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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笙引(gl)正文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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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青本是不必上早朝的。
  虽然承袭父亲爵位,但由于凌青年纪过轻,兵符仍是被皇帝代掌。
  由于前几日凌青已经成婚,而且年满十八岁,老皇帝于昨天将穆家兵符赐回,也就是说,凌青现在是真正掌权的郡马王爷了。
  不过上朝绝没有什么好事。
  这点是凌青始终坚信着的。
  凌青回到郡主府已经是晌午,老徐已经备好了饭菜,流笙坐在新敕的亭子里看书品茶,不用猜,一定是自己的彩礼大红袍,凌青歪着脑袋,遥望流笙侧面的轮廓。
  流笙今天穿了件紫色的复式长裙,层层叠叠包裹着她黄金比例的身材,纤腰不盈一握,肩如刀削,不多一丝旁系,整个人完美得像是神明最钟爱的产物,垂在两膝的裙带更是惹人遐想,只是简单的在腰上绕了一圈,便松松垮垮的垂在体侧,既慵懒又撩人的打扮,凌青看到最后竟然也不觉得饿了,秀色饱餐了一顿麻。
  流笙有所觉,轻放了手中的书本,冲凌青的方向嫣然一笑,凌青只觉冬天已经远去,满目尽是繁花飘香的春'色',耳边肆虐的冷风也瞬间宛如三月的柔魅之感,带着丝丝甜甜的香味钻进鼻中。
  “郡马,你回来了?一起用膳吧。”
  “乐意之极。”凌青感叹一声,吃饭的时候,还是有人陪最好啊。
  
  “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吃过饭后,两人坐在厅中闲聊,流笙便有此问。
  “我每天都有话和你说,我对你有说不完的话。”凌青磨凌两可的答,漫不经心的情话突然暧昧显现。
  流笙啐了一口,道:“我发现你每次想隐瞒的时候总是会说一些……一些那样的话……”
  凌青望着流笙微红的脸颊,倾心微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听呢?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说给你听呢!”
  流笙轻叹一口气,语音转冷,眼神也变着认真起来,“看来事情很严重呢,否则你怎么会有如此闲情雅致?”
  凌青也跟着叹气,仍旧是滑滑的声音,“看来情话说的太少也是一种罪过,我的笙儿已经变得敏感如此了呢,不过……这次的确是棘手了一点。”凌青停顿,伸手去取桌上的茶碗。
  “说完再喝。”流笙截住凌青的手,眼神灼灼。
  凌青深吸一口气,眉头略扬,眼睛里神光涌现,清冷的声线低低传来,“蒙古五万铁骑,犯我东部疆域。”
  




35

35、第 34 章 。。。 
 
 
  “蒙古?”流笙疑惑,蹙起细柔的柳眉,“蒙古不是一向与我大梁交好?为何会突然来犯?”
  凌青摇头,“不清楚,今天凌晨幸州府八百里加急快报,蒙古人已经洗劫了东边不少部落,皇上也已经点兵立即开往幸州救援了。”
  流笙不详的预感传来,“大伯点了谁去?”
  凌青苦笑一下,“骠骑将军,徐荣。”
  “什么?徐老已年过七旬,怎么可以派他出征?”
  “笙儿……我大梁武将本就凤毛麟角,况且东部地形复杂,我朝只有徐将军以前曾往,而且蒙古铁骑所向披靡,又有几人敢舍身前去?”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想去?”
  凌青一眨不眨的瞪着流笙,沉声道:“大丈夫本应马革裹尸,纵横沙场,为家国死,足矣。”
  流笙也同样瞪着凌青,一字一句道:“可是你不是大丈夫,你只是我的郡马……”
  凌青洒然一笑,“笙儿,我知你疼我惜我,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东部幸州被破,我大梁中部再无可防守之地,到时候还不是任蒙古铁蹄随意践踏,我京都也是岌岌可危……”
  “我明白——”流笙打断凌青的晓之以理,“所以你要……带我一起去。”
  凌青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的答道:“绝对不行。”
  流笙和凌青互瞪了好久,空气中带来压抑的寂静,流笙疑惑,一向弱势的延宗王怎会突然间如此强硬?不过凌青眼里那种光她还是读的懂得,不想自己受伤而已。
  可是、穆凌青,难道我就希望你受伤吗?
  流笙搁下筷子,一声不发的返回内廷。
  凌青望着流笙的背影,嘴角是无奈的笑。
  “老徐。”
  “老奴在。”
  “饭菜收拾了吧。”
  见老徐仍旧不动,凌青扬眉,“可是有话要说?”
  “是,王爷为何不带郡主前行?以郡主武功才学,必能以一敌百。”
  凌青苦笑一下,声音略显落寞,“我的笙儿可止以一敌百?你想的那些,我自然都明白,可是……”凌青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之时,是从未有过的阴郁。
  “我是怕自己……没有保她平安的能力……”
  我还是不够强大。
  所以,请容我、懦弱一次。
  
  流笙走了,回流笙阁。
  凌青没有阻拦,只是独自倚在青笙阁的门槛,眼神涣散。
  阁中芬芳的兰花香气仍是浓郁,尽管主人已缺了一人。
  凌青映衬夕阳的眼眸中饱含沧桑沉沦,像是化不开的雾气,深深缭绕,这样的眼神,到底饱含了多少人间悲苦,辛酸惆怅?
  “老徐。”凌青低低叫了一声。
  “老奴在。”
  “我后天便要启程,明天去兵部点兵,家中的一切都拜托了。”
  “走的这么急?”
  “嗯,我怕多出变故,因此今天朝上已经请命,徐老将军先行一步,我则为后应,监督粮草。”
  老徐沉默良久,才缓缓道:“郡主若知王爷欺瞒,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青轻扯嘴角,略微苦淡的笑,“放心,郡主绝不想到我走的如此之快,而我也已经央求姑姑,请她务必留住郡主了……”
  “王爷心思缜密,老奴佩服。”
  “老徐,你的挖苦我就收下了……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情况最为重要,绝不可让郡主发觉我去兵部的事,派几个人盯着吧,随时向我报告郡主的消息。”
  “是。”
  
  徐绩下去之后,凌青仍倚栏独望。
  月亮隐着一层光晕,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样。
  凌青轻启朱唇,轻轻吟道:
  月如钩,星似渺
  寂寞贪欢无情照
  莫愁空想良宵景
  只是梦靥醉郁醒
  佳人折盏沉香粉
  两袖残空凉清风
  念去莫及叹明朝
  何日与卿脂胭烫
  
  笙儿,你必然知我心意。
  我虽一意孤行,但你一定张良有计。
  只不过这次、我认真了哦……
  因为真的不能失去你、
  我也从未想过……会失去你……
  
  卯时刚过,凌青鬼魅一般跃出延宗王府,前往兵部。
  心中平静,将与流笙的情丝全部搁下。
  此时只是、心系家国的延宗王而已,虽然沉重,但这是她穆凌青,必须担负的责任。
  
  时间过隙,凌青临时改变计划,于本日亥时星夜出城。
  城门口无声无息的已经开赴五千兵马,凌青骑着通儿,白马身上挂了厚重的行囊,并负了一个长约两米的油布包。
  凌青身旁跟着两名前锋将,一名瘦小异常,但双臂过膝,耳大目圆,一看就是极为灵巧之人,另一名身形适中,眼睛如鹰隼般锐利,腰间挎一把长剑,低沉而深邃。
  “行军20里外的翠屏山,扎营休息,明天巳时准时出发。”
  “是。”瘦小一人应命,策马去传达主帅命令。
  “十卫,你不留在皇城守卫,怎么会随我穆府兵一齐出征?”
  被唤为十卫的男子低声道,“保护王爷,使命。”
  凌青轻笑,即使如此仍是带着苦闷的感觉,“当初爹爹给你起名十卫,就是取十面埋伏,十面防卫之意,对你信心有佳,好不容易你熬到了四品带刀侍卫,却又跑来做我的前锋小将,真是没前途。”
  十卫仍是面无表情,“保护王爷,使命。”
  凌青摇了摇头,对十卫的表现极为无奈,看来这十卫是姑姑特意为自己“准备”的,毕竟皇城之内唯一可以和自己一拼长短的人大概就属十卫了,有他在,凌青这次的东征之行胜算也大了许多。
  皇上和皇后开始也是极力反对凌青出征,毕竟是大婚刚过,兵符刚掌,初来乍到,何以担当如此重任?
  凌青年少时曾游历天下,对蒙古也颇为熟稔。
  最重要的,穆府兵将一切都解决了。
  穆府兵原本是穆丰大帅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军纪严明,人人骁勇善战,以往跟随穆丰大帅,战无不捷,百里之内敌人皆闻风丧胆。后穆丰逝,穆府兵暂编入御林军中,直到凌青几日前重掌帅印,穆府兵又得到重编,凌青亲自挑选五千人,重组穆府兵。
  “其实我还是挺吃惊的,父亲去了之后,竟然还有这么多将士愿意跟随我穆凌青……”
  “荣幸之至。”十卫仍是惜字如金,蹦出几字。
  “也对。”凌青突然一笑,“好歹我年少时练功的对象也是父亲从穆府兵挑选的,而且我点兵之时还有不少儿时的手下败将伸直了脖子等我点他们,呵呵……”
  “穆门骄傲。”
  “对,所以这次,我必须步步为营……十卫,你可以助我么?”
  “死而后已。”十卫深深行礼,手覆心脏,宣誓。
  凌青双目灼灼,精芒闪烁,突然仰天长啸,“我穆凌青,以我穆家的血统宣誓,必会驱除蒙古铁蹄,还我大梁山河,必会善用每一名战士,绝不会浪费挥洒的鲜血与生命!我必会竭尽所能,保大家平安太平,与家乡苦等的妻老儿女早日团聚!如违此誓,让我五雷轰顶,天地不容!!”
  凌青澎湃的强烈感情回荡在山谷,声音浩浩荡荡,撼天动地,威震百余里。
  “喝!喝!喝!——”行军人马同时举起长枪利剑,跟随凌青的回声,三起三喝,气拔山河,功盖五岳。
  头顶突然传来振翅声,身边十卫倏地手覆剑身,凌青连忙阻止道:“是徐管家的飞鸽传书,十卫不用紧张。”
  鸽子拍打着翅膀落在凌青肩膀,凌青解下纸条,看过之后,轻轻揉碎,内息催动,纸条化作一片纸粉,飞散至夜空。
  凌青的表情却看不真切。
  纸条上只有一行话:郡主巳时至未时留于天香楼,现已返流笙阁。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中凌青吟的小诗是小生拙作,错词百出,还妄音律之士莫笑。。。




36

36、第 35 章 。。。 
 
 
  行军已有两日。
  再过半天就可开赴幸州,与徐荣的大军会合。
  凌青与十卫及那瘦小一人同坐于草地之上,手里拿着干粮,重重啃着。
  “将军,以前就听闻大草原令人心驰神往,今次前来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也不枉活了这么多年!”身材矮小略显兴奋,就差手舞足蹈起来。
  凌青咧了下嘴角,“也就是你了,脱兔,明明是上战场打仗,你却当成游山玩水,这份阔达我还真是佩服。”
  被唤作脱兔的男子不满道:“将军,我好歹也是你的先锋官,你怎么还唤我当年的诨号?让那些小子们知道,还不笑死?”
  “脱兔脱兔,有何不好,不比你大号强上很多,杜先锋?”
  脱兔真名为杜拓,凌青故意取反谐音而叫,自是有她的理由。
  这时十卫却突然发话,“逃跑,该杀。”
  凌青听过哈哈大笑起来,而杜拓却是涨红了脸。
  原来脱兔和十卫以前都是凌青的陪练,而脱兔后来被凌青打怕了,每次凌青邀约比武之时,脱兔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甚至打到一半还仓皇逃跑,故有此说。
  “不过你们一个十卫一个脱兔,还真是十全十美,完美的防御和一定可以成功逃跑的技能……这是相当妙的一个组合,不是么?”
  脱兔支吾道:“我现在可不止会逃跑,这次我一定要洗去将军你对我的偏见,我杜拓也是把脑袋别在裤子上的人!愿意为将军赴汤蹈火!”
  “欸……杜前锋可不能这么说……万一我兵败,我还指望你带着我逃跑哩……”凌青说完,又径自哈哈大笑起来,十卫仍是面无表情,只是犀利的眼神放柔些许。
  脱兔道:“如果将军兵败,我定会保将军安全,然后再回来与蒙古人大战三百回合!以死明志!”说完,挑衅的瞪了瞪十卫,后者仍是面无表情。
  凌青笑够了,独自站起身来,咬了最后一口干粮,通儿在一旁无精打采的吃草,眼神里在没有初来草原的灵动,看来它也发现了战争的无聊了吧。
  一阵清风袭来,凌青蓦然发现,竟有一丝兰花的香气!
  错觉吧,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怎么会有兰花呢?
  不对。
  凌青突然回头,眼神阴郁而愤恼,遥望山坡下扎营休息的大军。
  该死,凌青狠狠诅咒一下。
  别让我找到你。
  
  穆府兵被紧急召集,排成百列而行。
  凌青策着通儿,一列一列巡视着,每当风起之时,凌青就会跨过许多行列,因此,没几息功夫,凌青就锁定了大概位置。
  一排个头略微矮小的穆府兵。
  凌青下马,仔细辨认刚才那排士兵走过的脚印。
  一个相比其他人略浅略小的脚印映入眼底。
  凌青的眸子瞬间暴起精芒,低喝道:“十卫,脱兔!”
  “末将在。”两人滚鞍下马,下跪听令。
  “你们带着队伍继续前进,务必于半日内赶到幸州。”
  “是。”
  
  接着,两人就瞧见延宗王以鬼神难测的轻功,移步换位,不知怎么就移到一队人马前,捉了一个人的颈间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然后飘回到通儿身上,策马往反方向而去。
  不过、军令如山,他们没有提问的机会。
  凌青抱着不断挣扎的小战士,又气又恼。
  “将军,你做什么,放开我。”身下的小战士粗着嗓子,吼道。
  “笙儿,你还真是总令我吃惊……”凌青突然俯□子,一口咬住了小战士的嘴唇。
  “唔……”明显属于女子的娇哼声传来,凌青再听到这声后更是像被激起了戾气,越发狠劲的咬着流笙的樱唇。
  “青……唔……你……”流笙被凌青霸道炙热的亲吻堵得透不过气来,脸上却没有丝毫血色。
  凌青停下攻击,望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小战士,邪魅的眼神半眯着,“这张脸做的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说完,手指抚上流笙的脸颊,脸上覆着的面具四散,如同那日的纸粉一样消失在空中。
  身下那人倾城绝色的脸破茧而出,一层红晕淡淡笼罩着。
  这、才是本来的颜色。
  “这人的易容术不错,要不是我偶然间闻到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恐怕你已经成功了……”凌青淡淡的说着,可是语气却是流笙从未听过的邪傲与阴冷。
  不等流笙说话,凌青继续道:“你为何偏偏要忤逆我呢,笙儿——”
  凌青细碎而轻柔的吻再次落在流笙脸上,鼻上,唇上,如同剪不断的情丝,细腻却又凌乱。
  “我说过……既然你要来,就必须带着我……”流笙略微侧开头张口,致使凌青的吻落在颈上,惹起浑身战栗。
  “嗯哼——”凌青轻哼一声,声音幽远空灵,“好吧……既然我可能失去你……那我就必须先要得到你!”
  流笙还在身份被揭穿的时间点游移,而身体上突然传来的冰凉之感却让她回过神来,转眼一看,凌青的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自己的腰肌,而身上的铠甲衣物不知何时也都不翼而飞了!
  “……你、你!”流笙突然涨红了脸,好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凌青拍了拍通儿,骏马停止了狂奔,迈着蹄子转向山沿小路。
  “付出代价吧……笙儿……”凌青执起流笙的几丝发,放在嘴边吻着,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与银魅,“既然你来了,就要把你的生死连同你的身体,一起交到我手上……”
  接着,流笙感觉一双冰凉的双手抚上了自己裸呈的身子。
  凌青的手瞬间染上惊人的高热,贝齿撕咬着流笙雪白的胸肌,双手攻城拔寨,带起身下玉体的震颤与涟漪,耳边的婉转莺啼天籁欢愉,细长灼热的指尖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那片神圣的谷地。
  代表情'欲'的'爱'液已经充盈,凌青毫无阻塞的找到了桃园的入口,指尖染上淫靡的润色,带着无限情结轻轻刺入。
  “唔……”流笙感觉身下异物的侵入,不觉得抱紧了凌青的脖子,胸口贴着对方冰凉的铠甲,身体处于冰与火的交际处。
  凌青眉头轻皱,对于指尖的感觉感到一丝迟疑,最后那份迟疑化作了无限的感动,像是为了印证什么,凌青催动血脉,指尖慢慢探前——
  “啊呃……”流笙的低呼以及穿破东西的敏感的触觉确定了凌青的想法,她先是一脸惊讶,随即又变成释然的感动。
  凌青的指尖仍停留在流笙的体内,真气缓缓带动桃园中的筋脉流动,舒缓身体的疼痛。
  流笙的脸上由于痛楚覆上了细密的汗珠,但仍抵不住隐藏的媚然与情动,凌青爱怜用脸蹭着,嘴巴去寻流笙的舌,对方却突然扭头,咬唇低喘道:“先出来……”
  凌青不及多想,缓慢抽出自己的手指,入目处中指的指尖果然带着一抹嫣红——
  那抹红,刺伤了凌青的眼睛,罪恶感无孔不入的钻入自己的身体,泪腺被催动仿佛要流出血泪——
  流笙却突然搂住凌青的脖子,嘴唇咬着凌青的耳朵,轻轻道:“可不可以换个地方……通儿身上……很难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了……
咳,本周周末双休!(握拳)




37

37、第 36 章 。。。 
 
 
  本来这个时候,凌青应该快马加鞭,把天宁郡主送往京城,找人好生看管。
  可是,现在,月照当空,凌青却与流笙躺在帐篷里,两人互相凝视,情意缠绵。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流笙轻轻抚上凌青的脸庞,细细的摩挲着。
  凌青微笑,望着流笙身前大片的粉红,不由再次脸红心跳,“我是穆凌青啊。”
  流笙裹了裹凌青的披风,遮住裸'露'的身子,喃喃道:“有时候,看着你的表情,我会觉得你是她,可是,有的时候我却觉得你不是她……我这话说得很傻是不是……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你呢……”
  凌青吻上流笙的眉,无限怜爱。
  傻瓜,不管有几个我,她们都是、全心全意的……
  “还痛么?”凌青的手抚上流笙的腰际,轻柔的推拿按摩起来。
  流笙恨恨的白了一眼凌青,啐道:“下次定要你尝尝……你等着……”
  凌青咯咯直笑,翻身重新压上流笙的身子,双手箍住滑腻的腰身,手指蠢蠢欲动。
  “那在下次来临之时……容为夫先多收点利息……”
  流笙悲鸣一声,如同断奶的小兽,感觉身上压迫自己的人呼吸声音渐浊渐重,湿黏互贴的身子,甚至是窄小帐篷中弥散的兰花香气,都是让她无法反抗的罪恶之源。
  在此等狭小的空间,和此等罪大恶极的人——
  罢了……
  流笙抱住在身前尽情挥洒热吻的人的脑袋。
  感觉身下的如同波浪的律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自己敏感异常的神经和理智。
  那人的指尖如同无尽的热源,一次一次,将自己引上生命燃尽的荒原。
  “总、总有一天……呃嗯……”流笙在吐出细碎呻吟的同时立下誓言,“我定会让你……唔……”
  话未说全,凌青的吻已经随风而至,吞没流笙的话语。
  “娘子你还有心报复,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呢……”凌青邪魅的笑,明亮却饱含情'欲'的眸子像是永恒的萤火,手上的幅度与速率也蓦然加大加快。
  “唔……”流笙感觉身体像是被扯进了急速的漩涡中,理智正脱离身体,翱翔在无边的苍穹。
  “慢、慢点……”流笙只觉牙齿发颤,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凌青坏心涂抹的欲液,作为报复也作为发泄,流笙五指青葱在凌青的背部留下五路抓痕,血液充盈,像是一幅冷邪的暗红图腾。
  长夜漫漫,两人的汗水尽情挥洒,夜色无边寂静,隐藏住久久压抑的良辰美景。
  
  日升,骏马,奔腾。
  通儿载了两人的重量,速度仍旧不减,朝着昨夜刚行过的方向前进。
  凌青勾起一边嘴角,身上怀抱着闭目养神的玉人,警惕的眉横对,浑身具备一触即发的美感。
  流笙经过一晚被动“运动”,身下又初逢人事,不由觉得浑身酸痛难当,通儿每下颠簸都让她下'体'微恙,还好凌青抬高双臂减震,让流笙不至于疼的忍受不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流笙不觉又羞又恼,张着一口贝齿咬上了凌青的肩膀。
  凌青吃痛,哼了一声,带点求饶的语气的道:“我的好郡主,上次在天香楼你也是咬的那里,咬痕仍在,您大人有大量,可否换个地方摧残?”
  流笙哼了一声,望着凌青肩膀一丝殷红的血渍,轻声道:“你让我流血,我怎么能让你好过,你说是不是呢?夫君?”
  凌青倒抽一口冷气,原来流笙的唇不知何时已经覆上肩膀的齿印,感觉血液不断抽离肩膀。
  凌青低唔一声,郡主,就算我让你流血,你也不必饮我的血吧?!
  
  当日傍晚,凌青和流笙抵达幸州。
  大梁东部边境最大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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