,却反而安下心来的顾自诚这时请过站到身边的中年男子,介绍说:“范同学,这是我詹叔叔。”
“詹叔叔,这是我同学。”
计罗把买的药放到收银台上,正从衣袋里掏钱付款,闻言转过身,微笑地打了个招呼:“詹叔叔,你好,我是顾自诚的同学范承。”
对方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却不回话,只是催促顾自诚道:“小顾,快点买东西,让人家等太久不好。”
顾自诚对他对计罗的态度很有些不爽,但又不想把自己未来的师傅“暴露”给面前这个叔叔辈知道,便一脸抱歉地看着范承,那意思就是“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赶着回家的计罗无暇去体会他的小九九,接过收银小姐找回的零钱,告别道:“不好意思,我有事得先走,再见两位!”在一盼望一无视的眼光中自顾自离去。
※※※※
“我住在通明山庄!”从出租车里出来计罗顺手将车费丢给司机,接过零钱,站直身体,大声对面前两名手持武器,刚拦下他车的警察说道。
一名警察举手敬了个礼,“对不起,这里已经封锁,情况未明之前,您不能越过警戒线。”
“我的女人病了,我刚买好药,我要回家。”
“很对不起,这是特殊情况,请问您太太是重病还是?如果是发烧感冒之类的话,还是请您在这里等等。”警察伸手示意,“您看,这些人都是前面的住户,现在全部都在这里等待。”
计罗冷冷地说:“我的女人发烧了,我要把药拿给她吃,他们怎么样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我需要回家。”随即伸手将那名警察推倒在地,把封锁线上的黄色警告条扯掉,并想跨过围栏。
“哗啦,哗啦,哗啦!”周围立刻错落有致地响起一片枪栓拉动的声音,几把冲锋枪的枪口“唰唰唰唰”对准计罗,与此同时,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块头警察从背后狠狠地朝计罗扑去。
这个大个子是几次华东地区警察系统大比武的佼佼者,他双手刚搭上对方的肩膀,立刻脚下用力顶向计罗的腿弯,满以为两下子就能搞定面前这个外表壮硕的青年,没想到手上抓住的躯体有如用岩石雕成,硬邦邦地完全吃不住劲,用上大力的膝盖更好似顶到了一块钢坯,骨头疼的要命。滑稽的是他的对手根本没有对他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任由大块头近二百斤重的身体像只树袋熊那样吊在自己的背后,迈开步子强行拖着他跨过临时围栏。
大个子心里大急,左手探到前面去捂计罗的眼睛,后者偏转头猛甩开他的手腕,横了他一眼,右手迅疾无比地揪住大个子的衣领子,把他整个人拎起来,看也不看,顺手便丢到几米开外,回身就走。几个防暴警察大喝:“请您站住,这是在执行公务,您不可以通过警戒线。”看计罗没有理会,那个摔的七荤八素,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大块头警察,夺下身边同事手中的枪,冲着计罗的背影吼道:站住,再走我们就开枪了!”
“王队,你疯了,还真开枪?!”几个警察看着眼睛血红的大个子已经把食指放到了扳机上,忙出声劝阻。
“这个人有问题。”大个子又吼了句:“站住,快站住。”抖手朝天上开了一枪,嘈杂的人声立时打住,十几个才围过来旁观的好事者被他的凶相吓的抱头散开。
“他妈的!”大个子警察见枪响之后计罗依旧充耳不闻,还是在不徐不疾地埋头走路,勃然大怒,边骂边瞄准计罗的大腿开了两枪。
“砰,砰!”连续的两声枪响在四下里的一片死寂中格外刺耳,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噗,噗”声中明显腿部中弹的计罗没有像印象中那样,仆倒在血泊中,惨声哀号,只是边走边伸手摸摸左大腿后面的裤子,他大概是摸到了破洞,停住脚步,又换手摸摸右大腿,这才拧过身躯,瞪着眼,寒着脸,大步朝开枪的大个子行去。
计罗凶神恶煞的眼光注视着的对象脸色煞白,大滴大滴的冷汗水从面庞上滚落,原本平端着枪的双手不自觉地乱抖。他想再次扣动扳机,身体却怎么也不听大脑指挥,手指不但没摸回位置,反而连抬起枪口的勇气都几乎丧失怠尽。他的几个同事也都苦着脸,想开枪又不敢开枪,正在那踯躅不决。远处传来大喊声,“不准开枪!”左方跑过来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大汉,看来是被前刻的枪声吸引了过来。
打头的刚一跑近,就看清楚了计罗的样貌,登时大惊失色,加速几步赶过去迎住计罗,顾不上喘气,恭敬地说道:“范先生,怎么是您哪?误会,误会。”
“哦,是季宜山啊,没有误会,我找他。”计罗戟指他身后的大块头。
这个打头的正是上次在丰乐酒店帮计罗解围的国安部工作人员季宜山,他看了一下现场情况,心里有数,忙不迭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范先生,这一定有误会,您别生气,我马上叫他过来问问。”回头就喊:“王队长,你过来一下,过来啊!”
那王队长脚下打着摆子,刚见识过计罗恐怖的他,又看到上面来人对计罗如此客气,知道这次怕是触了霉头,吓得半死,但他毕竟是防暴警察,平时也算训练有素,在原地连呼几口大气,镇定了下心神,招呼边上的同事壮胆,几个人一起走上来。
季宜山不等他站定,兜头就骂:“王队长,你怎么搞的?随便开枪?把制度全忘光了?你这么做让群众怎么看你们警察?”
大个子挨了这当头一闷砖,又没法发火,委屈地说:“是他不听劝阻,强行要穿越封锁线,我已经鸣枪示警了,他不听,我这才开的枪。”他本来还打算报告计罗的异常,想想刚才季宜山的表现分明是认识面前这个青年,便把要说的话重新吞回了自己的肚子。
季宜山黑着脸,训斥道:“还狡辩,快向范先生道歉。”这种时候他哪有空去管什么理由,生恐一个不小心加一个不留神,惹得计罗翻脸不认人,动起手来就糟糕了。
“我不需要他的道歉。”
这句话几乎将季宜山唬的三魂去了二魂,陪上笑:“我知道您生气他‘无故’开枪,您看,我已经教训他了,回去我一定严厉处罚他的错误行为。范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请千万接受他的道歉。”他还以为计罗想借故发作,忙尽自己的最后努力,心下暗忖:老王你这家伙也太不开眼了,要是范承不甩我,当场发作,你让我去哪帮你?笨蛋。
第一卷 坠落红尘 第三十四章
计罗不为所动,把手掌平摊到王队长面前,冷冷地说:“赔我。”
大块头有点摸不着头脑,结巴道:“赔,赔,赔什么?”
“赔我啊!”
“到底,到,到底赔你什么啊?”看见计罗脸色越来越黑,王队长赶紧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范先生,但是你不说明白赔什么我怎么赔给你?”
“赔钱,二千三百七十块。”
季宜山也被搅混了脑子,虽然被搞得一头雾水,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却已放下。既然计罗要的是钱,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但他终究还是有些好奇,很想了解一下这个“超人”到底是怎么个念头,于是特意插了句:“什么二千三百七十块?!范先生。”
“裤子的钱,他弄破了我的裤子。大洋百货买的,二千三百七十块!”计罗边说边把破洞展示给季宜山等人看,“我要他赔我钱!”
全场霎时大哗,围成一个圈子的警察和特工们齐齐啼笑皆非,摆出副气势汹汹,恶狠狠地冲将过来,原来只为了要裤子的钱,感情他根本没把有人开枪打他这回事放在心上啊,枪击和裤子破了居然本末倒置起来,这位到底是哪路神仙?不过他们不约而同全把笑憋在心里,个个脸上挂着庄严肃穆的申请,不敢有丝毫表露,生怕惹恼到眼前这白痴一样的家伙,他又要回头去追究开枪之事。
季宜山也在强忍着笑意,对着王队长连连挤眉弄眼,看到这家伙依旧直楞在当地,一脸迷茫,整一副还没明白过来的样子。季宜山大怒,破口就骂:“快给钱,给钱啊,唉,蠢蛋,我说你倒是快给钱啊,二千三百七十块钱啊!”
大个子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到口袋里掏出钱包,抓出所有钞票一点,尴尬地朝几个同事说:“钱不够,差一千七百多,卡上倒是有,哥们儿先帮我些,等下班就还。”
季宜山二话不说,抢过他手里的钱,只留下大钞,把零票都丢回去,自己再摸腰包凑上一千八百块,然后将一共二千四百块钱放到计罗手上,“范先生,您点点。”然后他好像刚刚想起了什么事,过了十几秒钟,才不经意地问:“范先生,您这是要回家吗?”
计罗数好钱,脸色好看了许多,拿过三十块放入王队长手上,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找给你的。”他放好钱后,恰听到季宜山问起,随口答道:“对,我出来买药的,旁边的超市今天盘点。”
“您能不能等等,不,不,绝对不会要您等太久,三分钟。”征得计罗同意后季宜山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喂,是我,季宜山,范先生正要回家,我特地报告一下。”
“知道了,马上放行就是。”对面传来个女声,然后很快就把电话挂上。
季宜山合上电话,冲计罗笑笑:“范先生,不好意思了,您现在就可以回去!”一边吩咐几个警察把挡在计罗面前充做障碍的车子都开到路旁。
等计罗这个煞星走远了,刚才忍得很难受的几个人同时哈哈大笑,只有王队长不高兴地低头嘀咕:“一条裤子就二千三百七十块,真够奢侈,得,我这个月工资没了,别是骗我钱吧?”
季宜山扳着脸,又塞给他六张百元大钞,“还犯傻呢?拿去,我私人给你报销。你啊,走了狗屎运,回去快点烧香拜佛,谢天谢地吧。”他走过去,弯腰把计罗走时丢弃的一个东西拣起来,眼睛盯在地上,往前搜索了十几米,直到又拾起个什么东西,方一阵小跑回来,站定后,把捡来的东西用拇指食指中指卡住边缘,举到王队长眼前,“看看,仔细看看!”
“这两个是啥玩意?”王队长看着面前这两块厚度不足5毫米,半径有数厘米的不规则椭圆金属片,猛饶着头,其他的警察和特工也围过来,争着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季宜山将手上的东西小心地夹到钱包扉页里,没好气地斥责说:“亏你们都是老警察,自己天天看的东西你还认不出来?笨蛋,这就是刚才老王开了两枪打在他腿上的两枚弹头!都用脑子想想,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枪?能打穿多少毫米的钢板?怎么?还不明白?榆木脑袋啊?你干脆朝自己那里开一枪得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好好烧烧香!拜拜神!”
虽然他讲话很不客气,而且语带讥讽,但此言一出,几个人哪顾得去回味他用什么态度说话,都当场楞在原地,个个嘴巴骇得老大,半天也没合拢,王队长额头更是冷汗涔涔而下,为了缓和紧张感,用左手连连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季宜山冷峻的眼光环扫四围,声色俱厉:“大家记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没有人穿过封锁线,老王你也没开过枪,上报子弹的问题你们不用管,我会妥善处理。再说一次,你们什么也没看见。刚才,没有任何人经过这里,没有任何人开枪,没发生任何事。关于那个人,你们都把他忘掉,彻底忘掉。总之,如果不想进军事监狱,就把嘴巴给掐紧了。要是我发现今天的事泄露出去——”他手上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厉声喝道:“都明白了吗?”
“明白!”几个警察连忙立定敬礼,王队长指指周围,问了句:“那,围观的群众怎么办?”
季宜山斜了他一眼,不满地说:“这难道还要我教你们?用上你们的本事让他们把嘴巴闭紧点,别告诉我说你们不会!也别跟我提任何理由,反正如果他们把这事传开了,我就唯你是问!现在恢复执勤!”说罢他招呼几个特工一起离开,走前撂下句:“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那全是为你们好!”
※※※※
中国某地一座式样古旧的院落上空蓦然传来阵高亢凄厉的哀嚎。
“浊星现,乱劫临,红尘覆,苍生堕!”
乩者手上大力不受抑制地喷涌而出,握着的乩笔,竟将熟铜铸就的乩斗硬生生凿出了个大豁口子。跟着他呆呆地盯着四处散乱的用具有四,五分钟,再看看自己抓着的几乎被捏烂的乩笔,随手也丢在地上,接着猛然倒退数步,转身踹开暗室的小门,再次大吼一声,冲往正浇灌着瓢泼大雨的院子中。
暗室里霎时静谧下来,在地上打着旋儿的半截笔杆也渐渐地停止了动作,借着门口透过的光线,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它正中用篆文阴刻上的一个小字“詹”。
※※※※
“这已经是第几次扰人清梦了?”昏昏沉沉等待计罗回来,却因为身体疲劳而不小心睡着的柳淡淼满口抱怨,在床上伸展了下自己酸痛的肢体,努力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又揉了揉看东西还犯晕的双眼,走到门后,从猫眼里往外仔细看了看,记得是上次来过的那几个人,不过男人不在家,她不打算开门,便隔着门问道:“你们找谁?范承不在!”
按门铃的兀鹫收回右手,大声道歉:“对不起,柳小姐,打搅您休息了!”
“有病,这都几点了。”柳淡淼暗骂了句,但她从外面几位严肃的样子看出他们这次来找计罗似乎不同于往常。女孩睡意全无,跑去卧室里加披了条毯子,背靠在门上,希望能听到些什么。可惜的是,虽然从猫眼里能隐约看到外面的一帮人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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