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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外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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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封迎前去,应道:「皇上——」

下面的话还未接上已被皇帝截口道:「既然回来也就不必说了。」伸一个懒腰,转道:「国师的密宗吐纳果然不凡,我浑身上下现在舒畅极了。」

「国师?」徐廷封目光不由四下一转。

「就是天河上人,我从西藏请回来的。」皇帝目光亦一转道:「这座承恩殿也是出于他的设计,你看是否非常特别,别有风味?」

徐廷封淡应道:「与之前的确不同。」

皇帝笑接道:「天河上人乃密宗第一高手,那儿的人都将他当作活佛。」

「是么?」徐廷封脑海中并没有这个人。

皇帝随即吩咐张永道:「你去请天河上人到这儿来见见我倚为左右手的安乐侯。」

张永应声退下,皇帝接又道:「天河上人不但武功高强,尤擅练丹之术,我就是欣赏他这个本领,将他请来。」

也没有多久,天河上人便来了,由四个藏女以肩舆抬来,那四个藏女身裁相貌都非常好,那种媚态更不是寻常可见。

皇帝看着眉飞色舞,那四个藏女将肩舆放下,随即移步到皇帝身旁,看样子皇帝便要来一个左拥右抱,但显然碍着徐廷封在旁边,看看徐廷封,还是轻搂着那四个藏女作罢。

四个藏女却是旁若无人,怪亲热地偎倚着皇帝,张永看看她们,看看徐廷封,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天河上人也没有理会,他一身藏僧装束,相貌神态祥和,看年纪总有五六十,手结佛印闭目盘膝坐在肩舆上,到四个藏女将肩舆放下才张开眼睛,精光四射,闪电也似彷佛要射进别人的心里。

徐廷封接触这目光也不禁心头一凛。

天河上人向皇帝施过礼目光才转到徐廷封脸上,不等皇帝说话便笑问道:「这位想必就是皇上时常提到的安乐侯爷了?侯爷安好——」

「国师安好。」徐廷封信口应一句。

皇帝接问天河上人道:「我着你炼的补药怎样了?」

「已经炼妥,只等皇上到沐恩殿享用。」

「好极了,我一会使去试试密宗的补药是否传说中那么神奇。」皇帝眉飞色舞。

徐廷封忍不住问道:「国师所炼的到底是什么补药呢?」

「那是绝世的十全大补丸,以七七四十九副紫河车为主药,再佐以……」

徐廷封截口道:「紫河车可就是胎盘?」

「正是,这得来不难,却必须佐以七十二种飞禽走兽的内脏丹元为副药才能够发挥功用,服之既可以固本培元,转弱为强,而且还有说不出的神奇功效。」天河上人洋洋得意的。

徐廷封面露不愉之色道:「国师人称为活佛,对佛经必然深有研究。」

「这个自不待言。」

「敢问五戒,第一戒是什么?」

「戒杀生。」

「取紫河车与飞禽走兽的内藏丹元,国师就是不以为破戒啊?」

天河上人一怔,大笑道:「皇上乃真命天子,能够延年益寿,就是天下万民之福,我为皇上效命,一切自当别论。」

徐廷封语声一沉道:「就因为皇上乃九五之尊,身系社稷安危,更加不宜轻试药物。」

「侯爷的意思是我那些药物是有害无益的了。」

「历代帝王多半死于丹药之下,前车可监。」徐廷封语声更凝重。

天河上人终于面露微笑,皇帝却就在这时候大笑道:「有两个这样关心我的臣子,真是我的福气。」接顾徐廷封道:「服食丹药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徐廷封摇摇头道:「恕臣直言,宫中御医三百,个个精通医术,皇上要进补,大可以吩咐他们。」

天河上人接上口道:「侯爷的意思是他们的医术远在我之上了。」

徐廷封淡然道:「自神农尝百草,中原医术代有奇才。」

「可惜侯爷不懂医术,否则真想与侯爷一较高下。」

「这实在可惜得很。」

「据知侯爷的武功却是京中第一人。」

徐廷封方自说什么,皇帝已说道:「安乐侯乃昆仑派的高手,在江湖上也是有数的名人。」

天河上人立即道:「如此微臣非要见识一下不可了,请皇上下旨。」

徐廷封冷然道:「国师果真有这个意思,本侯随时奉陪。」

皇帝突然挥手截口道:「你们都是我宠信的重臣,又何必因一点小事令我为难?」

「微臣不敢——」徐廷封、天河上人不约而同应上这一句。

「那我们一齐到沐恩殿去。」皇帝一手笼一个举步。

丹药皇帝还是吃下,四个藏女随即替皇帝按摩,皇帝一面享受,一面问徐廷封道:「你可知我这一次急召你回来是什么事。」

「近日沿海倭寇为患……」

「这只是小事。」皇帝终于说出来道:「王守仁曾有密函送来,说他在南京宁王不但不与他合作,而且处处为难。」

徐廷封没有作声,皇帝接着又道:「还有一个消息是宁王的儿子由扶桑回来,带来了一群倭奴,一个个本领高强。」

「这个微臣也知道。」

「中原高手能人不少,朱君照却要到扶桑拜师学艺,这是否有些奇怪?」

「可能这个扶桑高手武功有独到之处。」

「我看是没有这么简单,以我看,宁王也许已经??倭奴勾结一起。」

徐廷封一怔,不由想起当日萧三公子临别时的话,皇帝接下去道:「这一次我召你回来,就是要你陪我到江南走一趟。」

「皇上要下江南?」徐廷封又一怔。

「我是要借欣赏江南的景色为名,打探宁王的行动虚实。」

「江南乃是宁王的势力范围,皇上这样下去未免是冒险一些。」

「以你的意思应该怎样?」

「还是不动声色,让他疏于防范,一方面着王守仁严密监视,到时机来临便一网打尽。」

皇帝考虑一会,终于点头,徐廷封信口一句道:「皇上明察。」

「又来这种话了。」皇帝笑接道:「你离京之后我日子过得也不知何等没趣,现在你回来,大可以每日进宫,跟我过几招,好使我舒舒筋骨。」

「这个……」徐廷封有些为难的。

「你有话便说,用不着吞吞吐吐。」

「微臣尚有一件事未了,必须再离京一趟。」

「是江湖上的事?」

「不错,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又是一场武林浩劫。」徐廷封忧形于色。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我实在不明白,富贵荣华你毫不在乎,却去管江湖上的事情。」

「皇上对微臣一番好意,微臣已感激不尽,不敢再奢求什么的了。」

皇帝摇摇头,道:「人各有志,我也不想大勉强,只是江湖事了,可一定要立即回京来。」

徐廷封当然答应。

徐廷封离开了沐恩殿,两个番僧便追上来,将一封信恭恭敬敬地交到他手上。

信是天河上人写的,字句也很客气,却是约徐廷封子时到城东日坛一会,请徐廷封指点几招。

徐廷封没有拒绝,随即着两个番僧回报天河上人准时候教,他也是一心要将天河上人击倒,好让他知道中原武林不简单,莫再胡作非为。

他当然明白,天河上人也是有这个意思,而人称活佛,又敢胆受聘进宫,当然有几下子,绝非庸手可比。

只是他仍然有信心将天河上人击倒。

离开了皇宫,徐廷封很自然地走一趟什刹海,看看能否遇上小子与忆兰。

也没有失望,却是看见小子抱着忆兰神色慌张地走来,给他出其不意的截下,小子几乎没有失声惊呼,转身便要跑的。

徐廷封一把拉住道:「出了什么事?」

忆兰替小子回答道:「他说看见了一个老怪物,我也看见了,就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怕。」

「猿长老?」徐廷封试探着问。

「这个老怪物,不知怎的竟然跑到这里来。」小子叹了一口气道:「幸好及时发觉,也没有给他看见,否则可又麻烦了。」

「说不定他是追着你来的,我看你还是暂时留在侯府里,京城虽大,好像今天这样,凑巧还是会遇上的。」

「这唯有希望他在京城闷着没趣,很快便离开。」小子无可奈何的。

回到安乐侯府,知道徐廷封与天河上人约战日坛,小子反而不怎样担心,对徐廷封的武功他有极大的信心。

皇宫方面,天河上人这时候亦已将这件事禀知皇帝,皇帝并不反对,只是问道:「中原的武功与密宗比较,国师以为如何?」

「中原武功渊远流长,博大精深,只可惜门户之见大深,私心又重,可以说今非昔比,至于密宗,虽然只得大手印扬名,但不断改善,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足以独步天下的了。」天河上人分析中原武功倒还很中肯,但提到了密宗,便自然骄态毕露,目空一切。

「今夜一战,国师是胜券在握的了?」皇帝接问。

「微臣自问必胜。」

「不胜又如何?」

「微臣立即离开中原。」

「胜呢?」皇帝一脸笑容的再问这一句。

「可是要安乐侯爷亲口承认中原武功不及密宗。」天河上人语声一顿,转顾皇帝道:「皇上的意思——」

「依你的意思做好了。」皇帝笑了笑道:「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一挫安乐候的锐气。」

「微臣一定不负所托。」天河上人精神大振。

「只是有一点你要记着。」皇帝的语声一沉。

「请皇上吩咐。」

「今夜一战不管胜负,不能伤安乐侯分毫。」

「皇上——」天河上人脸有难色。

「这是我的旨意。」皇帝笑问道:「你不能够做到?」

「皇上吩咐,微臣焉敢不尽力而为?」天河上人忙应。

「天下未定,少不得安乐侯。」皇帝这句话没有说出口,经过刘瑾的叛变,他已经懂得有所保留,无论是对什么人。

天河上人当然看不透皇帝的心意。

徐廷封当夜准时赴约,轻骑上路,出到城东,周围一片寂静,蹄声尤其显得响亮。

他没有考虑到这会惊动什么人,更想不到惊动的竟然是猿长老。

猿长老卧在一株高树上,被蹄声惊动,也有些着恼,近日来总是找不着小子,他的心情已经不大好的了,但探头一看,月光下看得清楚,是来的竟然是徐廷封,立时转怒为喜。

徐廷封一骑迅速奔过,猿长老也立即从树上跃下来,跳跃着大笑道:「找到你,我倒要看你跑到哪里里去,那个臭小子也一定就躲在那儿。」

他随即追向那边,以他的一身轻功,要追上徐廷封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既然立心追踪,自然就保持一定距离。

天河上人已经与四个番僧等在日坛前面的广场上,看见徐廷封一骑奔到,滚鞍下马,立即迎前。

「侯爷果然是信人。」

「国师岂非也是?」

「看见侯爷我才放下心头大石。」

「国师担心我失约?」

「赴我约的人之前不多。」

「令我不敢赴约的人之前却是一个也没有。」徐廷封目光一转道:「国师是一个人出手还是五个人一起来?」

天河上人把手一挥,四个番僧急忙退下,他合十道:「侯爷请。」

「国师请——」徐廷封蓄势待发。

「昆仑派以剑术扬名天下,我是要领教侯爷的剑术。」天河上人双掌一翻,霍霍有声。

「恭敬不如从命。」徐廷封拔剑出鞘。

「好剑。」天河上人脱口大赞。

「国师的兵器?」

「在这里。」天河上人双掌向徐廷封一登,一股内力疾涌了过去。

徐廷封衣衫一阵飞扬,知道对方有意显示威力,内力也果然深厚。

天河上人大喝一声,身形迫前,双掌攻向徐廷封,招式很简单,却实用,徐廷封长剑连随开展,攻中有守,守中带攻。

眨眼间已过百招,天河上人身形突然倒退三丈,徐廷封没有追击,一声「承让」方要出口,天河上人衣衫无风自动,双掌刹那转变成淡金色,膨胀起来。

徐廷对看在眼里,脱口一声道:「大手印——」

「正是大手印!」天河上人应声飞扑回来,双掌交击,发出金铁之声,一分左右向徐廷封攻去。

徐廷封龙吟剑无坚不摧,但天河上人双掌却不与剑锋接触,连环十数掌,将徐廷封迫出了丈外。

徐廷封天龙八式立即施展出来,翻腾于半空,到底是一派绝学,天河上人一时间如何看得透其中的变化,也碍于龙吟剑锋利,不由被迫回来。

密宗大手印却也是威力奇大,徐廷封连攻数次也攻不入,到天河上人抓住天龙八式变化间的空隙,便又被迫回去。

天河上人得势不放松,步步进迫,徐廷封先机一失,只有退避的余地,他也明白若非龙吟剑利,一定更狼狈,这个天河上人的武功事实在他之上,但却也有信心五七百招之内仍然可以支持得住,其间天河上人若是内力不继他便有反击的机会。

要支持到那个时候当然很吃力。

天河上人也显然看透徐廷封的心意,招式由快而慢,只等再抓住空隙,一下子杀人,迅速将对方击倒。

他的功力也不止这样,大手印只是用出八成,惟恐十足之下,自己也控制不住,将徐廷封击伤,皇帝面前不知道如何交待。

徐廷封也终于发觉天河上人有余力未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底不能不佩服这个天河上人的武功造诣。

一退再退,他越来越感吃力,所以看见两个梨子飞来,知道猿长老又找到要插手,还是不由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梨子直飞天河上人脑后,天河上人的脑后彷佛长着眼睛,左手一翻,将两个梨子拍碎,一面暴喝道:「什么人?」

猿长老翻着跟斗从天而降,四个番僧要阻挡,几下子便被他打翻地上。

徐廷封趁机会收剑,天河上人没有追击,目光一转,又回到徐廷封脸上,冷笑道:「是你找来的帮手?」

「不是。」徐廷封冷应道:「但这个人到来,你一定有麻烦。」

「他是什么人?」天河上人目光转向猿长老。

徐廷对应道:「猿长老——」

天河上人又一怔,对于这个人他显然多少也有些印象道:「他就是猿长老?」

「如假包换。」猿长老随即一把抓住徐廷封道:「你这个老小子,宁愿跟别人打架也不来找我打架,可算得忘恩负义的了。」

徐廷封苦笑一下,没有分辩,猿长老又问道:「那个小子是不是你救了去?人现在给你藏在什么地方?」

也不等徐廷封回答,他目光已转向天河上人道:「你这个和尚看来好本领,难得遇上,指教几招如何?」

他问尽管问,把手一松,将徐廷封推过一旁,便向天河上人招手。

天河上人摇摇头道:「我与安乐侯这一战关系重大,待我们分出了胜负再说。」

猿长老听说便自大摇其头,可怜兮兮地道:「老兄你有所不知,一看见高手我两只拳头便发痒,一直痒到骨子里去,说不出的难受,你还是先跟我过几招,到我过足瘾,两只拳头不痒了,才跟安乐侯过招去。」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还是不要说道理的好。」猿长老忽然妙想天开地道:「你若是不喜欢在这里动手,可以随我到仙桃谷去,那是个好地方,保管你一定会喜欢。」

不等天河上人答话他又道:「若是多几个你这样的高手在那儿,我老人家才叫快活哩。」

天河上人沉聱道:「你最好还是立即离开。」

「出家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猿长老大笑道:「生气却也好,最低限度我们这一架是免不了。」

天河上人挥手道:「废话——」

「我也不喜欢说废话的。」猿长老这句话出口,身子便翻腾起来,迎头袭向天河上人。

「好没由来。」天河上人不得不出手,一见他出手猿长老眉飞色舞,手脚也就更迅速更敏锐。

徐廷封看在眼里,心念一转,倒退开去,天河上人看在眼里,心里一急,大手印展开,只道速战速决,哪里知道猿长老身形灵活,反应敏捷,内力又强劲充沛,既闪又躲,既接又档,紧紧纠缠着,完全不让他有抽身的机会与空间。

看见他越焦急猿长老便越高兴,一面怪笑一面抢攻,极尽招式变化。

天河上人招架得倒也不易,看见徐廷封上马远去,更加焦急,到底忍不住向随来四个番僧,一招手喝道:「一齐上——」

四个番僧方才被猿长老打翻地上,心里有气,听得吩咐,立时齐声呐喊、全力扑上。

猿长老既要应付四个番僧,又要应付天河上人,当然是吃力得多,显然已没有方才的轻松快活,但仗着反应敏锐,身手灵活,竟然仍能够纠缠着天河上人。

眼看徐廷封去远,一骑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天河上人到底忍不住,再喝一声道:「杀了——」

那四个番僧齐声暴喝,内力都聚在双掌上,身形同时交替移动,准备配合天河上人的行动,全力一击。

猿长老却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翻滚从四个番僧头上越过,落在他们身后。

天河上人很自然地喝一声道:「哪里里走!」

猿长老也没有立即走,出其不意,打翻了那四个番僧,指着天河上人,大摇其头道:「看你一身武功,就是没有武德,又是围殴又是什么的,完全没有高手的风范,太令我失望了。」

天河上人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对你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一顿猿长老又道:「还是那个姓徐的好玩。」

语声一落,接连三个跟斗倒翻开去。

四个番僧怒吼着要追,却被天河上人喝住,只看猿长老的去势他便已知道绝不是四个番僧所能够追得上,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信心,而即使追上,也没有信心将猿长老击倒,一个不小心反而给猿长老弄翻,后果更不堪设想。

四个番僧还待说什么,但看见天河上人一脸凝重之色,连忙飞回去。

天河上人的心情实在很不好,他自问密宗大手印已练到第九重,天下间少有敌手,哪里知道对付一个徐廷封已经不容易,再出现这个猿长老就更是令他信心大失。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他早有所闻,现在就更是不相信也不能的了。

第二十二章 被困

小子还没有睡觉,他虽然相信徐廷封必胜,但不知何故,就是牵挂着这件事一点睡意也没有。

看见徐廷封这种神态回来,小子虽然猜到了几分,还是问道:「到底怎样了。」

徐廷封直言道:「我不是那个天河上人的对手。」

「你败在他的手下?」小子仍然有些怀疑。

「虽然还没有分出胜负,事实他的武功是在我之上。」

「还没有分出胜负他岂肯罢休?」

「那是因为在胜负关头,猿长老来了。」

「他来了——」小子吃了一惊道:「幸好我没有去……」

「你就是在场也不要紧,看见天河上人他便什么也忘掉,只顾跟天河上人过招。」

徐廷封微叹道:「若不是这样,我如何脱身?」

小子打了一个「哈哈」道:「遇上这个老怪物,也够那个天河上人受的了,那个老怪物也可谓神通广大,知道哪里儿有高手便找到哪里儿去。」

「我看他是追踪到这里来,目的还是在找你。」

小子呆一呆道:「幸好有那个天河上人。」

「对那个天河上人我看他也没有多大兴趣,到头来,还是要找你。」

「那如何是好?」

「反正我们要上武当山,为免生枝节,还是立即便起程。」

「皇帝那儿没有你的事了?」

「应该没有。」徐廷封却一声叹息。

「只是兰兰方面——」小子显然看出徐廷封的心意道:「你才回来又离开,她一定会很不高兴。」

徐廷封苦笑一下道:「你去打点一下,我这就去看兰兰,她已经懂事的了。」

话虽然这样说,徐廷封仍难免心头闷闷不乐。

小子亦苦笑道:「忆兰就在你后面。」

徐廷封一怔,回头果然看见忆兰站在后面不远处,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像要哭。

「兰兰——」徐廷封走过去道:「你听爹说——」

「小子哥哥已经告诉兰兰,师公被人杀死了,爹要去查清楚这件事。」忆兰很懂事的样子。

「你是不会怪责爹的了。」徐廷封将忆兰抱起来。

「可是爹一定要答应,事情完了立即便回来。」忆兰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

徐廷封不由叹息。

徐廷封、小子天未亮便起程,一路上马不停蹄,到中午,人马都疲倦了才停下来休息。

马系在树下,徐廷封、小子也就坐在不远处溪旁的石上,一面吃着干粮,一面喝着山溪清水,倒也轻松快活。

吃罢了,小子就更将整个头浸在溪水里,好一会才抬起来,一面痛快地将头甩着,一面大笑道:「幸好我们大清早上路,否则让那个老怪物找去,现在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徐廷封接道:「我就是什么也不希望,只希望顺顺利利赶到武当山,又能够顺顺利和将事情解决。」

「事情开头顺利,一定会顺利下去的。」小子又大笑道:「没有那个老怪物从中作梗,又还有什么不顺利?」

笑语声甫落,那边便传来一阵马蹄声,两人不由得回头望,只见两匹坐骑的缰绳不知何时已松脱,长嘶着往来路疾奔了开去。

两人不约而同,一齐跃起来,往那边追去,追到树下,那匹坐骑已去远,追也追不上了。

「好好的缰绳怎会松脱?」小子很奇怪。

徐廷封脸色突然沉下来道:「我看是人为——」

「哪里一个有这个胆子?」小子嚷起来。

「当然是我了。」猿长老应声从树上跃下。

一听这声音小子便已变了脸色,看见真是猿长老,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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