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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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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郝芷萱过得很恍惚,她很想将叶衍的行李箱给扔门外去,中午她妈回来的时候告诉她已经将房间的钥匙拿给叶衍了,而且垃圾是不能乱扔的,她走到行李箱面前,提了提,太重,实在有些提不动,接下来她妈的话更是让她如鲠在喉,“小叶过来,我让她和你睡一间房了,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睡习惯了。”郝思言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给郝芷萱剥橙子,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到。
“妈妈,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可是你还爱她啊,而且很明显,她也还爱你。”
“。。。。。。。。。我不爱她了。”郝芷萱赌气地回了句。
“确定?”郝思言偏着头问到。
“确定。”
“那好,明天给我找个男人结婚去,省得我一天瞎操心。”
“好了好了,你别瞎操心了,好不好,我自己处理。”郝芷萱靠在郝思言身旁,撒娇地哄到。
“小萱,人这一辈子怎么会不犯错呢?从小到大,你犯过的错还少吗?每个人的性格和观念不一样,别那么轻易放弃一个人,傻孩子,如果你真的已经不爱她了,你还怎会容忍她进我们的家?”郝思言轻轻摸着郝芷萱的头,是她将她带在这世间,她不算一个好母亲,给不了她那样光明正大的身份,因为自己的关系,竟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私生女,所以,只要她开心就好了,于是她知道她喜欢女人的时候,只有些不适应罢了。
“让她睡客厅。”郝芷萱从郝思言肩头起来嗔骂到。
“你想怎么都好。”
傍晚十分,郝芷萱出门,去电台,开会,深夜十一点,如期出现在电台那头,郝家,叶衍往泡脚机里添着水,将郝思言的脚放进去,郝思言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拗不过叶衍,她一直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那样伤害了最爱的人,她更明白郝芷萱对郝思言意味着什么,郝思言的腿很细致,她身材瘦小,脚也自然而然地短小,叶衍一直低着头,电台里是郝芷萱的声音,通过电波,她的声音显得更磁性更温柔一些。
“对不起。。。。。。”许久她才说出这三个字。
郝思言什么都没讲,只轻轻将叶衍拉近,抱进自己的怀里,“女孩子和女孩子肯定会承受更多的磨难,芷萱有时被我惯坏了,偶尔会有很重的大小姐脾气,你多包容她,对了,那个事你真的准备这样做?如果芷萱执意如此,你到时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叶衍静静地听着,她其实想说的是,没有她,其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的房子是卖了,只是将名字换成了郝芷萱的名字罢了。
“这个事情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啊。”这都是郝思言想的点子,真不知道芷萱如果知道实情了会怎么样,她说房子卖了,实质只是将名字转过去而已。
事实上,叶衍是个十分细心体贴的人,只是那之初的时候,她的心思早已懒了罢了,郝思言睡着之后,她轻轻拉上门,开着车在如水的夜色里,静静地等着郝芷萱下班。
她没有花任何力气就和郝芷萱在一起,却在这个时候,想花尽毕生的力气留在她身边,电台门口窸窣地出来三三两两的人,她望着那些陌生的面孔,却一直等不来郝芷萱的身影。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到点了啊,起身,拉开车门,到三楼的导播厅,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收拾东西,风吹动玻璃窗发出沙沙的声音,突然,一室漆黑,不知是停电了,还是楼下的保安将闸门关掉了,叶衍轻声唤了声,“芷萱,我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她听出了是叶衍的声音,从包里摸出手机,手机微蓝色的光倒影在她脸上,整张颜如水莲般散开,叶衍站在离她两米之外的距离,依着灯光朝着她静静地走过来,她很少见过她工作时的样子,印象中的她总是在玩,她喜欢去做她有兴趣的东西,却不知在专业上她不逊于任何一个人,如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在这日益更替的信息时代在电台这样怀旧的行业里如此受人欢迎。
“我们回家吧。”她取出手机,在前面照着身旁的桌椅,左手伸到郝芷萱面前,郝芷萱没接过来,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走得匆忙,碰上身侧的椅子,膝盖处泛着闷痛,她歪□子,骂了句叶衍没听清的话语,这一天见到她就没什么好事,叶衍蹲□子扶起她,她突然推开她,却被叶衍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挣脱不开,索性咬上她的手臂,她还是不松手,她突然累了,放弃了一切挣扎,放弃了一切的犹豫,软在她怀里,嘤嘤地哭起来。叶衍的喉头微微抖着,心犹如被藤蔓搅着疼,凌乱的导播室里,黑暗中只有手机发出淡淡的微弱的光,郝芷萱眼中的泪闪闪发光,她凑过去,吻上她的眼,在她耳旁低喃,“我的现在和将来,都只属于你,而你,也一样。”
无声无息的电台,只有郝芷萱压抑的抽泣声,她紧紧地拉紧叶衍的衬衫领口,突然头朝叶衍的头碰上去,“砰”一声,叶衍被撞得呼呼出气,她竟用这样同归于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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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
一路上,叶衍开车,郝芷萱坐在副驾驶上,在这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两人依稀无话,像是分别许久的恋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郝芷萱偏过头,望着窗外如水的夜色,微仰着头,侧着脸,手腕别过耳发,好一番搔首弄姿的光景,叶衍偶尔偏过头看她,眼里含着笑,额头上被撞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就如同这段感情这个人一样,让她心疼不已。
回到家,没想穿着一身睡衣的郝思言正在沙发上弄着毯子。
“回来啦?我把夜宵热了下,你两趁热吃。”说完优雅地回了房。
“这个?”叶衍望着客厅沙发拉成床的模样。
“我妈说让你睡客厅。”郝芷萱将外套扔在沙发上,叶衍拿起挂在衣帽间,郝思言的房里传来纤细的声音,“从小到大你就爱撒谎,到现在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声音虽小,郝芷萱听见了,当然叶衍更听见了,她凑到郝芷萱身旁,厚着脸皮问,“我今晚可以不睡这里的,对吧?”
郝芷萱没理她,回卧室拿睡袍洗澡,浴室的水温已被她调好,她关上浴室的门,花洒下是自己如羊脂般的肌肤,暖暖的水流趟过身体,是一种惬意的舒适,洗过澡,回到卧室,床的一半已经被另一个人占领了,好明显,她穿着睡袍,刚洗浴过的样子,就这样捷足先登?她允许她上她的床了?
“你给我下来。”
“不下。”
“叶衍!”
“老婆”
“。。。。。。。”
“。。。。。。。”
“。。。。。。。”
郝芷萱来回走着圈。
“老婆”
“谁是你老婆”
“郝芷萱是”
“你求过婚了?”郝芷萱将床上的抱枕朝她脸上砸过去,“你不出去,我出去。”郝芷萱拿过枕头就要往客厅走。
“芷萱,外面沙发床啊,好硬好窄,你睡不习惯的。”
“你也知道啊?那你自己出去睡。”
“可是你知道我,会滚下床的。”叶衍可怜兮兮地起身,拉住郝芷萱的衣角,郝芷萱侧首,想来也是,那人睡觉从来都不安稳,有几次半夜三更,只听到房里木板上的一身闷哼,迷糊着起床时,她已经摔地板上了。
“最多我和你保持在一尺的距离。”叶衍拿了一本书放在两人中间,芷萱看了看她,此时的叶衍像极了一个任意调戏的弱受,此时不抓紧机会,更待何时啊,她心里那点花花肠子哦,她按住自己的心思,没再搭理她。
是夜,春潮涌动,郝芷萱拿出新被套裹着自己的身子,叶衍很守承诺地将两人保持在一尺的安全距离,郝芷萱侧过身,她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杂志封面是某明星光滑又细腻的裸背。她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和往日那不安分的人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儿。
郝芷萱伸手将灯关上,只留下墙头的壁灯,昏黄的,暖暖的,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情愫,光线一下暗了下来,叶衍也实在不好意思再装腔作势地拿着杂志,只好将手中物扔到一旁,月光从落地窗里偷偷地溜进来,洒了一地的如水温情,她很想将枕侧人拥入怀里,就这样,静静地守着月光,熟睡,静待翌日的日出,可惜用床单紧紧将自己包裹着的郝芷萱完全将她屏蔽在外了。
空气中安静地只能听见很轻很轻的呼吸声,两人竟是不由自主地想着第一次,在野外露营的时候,那晚也是这样吗?守在身侧的这个人,突然有了亲近的欲望,她记得还是郝芷萱先跳动她,只是她忽略了她那双随意玩转手术刀的手轻而易举就奠定了两人的攻受地位,而今,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人,近在咫尺,她好想将她拥入怀中,她见郝芷萱闭上眼,响起平静的呼吸声,身子缓缓立起来,手刚要抚上她的手臂,郝芷萱双眼瞪得像铜铃般将她魂吓掉了三分,手悬在空中,想撤已经是来不及。
“你说的一尺。”郝芷萱直起身。
“对啊,一尺。”叶衍不自在地清了清身子。
“很好,不许动。”郝芷萱从枕头下将卷尺拉出来,仔细地量着,“5。5寸,所以呢,你违规了,真抱歉。”她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将卷尺从她的手腕穿过,一圈又一圈,打了很多很多的结,“芷萱,你这是要做什么?”叶衍好无措的样子,这也太突然了。
“没什么,长夜漫漫,我们来做点游戏。”见叶衍双手已经被绑得死死的,床头黑色的丝巾迅速果断地将叶衍的眼睛蒙上了,一室的漆黑,只剩□旁爱人熟悉的味道。
“芷萱,这,可不那么好玩。”叶衍陷在黑暗中有些不适应,郝芷萱将她按回床头,“别乱动,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早让你去客厅睡了,是你自己坚持的,叶医生不能食言而肥。”
“是,是我要坚持的,可是芷萱,你别告诉我,你要。。。。。。。”
“我要什么。。。。。。。你又知道我要什么?”芷萱突然觉得好玩,一直以来在两人的关系里都是不分伯仲,没有谁特别强势,也没有谁特别弱势,只今晚的叶衍,像一个无辜的小兽,被绑在砧板上,等着她去开刀,她的身材很好,瘦削却又不嶙峋,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无。她冰冷的手指解开睡衣的蝴蝶结,有肌肤□在空气中,叶衍只觉胸口一凉,心中一紧,身子更显僵硬。
“芷萱,我们能商量一下吗?”双手被缚,双眼被蒙的叶衍挪了挪身子。
“商量什么呢?”郝芷萱食指弯曲,指腹在她胸前轻刮着,身下人强忍着,气息不稳让肌肤开始颤栗。
“商量一下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
“嗯,你说。”郝芷萱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话,一边将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弋,像是探寻一场未知之旅,叶衍被挑逗地有些难耐,双腿开始往一旁移动,摩擦,欲。望之火开始蔓延,可是她深知按照芷萱的脾气,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把我的手解开,还有眼上的丝巾,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芷萱,你给我个回应啊。”
“好,回应。”她一手贴上她最柔软的地方,叶衍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是轻轻摩挲着,满掌心的潮湿和温热。郝芷萱得意地笑出了声,叶衍的脸犹如煮沸的虾饺般通红,那耳根子薄而脆。
“芷萱,你要怎样才肯绕过我?”她实在好不习惯被郝芷萱调戏挑逗的样子,她是攻啊,华丽丽的帝王攻啊,和郝芷萱这么长时间,从未被反推过啊,要不要这样凄惨啊,这如水的温情,这安然的夜光,清闲寡欲一点不好吗?她干嘛被郝芷萱抓住把柄啊。
“可以啊,你说你想我要你,我就绕过你。”
“喂,郝芷萱!!!”
“嗯哼?”她俯□,开始在她胸前吮吻,似有若无,忽轻忽重的挑逗,轻咬,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打圈,揉捏,满室的淫靡,叶衍喉头发紧,嗓子变得嘶哑,有闷哼声从喉头里传出来,混或着初夏的清香,唯美而多情。
“叶衍,你的身体好棒。”
“多谢老婆夸奖。”叶衍倒抽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有人的手指开始在她大腿根部弹琴。
“宝贝,那不是琵琶,别,别大珠小珠落玉盘地那样,好,好吗?”叶衍直起身子又被郝芷萱给按了下去,她看到她兵荒马乱的神情,她望着她满脸难耐的表情,还有那一声声拼命压抑的闷哼,双腿微微颤抖的悸动,她的膝盖开始蜷起来,她的舌尖扫过那精致的肌肤,带着些微生涩的探索,从小腹一直往下,上关风,下关月,苍山雪,洱海月,她突然想起那年在云南时喝过的一种名为风花雪月的酒,此时,她正在畅饮,只那气息,只属于叶衍的,属于这个不知自己是如何爱上的女人的,她含了上去,身下人溢出的呻吟声,还有双手因被捆在一起只能紧紧抓住被单的嘶压声。
安静的屋里,淡蓝色的大床上,有墙头灯隐隐作亮,细腻白皙的肌肤交织在一起,闷哼中的呢喃丝丝入扣,那是不一样的声音,带着这初夏的情。欲,巫山云雨,长发缠绕在一起,像这纠缠不清的爱。欲,如痴如醉的神情,交欢相叠的身子,因了那份看不见的神秘和刺激,当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厮磨在一起,郝芷萱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辗转反侧。
“你要吗?”
有人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退一分,难耐,她挺进身子,只为贴得更紧。
“芷萱,要。。。要我。”
翻云覆雨的交欢,媚眼如丝的轻喘,似甘霖洒在两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哦清水。难不成还能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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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
那一晚,善于摸索和探险的郝芷萱在一次又一次的新奇体验中将满室的淫靡之气推到高峰,呜咽和呻吟像潮水般汹涌地朝两人袭来,待叶衍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地斜躺在床沿,郝芷萱才将卷尺从她的手腕上解开,因她太不安分拼命挣脱而勒出了一圈圈的红印。
“爽吗?”郝芷萱攻气十足地挑着叶衍的下巴。
“非常,相当。”叶衍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从今而后,某人的帝王攻头衔是再也没办法继续戴下去了,那晚她从郝芷萱身后一直搂着她,一向睡觉不踏实的她变得异常地安分,她一动不动地蜷着腿贴在郝芷萱身上,就这样地老天荒吧,就这样白头偕老吧,十指相扣间是指尖的轻触。
暧昧涌动的春日终于过去了,永远都走黑白灰色系的城市迎来了一年里最难熬的时节,夏季的步伐走的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急促,似要将人窒息般,天气愈发得闷热不堪,这样的时节,大街上除了必须出行的人,其他的都只愿呆在室内,空调发出轰轰的机械声,在这夏日的午后显得异常地安静,窗外有蝉鸣,窗帘半拉上,午日的烈阳渲染了整个房间,周六下午两点一刻,郝家,卧室,郝芷萱侧睡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她皱着眉,一手拽着蚕丝被,一手枕在耳后,叶衍侧歪着身子,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人,偶尔跳跃的睫毛,略带踌躇的神情,渐渐平顺的呼吸,她的前世不知道是不是猪变的,总是困,夏日来得越迫切,她嗜睡的毛病就更严重,这个时候的郝芷萱,安静,迷蒙,带着小女人的娇羞,枕头上弥漫着淡淡的只属于她的气息,叶衍伸出手,在她紧闭的双眼上吻了吻,而后起身去客厅陪郝妈妈聊天去了。
郝思言坐在布艺沙发上看着TVB的狗血剧,也说不出是哪里好,郝思言和叶衍的气场总是很搭,年轻的时候跟着傅天明,很早的时候就不做事了,她从来没有相信过傅天明会抛妻弃女地和她生生世世走在一起,年少的时候总是很傻吧,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以为得到一个人就得到了全世界,什么名分,什么声誉全不计较,只还好总是留下了这样一个女儿,算是那场感情里的沉淀和思念,郝芷萱的侧脸和傅天明的侧脸很像,轮廓分明,有着很清晰的线条,如果说傅琅熙结合了傅天明的俊雅和沈心的冷静自持而出落成大家闺秀,那郝芷萱就继承了傅天明的孩子气和郝思言的精致美丽而出落成小家碧玉里隐藏着的俏皮。
叶衍歪着头安静地听着这些往事,听郝思言讲那些陈年旧事里流转的时光,那些一步一步走来的日子,脑海中的郝芷萱变得清晰起来,那个没心没肺努力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女子,那个拼命让母亲快乐释怀的女子,此时躺在帷幔中,微皱着眉,嘟着嘴,房间的门半开着,有风轻轻吹过,阻挡了叶衍的视线。
“她真的很皮,有时玩过头了,你不要怪她,可是她一旦爱上一个人,心就会安定下来了,小叶,小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话说到一半,房间门被拉开,郝芷萱迷蒙着双眼,“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这大中午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快三点了,姑奶奶,再睡下去,对身体该不好了,三点半,司徒约了我们,你知道她最近又开始暴躁,我们不能迟到哦,伯母,晚饭我们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叶衍说完,去卧室简单收拾了下。
三医院那条街拐角的巷子是整个B城梧桐树最繁茂的一条街,风有些大,落叶铺满在两旁,叶衍拖着还在瞌睡中的郝芷萱来到语堂,还没进门,就听到两个熟悉的女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你有本事你可以跟上去看啊。”
“我就看了一眼而已啊。”
“看一眼不是看?”
“是,是,是”
“是什么是啊?”
“。。。。。。。。”
在场的人气氛诡异,有女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还有人低着头,无比憋闷地转着手机,旁边还有一位天然呆女士将书把整张脸挡住,完全无视正处在水深火热的两个女人。
“哎哟,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的司徒大医生呢?”叶衍拉着郝芷萱,郝芷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歪在她身上继续睡。
叶衍很明显被无视了,气氛变得尴尬,司徒气闷得紧,一方面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一方面又烦躁凌以亦的举重若轻,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当然,冷静下来的司徒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可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如果只剩下讲道理,这爱情就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
“凌警官,你又怎么惹到你家大医生了。”
凌以亦像找到知心人一般,正了正身子,欲言又止的模样,想给叶衍控诉,自上次叶衍和郝芷萱闹分手,那晚叶衍醉酒和凌以亦交心,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可是话到嘴边,看到司徒钥一脸憋气的样子给活生生吞了回去。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有个长腿美女路过凌以亦身边的时候,凌以亦不小心多瞄了几眼而已,恰逢司徒钥一眼窥破,醋坛子翻了一地,直接怂恿凌以亦上前去追问好了,还可以用警察身份盘问人家的身份地址,甚至联系方式什么的,凌以亦被抢白到一句话都不敢提,最近司徒的脾气暴戾,一不小心就会点燃导火线,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司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就连无辜的叶衍也被牵扯进来,“现在三点四十五分了,你迟到了,今天你买单。”
“好了好了,小心郁结憋在肝里哦。”
周末寻常的相聚因为司徒的别扭多了些情绪,只很快,几人就完全忽略了她,叶衍给凌以亦讲着医院的事,凌以亦也抱怨了警局的那些破案子,郝芷萱依然沉睡,裴素婉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人理司徒,更没有人在乎她的情绪,司徒拼命压抑着突然失落的情绪,躲在沙发角落里胡乱应承着叶衍的对话,心思泛滥,窗外突然阴沉了下来,梅雨时节是该到了吧,她突然很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她甚至也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的田地,凌以亦不过是多看了一个陌生女人一眼罢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坚强,一切冷漠冰霜都是伪装,有时想着两个女人在一起是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现实问题需要解决吧,最近童言辉有事没事就串到医院来和她商量订婚的事,商量个大头鬼啊,司徒家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轰了一次又一次,后来都烦了,看到童言辉总是绕道走,只那一次,他告诉她她母亲病了,发烧拉肚子特别厉害,她愣了很久,放下手中事,上了他的车,直接开回了司徒家。好多事情她都没有对凌以亦讲,因了上个星期,凌妈妈趁凌以亦还在加班的当口,直接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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