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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故里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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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完这句玩笑话,我蓦地会觉得失落,然后偷偷凝视着她的侧脸,似乎害怕她有一天离开我,就像我陷入她的世界里越深,就越抓不住她一样。
我把那本书放在枕边,沉默着看着它,逐渐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去她的城市旅游,
却阴差阳错没见到面,
昨天酒店里失眠了一宿,
又没怎么吃东西,
头晕脑胀、饥肠辘辘。
回到自己的城市,
失意怅然,
差点就要哭了,
但回来后,就收到她的信息,
下周她会来我的城市……
放下,依然还是放不下。
这几天经历过太多思想挣扎,
很累。
很累。
27
27、第二十七章 。。。
小璇让我去阶梯教室找她,她要在那边上大课,当我在川流不息的学生人群中一眼看到清新亮丽的她时,我的眼睛又不自觉的直了起来。
她今天身着棕色小夹袄,格子棉布裙,黑色棉裤下套了棕色的靴子,胸口环抱着书恬静地在那边等着我,她这身装扮有一种学院风,低调也不失品位,让她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我把那本夹着情诗的书递给她,她看起来一副惊诧的样子,并拉着我的手,让我陪她上课。我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书,是什么公共课。
我把头摇成破浪鼓,说什么也不去。
“反正你不是今天下午没课嘛。”小璇央求着。
“好不容易今天下午没课,我要回宿舍睡觉的。”我作势要离开的样子。
“这孩子,老想着睡觉,过来接受点教育,听话。”小璇死死地拽住我的手。
我不依不饶地赖在原地不肯进教室,真最反感这种课了,哪有人还反往这火坑里跳的。
“你到底过不过来!”小璇的一咋惊雷把我唬了一跳。
我只好顺从地尾随着她进入教室,在我进入教室的一瞬间,她们班的女生齐刷刷地望着我,我害怕这种成为焦点的场面,低下头,默不作声地跟着小璇在她旁边坐下,原来护理系大多数是女孩子,班里零星有一两个男生,可在簇拥的群花中被我忽略不见了。
“你就是小璇口中的才女哦,久仰大名。”旁边的女孩子眼睛笑成一条缝看着我说。
我受宠若惊地挠挠头,“不是啊,过奖了。”
“其实,我真羡慕人家会画画的人,很懂生活。”那个女孩仍然不住夸道。
“她还懂生活,纽扣反定,鞋带也不会系。”小璇止不住笑了起来。
我向她瞪着眼睛,“艺术家,就是这个样子的。”
小璇随即把食指抵在我的鼻尖,“就你还艺术家,整天像小孩子一样闹腾,我看是过家家。”
那个女孩见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切,那我上次写生作品还获了奖呢,哦,对了,我还因此进入校学生会宣传部了,因此我现在可是学生干部,比你大。”我不服气地说道。
“哟!”小璇装成一副唯唯诺诺样子,“不过,我看宣传部就是张贴横幅的、越看越像打杂的,没什么职权啊。”
“什么没职权,我要值日的,抽查逃课旷课,小心被我抽到!”
“看来某些人要以身作则了,到底谁经常逃课旷课啊,上次高数课我去找你,你怎么不在!”小璇蹙着眉头。
“什么啊,高数课,我可每次都去的,而且我们班都和药学班在一起上课,那么多人,你眼睛肯定走神了。”说实话,高数课我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大多数都去的,那个高数老师是南大高材生,长得又一表人才,声音温和动听,听他的课还是颇开心的,虽然一句也听不懂。
“我眼睛不会走神,因为——你通常坐在陶西佑的旁边,而那天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小璇的眼神凌厉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然后兀自翻阅着那本我为她买的书。
翻阅纸张的摩擦声蓦地停止,而我迅速转过脸垂下头去,我知道她翻到情书那一页了。
良久待我忍不住把头转过去打量她时,她竟然坐在那里一定不动,眼眶里泪水竟然正在打转,我慌了神,赶紧四处翻口袋找面纸给她,同时也暗自窃喜原来自己拿三脚猫的文笔居然让小璇感动得流泪,抑或小璇她太多愁善感了。难道飞蛾扑火那段写得很赞。
她接过面纸,边擦眼泪便破泣而笑。
“最后一段,我喜欢,写到我心坎了。”她笑着说。
我又看了诗的最后一段——
你像林间独自奔跑的狐狸,
疼痛的心从不去找寻那些温暖的慰籍,
你静静在黄昏的林间哭泣,
那孤单的泪滴落在我写字的纸,
从此我的情书里有了个深深地“璇”字。
原来看似潇洒开朗的她,原来真是只孤独的狐狸,从我见到第一眼开始,她一直是孤独的,她总是云淡风轻地向我诉说着她的经历,单亲家庭的孩子,一直有一种缺憾吧。小璇小时候经历也是这样,独自躲在白杨树林里哭,没有小伙伴能读懂她,所以那些肤浅的慰藉怎么能够填补她心中巨大的缺口。
小璇蓦地抓住我的手腕,轻柔地把我掌心展开,然后用黑色中性笔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道:
——我想让你的心里也有个璇字。
那句话醒目地印在我的掌心中,我抬眼看着她,她凝视我的眸子很清澈,却带着几分狂野的气质。
“总有一天,你会的。”她轻轻地凑在我耳边说。
而她这句信心十足又十分霸道的话宛若真的把我向她的世界拉近,像个磁铁一般,无法抗拒。
那天下午在阶梯教室里,学生聊天声嘈杂、前后左右还倒了一大排,但那个老师似乎定性很好,不发火,丝毫不受影响地像读书念经一样把课讲了一个下午。
我压根不是陪小璇上课的,而是陪她来玩的,一个下午下来,我的手被小璇折腾得黑乎乎的,她又是在手腕上画手表,又是在我指头上画笑脸,童趣十足的样子,还威胁我晚上不准洗掉,不然不会放过我,像是弥补儿时没有小伙伴的缺憾。
同时我又认识和小璇比较要好的那个女孩子,小璇通常亲切地叫她小四,因为她是宿舍里排行最小的一个,小四留着清爽的短发,用一个可爱的夹子把额前的刘海架起,戴着眼镜,虽然看起来也是一个纯朴的高中生,但为人亲切健谈,似乎笑点也很低,她也一直被我逗得呵呵直笑。
最后再教室门口和她分别的时候,她偷偷亲吻了我的嘴角,
“谢谢你,宁静,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这首诗的。”
她认真的神情让我恍惚间想起夏老师。
“小璇,如果你以后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哦,我一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我对她说。
她听完垫起脚搂着我的脖子抱了一下。
“我知道了。”她轻轻地说。
这几天要考试了,平时浑浑噩噩不要紧,关键时刻还是要醒醒,否则真对不起爸妈那点学费,因此我拒绝了小璇到她们班上晚自习,因为和她在一起,看得进去书才怪。
刚踱到教室门口地时候,就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从前门袅袅婷婷地走出来,让我都来不及躲闪,她也看见了我,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然后我们两个人在冷战中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可那时状况就产生了,陶西佑快要走到我左边肩部那个位置时,忽然停了下来,眼睛也突然失去神采般,身子好像也开始摇摇晃晃,然后手臂开始轻轻抬起。
我看傻了眼,连忙托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她也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然后闭起眼睛。
“陶西佑,你没事吧。”我焦灼地问,我们之间的冷战在这时已经无关紧要了。
“没事,我要歇会儿,头好晕。”她的嘴唇无力翕动着,然后作势要蹲下去的样子,我只好腾出一只手臂环抱着她,托着她的身体放她缓缓地坐在地上。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慌了神,想一把抱起她,送她去医院,可我真的没那么大的力气,我就这样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看着她,头无力地倚靠着膝盖上,两只手颓然地放在我的手上,我的心里满是心疼并窘迫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同学们见了都凑过来关切地问陶西佑的情况,古董妹也出来了,她心疼地搂着陶西佑的头,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可陶西佑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谁把马文超叫了出来,他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旁边,
“怎么了,没事吧。”他急切地问。
高大的他站在我们的面前,目光凌厉地看着我,我只好站起身来,把位置让给他,可陶西佑在那刻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愿松开。
马文超见状无奈地对她说,“我背着你去医院好不好。”
“我没事,我歇一下就可以了。”陶西佑声音微弱地说。
“这怎么能行呢。”马文超说着旋即把目光投向我,“小七,帮一下忙,帮我一起把她送医院好不好。”
这算什么话,我不是帮你,就算我不是陶西佑的情人,但我可以以妹妹的身份去,只是为了陶西佑。
于是我轻轻地把陶西佑扶起,马文超半蹲着,然后轻轻地把陶西佑背了起来。
我们再校门口打车,马文超坐在副驾驶座,而我和陶西佑连同后来赶来的古董妹一起坐在后面,陶西佑的头倚靠在我的肩上,手一直抓紧我。
古董妹这时问,“柚子,怎么啦,现在好点没。”
“其实没事了,不需要到医院,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眼前一黑。”
陶西佑皱了一下眉头,疑惑地说。
“你瞧姐夫多担心你,非得把你送去医院不可,这会子就别逞强了。” 古董妹在一旁说。
“反正是比某人关心我。”陶西佑轻声地应道,然后又颓然地闭起眼睛。
而我听到这句话时,肩膀为之一颤,心里泛起丝丝凉意,古董妹也抬眼看了我,却不发言语。
车镜中马文超的脸,也是一脸肃穆。
到医院后,医生大笔一挥开了心电图单子,我们几个便手忙脚乱地把陶西佑送进心电图室,因为马文超是男生,所以被阻挡在门外。
“胆这么小,又不是打针!”医生看见陶西佑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
“她可是肇事者,不能放的。”古董妹笑着在一旁小声嘀咕着,然后目光在陶西佑抓紧我的那只手上停留,“你手腕上是什么啊。”
陶西佑也抬了眼皮看了看我的手腕,被她拉这么长时间手,她自己还没发现我的手黑乎乎的。
“你多大了,还往手腕上画手表。”她叹口气,皱起眉头说道。
而我只好吞咽一下口水,默默忍受着她的斥责。
“你帮她把衣服解开,拉到胸口以上。”医生看着颓然无力的陶西佑,嘱咐我说。
我听到这句话羞得差点背过气,耳根子像火烧一样灼热,幸亏头发把耳朵遮得严严实实。
陶西佑又把目光投向我,这使我更加想挖一洞钻下去。
“小七,你站在这干嘛,帮我一下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帮解开她外套纽扣,脸颊也开始发烫。
然后轻轻地把她毛衣连同棉毛衫拉了上去,陶西佑那天穿着一件素雅的淡紫色的内衣,我迟疑地把那件淡雅的内衣也拉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直视,陶西佑的胸形很好看,像含苞欲放的蓓蕾,春意盎然中夹杂着羞涩。
在我的手无意中触及她时,我的手像触电般颤抖,但还是屏住呼吸,镇定自若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最后,我抬眼看着陶西佑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泛起一层红晕,并在接触到我目光的时候,躲闪开去。
而古董妹真是天生的好孩子,丝毫没感觉到我的异样,她在一旁絮絮叨叨地问。
“医生,V1导联是放在胸骨右侧平对第四肋间隙对吧。”
“咦,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宁医的。”
……
心电图结果下来了,我拿着报告单焦虑地看着那些字,“非特异性S…T段压低”。
不会陶西佑的心脏真有什么问题吧,要是这样,我一定后悔死,以前不应该说那些话刺激她,还跟她冷战,故意惹她不开心,我真是千古罪人。
我压低声音,怕被后面的陶西佑听到,无比焦灼地问医生,
“医生,这不要紧吧。”
“没事。”医生眼皮子抬也没抬。
“那既然不要紧,干嘛还写这些字呢。”我依然疑虑地问道。
“奇怪,你不是那个女孩子的同学吗,怎么同学之间的差距这么大,这个S…T段压低年轻人经常有的啊,由于疲惫或是心脏或是没有完全发育好,这个是心电图最最基本的啊。”
那个医生不耐烦地回答,还不客气地数落了我一番,但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并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不要成为态度如此恶劣的医生。
我们一起把检查结果放在医生的面前,他皱了眉头看了看那些报告单,头也不抬地说:“发着低烧,估计着凉了,还有这个心电图,最近是不是劳累了。”
“是的,最近是没怎么休息好,老是失眠。”陶西佑回答说。
“宁医学习怎么紧张?”医生疑惑地问。
“不,是为了别的事情。”陶西佑说着垂下头去,声音很低。我则在一旁无比心疼地望着她,感觉自己是罪人一样。
陶西佑打吊滴的时候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渗出了许多汗,把我手心也印湿透了,护士扎针的时候,陶西佑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紧紧地闭起眼睛,像个孩子一样痛苦地抿着嘴唇,差点要哭出来。
针扎进去,也贴完胶贴,这时陶西佑才舒了一口气,当她看见自己的手时,却再次蹙着眉头,原来她的手也被我手上墨汁染黑了。
“你手上画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说着就准备拿我手看。
我反射地把手藏在背后,局促不安地说,“我这就去洗手。”
“画的是什么,我要看。”陶西佑的眼神开始严肃起来。
“没什么啊,我去洗手。”我继续拖沓地说道。
“不行,我偏要看。”她不依不饶,目光盯着我的脸不放。
“小七,这么小气,给你姐姐看要你命啊。”一旁的古董妹见我们僵持不下,终于忍不住说。
我只好咬住嘴唇,把手心在她面前展开,黑色中性笔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那几个字还是能辨别出,尤其是那个笔画最多的“璇”字。
陶西佑别过脸,冷笑了一下,
“你们先回去吧,马文超留下来陪我就好了。”
我委屈地看着陶西佑的侧脸,石像般坐在那里,蹙着眉头,冷若冰霜的样子。
古董妹则过来拉我的
27、第二十七章 。。。
手,“走啦,让他们小两□流交流感情。”
我听完,苦涩地牵起嘴角,回头看了看她一眼,和古董妹一起转身准备离开。
“古董妹,你身上带面纸的吧,我想把手上黑乎乎的东西擦干净。”陶西佑蓦地在我们背后抬高声音说。
“有!”古董妹疑惑地把口袋中面纸递给她。
而我站在原地没有回头,陶西佑的话像刺一样,尖利地刺伤了我。
回来的路上,古董妹一直盘问我手上画得是什么,让陶西佑这么火大。
我则把拳头握着紧紧的,任古董话怎么盘问也不让她看。
“宁小七,你是外表无辜,内心邪恶啊,你怎么把陶西佑吓晕的?”
“我们像往常一样迎面而过,一开始并没什么,她走到旁边的时候她就突然晕了啊。”
“那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惹的,这几天,陶西佑没睡好,就是活脱脱被你气的,一开始陶西佑说你像小孩子,我还不信,现在觉得你真像小孩子,你多大啊,说什么绝交啊。”
我听到古董妹这句,火直往上冒,嘲她大喊道,
“你不要鹦鹉学舌老学人家好不好。”
古董妹先是愣在原地,后来却不以为意地说,
“哟,脾气也不小嘛,不过你真该好好反省一下,像陶西佑待你如亲妹妹的人到哪找去。”
听完古董妹的话后,我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矿泉水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又回想起从前对陶西佑说的话,的确很伤人。说什么不在乎友谊,朋友之间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但陶西佑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听古董妹说,那天她回去之后第一次看陶西佑怒气冲冲的样子,因为陶西佑性格平时温文尔雅,丝毫没有发脾气的征象,但那天,她把自己的日记狠狠地撕成碎片,把一旁的古董妹看呆了,她怯生生地问陶西佑,陶西佑的声音低沉,说绝对不让“小七”这个字眼出现在日记里。陶西佑有写日记的习惯,我也一度对她日记中的内容感到好奇,但我做不出窥探别人隐私的举动。
但那天,我便开始怀疑,陶西佑对我的感情是否不同于友谊,“小七”这个字眼又以何种形式出现在她的日记里,我总是在陶西佑那不明所以的感情中,友谊、爱情,云里雾里。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小七的专情,我有点害怕谈论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缺陷,小七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陶西佑这边受尽委屈,到小璇那边寻找安慰,虽然不怎么厚道,但小七就不是那种虐待自己的人。
爱情,很自私的,做大伟大无私要到一定深度才可以。
现在小七和陶并没有做到心灵相通,所以她们很是自相矛盾。
简单为小七说一些好话啊。
28
28、第二十八章 。。。
第二天,陶西佑竟然打了我一通电话,她简单地说一句“出来”就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在电话里跟我唠叨半天,现在已然全部变了味,辣味。
我便从宿舍门口出来,看见她和古董妹还有另外两个舍友们风风火火地朝我这边走来,陶西佑看到我,那表情似乎仍然还像冷战中一样,
“小七,跟我们出去吃饭吧。”
请我吃饭表情干嘛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语气也不容拒绝的样子,我看见她身后的古董妹冲我吐舌头扮鬼脸,我便过去走到古董妹的旁边,陶西佑也没看我,只管兀自和其他舍友说说笑笑。
刚走出校门,就赫然看见两辆奥迪在门外,陶西佑走上前去和前面一个驾驶座上的年轻男子说了些什么,就兀自坐了进去,表情动作自然,最后冲我们这边挥了挥手,
“古董妹,你们坐后面的那辆车!”她直接把我这个站在最前面的大活人忽视。
随后,我便和表情木讷的一群人像提线木偶般坐在那辆车里。
和颜悦色的司机没对我们这帮土气的学生没说一句话,而我们坐在这部豪华车里,也不住噤声,我知道陶西佑家经济一定不赖,她的面霜好多是几百块钱一盒的,夏天的衣服也几乎没有一件重复着穿的,哥哥也在美国留学,我记得她用哥哥在美国带回来送她的防晒霜过敏(白种人和黄种人防晒指数不一样),脖子青紫一片,让我联想到吻痕,她脸上顿时浮起一阵红晕,并义正言辞地对我说,“你好恶心,下次不准这样说我。”她家里养着一只名字叫蛋蛋的狼狗,但从那天之后,我便认为那只狗是藏獒,哪有人家天天到菜市场买肉给狼狗吃的。
一个巨大的落差感向我袭来,我原本以为陶西佑的父母是工薪阶层,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但现在想来,他们家这两辆奥迪绝对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车载我们去了附近一家档次不错的酒店,我们从旋转拉门进入酒店,傻乎乎地跟着前面陶西佑家人坐电梯到了一个小包间,路上,只听陶西佑和家人一个劲地用苏州话拉家常,陶爸爸比较拘谨,白净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很儒雅,但她妈妈却相反了,皮肤有些暗沉还是短发,身材也有些发福,脖子间醒目的金饰俨然老板娘的样子,但看起来还是很亲切,他们苏州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什么哇、呀出现频率最多,不过听起来倒是婉转动听的。
后来才知道,陶西佑的爸爸是生意人,经营着一家资产逾千万的家族企业,他们这次也是去安徽出差,路过南京,又恰逢陶西佑生病,因此做父母怎么也不放心,至于请我们这帮小孩吃饭,大概也有让我们好好照顾她的意思。
但我们几个有些拘谨地拿着高酒杯喝着牛奶,话很少,埋头苦吃美味佳肴。通常是陶西佑父母用普通话问一句,我们就答一句,大多的时候,陶西佑和父母用苏州话热情地交谈,想必好久没见到家人,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我坐在陶西佑的旁边,她和父母亲聊着聊着就会给我夹菜,我心想我有手啊,而且还有转盘都够得着的,但看见陶西佑自然而然流露的关心,不免也感动起来。
当服务员上了一盘红烧排骨上来时,陶西佑便把转盘转到我旁边,夹了一块排骨给我,
“你喜欢的。”
这时候,她的爸妈同时对我投之一个探究的眼神,我咬着嘴唇,腼腆地笑了一下,这时就听到她妈妈用谦和有礼的普通话问我,
“你就是妹妹常提的小七?”
我转过脸望着陶西佑,妹妹不会就是陶西佑吧,陶西佑意会了我的脸色,
解释说“爸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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