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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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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公元2008年,有人说是千年奇寒的一年,可凌以亦等了很久很久都未曾有一丝丝的寒气吹在她的身上,直到那天,她早晨出门的时候,关窗,突然一股寒气把她额前的发丝吹乱了,顺带那寒气还渗透到她心里,所以她不自觉地抖了抖,心不安了一秒,而后拿钥匙,一脚将门带上。屋内寒气将黄历书的页脚吹了起来,上面写着冬月初三,农历庚寅木年,十月小,初三日,诸事不宜,忌出行,凌以亦走到大街上,打了无数个喷嚏,她是真的悔,悔得肠子都青了,谁让她不信天气预报来着,昨天的天气预报说的是“今天很冷,明天更冷,后天非常冷”昨日艳阳高照,她丝毫没感受到寒气,哪知就像狼来了的故事,终于还是把狼招来了。
B城是有名的雾城,凌以亦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抽着烟,雨下得有些小,她不习惯带伞,总觉得那东西麻烦,总归原因还是因为她总爱掉,掉到最后,她实在有些想去做批发伞的生意,谁叫做人民警察那么穷呢?
“小亦,上班了啊?”
“嗯,张阿姨好。”
“对了,上次给你介绍那个对象怎么样?人家给我打听了你好多次,你都不理别人啊?”
上次?那个罗圈腿还没有她高的男人?叫他将领带系上自己吊死得了,凌以亦微笑着,不吭声,手自觉地背在身后。
“那人在景园花房有一套房子,据说有200平。。。。。。”
“那个张阿姨,我赶时间上班,回聊啊。”
“喂喂,小亦,你又抽烟。”
凌以亦小跑了一会儿,回过身,见那臃肿身影终于从视线中模糊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可内心那种不安之感却愈发失落起来,她抬头望了望天,嗯,什么都看不清,除了雨丝。
正在思索人生重大问题之际,电话突然响了,她看了看,犹豫了下,没接,继续响,凌以亦想了想,逃避总不是办法,“小亦,你先别挂电话。”
还是那样熟悉的声音,那个人的一切突然显得历历在目起来,“有事吗?”凌以亦淡淡地说到,那样的声线平淡而温和,对于电话那边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而凌以亦,从来对外人都那样客套礼貌还有温柔,她只会对身边的人粗暴,电话那头的任思凡而今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个路人罢了。
“小亦”电话那头的任思凡犹豫了许久,才喊了一声,“今晚下班之后有空吗?”
“不好意思,没空”
“小亦”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你,还好吗?”
凌以亦不自然地抖了两抖,不安的那部分和这天一样像被谁捅露了般,她翻出手机,2008年了,拜托,她和任思凡分手已经三年了,手机屏幕上却是另一个女人的面孔,她收起手机,过了这么些时日,她居然还问她过得好不好,凌以亦嘴角向上扬了扬,“很好,谢谢关心,不好意思,我赶时间上班”随后挂上电话,将手中烟弹了出去,脑海里一个人的影子晃来晃去,却不是刚才那任思凡的面容,她没在意,许久没想起那女人,不过是刚看手机的时候望了一眼罢了,却哪知,那天,将是凌以亦改变了一生的一天,她应该去问问她的四妹,从星相来说,那天不是凶日吗?
来到局里的时候,风将文书的帽子都吹歪了,凌以亦将他的帽子正了正,随后就和兄弟们闲聊起来,近日B城也不知是收了什么风,诸事都停了下来,是一种不正常的风平浪静,几个人看着报纸,凌以亦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报纸,娱乐八卦一点新意都没有,大小恋炒了又炒,也不怕糊了,忽然一阵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这样的熟悉来得太过迅猛,以至于凌以亦的眼睛一直盯着报纸那个丰胸广告而忘了拔腿就跑,香飘飘奶茶只吸到吸管就不再往嘴里送,这样带着柏木的清香,曾让她多么的神魂颠倒,似乎连文生他们的嘈杂声都听不清了,只过滤出那个女人的声音,“杨警司”“司徒医生,你没事吧?”“还好,没什么事”
没事才怪了,没事跑警察局来做什么?
“小亦”
“小亦!!!”身后杨警司冲凌以亦喊到。
“亦姐,头儿喊你”文生撞了撞她的肩膀。
“咳,咳。。。。。。”吸到吸管里的奶茶杯撞进气腔,凌以亦极其狼狈地喷了出来,转身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她穿风衣,高帮靴,双手插在外套兜里,这是因为长期穿白大褂的缘故吧,一双眼睛像清水似的,没有任何的杂质,她几乎都是素颜,却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凌以亦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和司徒钥再重逢,更没想过再见面时,自己是这身狼狈的样子,文生给她递过纸巾,她胡乱地擦了下,只听杨警司向两人介绍,“司徒医生,这是我们局里最年轻最有为的女警凌以亦,年纪轻轻就已破了很多大案子,是我们警队里不可多得的人才,虽为女人,但身体技能比我们许多男警员还过硬,呵呵,不好意思,这好像有些自卖自夸的意思。”
司徒钥笑了笑,她身体技能确实挺好的,如果不好的话,第一次也不会让她占了上风,她望着她那狼狈的样子,不厚道地笑了。
“小亦,这是我们市著名的神经外科医生司徒钥,光顾着寒暄,小亦,你帮司徒小姐录下口供,她是来报案的。”
凌以亦装着没听见,拿着手里的奶茶侧过身就往一旁闪,却被杨警司上前亲自吩咐,她只好沉默着点了点头。却见那女人双手环胸地抱在身前,语气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好久不见”
凌以亦不甘示弱,也回了四个字“不如不见”
司徒钥耸了耸肩:“你还是这么小气”
“彼此彼此”
两个女人似多年未见的仇人,一个不屑一顾,一个置若罔闻。
“亦姐,司徒医生收到一堆血污物”
“什么时候收到的?”
“大概晚上10点左右”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不清楚”
“指纹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亦姐,那边报告出来了,说那个纸盒上除了司徒医生的指纹,其他的都没有了。”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凌以亦望了望那女人。
“送这盒东西的是什么人送来的?”凌以亦一直期待自己询问的口气会同一般的案件一样淡定自若,可就连她自己都分明感到那嗓音中带有一些颤抖。
“你感冒了。”司徒钥抬起那双眼眸朝她笑了笑。
凌以亦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没感冒,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
“你真的感冒了,而且你还有些低烧,估计在37。6—37。9之间。”
“司徒小姐,你是来干嘛的”
“报案”
“这里是哪里?”
“警察局”
“是医院么?”
“不是”
“好吧,那我们继续,谁送到你手里的,这盒东西”
“我们院里的护士。”
“文生,把那护士叫来问话。”凌以亦抚了抚额。
“你是不是有些头晕?一些低烧的人都是这样的,而且你刚肯定淋过雨。”
“。。。。。。。”凌以亦捏紧手中的纸杯,那是给司徒钥倒的水,越捏越紧,越捏越紧,最后水从手中满溢出来。
“亦姐。。。。。。。”文生担忧地喊道,亦姐和这司徒医生有什么过节么?
“你先出去”凌以亦把文生赶出去之后,将门关上,帘子关上,将头顶上的摄像头关上,一脚踩在凳子上,司徒钥双手抱在胸前,淡定地看着这一切,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就可以点燃她的怒火,然后心平气和的,淡定自若的,艳若桃花的,媚眼如丝的看着她,过去那两年都是,虽然最近这一年没怎么见到,但不可否认的是,凌以亦,心底,最深,最深那块地方,嗯,想见她,当然这个念头,她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她生病一般都不会去司徒钥所在的三医院,偶尔杂志报道上会有她的消息,她常常斜眯着一只眼,将那女人的信息过滤掉,却不让人看她的手机。
“凌以亦,你还好吗?”
这是凌以亦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第一次是前前女友,第二次是前女友,很不幸,再听到司徒钥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门被推开,凌以亦慌忙将脚从凳子上放了下来,杨警司满眼疑惑,走到她面前,轻声嘀咕:“你怎么把摄像头都关了,这是不符合规矩的,怎么样,口供录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凌以亦说到。
杨警司朝司徒钥谄媚到:“司徒小姐,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职责,为你安全起见,我们会安排人员72小时保护你,直到抓到真凶为止,小亦,是我们局里最年轻有为的警察,这次的任务就教给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封面,还不能开新文,暂时先这样,后面找人做,应大家要求,提前开坑
2
2、第二章 。。。
凌以亦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刚从椅子上放下来的脚又抬了上去,她望着司徒钥,发现那女人的双手插在衣服兜里,面部有某一个部位在严重的抽筋,凌以亦转过身朝向杨警司,“头儿,我还有其他的案子,可不可以派其他同事去?”
“其他的先放一放吧,司徒小姐,我开车送你?”杨警司无不狗腿地恭维着。
“不用了,有她在,我相信我会很安全的。”司徒钥指了指在一旁怒火攻心的凌以亦,其实凌以亦知道,司徒钥的潜台词应该是她最不安全。
“那?”
凌以亦再也忍受不了杨警司的马屁,因为那马屁一直在拍司徒钥的马腿上,拉过司徒钥就出了警局。
雨下得愈发地密,细细的似丝一般,外面风大雨大,就差将人吹在空气中飘了,司徒钥缩紧了双肩,斜望着那一只又白又嫩又细的手还依然抓住她的手臂,凌以亦觉察后不自然地将手插进了裤兜里,“你现在要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难怪今天会下雨”凌以亦斜了斜眼望着她,一辆出租车从漩涡里碾过,一汪汪的水花,凌以亦招了招手,两人飞快地躲进了后座,的士司机头也不回地问了句,“上哪儿?”
“梅雨堂”凌以亦脱口而出,司徒钥刚支起的身子在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又缩了回去,她还是如此清楚地记得自己所住的地方,凌以亦愣了半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么快说出口,完全不经大脑,不就是告诉司徒钥她一直未曾忘记过她吗?她所居住的小区名字,她喜欢双手插在衣服兜里,所以她买衣服都会买有两个兜的,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得从她兜里把她的手攥出来,岁月真TM不饶人啊,她别过头去,车窗上是一层一层的水雾,那些水雾堆积起来就是那个人的影子,不知道是身后人的倒影,还是她脑海中的印象,窗外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飘忽不定的神情,的士司机放着电台的音乐,“大家好,这里是小水私房歌,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是419,那一场华丽丽的盛宴,可是419之后呢?我们还是先听一首北京一夜吧。。。。。。。”
“师傅,能换个台吗?”凌以亦倾了倾身子问到。
师傅特牛逼地没有理凌以亦,那个DJ是他最喜欢的,他每天都候着这个时间,又怎么舍得换台呢?
“麻烦你,能换个台吗?”凌以亦从后座穿过保险杠戳了戳的士司机的后背。
“芷萱主持的有什么不好的吗?”的士司机横眉冷对。
司徒钥扯了扯凌以亦的衣角,因为一个节目和人家吵什么呢?这个人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凌以亦甩开她的手,双手环胸地倒回在靠座上,斜眯着双眼,车内暖气十足,暖和和的热气像狗尾巴草似得挠着脸上的肌肤,两人似陌路人般各自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凌以亦只觉着眼皮越来越重,脑海中竟是第一次见到司徒钥的情景,那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夜晚,漫天飞雪下得洋洋洒洒,都说雪夜适合饮酒,那天晚上也确实挺适合饮酒的,算算日子,该是三年前了吧,也是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雪从清晨下到傍晚,那天凌以亦请了假,将自己关在家里,坐在窗前,看着雪,那时她刚和任思凡分手,所有的分手理由都相当的冠冕堂皇,我们不合适,其实只是她烦你了,她不爱你了,她对你的一切都不满了,就犹如那夏日蚊帐里的嗡嗡蚊虫,恨不能一掌拍死,凌以亦难过伤心,却不流泪,直到夜色四起的时候她才顿感寂寞难耐,总是在傍晚的时候,人就会显得特别的脆弱,那种从白天转为黑夜的瞬间,无不令人难过的要死,凌以亦就是在那个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打开LES社交网,胡乱点了一个人,劈头盖脸就问人家一句,“今晚我们419好不好?”
那边好半天都没有回复,凌以亦打了一个酒嗝,啤酒的气息都快蔓延到嗓子眼儿了,凌以亦还在继续往嘴里灌,她其实不是想要醉,要醉可以喝白酒洋酒红酒黑酒,甚至各种颜色掺杂在一起喝,凌以亦只是喜欢啤酒那个气息,那种带有平民的江湖气息,和她这个人一样,直到那一瓶啤酒又见底之后,那边居然回复了,简单的一个字:“好”
凌以亦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电脑那头的时间地点清楚明了,凌以亦望着她电脑屏幕,第一次觉得那啤酒是不是把她喝醉了,更醉的是,大雪的夜晚,她竟然真的出门了,两人约定的地点是那女人的家里,可以节约宾馆的钱,凌以亦坐上出租车时不由地想,所以她是真的醉了吗?
见到司徒钥的第一眼的时候,凌以亦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小区的名字叫梅雨堂,那么天寒地冻的夜晚,她活生生被这名字把心都惊凉了,当她见到司徒钥的时候,本就凉的心更是凉了个透彻,那晚的司徒钥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支撑着去开了门,一见到凌以亦身子就软了下来,她慌忙一手扶住她,满屋子都是酒瓶,红的,白的,绿的,“你好,我叫凌以亦”凌以亦将司徒钥的身子正住,然后伸出手问好,司徒钥头稍微往后仰了仰,一肩的长发散的有些凌乱美,窗户大开着,寒风直往里灌,她也不觉着有些冷,凌以亦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奈何做此等事情,其实她毫无经验,人生能有多少个第一次呢?所以她往后撤退了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而后将司徒钥扶在沙发上,关窗,开空调,拿被子,好似这里是她家一样,“你叫什么名字都与我无关,你是阿猫阿狗也好,我都不会记住你,每个人,每个人都是过客”司徒钥喃喃自语,声音又低又模糊,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当时凌以亦唯一记得的只有那好听的声线,“你陪我喝酒”
她那哪是喝酒呢?纯粹是喝液体,杯中红橙黄蓝紫,各色颜色都有。
凌以亦摇了摇头,“抱歉,我没多大的兴趣。”
“那这样,瓶口对准谁,谁就喝下这一杯。”司徒钥弓□子,冰凉的地板上有空的啤酒瓶,细致的手腕用力扭动,啤酒瓶陀螺般的旋转,发出嘎嘎的声音,十几圈之后,酒瓶慢慢的停了下来,黑黑的瓶口指着凌以亦,“哈哈,你输了。”司徒钥开心地笑着。
凌以亦望了望那杯不明物体,再看了看司徒钥,司徒钥幽黑的眸子直亮亮地望着她,眼线下有明显的痕迹,像刚哭过,被风吹干的证据,她仰头一饮而尽,这些液体都被冰过,凌以亦清楚地听见似有冰渣轻轻划过食管的声音。
凌以亦总有些紧张,毕竟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发生身体接触,她心不由地堵得慌,就像B城永远的交通似的,可想起任思凡,她喝下那杯不明物体之后,就连光线都模糊起来,“小姐,你还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第一次和别人一夜情吗?”司徒钥一手抬过她的下巴,这张脸,清秀白净,轮廓分明,更有些俊眉星目之感。
“你是第几次?”
“你猜”司徒钥尽力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天花板,不让眼中的泪流出来,因为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流泪可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
那天晚上,到最后,凌以亦将一身酒气的司徒钥抬进卧室后自己也累得不堪重负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于是那个美妙的雪夜,那个相约419的雪夜以这样一种惨淡的方式收场,以至于翌日醒来头痛无比的司徒钥望着身边那个陌生人时的尖叫声响彻了云霄。
“早”凌以亦并未搭理她的惊愕诧异,还好现在处于休假期间,可以多睡会儿,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司徒钥只觉着头痛无比,想了半天才忆起这是昨日自己答应要419的那个人,身子,全。裸,还好一人一床被,没有明显的痕迹,她呆坐在自己的床上,却觉得恍若隔世,真的是时光悠悠青春渐老,一不小心就让人神魂颠倒了吗?司徒钥狐疑着,拿过浴袍就进浴室洗漱去了,看时间已是来不及,“不好意思,我要上班了”穿戴整齐后,司徒钥下了逐客令,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为何还睡在她的床上不肯离去。
“嗯,88”
“喂”
“嗯?还有事吗?”凌以亦从始至终就没睁开眼,好半天,她才从被窝里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证件递给司徒钥,人民警察怎么了?人民警察就能确定不偷人家里的东西了吗?司徒钥已无时间再思量,“你记得帮我锁门”就匆匆前往医院。
只是一路都觉着身上哪里不对劲。
凌以亦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醒来,眯着眼穿好衣服,洗了个冷水脸,就从司徒钥家里出来了,只一路上,觉得胸闷的厉害,今天这内衣是怎么回事呢?反手弄了弄系扣,发现多扣了几扣,低下头时,蕾丝的,黑色,她从不会穿这样的内衣,此时此刻是怎么到她身上的,凌以亦太惊讶了,以至于地上那个坑都没看见,于是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应运而生,于此同时,B城三医院的神经外科室再次发出了尖叫声,著名神经外科医生司徒钥穿错了别人的内衣。
作者有话要说:天好冷啊,码字好冷啊啊啊啊啊
3
3、第三章 。。。
就在司徒钥目瞪口呆的时候,办公室的换衣间被人强行推开,整个三医院能在著名神经外科医生的办公室如此猖獗的当属另一个轰动人物莫属,此人,姓叶,名衍,说了无数次地远走他乡,到现在,半个步伐都没有迈出一步,“哇,这么性感”
司徒钥对她吹胡子瞪眼,直接将凌以亦的内衣换下,套上外套,白大褂,“你能把你那八卦的眼神收起来吗?”
“好的,还请司徒医生自己招供吧,你不会和人翻云覆雨之后竟连内衣都穿错吧?”叶衍拉过她的身子,翻了翻脖颈,全身上下都搜刮了个遍,没有任何的痕迹,还真是小心谨慎呢。
“最近你家夫人不在家,你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提起郝芷萱,叶衍自动地将狼爪从司徒钥身上松开了,话说司徒钥刚从新加坡转入三医院的时候,叶衍下了好大的主意想将其发展成为JQ对象,奈何完美计划还未开始起草就被郝芷萱扼杀在了懵懂的意识中,于是提起郝芷萱,叶衍双手举着,摊在那儿。
却说那一年,第一次见面就穿错内衣对于司徒钥和凌以亦来说,都不是那人生中最惨痛的耻辱,两人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的信息,直到翌日深夜,凌以亦又在那社交网上找到司徒钥的ID,说了内衣门一事,那边的头像一直都是灰着的,直到司徒钥上线,接近20条留言信息差点将她的电脑闪黑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你自己的衣服都不认识吗?”
“你怎么能穿错了?现在怎么办?你啥时候把我的内衣还我?”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从你家出来的时候脚都崴了,你们小区外的坑为什么不找人填上?”
“。。。。。。。。。。”
望着一条一条蹦跶出来的信息,司徒钥很难和昨晚那稍显紧张害羞的小警察联系在一起。
“我的内衣呢?”司徒钥只回了一句。
“在我身上。”
司徒钥只觉着自己刚含在嘴里的冰激凌开始泛苦。
。。。。。。。。。。。
“凌以亦,下车,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从梦中惊醒,身旁的司徒钥唤着她,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她竟是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她那样敏锐一个人,竟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却又不是梦,她和司徒钥真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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