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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寻记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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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不免有些尴尬。
  “微臣参见王后”,秦海川行王后之礼。
  萧月影连忙扶起她,“秦…”,想随其他人一样唤她秦大人,又觉这称呼未免生疏,于是咬了咬下唇,柔声问道:“我可否随陛下一样喊你海川?”
  秦海川扬起脸,笑着点了点头。
  萧月影端详甚久,轻轻暗叹,这样清美濯辉的笑容,即便只望一次,亦可让人心动神摇,永生难忘。
  这笑容似乎带走了尴尬,带来了和谐,萧月影回之一笑,“其实早就想见你一面,只是近日…”,又是学习礼仪又是量体裁身,“着实抽不出身”,萧月影不好意思地又笑了笑。
  “海川明白”,秦海川也换了称呼,不再以臣子自称,萧月影心里一阵惊喜。为了萧月绮之事,颜惊天曾在颜如玉昏迷之时亲自向她负荆请罪,那时,萧月影才知自己误会了二人。不管先前曾发生过多少不愉快,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保全颜如玉,光凭这一点,萧月影就没资格去责备什么,更何况在这其中,秦海川所默默付出的牺牲,令萧月影扪心自问,若是换了自己,是否也能像她一样?陪着颜如玉一起死,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但要想方设法让她活下去,才实属不易,为此,萧月影在心里对秦海川充满了感激。
  萧月影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牵起秦海川的手,冰凉的手指骨节修长、洁白如玉,满腹的言语要讲却硬生生卡在喉间,半响只换来一句恳切的道谢之声,“谢谢你,海川”,谢谢你对她的爱,谢谢你默默无闻的付出。
  秦海川也用力回握了这只手,什么都不用说,因为眉眼间那柔和微扬的曲线足以表明了一切,同时,萧月影也明白,手心传递的力量代表着什么。
  “我来还有一事”,秦海川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萧月影,“前几日,风情收到信鸽,说有急事要去处理,临行前拜托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萧月影展开信笺,原是有了木风和青云的下落,自圣光教一别,就与她们失去了联系,当日青云重伤被木风带走,也不知是否痊愈,风情心急找寻二人这才不告而别,说是见到二人之后便立刻归来。
  终有踪迹可循,萧月影也暂时放了心,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秦海川起身告辞。
  日子一天一天过,萧月影一日比一日紧张,终于到了大婚之日,也正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满月悬空,洒满一地光辉。遥远的月宫似有桂枝摇曳,连嫦娥仙子好像也携了玉兔一起痴望人间。这一日,西海的大街小巷比以往的元宵节更加热闹非凡,很多百姓为了庆祝女王大婚,除了元宵节应有的赏灯夜会的习俗之外,还都不约而同地穿起了艳色衣裳,家家户户燃起了红烛,以示喜气。
  自晨间就被众嬷嬷团团围住的萧月影直到日头偏西仍是不得闲,相比之下,颜如玉就轻松多了,她找了个空闲,将宾客毫不客气地丢给颜惊天,自己则悠闲自得地来到炫音阁。炫音阁的宫女都被调去其他大殿忙乎去了,此刻偌大的殿阁显得十分清静。
  推开殿门,来到内堂,月光透过窗户定格在墙壁的画像之上,颜如玉心中涌起百般滋味。画像上的女子一水白衣,一袭长发,黑色秀发委婉蔓延,长至席地,斜身依靠门栏,微侧的脸上目光投得很远很远,水墨丹青着色十分讲究意境,竟令人分不太清她的背后是远山是近水,亦或有山有水。
  然而,随着月光缓慢移动,这简单的白布竟像是缓缓升起了白雾,在云雾迷蒙间,唯一澄亮的,便是那双黑亮无比的清澈眼眸。这画中无月,却偏借真实的月光,好似处处有月,就连远处那些看不清形体的山山水水,都在白光中掩于云里,真好似那蓬莱仙岛。
  画中的女子静静的、幽幽的、淡淡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尘仙子一般,然而,细看之下,便会发现在那漆黑的瞳孔中藏着一缕化不开的忧愁,看着便让人替她忧心。
  好想将她就这么揽于怀中,紧紧地抱着,再不放手。这种心情一起,便无法再拦。颜如玉摘下画卷,重新放回锦囊之中,尔后将画卷藏于炫音阁暗格之内,整顿心情,起身离开。
  半路碰到寻她而来的潮汐,“都准备好了吗?”
  潮汐点点头,眼眸泛起水雾,颜如玉捏了捏她的脸蛋,“那走吧”。
  距离大典还有半个时辰,颜如玉带着潮汐来到玉兰轩,新娘子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凤冠霞帔火红得耀眼,头上的大红盖头也被嬷嬷们早早地盖上,颜如玉光是看着眼前的景象,就已笑弯了眉眼。
  众嬷嬷见她来了,齐齐跪倒行礼,颜如玉命她们先退出去,众嬷嬷领命,退至门口,潮汐反手将门带上。
  颜如玉走到床边,忍不住掀起榻上之人的盖头,一样的红妆,那手被衬得更加白皙,萧月影缓缓抬起头,二人均在彼此的视线中看到了惊艳的目光。
  封后大典在承颜殿举行,这是历代女王娶妻行礼的重要之地。前来参礼的长老、大臣、颜氏子弟、各国使臣以及在西海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贵族甚至不可或缺的商人、布衣百姓都已到齐。大部分名单是颜如玉钦点的,可谓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阵仗之大、范围之广,是前所未有的。
  颜惊天站在高位,看着满屋子的宾客,虽已布置得当,却仍觉额头突突直跳,心里总是有股烦躁无法磨灭,令她偶然心慌意乱。究其原因,怕是早朝之后,颜如玉对她说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派去询问颜如玉行踪的宫人回来禀告,说是半个时辰前,陛下去了趟玉兰轩。
  “王后呢?”
  “王后在玉兰轩,已经换了衣服,上好妆,就等着典礼开始呢”,宫人口气欢快,颜惊天松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你先下去吧”。
  宫人退下之后,颜惊天于人群中寻到秦海川,“海川,同我一道去请陛下吧”。
  秦海川点点头,尔后随颜惊天出了承颜殿,前往凤殿…
  玉兰轩外,嬷嬷们终于理完了一室杂乱,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想开门请新娘子去凤殿,结果就在此时,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晃眼间,一先一后两道身影分别窜入屋内。
  不等嬷嬷们尖叫,颜惊天便厉声问道:“王后呢?”
  嬷嬷们一个个瞪起眼、捂住嘴,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内室,二人又同时夺门而入。
  新娘子安然坐于榻上,颜惊天擦了擦额头冷汗,向来沉稳的她如今却如箭在弦上,全部神经崩得紧紧的。秦海川盯着新娘子看了会,突然发现她双手交叠之下的喜服不知何时被揉出一团褶皱。
  深吸口气,秦海川皱着眉头,缓慢踱到榻前,手臂轻扬带起一阵微风,刚好掀开盖头一角。
  “嘶”,颜惊天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挥袖彻底掀开盖头,盖头之下顿时露出一脸惊慌失措的潮汐,却哪里还寻得到半点萧月影的影子?
  ******************************************************************************
  中秋这夜当真热闹非凡,大街小巷挤满了赏灯之人,虽是过节,但守护王城的兵将却不见一丝懈怠,尤其今夜还是女王的大婚。城楼之上灯火通明,三步一岗,几步一哨,不时巡逻,萧月影蹲在城墙一隅,拽了拽身边同样蹲着的颜如玉,细声问道:“你要带我出城?”
  颜如玉笑而不答,当遥远的城中心开始燃放烟花,当巨大的声响以及绚丽的烟花瞬间照亮整个夜空,吸去了萧月影以及城墙上所有官兵的视线之时,颜如玉猛吸口气,抱起萧月影,以十分刁钻的角度几个起落便跃出了王城。
  一口气跑到王城之外的月老庙,萧月影这才回过神。
  二人仍穿着大红喜服,而月老庙内,红烛掩映,香火、喜酒、案台一应俱全,硕大的喜子贴在庙内,萧月影喜出望外地看着这一切,“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
  颜如玉笑眯眯地看着她,执起她的手,问道:“娘子,可愿与我共度一生,从此浪迹天涯?”
  萧月影紧咬下唇,身体微微发抖,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偷偷奢望过的事会变成现实…
  “不准哭,今晚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是。更不要为了我而难过,因我本就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庸女王”。
  “才不是”,轻挑的语调,惹来萧月影的立时反驳,颜如玉轻刮她的鼻琼,笑道:“从今往后,我们游遍名山大川,吃遍大江南北,累了倦了,我们就归隐山林,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好不好?” 
  寥寥几句,便规划了未来的美好蓝图,萧月影憧憬着,再也抵不住自由给予的畅快和舒适,于是起身燃起香火,倒满合欢酒,拉着颜如玉跪在月老面前。
  “苍天明鉴,月老为媒,我萧月影愿与颜如玉共结连理,不论贫穷富贵,此生此世永不分离”,萧月影眼眸盈盈,笑望颜如玉。
  许过誓言之后,颜如玉便要行跪拜之礼。萧月影却在此时拖住她的下巴瞧了瞧,大喜之日,除了喜服之外,新娘定要涂些胭脂水粉,而颜如玉虽然画了妆,却偏偏未涂口脂,就好似画龙没有点睛一般。萧月影在包裹里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红纸,想来她平常定是很少用这些东西,此刻去买也来不及了…
  颜如玉不知萧月影在找什么,刚想询问,却见她倏地转身,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
  “闭上眼睛,我想到办法了”,萧月影俯向颜如玉,轻轻诱惑,颜如玉闻着她的气息,听话地闭上眼睛。眼睛刚一合上,萧月影的唇便对着自己的贴了下来。
  柔唇轻扫,自左向右,反复了两遍,这才退开。这一下,面前的女子明眸艳唇,果然美得不可方物。
  “你在做什么?”,颜如玉看着她突如其来的笑容,轻抚自己的嘴唇。
  “点…绛…唇”,萧月影轻轻吐字,笑得越发得意,她拉着颜如玉重新跪好,喜道:“我们拜堂吧”。
  二人对着月老折腰叩拜,双双在心里祈祷还愿,此生: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全文完)
  

           

后记

    中秋是团圆日,而月儿的阴晴圆缺也正应对了人们的聚散离合,秦海川独自倚在承颜殿的门栏上,出神地望着天上的明月。
  夜已深,满屋的宾客也已散去,只余下桌上的冷菜残羹,明明红烛摇曳生姿,该是杯酒言欢的喜庆之日,却没想到那任性如孩童的陛下居然带着她的妃子…………逃婚了。
  长长地叹息声将秦海川的思绪从遥远的星空拉回现实,于是扭回头便看见颜惊天毫无形象地倒在承颜殿的台阶之上,两手掐着太阳穴,一脸的苦瓜相。
  何时见她有过如此的狼狈之姿,秦海川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勾了勾嘴角,突然就明白了颜如玉的心思,想来这是既可以报仇又于自身有利的一箭双雕之法,真是个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啊,秦海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也就是颜惊天,碰到如此棘手的难事也能立时化解,当得知颜如玉溜之大吉之后,她反而镇定下来,一方面让潮汐继续伪装成萧月影,另一方面让身形相似的秦海川换了颜如玉的备用喜服,并同样遮上红盖头。
  当两位新人同时出现在承颜殿之时,颜惊天便若无其事,装得像个神棍一般,口中振振有词,“自古颜氏一族,便能借助天象,推演祸福吉凶。今夜我皇大婚,本是上上吉日,然天象不定,正如月有阴晴圆缺。方才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周围忽有天狼星隐现,未免无端起祸,两位新人皆以红盖遮头,趋吉避凶”。
  颜惊天本就是八卦和术数中的高手,且在颜氏地位极高,因此并没有人对她的话产生疑异,待典礼过后,颜惊天又道出一番言论,使得秦海川顺利带着潮汐返回凤殿。之后,秦海川又换回官服,回到承颜殿,同颜惊天一起应对满堂宾客。
  今夜暂且瞒天过海,那明日呢?颜惊天心思澄澈,知道颜如玉这一走是必定不会再回来,她并无子嗣可继承王位,颜氏同辈之中虽有几名人选,但这并非是她能够决定的,何况在她心里,还不想让她人当这个王。
  又是一声长长叹息,秦海川也跟着叹了口气,倒底是自己心更软些,于是迈步走到颜惊天身前,蹲下身子,将一道密旨递给她。
  “这是我在凤殿找到的,陛下已经将她走后之事安排妥当”,这道密旨居然藏在了只有她才能够找到的地方,秦海川心里失落之余又被这个暖人的举动冲淡了不少。
  等回到秦府之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夜明沙正在门口等着她,见她满身疲惫,便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陪她回房休息。
  “想问什么就问吧”,秦海川边换衣服边道。
  “陛下呢?”,昨晚的新人是谁,颜惊天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同在受邀行列的夜明沙。
  “走了”
  “走了?”,夜明沙满脸惊愕。
  “嗯”,秦海川淡淡地回应。
  夜明沙沉默半响,忽而发笑,口中啧啧称赞:“真不愧是颜如玉”。
  秦海川也笑了,夜明沙倒是奇了,试探着问:“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么?”,秦海川束好衣带,虽一夜未眠,但仍是精神矍铄。
  夜明沙咬着下唇,强压下心里的阵阵激动,秦海川最近的转变,近水楼台的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她不敢确定,这段感情她真的放下了吗?然而,正在夜明沙兀自神思之时,秦海川已整好衣衫,走出房门,临走之前,自言自语说了句:“去吃早饭,昨夜粒米未进,真是饿死人了”。
  夜明沙闻言,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连忙提起裙摆,一路小跑跟了去…
  

           

番一

    近日,阴霾云天,接连好几天的大雨现在仍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原本还算繁荣的清溪镇街道,早没了以往商贩喊叫的人气,街上行人匆匆护着头东跑西窜,连个寒暄的时间都没有。
  “这场雨究竟何时才会停啊…”,清溪镇唯一的客栈天子间一号房里,一名女子被另一名女子压在床上,无奈叫天。已经因为这场雨,耽搁了不少时间,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点也不着急,萧月绮不满地撅起嘴,狠狠掐了掐从昨晚就一直伏在她身上的紫杉。
  “你不累吗?”,萧月绮想不通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的精力居然这么好…难道习武之人都如她这般精力旺盛不成?
  紫杉唇边扬笑,低头便吻上那张又要嘟囔的红唇,温热的气息与灵动的灵舌,同时在萧月绮的口腔中肆意搅动,萧月绮虽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子竟能轻易就被她撩拨。待双唇分开之时,她已是粉面扑红,眸若秋池,动情之态媚骨酥心。
  紫杉舔舔嘴唇,腹间又涌起一股子燥热,自二人逃离皇宫之后,每日夜夜笙歌,萧月绮一直像只温顺的猫儿,随意认她摆布,紫杉明白,她这是想要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紫杉并不觉着有谁亏欠了谁,感情这东西,明知是个陷阱,掉进去就难以自拔,却仍是有许多人前仆后继义无反顾地自投罗网,能怨得了谁?
  紫杉将萧月绮锁在怀中,丝薄中衣根本无法掩藏身段,能轻而易举用全身感触着熟悉曲线。含住淡粉色耳垂,右手在平坦滑嫩的小腹游移,聆听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欣喜于它们的逐渐加重,如兰似麝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萧月绮双眸泛起情雾,身子如蛇一般缠上紫杉。
  知对方已放开拘束,紫杉褪去二人衣衫,右手从小腹毫无阻碍地继续下滑,两对高耸坚实的乳峰紧紧相贴,同是妖娆柔软的柳腰上下轻摆,耳边传来轻微的娇哼声,让人脑子逐渐迷糊,如坠云端。
  萧月绮自动打开双腿,牢牢盘在紫杉的腰臀,朱唇微启,呼吸急促,红香娇躯,瑰艳迷人。紫杉听着耳边迷醉的微哼,全身感官酥麻难忍,炙热难当,她当下加快身子的律动,萧月绮抚在其背后的指甲深深陷入了她的脊背之中,此刻的她,绚丽无双,喘息中夹带醉人的吟哦,汗珠晶莹闪烁,宛如稚嫩的新芽,道道娇喘很快便化成了绵长的呻吟…
  午后,天空终于放晴,和煦的阳光像是在安慰这几日受连绵阴雨的影响悄然洒向人间,萧月绮被紫杉伺候着沐浴更衣,慵懒的神态倒真像只可爱的小猫。
  紫杉给她穿好鞋子,笑道:“早上还在抱怨接连的雨天,现在终于不下了,也没见着你有多开心”。
  “还不都怪你这个坏女人”,萧月绮瞥了她一眼嗔道,这几天跟发了疯似地没日没夜地缠人,害她到现在仍是筋骨酥软,全身绵软无力。
  “我坏的时候,你不是挺开心的嘛…”,紫杉邪魅一笑,又要扑过来,萧月绮这次学聪明了,一个猫腰从她腋下躲过,害紫杉当场扑了个空,紫杉也乐于将计就计,故意佯装狼狈跌进床里,惹得佳人捧腹大笑。
  二人收拾行囊、结了帐,准备启程。
  雨后,空气格外新鲜,紫杉从客栈后院牵来枣红马,将萧月绮扶上去之后,自己则牵着马儿像个家仆一般,信步而行。
  清溪镇早就随着天空放晴而熙熙攘攘地热络起来,街边的小摊贩或支好车子或摆好地摊儿,为了一日生计开始努力叫卖。二人今日穿的都是月白色长衫,及腰的长发未束,显得格外惬意。萧月绮头上还戴了顶帷帽,帽檐边上挂着一圈透明白纱,本就不俗的容颜,在看到淳朴的民风之时,不禁勾起了完美的弧度,令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出尘于世外的轻灵之物。
  因此,一路上惹来不少惊羡的目光,引起不小的骚动。行至清溪镇中心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冒出十几名大汉,将二人团团围住,紫杉拉住缰绳,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前些日子,在来清溪镇的途中,曾碰到过一伙土匪,正巧劫了一户人家的财宝,还抢了人家的女儿要拉去做山寨夫人。紫杉见状,当场出手将这些土匪打跑,救了这家人,从而和这伙土匪结了梁子。 
  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彪形大汉穿了件虎皮坎肩提着把大砍刀从众人中走出来,刀尖直指紫杉,粗旷的嗓音嗡嗡作响:“老子看你们今日还往哪走?”
  紫杉冷笑:“手下败将还有胆子再来?那日我手下留情,本想让你自行忏悔,看来你是不知悔改,识相的现在马上给我滚开,否则等会定要你小命不保”。
  刀疤汉子闻言并不动怒,他将砍刀递给边上一人,双手紧了紧裤腰带,尔后侧开身子,做了个弯腰请人的动作,就见从这人身后走出一个个子矮小,但眉目清秀,看起来像是个书生打扮的年青男子。手持一把折扇轻轻摇着,身材虽然纤瘦,却不失玉树临风。
  紫杉冷眼观瞧,只见书生从容不迫地笑道:“就是你,伤了他?”,折扇指了指汉子脸上的刀疤,紫杉不置可否。书生点了点头,向前迈了几步,视线在紫杉脸上寻梭半响,突然笑道:“本想抓了姜家小姐给本公子当娘子,既然被你破坏了,就该你赔。我瞧你长得也不赖,不如你就替了她吧”
  书生出言轻薄,惹得紫杉当场发飙,骂了句:“哪里来的登徒子”,尔后举掌便劈。书生旋即侧身,轻松躲开伶俐的掌风,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紫杉心里暗道,看起来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想不到竟是个内行,而就这一个转身便能看出其轻功不弱。
  街上小贩看到有人打架斗殴,未免殃及池鱼,立刻抱着摊子跑路,紧闭门窗。有胆子大的,躲在边上看热闹,有的愤愤不平骂骂咧咧,吵嚷着生意又没得做了。清溪镇不过是个小镇子,镇长既无兵又无权,最近的县城离这里也有百十里地,所以平日基本属于三不管地带。
  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人们倒也过得安乐,今日这些土匪是冲着自己而来,见百姓受扰,紫杉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稳住身形对书生说道:“有本事我们到镇外去比划”。
  “好呀”,书生理了理飘散的发带,让汉子们两边分开让出一条路,紫杉见这些彪形大汉对书生言听计从,不免多看了他两眼,书生眼眸清澈,紫杉心里诧异,凭感觉这书生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怎会做这土匪头子的不齿勾当?不过,转念又一想,坏人也不会把这俩字写在额头,于是甩了甩头,翻身上马,环住萧月绮,接过她手里的缰绳。
  萧月绮侧脸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不如我们策马而逃?”,虽然逃跑不光彩,但她也不愿看紫杉和别人打架。
  紫杉轻轻摇头,“那书生脚步轻灵,看起来轻功极好,这枣红马虽是千里良驹,但毕竟负担我们两个人的体重,我怕跑不过”,况且,逃跑这事儿也太丢人了,“你放心吧,他还不是我的对手,待我教训之后,我们再赶路”。
  萧月绮不再多言,不多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清溪镇外的野地上。紫杉翻身下马,摘下佩剑握在手上,宝剑寒光闪烁,一看就是把不可多得的名剑。书生看了暗喜,决定就算今日抢不到人,也要抢到这把宝剑。
  书生命令大汉们不准插手,随即和紫杉战在一处。起初,书生只是赤手空拳对紫杉的龙吟剑,但不下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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