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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见人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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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瑾涛是个整理苦手,对于收拾屋子她完全没有计划地东扫一下西擦一把;结果;折腾了两个小时,一个五十几坪的小套一;愣是没整理出一间囫囵的。大冬天的倒给折腾出一身汗,往沙发上一坐,思考到底应该按照什么步骤来进行;脑子一专注;手就不自觉的往沙发上一撑,刚换好的沙发套立马一个五指印。
  
  "艹!"一脸气恼的看着沙发的杜瑾涛,粗暴地扯了橡胶手套扔到一边儿,准备破罐子破摔不干了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刚往门口看了一眼,还在想能是谁,结果门锁一动,蒋澜欣推开门拎着购物袋进来了,看了眼狼藉的客厅跟狼狈的杜瑾涛,扯了扯嘴角:"差点儿忘了我有钥匙。"
  
  蒋澜欣虽然平时表现的平易近人,温和无害的,但骨子里绝对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于是杜瑾涛没能想到昨天不怎么愉快的别离之后她能在第二天跟没事儿人似的出现,顺便的想起当初她跟自己要了家门钥匙这回事儿。
  
  "你怎么来了?"杜瑾涛像被电过了一样弹起来。
  
  蒋澜欣没搭理她把购物袋放到茶几上,从里面拿了两副新的橡胶手套,丢过去一套,说:"你之前是怎么活的?"
  
  杜瑾涛这才注意到那购物袋里都是清洁用品,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蒋澜欣拆了手套的包装戴好,又从购物袋里拿出大号的垃圾袋来撑开,把地上的脏抹布跟垃圾往袋子里装,俨然是要给她收拾屋子的架势。
  
  杜瑾涛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干嘛啊?"
  
  蒋澜欣侧过脸睨了她一眼:"干活。"
  
  杜瑾涛说:"废话!我是说你干嘛突然跑过来给我打扫卫生,我自己又是不长手,再说咱俩都分手了不是?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话说到最后没底气,甭管蒋澜欣心里在想什么,她都说的挺好歹不识的。
  
  蒋澜欣四下里看了一圈儿,嗤笑一声:"不长出八只手的人真祸害不成这样,你打扫?是要打扫到明年吗?"
  
  "哎!我说你这人…"
  
  "手套戴上,袋子里有新的抹布,你就从简单的来做,把卧室的柜子擦了。"蒋澜欣拿话堵住杜瑾涛想要絮絮不休的嘴,按着她肩膀往卧室一推,转身要继续手里的活儿时,想起了叮嘱了一句:"你擦好了跟我讲,我告诉你下一步做什么。"
  
  "噢…"杜瑾涛去翻购物袋,小声的念叨:"拿我当智障么!"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蒋澜欣拿着海绵拖把擦着杜瑾涛踢翻水桶洒了一地的水渍,看都没看她的回应着。
  
  还是那个一向能言善辩的蒋澜欣,反正她从来都说不过她,乖乖的拿了抹布去擦柜子,只是嘴角不易察觉的轻微勾起一瞬。
  
  柜子统供不过四层,全擦完也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杜瑾涛拿着由白变黑的抹布去找蒋澜欣交差,看着原本脏乱差的客厅被整理出了个大概,问她:"你才是长了八只手吧?"
  
  蒋澜欣把填满的垃圾袋打包好往门口去放:"你搬去我那里之前原本就没多乱,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能把好端端的一间屋子收拾的像个灾难现场。"
  
  "你都扔了些什么啊?"瞄了一眼门口堆放的垃圾袋,四五个之多,杜瑾涛凑过去从塑料袋的外面摸索着猜内容。
  
  扶着墙的蒋澜欣地头看着蹲在地上翻垃圾的杜瑾涛,说:"没用的东西。"
  
  杜瑾涛一边翻一边念:"这些东西都还好好的啊,干嘛要扔!这个兔子还是前年于冉跟人打赌赢的,多有纪念意义!诶?怎么少了个耳朵…好吧。那这些杂志都还很新…"
  
  蒋澜欣说:"前年的时装杂志还很新只能说明你买回来翻了一遍就扔一边了,而且流行这种东西不适合你,更何况是已经过了气的流行,留着占空间。冰箱跟橱柜里的东西更是必须要扔的,难道你还要再吃进肚子里么?更别说你那一堆没用的赠品,放又没地方放,堆着显得乱。" 
  
  杜瑾涛相反驳又找不出好的理据,只能气愤的把塑料袋重新扎紧。
  
  "去,把卧室的地擦了。"蒋澜欣叫住站起来就要走的杜瑾涛,把一早准备好的拖把塞进她手里。
  
  杜瑾涛拖地,蒋澜欣给她换床单。这个人之前她就不曾真的了解现在更是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就像方才说的,蒋澜欣是个绝对心高气傲的人,曾经也听她讲过过去的情史,就连姜媛她也是秉着去者不追的处理方式。所以,那天说了分手之后,杜瑾涛曾以为,可能她们之间再没什么交集,蒋澜欣是不会,而她是不敢。
  
  现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余光看向整理床单的蒋澜欣,动作一板一眼,床单两边垂下来的长度赶上拿标尺量过一样。随意挽起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溜出几缕,沿着额角垂下,这个角度的蒋澜欣看着很美。一脸严肃的跟床单上的皱褶较劲的蒋澜欣很美,整理好皱褶不自觉的笑出来的蒋澜欣很美,她喜欢的蒋澜欣很美。从很早开始,她就喜欢趁蒋澜欣专注于某事的时候偷看她,然后被抓现行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
  
  "又偷看我?"蒋澜欣把被角收好,笑着走过来戳着杜瑾涛的脑袋:"还看的入神了?我就那么好看?"
  
  "谁偷看你!我想事儿呢好么!"杜瑾涛脸皮一紧,低头拖地,才发现脚下的地板被她无意识的拿着拖把蹭了不知道多久,颜色都深了一截。
  
  "你再擦就要把地板的漆擦掉了。"
  
  "要…要你管!"
  
  有了蒋澜欣的加入,杜瑾涛耗费了两个小时制造出来的战场不到一个钟头被打扫干净。杜瑾涛换了干净的衣服,跟蒋澜欣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手指。安静的只有洗衣机嗡嗡嗡工作的声音,沙发套在里面翻滚着,杜瑾涛的心也跟着翻滚。
  
  "我回去了。"沉默了几分钟后蒋澜欣拿了外套穿上。
  
  "哦。"杜瑾涛低着头想说点儿什么,却又好像无从开口。等了半天,一抬头,蒋澜欣站在门口看着她。
  
  "想跟我说什么吗?"
  
  "呃…"杜瑾涛憋了半天,蹦出俩字儿:"谢谢。"
  
  蒋澜欣挑眉,问:"没了?"
  
  杜瑾涛点头:"没了。"
  
  相顾无言的沉默又开始了,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等着开口挽留,一个不知怎么言语。
  
  "那个…我送你。"杜瑾涛被她看的如坐针毡,跳起来取了外套要开门。
  
  蒋澜欣按住她要开门的手,低头笑了一声,说:"杜瑾涛,分手这件事儿我没答应你,就不能作数。"
  
  "啊?"
  
  杜瑾涛还没等明白,被蒋澜欣一拽吻了个严实,鼻息间霎时全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唇齿厮磨难免忘情,两条胳膊自觉自主的就爬上了蒋澜欣的肩膀,本能的去回应。
  
  吻着吻着就吻出热情,蒋澜欣的手顺着杜瑾涛穿了一半的外套摸进去,轻车熟路的贴着肌肤游走。杜瑾涛有点迷糊又有点儿清醒,她是想跟蒋澜欣做的,不是一点儿的想,十分想。但是理由似乎不够充分,这种纠缠全是情|欲,如果一切矛盾都靠床事和谐,这种关系与其说是恋人,倒不如说是炮|友。
  
  "不想要?"蒋澜欣感觉出她的犹豫,用身体把人挤在门上,慢慢的脱掉外套,解开衬衣的几颗扣子。原本因为干活儿夹起来的头发被散开,姣好的五官带着浅浅的笑,明明背着光,眼睛却流光溢彩。杜瑾涛知道她美、漂亮、好看,但她从来都是淡淡的一副表情,笑也好,生气也好,都不会表露的很明显。像这种光明正大的把勾引的神情摆在脸上,对杜瑾涛而言简直是破天荒了。其实不仅是杜瑾涛,对蒋澜欣而言,色|诱这回事儿也是头一遭,不过她向来属于优等生,只要她想做的便没有做不好的。
  
  杜瑾涛觉着自己被蒋澜欣给唬了,照理说,色|诱的一般都是躺着的那个,但显然这个理在蒋澜欣这里不成立。她感觉蒋澜欣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好哪里不一样。她被蒋澜欣从门板上挪到沙发上又挪上床,这一路下来衣服从外套变衬衣变到最后就只剩下内衣。好在空调开的够足,让衣服脱的没多不情愿。倒是这一路折腾出了汗,不知道是给热的还是给急得。
  
  蒋澜欣把头发揽到一侧,一手托着杜瑾涛的后脖子望着她,一手麻利的解了形同虚设的内衣。
  
  她跟蒋澜欣做、过很多次,从来没这么紧张过。是一种不清不楚的忐忑,又因为闹分手而形成尴尬,还有因为还喜欢而萌生的喜悦。偏偏,蒋澜欣今天还非要一直看着她。
  
  种种情绪直接导致蒋澜欣探入的时候遭遇阻滞。
  
  "放松。"蒋澜欣说。
  
  "你能别看我吗?"杜瑾涛想把脸转开,被脖子上的手死死的扣住,只好把眼睛闭上。
  
  "不能。"
  
  "你!"
  
  杜瑾涛一急,刚要急眼,冷不防的被蒋澜欣一入到底,没能说出口的字句变作轻呼吞了回去。
  
  强烈的攻势让人无暇他顾,只能揪着被子喘息。
  
  相比起杜瑾涛的慌乱,蒋澜欣从开始到鸣金收兵一直是从容淡然的掌握着节奏。
  
  事后,蒋澜欣去洗澡,杜瑾涛靠着床头怔神儿,等着人洗完出来,她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说:"过完年我就得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食言而肥是最大的报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吞字了,就写在这里好了。
事后,蒋澜欣去洗澡,杜瑾涛靠着床头怔神儿,等着人洗完出来,她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说:"过完年我就得过去






☆、第 48 章

  杜瑾涛说完这句话;瞄了蒋澜欣一眼想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就是没反应,擦头发的动作连顿都没顿一下;跟没听见似的。
  
  "离过年没几天了。"把毛巾搭在门把手上,蒋澜欣拿起搁在床头的日历牌;说:"你过年不回去?"
  
  "哦;对!算起来不是过完年,应该说过完年我就不回来了。"杜瑾涛凑过去看年三十儿具体是哪天。
  
  蒋澜欣把日历牌给她;开始穿衣服,瞧见她拿着日历牌颇为认真的跟那儿数日子,凉凉的说了句:"那是去年的。"
  
  "艹!我说怎么感觉不对来着!"杜瑾涛一扭头;看见人一副像是要穿衣服走人的架势;心里酸不酸涩不涩的。"怎么着?上完了就穿裤子走人啊?"
  
  蒋澜欣听她阴阳怪气的语调想笑,扣上衬衣最后一颗扣子,笑着问:"怎么着?你还要跟我收费?"
  
  "昂!收费!"杜瑾涛的驴脾气碰见蒋澜欣妥妥的被勾了起来。
  
  蒋澜欣点了点头,不说话直接走到杜瑾涛跟前儿看着她笑,看的杜瑾涛刚要嚣张的气焰又瘪了回去,缩着脖子问她要干嘛。蒋澜欣按住她肩膀往床上一压,贴着她耳边呵气似的:"那你先回答我,你舒服吗?"
  
  杜瑾涛瞬间涨红一张脸,骂道:"我艹!蒋澜欣你他妈的…混蛋!!"
  
  蒋澜欣捂住她的嘴,继续说:"好像…我才是比较出力的那一个吧?"
  
  杜瑾涛被捂着嘴想骂骂不出,反抗又抗不过,只能气的干瞪眼。蒋澜欣放过她的耳朵,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心情大好:"所以说,你跟我收费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艹你大爷的!"脱离了蒋澜欣的牵制,杜瑾涛愤恨抓起枕头朝蒋澜欣丢过去,后者轻巧的接住后,挑着眉问:"离过年就剩半个月了,你一切都安排好了?东西哪些要带哪些不带?要怎么带回去?订好哪天走了吗?是不是得提前订票?"
  
  "我…"杜瑾涛想说我还没来得及不是?!从下决定到现在也不过就两三天而已,一门心思的在失恋的低潮里哪儿有工夫想这想那的。话没说完被蒋澜欣又给截了回去。
  
  "你肯定都连想都没想。"她把枕头丢回床上,"去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
  
  "上哪儿?"
  
  "吃饭。"
  
  水流扑在脸上的瞬间,杜瑾涛才回过味儿来,敢情这半年自己真是给蒋澜欣养出习惯来了!三句话不到稳被牵着鼻子走,或许正确来说,是她自己伸着鼻子等人来牵。
  
  这算是和好了?
  
  总感觉好像是自己闲着没事儿瞎折腾了一顿,然后蒋澜欣就像哄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拿颗糖就给摆平了。归根究底还是舍不得,她搓着泡沫叹气,不是她不想好好的,只是庸人自扰的跳不出眼下的这个怪圈。她怕的要死,怕自己非蒋澜欣不可的时候,自己对蒋澜欣而言却成了可有可无。你见惯了这世间的爱恨情仇,哪儿还会那么容易相信天长地久这回事儿?但失去有多疼多要命却是谁也不能替你分担的。仅仅半年,她就觉得离了蒋澜欣比当初离了傅葳还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杜瑾涛她怕,怕等到以后,等将来哪一天,那场景她光想想都觉得寒毛耸立。
  
  你要说,这世上不一定的事儿多了,她杜瑾涛怎么就干保证将来哪一天不是她不再喜欢蒋澜欣了呢?可杜瑾涛这辈子活到现在,回回都是别人甩了她,无一例外。
  
  唯一能算是例外的大概也就是傅葳又回心转意这出了。
  
  洗完澡出来一看时间,三点过半了。折腾了一上午,又磨叽到现在这个点儿,杜瑾涛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情绪说不上好但也没那么坏了,饥饿感像是义军揭竿而起,穷凶恶极的占据腹部,敲锣打鼓的要求放粮赈灾。
  
  蒋澜欣开着车也没走远,就近的找了家饭饺子馆儿,要了一荤一素两盘饺子。拆了湿巾擦手,看杜瑾涛直勾勾的看着传菜口,"你就算把脸贴到锅上,它也不会马上熟的。"
  
  杜瑾涛转过脸来,双手捧住盛了饺子汤的碗,腾腾的热汽熏在脸上驱散了不少寒意。
  
  "蒋澜欣…"杜瑾涛出声唤她。
  
  "嗯,在呢。"
  
  杜瑾涛叫完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着手里的汤碗,"没什么。"
  
  "杜瑾涛。"蒋澜欣看她又跟那儿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伸手去戳她脑门儿。
  
  "干嘛。"杜瑾涛抬眼看她。
  
  "没什么。"蒋澜欣学着她刚才的语气,等她眉头刚皱起来,立刻指着她身后,"饺子来了。"
  
  "无聊!"杜瑾涛翻了个白眼,抄起筷子夹了刚出锅的饺子在料碟里滚了一遭送进嘴巴里,虽然烫的她直呵气,但总算抚平了虚空到闹情绪的胃。
  
  蒋澜欣等她七八个饺子进去肚子里垫了底儿,才又开口:"杜瑾涛,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要怎么治才能好?"
  
  "谁胡思乱想了?!"饺子有些咸了,杜瑾涛喝了口汤,"我刚才是忘了叫你想要说什么了。你不也有突然就忘了的时候吗。"
  
  "我不是说刚才。"蒋澜欣招手让人又给杜瑾涛添了些饺子汤,"我说的是一直以来,你在我这儿好像就没有安心过。我自问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我也明确的说过我喜欢你,也只喜欢你,所以你在担心什么呢?"
  
  安全感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它很无厘头。杜瑾涛也很想知道怎么能改了自己这胡思乱想的毛病,可这病就像是癌症,没什么特效药,就算把全世界最好的仪器医生搭上也未必能多换几年的寿命。反倒是那些看开了的,乐呵的过每一天,早睡早起饮食规律锻炼身体的却成了抗癌达人。所以说,还是一个心态问题。
  
  杜瑾涛也很想抛开那些消极的想法,只着重于眼前,活于当下。就像TVB里永远都会出现的台词说的一样"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开心的过啦。"可人终归是贪心的,得一想二这是必然的,所以对她而言蒋澜欣只是喜欢她这是不够的,得长久的喜欢。
  
  多长才算久?那答案必然是越长越好,能长到一辈子更好。
  
  这话放到现在这么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时代太过于痴人说梦。所以蒋澜欣问她担心什么,她自己也讲不出,她担心的太多了。担心蒋澜欣有一天跟别人跑了怎么办?担心蒋澜欣有一天腻了怎么办?担心蒋澜欣会不会烦她?会不会哪一天终于发现她杜瑾涛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之类的。
  
  归根究底,这些担心的主体思想只有一个,蒋澜欣不要她了怎么办?
  
  蒋澜欣像是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不指望你真能改了这毛病。有些事情日久见人心,我就希望你在走之前的这几天里别跟我别扭。"
  
  "哦。"杜瑾涛低头吃饺子,吃空了半个盘子以后拿着纸巾擦嘴,像是不经意的:"以后不准你跟姓姜的再联系。"
  
  "还是吃醋。"蒋澜欣笑着点头说好,然后问:"那傅小姐呢?"
  
  "我本来也没联系过她,上次那是…反正以后我过去那边儿也不可能跟她再有什么瓜葛。"杜瑾涛板着脸,饿了太久反倒吃不进去多少,拿了根筷子戳着剩了半盘儿的饺子。
                      
作者有话要说:说我一天长十斤的,说我喝水都长膘的,说想看我肥的。。。。
你们!丧!尽!天!良!
作者君我这次认真的回归了!
瘦给你们看!
混蛋们!






☆、病房

  虽然言归于好;但杜瑾涛也没再搬回蒋澜欣的住处,离着过年没几天,一来不想再折腾;二来总觉得两个人之间起了点儿微妙的变化。
  
  偏偏她还说不好这点儿变化是好还是不好。蒋澜欣跟之前比起来似乎更有人情味儿了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也较以往更鲜明。比如早上她来接她上班;顺带的带了早饭;杜瑾涛因为前一晚上辗转反侧的失眠导致没什么胃口,以前的蒋澜欣绝对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用不甚温柔的言语威吓她。今儿一改常态,板着脸不作声的把早饭往她眼前一递,杀伤力威武霸气的令杜瑾涛咽者口水乖乖地接过早饭;连原本没睡醒的恶心反胃都一并给吓回去了。
  
  原子笔再杜瑾涛的手里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办公室里一票人混水摸鱼的打发时间,不是上网就是打瞌睡,还有溜出去买零食褒电话粥的。杜瑾涛想起上次喝多了之后还没联系过于冉,不知道那晚脸臭成那样儿的曲静把人接回去之后有没有刀光剑影一番。自己这又分手又复合的得找个人唠唠,这人必须是于冉,也只能是于冉。
  
  捞起电话听筒,拿着原子笔敲下一串数字,电话那头响了七八声才传来于冉有些沙哑的声音:"好姐们儿,怎么了?"
  
  杜瑾涛听着她声音里难以掩饰的疲惫问到:"你这是感冒还是发烧啊?怎么听着声儿都这样了啊?"
  
  "没事儿,这几天累的。"听筒里于冉的呼吸有些沉重:"曲静住院呢,我在这儿照顾她。"
  
  "什么?曲静住院了?!"
  
  是了,上次见到曲静就觉得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她就瘦的不成人形,当时喝多了光线又暗,她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可不是一幅病殃殃的德性?!现在闹到住院…听于冉的语气,杜瑾涛总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再说。
  
  第六人民医院这地儿真是让杜瑾涛几度欢喜几度忧,想当初她跟蒋澜欣缘分真正开始地方在六医,后来撞见让她难以磨灭的伤人画面的也是六医。现在,曲静住的还是六医…谁让人六医是本市最好的医院呢。
  
  杜瑾涛提着个果篮坐电梯上楼,找着曲静住的那间病房,推开门。
  
  于冉正拿着块儿毛巾在给曲静擦身体,冬日午后的阳光里,曲静露出的一截手臂瘦的好像只剩下皮包着骨头了,灰白灰白的。脸也是灰白的,下巴瘦地尖锐,看上去形容枯槁。昔日里顾盼生辉的眉眼不再,紧紧闭着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这…这怎么弄的啊这是?"杜瑾涛把果篮放一边儿,于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一看就是好几个晚上都没怎么睡过的样子,眼圈乌青,肤色暗黄的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
  
  于冉把毛巾扔进水盆,给还在昏睡的曲静盖好被子,忍不住对着杜瑾涛叹气:"走吧,陪我出去抽根烟。"
  
  "我艹这几天真给我憋的够呛。"
  
  俩人就在曲静住的这一层的楼梯拐角里点上烟,于冉深深的吸了一口,肩膀耸了下来,倚着墙笑着问杜瑾涛:"怎么着,跟你家蒋医生现在是她鸣金收兵了,还是你割地赔偿了啊?"
  
  "我还没问你呢,曲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俩又是怎么回事儿啊?"杜瑾涛吐着烟雾把走廊的窗户开的大了点儿,冷风灌进来吹散了空中滞留的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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