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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寻记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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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箴戎走后,萧月绮放好了狐裘,见床上没什么动静,想了想,撩起帷帐,果然,被子里隆起个大包,萧月绮勾勾嘴角,心知紫杉一定又喝了不少醋,干脆脱了鞋,也钻进被窝。
  想起刚才的情景,萧月绮身体一阵燥热,她靠近紫杉抱住她,双手很自觉地伸进她衣服里。
  “萧月绮”,紫杉吼了她一声,按住她的双手。
  “干嘛”,萧月绮嗲声嗲气地拖着长长的尾音回了她一句,紫杉立刻起了身鸡皮疙瘩。
  萧月绮把下巴搁在紫杉的肩窝上,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紫杉心里一声哀嚎,任命地转过身体把萧月绮压在身下,想起箴戎对她的缠绵眷恋,紫杉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
  萧月绮抬起头,吻上紫杉的唇,双手摩挲着她纤细而又结实的腰身,她心里愧对紫杉,可是她没有办法,在没有救出萧月影之前,她必须要和皇帝做戏。萧月绮带着歉意和讨好般的吻,令紫杉涌起一阵酸涩,罢了,她的女人她的命,紫杉认命地压下身子回吻着她。
  二人痴情的纠缠着,完全不知道屋子里还藏着另外一个不速之客。昨晚送过晚膳后,秦海川不得已和宫人们一起离开,她找了个机会绑架了一个小太监,问明了宫里存放史书的地方,便把小太监打昏,藏到一口枯井里。
  秦海川摸着黑来到御史阁,御史阁外面把守森严,不过这些守将对于秦海川这样的高手来说形同虚设,她躲过守将的视线,闪进御史阁,查找关于绮妃的所有记载。
  关于绮妃的记载很少,史书上只寥寥数十个字:颜月绮,元庆三年三月生于清溪镇,元庆十八年九月被选为秀女,元庆十九年册立为贵妃,皇上赐名绮妃,入住绮秀宫。
  秦海川琢磨着史书上的记载,又去翻找元庆十八年选秀女的详细经过,一番查找思考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带着一肚子疑问,秦海川又趁着天黑重返绮秀宫,刚巧看到绮妃和紫杉穿着宫女的服装偷偷摸摸回到绮秀宫。
  秦海川不假思索,先一步溜进绮妃的寝宫,绮妃的寝宫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也只有那了,秦海川皱了皱眉头,一咬牙滚进了床底下。
  虽说藏人家的床底下,很不地道,但是,秦海川这一藏的收获着实不小,她清清楚楚地一字不漏地听到了绮妃和紫杉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个双生姊妹,而且这个人居然是萧月影。秦海川想了想,萧月绮和萧月影兑换身份的时候,正好是两年前段云枫给她画像之时,说不定当时段云枫画的不是萧月绮而是萧月影,反正,不管怎样,现在能够救颜如玉的不止萧月绮还有萧月影,秦海川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可惜,老天没让她如愿以偿,这颗心才踏实了一些,便被床上两人的火热再度悬起来,萧月绮说到情浓时,被紫杉推倒在床上,尔后发生的事情,令一度被颜如玉控诉成冰川的秦海川脸红心跳。
  床上的二人浑然不知,忘情自我的叫声连连,这一波一波勾魂夺魄的曲子飘进了秦海川的耳朵里,直勾得她腿脚发麻,心脏蹦蹦地跳个不停。秦海川捂着耳朵,咬着嘴唇,郁闷地想要杀人。
  幸好,黑夜短暂,这曲子只叫嚣了一会就停了,秦海川这才放松了身体趴在地上,想喘大气又怕被发现,这一憋下来,竟出了身冷汗。
  在地上休息了会,秦海川便趁着二人熟睡之际起身离开,刚出了绮秀宫,就看见穿着龙袍的箴戎风风火火赶了来,幸好她还穿着宫女的衣服,秦海川立刻跪在地上,和箴戎擦身而过。
  有些担心屋内的二人会不会出事,秦海川又在绮秀宫外逗留了一会,等再见箴戎笑容满面的出来后,才离开。
  出了皇宫,天色已经大亮了,又换好了衣服,秦海川想了想,是时候去见颜如玉了。离开西海的时候,颜惊天给她带了件宝贝,凤翎,实际就是朱雀尾巴上的一只羽毛。这凤翎能和颜如玉体内的凤凰血遥相呼应,只要带着她,想找颜如玉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秦海川很快便找到了颜如玉所在的客栈。站在门口,秦海川的心没有她想象中的平静,正犹豫着要不要叩门,门便从里面被拉开。
  秦海川一怔,再见伊人,心湖似被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般,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而不自觉间流露出的真情,令颜如玉一时错觉,以为二人又回到了从前而怔怔地望着她。然而,秦海川回过神后的第一句话,又把她打回到了现实。
  “海川参见陛下”,秦海川弯腰失礼。
  颜如玉按捺住心中的无名火,转身进了房,秦海川跟在她身后。
  颜如玉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等火气消下去了,才叹了口气。颜如玉失落的背影,绝望的神情令秦海川再也抑制不住,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颜如玉身后,缓缓地伸出手臂抱紧她。
  “对不起,原谅我”,秦海川的泪落在颜如玉的颈子上,冰凉的没有温度。
  对不起,原谅我,这六个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得颜如玉喘不过气来,她始终不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能令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秦海川放弃她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颜如玉不懂,真的不懂,她曾经为了寻找答案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更何况爱情是需要经营的、需要时间磨练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如今,她累了倦了,也不想再去寻根问底了,如此软弱在她面前哭泣的秦海川,是她从没见过的,自己的执着终是伤人伤己了,既然对方早就放弃了,那么她也该放手了。
  颜如玉回过身,温柔的擦去秦海川脸上的泪痕,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线,最终吻了上去。像是要散发出所有的热情,颜如玉拼命地索取,秦海川搂紧她,心痛的感觉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知道,这一吻过后,她和颜如玉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颜如玉推开秦海川,笑着流泪,好苦涩的一个吻,深吸口气,颜如玉转过身,窗外的一抹身影一闪而过。
  

           

痕二十五

    颜如玉双手撑住窗沿分担着身体的重量,眼睁睁地看着萧月影落荒而逃,她很清楚萧月影看到了什么,可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颜如玉想去追,想去解释,可是,她该怎么和她解释,和海川的这段情早在认识她之前就结束了,只是付出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思来想去,颜如玉决定给自己一点时间,尔后再去和她解释清楚。
  深吸口气,令自己平静下来,颜如玉转过身面对秦海川,扬起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太苦、太无奈,秦海川心碎了。
  “海川”,颜如玉又吸了口气,也许现在只有不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能支撑着她把埋在心底多年的话吐露出来,“从你狠心放弃我们的爱情那刻起,我恨你,恨你的绝情、恨你的懦弱、恨你的冷漠”,颜如玉走到秦海川身边,“我的自尊、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向你低头,去求你挽回这一切,于是,我也开始对你绝情、对你冷漠甚至不惜伤害你。可是,每当我看到你默默地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放在了砧板上不停的反复碾压,直到碎成了粉,没有一丝完整。
  我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爱上了那个冷冰冰却只对我温暖的你;爱上了那个不会甜言蜜语却会偷偷说着爱我的你”,回想起那段甜蜜时光,颜如玉眷恋不舍,“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我们相守到老,可是,我没想到,长老们的一席话,会让你不顾一切的放手了。
  你知道,从我出生起就是既定的王位继承人;你也知道,我身体里传承的凤凰血令注定会让我比其他颜氏族人经历的多;你更该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切,如果可以选择,我宁肯我是一个普通人,和你一起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发疯的寻找着能够迫使你离开我的原因,为此我和颜惊天闹翻了。颜惊天联合长老们合力把我困住,他们只告诉我,说我们有缘无分,呵,谁会信他们那套鬼话,缘分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岂能是谁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的,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颜如玉叹了口气,“可是,你竟然就这么放弃了,海川,原来我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如今,你让我原谅你,好,我答应你,爱也爱了,恨也恨了,我们彼此间的折磨也该停止了”。
  颜如玉拾起桌上的茶杯,斟满了茶水,递给秦海川一杯,“我们以茶代酒,就当是祭奠我们已经死去的爱情,从今往后,颜如玉和秦海川只是君臣”。
  秦海川接过茶杯,胸腔中一阵翻滚,一股甜腥的气息涌了上来,忙扬起杯子一饮而尽,连带着将喉间的鲜血吞回腹中,伤就伤得彻底些吧。
  颜如玉点点头,也喝干了杯中水。
  等二人都平静下来,秦海川才重新提起来东国寻人的事情。颜如玉摇摇头,“寻人什么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来东国只是为了找个借口离开西海,我不管那副画像上的人是谁,如今,我要的人已经找到了,就是萧月影。”
  一切果然都是注定的,秦海川心底一声叹息,颜如玉的命运正按照颜惊天推算的轨迹行走,而结果是不是如颜惊天所预言的那般,秦海川不敢尽信,反正,只要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了。
  三天过后,萧月影没有如约来见颜如玉,而各中原因,颜如玉也大概猜到了。吃醋是好事,证明萧月影在乎她,颜如玉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一边要秦海川带路去圣光教。
  秦海川问颜如玉,是要公开拜访还是私下探访?
  颜如玉想了想,选择了后者。
  是夜,慎重起见,二人全部换了夜行衣,秦海川之前来过圣光教,此次也算是熟门熟路。圣光教总坛,建在幽城外十里处,据说这块地方是皇家特意圈给他们的,所以,门面也端的是气派非凡。
  只是,夜太黑,看不清全貌,颜如玉只是匆匆扫了几眼,便跟着秦海川潜入了圣光教。一路避过圣光教的教徒,秦海川带着颜如玉七转八弯地来到一间房前,房子里的烛火亮着,一个女人的身姿在灯影下轻轻摇曳。
  秦海川见四下无人,便轻轻叩了几下房门,颜如玉有些吃惊,难道秦海川在圣光教也有认识的人?正想着,门开了,一见到房里的女子,颜如玉也笑了,原来是她。
  女子显然吃惊不小,迅速探出头仔细打量,见门外确实没人,才把秦海川拉了进来,女子嗔怒:“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明目张胆地擅闯圣光教”
  颜如玉在一旁冷眼观看,秦海川什么时候和风情这么熟稔了?
  秦海川耸耸肩,“你不是说欠我个人情,随时都能找你么?”
  风情怒了,瞪着秦海川,刚想反驳,一眼瞥见秦海川身边的颜如玉,风情半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 
  颜如玉笑,“风情姑娘,还记得我么?”
  颜如玉一张嘴,风情的脸立刻红了,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一见面就非礼她的登徒浪子、奋不顾身救了她和圣女的恩公。
  风情单膝跪地,“公子的大恩大德,风情谨记在心,还请受风情一拜”,说着就要磕头,颜如玉递个眼色给秦海川,秦海川赶忙扶起风情。
  颜如玉心急想见萧月影,也顾不上和风情客套,问明了萧月影的住处,颜如玉留下秦海川,只身前往。
  萧月影的住所离风情不远,只隔着两个院子,颜如玉在院外听到院子里有响动,不敢冒然前往,于是,飞身跳到院墙上,探头看过去,原来是萧月影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
  颜如玉瞧了会儿才发现,萧月影这哪里是练剑,毫无招式可言,分明就是在撒气。还在生气呢,颜如玉想了想,飞身跳到院子里,也不说话,从地上捡起根树枝,朝萧月影攻了过去。
  突然冒出一个刺客装扮的人令萧月影吃了一惊,不过,她正愁没地方泄火,所以也不管来人是谁,提起宝剑与她缠斗在一起。
  萧月影边打边生气,对方居然用树枝当武器,而偏偏这树枝像长了眼睛的蛇一般,灵活的紧,萧月影当下集中了全部精力,使出浑身解数,二人过招几百回合,萧月影体力渐渐不支,而她也被对方弄糊涂了,对方的功夫明明在她之上,可是每次功过来却是点到为止。
  萧月影不打了,再打下去,就是打不死也累死了,于是用宝剑挡开对方的树枝,问道:“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见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知道差不多了,于是掀开面纱,“影儿,是我”。
  萧月影一看,竟是颜如玉,顿时火冒三丈,刚放下的宝剑立刻被她提起,对准颜如玉刺了过去,颜如玉向后倒退几步侧身躲开,边躲边喊:“影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萧月影哪里肯听,她提着宝剑到处乱砍,颜如玉怎么解释都没用,最后颜如玉也急了,伸出手掌不管不顾地抓住萧月影的宝剑,鲜血顿时顺着指缝涌了出来,沿着剑身流淌到地上。
  萧月影没想到会伤了颜如玉,心中一痛,手上松了力道,颜如玉趁机丢了宝剑,萧月影想也没想,便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要给她包扎伤口,却被颜如玉一把搂在怀里。
  “对不起,影儿”,颜如玉紧紧抱着萧月影,不让她挣脱。
  刚才那一番大战,差不多耗尽了萧月影的体力,萧月影不禁怀疑,颜如玉一定是故意的,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情景,萧月影恨不得撕了颜如玉,此刻被她箍在怀里,手脚不能活动,萧月影气不过,张了口对准颜如玉的脖子咬了下去。
  “嘶”,颜如玉吸着冷气,手掌还在滴血,现在脖子大概也被萧月影咬出血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等萧月影咬够了,颜如玉才说:“影儿,给我个申辩的机会,等你听了后,要杀要刮我都依你”。
  “放开我”,萧月影的声音缓和下来,颜如玉依言,放开了她。
  颜如玉满脸真诚,萧月影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金创药和纱布,处理好伤口,萧月影一声不吭,颜如玉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影儿,我发誓,这里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萧月影扭过头不去看颜如玉,颜如玉叹了口气,把她和秦海川的故事一字不漏地说给萧月影听。萧月影听完,惊诧地看着颜如玉,“你……你是西海国的女王?”
  颜如玉点点头,萧月影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虽然一早就猜到颜如玉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西海国的女王,这太……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自己爱上的人居然是一国之主。
  颜如玉知道萧月影在想什么,她抬起萧月影的下巴令她直视自己,“影儿,不要在意我的身份,这身份已经夺走了我太多太多重要的东西,我有我的无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拿感情当儿戏的人,那个吻,只是我对往事的一个终结。和你在一起,颜如玉才是活着的,所以请你一直让她活下去,好么?”
  萧月影的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滑落,颜如玉说过,爱上她是在劫难逃,她从来不知道当女王也有这么多的无奈,她心疼颜如玉,对于她和秦海川的爱情,萧月影不嫉妒,反而从心里感动,爱的深才会伤的深,萧月影回抱着颜如玉,颜如玉搂紧她,似在请求地说着,“影儿,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丢下我”。
  萧月影用力地点点头,离开颜如玉的这几日,她度日如年,已经很难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中没有了她会是怎样,现在,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对于颜如玉的坦诚相告和真情表白,萧月影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颜,等我离开圣光教,我就随你去西海,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面对,我没有机会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是我会用我的后半生去陪着你,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痕二十六

    萧月影今晚的表白无疑给颜如玉吃了颗定心丸,她还怕自己说破了身份之后,萧月影会离她而去,颜如玉抱着她,腻腻地在她耳边说道:“影儿,有你真好”。
  萧月影窝在颜如玉怀里,心里甜甜的,余光瞥见她被纱布包裹的手心疼起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问道:“疼不疼?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躲么?”
  颜如玉笑:“不疼,你当时那么凶,我哪躲的开”。
  萧月影直起身子回过头,瞪着颜如玉,“我哪凶了?”
  颜如玉瘪瘪嘴,“不凶,不凶,一点都不凶”。
  萧月影看着颜如玉吃瘪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你当真是西海国的女王?”
  颜如玉挺挺脊背,“如假包换”。
  萧月影轻哧,哪有一点女王的样子。
  颜如玉眯眯眼,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萧月影赶忙搂紧她的脖子,“咝”,颜如玉吸了口冷气。
  萧月影腾开手,雪白的颈子上一圈红色的牙印,十分醒目,颜如玉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委委屈屈地抱怨:“你真舍得咬啊”。
  萧月影咬咬嘴唇,“谁让你没事乱亲”。
  颜如玉笑,“吃醋拉”。
  萧月影剜了她一眼,“吃你的大头鬼”。
  颜如玉搂着萧月影哈哈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萧月影也笑了,一扫几日来的阴霾。不过,颜如玉这样子的确有些狼狈,料想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定没吃过这样的亏,萧月影自知理亏,探过头,在她颈子上亲了亲,聊表安慰。
  颜如玉哪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等萧月影亲完了脖子,她又嘟起嘴,“还有这里呢”。
  “不要得寸进尺”,萧月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颜如玉撅起的红唇却有着致命的诱惑,萧月影心脏蹦蹦乱跳,理智最终被诱惑战胜,倾过身子印上颜如玉的唇。
  双唇轻轻、细细的摩挲,萧月影睁开眼,看着颜如玉放大的眉眼,到现在还有些如梦似幻,这个美若谪仙的女子,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完全倾心于自己,对自己如是珍宝一般,萧月影心中感动,捧起颜如玉的脸,用心的回应。撬开颜如玉的贝齿,萧月影主动探寻过去,勾起她的柔软吸入自己口中,口腔中弥漫的全是颜如玉的味道,萧月影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也被颜如玉搅的时不时的痉挛一阵,好久好久,才被她放开。
  颜如玉喘着粗气又舔舔被自己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嘴唇,才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对萧月影说着:“真是意犹未尽呢”。 
  萧月影脸红心跳,颜如玉媚眼如丝,万种风情的样子当真夺人心魄。但她也知道,颜如玉是顾及到她身上的情蛊才不得已罢手,略带歉意,萧月影又亲了亲她的唇,颜如玉顶着她的额头,说道:“等回到西海,我就去找夜明沙,这小小的情蛊还难不倒她,到时候……”
  颜如玉坏笑着,萧月影捶了她一拳,多亏了脸上这张面罩,否则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窗外的长明灯在夜里随着冷风摇曳,月下的树影,宁谧而古意,孤独而清高。
  秦海川站在窗边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孤独的感觉,像是一个庞大的空洞,怎么都填不满。
  风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身躯灵俊修长,五官精致无暇,睫毛浓密弯曲,白玉般的鼻梁俊挺微翘,俊美无双的容颜却透着脆弱的疲惫,周身散发着华贵的气质却又给人一种寂寞冷清的感觉。
  “你有心事?”,风情心有不忍,柔声询问。
  秦海川摇摇头,她的心事有谁能懂,说出来不过是多一个陪她叹息之人,不过她突然很想和风情说说话,因为夜,实在是太寂静了,她需要些声音,于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的圣光教?”
  风情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教里,就跑来找我?”
  “碰运气”,秦海川转过身体,看着风情。
  “呵,你运气还真不错”,风情笑,“处理完雷霆叛变的事情后,我就被教主召回圣光教了,回来也有一段日子了”
  秦海川点点头,“回来之后都做了什么?”
  风情俏皮地眨眨眼,“你想打听教中机密呀?”
  秦海川耸耸肩,“只是问问你的近况而已”。
  风情笑,“也没做什么,只是处理些普通的教务而已,圣女不在的日子,很无聊的”,风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坐下聊吧,你都站一个晚上了,不累么?”,颜如玉走后,秦海川就保持着木雕的姿势站在窗边,风情都替她累得慌。
  秦海川依言坐下,风情坐在她旁边,转转眼珠,问道:“和你同来的公子叫什么?”
  秦海川面无表情地回了俩字,“机密”。
  “切,名字也是机密?”,风情很不屑秦海川的睚眦必报,瞥了她一眼,“爱说不说,明天我问圣女去”。
  风情这小孩子的举动,惹得秦海川不由得勾勾嘴角,二人沉默了片刻,风情又忍不住试着问道:“他好像和圣女的关系不一般?”
  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秦海川装作不知道,吃惊的哦了声。
  风情撅嘴,“不说拉倒,你这人真没意思,圣女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秦海川笑笑,“你跟了她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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