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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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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成为我胸膛上的朱砂痣也不会是我看得见抓不住的白月光,她只会是我在多伦多这几年的彪悍战绩之一。或许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的某个喝到人仰马翻的场合,有一衰人酒酣耳热的站起身说“谁有我拽,我曾经和范冰冰打过啵。”我可以立刻提刀上马目露凶光:“老子还和多伦多沈家的千金上过床。”肯定会掌声响成一片,就算没人相信,但我说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就行。
  但白富美哪儿懂得□丝细腻的心思。沈杭在师兄走后不知从几时起把我列管为上过床口风很紧可以聊天的好朋友。
  在我不记得的某个她比较寂寞无趣的晚上,开始和我message上了。我向上帝保证,所有人的message都很无聊,无非就是问你喜欢吃什么啊,你喜欢看点什么啊,最近出的那套美剧看了没有啊,其中那XXX的肌肉真是大块啊。如果恰逢哪天天气上佳某个观点又基本契合,她就会开心的要求见面,好好倾诉倾诉。
  倾诉完了,她就会带着我逛逛这儿,看看那儿,还真像一对相交多年的好姐妹。
  好姐妹就会什么都聊,甚至是感情方面。虽然我一直回避知道她和她男友的进度,但我阻止不了她自爆。在我买了单程机票确定好归国日期的下午,我摊在床上看她一会儿一句的把好几日来的糗事讲完、笑够之后,她忽然发了一行字给我: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I'm sorry to hear that。”我想都没想就把这百搭句式send过去。发完又手软,我是不是应该发点别的。
  果然她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你就不能讲点别的?”
  “哦,”我开始从善如流:“那你们怎么会分手?”每次有人分手,第一句话总是问的这一个。那我也一样好了。
  “观念不合。”我对她的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不要说在开放的资本主义国家,就算那摸着石头过河的中国,多数人离婚的原因被人问起都是观念不合,明明那离婚宗卷上就写着“性生活不协调。”
  因为她的答案太过敷衍,我也只能敷衍的继续“安慰”她:“那多伦多,错了,整个北美黄金单身汉的圈子肯定为之一振,我就说最近观星图有异象,原来是沈小姐的姻缘线又挥洒出了新篇章。”
  “唉。”我听见她从客厅的这边走到了客厅的另外一边,应该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你还会观星望月啊,那你说说除了黄金单身汉之外还有其他人选吗?”
  如果我还能在这儿待上一年或者半年,我肯定跃升而起说老子在这里呢,你眼睛瞎的啊。可我笔记本的电脑页面,还一直停在机票付款成功网页。我微微的一失神,用晴朗得有点装的语气告诉她:“暂时没有哦。”
  沈杭不知是在玩手机还是手机在玩她,好几声吵杂之后我才又听见她的声音悠悠的说:“真是可惜啊。”
  真是可惜啊,前路太艰险,人生太渺茫,小姐,我们只好在此别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路太艰险,人生太渺茫这句似乎在哪儿听过。真是可惜啊。


☆、婆妈的生活

  遗憾要留足韵脚才叫唯美,理应我和沈杭该走上“相见不如怀念”的程式,但我从来不屑于这套文艺青年的调调。我和她依旧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只是有次我企图在夕阳近黄昏时狼吻她,被她轻飘飘的躲开了。
  这种把暧昧用放大器扩大到最强的活动扫荡着我的神经,我也有想过要不让沈杭在他们企业给安排个工作,以后就算大家因为感情反目成仇我至少有个加国工作经历,弄不好还能拿到身份。但想到以前的发过的誓言我又收起了这些念想,持续性的投入于一场没有结果看似正常的吃饭打屁活动中。
  直到我妈打电话说女儿啊,我签证已经下来了,和陈太刘太一起组团玩加国。机票给我搞定没,一定要到机场接我。
  我一整个早上都为了这个事情哀声叹气,连沈杭抽空和我午饭的时候,我悲剧性的皱眉都没抚平。
  沈杭见我连咖啡都没动,停下了嚼三明治问我:“怎么了。”
  “没事。”我喝了一口咖啡,表情继续狰狞。
  沈杭放下她吃了一小口的三明治,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对着我说:“要么把你那烦心事隐藏好,要么就告诉我。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你这样的脸,很容易影响别人的情绪。”
  哎哟喂,谁前不久还告诉我说自己读美术的时候多专心,旁边宿舍的同学嗨了迷幻剂群交了三天,呐喊声声声入耳,人自画着自己最爱的工笔画,连手都没有抖一下哦,现在倒是为了我皱个小眉头影响了情绪。
  我把t恤上的帽子把脑袋遮住,捏着嗓子说:“这样看不到表情了,不会影响你吃饭的食欲了吧。”
  “幼稚。”她无情的指出我身上唯一的优点。
  “我妈也常说我幼稚。”我摊一摊手适时的表现了无奈:“但幼稚总比麻烦好吧,你都不知道我妈有多麻烦。”我还是忍不住想在她面前抱怨起来。
  沈杭似乎对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有无限的兴趣,她就像心理咨询师那样专业的盯着我:“你妈妈怎么了?”
  我把我妈忽发奇想领着几个八婆到加拿大游玩的事情大致的和她说了一遍,却不指望她懂这其间的麻烦,因为在有钱人的世界中的“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不叫麻烦”。
  而我也不求我妈明白我将面临的麻烦。一生顺遂的她在人到中年才摊上我爸在政治斗争中惨败,虽没有锒铛入狱也顶着个党内察看的帽子过生活,搞得她和抑郁症擦肩而过。虽然我出国是顶着要资产转移的压力,却完成不了资产转移之实,资产早就被冻结。
  于是苦逼兮兮的我得赚钱养活自己,而苦逼兮兮的我爸则要为圆一个谎撒出了更多的谎。
  这次她来加拿大势必会搞出不少幺蛾子。
  沈杭听了我重点不是很分明的前因后果给出的结论就是:“你和你父亲不应该骗你妈妈说家里还有钱。”
  我对这人的正义感爆棚很是不忿:“这叫善意的谎言,懂不,中国人不就最擅长这个。”
  “谎言就是谎言,小心善意的总归有一天会变成恶意的谎言。”沈杭看了看表,站起身准备投入新一场钱滚钱的战役之中,且不想再搭理我这个继续烦躁的衰人。我向她的背影挥挥手,表示阳光正好,我再在这儿晒晒发霉的运势。
  回到空无一人,该打包寄走的都寄走的家,我思索着如何应付我妈的细节,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半天就到了黄昏。再想拿起手机给各大景点酒店做预定却遇到插播,屏幕上显示沈杭两字。
  “唉,啥事儿啊,赶紧说。”这人和人交往得越熟就越没意思,刚开头的时候我一见她还沈小姐过去沈小姐过来诚恐得可以。现在啵也打了,床也上了,关系也模糊不清了,讲起话来就开始嫌麻烦得没完没了。
  沈杭应该还在办公室,我都听到她翻文件的声音了:“你态度很差劲,请用两分钟调整你自己的心情,再给我打过来。”
  是不是华裔企业都流行斯巴达式管理法?这管理都管理到我头上来了。我扔下手中的笔,到阳台上走了半圈,发现早过了下班时间。于是吸了半根烟之后才拨了沈杭的电话号码:“沈总,我错了,您在百忙之中还想得起我这个闲人,真是万民之福。”
  “看来你妈妈的事也没困扰到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这时候似乎在开车了,对我的玩笑话显得十分不为所动。
  我对着天空中不多见的彩霞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那你就想错了,其实我还是很烦,但想起你美丽的脸,立刻觉得世间所有纷争都是个叉。。。”
  大概早就习惯了我无重点的废话功能,话题又被她岔开:“我们公司下个星期有一个回馈员工的旅行团。”
  “嗯。”我温驯的再点了一根烟,听她继续。沈杭和我不一样,一向只讲有用的东西,就像她在床上都知道她要什么,从来不做过多的探索。
  “我想,我可以以公司的名义邀请你妈妈参加我们的旅行团。”
  我小呛了一口烟:“这。。。”
  “这不好吗?”沈杭这话问得有点急。这当然好,既隔绝了那两八婆和我妈在一起无谓的八卦和攀比,又让我省不少钱。
  可是。。。我这不是传说中的以技巧取胜而占尽富婆便宜的小白脸行为?我摸着我那张算不少保养精良的老脸,尽量的遣词造句:“好是好,但。。。”
  “那就好了。”沈杭没等我把但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但我有些扭捏,甚至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以前曾经和师兄研究世间最好的情爱关系是什么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妓()女和嫖()客的最好。大多只涉及金钱和性欲,快速展开立刻结束,最完美的记忆都在高()潮那刻。而现在到处歌颂的缠绵悱恻的爱情大多数都是欠债关系,投入太多必定要求更多。
  师兄已经被带回国签字画押大宴宾客了。而我笃定沈杭不会喜欢我太久,我更是怕我太喜欢她太依赖她在离开她之后会无法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改笔名了这个也大气


☆、我的贞洁

  果不其然的我妈的加国之旅进行得相当顺畅。每日我只需要掏出手机接到她说这里好好玩,那里好好玩,下次也一定还来玩的电话就行了。
  作为谢礼,我妈临走那天特地在一家餐厅请沈杭吃饭,当然钱是我从莫须有的她的存款里面提的。
  “要是没空你就推了吧,就几个唠叨的老阿姨聊一些无趣的事情,比如你几岁啊,属公鸡还是母鸡啊,有没男朋友啊,要不要给你介绍两活好器大成色佳的给你用用之类的。”我今天打心里厌烦这个局,不想让沈杭去参加。
  沈杭跟我通话的时候正在忙东忙西,翻翻捡捡两三分钟后才说:“可是是你妈妈请客,我想我会晚到半个小时左右到。”
  “太忙就不用去,就我妈那局,至于嘛。”
  “很至于。”
  在沈杭没来的这段时间,各位阿姨们为了弥补我几年不见的生疏感,用心良苦的给我八卦着我认识的男男女女的各种情况。
  号称中学时代暗恋小学英语老师,大学时期暗恋中学体育老师的夏鸣哥哥生小孩儿了 ,小孩儿跟着妈姓,虽然他爸为此绝食整整一个星期也无法挽救这般颓势,因为这媳妇儿是他爸的初恋给介绍的,而且初恋现在还是他爸的上司;一到六一儿童节大型文艺晚会就会和我青梅竹马相亲相爱的饰演一对聒噪喜鹊的唐鹏和父母闹了家庭革命,一定要和革命老区的一个务农人家的女孩子在一起,说她身上有久违的“井冈山精神”,还有。。。。。。
  我鸡啄米一样的听着这些旧人新事,恍惚间像回到了年少时呆的那个大院,一到星期六,好几群小孩儿就拿着晾衣杆,偷了家里的各色零食在废弃的几辆吉普车上跳上跳下,扮演着各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好戏。我总是懒惰,总是跟在陆眉后面,做个永不掉队吃香喝辣的小兵。
  “小欢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陆眉姐姐吧。”她们还是会提到她。
  我心里喊着冲啊,表情一片空白没有皱褶:“哦,陆眉,好像没什么特别印象。”就没了下一句。陆眉,我走的那年不是就准备结婚了?这婆婆大妈们是还能说出个什么幺蛾子?生小孩了?无聊。生二胎了?很无聊。造了个户口生怀胎十八个月生了个哪吒?这个比较有看点。
  陈太似乎不满意我这表面波澜不惊的态度,幸亏有其他八婆在旁边做声效,她才得意的抛出她觉得十分惊人我也觉得十分惊人但其他人看起来都听过八过传都不想再传可能已经证实的传闻:“陆眉结婚了,怀孕了,堕胎了,离婚了。和一女的在一起一年多了,现在又单身了。
  如果一个人一共能活到五十岁,那也就是一万八千二百五十天。用一句话浓缩其人生历程就是我二十五岁结婚二十六岁生子因为不好好爱惜身体导致五十岁嗝屁,大家千万不要学我哦。可我笃定陆眉的一生不管是长是短,就算再怎么浓缩都能把一叠A4纸塞满,又华丽又浪费。
  只是我能不能在她的感情史里留下过一个符号,我自己都没什么把握,我只记得。我出国前的前一个礼拜,她把我整个青春期的写给她的情书和意淫她的黄色小纸条交还给我,简单明了的告诉我,我和她的关系那时到此为止的坚定模样。我当时含泪问她为什么不去评选“三八红旗手”,她这架势简直太像刘胡兰了都。她倒是对我狠狠笑笑,说她是有这种远大未来,而我作为贪污预备犯的第二代,已经永远再没有站上那舞台的机会。
  “你有没有爱过我?”我当时也不清楚我怎么忽然会演起偶像剧那套,冷冽风中瑟瑟发抖,穷尽幻想她过来说:“得了,小欢子,这套对我没用,你还是裸着唱《明月几时有》对我有诱惑力,姐姐和你开玩笑的,姐姐当然爱过你。”
  结果她只是又做作又老迈的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看你怎么想着舒服就怎么想吧,我反正准备结婚了,没意见。”
  每每回忆到这儿我心口都有五点二级地震的感受。
  这时沈杭来了。
  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换了套衣服,把长发挽了起来,略显风骚。整个八卦盛会也因为她的到来从质感上飞跃了三个档次,八婆们居然也聊起了新能源,果然各个都是给领导吹枕头风的狠角色,说起套话来连螺丝都不会吃。
  虽然我也佯装加入了她们的战局,但是关于陆眉的现状让我心绪全乱,总程都在哼哼哈哈不停,以至于出现了以下对话。
  我妈:”能成为沈小姐朋友真是我们家欢欢的福气,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小孩心性,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沈小姐一定要帮我这个做妈的教育她哦。”
  沈杭应酬:“哪里,哪里,她哪儿都挺好。”
  我妈指挥八婆得寸进尺:”要是有好的年轻人,沈小姐记得要给林欢介绍哦。“
  我也跟着无意识的说:”介绍,介绍。“
  沈杭盯着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自己不晓得在说什么,忙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我妈妈和众八婆满意,嗯,我们家林小欢春心终于那个荡漾了,荡漾。
  跟着沈杭把我妈送回饭店,整个回程的路上我都还在失神,想着我初恋时谁先失的身。
  沈杭不知什么时候把车停了,转过头来端详我许久,我才发现,摸了摸自己脸。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嗯。。。我在想有什么童话故事可以让我敷衍你,让你不用问我在想什么。”外面渐渐下起了雨,我盯着窗外的雨,缓缓的说。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情是:耶(此乃降调)这是你自己的事儿,我无所谓。准备开车把我扔回家。
  接着下一秒,我就抓住她的手,面露悲苦的求她“陪我待会儿好吗?”
  身揣“贱”字行走天下的贱人,就是我。
  沈杭不说话,任随我抓着不放。
  就坐在车厢内,打着大灯,看着大雨。
  然后我亲了她。
  她躲开了。
  我再第二次亲她。
  她还是躲开了。
  我第三次没有亲她,我想表现一下我还有贞洁。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贞操和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一样。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要写得清楚明白:第二炉肉

  世界之中是没有猥亵的本体的。
  ——大岛渚(已去世)
  如果心里藏着对过去的遗憾和无法平复的感情创伤,还得不到朋友的支持与安慰是非常可怜的。所以我第二次亲沈杭,她却继往开来的侧开头,我就能立刻感到很真挚的悲愤。觉得她这个朋友对我一点人文主义关怀都没有。
  看着她她打火、倒车、往不是我家的方向开我都没说话。更没有矫情的问她“你要带我到哪里去!”今夜沉默不语的路线准备一条线走到底。
  经过二十分钟的长途跋涉后,我站在她家的大门前发愣。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她:“回你住处干什么?”
  这次倒是沈杭开始耍个性,她急匆匆的打开门,锁了门把我拉过了客厅、撞歪了走廊的一幅广告招贴、踢倒了两三叠书、眼看一杯桌子的水因为我的移动而震翻摔到了地上也心无旁骛,直到水迹被地毯快速吸干。
  她关了卧室门,灭了卧室灯,那稀稀拉拉的光影只能从二十三楼下倒映了些许上来。我要很专心才能看得清楚她的表情,却很难读懂她现在在干什么。
  比如她亲了一下我的嘴唇,又很快离开。
  比如她牵起了我的手,解开她的裙子后探进她T…back的边缘,让我感受到她的湿润和热切。
  这如果是一场激烈的前戏,那是不是应该在正式开始前大家要表现得害羞一点?
  但那就不是沈杭,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下腹抽出,放在我嘴边。让我忍不住的舔了一下。
  “什么味道?”
  “很甜。”一到上床时刻我就很谄媚,什么话都能镶上金色的边。
  “很好。”她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问:“那你在车上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个人不觉得韩公知和四娘做()爱的时候,四娘问他台湾好还是大陆好他能做出正确的回答,也提不出什么不管怎样都要立刻改体制这种热血答案。我这种汲汲于营生的色胚,只能一时半会儿的卡住,单调又嘶哑的讲出“想要你。”已经杀死了不少脑细胞了。
  “不要敷衍我。”沈杭对我为欲望所折服的样子不为所动。冷酷得像一个受过纳粹训练的女教官,自持的把我和她的距离隔开一点点,同时又褪去我的长裤、内裤。她的小腹紧紧挨着我的小腹,在缓慢移动中让高热吸引高热,让沸点引诱沸点。
  沈杭所引导的欲望让三尺之内,草木成灰,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我,挂着一□的体()液泣不成歌。
  “想好怎么告诉我了么?”她轻咬着我的耳垂问我。
  陆眉第一次教我法式长吻的时候也问:“想好怎么告诉我了么?”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我摸完一个同班女生的胸部,心中肿胀起了无尽的兴奋和责任感。打电话冷冰冰的要求和冷战一个月的陆眉见面。
  风萧萧兮易水寒,我站在学校刚铺好的塑胶跑道上,闻着难闻的塑料味道,鼓足勇气向暗恋多年的陆眉坦白自己曾经爱过她,看黄色录影带的时候都想着她,但是既然她有要好的男友了,那我也准备驷马难追的爱别人去了。
  陆眉那时低头想了想,表示认同我的看法,牵着我的手对我很亲切的说“以后要和陆姐姐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陆姐姐不会因为我喜欢女生就看不起你的”。在我觉着陆眉就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的时候她更很顺便的关心我和未来女友的进展程度,是否有正式的接吻过?我纯洁的表示否认,于是她抓着我的头就吻了上来。事后我就被她正式通知,你连接吻都是我教的,你现在在想什么,想好怎么告诉我了么?
  回忆和现实在这剑拔弩张的局面下融合得很默契,我脑内一片残:“不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我是爱你的。”
  这句话如果仔细听是听得清根本牛头不对马嘴的。只是沈杭和我都裸着,血脉都喷张着,已经分不清谁是谁,谁有谁,谁心上住着谁了。
  “你说你爱我?”沈杭重复了一遍,疑惑得连下()体不耐的起伏都停住了。
  我逃避式的吻她的嘴,用陆眉教我的姿势。
  西方文化里,我可以喜欢你大笑的样子所以和你性()交,我可以喜欢你的猫打呵欠的萌样继而觉得你这个人挺nice所以和你性()交,但这些都不等同于爱。爱你妈不知道从何时起变成了严肃又深入灵魂的事情,以至于我开口说“我爱你”,那感觉糟到为一罪大恶极之人做了伪证一样。沈杭做为一个外表黄皮肤内在纯白人的香蕉华裔,被我这句我爱你吓到那是自然。但世间最催情的话的名字也叫谎话,又或许纯前戏实在太容易差枪走火,在我吻住她的锁骨那刻,她终于把我推倒到了地毯上。让我发出一声:“干嘛”的叹息。
  沈杭向来很知道她自己要干嘛,例如她几乎蹲在我的身上,闭着双眼用看起来很猥亵的姿势让私()处缓缓的覆盖了我的阴()部,于是那些湿透了杂草般的毛发和她坚硬的小核就这么大喇喇的刺激着我曝露在空气中的所有的敏感处。在摩擦导电生热痉挛之中这一股一股的酥麻冲击着我的会阴穴,直至大脑,引起一阵阵核爆以及小型春呐。
  我想要是小龙女日日和李莫愁用这种方式练习九阴白骨爪,杨过就是守着活死人墓三十八年也是砍了右手让左手更健壮而已。
  做()爱结束后的冲澡活动,沈杭都能花上一万年的时间。等我进浴室把莲蓬头打开,扔在床上的手机已经自动的响了好多声,昨天已经过去。
  擦干,爬上床,沈杭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刚刚手机响过。”
  “哦。”我抱住她,鼻腔里都是她好闻的体味,并没有兴奋的去拿过手机看看是谁这么晚还电话我。
  女人再洒脱还是女人,当过了五分钟我都快进入梦境了,沈杭半躺着没人品的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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