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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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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不成”两个字,故意说的很低,痴痴的望着他,脸上微有缅腆之色!

翠姑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一张脸蓦地飞起两朵红云,但她丝毫没有怒意,秋波瞟着他,问道:“说了老半天,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

云飞白道:“在下白云飞,姑娘……”

翠姑道:“我叫唐翠娥。”

云飞白拱拱手道:“原来是唐姑娘。”

唐翠娥眨眨眼说道:“别老站在这里说话,咱们进去瞧瞧。”

她一手掌着灯,俏生生朝里行去,地窖一共隔了四五间之多,有的堆放着杂物,有两间放着木榻,像是练功的静室,只有右首中间一间,是配药的地方,中间供着一座小小的神盒。

唐翠娥敢情对药王知道的没有魔杖翁多,因此她没去动那神盒,只是一手拿着灯烛,在那木架上照来照去,看着药瓶,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册『百草经』来,也翻到了『解毒篇』,核对著书上药名,伸手取下了十几个药瓶,好像有些药,没有找到。

云飞白玄关已通,目光何等敏锐,轻轻一溜,便已看清她这册『百草经』,所载解毒药草,和自己得到的那册,完全不同,而且注解也不详尽,字迹也潦草得多!

这一比较,云飞白心头明白,敢情她这册『百草经』也是伪了。

如此看来,三部『百草经』,只有白己得到的才是真本,这就奇怪,药王门怎么会把真正“百草经”,放在梁上,把两本假的,却如此珍藏呢?”

这问题他马上想通了,敢情江湖上觊觎“百草经”的人,一定很多,觊觎『百草经』的原因,一种是为了对付九毒门,一种是九毒门的人,不愿江湖上有人能了解他们的毒,于是药王门造了两部假的,如此珍藏,把真本放置梁上,说成假的,这秘密一定有许多人知道,故而没人去要真的,却千方百计去找珍藏的伪本了。

他故意问道:“唐姑娘,你看的是什么书呢?”

唐翠娥似乎并未瞒他,淡淡的道:“这是药王门的一本孤本药书,这上面载了好几种解毒的药方,我要把这些药瓶带回去。”

云飞白道:“这里不是姑娘的家么?”

“不是。”唐翠娥道:“这里是药王门掌门人的家。”

她把十几个药瓶收人身旁革囊之中,回眸道:“好啦,我们可以出去啦!”

云飞白道:“唐姑娘要回家去了么?”

唐翠娥道:“不,我还要去办件事。”

云飞白心中一动,暗道:“她不知去办什么事?”但这话他不好问,问了会引起唐翠蛾的疑心。

两人默默的拾级而上,走出地窖,唐翠娥又推上了铁门,跨出大厅,她忽然身形一停,望着云飞白,说道:“白兄要去那里呢,”

云飞白看她脉脉含情的模样,口气也改了,称起自己“白兄”来,心头不禁暗暗攒了下眉,说道:“在下只是路过此地,要赶回家去。”

唐翠娥晕生双颊,说道:“白兄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和我作伴同行,好么!”

云飞白试探着道:“唐姑娘要去那里呢!”

唐翠娥道:“我要赶去颖州,你呢!”

云飞白心中有些矛盾,他本意化名白云飞,就是想和她一路同行,好探探她的口气,但他发现了唐翠娥脉脉含情的眼光,不禁感到踌躇起来,说道:“在下……”

“你这人……”唐翠娥轻嗔道:“就是这样不好,说话吞吞吐吐的。”

“不!”云飞白道:“在下舍间是颖上,只是……”—

唐翠娥眼睛一亮,瞟着他,问道:“只是什么呢?”

云飞白嗫嚅的道:“在下只是觉得和唐姑娘同行,路上只怕不便。”

唐翠娥嗤的笑道:“这有什么不便?你在路上不要叫我唐姑娘就是了。”

云飞白道:“不叫你唐姑娘,叫什么呢!”

唐翠娥羞赧的道:“我们在路上兄妹相称,我叫你大……哥……你叫我妹子就好。”

她说到底下几个字,已经越说越轻,粉颈都垂了下来。

云飞白道:“这个如何使得?”

唐翠娥道:“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认作兄妹,旁人就不会瞎猜了。”

云飞白道:“唐姑娘……”

唐翠娥道:“你还在叫我唐姑娘呢!”

云飞白道:“这……这……”

“大哥。”唐翠娥仰起脸,催道:“我们快走咯!”

“二位不用走了!”

左首长廊间,有人沙着喉咙笑道:“老夫已经等候多时了。”

唐翠娥柳眉一挑,叱道:“什么人?”

一面低低的道:“白大哥,我们出去。”

两人并肩走出大厅。

那沙喉咙的人怪笑道:“三姑娘只顾着说哥哥妹妹了,自然不会注意到老夫等人了。”

“老夫等人”,那是说来不止一个了。

唐翠娥听得又羞又气,大声道:“你们是些什么人,都给姑娘滚出来!”

“哈哈!”那沙哑声音大笑道:“老夫不是明明站在这里么?”

云飞白举目看去,只见左首长廊前果然一团黑影,那是一个矮胖得像面团似的一个老人!

云飞白暗暗吃了一惊,说道:“是癞虾蟆莫元奇!”

黑暗之中,但见两点金光突然迸射如炬,莫元奇厉声道:“好小子,老夫的名号,也是你叫得的么?”

唐翠娥傍着云飞白身边,冷冷的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么要来找碴?哼,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老夫知道。”

莫元奇撇着八字脚,缓缓走近,含笑道:“三姑娘是九毒尊者的关门弟子,当然不好惹。”

唐翠娥道:“你知道就好。”

莫元奇一手摸着嘴上两撇胡子,含笑道:“就是因为三姑娘是九毒尊者的门下,所以要请三姑娘跟着老夫屈驾一行,这位小扮既是三姑娘的情郎,那就最好不过,二位一起去,有个伴儿上 姑娘也不致有寂寞之感了。”

“你胡说!”

唐翠娥心里虽然对云飞白发生了情素,但这是姑娘家心里的事,给人家说穿了,自然又羞又急,一手不自觉摸摸剑柄,喝道:“你凭什么?为什么要跟你去?”

莫元奇大笑道:“三姑娘,老夫亲自前来相迎,这面子已经不小了,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翠娥撇下了嘴,说道:“我不去,你能把我怎样?”

墓兀奇嘿然道:“小丫头,不去,老夫就把你擒了去。”

唐翠娥道:“你要和我动手?”

“哈哈哈哈!”

莫元奇仰天大笑道:“老夫和你这黄毛丫头动手,那末免太抬举你了!”

说到这里,回头喝道:“来人。”

只听有人应声道:“属下在。”

一名面如黄蜡的青衣人急步趋入,他身后紧跟着走进高矮不等的七个灰衣人来!

云飞白目光一注,不禁暗暗攒了下眉,忖道:“看来北岭七凶,果然落在癞虾蟆莫元奇的手中了。”

原来那青衣人率领着走入的七个灰衣人,正是北岭七凶(蓝如玉的义父和六个叔叔)。

莫元奇一挥手道:“要他们把这两个小娃儿拿下了,但不可伤了他们性命。”

黄蜡脸青衣人躬身应“是”,忽然喝口发出一声尖细的竹哨之声,哨音方起,七个灰衣人双目之中忽然射出森冷的咒光,举步朝云飞白、唐翠娥两人逼了上来。

“锵”的一声,唐翠娥掣出一柄蓝光湛湛的短剑,回头悄声道:“白大哥,你莫过来,我会对付他们的。”

这两句话,就已显示出她对云飞白的真情。

云飞白心头甚是感动,忙道:“唐姑娘,慢点,你当他们是谁?”

唐翠娥问道:“他们是谁?”

云飞白道:“这七个灰衣人就是昔年凶名久着的北岭七凶。”

唐翠娥听得一怔,望了云飞白一眼,目中流露出坚毅之色,低声道:“白大哥,我和他们一动上了手,你就往厅后退走,越快越好,不用管我,日后,我会找你去的。”

这话,更说得情意绵绵!

就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北岭七凶已经逼近阶下!

唐翠娥短剑一挥,划起一道湛然蓝光,拦在前面,转身,左手朝云飞白轻轻推了一把,急促的道:“白大哥,快走。”

她剑光才发,北岭七凶中最右首的矮胖老人抬手就是一掌,朝她剑上劈来。

“铮”!唐翠娥但觉剑上震力奇强,划出的短剑,几乎被震脱手!

就在这剑光一滞之际,对面右首第三个瘦高灰衣人,突然欺身直上,右手一探,五指如钩,朝唐翠娥喂毒剑身上抓来。

此人五指黝黑如墨,敢情套了铁指,是以不怕淬了毒的锋利长剑。

唐翠娥一身武功确也不弱,身形一闪,缩手之间,短剑剑尖几乎在对方手指快要接触上的一瞬间收了回来。

但在她身形刚动,右首第二个中等身材的灰衣人左手朝她肩头拂出。

这一拂形同闪电,一股劲风,刚好拂上她的左肩,等到唐翠蛾缩手收回短剑,再待退避已是不及!

就在此时,她忽然发觉有一点指影从她身后肩头朝外点出,把中等身材灰衣人逼退了一步。

唐翠娥转脸看去,那出指逼退中等身材灰衣人的不是云飞白还有谁来?她惊喜的祗说了声:“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后面……”

原来右首一个灰衣人不知何时已欺到了云飞白身后,双手箕张,鹰爪般双手,无声无息朝云飞白双肩攫落。

其实云飞白的玄关已通,身后有人欺近,他早已警觉到了,身形倏转,左手横掌,随着身子朝外按去。

那欺来的灰衣人乍睹云飞白这记掌式,没待他发出掌力,人已往后跃退开去。

云飞白急忙和唐翠娥以背贴背的站好,一面说道:“他们还自持身份,七人中只有一人轮流出手,若是七人齐上,我们只怕一招也接不下来了。”

唐翠娥愁急的道:“白大哥,我要你走,你为什么不走呢?”

“在下能走么。”

云飞白刚说了一句话,对方又有一个灰衣人呼的一拳,迎面击来。

云飞白身形一偏,堪堪让过,另一个灰衣人又振腕一指朝唐翠娥点出。接着又有一个横掌切向云飞白。

北岭七凶每一个人都有一身绝学,功力惊人,因此每一招出手,不论是瓜是指,都有一股势道奇猛的啸风,应手而生。

他们虽然七个人各发一招,轮流出手,但出手之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好像一个人生了七条手臂,这只手堪堪收起,那只手业已发出,逼得两人只顾东躲西门。在场内团团乱转。

云飞白自左掌右指,(以指代扇)还可以和对方周旋封解,唐翠娥简直连还手都还不起,对方功力太强,除了躲闪趋避,手中主自执着一柄淬毒短剑,根本没有她出手的机会。

几招下来,云飞白心头有点感觉到了,北岭七咒虽然被迷失了神志,虽然把自己两人围在中间(动手没有几招,已把两人围在中间了),但他们对自己左手横掌以待的手势(多罗叶掌),似乎是十分忌惮,每次发招攻来,遇到自己左手,便立即跃退,没有一个肯和白己硬对的,因此自己左手一直横着手掌,始终没有发过一掌。

至于自己右手,本是以指代扇,在效果上自然比使用摺扇差了许多,不能发挥玄奥的招式作用,但也只要自己点出,对方七人似乎也识得厉害,同样的一接即退,所以从未有过真正硬打硬接。

因此之故,真正遇上强大压力的是唐翠娥,她在七人循环出手之下,还能维持这些时光,全杖两手不停的转着圈子,多少记掌指交击,都是云飞白代她接下去的。

这一阵工夫,唐翠娥已经屡遇险招,惊得她香汗湿透了衣衫,连和她背脊相贴的云飞白都可以感觉她背上热气烘烘,呼吸都喘不过来。

这一场搏斗,因为作者是从被围在中间的两人身上写的,因此北岭七凶的出手虽快,但总是一个接一个循环出手,并不是七人联手围攻,好像情形并不激烈,但如果你是第三者的话,站在场外观战,这情况就不同了。

你所看到的北颔七凶,倏进倏退(倏退就是遇上了云飞白的『多罗叶掌』),人影闪动,灰衣飞扬,虽然一个接一个出手,但因他出手奇快,在局外人的眼中,看到的已是七个人全在飞扑出手一般。

尤其场中两人,不住在旋转闪避,九个人都在飞快进退游动,一阵阵慑耳啸风,更是此起彼落,满场横飞,使人眼花撩乱,很难看得清双方攻守之势。

但这说的只是普通会武之人而已,癞虾蟆莫元奇就不同了,他一双金光闪闪的眼神,场中每一个人,出手每一记招式,莫不看得清清楚楚,但也有一点使他想不通的,因为他没有身临其境,没有和云飞白亲自交过手,云飞白没有使出完全的一掌(只是横着手掌而已),因此他心中觉得奇怪:“这小子左手横掌不发,北岭七凶几乎记记都在回避着他,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呢?明明一招就可以把他解决的,偏偏要处处退让着他,这样下去上能拿得下他们?”

他心头疑念一起,右手一摆,喝道:“要他们停。”

黄腊脸青衣人口中吹起一声竹哨,围攻的北岭七凶突然全都停止下来。

莫元奇道:“你要他们使兵刃!”

他说的话,就是命令,黄腊脸青衣人口中又吹了两声急促的哨子。

北岭七凶在这一瞬间,当真如响斯应,突然翻腕掣出了剑来。

他们这一掣出创来,云飞白看得不禁暗暗一惊,叫了声:“七色剑!”

原来他们七支长剑分为红、蓝、白、黑、黄、绿、紫七色,光芒流动,夺目慑心,正是昔年名震江湖的“七色剑!”

这中间虽然只有一句话,两声哨子的时间,但被围在中间的两人已经有了喘息的机会,唐翠娥左手迅快把一颗药丸,塞入云飞白的掌心,低声道:“快含在口中。”

方才就因为云飞白的突然在她身后现身,接着又连番受到攻击,她要想使毒,碍着云飞白,无暇递解药给他,以致投鼠忌器,不敢贸然使毒。

这回,有了喘息机会,她才把解药递给了云飞白。

云飞白心知她要使毒了,这下使他不禁大感为难,北岭七凶是自己义妹蓝如玉的义父和叔叔,撇开这层关系,他们昔年虽然是凶名甚著,但二十来闭门思过,韬光养晦,未曾为恶,此次乃是遭人劫持,神志被迷,自己不能把他们救出,岂能让唐翠娥施毒?

心念闪电般一转,来不及把药丸纳人口中,就大声喝道:“莫元奇,你要他们暂且住手,”

莫元奇冷冷的道:“小子,你有什么话说?”

云飞白眼看北岭七凶手持“七色剑”,已有发动之势,接着喝道:“你先要他们住手。”

“嘿嘿!”莫元奇笑声尖而刺耳,说道:“小子,你怕了是不是?好,请你们两个也逃不上天去,老夫就要他们暂时停止攻击,你有什么话,快说。”

随着话声,右手抬了抬。

黄蜡脸育衣人果然又吹了一声竹哨,北岭七凶七支长剑在同一时间,宛如毒蛇人洞,一下收入鞘去。

云飞白冷然道:“莫元奇,你外号癞虾蟆,名列南山十戾,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是不是?”

莫元奇目射金芒,沉声道:“好小子,你犯了老夫忌讳,就是死数!”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叫他癞虾蟆。

云飞白道:“在下还不至于死在你姓莫的掌下,你既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就该各凭武功,一决胜负,支使神志被迷的人,那又算得什么人物?”

“各凭武功?”

莫元奇大笑道:“凭你们两个娃儿,要和老夫一决胜负?”

云飞白道:“怎么?是在下不配?还是你不敢?”

莫元奇大笑道:“三四十年来,老夫还没听过像你小子这样狂妄的话。”

“在下就是要和你打个赌。”

云飞白道:“好,在下就不说你敢不敢?问你愿意不愿意?”

莫元奇望着他,说道:“你要如何赌法?”

“赌法很简单。”

云飞白道:“你我以三招为限,你胜了,咱们就跟你走,但若是在下侥幸胜了,你就得率领北岭七凶,立即退走,你认为如何?”

莫元奇目射奇光,呵呵大笑道:“你以为能胜得了老夫?”

云飞白道:“这个在下也不知道,要交上手,才能分出胜负来?”

莫元奇笑一声道:“好,老夫和你赌了,哈哈,老夫居然会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赌技,传出江湖,又有谁能言?”

唐翠娥心头一急,叫道:“白大哥,你怎么胜得了他呢?”

云飞白道:“我既然说出口来了,是胜是负,那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唐翠娥道:“白大哥,你这是何苦呢?你一定认为我胜不了他们,是不?我如果制不了他们,我就不配做九毒尊者的门下弟子了。”

莫元奇大笑道:“三姑娘,你错了,告诉你也无妨,他们都戴了特制面具,绝不会怕你使毒的。”

云飞白道:“咱们既然讲好了,各凭武功定胜负,唐姑娘也不用再使毒了。”

莫元奇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小子,你可以出手了。”—

“且慢!”云飞白一摆手道:“咱们还没讲好如何才算分出胜负来。”

莫元奇道:“依你之见呢?”

云飞白道:“阁下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在下要胜你并非易事,因此咱们这招必须有个标准,譬如咱们硬对一掌,在下和阁下如果同样被震退一步的话,就该算阁下负了,阁下认为是否公平?”

“公平、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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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情爱之蛊

莫元奇点看头道:“咱们如果打成平手,老夫自然就算负了。”他不但自负成名多年,功力深厚,绝不会和一个后生小子打成平手,更何况他练的是‘虾蟆宝’,就是和他功力相等的,也休想把他推出一步。

云飞白道:“阁下那是完全同意了?”

莫元奇点头道:“老夫完全同意。”

“那好!”云飞白道:“在下可以出手了吧!”

莫元奇道二你只管出手好了。”

“在下那就有僭了。”

云飞白话声出口,左足随着往前跨上一步,右腕抬处,并指若戟,朝对方左乳‘命脉穴’点去,同时左手化掌,一记‘多罗叶掌’也跟着横掌击出。

两招旷世绝学,虽然发有先后,也差不多是同时击出的了。

莫元奇虽然在云飞白出手的一瞬之间,已发觉这年轻人指法奇幻,一身功力也似乎极高,他仗著‘虾蟆宝’遍身刀剑不入,存心硬接云飞白一指,因此并未还手。

但听“笃”的一声,云飞白二指不偏不倚,击在癞虾蟆莫元奇左乳的‘命脉穴’上,几乎有如击在金石一般!

云飞白早就知道对方练的‘虾蟆宝’,自己这点武功,是伤不了莫元奇的,故而在这一指上,只用了六七成力道,他把十成功力,都放在左手那一记‘多罗叶掌’上。

这是一明一暗,一虚一实,他明知‘多罗叶掌’也伤不了莫元奇,他也并不希望伤他,只希望能把莫元奇推出去一步,自己就获胜了。

莫元奇没防到云飞白会把两种绝学同时使出,他坦然接下了云飞白一指,心头正感惊楞:“这小子好精纯的内力,无怪他要口发狂言了!”

就在他心念初动之际,云飞白的手掌也推上了癞虾蟆肥胖的身躯,这一掌似乎毫不着力,比刚才那一指的劲力,还差得多,莫元奇自然更不在乎!

但就在这电光如火之间,他突然感到云飞白的掌上竟然含蕴了一股至大至柔之气,温和的涌上身来!

癞虾蟆究竟是成名多年的老江湖,见多识广,暗忖道:“这小子使的会是佛门神功么?”

癞虾蟆急忙挥起右手之袖,企图消卸云飞白的掌力,已是迟了半步,在这一瞬间,他只感到自己没有一招武功,可以解得这记掌势,身不由己被推得往后退下了一步;但还是站不稳椿,不觉又后退了一步。

云飞白站在原地,双掌早已收了回去,朝他拱拱手,笑道:“莫前辈,承让了。”

莫元奇呆得一呆,第一招上,就被人家推出了两步,后面两招,自然不用再比了。

他说什么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瞪着两颗眼珠,一张圆脸不禁微微一红,呵呵笑道:“好小子,得了便宜卖乖,好,好,老夫走!”

果然朝黄腊脸青衣人挥了挥手,掉头就走。

青腊脸青衣人左手朝天一举,那自然是给北岭七凶的暗号,率着北岭七凶急步往门外而去。

唐翠娥没想到云飞白居然能在一招之间,胜了凶名久着的癞虾蟆莫元奇,一时不禁喜上眉梢,脸上洋溢着娇笑,像翠蝶般飞快的迎了上来,甜笑道:“白大哥,原来你武功竟有这样高法,人家还给你耽心死了呢!你方才骗我,还说什么从前练过几年,我不来啦……”

她又是轻嗔,又是撒娇,脸上笑得红馥馥的,但却噘起了樱唇,忽然口中嘤咛一声,像乳燕投怀,一下扑入了云飞白的怀里,玉臂一环,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一颗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还在不依不休的轻轻的晃动着!

云飞白一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闹得个手足无措,耳鬓厮磨,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他颈子里飘动,引起轻微的痒感,使云飞白一颗心骤然狂跳起来!

他不好把她推开,天底下也绝没有铁石心肠的男人,会把这样一个绮年玉貌,柔情如水的女孩子推开去。

但他还算把握得住飘荡的心,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唐姑娘……”

她听得更是不依,嗯道:“不来啦,人家叫你白大哥,你还叫人家唐姑娘、唐姑娘的……”

她螓首直摇,幽幽的道:“你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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