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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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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12月13日,凌以亦,你赢了。
  
  她回头望了望浴室里那氤氲水汽中的曼妙身姿,泪水迷蒙,她都不知道她原来竟有写日记的习惯,在相处的那两年并没有,而这一年的时光,她竟满满写了一个本子,当然其中被凌以亦省略跳过的地方,都是没有提到她的,不过是说一些关于医院,手术,病人的专业词汇,凌以亦也看不懂,可就是这些,却已经足够了,她未曾料到没有一遮一掩的司徒感情竟然这样浓烈,丰厚,这里的她,敏感,神经质,傲娇,可却还透露出那一丝丝孩子气的可爱,她汹涌的泪水再一次滴落在蓝色封皮上,她轻轻合上,放进沙发缝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眼底深处却是满满的心疼,她静静地等着她,现在冲进去,就真的是流氓,混蛋,她居然骂她是下半身动物,这一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她是怎么下半身来着的?
  
  “凌以亦,凌以亦。。。。。。。”梦呓般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嗯”
  
  “帮我把睡衣拿进来一下。”
  
  “在哪儿呢?”凌以亦起身,清理了自己的面颊。
  
  “还是原来的地方。”
  
  她推开卧室的门,从最后一间衣柜里找出她的睡衣,一片素净的白色袍子,她手伸了进去,眼睛望向一旁,浴室的房门拉开一条缝,里面的热气丝丝缕缕地朝外冒,另外冒出来的,还有一只细嫩光滑的手臂,“还要洗吗?”这句话太熟悉,熟悉到两人都不由得一愣,无数个夜晚,她在床上等得心急如焚,而司徒呢?向来洗澡慢,她急不可耐的时候,会冲进浴室,将她压在梳妆台上,她骂她猴急,她二话不说就扑到她的胸前,嗔骂一声,还不是让你给勾的,是如今,物是人非,她没有勇气再冲进去,她只想好好的,重新来过,好好的爱她,让自己成为她理想中的情人,不再惹她生气,不再惹她哭,而这一切,她都未曾告诉她,只将手中的睡衣递过去,而后呆愣地望着里面曼妙的胴。体极力隐忍。
  
  凌以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趁司徒没出来,抽了一只烟,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小,她从电视柜下找出热水袋,还是放在原来那地方,充好电,掐准时间,候在浴室门边,司徒钥一开门,看着她温柔地朝她一笑,手中的热水袋放在她掌心里,“天冷,别着凉。”
  
  司徒钥一路上侧着脸望着身旁的人,刚要往卧室走,她就先一步从里面拿出吹风,插上插头,热烘烘的暖气远远地吹着她的头发。
  
  “凌以亦”
  
  “嗯?”她一手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一手拿着吹风。
  
  “你。。。。。。。”司徒钥缓了缓,可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让我感到一种暴风雨来袭时的平静,你知道吗?”
  
  “知道,可是没有暴风雨,你这都是错觉”她说着将她的长发缕了缕,“我只想将以前的不好弥补,我想我可以改一改我暴躁的脾气,稍微对你温柔一些。。。。。。”
  
  “稍微?凌以亦,我怎么感觉你今晚有些高西宝附身?”
  
  凌以亦挫败地看着她,将手中的吹风机扔掉,毛巾覆在手背上,一手又放进了裤兜里,“看来深情款款真的不适合我,我还是走资本主义路线吧,社会主义的伪善我真是用不来。”
  
  “是吗?那你走一个我看看”司徒钥玉足轻抬,在她眼角边勾了勾。
  
  “曾经的过往我两皆有不是,对不对?”
  
  “嗯”司徒钥不得不承认她的任性和别扭。
  
  “那现在,我会以我独有的方式对你,不管霸道也好,虽然我会尽量改一些,自私也好,我也会尽量改一点,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爱人了,不管你再任性地气愤地无理地说出分手二字,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她说得很笨拙,像是每个字都斟酌了番,这天晚上她的声音有点低沉,她等着司徒钥的回应,可回应她的却是一片静默,那是一种令人心慌的气息,过了几秒,她又叫了她一声:“司徒”
  
  司徒迎上她的眼,“嗯”然后她突然神经质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从凌以亦身下钻出来,“完了。”她四下找寻着东西。
  
  “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呢?”难得她如此深情,如此发自肺腑地真心表白,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一句啊,凌以亦起身跟在她身后打转。
  
  “今天是什么日子?”司徒焦急地问着她。
  
  “12月31号啊。”
  
  “现在几点了?”
  
  “接近二十三点,你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今晚叶衍和芷萱约我吃饭的,我完全把这件事忘掉了,你打一下我手机,我把手机放哪儿了?”
  
  “你没和她们说我已经约了你吗?”凌以亦拨号,近在咫尺的手机铃声响起,司徒从沙发缝里摸了出来,一共十二个电话,三十条短信,有郝芷萱的,叶衍的,傅琅熙的。“人呢?”“吃饭呢?你在干嘛?”“和谁约会呢?”“司徒钥,你再一次放了我的鸽子,速来,速,速,速”一看就知道是叶衍的。
  
  凌以亦望着司徒钥越来越冷的脸,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你咳什么啊,都怪你”
  
  “怪我什么啊?是你自己忘的”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忘?”司徒钥骂完,两人不期而遇地望了一眼,而后默契般轻笑出声,这样熟悉的斗嘴画面如此相识,司徒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回到卧室快速换了一身便装,拉过凌以亦的手就要出门,“这么晚还去哪儿呢?喂?”
  
  “和芷萱她们一起跨年。”她一手牵着凌以亦,一手拿着电话,只听着听筒里喧嚣的人声和吵骂声,她的掌心还有着刚沐浴后的清香气息,装作毫不在意,只是稍微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指,却不敢太用力,怕她发觉,重拾一份感情总是比起初的时候更加的小心谨慎,因为年轻的时候,不管不顾,只随着自己的性子,那时更不懂什么是爱,怎样爱一个人,总觉得自己都那样用心,对方为什么还不满意,等过了些年岁才发现,那不过是年轻气盛时的倔强和不屈,虽然她现在也不过才26岁,只是这三年却似过了很长很长一般,凌以亦被牵着,虽说有些受的气质,可是却掩饰不住她的满心欢喜,对于一份破镜重圆的感情来说,对于一个差点丢失了重要的人来说,受受更健康,更和谐。
  
  喷泉广场人群扎堆,司徒钥很远就瞧见站在一身大红的叶衍,只见她脸上一抹亮丽的五彩缤纷的颜色,身旁那个女子还在往她头上拾掇着蝴蝶结,司徒钥没笑岔气,高挑的,清秀的,帅气的,干净的,甚至比凌以亦还俊秀的叶医生此时被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模样在人群中扭捏作态,“叶衍,芷萱!!!”司徒今天心情其佳,在不远处就朝那边的几人招手,凌以亦不知什么时候已换到她身前,一手拨开人群,一手将她往前拉。
  
  近在咫尺的时候,叶衍拉过她,捂住她的嘴,“小声点,不行吗?你害怕大家都不知道现在这个小丑是闻名B城医学界又帅气又干练的叶医生吗?”啪,郝芷萱将一朵大黄花插在她耳后。




25

25、第二十五章 。。。 
 
 
  那晚的跨年人声鼎沸,中国人本是习惯过旧历年,只有除夕之夜才会有那浓浓的年味,只是现如今,年味越来越淡,而每一次疯狂的节日只不过成了这都市男女释放自己,减轻压力的一个形式和借口,等看清了些,众人斜眼瞄向这从人群中突围的两人,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但很明显有做贼心虚的痕迹,而且,相当明显,因为凌以亦和司徒钥的手明明就挨着那么近,而且还那么不自然的姿势。
  
  “你终于肯来了。”这是叶衍说的。
  
  “良辰美景奈何天啊,只待郎君把家还呢”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当然来自二世祖郝芷萱。
  
  “真高兴能在这里看见你。”如此严肃认真,非严苛的傅氏总裁傅琅熙莫属,说完还盯着两人刚拉过手的空隙看。
  
  “琅熙,你闻到了春天的味道了吗?想来二位刚是初雨乍开三峡梦,轻舟已过了万重山才姗姗来迟吧。”顾如锦从傅琅熙身后揽住她的脖颈调侃得说道,如此荡漾的诗作啊,也难怪顾家二小姐的感情线上有着三条大分叉,看那傅氏总裁肤色红润,犹如春日桃花,就知两人必是夜夜笙歌,性生活相当和谐吧。
  
  叶衍和司徒都不解,呆愣地望着顾如锦打什么哑谜呢?只有傅琅熙早已见识过,只闷在她肩头轻轻笑着,凌以亦俊脸一红,直红到了耳根子,只觉得自己那张小脸火辣辣地发烫,按理说,以她的文化水准是理解不了这句诗作的精髓的,可是不要忘了,她还有一个做语文教师的闺蜜,而且是相当荡漾的语文教师,有一次高西宝闲着没事,赖在她家里,将古代那些个情诗一首首翻译给她听,她只觉一句比一句□,却道高西宝问她,“你知道李白的女儿是谁吗?”凌以亦摇了摇头,“李紫烟”高西宝回到。“史书上有记载吗?何解?”“日照香炉生紫烟嘛。还有一句,初雨乍开三峡梦,轻舟已过了万重山”凌以亦只觉得这句话熟,待高西宝凑在她耳边解释了寓意之后她只摇了摇头,教育界出了这个败类真是罪孽啊罪孽,她不信佛,信佛就得念阿弥陀佛,岂知这顾家二小姐居然知晓这句话的精髓,着实让她汗颜啊。
  
  郝芷萱制止了叶衍好奇要继续追问的神情,凌以亦稍显害羞地暗示回家在告诉她,此事不宜台上桌面在众目睽睽下谈。
  
  “真帅气”郝芷萱咂嘴。
  
  “真美好”傅琅熙笑看。
  
  “真清秀”叶衍瞥嘴,因为郝芷萱在她头发上鼓捣着,弄疼她了。
  
  “真,受”顾如锦不怀好意地笑着。
  
  以上,是傅琅熙,顾如锦,叶衍,郝芷萱,站成一排,四个人,八只眼睛,四张嘴,齐齐地盯着凌以亦看了之后,又齐齐地朝司徒钥说的,凌以亦被呛住,内心无比狂躁,她哪里受了哪里受了,她是铁T,铁T!!!!知道什么是铁T吗?
  
  她咧嘴微笑,“身高一米七,体重四十三公斤,确实有些瘦,你好,叶医生,我们又见面了,这两位定是傅总和顾小姐了,这位是郝小姐吧?在下凌以亦,六区凶案组刑警。”
  
  “太正经了。”
  
  “太严肃了。”
  
  “太会装傻了。”
  
  “太彬彬有礼了。”
  
  四人齐摇头,凌以亦满掌心都是汗,她是什么时候得罪这四个姑奶奶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捉弄她了,她害羞”司徒钥试图为凌以亦解围。
  
  “NO!”四人再次齐摇头,“那就换你吧。”四人因为等了司徒钥如此长的时间而“恼羞成怒”不捉弄捉弄两人怎么消心头之恨,可是你看四人满脸笑颜如花,寻欢作乐的样子,像是焦急地等待之人吗?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司徒瞅着红光满面的叶衍,试图岔开话题。
  
  “衍萱记之夫求妻回。”郝芷萱回头冲她诡异地笑着,却原来死鸭子嘴硬的叶医生还是不得不将郝芷萱哄回家啊。
  
  司徒钥喜欢郝芷萱,不是那种喜欢,而是这种喜欢,芷萱身上有一种令人快乐的气质,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只要有她在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平时的自己蹦的有多紧,因为挨着她,你会敏感地发现那份放松,那份闲适,虽然她被说成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虽然她懒惰成性甚至任性孩子气,可是她对外界的评价不以为然,有着相似背景的两个人总是更容易让人贴近,司徒钥挽上郝芷萱的胳膊,轻声诉道:“谢谢你每晚送给我的歌。”她的下巴放在郝芷萱的肩窝里,郝芷萱掐了掐她的脸,“傻瓜,什么都会过去的,我们一直都在。”对于如此亲昵的动作,而对象并不是凌以亦,凌以亦很小上前分开两人,可低头又想,不是才答应司徒不霸道了吗?于是她转过身去,习惯性地摸烟,裤兜里空空如也,顾如锦凑过来,将一只ESSE;摸出火柴,长长的火柴梗划出淡蓝色的火焰,她伸手拢着火苗,凑到凌以亦面前,“谢谢”凌以亦客气地道谢到,却只听身后傅琅熙柔和的声音:“顾如锦,你今晚别想亲我”声音柔和却力度非凡,顾如锦摊着两手,转过身,无奈地朝傅琅熙笑了笑:“我可没抽,只是给这位警官点烟罢了。”
  
  司徒钥猛回身,凌以亦反手将烟卷背至身后,司徒钥却瞧见了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慌忙转过头来。
  
  “司徒”身后有清脆的女声响起,“你也在这儿啊,HI,各位,原来大家都在,刚怎么没看见你呢?”那女子全身充满了热情,凌以亦认得她,在晚间的两人约会她在中途闯入,她认得这个女人,漂亮,优雅,有着四平八稳的气质,得体,知书达理,又妩媚又妖娆,她记得司徒钥唤她珂然,凌以亦闻到了危险的气息,莫名的,她不喜欢纪珂然,因为她身上有着她所不能拥有的一切,那种游离于人群中的悠然自得,她总是木讷的,她甚至能感到她应该是柔情的,可是这个词也是和她凌以亦决然的,她想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呢?兴许人家还是个直人呢,难道还真以为天下大同了吗?
  
  “珂然,你也在这儿?”司徒亲切地问到,躲看来是躲不过了。
  
  “是啊,没有你相陪,我只能是孤家寡人一个。”
  
  咳,咳,叶衍不自然地轻咳着,拉过郝芷萱不忍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新欢,旧爱,司徒,你该何去何从啊,你让我这从头到尾都只有郝芷萱一个凶女人的人情何以堪,不知什么时候,凌以亦已站在了司徒钥身边,冲纪珂然伸出手,“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凌警官也在啊。”纪珂然优雅地回握。
  
  气氛一下陷入安静而尴尬的局面,叶衍硬着头皮将纪珂然揽过来,人是她非拉着进酒吧,才让纪珂然有认识司徒的机会的,谁让她当成恨不能和那姓凌的老死不相往来,恨不能喝了忘情水忘掉前世今生,她真的带她去喝了啊,结果喝出了一个纪珂然来,叶衍是明白的,爱情这个东西,发生的时候很莫名其妙,就连她和郝芷萱这样两个怪异品种都能结合在一起,世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可是这位纪同学,太过于执着,只怕最后伤的还是自己,所以她揽住纪珂然的肩头,闲话家常,像最亲昵的战友一般絮絮叨叨。
  
  却哪知纪珂然拍了拍她的肩头,“我只是过来给大家打个招呼,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司徒,新年快乐。”她轻轻用脸贴上她的脸。
  
  “你也快乐。”
  
  凌以亦默默地看着,说实话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心慌,有些不安,关于这个叫珂然的女人,她一头雾水,可是却死忍着不问,毕竟现在她和司徒钥才刚刚看见一点曙光。这个尴尬的小插曲很快被几个喧闹的人化解,有年轻人在一旁狂叫,嘶吼,飙歌,有情侣套上围帽亲亲我我,“哇”顾如锦惊呼出声,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越来越火爆,几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对小年轻低调地舌吻着,短发,秀气,看不清男女,“是一男一女吧”傅琅熙首先保险地猜测,“好像是两个小男孩。”司徒继续猜,“是两个小女孩。”凌以亦淡定地说着,几人同时哦了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只有死在沙滩上。
  
  新历的2008年终于过去了,这一年,对司徒钥和凌以亦来说,是漫长的煎熬,是无边的思念,是数不清的惦记,一年一年的过去,最初相爱的那个人是否更加珍惜,傅琅熙和顾如锦彼此深望着,而对于司徒钥和凌以亦这对破镜即将重圆的情侣,新的一年又将会是怎样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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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那天晚上,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几人才陆续地各自回家,凌以亦一个人漫步在冷清的十字街头,对面有一对小情侣对着着光滑的橱窗哈气,而后那小男生从身后拥着女朋友的身子,握住她的手在那哈出的白气上写着字,似有警觉般,两人回头瞧见对面的路口有个女人似乎在瞧着他们,忙有些不自在地溜走了,这种感觉就像你站在一辆宝马车旁,低□子在车窗上照着自己的模样,正在自我欣赏时,车窗缓缓摇下,车内人对着你,一脸的笑颜如花。绿灯的时候,凌以亦穿过马路,来到橱窗前,却原来是那三个字,“我爱你”多么令人心绚神迷的三个字,那么重的承诺却那样轻易就许下了,看那青春的容颜不过是18,19岁的年纪,几年之后兴许他为人夫,她为人妻的时候还能想到2008年的最后一晚,曾经有那样一个人那样纯真地哈着气在光滑的玻璃上写着这样重的誓言。
  
  新年伊始,带给凌以亦和司徒钥的惊喜就是两人都忙得天翻地覆,元旦期间,医院的门诊无可厚非地多了起来,而凌以亦也没闲到哪里去,而司徒钥的惊喜还多了一层,办公室的浪漫情怀愈发浓厚,桌上充斥着鲜红玫瑰的香气,各式各样的冰淇淋,都与一个叫纪珂然的女人有关。司徒钥忙乱中皱着眉,这个女人闲着没事给她舔什么乱,新年的第二个星期,周四的晚上,午夜时分,司徒钥下班,疲惫不堪,纪珂然人和车早已在医院门口侯着,司徒钥累得不愿多说一句话,只看了纪珂然一眼就往车库走去。
  
  “看来惊喜在你面前一无惊二无喜了。”纪珂然斜着身子依在车门上。
  
  “纪大小姐的时间怎么如此不值钱了。”
  
  “值不值,你说了不算,在我眼里,你是无价的。”纪珂然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司徒钥身旁,“司徒,你知道我喜欢你。”
  
  “可你也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你。”司徒钥认真地说到,许多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不过是酒吧里的几次相逢罢了,可这在纪珂然眼里,却是求之不得的缘分,司徒钥恨缘分这个词,相爱的时候会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分离的时候会说无缘对面不相逢,一切都不过是人的内心在作祟罢了,与缘分有什么关系,有些时候时间不对,人不对,那缘,也不过是一段孽缘罢了。
  
  她承认,在这单身的一年了她由着叶衍和郝芷萱的怂恿不只一次地去了酒吧,那不过是为了陪着那两口子的消遣罢了,在快节奏的音乐里众人释放着,释放着现实里所承受的无奈委屈和妥协,叶衍本是想着多次出入这样的场所能将司徒钥带入那旧情的苦海,哪知那个女人和她表姐一样是个情痴,一点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却不料LES届有名的美T纪珂然看上了她,纪珂然,女,年龄未知,有钱,有貌,有材,可从纪珂然看上司徒钥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她,她端着酒杯坐在她身旁,不言不语,只轻轻碰了碰司徒的酒杯而后蓝色液体一饮而尽,纸醉金迷的鸡尾酒里透出初春时樱桃的芳香,那是2008年的初春,万物都荡漾起来,连同舞池之中随着音乐波澜起伏的身姿,司徒钥也一饮而尽,这个女人美丽妖娆,举手投足间是大气从容的优雅,还有那嘴角魅惑人心的笑容,司徒钥不得不承认,纪珂然的美让人目眩神迷,她话不多,却总是能逗笑司徒钥。
  
  后来的几次都会在酒吧里遇上她,她曾试图问过司徒是否有发展的意向,司徒痴笑着摇了摇头,她心里有个人,其他的,已经放不下了,就算再美的人,再好也放不下了,纪珂然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开始调查她的资料,了解她所有的属性,知道她是三医院有名的外科医生,知道她走路喜欢将双手插在外衣兜里,还知道她一年四季都喜欢吃冰淇淋,她曾目不转睛毫不修饰地盯着司徒的身材看过,那样修长的身子一年四季吃冰淇淋却从长不胖,她喜欢上了她,一见钟情,她喜欢她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喜欢她眉梢中的坚韧,喜欢她握着冰冷器械却纤细绵柔的手指,她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拒绝,她的坦荡,可一切都无法阻止她喜欢她,后来她从叶医生那儿多方打听,却原来早已是心有所属。
  
  “你就那么讨厌我?将我送给你的花扔掉,看着冰淇淋融化你也不吃一口?”纪珂然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她粉红嘴唇微嘟,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司徒钥被她这无辜表情逗笑了,“你知道那些东西对我没用,你还花那心思干嘛啊?”她是要给她讲清楚的,别在她身上枉费时间了,不如就趁今晚吧,她可不想她的八卦绯闻传得医院满天飞。
  
  纪珂然揽住她肩头,轻轻唤了声“司徒”,就要将她揽进怀里,却被她双手隔在中间,“上车吧,陪你吃顿饭。”
  
  “这可是你说的?你今晚陪我,不许反悔。”纪珂然牵过她的手,为她拉开车门。
  
  “纪大小姐,现在凌晨了,我明天还有手术,我很忙,时间很宝贵,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你别多想?”
  
  “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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