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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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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喜娘子抱着陈丽卿,带着他们三人,来到天机阁后院,刚刚踏进门口,突然只觉耳边的吵杂声和热浪统统没了,那后院里颇为寂静,能听到鸟儿唧唧喳喳,放眼看去,花红草绿,杨柳垂枝,一个个模样俏丽的丫鬟无所事事,有的坐在走廊下看书,有的在池塘边垂钓,也有的坐在柳树下睡着了。
时喜娘子笑道:“前院设了隔声结界,吵杂声穿不出去。”
三人这才恍然,时喜娘子带着三人来到周侗的住所,卢俊义与燕青一看到周侗,连忙跪拜下来,道:“老师,您也被那武贼掳来了?”
第一056回 白发双瞳
周侗见到两个弟子,心中也极为欢喜,在他心中能够统领一百零八魔王的,除了晁盖、武松,便只有玉麒麟卢俊义了。只是卢俊义是个愚忠的人,又安分守己,估摸着也不愿干那事儿。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武松这里养伤,整理天机阁术士的修炼心法。武松穷揽全国各地的天材地宝,给他疗伤,让他的伤势很快复原,此刻倒不好意思再说武松的坏话,笑道:“那小子哪里敢掳走我?是为师到他门上打秋风,赖着不走了。”
卢俊义默然良久,道:“老师,你为虎作伥了……”
周侗拍案大怒,燕青连忙拉住卢俊义下跪道:“老师息怒!”把武松在朝野间的名声说了一遍,道:“多半是谣传。”周侗哼了一声,道:“他是你师弟,再有不是,这不能这样说他,何况武二郎这一年半时间都在闭关参悟,这些事情都是手下人做的。”
卢俊义讷讷道:“尽管如此,老师知道了也不阻拦,反而同流合污,传到江湖上要遭人耻笑……”
周侗又要揍他,被燕青死死抱住,苦苦哀求,这才平息怒气,看到旁边的时迁,老爷子笑道:“你是时妖门的?不过练的却是我兵家的真气,你的师傅是哪个?”
时迁偷偷看了时喜娘子一眼,自卑心又跳了出来,低声道:“小的时迁,练的是时妖门的心法,不过前年遇到一个名叫宗德符的高人,给了我一本书,唤作都天宝照。小的就按照那书上所说,接引地贼星力,到了京师,才觉得气象大有不同,这里的地贼星力更加浓郁。”
周侗笑道:“龙脉所在,岂同寻常?”向卢俊义二人道:“宗德符是为师之友,时迁便是你们师弟。为师在这里又收了个叫鲁达的弟子,天机阁中还有三五十个师兄弟,都是兵家的子弟,喜娘子,你带着他们去转转,认识一下。”
时喜娘子连忙称是,带着三人出门,把陈丽卿放下来。那陈丽卿盯着时迁,突然跳过去,比划一下个头,拍手笑道:“终于找到比我还矮的了!时迁,叫姐姐!”
时迁摇头道:“不叫!我年纪比你大十几岁,如何能叫你姐姐?”
“可是你个头没我高。”
“这是父母生的,与我何干?再说我都长胡子了……”
“你把胡子刮掉,不就是我弟弟了么?”
两人争来争去,说不清楚,时喜娘子只得摇头,带着卢俊义两人去寻其他好汉,刚走出没两步,突然只听嘭的一声,但见一个大肉球炮弹一般飞到半空,不知落到哪里去了。瞧模样,仿佛就是时迁。
时喜娘子连忙回头看去,只见陈丽卿呆呆的站在那里,挥出去的小拳头还没收回来。那小姑娘讷讷道:“喜姨,不干我的事,我的拳头还没碰到他,他就嘭的跳走了。”吐了吐舌头,撒腿就跑。
时喜娘子连忙向卢俊义道:“两位官人自行方便,我先去寻那个弱不禁风的迁儿。可怜,自幼生得小巧,连小姑娘的拳风,也能将他刮走……”
卢俊义看时喜娘子走得远了,向燕青丢个眼色,低声道:“老师糊涂了,竟然和武贼狼狈为奸,咱们做弟子的,无论如何不能看着老师堕落下去。”
燕青道:“如之奈何?”
卢俊义道:“武贼正在坐关,轻易不能动弹,这倒是下手的好机会。咱们不如寻到他坐关之处,一枪捅死他,一面是为民除害,一面也能为老师正名。”
燕青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想不出除奸的好主意,只得跟着他。两人在天机阁后院里一路走来,只见这里风景秀丽,倒有些江南的婉约味道。走到前方,放眼看去,但见绿水白鹅,碧柳扶风,绿水柳林间有个小阁楼。阁楼上一个白衣轻纱的女子正在抚琴低歌,另一个绿衣女子则在一个人低头下棋。
那两个女子模样儿都俏丽无比,身边有五六个丫鬟伺候,卢俊义两人不敢再看,连忙低头走过去,悄声道:“这武贼好有艳福,竟然娶了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燕青也道:“看了那两个女子的容颜,我倒不忍向武贼下手,免得她们做了寡妇。”
卢俊义冷哼道:“若不杀他,更多女子便要做了寡妇!”燕青心中一凛,连忙称是。两人又找了片刻,来到一片空阔场地,只见那场中两个汉子正在翻翻滚滚,比斗枪械功夫,一杆大枪如龙出草莽,一根狼牙棒似霹雳中的烈火,正斗得激烈。
使枪的军汉模样看起来儒雅,但那一杆铁枪着实惊人,枪尖一抖,便有呼啸之声。另一个军汉却长得很野兽,靛青脸,眼若铜铃,棒落喝起,声音如雷。
那场地两旁站着三五十个男女,面目凶恶,杀气森森,都鼓掌叫好。卢俊义是个武痴,见到这番好斗,不由停下脚步观望,被燕青死命拉扯才将他拖走,犹自回头看个不停。
燕青面色凝重,道:“主人,现如今我越发觉得这武贼不怀好意。你看那些人的武艺,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汉,武贼豢养这些豪杰,又造了那么多攻城器,莫非是要谋逆造反,杀入皇城,自己做皇帝?”
卢俊义点头不已,又回头看了两眼。两人又找了片刻,突然只见假山丛中黑雾缭绕,山间缝隙里窜出十几个大骷髅头,盘旋在假山上空,对着太阳吞吐黑气。
两人心惊肉跳,连忙绕过去,心里又沉重几分:“这武贼还养了妖道,若在京师里作乱起来,会有多少平民百姓死在他手上!”
两人寻到一处幽静所在,只见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长廊下,抬头向皇城方向望去。那人一头白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身材极为魁梧,两肩宽厚,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着,手指一掐,十指如幻影般闪动起来,不知在做些什么。
卢俊义与燕青暗自诧异,却见那男子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两人只觉身体一僵,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什么力量挤压,笼罩住他们全身,连空间也似乎被这股压力压得扭曲起来!
只见那男子双眼中各有两个眼瞳,一黑一白,似漩涡一般转动起来,怪异无比。那男子双眼中的怪异瞳孔猛地一收,消失不见,两人只觉身体一轻,只见那人拱手笑道:“原来是卢师兄与燕青到了,弟未曾迎迓,恕罪!”
卢俊义与燕青对视一眼,心里犯了嘀咕:“这武松果然是个妖道!我俩只恐不是他的敌手,刺杀之事先放一放!”
那人正是武松,用一年时间将《鬼谷子真解》开篇的推演术吃透,若是别人,废个三五十年的功夫,也未必能将阴阳家的推演术学会,但武松前生是个理科生,拥有人类术算数学几千的智慧结晶,所以才能够如此迅速。
尽管如此,那篇推演术还是太耗费脑力,让武松把头发全熬白了。
武松在半年前开始修炼双瞳神目,时至今日,才略有所成,刚刚出关,便动用神眼,向皇城看去。双瞳神目刚刚发动,武松只觉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双眼直接看穿一切事物本质,整个人冷静的如同一台超级计算机,把握到事情的分分毫毫,推演出结果。
只见皇城之上,浩瀚空中,垂落下一道紫气,如一条苍龙,在空中涤荡来去,另有一百零八道都天星力,各种颜色,伴随着紫气旋转垂落。空中尚有散落的都天星力,都落在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其中又数开封城的元气最是浓厚。
卢俊义与燕青的到来,也落入武松眼中,只是武松要看破紫微星力的着陆地点,由此推算龙脉所在,所以没有理会。此刻推演完毕,才来得及仔细打量二人,却见那员外模样的人头顶一道天罡星力,源源不断注入全身,而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头顶一道天巧星力,也从空中汇入身体。
武松因此知道这二人的来历,这才撤去神眼,双瞳需要耗费极大的法力,以他目前的修为,仅仅能支撑两三分钟而已。
“难怪《鬼谷子真解》上说,修炼了神瞳,万法皆通。神瞳再加上推演术,的确有看破一切法术的能力。而我需要的是,通过神瞳和推演术,将他人的修炼功法分解组合,创出适合自己的功法,突破兵家都天宝照的限制,压制身后的妖兽元神!”
第一012回 兵家筑基之法
武松还不知自己连同鲁达、杨戬三个“阉党”已经做了弃卒,此刻宋国与西夏各派出一员大将,正在阵前厮杀,两匹马,两杆重型兵器,来回碰撞冲锋。两边战鼓咚咚,杀气腾腾,让人听了,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
武大员外看得热血沸腾,把手中的朴刀死死捏住,体内那团真气不觉被杀气冲动,自发按照《都天宝照经》运行。武松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冲出,如同大江奔流,眨眼间冲遍全身奇经八脉十二正经,把七百二十个穴道刷得又痒又麻,肌肉一鼓一跳,撞得盔甲上的铁片叮叮作响。
杨戬紧张万分,一直盯着中军的帅旗,等待出战的命令。听到一旁的叮叮声,总管微微一怔,以为武松吓得打哆嗦,安慰道:“别紧张,碗砍下来,脑袋大的一个疤……别紧张了,你一紧张,我也要哆嗦!尿急……”
中军旗下,章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冲着他点头以示放心。杨戬脑袋一蒙,以为这是出战的信号,连忙拉了武松一把,尖声高喝:“武兄弟,章帅给我丢个眼色,要开战了!虎翼右厢第三军所有将士听令,随咱家冲!杀——”
这一嗓子用上内家真气,全场皆闻,虎翼右厢第三军三千步兵听了,也不知真假,见杨戬冲了出去,还有些犹豫,不过看到武指挥也撒开脚步冲上前去,第三军的步兵终于忍耐不住,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卖命狂奔,口中嗬嗬大喝。
“杀——”三千人马一发涌出,刀枪耀眼,从后面看去,黑压压全是人头,果然人山人海!
鲁达等指挥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被士兵们裹挟着,稀里糊涂向前冲去。背后几员彪壮山东大汉,扛着大旗虎虎跟在后面,几百个士兵团团围住他们,保护旗帜。
西夏监军昧勒都逋见宋军不讲规矩,阵前大将单挑还没有分出胜负,宋军就掩杀了过来,连忙令旗一挥,西夏骑军顿时拍马而出,手中钢刀霍霍,扑杀而来!
宋军中军帅旗下,几个最高将领面面相觑,章帅气得吹胡子瞪眼,按剑大骂:“谁挥动了出战的令旗?老子要砍了他!”
那几个掌旗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眼瞪小眼。北宋时期,战场上已经用上了简单的旗语,指挥军队戒备、布阵、冲锋等动作,但杨戬根本不懂这一套,以为章楶点头就是出战的信号,这才闹出了误会。
战场形式千变万化,牵一发而动全身,杨戬搞出这一出,打乱了章楶与种师道的全盘计划,把二人气得吐血。而正与宋将大战的西夏将领,看到宋军大部队扑来,吓得拨马便走,却被那宋将快马追上,一刀将他脑袋砍了下来。
那宋将提着脑袋大笑,得意洋洋,却不料背后飞来一根月牙铲,将他拦腰铲成两段!鲁达一铲子把战马拍死,呵呵大笑:“刚上战场就杀了一员大将,得了一功!”
武松与杨戬二人正在一旁,鲁达出手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叫苦道:“提辖,你把自己人杀了!”
鲁达低头一看,可不是自己人?而且还是熟人,以前在一起打过仗。鲁提辖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向左右飞快的看了一眼,叫道:“谁敢说出去,洒家就铲死谁!”
武松、杨戬连忙离他远一些,这混球上了战场六亲不认,看见脑袋就铲,跟他在一起厮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西夏国的骠骑快马冲来,一箭之地很快跨过,尘头蔽日,金鼓震天,眨眼间便与步兵第三军前锋部队撞在一起,马上的骑士抄刀,手起刀落,顿时飞起一片鲜血和百十个头颅。
骑兵和步兵在冲锋上不具备可比性,第一次碰撞便让宋兵吃了个小亏,西夏监军昧勒都逋看得眉飞色舞,笑道:“汉人果然积弱已久……”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只见阵前西夏人马莫名其妙的倒了一片,马匹惊乱,将背上的骑士摔下来,有的四散而逃,有的趴在地上口吐白沫。
在战场中落马非同小可,这些骑兵有些被当场摔断脖子,有些被摔得晕头晕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群臭脚丫子从身上踩过,无数刀光顿起,不知死了多少。
后面的骑兵被人马绊倒,惯性使然,让他们来不及勒马,顿时骑兵大乱,竟然被这三千步兵一瞬间冲垮!
武松与杨戬二人冲在前头,只有十来个兵卒才能跟上他们的脚步,两人只记得一句话:“见人就杀,是脑袋就砍,别管后面,砍到前面没人的时候,性命就保住了。”
那些战马见了武松,如见洪水猛兽,根本发挥不出骑兵应有的威力,反而战斗力被无限削弱,武松与杨戬两个一路杀过去,都砍红了眼。
杨戬的武艺还比不上武松,跟在武松后面捡杂鱼,他身法诡异,出刀快,虽然力弱,但也是一刀一个。武松仗着一身神力,不管前面是谁,抡起朴刀就砍,有向鲁达发展的趋势。甚至有个宋兵跑到他面前,也被他一刀劈成两段,看得杨戬暗自咋舌,更加坚定的躲在他身后,打死也不敢冲到他前面去。
两人虽然武艺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汉,但在乱军之中,还是中了不知多少刀,如果不是身上的盔甲厚重,早就被乱刀砍死。饶是如此,两层盔甲也坏了一层,周身是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两人杀得兴起,武松只觉周身真气运行越来越快,猛地耳边轰然一声巨响,真气冲入百汇穴,汇聚成一个气旋。烈日当空,垂落下一道天伤星力,注入百汇穴,又从百汇穴注入七百二十个穴位,兵家的练气法门终于开始筑基!
就在这战场中,汇聚了让人窒息的杀戮之气,兵家以杀伐为道,杀气越重的地方,修为增加越快,因此往往被其他显门认为是魔门,正是这个缘故。
杨戬跟在他身后,也渐渐发觉武松的杀气越来越重,只要近身三尺,便觉得如同掉入血池之中,令人难以呼吸。杨戬正在疑惑,突然背后飞来一根月牙铲,若不是他身法灵敏,险些便被这一铲子把脑袋铲了去,气得破口大骂:“鲁达你个混蛋,连咱家也要杀?”
鲁达吓了一跳,连忙收了月牙铲,呵呵笑道:“吃我杀得正爽,没有看清,监军勿怪。”拍了拍腰间几颗血淋淋头颅,笑道:“这次没有杀错,铲翻了几个夏国大将!”
武松和杨戬看了那几个头颅一眼,齐齐打了个冷战,杨戬叫道:“鲁达,你把咱家王指挥的脑袋,也挂在腰间了!”
鲁达低头看了看,连忙把一颗脑袋解下,丢了出去,羞赧道:“杀得顺手,没有看清……”
“你离咱家远一些!还有你武指挥,你也离咱家远一些!”
“唔?”
“别装傻!你几次险些把咱家也砍了,要不是咱跑得快……”
鲁达一铲子将冲上来的西夏兵铲成两段,呵呵笑道:“两位兄弟,有没有看到夏国的大旗?抢了他的大旗,才是功劳!”
两人都摇了摇头,不但西夏的大旗没有见到,就是自己家的大旗也找不到了,可见这几个混蛋的失败。正说着,一个山东大汉扛着大旗屁颠屁颠的跑来,鲁达正要一铲子铲下去,却见一道刀光闪过,那大汉倒地。
鲁达也打了个冷战,离杨戬远一些,杨戬讷讷收刀,惭愧道:“杀得顺手……你们俩谁扛着大旗?”两人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杨戬无奈道:“咱家扛着罢,不过你们要保护我……算了,被你们两个保护,咱家死得更快!”
第一011回 冲锋在最前线
武松处在暴走边缘,他本以为跟着杨戬这个奸臣来到前线,可以不用上阵,战争结束后,杨戬在哲宗面前为他马屁几句,把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一步青云,再施展点手段,便可扶龙庭修道成仙。古往今来的奸臣们都是这么干的。
谁料杨戬这个死太监这么热血,竟然主动请缨,揽下最危险的任务。待武松耐心向杨戬解释清楚,总管的脸蛋也变得雪白,哆嗦道:“我在京师的时候,也去过校场,看过两军对垒,他们的大旗都是在中军……”
“那是帅旗!”武松气急败坏,道:“哥哥,好哥哥!你上过战场没有?”
“咱家曾经把十几个破落户打得屁滚尿流,这算不算?”
“你说呢?”
两人沉默了半晌,武松试探道:“能不能与章楶商议商议,让他通融一二?”
杨戬无精打采道:“军令状都签了,咱家若反悔,肯定被他砍掉脑袋。即便拿出圣旨也没用,告御状也是他赢,何况咱家在宫里没人……”
“要不,咱们逃吧?”
杨戬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道:“武二,咱家看你是条汉子,这才与你结交,没想到你竟然懦弱如此,枉我高看了你!看在玉莲金莲两位妹妹的面子上,此事我既往不咎,逃跑一事,休要再提,否则休怪咱家与你翻脸!”
武松惭愧万分,竟然被太监鄙视了,而且这个太监还是未来的大奸臣,羞得他无地自容,忙道:“我也是说说而已。不如去问问鲁达,他久经战事,说不定有主意。”
第二天,两人一路来到演武场,鲁达正在打熬力气,将六十多斤重的月牙铲舞得遍体银光,密不透风,旁边是虎翼右厢第三军其他四个指挥,两个手持朴刀,另一个使枪,还有一个使链子锤,只是没有鲁达出彩,不过也是一身好武艺。
四下里的士卒见了,都大声喝彩。
武松二人唤下鲁达,来到僻静处,将章楶命他们第三军保护军旗的事情说了,鲁达大喜,道:“洒家早有此意,也曾向小种相公请命保护大旗,小种相公只是不许,还是跟着杨监军来得爽快!这可是三军头一大功,往日都是骠骑营掌管大旗,哪里有我们的份儿!”
杨戬闷闷不乐:“咱家说议事那会儿,咱家要头一功,章帅答应得如此爽快,原来头功还有这个讲究……”
武松心道:“估计是小种相公和章帅合谋,分明要坑你,让你自己死在战场上,他们有军令状在手,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鲁达那个暴力男兴奋得大呼小叫:“洒家跟你们说,保护军旗是头一等的好差事,但若闯入战场,敌方大小兵将,都哗啦啦涌向你,人山人海,只要刀快,咔咔嚓嚓砍就是了!”
“刀若是不快呢?”
“问那些琐碎事作甚?反正你已经死了……”
武松与杨戬两人相视无语,杨戬是练气士不假,不过在乱军之中,他这种半吊子练气士也施展不出多少手段,而武松也仅仅是刚入门,两眼一抹黑。
“兄长,你会不会把铠甲炼成法宝,刀枪不入的那种?”
“不会,咱家只会炼白骨骷髅幡,而且这杆幡炼了十几年,还没有彻底完成。贤弟,你呢?”
“我也不会。我觉得咱们还是多套几层铠甲为妙……”
武松和杨戬都给自己套了两三层盔甲,脑袋上带着钢盔,又挑了两个结实的藤牌,一个提在手中,一个背在背后。最后二人无奈的发现,这套装备防御力固然惊人,但敏捷性几乎等于零,到了战场上,肯定被俘。
二人只得丢掉一面藤牌,又脱掉一层盔甲,这才行动自如。到了中午,泾原路经略使章楶下令全军开拨,直扑没烟峡。
而在此前,秦风路、东山军路两路守军几乎同时进发,秦风路守军在西南方,牵制西夏卓啰和南军司,东山路守军进攻夏州,牵制西宁府守军和翔庆军。
这两路大军只为配合章楶的泾原路大军,一举拿下没烟峡,打开西进的道路。这是北宋末年宋国最灿烂的一战,有章楶、种师道,郭成、折可适等名将,骑兵更是空前强大,达到万人。而在后方,真定府、大名府源源不断运来粮草,这一年,积弱已久的宋国,已经等了一个世纪之久。
到了夜晚,泾原路大军扑到没烟峡,章楶一边命令士卒连夜兴修堡寨,一边又命骑兵前进六七里,擂鼓鸣炮,让没烟峡的西夏守军疑神疑鬼,一宿未睡。监军昧勒都逋又不敢晚间出战,生怕中了埋伏。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昧勒都逋站在城头向外一看,吓得几乎从城墙上栽下来!
但见十里外,宋军一夜之间搭建起连绵五六里的军寨,分作三个大营,前后相连,左右呼应。昧勒都逋连忙派斥候打探,过了不久斥候回报道:“远远看去,大营外没有一个守兵,看不到炊烟,也不见有人巡逻,如同鬼营。”
昧勒都逋又疑神疑鬼,突然哈哈大笑道:“这些汉人狡诈,肯定是要诱我出战,他再尽起埋伏,我偏偏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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