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春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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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成君自觉抵挡不住这个到处推销自己的世界观强【】奸别人思想的女人，只好顺着自己的心思胡来了：“Ｑｉｎｇ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这座大楼里的视频监控室有两个，一个是保安所有，一个是ＮＴＣ老板为了自己的娱乐爱好给自己建的？”
　　Ａｄａｍ微笑着摇摇头：“我并不清楚，这大概是Ｑｉｎｇ在某个女秘书那里骗到的消息吧。”
　　成君深吸了一口气，道：“Ａｄａｍ，我不想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别人来审判我。有关于我的事情，至少我要有自己的判断。但是犯罪心理什么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去第二个监控室看犯罪现场。”
　　“从你对探长开口的那一刻起，我就推断你会找上我。”她的笑容里有点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你疑心很重，对可能给你的人生方向造成影响的人非常敬重，并坚信他们会左右你的人生，但是同时你又不相信他们有与他们主宰你的权利相当的能力。所以你想要亲自参与到这场审判中来。”
　　成君看着神采飞扬的Adam，第一次确信了这真的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忧郁阴沉的少女。或许是张扬的发色，或许是眉眼嘴边不经意流露出的骄傲，或许······或许什么都不为，站在她面前的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你不相信跟你有密切关系的人，因为你不自信自己的魅力可以促使对方对你绝对忠诚。所以你并没有找和我有相同能力的Ｑｉｎｇ。你更不相信陌生人，甚至······”
　　Ａｄａｍ半眯起眼睛，然后了然地点了下头：“甚至你害怕陌生人。你讨厌进入别人的生活环境，一切打着‘别人的’这样的印记的事情都会使你拘谨甚至恐惧。就像刚才，即使你因为不安而口干舌燥，没有Ｑｉｎｇ的指示你依然不会过来喝东西，因为在你眼中，这都是‘陌生人’的。”
　　成君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舔舔嘴巴说：“Ａｄａｍ，我现在才体会到人们歧视心理学者这个职业是有理由的。”
　　Ａｄａｍ很不屑地笑了笑：“人们害怕一切有着他们没有的能力的人。而且，我相信你刚刚正在期待着我对你的分析，这是考试，不是吗？”
　　成君认命地放下杯子：“女士，可以了，我服了。”
　　进入监控室并没有成君想象中困难。成君一开始以为，探员们会在第一监控室里观察整座大楼，而事实上，在这里的探员们只是负责现场勘探和排查，和监控视频有关的问题一律都扔给了总部的技术人员。
　　成君由衷地觉得美利坚人民并没有传闻中的享受高度的个人隐私。可以说，一旦探员们获得相关批准，他们背后的技术人员和可以把他们网络的触角伸到每一个家庭里。也就是说，一旦你和某些案件扯上了关系，就要做好有一天一边看着爱情动作片一边抒发原始的冲动时，被网络另一边的探员们实况收看的准备。
　　“啊，这两个人是谁？”中心控制室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成君有点后悔刚刚的出神，一下子错过了不少剧情。
　　“嗯······”Ａｄａｍ从手包里拿出小册子，对着屏幕上的两人翻了一会儿：“对了，是这个。”
　　Ａｄａｍ敲了敲小册子的页面：“那个黑色头发的是中国人，这里的人叫他Ｊｏｓｅｐｈ。幼年跟随家庭来到美国，是家里的长子。他的家庭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也正是因为一帮穷亲戚拖后腿，他打拼了二十多年还只是个采样员。”
　　“成，你看看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Ａｄａｍ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成君的身边，微微侧过脸和她一起看着中央控制室的屏幕。
　　成君仔细地看着那个很稳重大气的男子，可以说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有着非常好的气质，衣着和举止看不出是出自底层社会的样子。看得出他并不是很喜欢花毛毛，但是对着花毛毛，也是一副克制而有礼的样子。
　　“他看上去很出色，并不像来自底层的人。身上的衣服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工资水平。他都不用接济家里的吗？”
　　Ａｄａｍ把Ｊｏｓｅｐｈ桌子那一部分图画放大，指指角落里的文件夹：“看这里，如果他真的富裕到可以如此讲究衣着的话，他又怎么会收藏这么多优惠礼券和商场的限时促销的传单？”
　　Ａｄａｍ想了想，又说道：“因为儿时礼让弟弟妹妹的经历，Ｊｏｓｅｐｈ对自己欲望的控制力非常强，他可以做到将口腹之欲的标准降到最低。他尽力维持对家庭的接济，但是事实上他更渴望放下家庭的重担以完成自我发展。”
　　成君自顾自地说：“如果这个人要犯罪的话，他首先想要解决掉的应该是自己的家庭累赘。”
　　Ａｄａｍ抬抬眉毛，对着屏幕嘟了一下嘴：“那可不一定。现在在我看来，他现在最想杀掉的应该是Ｊａｍｅｓ。”
　　成君有一瞬间被Ａｄａｍ脸上的孩子气蛊惑了，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有些绯红。她在心里暗暗嘀咕自己没出息，嘴上却掩饰一般地接上Ａｄａｍ的话：“啊？这······这怎么会？”
　　Ａｄａｍ忽然靠近成君，扬起一边的嘴角打量了她半天才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脸红，我就告诉你。”
　　成君真想把自己埋到屏幕里去，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Ａｄａｍ恶作剧得逞般地笑了：“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也知道。”
　　Ａｄａｍ从身后环住成君：“Ｊａｍｅｓ在大学的时候研发了一款软件，据说一开始只是为了方便他玩游戏，结果却被ＮＴＣ连人一起收来了。那一年他大三，手握１０００万。自己追求了半辈子的成功，别人却如此轻松地拿到了，Ｊａｍｅｓ当然会愤怒。你看，他一直对Ｊａｍｅｓ分外礼貌，这是他极度自我克制的表现不是吗。”
　　成君忍耐地等她说完，从她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对不起，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Ａｄａｍ自嘲地笑笑，言语中似是有些歉意：“抱歉，你刚刚······好吧，我承认，对我而言，爱和性都是一瞬间的冲动而已，不过显然你并不是这么想。”
　　“Ａｄａｍ你真的很聪明，怎么趋利避害你懂得最清楚，何苦来招惹我？”成君微微皱起眉头：“我笨，别人早就扔到一边的事情，自己还一直死死抓着不放手，自顾自地顾影自怜。真是，笨死了。”
　　Ａｄａｍ伸出手，好像是想要拍拍成君的肩膀安慰她，不过最终还是放下了。她叹了一口气，说：“我跟Ｑｉｎｇ的感情很好。其实，我非常崇拜他。他的电脑桌面到现在还是你们一家人的照片。本来没有很浓厚的血缘关系，他却可以跟你们培养出这样的感情。”
　　“就像你说的一样，没错，我的确是很自私。我只能，也只会享受现在的生活。像你和ＱＩｎｇ那样沉重地背负着一段情感，我做不到。”
　　成君别过脸去，她不能理解也不能认同，只有保持缄默。
　　“这个人是Ａｎｄｒｅｗ，”Ａｄａｍ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屏幕。
　　成君抬起头发现Ａｄａｍ并没有再看她，也就随着Ａｄａｍ的思路走了。她不得不承认，Ａｄａｍ的讲解对她来说很有吸引力。
　　“Ａｎｄｒｅｗ应该是家中很不受重视的孩子。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他父母应该有三个儿子，很渴望有一个女儿。身为二子的他，第一不像长子，得不到父母的期待；第二不像幺子那样备受父母的宠爱。并且很可能被当做女儿抚养过一段时间。他指甲干净整齐，长度恰好是法国淑女强调的标准，这不是任何一个男孩子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如果按照成你的思路，假设他要杀人的话，你觉得他会对什么样的人下手？”Ａｄａｍ还是觉得成君这种假设眼前的各位都会杀人的想法很有趣。
　　“他应该会杀一个很强壮的人，最好是那种武力上看起来强过他，智力上，权力上也是的那种。”
　　“为什么呢？”Ａｄａｍ停下手中记笔记的活计，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他应该很渴望证明自己吧？证明自己是个有力量的人，如果他的内心还是一个男子的话。”　
　　Ａｄａｍ像个老师一样赞许地点点头，成君觉得她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比较好看。
　　“我现在要调犯罪现场的视频了，做好准备，可能会有点恶心。”Ａｄａｍ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手包里拿出一颗费列罗：“要不要吃这个？”
　　“这个······就不用了把，”成君虽然很想吃点甜食镇定一下，但是······
　　“Ａｄａｍ女士，我真的不想今后一看见费列罗就想到Ｗｅｓｌｅｙ的死尸······”
　　“好吧，”Ａｄａｍ把视频调了出来，腾出手给自己剥了一颗，一边吃着一边观察Ｗｅｓｌｅｙ的尸体。
　　Ｗｅｓｌｅｙ的尸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血红的绳子很技巧地将他的双手困在身后，双腿也被捆到了一起，他的脸埋在地上，屁股却被刻意摆成向上撅起的狗一般的姿态。然而凶手却在整个地下室撒了白色的玫瑰花瓣。没有血腥的疤痕相对完成干净的尸体，被精致地捆扎成对称样式的红绳，和四周白净的花瓣，很有行为艺术的味道。
　　Ａｄａｍ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这······”
　　成君抬起头，看到了Ａｄａｍ眼中少有的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在纠结要不要写肉。。。


☆、春樱残痕血如歌

　　“Ａｄａｍ，你没事吧？”成君又看了看屏幕，并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可以让她这样不安。
　　Ａｄａｍ盯着屏幕，许久才开口：“探员们应该会逮捕Ａｎｄｒｅｗ，但是我可以确定，凶手不是他。”
　　“我们下去吧，这个案子我已经没有兴趣了，”Ａｄａｍ说完便走出了监控室。
　　成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追上去的时候正好听到Ａｄａｍ在拨电话：“亲爱的，我的禁足很快就结束了，晚上要不要到我这里来？”
　　成君更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根本不值得担心。
　　回家的路上，魏思清罕见地保持缄默，发泄一般地开着车。成君看着魏思清冷峻的神色隐隐意识到了这个案子可能与思清和Adam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又如何解释他们两个如出一辙的反应？
　　“思清，这个案子和你跟Adam有关系，对吧？”成君下了狠心，终于问出了口。
　　思清闻言一愣，迅速地把车子停到一边：“Adam怎么会把Spider的事情告诉你？”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质问，只会以为我怀疑你吧？”成君知道自己套出话来了：“你这样的反应······所以，Ｓｐｉｄｅｒ是什么？”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思清苦笑道：“Ｓｐｉｄｅｒ是三年前，Ａｄａｍ第一次与警方合作的案子。”
　　“Ｓｐｉｄｅｒ是当年轰动一时的连环凶杀大案。凶手只猎杀强壮的男人，并且用红绳将其捆成各种受虐的形象。凶手非常聪明，而且极其狡猾，警方一度束手无策。最后他们想到了请我们犯罪心理学教授出山。摩尔教授非常自负，觉得这种案子完全不必他来出面。Ａｄａｍ就在他的课上毛遂自荐，就像你看到的，Ａｄａｍ和摩尔教授真是像极了，对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
　　“很快Ａｄａｍ就确定了罪犯的心理画像，警方很快确定了凶嫌并逮捕归案。那个凶嫌的特征，跟这个案子里的替罪羊Ａｎｄｒｅｗ几乎是一模一样。非常顺利地，那个嫌疑人被抓捕、定案、枪毙。”
　　思清顿了一下，缓缓将汽车启动，叹了一口气说：“结果几天之后，同样的方式，Ａｄａｍ的父亲被杀害了。Ａｄａｍ那时几乎陷入崩溃，虽然我觉得，更大程度上她是为自己居然会出现失误而痛苦。”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犯人很可能是冲着Ａｄａｍ来的？”
　　思清沉重地点了点头：“从一开始所谓的游戏商找上门，到现在种种的迹象来看，Ａｄａｍ是被人设计了。”
　　“她······”成君欲言又止。
　　思清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李成君，我警告你！Ａｄａｍ不是李禹凡，她跟当年默默跟在你屁股后面暗恋你的小姑娘不是一个人！她的事情你绝对不许插手！”
　　“你······你说什么？”成君揪住思清衣领：“李禹凡她不是我仇人的女儿吗？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思清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他知道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思清深吸一口气，终于说道：“我们先回家，该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
　　成君看着窗外被车子划出的雨痕，一路上没有再开口。
　　暴雨还在下，但是万物沐浴在雨水之中的清甜气息却被十足的隔音玻璃隔在外面。
　　Ａｄａｍ轻轻吻了怀中浑身□的女孩儿的额发，从枕边拿出一条白色绸带缚住女孩儿的双眼。
　　女孩儿不安的扭动了一下，Ａｄａｍ贴到她的耳边，声音中饱含蛊惑地安慰道：“Ｅｍｉｌｙ，我会让你快乐的，一切都交给我。”
　　Ａｄａｍ附身亲吻女孩儿线条美丽的腰腹，身下的女孩子微微的震颤，嘴里隐约地吟哦着：“不······Ａｄａｍ······”
　　“叫出来，”Ａｄａｍ慢慢地将右手顺着女孩儿的曲线滑进她的双腿间寻到温热的处所，指尖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探寻着，却迟迟不进入。
　　“Ａｄａｍ······给我······我······”随着Ａｄａｍ手指的动作，女孩儿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她手指的所在。
　　“给你？”Ａｄａｍ吻住女孩儿一边的粉红，舌尖不住地在乳晕的地方打着圈儿。女孩儿最渴望的地方得不到抚慰，她焦急地蹭着Ａｄａｍ的身体。
　　Ａｄａｍ突然发难，将女孩儿的双腿围到自己的腰间。
　　“啊——”女孩儿最脆弱的部分撞击上了Ａｄａｍ腰间冰凉的皮带扣，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孩儿忍不住惊叫出声。
　　Ａｄａｍ这才将她放倒在床上，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进入了她。
　　“都说了叫你叫出来了，”Ａｄａｍ手指灵活地挑战着女孩儿的极限，嘴边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阵雷声压顶而来。
　　“啊——”Ａｄａｍ头痛欲裂，强忍着对手中的女孩儿说：“抱歉，今天只能到这里了，快走。”
　　Ｅｍｉｌｙ扯下绸带，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解地看着她：“Ａｄａｍ，怎么了？要不要叫······”
　　“滚，快滚。”
　　女孩儿愤怒地胡乱穿起衣服摔门而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镜子里的Ａｄａｍ一脸无奈。
　　“李禹凡，如果我刚才不叫停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出来制止我了？”Ａｄａｍ摇晃着红酒杯，敲敲镜子：“兄弟，给条活路，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憋死的。”
　　酒杯里不慎在镜子里溅出一条血红的痕迹。Ａｄａｍ看着镜中狰狞邪魅的脸，恍然想起她最难以回首的不堪。
　　“啊——”Ａｄａｍ将杯子狠狠地砸在镜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错了！！！都是期中考试的缘故才会停更三天【跪地　这几天每天都会两更作为补偿啦~请继续支持小梨子~


☆、春阳照暖语还休

　　客厅里只听得见钟摆忠实的走动声。
　　成君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看着根本没有开启的电视。她在等魏思清从车库上来，然后好来证明她这些年的爱恨，都是徒劳地建立在自己的幻想里。
　　门外传来了她最熟悉的脚步声，开锁的声音，开门的咯吱声，思清悉悉索索的换拖鞋的声音······
　　“成君，”思清把一本相册放在她膝盖上：“这些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成君还记得这本册子是怎么来的，那时候思清刚被押送到成君爸爸的班上，他的亲戚从国外带了一部相当不错的单反回来，思清爸爸理所当然地当成小孩子的玩意儿给了他。思清拿着这个大块头在班里出尽了风头。成君那时候也觉得很新奇，放了学就跑来思清班上，缠着要照相。
　　成君问过很多次那些照片哪里去了，思清总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含糊过去。原来，它在这里······
　　成君慢慢地拂去册子上的灰尘，打开了册子的第一页——
　　是三个人的照片，思清，她，和李禹凡。
　　成君很确定这是李禹凡。虽然是和Ａｄａｍ一般的样貌，眉眼间的温柔却是Ａｄａｍ死也学不来的。成君急匆匆地开始往下翻，每一页每一页，几乎都有那样相似的照片，她和思清霸抢着镜头，李禹凡在一边笑得温润如水。期间或许有思清或者成君的独照，却唯独没有李禹凡的。
　　直到最后一页，一张放大了的照片里面，照的是李禹凡在为成君梳头发。
　　成君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记起来了，除了李禹凡是那个坏人的女儿，她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语文不好的不是她，扔给父亲钱的不是她，羞辱思清的不是她
　　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用这种臆想来安慰自己的错误——她在那么小那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坏人的女儿。
　　泪眼朦胧中，成君依稀看到思清走过来轻轻搂住自己：“对不起，这么多年，为了不让你再次发病，一直都在配合着你撒谎。我不是个好人，为了自己的侄女，硬生生地害了自己的好兄弟。”
　　成君只是流着泪，没有说话。思清哽咽着又说：“那件事情之后你昏迷了半个月，小凡一直在照顾你，舅舅让她回家休息，她就说我们两个大男人，照顾你不方便。”
　　“结果你醒来的时候，却把她当成怪物一样，吓得几乎又昏迷不醒。”思清的言语里有了点责备的意味，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责备谁。
　　“所以，我把她逼走了。我让她滚，我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你还那么小啊，就那么一点大，就这么不会笑了，我······”
　　成君感觉到了自己后背的渐渐晕开的水迹。
　　“我放心不下她，最后就找了个借口去美国找他。结果，她却不认识我了。哈，为了我的小侄女，我把我最好的朋友逼疯了啊，我，我把她逼疯了······”
　　成君回身把思清抱住，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哥，哥，我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小凡没做错任何事情，她那么好，那么好，教我怎么给你梳头，教我怎么做饭，我忙着玩儿球的时候，就替我去把你接到班里······”
　　“我知道，我知道······小凡姐······”成君知道，她真的全部知道了。
　　“哥，我要留下来，”成君轻轻地说：“就算是Ａｄａｍ，那个身体也是小凡姐的，我不能看着小凡姐死。”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思清把成君搂得更紧了：“如果要还给小凡一条命，让我来。”
　　“我知道。”
　　四月初春的第一个惊雷暴雨之夜，注定有三个人一夜无眠。
　　当暖阳暧昧地再一次照进ＮＴＣ中心控制室的时候，死亡的阴云早已经被花边新闻驱散的一干二净，渣也难寻。
　　“哦，看在上帝的面子上，魏思清和她小侄女还有那个Ａｄａｍ到底什么关系？”花毛毛怀里抱着足够四个人吃的早饭，一边在办公室里晃荡着一边说。
　　“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什么关系，”游戏宅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听。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可不少，”花毛毛那一根面包棍戳戳游戏宅：“你再这么玩儿下去也就只能跟电脑□了。”
　　Ｒｏｂｅｒｔ抓狂地拿起一包纸抽砸过去：“Ｃｈａｒｌｅｓ你再多嘴这个见鬼软件你来弄！”
　　天知道让Ｒｏｂｅｒｔ都会暴走的软件该是有多么的龟毛。花毛毛慌忙卑颜屈膝说：“遵命，老爷。”
　　“Ｒｏｂｅｒｔ你太善良，如果是我就用这个砸。”魏思清挥了挥手中的《性心理学》。
　　“没，没有，”Ｒｏｂｅｒｔ摸着后脑勺，有点不知所措：“对了，Ｑｉｎｇ老师，成小姐不应该是今天回国么？怎么？”
　　思清脸色凝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哈欠掩饰了过去：“她啊，早上没起来，航班耽误了。我干脆把她多留两天。”
　　Ｒｏｂｅｒｔ眼前一亮：“那太好了！听说成小姐日语很不错？”
　　魏思清咧了咧嘴，平时没少帮他翻译日本影视，应该还不错吧······
　　“她啊，也就那样，简单的应该还可以吧？”
　　“那太好了！”Ｒｏｂｅｒｔ有点不好意思：“我这儿有些视频，自己一直看不懂，网上又搜不到字幕······”
　　思清拍拍他肩膀：“这个没事儿，她给我翻译过不少，再说了不就翻来覆去那几句不要啊好舒服嘛，听不懂也没什么，你要着急，我那儿有她翻译好的······”
　　花毛毛和游戏宅笑得前仰后合。Ｒｏｂｅｒｔ气急，一着急就更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把自己电脑里的视频打开。
　　思清一看，怪不得要翻译，是日本歌舞伎的视频。
　　“这个没问题，没问题······”思清打着哈哈，视线搜寻着救兵李成君同志。结果却看到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