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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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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毒气

  如果说汪然机场那一跪,算是长时间的压力积聚而猛烈爆发的短暂抽风的话;那我的抽风就显得缓慢却后劲十足。
  回到家里,我泡了泡面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眼前晃荡的都是那部SUV,那个微笑着看似正常却准备至我于死地的年轻男子。迟到的恐惧感晃晃悠悠的像地下管道里的脏水一样冒出来淹没了我,我开着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捏着那张还没兑的支票,怎么都打不通沈杭的电话。
  此刻我是多么的有钱,此刻我是多么的缺少一个温暖的怀抱。
  还好,陆眉被汪然缠住没空搭理我,不然我就和她上床八千次了。
  但要来的事情总归像MC,迟迟早早都会出现。不管我用什么理由和方法躲避,陆眉总是有让我自动出现的方法,比如这次是我和她共同朋友的婚礼。我接到那朋友的电话时,她称如果我包了红包但不前往观礼的话,他们那群人就准备把已经贴在我额头上的“人渣”前面再加上一个“大”字。
  婚宴上大家觥筹交错,陆眉从主桌走到我身边对我,对我耳语:“我打算接受汪然的求婚了。”
  “嗯。”我点头,继续摩拳擦掌的准备加入下一轮“一只小蜜蜂,嗡嗡嗡嗡嗡”的行列。
  “过来。”陆眉一把把我从桌旁拉开。而这群人就这么见惯不惊的继续他们的斗酒游戏,似乎总是这样,我和陆眉这么多年来翻脸和好、翻脸再和好,对于我们这些朋友来说,从来就是简单的朋友纠纷。居然谁都没怀疑过我们的这些纠缠里早就没有友谊的成分。
  我被陆眉领到酒店的消防通道,这里风和灰尘一样大,而眺望出去则是下班赶着回家或者赶着逃离家的巨大车流。
  “在机场的时候为什么你要逃走?“她贴我贴得挺近,如果我一伸手,她就在我怀里。
  我不自在的狰狞了一下:“我拉肚子。”
  “那你现在不拉肚子了吧。“她抓着我的领子:“你对于我准备嫁给汪然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她内心深处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对她要嫁给汪然没有任何想法。曾几何时,陆眉的感情生活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伴随着买醉到失魂落魄的我出现。不得不说在我年少的岁月里,一遇上关于陆眉的事,要是我无法处理就会自动贴上了〃醉里挑灯看贱〃的标签。这些行为充分的满足了我们俩的表演性人格。以至于后来我酒量越来越好,买醉这种事情变成高()潮一样,百分之八十都是装的。但我们都乐此不疲。
  可现在,几年过去之后,她已经无法掌握我的所有情绪,这让她失落比寂寞多。毕竟让一个在爱情上并没有受过挫折的人相信“不那么爱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生活就是这样,几十个月的不同遭遇就能把痴痴的爱变成对祖母一般崇敬的感情。
  我无能为力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能费劲的往包里摸着烟盒,只想这让人窒息的静默里添加点动静。她见我这站在讲台上背不出一个单词的囧样,十分想捏着拳头给我一巴掌打醒我,却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终于举白旗似的紧紧抱着我:“我只要你一句话,你选择她和她在一起,仅仅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是对自己的情敌不好奇的。
  我放弃继续摸着自己衣袋寻找香烟的姿势,硬生生的用手臂在我俩之间隔出了一个距离:“陆眉,不要这样。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爱我,还是不服气于我不再爱你了?”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一个女人放弃理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就算你不爱汪然,但如果你选择了他,就别把他伤太重。”
  我觉着这是我这辈子讲得最有哲理的话,离开的时候也留下了最有艺术气息的背影,但陆眉似乎不在乎这些,她好像在我后面哭了。
  哎,做女人,狠。。一点对大家都好。
  如果没有沈杭的出现我会不会继续爱着陆眉,后来我也常常想这个问题。答案却永远是否定的。
  从加拿大回国的我急于成为一个新的林欢,拥有一个新的自己。而陆眉代表着以前的日子以前的记忆,或许我们会干柴烈火的搞在一起,但不久我依然会放弃她。就像寄居蟹找到新的壳势必会放弃旧的一样。
  这就是残酷的成长。
  需要有人安慰才能安稳渡过。
  所以当我终于打通了沈杭的电话,就像一只急躁的麻雀一样发出尖锐的咆哮:“有你这么不接电话的么!”
  电话那头的沈杭笑着,温柔的问我:“你在哪里,我回来了。”
  “回来了?”
  “傻瓜,我回到家了啊,北京的交通真差。”那背景是她很熟悉的笑声。
  家?那个我从来都成为“那房子”的地方,因为沈杭把它称之为了“家”,让我忽然的开心起来,连出租车司机不怀好意的多收了我二十大元整,我都能大度的算了。
  从小区大门口回家需要三分钟路程,我连喘带跑的快走到门洞时停住,抬头望。别说我矫情,这都是被电视广告毒害的后果。毕竟许多卖保险、灯管的广告里,都把家描绘成一个有个穿着纯白色春秋衫的女(或者男),端着一杯抗病毒冲剂,为你留着一盏落地灯的地方。
  只是发现的结果不一样,比如别人家亮着灯,我们家黑漆漆的一片。 
  “这人是在整我吗”的残酷心情一直持续到我打开房门,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举着一碗泡面,灯也不开,我迈了两步就让那八百件行李把我绊得够呛。
  “你逃难啊?”我坐在地上,看着她那砸着巨额牌子的包包扔了我家一地,着实给吓住了。
  沈杭蹲下来看着我,没说话。
  “你真他妈的讨厌啊。”我抓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让她狠狠的落入我的怀抱中,死命的吻住了她。
  就像她喂我的才是氧气,而四周流动的是致命毒气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身体微恙更得不多请各位读者君随便玩耍。


☆、前段时间我们都忙得有早衰前兆了

  多少国家的印刷品一讲到久别重逢的男女、男男、女女都必然是“小别胜新婚”。两人一对眼就数把小火花,能从大门口能亲到二十二楼,一进房间门就先脱外裤再脱内()裤,时刻准备着的保险套总是最恰如其分的尺寸包裹了鸡鸡、攻的鸡鸡或者T的手指。而口中呢喃的也总是:〃小乖乖我上天了啊入地了啊〃之类的纯感叹性用语。
  有时候事实却并非如此。
  比如沈杭和我亲到一半就果断的打掉我伸向她咪咪的手,说她从多伦多先飞上海又马不停蹄的飞北京,腰都快断了,现在的亲密已经是最大极限;而我也只能不无遗憾的表示最近受了各方面刺激太多,或许缓一缓才是养身之道。
  看来,前段时间我们都忙得有早衰前兆了。
  洗洗涮涮我先上了床,坐在床中央等着沈杭。本想彻彻底底的把这两个月经历,所有乱七八糟的事儿给沈杭一一述说,看到她,却忽然觉着开不了口。
  联想起当年我爸回家吃饭的时候总是沉默,那时候总认为家庭不温暖,现而今才知道为什么。对于我爸来说,买官卖官送钱收礼,虽然处处都精彩纷呈却永远说不得;而且就算他说了,我妈最多担心他乌纱帽不保之后单位福利和送礼人数锐减,不能再提供她炫耀的资料;而我?那时候我就是个有钱便拿,没钱便偷拿的熊孩子,我爸面对面坐着他最亲近的两个人时也只能沉默的喝粥吃饭,承受没有人和他击掌叫好的寂寞。因为大家在乎的点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和沈杭的相处和我爸与我妈的相处本质上一样。我能为了钱无底线到没道德的程度,难保沈杭会赞赏。而那些人生险恶生死攸关,讲给她听也只是再吓她一遍对我来说也没帮助,两个人在一起,快乐应该更重要吧。所以,当沈杭见我不说话又开始问我在想什么的时候,我只揉了揉眼睛,告诉她我今天去参加了朋友的婚礼,在那儿遇到了陆眉。在那种场合下我清楚明白的告诉陆眉,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你其实没必须做得那么坚决。”沈杭听了我的叙述,倒反过来怪我做事太狠。
  我缩在被窝里,意识已经含糊不清:“你不是挺在乎这个?”我从上海回来多久没这么困过了?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在乎的是你的态度。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她像抚摸小猫的头顶那样抚摸着我的眉毛。
  “讨厌什么?”我下意识的问,却没有等到答案的睡着了。
  等我睡足了十二个小时都不想起身,而旁边的沈杭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但她那八百个箱子还歪歪扭扭的放在那儿,歪得很让我安心。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没两分钟,她捧着一个煎蛋、一条培根到我面前。
  “哇哦,这待遇。”我笑得牙不见眼:“沈老师,你这态度可是大大的好,姐们儿最近也赚了笔小钱,给你买个大钻戒吧,带闪亮闪亮那种。不过三万以下才可以考虑。”
  沈杭把咖啡递给我,笑道:“怎么说话这么像个new money,赚了多少钱?这么开心。”
  “和你身家比那确实很少,可那是我的第一桶金哦。要不我们出去玩儿几天?看你这八百个箱子的样子,怎么都得住一个月吧,后天就是周末了,不然我们飞。。。飞杭州如何?”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意淫着烟花三月的江南小镇,沈杭角色扮演个江南名妓。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有着多年历史的旧床上被我这花了五百两银子包夜的大官人乱搞。在那乍暖还寒的春夜,和着千百年水道里的流水,沈杭的呻()吟听起来肯定有别样的风情。
  想得越来越仔细,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在了被窝里。
  “像个小孩儿似的。”沈杭自言自语的说,细细的把煎蛋切成一块一块,再用叉子送进我的嘴里:“这个星期不行,我有事。”
  “干嘛。”我不满。
  “新公司开会。”她见我大口嚼完又塞了一块儿。
  “啥时候你们沈氏都在国内有新公司了?你来剪彩的?送花的?和人亲面颊主持酒会的?”
  她继续切着培根:“都没猜对,我是来主持工作的。”
  一外国友人说自己是来主持工作的怎么听怎么让人别扭,我还在抠这词的含义,她已经望着我问:“你开心吗?”
  “我干吗开心?又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嘿,那么就是说你不回多伦多啦?”我把床拍得山响,幸好那杯咖啡被沈杭端出了危险地带,不然这床单也算是废了。
  沈杭看见我快乐的样子很满足,这种满足就像是她费了很大力气才换取来的:“如果顺利的话,我就不用回多伦多了。”
  “那肯定顺利啊,我们沈杭可是超级无敌美少女她婶,对了,你们这什么公司啊,怎么没听你提过?”一听说我们将结束这种相差13个小时时差的生活,我的心情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沈氏本来一直就有回国内的计划,再加上我。。不过这家公司也不算是新成立的,只是向国内的一家公司买的股份。他们在业界也算是做得不错,叫“亚里士多德”,你在新闻口知道这家企业吗?”
  “啥?”我一惊,从床上站起来,差点碰到了天花板。
  沈杭很不解的看着我:“叫亚里士多德,做家居和家具产业的,你知道?”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世间最无语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子为了和女朋友拥有更美好的生活,所以讹了一大笔钱。可层层追查下来,那一笔钱却是自家女朋友给的。
  这让我前两个月自作聪明的忙碌显得很滑稽,更不要说我心底的那一丝害怕,人总想给别人留下个高大全的印象,虽然沈杭知道我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这种完全没道德坑的还是她的行为,我并不确定她能否原谅我。
  “怎么了?”沈杭见我不说话一脸悲苦,她很好奇。
  “你们已经和亚里士多德签字了?这事还有转换余地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沈杭觉得我的问题莫名其妙:“我去上海就是为了签约,公司已经注册,资金已经注入了,要什么转换余地?有什么不妥吗?”
  她越问我怎么了,我越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情绪叠加又叠加的结果就是毫无理由的恼羞成怒:“你干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现在算什么事。”
  “什么叫什么事?”
  “你回国创业问都不问我,这叫什么事?”我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怒了。金山坑了我八百字嘤嘤嘤嘤,打完了嘤嘤嘤嘤——嘤嘤嘤嘤挺好用的作者君留


☆、北京怒与。。。。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的女人,我当然知道我的所有怒气冲冲看上去都是无理取闹。之前我和沈杭一直在彼此的事业方面保持了相对克制的关切,仅仅是因为她家大业大,怕我一个没背景没渠道的四无新人在奔前途的时候产生毫无来由的挫折感。
  而我的事业,虽然被我悉心呵护,但它和沈氏比起来也就是个渣。
  但是我这是恼羞成怒了吧。在心虚得无法坦白事情真相的情况下,迁怒于别人,尤其是那个对你毫无抵御能力的人,是具有特别的快感的。我需要这些快感来掩埋的我的心慌意乱。我宁愿把真相掩埋在我不可理喻的炮火底下,也缩头乌龟似的希望不要被沈杭发现我就是个无耻之徒。
  不知道沈杭有没看穿我的心理。反正她就翻来覆去的问我到底哪里有不妥。几次我都想丢盔弃甲告诉她遇人不淑了,而我也是那帮凶。但一想到手边的证据一大部分还被汪然拿着,我只能熬过这阵拿到那东西确定大家都是安全才能说。
  只能把矛头转向另外的地方,比如无中生有的指责她不声不响的到来对我造成了莫大的压力,让我不得不推翻我的人生规划;更拿她的(哎,现在已经变成她的)亚里士多德厂说事儿,厂址设在上海,什么叫和我在一起?一个北京一个上海,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和感情。
  似乎看够了我的说翻脸就翻脸,沈杭站起来看着我:“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怎么了。”
  “我也最后回答一遍,没有怎么了。”我故作深沉的黔驴技穷:“我只是累了,你说的你偷偷摸摸的做的这一切,从哪一点看有尊重了我?”
  沈杭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脸触碰到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够了。”她看着我:“林欢,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接着她就冲出了我家的大门,关得那铁门一阵巨响,像一阵夏雷,从我心里滚过。
  我是有想过起床去追,然后千里寻妻,最后在地铁站台上回荡《等你爱我》然后我抱着她猛啵。但有更重要的事逼得我不得不做。我抓起电话拨了汪然的号,要他四十分钟后务必在他小区门口等我。
  “为嘛?地下党接头啊?”汪然当然还有心情调侃我。
  我爆着脾气说:“让你那儿等着就等着,不然我砍死你。”
  我只花了半小时就在汪然楼下花园蹲着了,一直不停的给他打电话,直到他风尘仆仆的赶来,一见面就骂我:“你抽风啊。”
  我点头,继而抓着他就往出租车上塞:“去办公室。”
  “干嘛。”
  “有事。”
  站在大家都去跑稿的办公室,我要他把藏的U盘给我。
  汪然看着我,一脸疑惑。你看吧,这真实的世界就是这般如此的人不信人,人想吃人。也只有外籍人士才以为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别这么看我。”我颓然的用手按着太阳穴:“我得拿去毁掉它,必须现在。”
  汪然依旧一副高深莫测不想讲话的样子。
  “操!”我任着这句红遍大江南北的脏话在宽大的办公区里回荡:“我哪天害过你,我他妈的是拿去毁了,不是去卖钱!”
  “为什么?”
  “因为沈氏收购了亚里士多德,而沈杭是他们的CEO,不知道沈氏对吧,去百度啊。我要被我们俩给害死了。”我小声又咬牙切齿的说,并伴着早死早操生的表情。
  “你?”他斟酌了一句。
  “我,我个屁,我要是要拿去卖钱,就我自己身上揣的那份数据就足够了,你那儿只有骗取同情的影音资料,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最多大家一拍两散,反正少陆眉一个朋友也是少,少你一个也才两个。”我爆肝第三次了。
  汪然大概是从我身上看到一股凶狠的戾气,于是不情不愿的从他办公桌底下的鞋盒里抽出U盘:“你。。。准备怎么着。”
  “怎么着?”我惨淡一笑:“对沈杭照实讲呗。”
  “怕是难说吧,哎。对了,你有空真的得给陆眉道个歉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次你实在把她气得够呛。”
  我点点头却说:〃现在这当头,不合适。〃也不知道汪然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但我肯定是没听懂汪然的意思。
  从沈杭提连箱子都没提就拂袖而去到现在已经大半天的时间,要是按她以前的个性,怕是早就在三万英尺以上了。
  或许我该背着荆条穿着后空裸背装上去多伦多的飞机,或许她看到我这惨状会原谅我。
  我依旧打着她的手机,从机主已关机变成了现在无法接通的状态。由此可见她怒气未消把我黑名单了,但还没离开中国。
  硕大的北京城,我该去哪儿才能找到她?
  如果她怕我找不到她,应该会去我们一起住的那家饭店吧。我这么猜想着也这么去问了,果然,就像周星驰的《大内密探零零发》里面刘嘉玲讲的,一个女人就算和你吵架、对你动手、继而扬长而去,但如果她还是爱你的话,一定会选一个你一想就会想得到的地方躲起来,甚至她还会紧张,留下的线索够不够大颗,怕脑残的你看不见就放弃找她了。
  我紧紧抓着一叠资料进电梯,站在两道貌岸然要去开房的中年男女身后,想象着见到沈杭的画面。
  如果一进门她就踢我,那我跪在自带的方面上,请求她原谅我的无耻,如果我跪断了一根可以免费抽打一百下;如果一进门她再呼我巴掌,我就连内裤一起脱下,让她打屁股好了。冷静下来发现问题有解决方法的我其实很容易认错,身段十分柔软。以至于阅人无数的我爸也不无可惜的说,如果我是个男人,以我这种性格,混在官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我当时笑,日后能成大器,明明就是女人吧。
  话说回来,要是沈杭对我依旧不理不睬,那就日后再说。
  所以我敲门,沈杭开门,她看见我当我是空气,转身走得特别纤细和悲壮和独立,这让我不得不很冲动的把我抱住说:“我错了。”
  “放手。”到底是等了我找她等了一个下午,她情绪十分意兴阑珊:“如果你是来问我行李什么时候运走的话,我已经联络了人手了。你说得挺对,本来工厂就设在上海,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它搬到天津去。我明天去上海,我想我们是时候冷静一下了。”
  我一手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扎掉,一手把手机捏在手里,拨着民航的订票热线电话:“几点飞机,你去上海很好啊,那我也辞职,一起去。”
  “这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混蛋的人!”她把我的手机扔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到底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什么?”在我还没来得及忏悔自己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的时候,她就要痛陈她为了我付出的惨痛代价,我很怕我的罪行要double。
  作者有话要说:北京乐与路,香港电影,北京卖点。当年HK电影还没式微的时候的一次不算成功的尝试。明日标题已经想好。


☆、北京怒与肉

  “你真的认为我从多伦多到中国投资建厂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只需要和董事会通报一声说反正我明天就去中国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沈杭看着我,脸上一些悲伤一些冷淡:“呵呵,不过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用,到最后你还不是会指责我从来就没有尊重过你的感情。”
  世上有许多无耻之徒,他们仗着自己有无穷的资源或者无穷的不要脸,欺负着各色善良或非善良人士。榨取他们的金钱、时间、爱情。而可怜的沈杭,遇到的是可恶的我。
  我狠狠的抱着她,迫使她的心脏紧紧的贴着我的心脏。
  “你听我说。”我喉头有些发紧,要是有伤口怕是能涌出鲜血三升:“我早上的时候表现得那么抽风,这是有原因的。”
  沈杭不说话,肢体语言表示不相信我。
  “你知道我向来会做出剑走偏风的事情,而你也向来会原谅我。” 我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两个月,我一直在调查一家企业,而这家企业的名字叫亚里士多德。”
  我怀里的沈杭无声无息的颤抖了一下。
  “有人告诉我这家企业有问题,他们的家具都是用转贴牌的方式国内发货意大利转手又回国内换取高价,我因此找到了不少证据。但并没有准备把这些资料集结成新闻发表。因为我本就没想过要发表,我只是想把这些东西都换成钱,于是我敲诈了他们两百万,我和汪然,一人一半。”
  我等着她的反应。试图用平静的心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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