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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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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理解成你今天是故意想来见我的吗?”司徒敏感地问到,相处两年了还会不知道她的习惯吗?她身体状况很好,除了偶尔的睡眠不足导致脑供养不足而头痛之外,就是差不多一年一次的感冒了,那黑眼圈如此明显,她不过就是没睡够觉而已,这一年她每次路过三医院都该是绕道走吧,今日想起来前来上门问诊来了。
  
  凌以亦知道瞒不过她,可是头痛欲裂的苦肉计当众被司徒钥拆穿,凌以亦面颊一红,强撑着拧过头去,“司徒钥,你不要那么自恋,行吗?就算我想见你,光明正大地约你就好了,用得着花这样的小心思吗?”
  
  “也是,你从来就不是会花心思的人。”司徒钥没再看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就算了,“那给你做脑CT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如果没什么事,别瞎做,如果你睡一觉还这么疼,再做扫描也不迟。”
  
  “那我在你这儿睡,行不行?”凌以亦撇向她办公室角落里那灰色的软皮沙发。
  
  “什么?”司徒钥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医院,她在上班,她特意跑她办公室来睡觉???这个曾经的工作狂怎么突然一下转了性子。
  
  “看在我们俩这么熟的份上,我就不瞒你了,我昨晚是很晚才睡,确切地说,我一夜都没睡。”
  
  “那你一个通宵都在干嘛?”
  
  “体力耗费太多”凌以亦摇了摇头。
  
  “是吗?年轻气盛,还是应该顾着自己的身子。”司徒钥的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么明显,那么毫无遮掩,那么,酸,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山西老陈醋的沉香,这让她想起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在凌以亦家中见到的那一幕,于是脸色愈发地阴沉下来,凌以亦觉察着她神色间的变化,忙说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接下来司徒钥的那句话让凌以亦恨不能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只见司徒轻启微唇,嘲弄得望着她:“于是自己解决也能耗费一整夜。”
  
  凌以亦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只想将身前这个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咬碎了喂,喂她。
  
  “你觉得我已经到了自己解决的地步?”凌以亦一步一步朝司徒走过来,司徒似有所察觉般有意避开她,她朝她走近,她起身绕过她的身旁,凌以亦被她漠视的态度激怒,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就算我要解决,也是找你”她耳根通红,似是庄严的表白,可听在司徒钥耳里却是一种负气。
  
  “要说私事我们下班在说,我现在还上班呢”司徒钥身子尽量和她隔得稍远一些,她身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手腕力道很重,她想挣脱,却从来在力气上,就不是她的对手。
  
  “司徒。。。。。。。”凌以亦柔声唤到,司徒被她这一声轻唤着有些恍然,冬日暖和的阳光下,她怔怔地看着她,司徒钥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拢了拢发丝,那纤白手指修长,想起这一年的怄气分离,凌以亦心口隐隐作痛,“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想来见你。”
  
  她凝望着她,坚定地说出这句话,司徒钥料不到她会在清晨一大早的时候直接找上她的办公室,她失神地脚步往旁一挪,却见到一个人面部扭曲的神情,“痛”凌以亦被她高跟鞋踩了个扎实,司徒钥慌忙往后一撤,今日穿着十厘米的新鞋,闪得快了些,重心不稳,身子往后一仰,凌以亦忙伸手拉她,没拉着,两人齐齐跌落在那软皮沙发上,可是跌落的姿势,无不令未成年少女为之脸红,司徒钥左脚搭在沙发上,右脚踩着实地,而凌以亦,则一头栽进了司徒钥的两腿间,她抬头,就是司徒的下腹,两人呆愣着望着彼此,此时的姿势太过尴尬,以至于前脚踏进来的叶医生惊呼出声,“TOO HOT!”还不忘体贴地为两人关上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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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两人听到叶衍的声音,慌忙起身,司徒那脆薄的耳根子红得通透,而凌以亦,也好不到哪里去,怔怔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华丽而鲜艳的一幕让两人此时都无暇辩解,倒是叶衍满脸笑意地望着司徒钥,长长的哦了一声,“看来我是打扰两位的雅兴了。”
  
  “你下班我来接你,我回去补觉。”凌以亦说完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门外走去,路过叶衍身旁的时候,叶衍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待凌以亦出去,司徒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来人是知根知底的叶衍,要是其他人进来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样子,却见叶衍凑到她身前,看了看她身上衣衫整洁,没有翻云覆雨后的衣衫不整,她一手搭在她的肩头,暧昧地问到:“爽了吗?”
  
  “爽了”司徒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顺着叶衍的话头接下去。
  
  “哦?旧情人死灰复燃,激情也不减当年啊。”叶衍的声音含糊不清。
  
  “刺激到你了吗?芷萱又和你闹别扭了吗?”司徒开始看病历。
  
  “有这么明显?”叶衍转着桌上的茶杯。
  
  “一副欲求不满的尊荣,还是芷萱没满足你?”
  
  “她已经在她姐家住了一周了,所以我才抽空想和你弄点JQ,哪知道被你的旧情人捷足先登。”她说话从来都是口没遮拦。
  
  “去死,我和你才没有JQ,做事做事。”说完司徒将叶衍赶了出去。
  
  门被关上,可是一分钟之后露了一丝门缝,叶衍又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双手环住司徒钥的脖子,“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说你和小凌警官的旧情事。”
  
  司徒手中的文件合起来,望着叶衍不肯罢休的神情,将她的手拉下来,“你现在主要的任务不是要将芷萱哄回家吗?”
  
  “哄她?得了吧,爱回不回,不回更好,我更自由。”
  
  “你的神情可不是这回事。”司徒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每一段感情都有着各自的问题,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开始相爱,开始生活,彼此磨合着各自的性格各自的生活习惯,芷萱和叶衍的开始像一场游戏,可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许多时候两人的吵闹更像是一场情趣,可惜她和凌以亦似乎已经越过了那条线,所以疲累,厌倦,到如今,天涯路人。
  
  她和凌以亦开始也如游戏,从一段夭折的419开始,那晚她第一次见到凌以亦,脸色苍白,还带着一份初次上场的紧张和羞涩,那晚她喝了很多酒,可还是能看出凌以亦像一个处女即将被开苞般的害羞,奈何喝太多,错失了第一次就将凌以亦拿下的机会。
  
  之后穿错内衣让她好不尴尬,长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这般乌龙过,本以为这个人不过就是一时失手相识的过客罢了,却哪知在一周之后的逛商场又见到她,那是一个人群喧嚣的周末,她一直光顾的鞋店上了新款,她喜不乐知,刚想让那小姐包起来的时候,裴素婉的电话打了进来,她走在一旁接电话,几分钟回来之后,那收银台已经是另一个女人手中拿着她最爱的那双鞋,却见她从钱包中抽出卡来递给收银员,司徒钥从她手中抢过那双鞋,“对不起,这双鞋我已经要了。”她望向那女人,却原来是一夜情的那个女人,她打死都不愿相信在一周内遇上同一个人三次,这就叫缘分。
  
  “是你?”凌以亦从她手中抢过鞋,“之前这位小姐可没说这双鞋已经被人预定了,小姐,付账。”
  
  “我刚已经试过这双鞋了,我还让这位小姐给我包起来,你这个人怎么都不讲道理呢?”
  
  “什么叫我不讲道理,你穿错我的内衣,还搞得是我先搞错似的,到底是谁不将道理。”凌以亦不服气地回到。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这么记仇。”司徒钥挡在她身前,抽出银行卡递给服务员,凌以亦也同时抽出卡递给她。
  
  一时间收银员不知所措,“要不你们哪位小姐稍微等几天,我们再订一双,好吗?”客套礼貌温和,可司徒钥和凌以亦却丝毫没有让步的可能,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到:“为什么我要等?”
  
  “因为现在只有一双鞋,而现在两位小姐都想要,难道两位一人要一只吗?”收银员实在拿两人没辙,无奈地说到。
  
  却哪知这不可理喻的建议竟被两人采纳,两人竟是为了那一口气,允诺了一人要一只,司徒钥和凌以亦两人将卡递给收银员,AA制,一人付一只的钱,这在专柜店里还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事,“两位真的确定了吗?”收银员像惊见天文奇观般地望着两个女人,一个气质典雅高挑,一个瘦削俊气。
  
  “确定”再一次异口同声。
  
  签字的时候凌以亦无意中瞄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司徒钥。”
  
  于是第三次的交锋一人拿了一只鞋回去,一回到家里,凌以亦就肉痛,她花了工资的三分之一买了一只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1500一只鞋,她买回家干什么啊?放在鞋架上做摆设吗?还是无时无刻不让她想起这只鞋的另一半,那个叫司徒的女人。
  
  司徒钥回到家也将那只鞋放在茶几上细细端详了许久,她想了那么长时间,终于等着上了这新款,哪知却在最关键时刻被人抢了去,那个女人有神经吗?竟连一只鞋也要和她抢。
  
  她打电话向裴素婉抱怨,都怪她那通电话,说一定要想办法将那女人的那只鞋骗回来,与此同时,裴素婉也接到凌以亦的电话,一时间,裴素婉终于明白了整个事的来龙去脉,她的同窗和她的同事一人买了一双鞋的一只,素婉在电话那头不厚道地笑了。
  
  在那之后,司徒钥才知道,原来那个叫凌以亦的女人真是警察,还真是六区凶案组的刑警,可转念一想,警察又有什么了不起,警察就可以随便抢别人的东西了吗?司徒钥一气之下,将那孤独的鞋子扔进了鞋柜里。
  
  想来最开始的时候,她和凌以亦的相会总是这样不合时宜,全然没了那一份浪漫的情怀,以至于这之后的司徒常在想她心中的爱情不该是那个样子,她喜欢纯正的LOLI亦喜欢气场强大的御姐,可是那年二十三的凌以亦两头都不搭边,她二十三岁早已过了纯真LOLI的年龄,离御姐的气场却又差了不只一条街的距离,她是怎么就被凌以亦这个女人勾当上的呢?司徒双手紧紧捏着病历卡,全然未听进叶医生历数郝芷萱的十大罪状。
  
  “喂”叶衍碰了碰她的肩头。
  
  “嗯?”司徒从回忆中回过神,“芷萱多好,你还不珍惜,到时被别人抢走别在我面前哭”如果是叶衍和郝芷萱之间让她选择的话,她会毫无理由地站在郝芷萱那边,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她就是站在郝芷萱那一边,叶衍掐了她脸一把,目光停在那抽屉的蓝色笔记本上。
  
  “于是这里一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叶衍敲了敲蓝色笔记本的封皮。
  
  司徒钥一把将抽屉关上,朝叶衍努了努嘴,门口站着科室主任,双手环胸地倚在门边,叶衍只会,“司徒医生,你说这个病人的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吧?”脚步声走远,叶衍才从司徒钥桌上跳了下来,“今晚上我们家吃饭吧,反正郝芷萱也不回来。”
  
  “是你一个人没地吃吧?叶医生。”司徒攀上她的肩,“可惜我已经有约了,抱歉。”
  
  那天上班司徒钥很心不在焉,那个人的身影偶尔像小丑似地跳进她的脑海,搅乱她的心智,还好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手术,等到另一位外科医生来的时候,就到了司徒钥的换班时间了,她换上衣服,出了医院的大门,一眼就瞧见了在梧桐树下走着回字步的凌以亦,她在远处看着她,今天她穿黑色风衣,里面着一件白领衬衫,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衣着,这算什么呢?算两人分手之后的第一次约会吗?凌以亦绅士地接过她手中的包,她眼下的阴影已经淡了,想来早已补了一个舒服的觉,她手温暖,早已定好吃饭的地方,望向餐厅的台历时司徒钥才赫然发现原来今天是2008年的最后一天了,于是今晚上外面吃饭的人特别多,难得她订到一个稍微安静的包房,墙头灯是有着虔诚敬仰的图腾,这一家云南菜私家菜馆每天只接待五十位顾客,每一套不超过九种菜系,司徒钥和凌以亦都出生在南方城市,全属于无辣不欢的类型,窗外车水马龙,有烟花盛开,有人群熙攘,远处的街灯模糊而温暖,司徒心中只觉着一暖,她为她挑了鱼刺将鱼肉放在碗里,她抬头,不知她突然其来的温柔之源是什么,只窗外一张柔和的笑脸闪烁着祥和的光芒,凌以亦也觉察到了,她望过去,那人已经不在,半只烟的时间,有人叩响房门,不请自来,一个女人,漂亮,优雅,且还带着那种四平八稳的大气,她微笑着将手放在司徒钥肩膀上,“司徒,新年快乐。”
  
  司徒微笑着回到,而后低头继续吃饭,有JQ,这是凌以亦最直观的感受,难道这是她这一年来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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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如花的美眷,似水的流年,有手捧鲜红玫瑰的歌者敲门而入,望着席间的三个女子,脚步略为一顿,料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期冀着节日能赚点年货的钱,可是女子与女子之间,在寻常百姓的眼里,又岂是鲜红玫瑰的情谊,那卖花的女子矮小瘦弱,歉意地折身返回,背上背着一把木吉他。
  
  “等等,为何不卖了?”那个漂亮的女子喊住她。
  
  “怕打扰了各位小姐的雅兴。”她怯懦地说道。
  
  “现如今推销满天下,也难为你还如此放不开,歌就不用唱了,把花留下吧。”说完摸出钱递给那卖花女子。
  
  “谢谢。”
  
  却说那个被认为是司徒钥姘头的女人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为间都透露着那一股子道不清言不明的亲昵,凌以亦使劲回想,也想不起在两人相爱的那两年了这一张妩媚撩人的面孔来自于何处,所以她目光一直在朝司徒钥询问道,岂知司徒钥那天似乎饿昏了头,只埋头吃着那些鲜辣无比的云南菜,似凌以亦的询问为无物,凌以亦终是忍不住,“请问这位是?”
  
  “想必这位就是整个B市英勇俊气的女警探凌警官了,久仰大名。”那女人大方地伸出右手,凌以亦接了过来,那双手纤细柔软,“纪珂然。”
  
  “你好”凌以亦寒暄地回到。
  
  “我去趟洗手间。”司徒钥起身,“你刚不是说要去吗?一起去吧。”她朝凌以亦使了使眼神。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了?”凌以亦坐着不动,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她还得好好盘问清楚。
  
  “珂然,你先坐一会儿,失陪一下。”司徒钥拉着凌以亦就往卫生间走去。
  
  “她是谁?”凌以亦不情愿地跟在她身后。
  
  “你觉得她会是谁?”司徒瞅了瞅她,她今日穿着那双鞋,她今天居然穿着那双鞋,那双一人各付了一半的钱,却将其中的一只摆在鞋柜里很长时间的鞋,后来让凌以亦穿了,却没想到今天她故意穿上,司徒钥不自然地轻咳了声,“是在一个酒吧认识的?”
  
  “真的是你的姘头,你的老相好?”凌以亦急躁脾气又开始发作,声线提高了几度导致周围人都朝这边拉拉扯扯的两个女人看过来。
  
  “什么姘头,什么老相好,只不过是一个爱慕者罢了。”
  
  “你爱慕她还是她爱慕你?”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了卫生间,凌以亦低下头去看了看,还好每一间都没人,她挣脱司徒钥扣在她腕上的手。
  
  “你是在审问犯人呢?”司徒不满地皱起眉头,“她认识我的时候我是单身。”
  
  是啊,她差点忘了彼此的身份,她现在也是单身,别说是爱慕者,就算是老相好,也无可厚非,凌以亦恶狠狠得瞪着她,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扑上去,紧紧压住她的嘴唇,她使命撬开她的牙关,司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怔住,却始终未张嘴,凌以亦这个吻霸道而突兀,她费劲心机,终于撬开她的牙关,还是那样熟悉的味道,还是那样熟悉的气息,她想她,这一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念她身上的柏木香气,想念她柔软身体的妩媚妖娆,想念每日清晨她攀在她身上的纯纯奶香,她想念和她吵架的样子,她想念一切有她声音有她容貌有她气息的任何一个时候任何一个地方,这一年,回忆像一场慢性毒药日复一日啃噬着她的内心,她有着一身正气的外表,可也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骚动,这一份骚动从她来局里报案那天起就已经开放愈演愈厉,起初司徒钥还挣扎,可越到后来,她唇齿间的柔软,那份熟悉的技巧只有凌以亦才有,外面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凌以亦揽过司徒钥的细腰进了一间格子,涮上门,却听到窸窣的脚步声和女子特有的八卦笑料,格子间的两个人屏气凝神,可是两人的唇还贴在一起,连彼此的呼吸声都不敢释放出来。
  
  她用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细小声音低声诉说:“司徒,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司徒钥只定定地望着她,她的嘴唇一开一合,“你能先给我解释下那天晚上的情形吗?”
  
  “哪天”
  
  “2008年1月5号”司徒钥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凌以亦呆愣片刻,那天是什么日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有没有人?有人吗?厕所要维修,很抱歉,有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凌以亦和司徒钥彼此深望了一眼,她低头,才发现一间格子间四只脚会被怀疑的吧,她想也没想,将司徒钥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远离地面。司徒的胸挨着她的脸,弄着她有些痒。
  
  “你干嘛?”司徒钥压低了声音扭动着身子。
  
  “姑奶奶,你别动,行不行,我以为你瘦了,怎么还是这么重?”
  
  “有人吗?没人我们就进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分明就在不到一尺的距离回响着。
  
  “有人,师傅你稍微等一下。”凌以亦抱着司徒钥,才反应过来自己纯粹就是做贼心虚,她和司徒钥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外面的人都是些不相干的人,爱怎么嚼舌根就怎么嚼吧,她轻轻得将司徒钥放下来,拉开门,门外的修理工望着里面的两个女人饶有兴致地看着。
  
  凌以亦牵过司徒钥的手就往包房里走去了,席间空无一人,纪珂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桌上留着她的便条,娟秀的字体,“司徒,能认识你是我2008年最大的收获,不管你待我如何,你都不能阻止我爱你,新的一年,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凌以亦偏过头地朝那便条看去,不知不觉间司徒只觉得自己的肩头越来越重,却原来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司徒钥将手中的便条放在她手里让她慢慢看。
  
  凌以亦不自在地将便条放回司徒钥手中,看都已经看完了,还需要看什么啊?“我们刚才说到哪儿呢?”
  
  比起凌以亦关心的问题,司徒更在意刚才的那个吻,说实话,在情事这一方面,她和凌以亦配合的,嗯,很贴切,虽然在最初的开始,两人在床弟上经常争斗,可是之后却磨合得天衣无缝,她总是很能轻而易举就挑起她身体的欲。望,在这一点上,司徒从来都不相信凌以亦在这方面是初学者,就在第一次,她贯穿她的甬道,床单上那鲜红的血迹让凌以亦不禁有些失神,从凌以亦呆愣地表情就可看出这一出将她惊着了。
  
  那晚凌以亦紧紧拥着司徒,彻夜未眠,像是一场隆重的使命,像是一幕庄严的仪式,直到翌日凌以亦将她当作小祖宗一样的伺候,司徒才笑骂她小题大做,可就是这样,这仿佛成了凌以亦不舍司徒的一个心结,难道她也和许多无知的男人一样有处女情结,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卑劣,于是也懒得再去想。
  
  “喂,那个鱼眼睛早已被你戳瞎了。”凌以亦提醒着被司徒钥使劲戳着的鱼眼睛,不解得问到。
  
  司徒惊觉自己的失态,端过桌上的水杯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司徒,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一年,彼此怄气也该够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知道我爱你。”
  
  “我不知道。”司徒钥反驳到。
  
  “那你现在不就知道了?我都不怪你当初为何那么决绝的和我分手,我都已经不计前嫌地来和你和好,你还想怎么样?”脾气暴躁的人就是没耐心。
  
  “所以我就应该感谢你的宽宏大度,你的善解人意?你的温柔体贴?”
  
  她爱过凌以亦,甚至到现在也依然爱着,可同时她也恨她,恨她的霸道,她的自私,甚至和她怄气时的傲慢之态,可是她无法容忍如果一个爱她的人能在分手之后那么迅捷的时间又和她的前任女友纠缠在一起,身体由是,心呢?谁能看得清彼此的心。
  
  司徒愤然离席,凌以亦败下阵来,拉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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