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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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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饰的人都是王者的象征。
“相信以小公主地聪明一定已经猜出本王的身份。不错,本王就是冥界的至尊冥王雪婴,小公主可还记得本王?”雪婴脸上带着笑的看向季优,眼神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季优上上下下瞧了它一遍,然后摇摇头,“我都不认识你何来记得。对了你既然是冥界的王那么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回去,小公主是想回哪里,仙界还是人界?”雪婴虽然失望,听到她说要回去还是很惊讶地,不知道她此回去是要回去哪里。
季优瞪着它就像在看一个白痴,“我还能回哪里去,当然是人界了。”
雪婴的脸色一变,严肃的道:“小公主,你此次来到生死门如果要通往仙界那么本王会助你一臂之力。可是你要想回到人界,就必须穿过生死门,渡过种种劫难才能回归正途。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能渡劫就将魂飞魄散,消失在这浩瀚时空中。”雪婴说这话并不是吓唬她,而是实话实说,小公主曾因意外来过此处,当时她还未尽忘前世,她曾与它约定,倘若她再次来到这里,下次的就不享受特权。如果想要回到人界就必须通过生死门,由生死门决定她的生死。
当时雪婴不同意。但小公主是何其固执地人。还不容它反驳。她就定下了这样地约定。现在再见她。她完全不记得往事了。但它仍旧相信天下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小公主。所以让她去闯生死门它还是非常心安地。大不了它作作弊不让她发现。一切不都过去嘛。活着嘛就不要那么认真。轻松一点就好。
季优被她骇得脸色发白。她脑筋迅速运转着。她是一定要回人界地。因为那里有她地家人。还有她爱着地人。可是正如雪婴所说。她如果不能渡过劫难就将消失。从此再也无转世轮回地机会。她想到这些心头一紧。如果她选择回了仙界。那么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和大魔头相见。此时她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可当她用力去抓住时。却什么也抓不住。她想她不能就被雪婴地话给骇住。人世她一定要回。
只一瞬间。她地心思百转。然后抬起头无比认真地道:“我要回人界。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我都要回去。”
雪婴听了似乎愣了一下。但随即跳了起来。“好。好。这才是小公主该有地气魄。来人。打开生死门。送小公主回人界。”雪婴连连呼人。眨眼功夫就有两个彪形大汗出现在它身后。对它与季优皆行了一礼。季优懵了。就算是她下定决心要进入生死门回人界。这冥王也不致于这么激动吧。季优狐疑地看着冥王欣喜如小孩童地脸。她怎么瞧着都像有诈似地。
两位彪形大汗已顾不上季优地想法。走去前来向季优行了一礼。“小公主。属奴才失礼了。”说完也不等季优反应。两人一左一右地抓着季优地胳膊提着她就向生死门走去。
季优吓得哇哇直叫。“死冥王臭冥王。能不能叫你地手下温柔点啊。这是对待女孩子地方式么。喂喂。你们放我下来。我有手有脚能自己走。”季优边骂着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这个该死地冥王。她刚刚回头去看它时明明看到它嘴角挂着一抹恶作剧得逞地笑意。如果她还有机会回来。她一定要把它那张不男不女地脸弄得更不男不女。
季优被两个彪形大汗一路拖着走向生死门,纵使她再有心不让自己太过狼狈,但也终是抵挡不了两个彪形大汗的蛮力,她叫嚣着被拖进那白蒙蒙雾一般的世界,她当时在想前方会有多少凶险要让自己度过啊,可是不管她想得多么恐怖都没得现实来得让她震憾。
白雾中似乎有水声传来,那两个彪形大汗终于停下急匆匆的脚步,将她像扔垃圾一样给扔了出去,她吓得直尖叫,心里把冥王雪婴给诅咒了一番,才在身子急速下坠中渐渐镇定下来,她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这周遭地环境,耳边已回荡起冥王的话,“小公主,保重!”
随即她便陷入重重黑暗之中,眼前突然失去了光亮,她的身子越来越重,最后不敌那浓浓的倦意,终是昏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眼皮沉重的好似千年未曾睁开过,全身迅速窜起一阵阵疼痛,她难受的呻吟了一声,耳畔就响起焦急却又带带着欣喜的声音,“醒了,醒了,季小姐醒了,快快快,快去通知太子殿下。”
没过一会儿,季优耳畔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瞬间自己的手就被来人握住,源源不断地温暖从那双手上传来,季优还能感觉到那双手地主人心情是如何的激动,因为握着她地手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带着颤抖。
“小优,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齐渊的声音带着暗哑,这几日他早上如期上朝,下了朝就直奔季优这里守着她,虽在太医们用了药但他的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非要亲眼看到她没事他才能放心,刚刚他实在累了被父皇派人来强制性的抓回去休息,可是刚躺下就有宫女急急忙忙来报说小优醒了,他片刻不敢耽搁的奔来,就是要确定她真的已经醒了。
季优试着睁开眼睛,外面强烈的光线让她难以适应,再加上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惧疼,就连她轻轻的呼吸都能扯动得更疼,她眨巴着眼睛适应了良久才完全睁开眼睛来,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原来雪婴是故意吓唬她的,返回人界就好像进行了一次高空弹跳,于是她又在心里腹诽了雪婴一顿,才勉力注意到齐渊胡子拉碴的样子,她不自觉的皱皱眉,在她的印象中齐渊是最爱整洁的,可是现如今看他的样子似乎好几日都不眠不休的,自己一定把他吓坏了吧。
“渊……,咳咳咳……。”季优想要安慰他,但刚一出声,嗓子就干涩难受,让她猛得咳嗽起来,这一咳嗽牵动全身的各个部位,疼得她眼泪直掉,齐渊急得连忙伸手抚她的背。
“小优,别急着说话,你这几日滴水未尽,嗓子干哑是在所难勉的,来人,快点端水上来。”齐渊一边焦急的安抚季优一边下令,而早有机灵的宫女捧了水杯递了上来,齐渊扶起季优取过水杯递到她的嘴边。
季优早已疼得全身无力,嗓子处又火烧火燎的让她极为难受,见齐渊端着水杯凑近自己嘴边,她不顾三七二十一急急的喝起来,齐渊在一旁急道:“小优,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的……。”
他话音还未落尽,季优就扑哧一口将水喷了出来,喷得齐渊满脸满身都是,她也顾不得其他,剧烈咳嗽起来,水呛起鼻子里让她难受极了,但更多的是因为咳嗽引起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小优,怎么样了,来人,快宣太医。”齐渊见她脸都皱成一团,苍白的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忙喊道,下面的宫女见状已快步奔出殿门,再也顾不得在皇宫内不得肆意奔跑的规矩,齐渊安抚着季优,看她咳得难受,一时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季优此时在想,看来冥王没有骗她,回来会遇上的凶险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自己的身体,她难受的捂着胸口,想借此来镇住全身不断漫延的疼痛,可是那伤伤及肺腑,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给震碎,她此时的力量微小的连去抵抗这痛都嫌不足,齐渊见她如此痛苦想也来不及想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暂时睡过去,也好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一百零四章、战乱开始
齐国皇宫御书房内,齐国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从边关送来的加急件,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桌上的奏折上血荐两个字刺得他眼灼灼生疼,那是云州城的守将李得厚冒死荐上的血书,奏折内无非就是卫军如何骁勇善战,云州百姓抵死顽抗,可城内已断水断粮几日,余下的物资已撑不了多久,他冒死请派大军支援,齐车皇帝没能想到的是,卫云回宫登基后竟然有这么强的号召力,这让他一统江山的大业出现了许多意外。
齐国皇帝皱着浓眉,皇宫这几日一派喜气洋洋,就为了在三天后迎娶太子妃入宫,但是此时此刻他已没了那种喜悦之情,他是一国之主,不可能为了成就儿子的儿女情长而耽搁了大事,所以当他接到这份急报时已差人去请齐渊来御书房议事了。
不一会儿,就见齐渊满脸不愉的走了进来,向他行了一礼道:“父皇急匆匆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齐国皇帝未说话,眼神中不满已尽显,自己这个儿子太不成材了,竟然为个女人如此惶惶不安,这是做大事者不需要的儿女情长,他总有一点会被这儿女私情给拖累的。
齐国皇帝心里担心,却不忍过多斥责他,看他脸上已有憔悴之色,便道:“小优还未醒?”
齐渊脸上闪过牵强的笑意,“回父皇的话,小优已经醒来了,不过刚刚又睡过去,太医说她清醒过来就脱离了危险,对了,父皇叫儿臣过来所为何事?”齐渊仍是没忘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齐国皇帝皱皱眉,但看他一副心思都在国事上也不好说什么,示意一旁侍候的太监拿起奏折呈给齐渊,齐渊接过托盘内的奏折,被血荐二字吓了一跳。他匆匆打开奏折,被里面的朱砂红字给刺痛了眼,他不相信的望着自己的父皇,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云州守将李得厚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可现在他却被困愁城,如果他们再不想办法应对。云州城就要失守,而云州城失守就意味着齐国很危险了。
齐国皇帝只是挑挑眉,他也没想到卫国实力竟如此雄厚,他一直以为德宗帝昏庸无能,宠信宦臣使得卫国上下臣心涣散,国力日渐衰败,可是没想到卫云地回国当政竟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卫军势如破竹攻下了临安城附近的源州,现在直奔云州而来。这当中虽有他们故意诱敌的因素存在,但是现在敌军士气大增,再有新皇亲征。那威慑力已不可同日而语,现在他们若没有良策,就只能坐视云州失势,这无疑是更让齐国摇摇欲坠。
父子两都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齐渊这几日虽也上朝,可是早已心不在焉,现在一看事情出乎自己意料之外,顿时有些慌神,“父皇。云州城绝不可失势,当日我们计议是以源州做为诱导,诱使卫军以为能很轻易的取下城池,从而放松战斗力,可如今看来是我们低估了卫军地实力,如若此时失去了云州城势必让我们的军队委靡,从而让敌军士气大振,这对我们来说非常的不利啊。”
齐国皇帝哼了哼,难得他还没被爱情冲昏头。知道此时的利害,“皇儿既然如此说想必是有良策了?”齐国皇帝决定再不任齐渊如此坠落下去,他要逼他以国事为重,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等他们夺得卫国一统大业后,他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齐渊心底一震,现在云州城内的将士们死守着,如果不出意外十天之内就会被卫军攻破城池一举拿下,而此时他们要调派兵力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大队行军恐会引起百姓惊慌。是以现在最好是他带领亲随以及齐国早先预备的铁甲军前去解云州之危,太子亲征必能让士气大增。如此也许还有胜算,齐渊思及此拱手对齐国皇帝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允许儿臣亲去解云州之危。”
齐国皇帝闻言站起来。他也有这个意思。“好好好。不愧是朕地儿子。虎父无犬子。来人。将朕地战袍取来!”齐国皇帝地声音里有着赞许。齐渊这样地话让他心里一松。至少他地儿子还没因为情感而绊住了一统天一地心思。他边吩咐人去取战袍边踱步到齐渊身边。拍着他地肩道:“渊儿。你能如此明快地做下决定父皇感到很宽慰。这场战争是我们期待已久地一统天下之战。你从小就有这样地雄心抱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可因为儿女私情就被羁绊住。你要知道。做大事者不可拖泥带水。父皇希望这一统天下地路是由你亲自走出来地。这样当有一天父皇年华老去。你坐上了这龙椅你才会觉得特别安稳。”
齐渊默默点头称是。可是刚才决定以后他突然想起正脸色苍白卧病在床地季优。三天后就是他们地大喜日子啊。可是如今他却要出征。他心里有多不舍多痛无人能知。“父皇。出征之前儿臣能不能先与小优完婚?儿臣想儿臣以一个新郎地身份去打这场仗。儿臣心里也能安稳些。”
齐国皇帝皱皱眉头。云州城之危迫在眉睫。而自己地皇儿此时还想着大婚。他也知道即使战事再急也不过这几日功夫。但他地心就是难以踏实下来。而且国之将乱。身为太子不思为国民担忧只一心记得自己地大婚。这样传出去多少让云州百姓寒心。如此一来云州城地失势就再也无法避免。可是他明知道这事容不得他们任性。但看到齐渊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他只是叹了一口气。“孩子。你可知道在这种危急关头成亲会带来多少负面影响。这不仅让百姓寒心。还会让云州城抵死顽抗地将士们寒心?”
齐渊脸色一白。但想到季优如今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地模样他就忍不下心就这样弃她而去上战场。而且他心里很不安。仿佛自己这一走就永难与她再相见。所以他才急急地要让季优成为皇家地人。这样不管她走到哪里她都是齐国地太子妃。他齐渊地妻。可是这样地心思他如何能跟父皇言明。如果让父皇知道他心里地不确定感。他又将会如何看待自己。自己一生高傲。如今却对一个女子都把握不住。那么他又如何领兵打仗?
齐渊地这些心思只在一瞬间。他知道父皇不会轻易答应他。但是他必须在走之前让季优成为他地妻。这样他地心也才能安。想到这里他突然跪了下来道:“父皇。儿臣知道儿臣如此做会让云州城地百姓与将士寒心。但是儿臣如若不举行完婚礼。就算是远在云州也没办法安心。父皇。儿臣求您成全儿臣。”
齐国皇帝非常溺爱自己地独子。说来也奇怪。自从皇后生下渊儿后他地其他嫔妃都只能生下儿子。所以他后宫佳丽无数。可是却再也无人能替他生下儿子。而他也对这唯一地儿子非常喜爱。不仅是因为他冰雪聪明。还有他身上能时不时看到自己地影子。所以此时看他跪在地上请求自己。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地就同意了。
“好,朕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朕,婚礼完毕就立即上路,不可再耽搁一分,云州如果失守,对我朝有着非常大的打击,此事你还要好好定夺,另外这几天你清点一些要带去的将士,婚礼的事儿都交给你母后打理,朕不希望你将过多的心神放在此事上,明白吗?”齐国皇帝无奈的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他想称霸天下的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儿子,他做为一个父亲想要送他整个天下,而这个心愿却一直未能达成,所以致使现在渊儿必须亲上战场夺得属于他的东西。
齐渊见父皇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激动的向齐国皇帝行了一礼,其实在他心中他觉得自己还要费番唇舌才能让父皇答应,没想到愿望实现得太快,竟让他有些惶惶不安起来,“谢谢父皇,谢谢父皇。”
齐国皇帝亲乍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道:“渊儿,你是朕的心头肉,你的要求父皇怎么可能不答应,只是希望这事低调处理,莫要让云州城得到消息,否则那后果绝对难以想像的,现在暂时委屈一下小优吧,他日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时朕再为你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齐国皇帝虽然未曾言明如何委屈季优,但齐渊略一思索也想了个大概,他想要再说什么时,殿外却传来脚步声,齐渊只得作罢,来人正是刚才被齐国皇帝派去取战袍的近侍,他捧着一副黄金铠甲走了进来。
“皇上,铠甲奴才取来了。”那近侍向齐国皇帝行了一礼,然后将铠甲捧到齐国皇帝面前,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想来是拿久了这铠甲而累的,但在皇帝与太子面前他又不敢露出丝毫不妥来,只得强自忍耐,正当他觉得两手酸麻得快拿不住铠甲时,他的手上一轻,铠甲已转移到齐国皇帝手中。
“渊儿,这就是朕当年南征北战时所穿的战袍,当年正是有了它朕所向无敌啊,就连卫国那老头都不是朕的对手,只是当年一事终究成了朕心中一辈子的遗憾,竟然没能与他分个胜负出来,今日朕就将它赏赐给你,希望它能陪着你在战场上一展雄姿,让那些卫人好好瞧瞧我们齐国的能人异士。”齐国皇帝举着那金灿灿的战袍慷慨激昂的说着,其实他一直都想延续二十年前的遗憾,奈何天不从人愿,当年因为某些特殊情况那一战竟未能打完,两国纷纷撤兵,而如今他已老了,这战场就只能留给这些后生了。
一百零五章、御书房之争
齐渊接过这沉淀淀的战袍,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在漫延,他知道自己上战场是在所难免的,但现在他的心有了牵挂,那么他就有了不想死的弱点,在战场上刀剑无眼,自己若有了损失,独留下小优一个人怎么办?他此时又很后悔刚才提出要举行大婚的要求来,如果季优不是他齐家的人,那么他就算不幸……,她至少还能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倘若不然,她就得一辈子在这后宫中守活寡,自己如此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不,他不会死的,为了小优,他也要打赢这场仗,赢了他赢得天下与小优,输了他就一无所有,所以他一定要赢。
齐国皇帝是不知道他有这番心思的,只道他是太惊喜了也没在意,“渊儿,快穿上试试,看看有没有为父当年的英姿。”齐国皇帝至始至终都是眼含笑的看着齐渊,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定然会胜过当年的自己。
齐渊看着手里的铠甲,点了点头,在近侍的服侍下穿好铠甲,一个英姿勃勃的年轻少将就出现在众人面前,齐车皇帝看着他愣了一下,稍后便激动的一拍掌道:“果然,渊儿,朕绝对没看错,这铠甲穿在你身上比朕当年还有气魄,我想信有你出场,那些卫国的徒子徒孙们不吓得仓皇逃窜才怪。”齐国皇帝亲自上前来帮他理了理铠甲,激动这后也语重心长的道:“渊儿,你要记住,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天家的威严,所以你万事都要谨慎,切莫因冲动而做出错误的举动,行兵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理智冷静,还有审时度势,在万不得已这时舍车保帅也是兵家常识,你从小在安逸的环境成长,切莫吃不得苦让天下人耻笑。这些你都记得了么?还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管是来自何方的军令在紧要关头都可不遵守,但是云州城守将你还是要尊重的,他与父皇曾一同打拼天下,在行军上有很多智囊妙计,是我朝不可多得的将帅人才啊。”
在齐国皇帝说这些话的时候齐渊心里是极度不屑地。尤其是说到云州城守将李得厚时他更不屑,既然他那么厉害为何他还会坐困愁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无能,自己又如何会去亲征而少了陪伴在季优身边的日子,但这些话他心里想归想,面上还是没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来,待齐国皇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后他才道:“父皇所言甚是,儿臣一定敬重李将军,万事以李将军为首。”
齐国皇帝再次拍拍他的肩。高兴地道:“好好好,这才是朕的乖儿子,今天这事明日早朝还会再议。你先回去多做休息,明日之后恐怕再难有这样闲暇的日子了。”
齐渊早就想走了,刚才季优醒了又睡了过去他委实担心,可是脸上却不好表现得急切的样子,他依礼告退后退出御书房就再难掩心中的焦急急急奔向东宫,一路上宫女太监见了他都向他行礼,他也不予理会,一心只想快快飞回季优身边,现在他更没有多少时间能看到她了。所以他要将这些时间拼凑起来好好的陪伴她。
齐渊走后,镇南大将军与季谦同时前来请安,当然也是因为皇帝看到这本奏折派人将他们两位请来的,其实镇南大将军虽与季谦相斗,但一遇到国家有难,他们的枪口还是一致对外的,所以齐国皇帝才会放任两人如此斗下去,这样既能两相牵制又能看戏,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齐国皇帝挥挥手。让他们不必多礼,两人依言站起来,镇南大将军心直口快,生性本就鲁莽,刚才在殿外见季谦也来了,神色之间还有些沉重,他心里就难受得紧,现在请完安还来不及等皇帝开口说话他已道:“皇上,你派人来请我跟季大人。是不是边关出了什么事?”
齐国皇帝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镇南大将军可不是做假的,对一点战火的气息都敏感异常。也不枉他带兵打仗这么多年,“爱卿所言甚是。”说完递了个眼色给一旁随侍地公公,公公拿起御桌上的奏折呈给镇南大将军。
大将军在看到血荐两个字时已顾不得其他抓过奏折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苍白,而季谦看他如此已忍不住侧头就着他的手看起奏折来,一看之下也白了颜色,而这时镇南大将军一把合上奏折跑下请命道:“微臣恳请皇上准臣带兵前去解云州之危。”
季谦是一代文将,自然不可能要求上战场,他只是站在一旁细细思索起来,齐国皇帝见镇南大将军跪在地上请求他摇了摇头,“爱卿快快请起,云州之危朕已有了人选,太子年幼未曾经过磨练,朕此次已派了他去,让他去好好磨练一下,将能一登大统,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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