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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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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噩耗
沐霞宫,宁子沐一袭绛红锦袍,头上金步摇在一侧轻轻荡着,她斜靠在美人榻上,微眯着眼,手中的这本绝版的轲楚传,她心念许久,寻了半年方得的,如今却没个心思看下去。遣来沐霞宫服侍的宫女、太监多了,宫里就热闹了许多,但她仍是觉得百无聊赖,心里有些空空的,似是缺了点什么。
宫女揽翠跪在下方,给宁子沐轻捶着腿,她从前在淑妃宫中服侍,后调来沐霞宫。料想宁贵妃重获皇上恩宠,宁家镇守北境,功高劳苦,自是个好靠山,若能讨好宁贵妃,他日必能有所依仗。
她心思玲珑,精明善言,果不出几日,便讨得宁子沐欢心,升作了一等宫女,贴身服侍宁子沐,她斜眼看了下,呆站在右侧的宫女忻云,这人嘴笨闷性子,做事一根筋,也不知何种能耐,竟也能升作了一等宫女,怕的是贵妃娘娘念及旧情,否则哪有这等福分,凭空落个好,哪像自己,万般能耐,才讨了主子喜爱。
“本宫怎么觉得缺了点什么?”,宁子沐单手支着额头,喃喃道,“好似太过清静了”,揽翠赶紧接了话,“娘娘可是嫌闷了?想和人说会话”,宁子沐眯着眼,慵懒地说道,“且说说罢,宫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听听也好”,揽翠心中一喜,便开口说道,
“前两日,凤栖宫出事了。。”,揽翠先是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下去,看了看主子的神色,
“哦?”宁子沐睁了睁凤眼,将书卷放在一侧,揽翠见她有兴致,便侃侃道来,
“说是皇帝前两夜闹了凤栖宫,连太后也惊动了,罚了皇后娘娘闭门抄佛经千遍,听说,还死了个宫女,说是冒犯了皇上,被打得鲜血流了一地,可当真吓人,当天夜里就给埋了”,
宁子沐双眼猛地睁开,目光如炬,心猛的一顿,接着便突突地急跳起来,快得好似负荷不了一般,她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安,却强作镇静地问道,
“那。。宫。。女是何名字?”揽翠一脸疑色,见的主子不关心皇帝与皇后之间的事,反而问起宫女来,她想了想,
“说是。。皇后娘娘。。前几日才带回。。凤栖宫的。。,可是巧了,还是从。。沐霞宫。。带走的,叫什么来着?”,
宁子沐忽的坐起身,揽翠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仰,差点摔了过去,宁子沐使劲捏住她的胳膊,眼神凶狠而慌乱,她说道,“那宫女可是叫作青笙?”,揽翠一拍手掌,附和地说道,
“对,对,娘娘记得这宫女?”,旁边的忻云一听,不敢置信,手掌捂着嘴,眼里泪流不止。
“宁子沐你混蛋!”
“宁子沐你是狗啊!干嘛咬我!”
“宁子沐,我爱你。。”,“宁子沐,我爱你。。”,
那声音还仿若昨日般,盘旋脑中,宁子沐颤抖着站起身来,脚步一软,晕了过去。
待得宁子沐悠悠转醒,见得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映入眼底,景文帝坐于床前,握住她的手,一脸着急担忧的神色,他大声喝到,“高太医,到底如何?贵妃身子向来甚好,怎会晕厥了过去?”,
高太医额头有些细汗,唇色发白,忙地站起身,约有些紧张地回禀道,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血不足,微臣开几幅药给娘娘补补身子即可”,
景文帝这才脸色和缓,用力握了握宁子沐的手,担忧地说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了”,
宁子沐脸色发青,嘴唇苍白,琥珀眸子黯淡,青丝披散在肩,显得别样的柔弱动人,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勉强笑道,
“无碍,让皇上担心了”,景文帝坐在床头,靠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几许感慨道,
“幸好,幸好,朕还有你,你还在朕身边”,一股龙涎香的味道袭来,熟悉的体息沁入鼻端,却令宁子沐轻皱了眉头,从前千方百计靠近的,那思念的怀抱,如今再闻到这种气息,她却感觉不到半点亲近。
她不着痕迹地,微微往后撤离一些,淡淡地说道,“臣妾身体不适,怕是不能伺奉皇上”,
景文帝摇了摇头,捏了捏她手心,才说道,“无妨,且好生歇息,朕今夜应了去庄才人那处”,
这庄才人便是那庄冰清,皇帝尚未临幸,便先封了才人,看来似是宠爱的紧,从前每每听的这些,总是心生妒忌,如今,竟似松了口气。
后位、恩宠、权势,在心中竟变得不再如从前般重要,她没有心思去争斗、算计了。宁子沐心中杂乱,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她不敢深想,因为一想,心里就疼,疼的仿佛不能呼吸。
她只得闭上双眼,那人的身影却似挥之不去,她沉默的样子、愤怒的样子、羞赧的样子和说着爱她的样子。
你是我的宠物,未得我的允许,你怎能离去
你怎能似雪麒,终究弃我而去,弃我而去
第二日,揽翠取了太医开好的药,在宫中厨房用小火煎着,这等献殷勤的事,可不能让忻云做,所以她支开了忻云。
揽翠有些迷惑,贵妃娘娘听到皇后宫中死了个宫女,就突然昏倒了,这宫女是从沐霞宫过去的,应与娘娘是旧识,但贵妃娘娘的狠辣性子,她在淑妃宫中便早有所闻,怎得因为个宫女而昏倒,实在是难以置信。
她想了会,想不出个所以然,心想,看忻云那蠢样,也凭着旧情而升了一等宫女,怕是这宁贵妃是极其护短之人,容不得宫里人被欺负,这样一想,好似想通了,更是坚定了攀住宁贵妃这棵大树,好得庇佑的心。
揽翠盛着熬好的药,扶着宁子沐喝下,见得她仍旧苍白憔悴,眼中布满血丝,似是一夜未眠的样子,不由轻声道,
“都道是伤春悲秋,可这春还没来呢,娘娘们都病倒了?”,
宁子沐咳嗽了几声,揽翠赶紧给她递了清茶漱了漱口,又喂了蜜饯给她,去去嘴里的苦味,宁子沐虚弱撑起身子,倚在床头,有气无力地说道,“还有何人?”,
揽翠迟疑了下,不知是否当讲,终还是耐不住殷勤,开口说道,
“奴婢去太医院取药时,碰见了凤栖宫的抱瑾,说皇后娘娘昨日吐了几口血,说是气结血淤,郁积于胸。”
“皇后成日不言不语,神情呆滞,要么不眠不休地抄佛经,要么就躺于榻上昏睡几日,谁也不理,跟被抽走了七魂六魄般,整个人都垮掉了”,
宁子沐眸子一黯,叹了口气,心里堵得慌,遣退了揽翠,一个人怔怔地发着呆,似丢了魂般。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三月,桃花开,一夜春风、千树妖娆。
十五日,皇帝携了妃嫔、皇子、大臣,一行人出宫,西行围猎。
宫中却是,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帘中人比桃花瘦。
月心湖桃花遍开,故人却不再踏步而来,凭空绽放的娇艳,却无人共赏。
湖边,宫女锦环站在桃树下,点着脚尖,翘首盼望着。终于,远远的一个人影走来,她喜出望外,赶紧招了招手,见得人走近了些,她急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开心地说道,
“姐姐,可是等得你来了”,
视野中缓缓走近的忻云,脸上微微含笑,说道,“自是要念及你我同乡之情的”,
“忻云姐姐,如今可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一等红人,怕是不再念及旧人了”,锦环有些酸涩地开了口,不经意地看了下她一身嫩黄宫衫,上好的缎子,精细的绣工,衬得人都娇美几分,比起自己这身质地粗糙的暗色宫裙,真似是天上地下。
不由心生妒忌,脸色亦冷了几分,勉强扬了嘴角,当初她在沐霞宫时,风头可比忻云多了去,如今竟被她落着了好。
忻云轻拉过她手,约有些在意地说,“怎得这般说话,妹妹此番见我所为何事?”,锦环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又似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我想见贵妃娘娘,请姐姐帮忙引荐”,忻云闻言皱了眉头,迟疑地说道,“贵妃娘娘这几日心情郁结,不愿见外人的”,
锦环一下慌了神,皱着小脸,拖着忻云的手摇晃着,轻声恳求道,
“我的好姐姐,冷宫阴森可怖,我再不愿呆在此处,你且带我去只管一试,若是不成,我便死了心,好姐姐,便帮我这一次罢”,
经不住她反复劝说,忻云犹豫片刻,终是为难地应承下来。
夜里,忻云带了锦环到沐霞宫,见得娘娘不在正厅,便往侧厅走去。听得里面小院落中,呼呼的风声,便在门外止了步,小声说道,“娘娘舞鞭呢,且候着罢”,
锦环疑惑地问道,“从前不曾见过娘娘舞鞭”,忻云压低声音回了她,
“自从娘娘病了后,怕是为了养身子吧,每日都得习武一个时辰,不准任何打扰,也不准任何人高声喧哗”,锦环赶紧收了声,垂手站在一侧。
一个时辰后,才听得宁子沐从院中走出,不过十数日,已是消瘦的似纸片般,额上冒了大颗的汗珠,顺着鬓角落下,脸色又苍白了些。
锦环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在沐霞宫时,她从未见过贵妃娘娘如此模样,她永远都是高贵威严,举止得体。
“贵妃娘娘病未痊愈,如此操劳习武,对身子不适”,忻云有些担忧,不由开口道,
“服侍本宫沐浴”,宁子沐仿若未闻般,只是吩咐了下去,见得忻云后面还跟了个有些眼熟的宫女,皱了下眉头,忻云见状,赶紧跪下,道,“贵妃娘娘,奴婢同乡锦环求见”,
宁子沐有些怒意,厉声喝道,“忻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人都敢往本宫面前领”,忻云跪下低头,不敢言语,锦环使劲握了拳头,跪下开口道,
“回禀贵妃娘娘,那长宁宫阴冷偏僻,奴婢不愿呆在那”,
宁子沐听的长宁宫三字,一下愣住了,喃喃着,“长宁宫,你从长宁宫来的”,
锦环低头道,“正是,当日娘娘带走了长宁宫管事宫女,便让奴婢过去顶了缺。。”,
宁子沐眼中闪了悲戚之色,“是啊,是本宫带走她的”,是本宫带她陷入了绝境,是本宫害了她,神色悲恸不已。
忻云和锦环不由一愣,锦环不知是否该开口,但又觉得如放过这次机会,便不再有了,她嗫嚅着,“如今那管事宫女已被送回,故奴婢想回来沐霞宫,服侍娘娘”,
“什么?”,宁子沐陡然瞪大了双眼,她抬手指向锦环,回过神,又觉得不妥,放了下来,
“你,你再说一遍”,
“奴婢想回来服侍娘娘”,
“前面一句”,宁子沐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锦环眼中不解,思索了下,“那管事宫女已被送回?”,
宁子沐眼中闪过激动和喜悦的神色,琥珀般的眸子熠熠发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确定是当日被带走之人,若胡言乱语,本宫定要斩了你”,凶狠的话语中,竟带着一丝期盼,又带着些害怕。
这番话仍是让锦环浑身一抖,低头说道,“奴婢不敢胡言,那些疯了的主子和贵嬷嬷都认得她”,
宁子沐忽然嘴角含笑,如三月桃花盛开,灼灼其华,如风吹散了阴霾,刹那间,天朗云清,忻云惊呆了,自主子病后,很久没有见她展颜笑过,如此一笑,绝美的容颜,惊心动魄,绝世独立。
“锦环,明日你便来沐霞宫,大总管那处,本宫自会与他说”,宁子沐似是心情极好,允了锦环所求,锦环喜不自胜,谢了恩退下了。
宁子沐见得她走了,才盯着忻云,神情变得肃然,缓缓说道,“青笙还活着”,忻云眼角闪了泪意,笑着说,“太好了,青笙还活着”,
从前在沐霞宫时,忻云总是不由留意着那个青衣女子,苍白的小脸,眉眼间尽是落寞,受折磨时,却一声不吭,隐隐带着倔强,她心中生怜,见得她卧病在床,便照顾她、开解她,两人关系也走得近了,直到后来锦云夺走她替青笙换衣时的罗帕和青鹿玉佩时,她心中内疚、自责,对青笙亦是有了几分亏欠,如今,见得她仍活着,心里自是喜悦。
宁子沐见得她眉眼间,皆是发自内心的欢喜,脸色方才和缓了些,语气仍是肃穆,缓缓说道,
“此事不可宣扬,若是泄了口风,本宫要你的人头”,忻云自是点头称是,不敢多言,宁子沐方才安了心,在她身边,虽则揽翠机灵善言,心中却怕她成为第二个锦云,而忻云守得住话,顾念恩情,倒算是忠心之人。
知道青笙还活着,还活着,宁子沐心中欢喜不已,这种感觉比她入宫、当贵妃还要强烈,她亦是心中感叹,青笙,青笙,在自己心中,何时,位置竟重要到了这等地步。
本想即刻去长宁宫,又怕夜已深,动静颇大,惊了四周,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和焦急。
本应要沐浴的,她却神情恍惚在院中踱步,心神不宁,忻云站在一侧,见得她这般,心下诧异,从前宁贵妃素来爱折磨青笙,但此刻从神色看,得知青笙活着的消息,她心中是欣喜的,甚至欢喜的有些不同寻常,她心中隐隐生了些疑虑,但这想法太过惊骇,她不敢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指望穿越的读者君们,让你们失望了。。。
☆、中秋
作者:值此中秋节,欢迎女主…
青笙:大家好,我是你们眼中的软弱女主,顾青笙,祝大家中秋快乐。
作者:请问穿回古代的心情是如何的呢?
青笙:震惊、激动、伤心、无奈,各种情绪掺杂,随着心情的平复,无奈多一些,穿越在皇宫
中,现代所拥有的技能在皇宫中施展得比较少。
作者:那么心态是怎么转变的呢?
青笙:刚开始,是孤傲,对天赋皇权的不屑,很难想象每一天都会对着不同的人下跪叩头,女人们为了一个男人而活着,于是想尽办法,去推翻她们的观点,去塑造新的思想,可是后来慢慢有了改变,皇权至上是如此的根深蒂固的存在,凭一个人的势单力薄,很难去抗争,开始有了妥协,忍让。
作者:那么从何时开始转变这种心态的呢?
青笙:应该是宁子沐带我离开长宁宫的时候吧,那时候,看得若华如此伤心自责,而我却无能为力,觉得很无奈、沮丧和受挫,心想即便我拥有数千年累积的知识,却敌不过一个权势女人随口而出的话语。那时候开始,就似听见身体里透出沙沙的声音,像是一块棱角分明,凹凸有至的石头被用力地削磨着。
作者:切入正题吧,那么究竟那夜醉酒的那句我爱你是真话还是醉话呢?
青笙:其实醉酒后发生的一切事我都不记得,也许是作者写肉文激动后硬加上去也说不定。
作者:嚯嚯……。那个…那个。。那时爱上宁子沐了么?
青笙:唔。。好难说,当时的情绪过于复杂,一方面是被皇后伤得痛楚,正是竭力想忘却的时候,另一方面,对她来说,除了当时的恨,也确实多了些其他的感情。
作者:是宁子沐的强占驯化,让你沦陷到快慰中无法自拔么?
青笙:呃…。。她让我彻底地明白,软弱的人,只能受尽欺侮,所以后来拼命地习武,便是想不再受侮。雷雨夜那次是真心恨她,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那次是仍有残余情药的身体反应。
从来的每次我都是竭力反抗,却总是失败的,处于弱势从来的都是被动的,没人喜欢受人欺侮的,后来与她愈加亲近后,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好难去讲对与错,只是身体告诉我,喜欢她的触碰。
作者:那是因为她夺走你的第一次,又一次次强占你的身体,才会对她开始有了感情么?
青笙:不能这么说吧。若是心理上对她没有愈加的亲近,身体又怎么能忍受得了她的碰触呢?,是慢慢对她开始改观,会发现她有很多的面,她用着蛮横刁蛮,去掩饰内心的不安,她故作不正经,其实她很在乎。她以为我不知道,每夜入睡,总是紧紧拽住我的衣角,我知道她怕,怕我离开她,心,就会一下软了。
作者:那你是个多情心软的人么?
青笙:我很容易心软,见得别人示弱,委屈,便常常忘了曾伤害自己的事。
可是,作为现代人,对左拥右抱还是很抗拒的。对子沐生情,那必是在对若华断情后,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所以后来,我伤了她,可我没有办法。
作者:不爱了,对皇后恨吗?
青笙:很多事情,当局者迷,后来才想通了,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傻,只是我当时气得糊涂了,当时就觉得,像她那么清高孤傲的人,怎么会布下层层棋局,去算计别人,陷害别人,心中一时接受不了,她在我心中,当初越是那么美好,我便是越难接受她这般,更何况青竹因她而死,当时更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就好似有一句话,最最相爱的人,最后,却不一定能够在一起。
我们彼此相爱,却隔了万水千山,注定不能在一起。
作者:那宁子沐呢?
青笙:我对她有情,她却抛不下一切,视我如宠物,又何谈爱呢?
作者:那你到底想什么样?
青笙:你知道,我一向很纠结的…
作者:你既然这样,作者只好…。哼哼…
青笙:别再虐我了,都激起民愤了…
作者:为了报复你,继续软弱下去十二章罢…。吼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重见
清晨,如雾亦如梦,长宁宫。
宫女柳如是自青竹走后,送到长宁宫来的宫女,她在心宁宫服侍良妃时,犯了错,一张脸被划烂了,打了个半死,赶到了长宁宫,此生怕只能呆在这冷宫,毫无出路了,尤其是听闻锦环那个死丫头都要被调回沐霞宫了,她心中说不出忿恨难抑。
她此刻正翘着腿,手中捏着一根树枝,好以暇整地瞧着地上的小人儿,手中树枝往远处一扔,低低喝道,“去”,
地上的那人听得此声,拔开腿就冲过去,俯下身子,用嘴叼了树枝,冲了回来,把树枝把她手中一放,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眼神晶晶亮,视线移开,望着桌上的点心,柳如将树枝往她头上重重敲了敲,冷言冷语道,
“说了要手脚并用,捡回来才有东西吃的,听不懂吗?”,那小人儿吃疼,眼中蒙了水意,小脑袋使劲点了点,再一次,随着树枝扔走的弧线,她手脚并用地冲了回去,又叼着回来,
“吃。。”,小人儿眼睛死死盯着点心,脸上竟是期盼的神色,眸子璀璨如繁星,
柳如满意笑了笑,扯的脸上的疤痕,愈发狰狞难看,她随手甩了块点心,小人儿伸手去接,却不慎跌落在地,柳如眉毛一竖,破口怒骂道,“蠢货,还不快捡起来吃了”,小人儿抬眼看了她,又低下头,怯怯地说道,
“月月说,地上。。脏。。不能。。吃”,柳如勃然大怒,脸上疤痕使劲抖了下,大骂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废黜的主子,我让你吃就吃,这长宁宫,我才是管事”,说罢,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下摁,一边说道,“让你吃,你就吃”,小人儿猝不及防,头被摁在点心上,糊了一脸,手脚胡乱挣扎着,
“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本宫的人都敢动”,旁边传来个漱玉凤鸣的声音,慵懒中又带着丝丝怒意,柳如脸色一凛,凶神恶煞地转头,正待发作,
见得那人修长的身姿,紫金百鸟朝阳凤袍,金丝纯黑镶玉腰带,额间的血玉张扬深沉,凤眼微微扬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大气而铿锵,威严又高贵,如傲立云端的凤凰,气势不怒自威,犹如凤仪天下。
见得她缓步走来,抬起一巴掌,狠狠甩在柳如脸上,她的左脸立刻肿了起来,长长的镶金护甲,在她脸上划出道道红痕,宁子沐昂然而立,神情倨傲,凤眼凛冽中透着狠意,冷哼了声,
“下贱东西”,“忻云,拖下去掌嘴二十,再罚去浣衣局”,
柳如闻言一下慌了神,跪倒在地,拼命磕着头,嘴中不断求饶道,“贵妃娘娘。。恕罪。。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宁子沐没有理会她,凤眼一横,迫人的气势威压而下,把她吓得直哆嗦,任得忻云拖着往外走去,早已浑身瘫软。
宁子沐蹲下身,双手拢在袖中,仔细打量着她,那熟悉的白皙小脸,细长的眉眼,眼角不似她上挑,总是微垂着,显得沉闷又呆呆的,只是以往那古井无波的眼睛,此刻却似极了一只小狗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阳光突然强烈的刺得眼睛生疼,她睁不开眼,心里翻卷涌动,似有些什么要破裂开来,拽着她坠落、坠落,她怔怔地抬起手,想擦去她嘴角的泥土,她却猛地往后一躲,双手抵挡着头,低低呼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她踉踉跄跄地往屋子里跑去,宁子沐提着裙角追了上去,进的屋中,却见并无一人,想是藏了起来,正待好好查看,却见门口突然闯入了个浅蓝色的身影,口中呼喊着,
“青笙。。”,“青笙。。”,
喻月汐刚在外面,听得柳如的哀嚎,想是出事了,急急赶了过来,见得宁子沐站在屋中,眉头一跳,立即警惕地看着她,四下环顾着,却不见青笙的身影,不由冲口而出,“你把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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