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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外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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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公子笑了笑,并没有表示意见,也就在这时候丫环到来请小子到明珠房间走一趟。
「现在?」小子当然意外道:「马上就要去?」
「你不去?」丫环反问。
「去,怎么不去?」小子接问道:「不知道有什么事?」
他抓耳挠腮的,丫环看着好笑,道:「你去不就知道了。」
「不错!不错。」小子就像个傻瓜的,突然省起萧三公子。
他目光才转回萧三公子脸上,萧三公子已笑道:「难得佳人有约,我是绝不会将你留下来的。」
待小子随着那个丫环离开,萧三公子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一阵难以言喻的寂寞猛袭上心头。
他呆了好一会,一直到锺木兰推门造来才突然惊醒,脱口一声道:「什么人?」
然后他发现是锺木兰,不由又怔住,锺木兰看着他,亦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启齿。
「你找我?」还是萧三公子先开口,说的话却等于没有说。
锺木兰点头。
「你终于考虑清楚,愿意跟我离开了?」萧三公子喜出望外的。
锺木兰却摇头,萧三公子到底是聪明人,心念一转,试探着问道:「那是为了明天的论剑?」
「不错」」」锺木兰经叹一声道:「你可否剑下留情,不伤害家父?」
萧三公子淡淡地反问道:「怎么你不去代我向令尊求情,请他到时候高抬贵手?」
「我以为没有这个必要。」
「难道你以为以我的修为能够伤害令尊?你太高估我了,我还没有这个本领。」
「这是你谦虚。」锺木兰又是一声叹息道:「不管怎样他到底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么一把年纪了我实在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若是我伤在他剑下呢?」萧三公子盯着锺木兰。
锺木兰沉默下去。
老太君这个时候却在钟大先生的房间内。
钟大先生当然看出老太君突然找来一定有要事,却仍然耐着性子等老太君说出来,他这个年纪,这点耐性是有的。
「木兰嫁入南宫世家都有几年了。」老太君终于打开话题。
钟大先生淡应道:「不错啊。」一听是关于木兰的,他心里便一阵不舒服。
「南宫世家也是家门不幸,木兰入门不久,学儿便横死……」老太君叹息。
「莫非木兰做出丁什么丧德败节的事?」钟大先生到底忍不住这样问。
老太君脸上没有变化,摇头道:「南宫世家一门五寡妇,难免会有闲言闲语,钟大先生千万不要轻信谣言。」
「当然了。」钟大先生一正脸色道:「我也绝不容许木兰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来。」
「木兰一直都恪守妇道,钟大先生可以放心。」老太君语声一顿道:「只是萧三……」
「萧三怎样了?」钟大先生不由得紧张起来。
「听说萧三公子当年曾经向大先生提亲,被大先生拒绝」」」
「是有这件事。」钟大先生长眉一扬道:「莫非萧三他……」
「他没有什么,只是我有些担心。」
「担心?」钟大先生奇怪。
「听说大先生与萧三公子都因为这件事心里不舒服。」
钟大先生一笑不语,老太君接道:「百多年来华山昆仑两派并无过节」」」
钟大先生笑着截口道:「老太君放心,我们不是小孩子,绝不会因为私人恩怨而有失两派的和气。」
「萧三公子若是也这样想便好了。」老太君这句话当然是有意。
钟大先生只是笑,老太君也只是再客气几句便离开,鉴貌辨色,她已经看出钟大先生必定会将话放在心上,一会必定会去找萧三公子。
也果然不出他所料。
「你就看在我面上,答应好不好?」锺木兰说到这句话,眼中已然有泪光。
「印证武功,应当各展所长,互相谦让便没有意思的了。」萧三公子话出口便不由苦笑,他到底没有忘记日间与陆丹打出平手的事。
锺木兰没有想到,只是道:「我是担心你们会意气用事,真的打起来。」
「怎么你只是来跟我说?」
「家父已经一把年纪……」
「你果然是一个孝顺女儿。」萧三公子苦笑道:「其实你也应该为自己想一想。」
「你真的不肯答应我?」锺木兰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也罢,我答应你好了。」萧三公子一声叹息,举袖印去锺木兰的泪水。
「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锺木前破涕为笑。
「看你这样子。」萧三公子抬手托着锺木兰的下巴,摇摇头。
四目交投,锺木兰的娇靥不由一阵羞红,也不由自主地轻偎进萧三公子的怀中。
萧三公子轻拥着锺木兰,情不自禁一声轻呼道:「木兰」」」
门即时被撞开,钟大先生一冲而入,萧三公子、锺木兰惊呼中连忙分开,却已经来不及。
钟大先生目光及处,须发皆颤,先问道:「木兰,你怎么在这里?」
不等锺木兰回答,他已按着喝骂萧三公子道:「姓萧的,你竟然斗胆勾引我的女儿?华山派竟然会有你这种无耻之徒?」
「爹,不关他的事」」」锺木兰慌忙分辩。
「那是你的主意了?」钟大先生更怒道:「爹对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听不入耳,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卑贱行为?」
「爹」」」锺木兰悲呼。
「我没有你这种女儿,滚!立即给我滚出去!」钟大先生往门外一指。
锺木兰失声痛哭,掩面疾奔了出去,萧三公子要追,却给钟大先生截住。
「想不到以阁下的精明,一样不分青红皂白。」萧三公子冷笑。
「你还说,我亲眼目睹」」」
「我们可是光明正大……」
「孤男寡女深夜一室相拥在一起还说是光明正大?」钟大先生连声冷笑。
萧三公子一怔,道:「你有所不知……」
「我什么都清楚!」
「你若是清楚木兰又怎会有今日?」
「我若是将木兰许配给你这个无耻之徒,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姓锺的,你说话放干净一点,否则莫怪我」」」
「你怎样?」钟大先生霍地一抬手道:「今夜不好好地教训你一下我看是不成的了。」
「要教训我明天是大好机会,周不着急在这一时半刻。」萧三公子仰首冷笑。
「好,明天」」」钟大先生咬牙切齿的。
徐廷封、传香君、朱菁照、陆丹等这时候已听得喝骂声赶来,一拥而入。
「师父,什么事?」徐廷封立即问。
「没有什么,我只是冒昧来找他谈一些武功上的心得,哪里知道他目中无人,所以我打算就在今夜好好的教训他一顿。」钟大先生到底已经冷静下来,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
朱菁照却嚷出来道:「我知道不是这回事,一定是师父」」」
下面的话还示接上,她嘴巴已给傅香君掩住,傅香君轻声道:「不知道别胡说。」
也不等朱菁照有反应,拉着她急急往外走。
徐廷封毕竟也是聪明人,连忙道:「太晚了,明天还要论剑,大家还是回去休息的好。」
钟大先生冷笑转身,一步跨出又回头道:「姓萧的,明天我一定会替华山派的前辈长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萧三公子只是冷笑。
明珠、小子并不知道这一次会面乃是被人利用,这时候正走在后院的花径上。
一路走来明珠都无话说,小子到底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说话?」
明珠摇头,欲言又止,小子笑接道:「我考虑清楚了,等我找到仇家,替师父报仇之后便跟你成亲。」
明珠头垂得更低,眼泪已流下来。
「你说这样好不好?」小子随即问。
明珠用力的摇头,转身掩面狂奔,小子冷不提防,急呼道:「明珠」」」
明珠头也不回,脚步更快。
「这也等不了?」小子想到另一面,叹了一口气道:「你应该明白事理的。」
他相信明珠一定会,所以并没有追上去。
也就因为心情不佳,回到房间,小子也显得没精打采的,陆丹看见,原是要跟他说说钟大先生与萧三公子的事的,结果也没有说,反问他道:「你又怎么了?」
「女孩子实在不容易侍候,不过不要紧,一会儿她便会心平气和,知道是自己不对,不会再不高兴了。」小子眉宇一开,回问陆丹道:「明天你跟那个绝师太论剑,一定要给些厉害她看。」
「我有多少斤两你应该很清楚的。」陆丹摇摇头道:「绝师太不但武功高强,用的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你也可以用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的。」
「到哪里儿找?」
「这个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包在我身上。」小子成竹在胸,以他的个性当然不会信口开河,只是要陆丹暂时开心一下。
陆丹感激地望着小子,有没有宝剑,明天的一战如何他并不在乎,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他已经心满意足。
一夜过去,论剑终于又开始,百花洲今日仍然是天朗气清,但论剑的气氛此昨日却是更加恶劣。
钟大先生、萧三公子才上前便已怒目相向,剑虽仍然在鞘内,杀气已经毕露在眉梢眼角。
「你看他们就像在生死决斗似的。」连朱菁照都看出来了。
「希望平安无虞。」徐廷封只有这样希望。
剑终于出鞘,出手便是狠毒的招式,萧三公子着着制造攻势,绵绵不绝,看来似乎要速战速决,几下子将钟大先生砍倒。
这当然是一厢情愿,钟大先生天龙剑法展开,攻守俱备,虽一看见萧三公子心里便有气,但仍然能够保持冷静,身形步法与全法丝毫不乱。
萧三公子也果然是年轻力壮,越战越勇,剑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钟大先生却犹如中流砥柱,屹立在江河中,始终不为所动。
反复一而再,再而三,钟大先生施展的都是天龙剑法的前五式,攻中有守,守中带攻,每施展一遍,威力便彷佛大了一点,也越来越严密,将萧三公子的攻势完全封拒在外面。
萧三公子的攻势由急而缓,屡攻不入,旧力将尽新力未生之间终于出现了空隙,锺大先生的剑立即抢人,直取萧三公子的咽喉。
这一剑无论速度角度都在萧三公子意料之外,要闪避对挡已经来不及,眼看剑便要刺入咽喉,刹那间突然一偏,刺在萧三公子的左肩上,入肉虽然不过一寸,剑上的内力已震得萧三公子五脏翻腾,一个身子不由倒退出三尺,一股鲜血随即箭也似喷射出来。
他惨笑垂手,一声道:「昆仑派天龙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钟大先生冷笑道:「这一剑本来可以取你性命,但我目的只是要教训你,不是要救你。」
「我一定会稳记着这一次的教训。」萧三公子冷应,转身举步离开。
没有人阻止他,锺木兰就更垂下头来,老太君当然高兴,但最高兴的还是朱君照。
「第二阵恒山派绝师太对武当陆丹。」朱君照随即以兴奋的语声宣布。
与绝师太步出同时,朱菁照悄然退下,追在萧三公子的后面。
小子也同时擒一柄剑捧到陆丹面前道:「拿着这柄剑,你应该放心的了。」
陆丹目光一落,转顾徐廷封,他看出这正是徐廷封平日所用的龙吟剑。
徐廷封与他目光接触,点头微笑,虽然没有说什么,那份关怀与鼓励已然在眼中表露无遗。
他心里一阵激动,走前去,拔剑出鞘朗声道:「武当弟子陆丹请前辈指教。」
绝师太目光落在龙吟剑上,冷笑道:「好剑只有在好手的手中才能够发挥威力。」
「晚辈一定会尽力而为。」陆丹仍然是恭恭敬敬的。
绝师太对陆丹也并无多大恶感,可是天性偏激,一想到以陆丹的修为根本不配用那样的一柄宝剑,心里不舒服,说话便冲口而出道:「百花洲论剑既是一份荣耀,也关系一派的声誉,武当派难道真的后继无人,不得不派一个无名小卒来献丑?」
陆丹虽然已知道绝师太的脾性,但话说到这样,亦难免有点生气,不再说话,左手捏剑诀,绕着绝师太移动脚步。
绝师太若无其事,背负双手,冷冷地看着陆丹。
朱菁照追到湖畔才追上萧三公子。
「你追来干什么?」萧三公子冷然回头,左肩以下半边衣衫已然被鲜血染红。
「我替你包扎伤口。」朱菁照便要撕下衣袖。
「不用了。」萧三公子伸手按住。
「你伤得怎样了?」朱菁照关心地问。
「不重,他应该一剑刺进我的咽喉,也省得我冉在人世间受活罪。」
朱菁照听着心里也难过,方待说什么安慰的话,萧三公子已挥手道:「你还是回去好了。」
「我就是不放心……」
「少许皮外伤,算得了什么?」萧三公子身形接动,掠上了湖畔的一叶轻舟,桨一扬,荡开去。
「师父,你保重」」」朱菁照无可奈何地挥手。
萧三公子凄然一笑,催舟远去,朱菁照看着摇摇头,转过身,眼角便瞥见另一叶轻舟从柳树下穿过,荡向萧三公子的方向。
坐在上面的赫然就是那个蜡斋。
朱菁照没有忘记这个和尚,心念一动,立即奔回去。
陆丹的剑终于剌出,龙吟剑在握,他放心施展,武当派约两仪剑法到底是一绝,虽然他尚未到家,施展开来仍然有可观之处。
他的剑迫近,绝师太的剑才出鞘,当然是艺高人胆大,一面拆解,一面指点陆丹的破绽所在,听她说来,由第一招开始陆丹便已受制。
陆丹心中有数,明白绝师太所说的都是事实,这一战下来,得益不浅,却亦同时不免有一种面目无光的感觉。
他实在想绝师太几下子便将自己击倒,但绝师太显然并无此意,而他也竟然没有能力迫命绝师太这样做。
这已经是一种悲哀。
武当派难道真的已衰微到这个地步?在拜别掌门,启程前赴百花洲的时候,陆丹已经有这种疑问,到现在不由不承认是事实。
然后他想到了云飞扬,精神立时一霞,索性抛开一切杂念,尽展所长,但求虽败,只要尽了全力,亦无负武当派所托,亦相信只要云飞扬重出江湖,一定会再为武当派扬眉吐气。
无论他怎样施展,对绝师太来说并没有多大分别。应付得仍然是那么从容。
一直等到陆丹的两仪剑法施展至尽,绝师太才采取攻势,一剑抢进空隙,剑上内力一透,立时将陆丹震翻在地上,事实到这下子陆丹的力气已差不多消耗至尽了。
南宫世家的老太君就象是恐怕绝师太会再补一剑似地随即离座凌空跃落在陆丹身旁,龙头杖一横道:「胜负已分,师太手下留情。」
绝师太剑却已入鞘,冷笑道:「这般晚辈教训过便算了,哪里一个要伤害他?」
老太君一笑,携杖倒退,陆丹跃起来,抱剑向绝师太方待要说几句客气话,绝师太已冷笑道:「当年枯木道人以两仪剑法扬威天下,被列为武当派六绝之首,原来也不过如此。」
「晚辈学艺不精……」
「还不是一样,仿以为枯木重生,便可以将我打败?」
「人死不能复生……」
「难道武当派还有什么高手能人?」
「若是云飞扬云大哥在这里,晚辈相信战果一定会重写。」陆丹说得很肯定。
「云飞扬?」绝师太冷笑道:「简直就是一场胡涂,一时是武当派的叛徒,一时又被公认是武当派最有本领的弟子,说到一些与妹妹成亲,就更是笑话。」
「你知道什么。」陆丹不禁有气。
「江湖上人尽皆知,这难道不是事实?」
「我们只谈武功……」
「武人没有武德,谈什么武功?武当派消沉至此,应该好好的检讨,青松的风流成性,以至日后的儿女那样,根本就是报应。」
陆丹气得一个身子不住在发抖,老太君即时插口道:「师太,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得胜,又何苦再逞一时口舌之快,揭人阴私?」
「你又看不过眼了?」绝师太盯稳了老太君。
老太君只是道:「江湖传言未必……」
绝师太冷截道:「无风不起浪,武当派丑事频传,总不成都是江湖上的好事之徒捏造出来的?有这种事,他们就是有这个闲情也未必有这个胆量。」
「不管怎样,这都是武当派的事,与恒山派一点关系也没有。」陆丹忍不住插口。
「这是说我多管闲事了?」绝师太摇头道:「我只是替枯木道长难过,武当派到了这一代,人才凋零,派出弟子又是如此不争气。」
「你再说」」」陆丹手一翻,剑指着绝师太。
「不得无礼。」老太君伸杖将陆丹的剑压下。
陆丹一抽不开,一顿足,转身离开,老太君没有再阻拦,只是摇头。
轻舟泊岸,萧三公子仍然坐在舟中,蜡斋的一叶轻舟也相继泊岸,一样坐在舟中不动。
「阁下是南宫世家的人?」萧三公子第一个开口。
「不是」」」蜡斋悠然回答。
萧三公子转过头来,目光及处,有点意外地接问道:「小王爷要你来的?」
蜡斋打了一个「哈哈」道:「我虽然已经很小心,你还是一眼便瞧出我来自东瀛。
」
「小王爷要你杀我?」
「非杀不可!」蜡斋抓着木杖缓缓站起来。
萧三公子点点头,道:「我明白……」
「你明白与不明白并无分别。」蜡斋左手一扬,一股烟雾半空中爆开,涌向萧三公子面门,萧三公子当机立断,飞身离舟,跃在岸上。
那股烟雾迅速扩散,蜡斋突然当中穿出,木杖插向萧三公子的咽喉。
萧三公子断剑已在握,挥剑挡开,蜡斋身形一翻倒掠回烟雾内,消失不见。
只是刹那间,蜡斋又从另一个方向窜出,木杖击向萧三公子的后背,萧三公子虽然意外,但仍然及时挥剑接下,方待反击,蜡斋便已又消失在烟雾中。
这一次他倾耳綑听,哪里知道烟雾中衣袂声此起彼落,四面八方响起来,木杖破空的声响也紧接响起,也是此起彼落,与衣袂响声竟然不一致。
他虽然不知道蜡斋怎样弄出这许多声响,却知道蜡斋存心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袭击。
衣袂木杖破空声不绝,蜡斋到底置身在哪里一个方向?他竟然不能够分辨得出来,一双耳朵完全起不了作用,眼睛所见也只是翻腾的烟雾。
那只是片刻,在他却彷佛已过了很久,整个人彷佛已迷失,到蜡斋那条木杖击在身上才突然惊醒。
木杖烟雾毫无声息地突然击来,萧三公子发觉要闪避,已击在后背上,他虽然真气护体,及时将木杖上大部分的内力化开,仍然被击得五脏翻腾,一个身子往前倒栽。
木杖紧接再来三击,他断剑招架,虽然狼狈,还是完全接下来。
蜡斋烟雾中再次现身,浑身上下烟雾弥漫,手樟木杖飞舞着追击。
萧三公子一面招架一面倒退,到他退出烟雾的包围,身上已又挨了三杖,身形步法以至剑势都开始乱了。
钟大先生那一剑虽然不在要害,对他的影响也实在不轻,好像蜡斋这种杀手,这种攻击的方式他也到底没有经验,应付得来自然辛苦得多。
蜡斋得势不让人,存心要取萧三公子的性命,一杖急一杖,口一张,一股烟雾突然从口中喷出来,直喷向萧三公子面门,萧三公子一怔急翻身,接拍出一掌,将烟雾迫开,蜡斋的木杖与之同时压在他的断剑上,顺着剑脊往上敲向他握剑右手的脉门。
他不得不弃剑,蜡斋大笑,木杖一顿,将断剑扫过一旁,再攻前,杖端突然弹出尺许长的一截利刃。
这又是意料之外,萧三公子右掌方待硬接来杖,发觉杖端暗藏着利刃,急忙闪避,右臂便被划了一道血口。
蜡斋继续进攻,三十六杖过后,萧三公子身上又开了四道血口,再来一枚将萧三公子扫跌地上,按着一枚刺向胸膛!
萧三公子避无可避,左掌迎前,右掌蓄势待发,准备牺牲一条左臂,与蜡斋拚一个你死我活。
蜡斋看在眼里,看出其它的意图,仗势并没有停下来,他有绝对的信心先断萧三公子左臂,再取萧三公子性命。
也就在这刹那,一块石头横里飞来,正打在那截利刃上,蜡斋耳听风声,可是那块石块的速度仍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力道也是。
木杖被震开,蜡斋一脚便踢向萧三公子的咽喉,萧三公子双掌挡开,翻身跃起来,蜡斋木杖又插到,徐廷封的剑也同时到了,挡开蜡斋的木杖。
朱菁照也不慢,紧接掠来,抓起萧三公子弃在地上的断剑,挡在萧三公子身前,她的剑已给徐廷封拿去。
那剑虽比不上徐廷封本来用的龙吟剑,但蜡斋所用的杖剑亦不是绝师太所用的青虹剑那样子,能够削铁如泥,而天龙剑法展开,蜡斋难越雷池牛步,就是没有朱菁照挡着,要伤害萧三公子也没有机会了。
萧三公子当然看得出,在朱菁照手中接过断剑,只看如何将蜡斋截下来。
蜡斋杖剑一轮急攻,迫不开徐廷封,知道遇上对手,也到底在南宫世家地方,打下去惊动南宫世家的人并无好处,蜡斋无心恋战,再急攻三杖,身形倒退,一蓬烟雾随即在脚下爆开来。
徐廷封看出蜡斋的意图,没有追,静候烟雾消散,蜡斋也果然不知所踪。
朱菁照终于忍不住奔到徐廷封身旁道:「你怎么不将那个老头儿留下来?」
徐廷封笑了笑,道:「他要离开总有许多种方法,又岂是容易留得住的。」接走到萧三公子面前。
「萧兄你……」
萧三公子截口道:「不碍事,昆仑派天龙剑法果然名不虚传,方才论剑输给令师已不由我不服了。」
「我们还是回去南宫世家再说。」
「侯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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